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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最好的兄弟变成绝色少女这件事 ~ 从笨拙的色情报恩到成为我专属的淫语种付小母狗!,4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4890 ℃

  他和秦白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而他也心甘情愿地被这甜蜜的枷锁彻底套牢了。

  那场噩梦如同黎明前的最后一场骤雨,彻底洗去了两人之间最后一丝名为“兄弟”的伪装,让一种崭新而真挚的情感破土而出。

  秦白醒来时身侧的被褥尚有余温,空气里飘着一丝笨拙的面包微微烤糊了的香气。

  她走出卧室,看到陆景和正系着滑稽的粉色围裙,在厨房里有些手忙脚乱地跟一个煎蛋作斗争。

  听到动静,陆景和回头,晨光勾勒着他柔和的侧脸,他看见了站在门口睡眼惺忪的秦白,很自然地露出了一个明朗的笑容:“醒了?去洗漱吧,早餐马上就好。”

  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只剩下纯粹的暖意。

  那一瞬间,秦白的心脏像是停滞了一下。

  她在浴室的镜子里看着自己,那个面色红润眼波流转的少女,她第一次没有感到惊恐,反而有种隐秘的念头在心底发芽:如果能这样下去,似乎……也很好。

  这种温暖的默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发酵成一种心照不宣的甜蜜。

  陆景和用他略显笨拙的方式,实践着负责的诺言,而秦白则在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中,逐渐卸下了内心的防备,贪恋着这份独属于她的温暖。

  为了处理“秦白”在学校的“失踪”问题,陆景和需要去系里为他办理长期休学。

  他不放心秦白一个人在家,便决定带她一起去。

  当陆景和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走在绿树成荫的校园里时,秦白感觉自己仿佛踏入了一个梦核空间一般!

  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可她的身份却已天翻地覆了。

  周围投来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向陆景和身边靠了靠。

  陆景和去办公室办理手续,秦白便独自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

  这时,几个女生走了过来,为首的苏琳是大家公认的校花,她带着审视的目光,语气中透着优越感。

  “同学,你好。我们好像没见过你,你是哪个系的?”苏琳开口问道,话语虽客气,但眼神里的打量却毫不掩饰。

  另一位女生则没那么客气,她上下打量着秦白,语带嘲讽地说:“能让陆景和这么牵着,想必很有本事吧?不过我劝你,有些人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得稳的。”

  尖锐的话语像一根细小的针,刺中了秦白内心最迷茫的地方。

  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困惑。

  她该如何回应?

  以一个男生的灵魂,去反驳她们对一个女孩的嫉妒吗?

  她攥紧了裙角,脸色微微发白,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们这是......在嫉妒我吗……

  她感到无比荒谬,她们嫉妒的,是这个叫“秦白”的女孩,是这个她才刚刚开始适应的身份。

  可她究竟是谁?

  是陆景和的“女朋友”吗?

  这个词让她心跳加速的同时又让我感到无比陌生和心虚。

  我该怎么定义我和陆景和的关系?

  我们……算什么呢?

  她就像一个穿着不合身漂亮裙子的演员,被突然推到了聚光灯下,却完全忘记了台词。

  这句话让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自处。

  就在她沉默的片刻,一个坚定而沉稳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是陆景和。

  他不知何时办完了手续,站在那里。

  他的脸上带着认真,走到秦白面前,很自然地将她从长椅上扶起来,让她站在自己身边,然后看向那几个脸色各异的女生,清晰地说道:

  “她是谁,你们不需要知道。你们只需要明白,她是我非常重要的人,我希望她在这里能感到开心和自在,而不是困扰。请你们,尊重她。”

  他的语气并非霸道的宣告,而是一种郑重希望得到理解的请求。

  苏琳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终究没再说什么。

  陆景和没有再理会她们,他低头看着还有些怔忪的秦白,目光温和:“我们回家吧。”

  直到走远秦白的心跳都还在小鹿乱撞。

  她被陆景和半护在怀里,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

  刚才那番话,那坚定的维护,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却有一股暖流从心底缓缓淌过,熨平了方才所有的迷茫与屈辱。

