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弥补(设定在两千年,那时还没有触屏手机,只有翻盖手机和小灵通),1

小说: 2025-09-09 12:06 5hhhhh 4090 ℃

深夜,漆黑一片中,从下往上看,几栋居民楼紧紧挨着,忽然,一间小灯亮起来,透过蓝色的窗帘,像是一只一闪闪的眼睛,显得格外孤独明亮。

房间里的人躺在床上,打开床边小书桌上的台灯,亮光让她睁不开眼睛,她痛苦的捂住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直到可以清楚视物了才叹口气,将手挪到腰上。

恐怕是要生了,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撑到早上。她这样想着,一手撑着床缓缓坐起来。

腰痛。这样简单的动作扯得她后腰做痛不止,花了些时间,她才捂着腰托着肚子靠在床头拧着眉喘息。

又休息了片刻,她才撑着床沿,下了床。

孕晚期的她实在要幸苦很多,坐在床边因为双腿发麻,她根本不能直接站起来。直到那股麻劲儿过去,她才下定决心一般挺腰,双臂和双腿配合用力,将自己撑起来。

走到洗手间,坐在马桶上,下腹明明已经胀的合不拢腿,可积蓄的液体只是搓磨着她本就难受的肚子,一点要出来的迹象也无。

她不敢用力,只能抚着肚子轻轻按揉,折腾许久,她的睡裙都被汗浸透。她解开睡裙,一颗饱满洁白如月的孕肚露出来,沉甸甸挂在她纤瘦的腰杆上。

镜子里,她的小腹已经有些鼓起,时不时还发硬抽动,让她纤长的手指碰着腹底几乎带着些讨好与小心的揉动着。

她又一次要做母亲了,和上次不同,上次她的人生有太多干扰着她的东西,让她无暇感受怀孕到分娩间身体的变化,而这一次,她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她的乳房大了一圈,像是身体上丰满的果实,触碰时不仅是柔软,随着孕期的结束,像是被充实着满满登登的乳汁,她脸颊微红,手指逗弄了一下两只肿胀的小白兔,只是轻轻的触碰,她都是呼吸一紧。

进了浴室后,热水淋浴而下,她浑身舒畅了许多,除了肚子还是一阵阵发紧外她感到一阵轻松。

洗完澡,用毛巾擦干身子,她穿了一件干净的睡裙。黑色的长发还往下滴水,被她用毛巾裹住。鼓起的大肚子又是一动,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身子也绷紧了,两手捧着肚子摸揉着,半晌紧绷的腰才松下来。

她走到床上,看了一眼表,才两点。

眨眨眼睛,她的心情有些酸楚。

平躺在床上深呼吸几下,她的手指触碰到身旁的东西,将那东西掏出来。有些情绪,有些回忆,它在人思想防线薄弱的时候一点点入侵。这些回忆同回忆的对象一般,霸道的占据了她的思绪,待她缓过神儿的时候,手机上紧急联络人那一栏熟悉的名字让她忽然就晃了神。

腹痛再一次席卷而来,这一次痛比前几次都要强劲,她的身子再次绷紧,呼吸急促,手一抖手机也掉在地上。她看了眼地上的手机,大概这就是上天在替她做决定了,她难捱的闭上眼睛将灯熄灭了,好让制造环境让自己安眠。

四点,灯再一次亮起。

好疼。

这一次她没法在忍着了,急促而略微加重的喘息声让整个房间的环境都紧张了几分。

疼也没办法。她两手攥住薄被,疼的轻颤。

灯亮了几分钟就被关了,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捂着宫缩刚刚过去的肚子轻轻按摩,背上的冷汗让她在夏天的夜里冻的哆嗦。

她就这样浑浑噩噩睡了过去,恍惚间她嗅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醒来时那股男士香水味还没有散去,差点以为自己还在睡梦中。灯被另一个人打开,怕她被亮光刺到那人微凉的手盖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软软,是我。”

