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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8】 蔷薇主教,1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1580 ℃

开牌之前

今天我给你带的是玫瑰花,那种河边血红血红的野玫瑰,我知道你喜欢。

你看,我好不好。

玫瑰,蔷薇,乃至月季,其实差不多都是一种花,英语里一言以蔽之曰Rose。

好看也扎手。

喜儿说给人送玫瑰和给人送钱有点像,接受的人往往会因为喜欢,就不去留意那其实是扎手的东西。确切地说,不是钱,应该是贿赂,不管金钱贿赂性贿赂还是其它贿赂都是。

这家伙谈到这些涉及职业道德和正义感的东西总是把她的小腰挺得笔直,让她连身高都显得比平常高一点。

说实话这个样子远没有她在床上用力向后撅着屁股被大黑屌后入的时候可爱。

Whatever。

就如同荣格所说,人在不同场合下一般都是会戴着不同的人格面具的,就如同上不一样的论坛会套不一样的马甲一样,你说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或许全是假的,也或许全是真的,只不过是不同侧面而已。

横看成岭侧成峰,夹在里面就是深沟,半遮半露就是事业线,在脸上蹭蹭磨磨就是洗面奶,用来堵住人的口鼻就是人间胸器,当然前提是要够大。我就不够大,阿猫绝对可以,艳后虽然比阿猫小但是也差不多,小兰就绝对不行,前不凸后不翘小小对A可笑可笑,不过她家Thor不在乎每次都拿大舌头舔得稀里哗啦的。

抱歉说跑题了,回溯一下吧,

嗯,我捋捋……奶子,马甲,人格面具,撅着屁股和我手拉手享受大黑屌后入的喜儿……

抱歉又回溯过头了,再往前一格,人格面具,嗯,对。

咳。

在大部分情况下,能够充分认知并管理好自己的各种面具是一个通常意义上成功人士的基本素质,当然这只是这棵技能树的底端,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就还需要点亮提供恰到好处的各种正负情绪价值,有效识别、合理引导并管理他人的需求乃至期望,必要时候坚决的牺牲和交换,充分整合并利用各种资源实现多赢等等等等,而且每项技能都需要一次次地进阶才可以。

所以这些成功人士的课程清单里除了营销学、管理学、控制论、博弈论等等之外,往往或多或少地也要学习一些心理学,特别是快餐式案例化的应用心理学知识。而随着他们或者她们的技能树不断点亮,他们护着围绕其并为其创造价值的社交圈子也将逐步扩大,而他们或者她们也将成为彼此利益链上的重要节点,从而让这些社交圈子交织成网,进而再彼此融合成更庞大的神经网络。

为了这个,他们和她们无时无刻都不会忘了向身边的人递出玫瑰,用这些玫瑰花瓣铺满路搭成桥,彼此联通。

不过当然玫瑰是有刺的,那些刺会彼此扎进对方的皮肉里,把各自需要的利益吸取出来,让递出玫瑰的那个点变得更大也更亮,可以被更多的人吸也可以更多的吸别人。

但是记住了,一旦一个点的成长速度跟不上节奏(不管这种成长是自己通过点亮技能树还是吸取别人)而不慎被另外一些点吸干了,或者自己把价值贬损掉,这个点本身也会变成玫瑰们养料的一部分,哪怕原来这个点再大再亮也一样。

一旦不再有价值,也就不再有位置,甚至连活下去的资格也没有了。

不信?君不见权倾朝野的老严嵩最后八十八岁是作为乞丐饿死的?

