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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最好的兄弟变成绝色少女这件事 ~ 从笨拙的色情报恩到成为我专属的淫语种付小母狗!,5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4720 ℃

  告诉她自己正被这种身份的错位和情感的混乱折磨得快要发疯了吗?

  "是不是……"秦白的声音更加颤抖了,她咬着下唇,鼓起极大的勇气才说出了那个她一直不敢面对的可能,"是不是因为,你更怀念从前的我?那个……男生的我?"

  这个问题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陆景和的心上。

  他看着秦白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看着她脸上那种近乎绝望的表情,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一般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该怎么回答?

  如果说"不是",那就是在欺骗她欺骗自己。

  因为他确实会在某些时刻,怀念那个可以无所顾忌地勾肩搭背、畅谈人生的兄弟。

  可如果说"是",那又等于是在告诉她,他爱的其实是一个已经不复存在的人而不是现在的她。

  "秦白,听我说。"他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感觉。我只知道,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秦白。我爱的,是那个无论外表如何变化,内心深处依旧是你的人。"

  这是他能给出的最真实的答案,却也太过于模糊了...

  秦白静静地看着他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

  "可是……"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如果有一天,我能变回去了,你会怎么做?"

  这个假设像一把利剑,悬在陆景和的头顶。

  如果秦白真的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他会怎么做?

  他会继续爱他吗?

  会像现在这样亲吻他、拥抱他、与他缠绵吗?

  还是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到那种表面上的兄弟情谊?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这种无法回答的痛苦,让他只能用一个深深的拥抱,代替所有无力的言语。

  他将秦白紧紧地搂在怀里,像是在无声地乞求她的原谅一般。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声音里满是自责和疲惫,"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秦白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地回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膛,泪水无声地浸湿了他的衣襟。

  月光依旧清冷,照在这对紧紧相拥的恋人身上,为他们投下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而在这看似亲密无间的拥抱背后,是两颗因为无法言说的迷茫和恐惧而开始悄然疏离的心...

  ...

  夜色如浓墨,化不开的愁绪笼罩着这座城市。

  公寓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霓虹的光影偶尔在客厅的墙壁上无声地流淌。

  陆景和睡得很沉。

  他最近似乎总是很累,眉头即便在睡梦中也习惯性地微微蹙着,像是承载着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务。

  秦白赤着脚,像一只幽灵悄无声息地站在卧室门口,贪婪地凝视着床上那个占据了她整个青春和所有爱恋的人。

  看了很久,久到眼睛都开始酸涩,秦白才缓缓地移开目光。

  她回到客厅,从背包里拿出那张崭新的身份证。

  冰冷的的卡片像是一把钥匙,将为她打开一个全新的没有陆景和的世界,也像是一把刀将她与过去彻底割裂。

  桌上放着她早已写好的纸条。

  灯光下,那几行字迹沾着几滴泪水,每一个笔画都充满了早已压抑的绝望和最后的温柔。

  她拿起纸条,轻轻放在陆景和床头的矮柜上,那个他最容易看到的地方——

  陆景和:

  当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再见。

  我怕我一看到你,就又舍不得了,又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忘记所有的委屈和疼痛只想赖在你身边。

  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多到我以为我们就是彼此的全世界。

  我以为只要我一直在,总有一天,你会真正地看到我。

  原来,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这些日子我像个影子一样活着,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围绕着你。

  你开心,我就晴空万里;你皱眉,我便整夜难眠。

  我努力学着你喜欢的样子,为你打理好一切,为你洗手作羹汤,为你挡掉所有不必要的麻烦……

  我以为这是爱,现在才明白,这或许只是我的自我感动,甚至……是你的负担。

  你说过的,我是家人。

  可家人不该是这样卑微的。

  我偷偷去办了身份证,用我自己的名字。

  你看,我都快忘了,我也是一个独立的人也该有自己的人生。

  公寓的钥匙我放在门口的鞋柜上了。

  天气转凉,衣柜里的毛衣你别忘了穿。

  还有……算了,说再多,也只是唠叨。

  你不要找我。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你也为我自己做的决定。

  这段时间,谢谢你的收留。

  就当是我……欠你的,现在用我自己的离开一并还清了。

  从此山高水长,愿你前程似锦,平安顺遂。

  只是,陆景和,会不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会突然想起我?