  她抬起头,看着陆景和柔和的侧脸轮廓,心中那个刚刚发芽的念头像是在此刻得到了阳光和雨露的滋润,破土而出,绽开了一朵小小的名为心动的花。

  或许……我不用那么快就想清楚“我是谁”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至少在现在,在他身边作为“她”而存在的感觉……

  好像真的没那么坏。

  校园里那场小小的风波,像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虽然涟漪很快平复,却在秦白的心底留下了久久不散的波纹。

  陆景和那句“她是我非常重要的人”日日夜夜在她脑海里回响着...

  重要的人……是哪种重要呢?

  是因为我是那个需要他负责的麻烦,所以重要?

  还是……他真的喜欢作为“女孩”的我?

  那个被女生们用嫉妒和审视的目光包围的下午,让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站在陆景和的身边,而这个身份带给她的不只有被保护的甜蜜,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想要为他做些什么的冲动。

  她不想再只是被动地接受了,不想只是那个被他照顾、被他保护,甚至需要他出面解决麻烦的“秦白”。

  她也想……成为他的“奖励”。

  这个念头一旦萌生,便像野草般疯长,于是在一个陆景和处理学生会事务晚归的夜晚,她做了一个迄今为止最大胆的决定。

  ……

  陆景和拖着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时,迎接他的不是往常那样温馨的灯光和食物的香气。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暧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香气。

  “秦白?”

  他换了鞋,有些疑惑地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他放下背包正准备走向卧室,门却“咔哒”一声被从里面轻轻拉开了一道缝。

  陆景和的脚步顿住了。

  只见秦白从门后探出了半个身子,昏黄的灯光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她没有穿他买的那些棉质睡裙或T恤,身上是一件他从未见过的黑色真丝吊带睡裙。

  那裙子很短,轻薄贴身的布料堪堪遮住浑圆的臀线,精致的蕾丝花边勾勒着胸前饱满的轮廓,两条纤细的吊带松松垮垮地挂在她圆润小巧的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她似乎刚刚洗过澡,乌黑的长发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有几缕调皮地贴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

  最要命的是她的眼神。

  那双往日里清澈或羞怯的杏眼,此刻正努力故作镇定地望着他,眼波流转间,却泄露了她所有的紧张和不安,以及一丝豁出去般的青涩引诱。

  陆景和的呼吸猛地一滞。

  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却在看清她这副模样的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轰然冲向了头顶,而后又倒灌回小腹燃起了一片燎原的烈火。

  秦白看着他僵在原地的样子,看着他那双瞬间变得幽深仿佛有火山在眼底喷发的眸子,心脏狂跳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她只是……想试一试。鼓起全身的勇气,从门后完全走了出来,赤着脚,一步一步,踩着猫一样轻盈又迟疑的步子,朝他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陆景和的心跳上。

  终于,她在他面前站定,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步之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骤然升高的灼人体温和那变得粗重压抑的呼吸声。

  她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了,却还是仰起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小脸,用带着一丝微不可察颤抖的声音,轻声问道:

  “陆景和……这样……好看吗?”

  这一声软糯带着乞求般询问的“好看吗”拨乱了陆景和紧绷的理智之弦。

  他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好不好看而是问她为什么。

  因为他内心深处,除了占有欲还有一丝恐慌。

  他害怕这朵娇嫩的花是为了取悦他才勉强自己盛开成这副诱人的模样的。

  听到他的反问,秦白眼里的光微微黯淡了一下,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委屈:“你……不喜欢吗?”

  “回答我。”陆景和伸出手,却不是去触碰她裸露的肌肤,而是攥住了她冰凉的手腕,“为什么要这么穿?”

  他的固执让秦白鼻尖一酸,积攒了一晚上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了。

  “因为……因为我不想再只是你的‘责任’了……”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在学校,那些女生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在她们眼里,我配不上你,我只是一个让你不得不照顾的麻烦……”

  “我不想当你的麻烦……陆景和……”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勇敢地对上他灼热的视线,“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我想让你开心……想成为你的……奖励……而不是你的负担……”

  轰——

  最后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了陆景和的心上。

  原来是这样。

  原来他自以为是的周全保护,在她看来,却是一种负担的证明。

  原来他以为的甜蜜日常却让她产生了这样卑微的念头!