不管你喜不喜欢,认不认可,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律——利益则是驱动这个世界运行的能量来源,就像是电、汽油或者血液一样,而你我他则都身在这张开往蔷薇的大网里,谁也没办法真正置身世外,至多是如学姐那样物欲不高的会尽量有限度去做一颗Lonely Planet,或者向喜儿那样的破坏分子总是憋着让所有人都看到管道里的流淌的那些脓水,试图借此改变点什么,又或者像是我和艳后,自己的体积不算小,而且不单随时准备着自爆还会帮助一些自己不愿意继续下去的家伙用自己选择的方式体面地退出,在他们或者她们无助地被吸干,彻底变成蔷薇网里的肥料之前。

当然,我们三种都是另类,而且价值观也都不是积极向上的,我们这种人太多的话,是悖逆社会潮流,不利于社会发展的,好在我们是少数。

更多的人就更积极,他们不介意身上扎的蔷薇刺,甚至会主动吸引一些人的刺扎到自己身上,他们不断地丰富自己,让自己的价值提升,向外输送更多的养料,让自己身上的一条条蔷薇之桥花开绚烂,同时她们一边把带着开着鲜花的触手伸向四面八方,有的用来彼此浇灌,有的用来吸收养分。

当然,也免不了一个不小心自己被完全吞噬掉,但是起码努力过,愿赌服输,规则面前人人平等。

这无疑是正确的方式,这样的人才有可能成功,成为一般意义上的成功人士,成为蔷薇网络上的重要节点,而其它的人事物则成为维持这网络的资源,用来提供能量,被交换或者被消耗。

不想成为资源就只有不停追求进步,通过各种手段提升自己的底蕴和对于整个网络的价值,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大家都如此,整个网络才能创造更大的价值,有利于社会的发展,同时也把那些原本不相干的人联系起来。

据说全世界上任意两个人都可以通过不多于六个节点建立联系,喜儿和学姐这两个本来可能风马牛不相及的家伙也是。

那个节点是个美女。不过不是我,虽然我当然也算是美女,而且因为莲的那件事,我也试图把她俩联系起来,但是有人早了我一步。

所以那位美女才是真正的成功人士,白领骨干精英,简称白骨精,被孙悟空用肉棒……错了错了……铁棒,铁棒,打了三次的那个。

(一)妖姬

“姚……哦不……静……静行。”

听着笃笃的敲门声和那声因为差点叫错而显得底气不足的招呼,坐在办公室里的姚静靠住椅背,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她并没有急于做出回应,这让门外人也一下子安静下来。

有些时候这种来自上位者的沉默会带来很好的效果,或者说是一种威压,比如讲台上的讲话者面对下面的窸窣时如果主动沉默下来,那些小声嘀咕的家伙往往会闭嘴。

这比“安静点,别说话了”之类维持秩序的话要有用多了。

姚静自己做小朋友的时候也曾经承受过这样来自大领导的沉默,所以她比谁都知道这种沉默会让门口那个似乎总是成长不起来的客户经理白洁知道一些规矩。

这女孩子总有点傻乎乎的,说实话如果这女孩不过的外部形象加上冲劲和酒量再加上这个有点让人遐想的名字,姚静或许从一开始就不会用她的。

比如到现在她还是在称呼上犯错,这对于一个成熟的营销人员来说是件不应该的事——不动脑筋,不走心。

毕竟无论在职场还是商场,名字,或者说称呼,都是件很重要的事。

在行里,姚静习惯被和她有直接接触的四梁八柱会在人前人后喊她“领导”,这是一种标志着身份而不失礼貌的称呼;而更近一些,一起在酒场战斗过的培养对象会得到她的许可在她办公室里或者车里这样的私密场合直接喊她“姐”,这种称呼虽然稍有江湖气但是有利于拉近和这些得力下属之间的关系;而更为普遍的称呼则是“静行”,这是全支行上下里外对她的统一称呼,包括在客户面前以及在分行里也是。

静行,而不是姚行。

这既凸显出了她身为女行长的独特,更其实是一种礼貌,毕竟这个姓氏用在女人身上总是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遐想,特别是对于她这样全分行第一支行的年轻一把手,一个在营销里可以放得很开的一线女将就更是如此。

何况那个爹娘生父母给写在身份证上的名字是“姚静”。

她读书时其实蛮讨厌这个名字的,她这样成绩优秀形象又好各方面都很突出的女生自然是惹人注目的,而无论来自男生的关注还是来自女生的嫉妒都会变成针对她的各种玩笑,特别是当这个女孩子还有一个容易被人开玩笑的名字。

高中时她曾经一度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姚竞,而且逢人就解释一句这是竞争的竞,可是并没有用,该怎么被人开玩笑仍旧怎么被人开玩笑。