  如果会,那我就觉得,这段感情都值得了...

  珍重。

  秦白。

  ...

  放下纸条,秦白最后看了一眼陆景和安然睡觉的样子。

  她背起那个简单的只装了几件衣服的背包走到门边。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无声的疼痛从脚底蔓延至心脏。

  开门,关门。

  动作轻柔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怕吵醒陆景和。

  “咔哒。”

  门锁落下的声音,轻微得几乎听不见。

  门外,是冰冷的走廊。

  门内,是她爱了半生的人。

  一滴滚烫的泪,终于挣脱了眼眶的束缚砸在冰冷的地板上碎成了万千瓣。

  紧接着更多的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秦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呜咽。

  她仰起头,想把泪水逼回去,却是办不到。

  她转过身,不再回头。

  哭泣声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化作一阵阵剧烈令人心碎的抽噎。

  她就这样背着行囊,一边无声地痛哭着,一边决绝地走入了那片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彻底消失在了那个曾经是她整个世界的公寓的楼下。

  离开陆景和的庇护,世界瞬间露出了它真实而粗糙的一面。

  秦白这才发现,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生活白痴。

  她不知道怎么租房,不知道水电费要去哪里缴,甚至连煮一锅米饭都会把水加得太多或太少。

  陆景和把她照顾得太好了,好到她像一个四肢健全,却被剥夺了行动能力的婴儿。

  巨大的痛苦和迷茫席卷而来。

  她常常在深夜里因为一点小挫折而崩溃大哭,哭完又会疯狂地想念陆景和。

  想念他温暖的怀抱,想念他总能摆平一切的沉稳,想念他那句“别怕,有我”。

  无数次,她拿起换了手机号的手机,差点就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她知道,只要她开口,他会立刻出现在世界的任何角落接她回家。

  但每一次,她都忍住了。

  她会死死地盯着镜子里那个狼狈哭花了脸的自己,一遍遍地问:“秦白,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这就是真实的你吗?”

  她找了一份最简单的前台工作,薪水微薄却让她第一次有了“收入”的概念。

  她开始学着记账,学着货比三家,学着把一份钱掰成两半花。

  她租了一个小小的单间,开始学着自己做饭,从煮糊的粥到勉强能入口的炒菜,每一次小小的进步,都让她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她认识了新的朋友,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女孩们。

  她们会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会在她生病时给她送来一碗热粥,会教她怎么和黑心的中介斗智斗勇。

  在这些鲜活、真实、甚至有些嘈杂的交往中,秦白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被作为一个平等、独立的个体秦白而被需要、被接纳着。

  她不再是那个只需要微笑和点头的漂亮娃娃,她有了自己的意见,有了自己的烦恼,有了自己的生活。

  然而,在这个艰难却充实的新生过程中,她内心深处对陆景和的思念从未停止,只是换了一种形式。

  不再是痛苦的依赖和自我怀疑,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混杂着爱意、愧疚和一丝遥远期盼的情感。

  她会在工作上取得小小的成就时,抬头望着城市那片最繁华的灯光,心里悄悄地说:“陆景和,你看,我也能靠自己了。”

  她没有忘记他,也不可能忘记他。

  只是现在,她终于有勇气描绘出属于她自己的人生色彩了。

  她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秦白”而活着,这份独立既是她离开他的目的也成了她思念他时,唯一能挺直腰板的底气。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精准地落在了陆景和的脸上。

  他眼皮动了动,从睡眠中醒来。

  最近的焦虑和失眠似乎在昨夜得到了彻底的释放,让他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

  他的第一个动作,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捞身边那个温暖早已习惯了的娇软身躯。

  然而入手处却是一片冰冷的空荡。

  陆景和的睡意瞬间消散了一半。

  他猛地睁开眼,侧过头,身边整洁的床铺上空无一人,连一丝余温都没有。

  “秦白?”