  一股难以言喻的悔恨与疼惜瞬间压倒了所有翻腾的情欲。

  他松开她的手腕,一言不发地转身从沙发上抓过一条薄毯,然后大步走回来,不由分说地将还在啜泣的秦白连人带裙紧紧地包裹了起来,只露出一颗挂着泪珠的脑袋。

  “呀!”

  秦白惊呼一声,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

  陆景和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沙发,没有将她放下,而是自己坐下,让她安安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腿上,用毯子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他低下头,用指腹无比温柔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目光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郑重。

  “秦白,你听着。”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充满了安抚人心的力量,“你从来不是我的负担,更不是什么麻烦。你是我拼了命也想保护好的人。”

  他顿了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还有,你记住了。”

  “你什么都不用做,不需要刻意穿成什么样,更不需要把自己当成什么‘奖励’。”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只要你在这里,只要你还是你,对我来说,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奖励。”

  说完他低下头吻去了她眼角最后一滴泪。

  她被陆景和用毯子裹在怀里,安稳地坐在他的腿上,鼻息间全是他令人安心的气息。他的话语,他郑重的承诺,像最温暖的潮水,将她心中所有因自卑和不安而生的礁石尽数淹没。

  是的,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什么都不用做,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他的归宿。

  可是……

  正因为明白了,正因为被这般珍视着,那股想要为他做些什么的念头,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被甘霖浇灌过的火焰燃烧得愈发炽烈。

  这不再是为了证明自己价值的“回报”,也不是为了消除负担的“补偿”。

  这是她发自内心的纯粹的想要给予。

  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捧到他面前。

  想要看他为自己意乱情迷,想要用这具自己也还很陌生的身体,去带给他极致的欢愉。

  她在他怀里安静了很久,久到陆景和以为她已经累得快要睡着了。

  他刚想调整一下姿势将她抱回卧室,怀里的人儿却忽然动了。

  秦白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杏眼在灯光下亮得惊人。

  她定定地看着陆景和,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迷茫和委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令人心惊的决然。

  “陆景和,”她轻声开口,声音异常坚定,“你说得对。”

  陆景和一愣,没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她却继续说道:“我不需要把自己当成奖励……但是我想这么做。”

  说完,不等陆景和反应,她便做出了一个让他大脑瞬间空白的动作。

  她轻轻挣脱了那条包裹着她的温暖薄毯,任由那件诱人的黑色蕾丝睡裙再次暴露在空气中。

  然后她从他温热的腿上滑了下来,动作有些笨拙地跪在了他面前的地毯上,吊带黑丝堪堪包裹住大腿的一半,将大腿优美饱满的恰到好处的轮廓勾勒得更加诱人,在睡裙那半透明的薄纱材质之下,是秦白细若扶风的纤腰,与丰臀和乳房形成了一种反差,身材更显得诱人了,她跪坐时黑丝小脚便微带内八地平放在屁股下面,小巧的脚趾微微蜷曲着,粒粒分明显得格外可爱,此刻的秦白脸上带着一丝微弱的红晕,眼神中虽有无所适从但是看向陆景和下体时的样子却是格外地认真。

  “秦白,你——”

  陆景和的声音戛然而止,呼吸被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刚刚还被自己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呵护在怀里的女孩,此刻正仰着那张绝美的脸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目光仰望着他。

  这个姿势的冲击力,远比她穿着这身衣服本身要强烈千百倍,充满了原始不加掩饰的顺从与奉献,瞬间击溃了陆景和刚刚建立起来的所有理智和克制。

  “我不想再只是被动地接受了……”秦白跪在他双腿之间,双手有些颤抖着轻轻放在了他家居裤的腰带上,“你也……也对我负了那么多次责了……这一次换我来,好不好?”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狡黠,却像最猛烈的春药让陆景和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了起来。

  他想阻止她,想把她重新拉回怀里,告诉她完全不必如此,可当他的手抬起触碰到她微微颤抖的肩膀时,却在对上她那双写满了“我愿意”的固执明亮的眼睛时失去了力气。

  他看到了,那不是勉强,不是讨好,而是爱意满溢时最纯粹的给予之心!