姚静,哪怕改成稍微中性或者男性点的姚竞也没用,字不同但音同。

这个名字被直接按照谐音叫做“妖精”或者“小妖”都算是礼貌的,而不礼貌的则会充满恶意的先拉长声音喊她的姓而后加上一个姐字,还会带上一点俏皮的儿化韵。

甚至有人挤着鬼脸问她是不是住在八大胡同或者秦淮河边的。

这是改名字也解决不了的,总不成连姓一起改掉。

当然,时间长了就会习惯,特别是当她始终强势地在各方面压着那些家伙一头甚至不止一头的时候,她就已经渐渐开始知道尊重不是靠改名字而是靠自己争取的。

就如同现在她被人们主动称呼“静行”一样,当然在那之前,特别是她新入行的时候她没有少被叫做“小姚”甚至“小妖”,也没有少在酒局上被酒盖脸的客户说“姚行长你真是个小妖精”。

而那时她已经可以笑颜如花地和那些这样称呼她的男客户对唱情歌,款款共舞或者喝个大交杯,让自己身上的香水味甚至头发丝钻进对方的鼻腔去,然后顺便说一句您不如叫小姚一声“妖姬”,就是蓝色妖姬的妖姬,听起来有品得多。

这换来的自然是充分的好感,比如真的有人送来一束蓝色妖姬,这个时候这个干练的独身女人当然会开心地收下,然后说一句其实妖姬不只有蓝色的,一系列染色的玫瑰都会被称作“妖姬”,在英语里这类花叫做Enchantress,除了blue的,也有green或者rainbow的,而她这个做金融的最喜欢的是golden的,看起来像是存款。

所以总而言之一句话,好感往往是可以通过业务来体现的。反正给谁都是要做,为啥不给服务好感觉好的?

所以这种要求往往会得到很好的收效。

当然其中也不乏更进一步的,姚静知道他们其实大多数是不满足自己做妖精的,而是在心里期望着那个更进一步的私密称呼,更期望她可以做出如那个称呼的相应行为来。

虽然可能很多人或多或少想过,但如那位金满寿金总那样会表现出来的是少数。从姚静第一次和他提到她的“金色妖姬”理论之后,他非但在业务上表现得很积极,姚静的办公室里也再没断过昂贵的金色妖姬玫瑰花。

姚静当然不会因此对他翻脸,毕竟这位金总相当相当重要。

但她也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因为他还不配。

仅仅是偶尔在喝酒时主动欠身过去用纸巾给他擦个嘴角,这家伙就会开心得笑得像个二百斤重的孩子,而他被那条大金H皮带紧紧勒着的西裤裆里也会变得更紧,似乎要顶到她精致的齐逼小短裙——当然姚静自己知道这种商务女性穿的齐逼小短裙是会把屄遮住的,屁股也会包裹得很好,里面还有丝袜,所以屄其实一点都不凉快,伸进去摸起来也未必方便。

这一切只是会让观者有一种带着一定距离感的遐想而已,既告诉对方目前吃不到,又不会彻底断绝了对方的念头,总觉得在她行里日均再多个几千万或者帮她完成一个小指标后就会在征途上前进一步似的。

也说不定什么时候真的会前进一步,比如像她某次唱歌时“不胜酒力”把上半身贴在在总行某位部门领导腿上“小睡”的那几分钟。

这就已经足够,虽然只是一小步,但是对那些人来说就已经收获了巨大的成就感,边际效用很大。

其实姚静蛮希望白洁她们能学着点,可以做到收放自如,而不是要不很僵要不就干脆喝倒了不但方便人家上下其手还会吐在人家车里的那种。

身体也好,名字也好,都是自己的资本,要善加运用才可以。

这是姚静在度过对自己的名字厌恶的那个阶段之后总结出来的。

对于那个容易产生不良误解的名字,当她进入大学加入学生会,再到后来一点点走入社会之后她的理解就不一样了。她发现,这个引人注目的名字总会让自己被人注意到,而这一点点注意就能让她比别人更多一点点的机会。