  他撑起身体,疑惑地喊了一声。

  公寓里静得可怕,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空旷中回荡。

  他皱了皱眉,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以往这个时候,她要么还在赖床,要么就已经在房间里制造一些可爱的叮叮当当的声响了。

  他掀开被子,光着脚下了床。

  “秦白,去哪儿了?”

  他一边喊着,一边推开浴室的门。

  空的。

  他又快步走到客厅,环视一圈。

  沙发上是他昨晚脱下的外套,茶几上还放着她没吃完的零食袋。

  一切都和他睡前一模一样,只是……没有她。

  一股强烈的不安迅速攀上了心脏。

  他冲到她的卧室门口,那间自从她变成女孩后就很少再睡的房间,门虚掩着。

  他推开门,里面整整齐齐,但也空无一人。

  “秦白!”

  他的声音开始带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床头柜上那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吸引了。

  那不是他常用的便签纸,纸张的边缘似乎还带着一点被泪水浸润过而导致的轻微褶皱。

  陆景和的心脏猛地一沉,伸出手,指尖在触碰到那张纸的前一秒竟有些微微发抖。

  他展开了纸条。

  熟悉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陆景和:

  当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

  你不要找我。

  ……

  从此山高水长,愿你前程似锦,平安顺遂。

  ……

  珍重。

  秦白。”

  纸张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轻飘飘地落在地毯上,像一片凋零的枯叶。

  陆景和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和思想,大脑一片空白。

  走了?

  她走了?

  怎么会……

  几秒钟后,他像是疯了一样,猛地从原地弹起。

  他不相信,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这一定是她的恶作剧,一定是!

  他抓起手机,用抖得几乎无法对焦的手指,疯狂地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冰冷机械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像一记最沉重的铁锤,将他最后一丝侥幸砸得粉碎。

  空号……

  她换了号码。

  她是有预谋的,是计划好要彻底消失的。

  “不……”

  陆景和冲到衣柜前,猛地拉开柜门,里面属于她的那些裙子、睡衣、他为她买的所有衣物,都还在。可他最清楚,她来的时候,就只背着一个空荡荡的书包。

  他踉踉跄跄地冲到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鞋柜上,那一把被孤零零放在那里的公寓备用钥匙。

  那是他当初怕她弄丢钥匙特意配给她的。

  现在,她把它还回来了。

  “秦白——!”

  他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拉开公寓大门,像个疯子一样冲了出去,冲向电梯,甚至来不及等,直接冲进了安全通道。

  他冲下楼,冲出单元门,站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茫然地环顾四周。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奔赴着各自的人生。

  却没有一个是她。

  他的世界那么大,可他却在这一瞬间,彻底弄丢了他的全世界。

  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找。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往哪个方向去的。他像一头被困在牢笼里、却找不到出口的困兽,只能在原地绝望地嘶吼。

  他冲到马路上,抓住每一个与她身形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喃喃地道歉。他跑遍了他们曾一起去过的每一个角落——学校的篮球场,图书馆的自习室,那家他们最爱吃的小餐馆……

  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他们曾经的回忆,可每一个地方,都没有她的身影。

  直到天色渐晚,华灯初上,陆景和才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那间公寓。

  推开门,迎接他的是一片死寂的黑暗。

  没有温暖的灯光,没有食物的香气,没有那个会抱怨他回来晚了、却又会第一时间扑进他怀里的人。

  空荡荡的。

  一切都空荡荡的。

  他没有开灯,就那么在黑暗中,慢慢地走到了沙发边,颓然坐下。他蜷缩在沙发上,将脸深深地埋进那个她最喜欢抱着的、还残留着她淡淡体香的抱枕里。

  直到这一刻,当所有疯狂的寻找和自欺欺人的否认都耗尽之后,那封信里的每一个字,才真正地、凌迟般地在他脑海中浮现。

  “我以为这是爱,现在才明白,这或许只是我的自我感动,甚至……是你的负担。”

  “会不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会突然想起我?如果会,那我就觉得,这段感情都值得了...”