  于是,他所有拒绝的话都咽了回去,只剩下一声压抑沙哑的叹息,算是默许。

  得到了他的许可,秦白受到了巨大的鼓舞一般深吸一口气,那双曾经只会打游戏的灵巧的手,此刻正用一种笨拙的方式,又一次探索起了陆景和的那个绝对领域。

  当那滚烫而狰狞的巨物最终从束缚中挣脱弹跳出来时,秦白尽管见了这么多次,却还是被那极具侵略性的尺寸和形态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脸颊“轰”的一下烧得通红。

  她见过,也感受过它在自己身体里是何等的疯狂,但像这样近距离地用双眼去仔细观察还是第一次。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慢慢地俯下了身。

  当温热湿润的柔软嘴唇第一次试探性地包裹住那坚硬滚烫的顶端时,陆景和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高大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靠在了沙发背上,双手死死地攥住了身下的沙发垫,手背上青筋暴起,以此来克制住自己想要按住她后脑的冲动。

  “呜……”

  秦白被那巨大的尺寸撑得有些难受,却固执地没有后退,她学着影片里的样子用一种笨拙到有些可爱的方式,开始了她青涩的服务。

  她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会最本能地吞吐和舔舐。可正是这份认真的纯粹为了让他愉悦的奉献之心给陆景和带来了远比任何娴熟技巧更加足以将人逼疯的刺激!

  偶尔牙齿会不小心轻轻刮到敏感的肌肤,她便会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停下来抬起水汽氤氲的眸子,有些无措地看他一眼。

  陆景和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睁开眼,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秦白毛茸茸的头顶,以及她因为费力吞咽而微微起伏的雪白后颈。

  那件黑色的蕾丝吊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背部曲线,圣洁,高雅,却是与现在的动作形成了无比反差!

  罪恶感和无与伦比的快感在他心中交织、撕扯着。

  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已经开始享受起了那个曾经和他称兄道弟的灵魂用她那具完美无瑕的少女身体为他做着最卑微也最亲密的事。

  “秦白……够了……”

  然而,跪在他身前的女孩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取悦起了他,湿滑的、带着腥膻气味的唾液混合着他自己的分泌物,发出“咕啾”“咕啾”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一种给予的、掌控的、让他为自己失控的力量,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着迷。

  她甚至空出一只手,有些生疏地握住了那根无法被她完全含纳的根部,配合着自己口中的动作上下撸动起来。

  终于,在一声闷哼声过后哦,陆景和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滚烫的洪流不受控制地尽数释放在了她的温软小嘴的深处...

  “唔……咳咳……”

  突如其来的带着浓重腥膻气息的精液让秦白被呛得措手不及。

  她狼狈地退开,小脸涨得通红,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用手背擦拭着嘴角溢出的、属于他的乳白液体。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混杂着嘴角的狼藉,让她看起来既可怜又无比的妖冶。

  可是,当她稳住身体看着那个瘫在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的男人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满足感席卷了全身,她没有选择吐掉,而是闭上眼忍着那股奇异的味道艰难却又无比坚定地又一次咽了下去。

  她抬起头,嘴唇被滋润得晶亮水润,眼神迷蒙地看着陆景和。

  陆景和也正低头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沾染了自己气息的既纯真又妖冶的脸,疼惜爱恋欲望和深深的震撼同时的进攻,几乎要将他的胸膛撑爆。

  他猛地伸出双臂,将还跪在地上的她一把捞了起来,紧紧地揉进了自己的怀里,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拥抱她,仿佛要将这个刚刚为他献上一切的珍宝,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而秦白,也顺从地环住他的脖子,将脸靠在他的肩膀上,疲惫而又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她无比清晰地知道。

  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所谓的责任与负担了,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最纯粹的爱而已啦...