比如一次点名,一些投票,或者来自某些高位者的多看一眼。

而这正是是她需要的,因为这些机会就是留给她这样有准备的人的,得到了就会不一样。

他们或者她们可能对她有这样那样的遐想,但那又怎么样,具体要怎么做还不是看她自己的想法。

而姚静才不会卖得那么贱,如果那样的男人,那点点代价就能得手的话,那无疑是对于自己估值的贬损,也更是对那少数那几位同道中人的不尊重。

这个圈子很小,没有不透风的墙。

那种事只有在合适的时候给合适的人才可以,姚静相当珍惜羽毛,所以那几位自然是少数中的少数,而且每次出手都会有每次的收获。

那些大多是在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时候的某一次心有灵犀天雷地火,但其实姚静都是做过充分准备的,才不是什么巧合——并不是谁在牌局上看着她的俏脸叹息只差一张幺鸡就胡牌之后,她姚行长都能专门会开车送宿醉的那位回酒店进房间然后把他扶上床到后半夜才洗干净自己离开的,过程中还用了自己手包里常备的比小蓝片更好用的那种小绿片,润滑油以及一盒三片装的冈本003.

那都是她真正想要拿下的人,到现在她还没有失手过。

不失手的秘诀之一是不轻易出手。毕竟这种事情如果不成总会很尴尬,所以对于每一个她名单里的她都会花很长的时间观察和研究,不到合适的时候她毋宁等待。

比如龙腾的那位聂总。

想到那位,姚静禁不住又有了那种心神不定的感觉,从上次在龙腾的白塔门PPP项目汇报之后她就总会如此。

那时他的那种表情到底意味着什么?

……

“静行?”

笃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门外的白洁似乎已经从刚刚犯错的慌乱中调整了状态,但姚静仍然没有回应,而是掏出随身的小化妆镜开始看似几乎毫无必要的补妆。

因为想到聂总的缘故,姚静觉得自己也需要调整一下状态,而化妆这是她让自己调整状态的方式之一。

没办法,那天从龙腾汇报之后她就一直觉得有些心绪不宁的。

她忘不了那男人的当时的表情,所以她始终不觉得在那次会之后项目停工不再走款这件事是好事,虽然这让预想之外的存款跨了季度末关键时点并且收到了总分行的贺信——根据她在进修里学到的那些初步的心理学知识,她能看得出那个从不说话的男人在听汇报的时候的情绪。

在万姐汇报的时候他的左侧的嘴角向上翘起了一点点,让他原本周正的嘴唇不再对称,一般来讲,这代表了蔑视和傲慢。

而在听说那个女监理乔凉缺席的时候,聂总的眼睛眯了眯,两颊的咬肌部位也稍稍凸起了一下——这是野兽在撕咬时候的本能动作,心理老师说如果在谈判时发现对手做这个微表情就代表他已经被激怒了。

而之后的汇报里,不管是那个代替乔凉的监理还是她本人的,聂总的表情都是一样——嘴唇紧闭,连眼睛也似乎闭上了。

那代表的是一种厌恶。

这些表情让她心里发毛,甚至连膀胱都开始涨起来,因此,在她被龙腾那位骨感美女孟总的刀子嘴盘问着一笔笔的流水时,她不得不全身紧绷,在桌子底下把双腿夹紧。

如果当时有个懂点心理的人在旁边做观众,说不定会认为这是因为孟总的凌厉气场,毕竟那女人无论身高和气势总是压人一头,露出的锁骨像两片锋利的铡刀,中间那个硕大的黑珍珠吊坠则如一个深邃的黑洞,长头发在脑后盘做一个一丝不苟没有半根碎发丝飘出来的发髻,更显得额角宽阔发亮,似乎每个数字都能清楚地印在那个被这颗颅骨包裹的大脑里。

但姚静其实并不害怕这种盘问,身为她这样的一位业务出色三商在线的支行长,自然会在汇报前把PPT里的所有问题都弄清楚,而且同样对于数字敏感,特别是那些容易被追问的点就更是,具体到白塔门PPP项目里,无非是那一点点走了工程款之后在外面转了几圈再回到万总公司在她支行账户里的咨询费。