  “不是……不是负担……”

  “不是一个瞬间……是每一个瞬间……我都会想起你……”

  压抑到极致的、撕心裂肺的呜咽,终于从这个一直以来都强大可靠的男人喉咙里溢了出来。

  他痛苦地蜷缩着。

  这时他才痛苦地、清晰地意识到——

  他失去的,不是一个需要他负责的麻烦,不是一个吸引他的美丽躯壳,也不是那个并肩长大的兄弟。

  他失去的,是秦白。

  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将所有喜怒哀乐都系在他身上,会因为他皱眉而整夜难眠,会因为他一句话而雀跃半天,会笨拙地跪在他身前只为让他开心的……秦白。

  那个他早已爱入骨髓,却因为自己的懦弱和迷茫,而亲手推开的爱人。

  他终于想明白了那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他爱的不是性别,不是身份,而是那个灵魂。

  可明白得太晚了。

  他的珍宝被他弄丢了。

  ...

  时光是最好的解药,也是最残忍的刻刀。

  秦白离开后的头一年简直可以说是陆景和人生中最黑暗的岁月了。

  他的世界从那个充满阳光和争吵的公寓,骤然坍缩成了一片无边无际的灰色废墟,他疯了一样地寻找,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拜托了所有能拜托的朋友,却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回音。

  她就像一滴水,决绝地汇入了人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公寓里,她留下的所有东西都维持着原样。

  那些漂亮的裙子挂在衣柜里,仿佛主人只是暂时外出一般...甚至沙发抱枕上,还残留着她发丝淡淡的香气。

  这些痕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巨大的悔恨和痛苦,几乎将他吞噬。

  他终于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痛苦地承认了,他爱的从来不是性别,不是那具让他沉沦的躯壳,而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名为“秦白”的,灵魂。

  无论那个灵魂是装在肆意张扬的少年身体里,还是住在那具让他心动不已的少女身体里,他爱的,始终既是“他”,也是“她”,是那个完整不可分割的存在。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懦弱和逃避,为那些曾经的犹豫和脱口而出的伤人话语,付出了迟来的、锥心刺骨的代价。

  渐渐地,疯狂的寻找变成了无望的等待,尖锐的痛苦也沉淀为心底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他不再颓废,而是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业事业里面,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让自己变得更强更成熟更稳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当年的无能为力,才能在那个渺茫的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万一”里有足够的能力去抓住她。

  几年后,陆景和已经褪去了所有的青涩,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社会精英。

  他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在业界声名鹊起,是无数人眼中冷静自持、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

  他身边不乏优秀的追求者,可那颗早已被伤疤包裹的心,却再也装不进任何人。

  他以为,他们的人生轨迹,或许就像两条相交后便渐行渐远的直线,再也不会有重合的可能了。

  他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直到那个飘着细雨的黄昏。

  那天,陆景和刚刚结束一个重要的会议,婉拒了合作伙伴共进晚餐的邀请。

  他驱车穿过拥堵的城市,鬼使神差地将车停在了那条熟悉的老街街口。

  街角那家他们曾经最爱去的小餐馆,还在。

  这些年,这里成了他一个人的朝圣地。

  他不敢常来,怕触景生情;却又忍不住不来,怕忘了那些曾经鲜活的记忆。

  他撑开一把黑色的雨伞,独自走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

  雨丝很细,带着秋日的凉意,将城市的霓虹浸润得一片朦胧。

  就在餐馆对面的路口,他停下脚步,等待着红灯。

  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对面屋檐下躲雨的人群。

  然后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人群中有一个熟悉得让他心脏骤停的背影。

  那人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身姿挺拔而优雅,乌黑的长发被松松地挽起,露出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她正侧着头,似乎在听着耳机里的音乐,神态安然,从容自信。

  陆景和的呼吸瞬间被扼住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鼓噪,几乎要冲破喉咙。

  有多少次,他曾在街头因为一个相似的背影而失态,又有多少次,在追上去之后只看到一张陌生的脸,然后被更深的失望所淹没。

  是她吗?

  还是……又一次的幻觉?