  ...

  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在那之后的好几天,陆景和与秦白的关系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纪元。

  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丝毫的尴尬与试探,只剩下融入骨血的亲昵和默契。

  白天像最普通的情侣一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陆景和会很自然地将她揽在怀里,而秦白则会心安理得地枕着他的大腿,抢他手里的薯片。

  夜晚,情欲的潮水会不期而至将两人一同卷入沉沦的漩涡。

  陆景和食髓知味,迷恋着这具为他而生的娇躯,而秦白,也从最初的被动承受逐渐学会了主动的回应与给予。

  她开始享受这种纯粹为彼此带来欢愉的感觉,享受看着那个在外人面前冷静自持的男人,在自己身下失控喘息的模样。

  这个小小的公寓,仿佛成了他们的伊甸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

  然而,伊甸园的墙壁终究是虚幻的。

  这一天,当两人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午后缠绵,相拥着躺在床上小憩时,陆景和放在床头柜上静音了的手机,固执地亮了起来。

  屏幕上闪烁着的,是“秦阿姨”三个字。

  陆景和的心脏猛地一沉,所有余韵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寒意。

  他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弹坐起来,小心翼翼地将秦白还搭在他身上的光洁手臂拿开,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关上卧室门,才按下了接听键。

  “喂,阿姨。”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

  “景和啊!”电话那头,秦母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和恐慌,“你……你知不知道小白去哪儿了?!我们联系不上他,学校老师也打电话来,说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去上课了!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母一连串的追问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陆景和的胸口。

  他能想象得到电话那头,那个一直将秦白视若珍宝的女人,此刻是何等的六神无主。

  巨大的愧疚感和压力瞬间将他淹没。

  “阿姨,您先别急!”陆景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走到窗边,背对着卧室门,声音压得极低,“秦白他……他没事,他很好,他跟我在一起。”

  “跟你在一起?那他为什么不接我们电话?为什么不跟家里说一声?!”

  “他……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想一个人静一静,我就让他来我这儿住了几天。”陆-景和感觉自己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他只能硬着头皮,编造出第一个谎言,“他手机可能没电了,对不起阿姨,是我疏忽了,应该早点跟您说的。”

  “心情不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心情不好?”秦母显然没有那么好糊弄,“景和,你让小白接电话,我要亲耳听到他的声音!”

  “他……他现在睡着了,刚睡下。”陆景和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阿姨您放心,我发誓他绝对安全。等他醒了,我立刻让他给您回电话,好吗?我保证。”

  陆景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真诚和可靠。

  在电话里反复保证了许久,又答应会尽快“劝”秦白回家,才终于安抚住了秦母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无力地靠在墙上。

  客厅里一片寂静,他却觉得耳边的嗡嗡作响全是秦母带着哭腔的质问。

  卧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秦白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陆景和的白衬衫,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臀部,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她睡眼惺忪,脸上还带着欢爱后的红晕,声音软糯地问:“怎么了?跟谁打电话这么久?”

  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纯真又诱人的模样,再想到电话里那个濒临崩溃的母亲,陆景和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疲惫。

  他难道要告诉她 她的“失踪”已经引起了轩然大波了吗?

  告诉她 她的父母正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那个再也回不来的儿子吗?

  他做不到。

  他不想让这份偷来的幸福,这么快就被现实的残酷所打破,也不想看到她脸上出现任何一丝的恐慌和痛苦。

  于是,他扯出了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走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什么,学生会的事。吵到你了?”