从账面上来看,或者说从监管行的第三方角度来说,这些支付每一笔都是完全合规滴水不漏,一点问题也没有,甚至每个环节的采购支付招投标都是。

哪怕是像之前一样由四大来审计也一样,

标准是个好东西,符合标准的是正确的,既是“只要就”又是“只有才”,充分且必要,简称充要条件,逻辑上相互可以逆推的那种。

但这不代表她可以表现出放松或者从容,和之前与这位孟总打交道时一样,她还是会熟练地收起自己的气场,展现出一种被这女人的凌厉气势压住甚至有一点点被吊打的可怜,但同时又绝不慌乱,而是展现出自己应有的谨慎和专业,对她提出的每一笔盘问都在略加思考之后给出满意的回答。

这叫做张弛有度。

她知道这可以给对方带来很不错的情绪价值,满足这个强势女人对待乙方时虚荣心,而这绝对有利于自己与她的合作。毕竟,这女人自己就对龙腾旗下的餐饮娱乐板块全权负责,而姚静所在的支行就是通过了她主持的严苛招标成为其三家结算行之一,而且是业务量最大的一家行。

说起来她的成功来得很简单,或许只是因为在那位孟总让她自由陈述的时候她说了句:“我觉得我和孟总很有缘,我的一位老领导常说一句话,做金融的要同时具有狮子和骆驼的特质,见到机会要像狮子一样义无反顾地扑上去,而在平时则要如骆驼一般耐得住寂寞练内功。而我恰好听说孟总您还主管着一支帮助过很多失学儿童的慈善基金,而那支基金的名字恰好也是骆驼。”

那女人当时的表情依旧冷厉,看不出什么来,但事后中标之后,姚静发现额外的还附带了骆驼基金旗下一支新募集的创业投资子基金的托管,而姚静所在银行拿到了招标的总体份额的将近一半,不单是对公存款,支付结算,也包括了不少员工的数目庞大的薪资代发。

姚静才不关心这些员工除了厨子、保安和服务员之外有没有打手和小姐,她关心的是这些人稳定的个人储蓄存款以及各种各样可以帮她完成各种KPI的衍生机会。而只要自己服务到位,并且可以接的住那女人的凌厉盘问,不用像其他一些客户一样做太多营销之类的水磨工夫,这些业务就会和龙腾系的对公业务一样持续稳定,一丝不苟。

一如那位孟总脑后那个同样一丝不苟也一成不变的发髻。

她就是这样借此坐稳她们行第一大客户经理的位置,然后也有了放手去拓展别的业务的底气。短短几年时间,经由自己的不断努力,这个年轻、漂亮、干练、聪明的女人就逐渐成为了行里第一大支行的一把手,也成为了被总行一些领导视线范围内的储备人才,所以连分行的老大也对她蛮客气的。

用总行大领导的话说,这是个年轻人可以加速成长的年代,只要努力。姚静总是认为努力很简单,除了能吃苦,学好业务够勤奋之外,无非是摸准客户脾气,服好务,要专业也要体验好,姚静觉得这对她的能力而言不是复杂事情,这都是最基本的。

所以在每次面对孟总接受吊打的时候,实际上她脑子里还可以有空想点别的,比如她有时就会想这干练女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把那个在外人面前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开,她那副常见的森冷表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叫床时又是什么声音。

等等等等。

都在同一个关系网里,所以姚静自然听说过不少这个名叫孟爽的女人的传说,关于她深夜在街上骑马的或者自己给别人当马骑的。

后者是扬州瘦马的马。

关于她是聂总的女人之一这件事是S市公开的秘密之一,而聂总会把自己的女人陪别的一些重要人士则是公开的秘密之二。至于公开的秘密之三,大概是除了聂总自己之外,不管再大的领导用他的后宫佳丽都必须戴套这件事,据说是因为这老男人养这些环肥燕瘦的目的其实是要一个自己的儿子。不过这只是传言,因为姚静自己并没有听任何一个当事人亲口说过,只是万姐的酒话而已。