  他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背影,贪婪地描摹着每一寸轮廓。

  就在这时,仿佛是感应到了什么,那个身影缓缓地、转过了身。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静止了。

  雨声、车流声、城市的喧嚣,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褪去。陆景和的世界里,只剩下那张在梦里出现过千百遍的脸。

  是她。

  真的是她。

  她比几年前更多了几分成熟与淡然,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眉眼间带着一种经历过风雨后的沉静与从容。

  可那双清澈如昔的杏眼,在看清他的那一刹那,瞬间被震惊无措还有压抑不住的汹涌情绪所填满。

  她的眼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红了。

  “啪嗒——”

  陆景和手中的黑伞,脱力地掉落在地,溅起一圈小小的水花。

  他再也无法思考,身体已经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他冲过还在下着细雨的马路,无视着身边擦肩而过的车,不顾一切地冲到了她的面前。

  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狠狠地拥入怀。

  “对不起……”

  “对不起……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秦白在他怀里,身体僵硬,被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裹着,大脑一片空白。

  她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感觉到他勒得她生疼的臂膀。

  先是一滴滚烫的泪,无声地砸在他的肩窝。

  紧接着,她积压了数年的委屈、思念和不甘,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她先是无声地流泪,然后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确认这一切的真实性狠狠地捶打着他宽阔坚实的后背,。

  陆景和任由她捶打,一动不动,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手了。”他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无论是男是女,我爱的,一直都是你。”

  听到这句话,秦白的拳头终于停了下来。

  她再也支撑不住,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松开拳头,缓缓地回抱住了他。

  这几年所有的辛酸成长和从未熄灭的爱,都化作了一句带着浓重哭腔低低的咒骂:

  “……笨蛋。”

  完结...了吗?

  并没有。

  几年后的一个夜晚,夜色温柔,将城市的喧嚣隔绝窗外。

  陆景和刚洗完澡,正靠在沙发上翻阅着一份文件,无名指上的素圈戒指在灯下折射出温润的光。

  卧室的门“咔哒”一声被轻轻推开。

  陆景和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在触及到门口身影的那一刻,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秦白站在那里。

  身上穿着的,是那件熟悉的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

  还是那件衣服,可穿衣服的人却已经完全不同了。

  不再是当年那个带着惊惶、不安与卑微的少女了,此刻的她眼含秋水,脸颊上染着一层动人的微红。

  眼神里没有了丝毫的试探与乞求,取而代之的是沉淀下来属于妻子的温柔爱意,和一丝只有他能看懂的狡黠笑意。

  她赤着脚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每一步都摇曳生姿。

  陆景和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知道,她不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什么了,也不再需要借此来寻求安全感。

  秦白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侧,将他圈在自己与沙发之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几缕发丝调皮地蹭过他的脸颊。

  她没有问“好看吗?”,而是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吹了口温热的气,声音又轻又媚,带着一丝戏谑:

  “陆先生,今晚……需要我为你‘负责’吗?”

  陆景和低笑一声,伸出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向自己,吻上了那双他肖想了许久的此刻正微微上扬的唇。

  他没有回答,而是用一个吻给出了最直接的答案。

  随即,他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对调,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宽大的沙发上。

  “不,陆太太。”

  他吻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

  “今晚,换我来对你‘负责’,负一辈子的责。”

  陆景和的吻,不再是当年那个带着迷茫与挣扎的少年的试探,而是属于一个成熟男人的、充满了绝对占有欲和无尽珍爱的掠夺。这个吻深邃而滚烫,仿佛要将秦白整个吞噬,将她灵魂深处所有曾经的不安与犹疑,都用他霸道的爱意尽数抚平。

  秦白在他身下微弱地喘息着,双手从他的后背滑下,转而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他。

  沙发柔软的皮质紧贴着她的后背,那件轻薄的黑色蕾丝睡裙,在此刻的纠缠中,早已失去了任何遮蔽的意义,只是徒劳地勾勒着她玲珑起伏的曲线,平添了几分凌乱的艳色。

  一吻终了,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

  陆景和撑起上半身,幽深的黑眸在昏黄的灯光下牢牢地锁着身下的爱人。

  她脸颊绯红,唇瓣被他吻得红肿微翘,那双总是清澈的杏眼此刻氤氲着一层迷离的水汽正痴痴地望着他。

  “还记得吗?”陆景和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水润的唇瓣,“当年你第一次这么穿,我有多心疼,就有多想要你。”