  “没有。”秦白摇摇头,很自然地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我饿了。”

  “好,我去给你做饭。”陆景和应着,将她推进浴室,“快去洗漱。”

  关上浴室门,隔绝了里面的水声,陆景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拿起手机,屏幕上除了秦母的未接来电,还有好几条来自辅导员和同学的消息,全是在询问秦白的下落。

  每一个字,都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上。

  从那天起,陆景和的世界被割裂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半。

  一半是公寓里。他和秦白依旧享受着旁若无人的甜蜜,他为她做饭,帮她吹头发,在夜晚与她紧密纠缠。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展露出的越来越属于少女的娇憨与依赖。

  而另一半则是公寓外。

  他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要绞尽脑汁地应付秦白父母每日的电话轰炸,用一个又一个谎言去拖延时间;他要去学校向老师解释秦白的“缺席”,编造出他去旅行散心的借口;他还要回复朋友们的关心,假装自己和秦白一直有联系。

  这种割裂感让他变得越来越焦虑和疲惫了。

  他开始失眠,常常在秦白熟睡后一个人在客厅坐到天亮,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充满了矛盾。

  他是在保护她,保护他们的爱情,可这种保护却是建立在一个巨大且随时可能坍塌的谎言之上的...

  他越来越害怕手机铃声响起,也开始在秦白面前变得沉默了。

  有时候秦白兴高采烈地跟他分享一件趣事,他却因为正在思考如何回复秦父的短信而走神,敷衍的回应时常让秦白脸上的笑容瞬间黯淡下来。

  甜蜜的伊甸园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而身处其中的秦白虽然还不知道风暴的源头,却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了空气中那股日渐浓重压抑的气息。

  深夜,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陆景和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指间夹着一支已经燃了一半的烟,灰白的烟雾在月光下缓缓升腾,如同他纷乱的思绪一般无处安放。

  公寓里很安静,只有卧室传来秦白均匀的呼吸声。

  她睡得很熟,脸上带着的一丝满足的微笑书写着表达着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后的餍足。

  陆景和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秦白"。

  一个是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那个打球时汗如雨下却依旧笑得肆意张扬的少年,那个会为了一个游戏通宵熬夜,然后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跟他抢最后一个肉包子的兄弟。

  另一个,则是现在躺在他床上的那个女孩,那个有着完美曲线和细腻肌肤的尤物,那个会在他身下承欢时发出甜腻呻吟,会在他怀里撒娇,会用那双水汪汪的杏眼崇拜地看着他的"秦白"。

  他爱的究竟是哪一个人?

  这个问题像一把锋利的刀日日夜夜地剜着他的心。

  当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亲吻她柔软的唇,将自己深埋在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时,他到底是不是只是被这具完美的躯壳所吸引,一时被荷尔蒙冲昏了头脑,将最原始的欲望错认为了爱情?

  而当他看着她眼中的光,听她用那刚刚熟悉还带着些许陌生的声音说笑,感受着她灵魂深处那些依旧熟悉的小习惯时,他又会恍惚地觉得,自己爱的其实是那个灵魂,是那个无论披着怎样的外壳,都依旧是"秦白"的灵魂。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是否早就爱上了那个男孩子的秦白?只是因为性别的桎梏,才一直将这份感情伪装成兄弟情谊?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丝恐慌。

  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揉了揉太阳穴,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

  "景和?"

  带着睡意的软糯声音又一次从身后传来。

  秦白不知何时醒了,正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赤着脚站在阳台门口。

  月光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辉,衬得她肌肤如雪,眼眸如星。

  "怎么又不睡?"她走过来,很自然地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抚平他紧锁的眉头,语气里满是心疼,"这是这周第几次了?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陆景和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揽入怀中,将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身上有沐浴露的清香,有他的气息,还有一丝属于秦白的味道。

  "没什么,工作压力大。"他敷衍道,声音闷闷的。

  秦白却不依不饶,她捧起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在骗我。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总是看着手机发呆,还偷偷跑出来抽烟。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神很清澈,陆景和有些慌乱地别开了视线,却在这个动作的瞬间,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

  "是不是……"秦白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几乎是自言自语,"是不是因为我?"

  "什么?"陆景和一惊。

  "是不是因为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的声音开始颤抖,"你……你开始厌倦了?"

  "不!"陆景和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他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厌倦你?"

  "那为什么?"秦白的眼眶红了,"为什么你最近总是对我若即若离?为什么你看着我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挣扎?"

  她太敏感了,敏感得让陆景和措手不及。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能告诉她什么?

  告诉她自己正在怀疑自己爱的究竟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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