但目前这对于姚静并不重要,她更关心的是自己和这位坐在甲方位置上的女人的差别。其实她觉得自己和这位孟总在很大程度上是一样的,而且她始终觉得自己不比那个女人差多少,所差的只是一点机会而已。

对,机会,接触更好的平台的机会,那个坐在她身后总是不说话的老帅哥,那才是改变命运的关键。

姚静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男人就是白塔门项目的启动会上,确切地说她倾尽资源也要争取到这个大项目的牵头行和资金监管行资格,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原因是因为这是可以直接面对这个男人的机会。

见了面才会有后面进一步发展的机会。至于给他生个孩子,姚静是不屑的,觉得不一定有那个必要,虽然对她来讲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有必要的话只要男方身体正常,对她来讲就不是难事。

她自己甚至偷偷去做过备孕检查来着。

比起跨越阶层来说,这点身上掉肉的痛根本就是小事情。

毕竟对于她这样的营销好手来说这种恰如其分的见面机会往往很重要,因为这是建立关系的第一步。哪怕这个人再冷感,只要用心也总有可以打动他的东西——可能是酒,可能是财,可能是色,也可能是其它一些爱好比如收藏打球钓鱼徒步修禅闻香读书会,姚静自己参加那些俱乐部以及读EMBA都是因为这些。

她甚至有一次为了营销一笔大业务去专门研究了她原本不感兴趣的红楼梦,只因她在那位原本油盐不进的公司老总书架上看到了这套翻得有些卷的旧书。那次的效果很好,她自己也用这个作为经典的营销案例在总行交流里汇报过。

所以她总是觉得自己早晚能够拿下这个老男人,特别是当她在白塔门的例会上看到那个粗眉大眼,五官身材都差自己不少的女监理直接在汇报时要烟抽时,聂总那玩味中带着赞许的眼神,她就更觉得自己胜算很大。她在白塔门项目里投了不少精力,所以她自然知道这位看着很正的乔监理和金胖子在工地野合的那些事。

而姚静知道自己各方面都比那粗糙如混凝土的女人强多了。

所以直到上次汇报之前,姚静都认为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拿下这位聂总的。对于自己她当然是自信的,各方面都是,她投资在自己的头脑、脸和身体上的时间和金钱都不是白花的,付出的那些汗水就更是。

就如同点点滴滴汇成她两眼业绩的每一杯营销酒。

但是上次汇报之后,她敏锐地察觉到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次汇报结束之后,姚静几乎是“逃”进厕所去的,当然逃得依然很有姿态,像是个工作节奏很快的干练金融精英一样,可天知道她去打开厕格的门时已经有多急,甚至差点猜到刚刚解手出来的一个小个子女人的光脚。

至于那女人为什么会在龙腾的厕所里赤着脚,她已经顾不上想了,因为在脱连裤袜要坐到便器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尿出来了一点点在丝袜上,所以她不得不把那副高档丝袜连同她的黑色维密内裤一起扔掉。

好在她手包里还有备用品,不管丝袜还是内裤都是,就如同她总是随身带着化妆盒、解酒药、小蓝片小绿片润滑油和避孕套一样,都这是她长久以来的习惯。

还有,那个时候她才觉得自己那件精致的丝绸白衬衣的背心部位已经被汗完全湿透贴在了后背上,如果不是有那件裁剪得体的藏青色女士西服罩着,人们就可以从后面清楚地看到她文胸背带的轮廓。

所以那个时候姚静知道自己迫切调整一下状态,先放松心情,再收敛情绪。

后者靠补妆,而前者更简单,用手指就可以。

她虽然在床上可以表现得很好,但是很多时候那并不舒服更不放松,和让自己享受是两码事——自己才最懂自己,特别是每次喝完酒深夜自己回到家卸掉防备的时候就更是,每到那个时候她心里总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空虚感,那个时候手指头就是她的好朋友,从她很小时就陪她的那种。