  秦白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了他。

  她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腿抬起轻轻地勾上了他的腰,惹得陆景和的呼吸猛地一窒。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哑地问道:“真的可以吗?像这样……”

  秦白感受着他话语中的灼热气息,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她闭上眼,随即又睁开,眼底全然是奉献与爱恋,她主动仰起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声音微弱却坚定:“嗯……我想……完完全全地,属于你。”

  这句“完完全全”彻底击垮了陆景和最后的理智。

  他不再犹豫,一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曲线向上,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折叠着压向她自己柔软的胸前。

  秦白将一切都展露在他眼前。

  黑色蕾丝的最后一点遮掩被彻底剥离,那片未神秘湿润幽谷就这样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秦白的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她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牢牢地固定住,只能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

  “别怕……”陆景和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安抚的魔力,他低下头,虔诚地在那片花瓣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我的宝贝……你这里……美得让我发疯。”

  他的赞美,比任何情话都更能安抚她。秦白身体一软,彻底放弃了抵抗。

  陆景和分开她的柔软,用自己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滚烫坚硬的肉棒抵住了那片入口。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

  “秦白,”他一字一句,像是在宣誓,“我爱你。”

  说完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秦白发出一声压抑的、混杂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惊叫。

  他所有的坚硬滚烫,都毫无阻碍一次性深深地楔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精准地碾过那最敏感的一点。

  巨大的充实感和被撑开的酸胀感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收紧内里,却换来了陆景和一声更加粗重的闷哼,和他更加疯狂的占有。

  “小妖精……这么紧……”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挺进都重重地撞击在那最柔软敏感的花心,在这种深度下秦白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他钉在了这方小小的沙发之上,除了承受他带来的狂风暴雨,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她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只能无意识地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

  “陆景和……啊……慢点……太深了……”

  “乖……叫老公……”

  他一边凶狠地冲撞,一边用沙哑的声音诱哄着她。

  “老……老公……嗯啊……我不行了……”

  她的求饶,只换来了他更加猛烈的挞伐。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冲刺后,陆景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爱意,尽数深深地浇灌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秦白浑身一颤,也在这极致的冲击中攀上了从未有过的高峰。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消融。

  他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保持着结合的姿势,将她连同那双还挂在他身上的腿,一同紧紧地拥入怀中,不断地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和脸颊,一遍遍地低喃着:“我的……你终于是我的了……完完全全……”

  秦白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只能任由他抱着,感受着他还留在自己体内的余温,和那份让她心安到想哭的归属感。

  秦白没有离开他的怀抱,只是微微仰起头,那双被情欲浸润得水光潋滟的杏眼,此刻却闪烁着一丝狡黠而大胆的光芒。

  她感受着他还留在自己体内的余温,以及那因为她的动作而再次开始苏醒的欲望,非但没有羞涩,反而用甜腻到骨子里的声音轻轻地开口了:

  “老公……它还在我里面呢……又……又硬起来了……”

  这句直白到近乎淫靡的话,让陆景和浑身一僵,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她。

  这还是那个会因为一句情话就脸红半天的秦白吗?

  秦白看着他震惊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此刻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冶气息,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继续用那种能把人魂都勾走的语调说道:

  “刚才老公射了好多……好烫……把人家的子宫都喂得满满的……可是……”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用腿心在他早已再次坚硬如铁的肉棒上,随后磨人地蹭了蹭,“……可是,人家还没吃饱呢……”

  “你……”陆景和的大脑彻底宕机了,那根刚刚才得到释放的巨物,此刻在她大胆的言语和动作挑逗下,以一种更加狰狞凶猛的姿态,在她温热紧致的甬道内彻底苏醒膨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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