每次插进去时身体会感觉很充实而手指会感觉很温暖,而且搅动时那种被充满弹性也汁水丰沛的肌肉挤压的感觉会让她充满自信。

每当这个时候她紧绷的神经总会变得松弛,而低落的情绪也会重新振奋。早些年她甚至会在这个时候偷偷哭一下,但是这几年她已经没这么懦弱了。

还有,尽兴之后,她的大脑也会变得很清楚。

当然会所里那些专业技师提供付费服务也很好,但姚静很少一个人享受,那种时间往往是会被她利用起来进行社交的。

姚静最常去的会所是“蔷薇”,一间在城郊外表低调但品质相当高,可以说是隐奢的SPA会所。她是那里的VIP,不少重要的事情都是在那里谈成的。

对,该和万姐再去一次蔷薇了。

当想到这个的时候,姚静就把手从双腿间抽出来了,虽然还没有太多快感,但是目的已经达到,她的情绪已经重新回到正轨上来,想起应该就今天会上的情况和万姐碰一碰。

所以她在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指之后,就开始拿出手机给万姐发短信,约她晚上去“蔷薇”,吃饭之后做个SPA,放松一下。

万姐没有马上回短信,于是姚静又补了短短一条:

“顺便聊聊白塔门的事。”

对于万姐这样在一条船上的人,她觉得还是应该直入主题为好。

“白塔门这段时间进度会慢一点,说不定会有一段时间不走款了。”果然这次万姐的短信回得很快,跟着还有另外一条。

“最近一切小心。”

只有短短的六个字,却让姚静的后背再次冷汗淋漓:

“姐,要不今晚见面说?”她回短信的时候手都有点抖。

“没事,改天吧,听我信。”

之后姚静就这样坐在马桶上,一边松开衬衣的所有纽扣让背上的冷汗风干,一边盯着手机上的“没事”两个字吐了好几口气然后才开始补妆,直到最后又挤净了了膀胱里的一点新尿出来才换上备用的丝袜和内裤腰背挺直地出来,重新变成手下眼里那个干练从容杀伐决断的“静行”。

在手下眼里似乎一切都正常,对,她还记得那天金满寿也送了花来给她来着,照例一大捧华丽丽的金色妖姬。

想到这里时,姚静合上了手里的小化妆镜,看了看对面花瓶里那束虽然每天都换水但还是已经有点干枯的金色妖姬——这种人工染色的花坚持不了很久的,最多两周,但以往金胖子每周都会送新的过来才对……

“静行。”

伴着轻轻的三下敲门声,白洁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来,听起来比之前两次的声音得体很多。

其实她知道这姑娘是来给她汇报之前去H岛尽调的事,标的是金满寿公司买的一栋海景别墅,而这段时间她才发现这是金胖子买给乔凉的,所以她主观觉得那个浓眉大眼的监理并非请假,而是被姓金的金屋藏娇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去了。

她甚至觉得老聂动肝火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老聂自然看不上金满寿,所以和这种肥头大耳的家伙做同道中人这件事对老聂来讲一定是种侮辱。

但她还是不放心,所以才派白洁飞一趟H岛看看,眼见为实。

说实话连白洁都比那个姓乔的漂亮不少,起码更精致也更青春。所以姚静忽然有点想带着白洁和金胖子约一顿酒,也算是让白洁历练历练——这姑娘其实和老金的档次可以般配,如果维护得好,老金这一些列户后面可以交给白洁维护。

想到这里,她向后靠了靠椅背,终于对着那扇紧闭的门说了声,“来吧。”然后表情平和地看着她的女客户经理推门而入。

去了一趟H岛,白洁的皮肤似乎没有变黑多少,脸甚至反而显得更白了。

“回来了?看来防晒做得不错。”姚静没有提把对方拒之门外这么久这件事,而是身体前倾,把双肘支在办公桌上朝白洁笑了笑,“用的什么牌子的防晒?回来给我推荐推荐。”

“静行……”高个子的女客户经理似乎没有注意到领导的寒暄,笔直站在姚静宽大的办公桌前面直接开始了汇报,“金总在海棠湾的那栋别墅是空的,虽然装修好了但是一直没有人住。我蹲了三天,甚至托了关系找了民航的朋友,结果发现那个乔工根本就没来H岛,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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