她第一时间是想起身的,可身子被他压着,他根本没有用力,可带着这样大的肚子别说是现在,就是换做不痛的时候怕是她也没法很快坐起身子。

“你怎么进来的?”她扶着腰,方才那样一动作,腰疼的要断了一样,她只能一边压抑喘息一边质问他。

“你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他没有回答问题,反而用手扶她坐起来,又盖在她的腰上帮她揉着。

“不需要,呃,你走!”她想拿开他的手,一边说狠话,可腹痛了五个小时,她整个人都是虚的,更别提要威胁什么人了,说出来的话软的不行,倒像是忍不住想让人留下。

手拿开,软软还是被光晃了眼睛,她控制不住的想流泪,只是看到眼前那个人的轮廓,她的眼眶都是一阵灼热。

第二章

看她皱眉揉着眼睛,李慕承心里一阵焦躁,他抓着她的手腕,“让我看看。”他不由她反抗,在看到她微红的眼眶以后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她微微转头,将脸转开,用手擦了一把即将流下的眼泪,“这里不需要你,我也不用你关心·······”还不等她说完,腹中又是一痛。她双手紧紧扯住薄被,身子也蜷缩紧绷起来,玫瑰般的唇瓣微张,她小口小口喘息着。

“你怀着我的孩子,还想我到哪去?”思念的话到嘴边变了味道。他在她床边从蹲下改为坐下,背光下看不清表情,他解开西装的扣子,将外衣和领带解开随手扔在她身边。

像是标志领地,宣誓着他就要呆在这里了。

李慕城对于自己的生活品质一向很自信,所以他习惯性要求他在意的人也和他对齐。和她交往时,他可以说是一掷千金的往她身上砸钱,好像在说服自己阶级是他们之间唯一的鸿沟。

他手工剪裁的大衣放在这个小房子里,加上他高挑的人,显得房子更小更挤了。

之前知道她租了这个房子的时候李慕城是有些不太相信的,自己给了她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让她爱惜羽毛,好飞得又高又远,没想到她刚出了金鸟笼,就将自己挤进了四处漏风的老破小,李慕城知道后生了几天的闷气。

他又气又傲,可又好奇得不行,只能在她搬家那天悄悄在远处看,见她提着大包小包上楼,从被褥到瓢盆,大包小包,她满头大汗地同帮她搬家的师傅道谢。他将车停在很远的地方,又随便在路上拦下一个人付了高价让他去帮她搬家,他则熄了火坐在车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眸中情绪复杂,恼火又无奈,却还是一直看到了天黑她人都上楼好一会儿了,他才离开。

那种复杂的情绪此时又翻涌起来,理智告诉他没有理由留在这里,可身体又诚实的守在她身边。

“你要生了,让我帮你。”他放缓语气。

“唔·····”软软呻吟着,用即将分娩的身子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我不要你在这,我不要·······”想到上一次生产,她感觉身体不由自主的打颤,遍体生寒。这让李慕城高傲的姿态变得狼狈,他很少被人拒绝,所以整个人僵在原地。

上一次她生产环境极好,因为两人吵架而早产的她根本来不及被送去医院,于是她就生在他的别墅里,那里光是厨房就有了三间,中西式混合,每日有不同的厨师轮换。他提供了最高的物质条件。对,提供,因为除了提供这些外在的东西他就高傲的袖手旁观。他有给她很好的生产体验吗,很可惜,也没有。她还是因为上一次的生产留下了心里阴影,而他甚至还在为上一次的有惊无险感到侥幸。

那时的他太年轻,总觉得一生很长,一件事稀里糊涂过去总会有的是办法弥补。生孩子嘛,和调情一样,是个女人就会的。李慕城那时就这样想着,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看着躺在床上抱着肚子啜泣的她。

当时就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让她寒了心,而这么多年过去,一个从没有失去过的人怎么会懂得反思和珍惜呢。她身体发抖,一手护着肚子,一手试图将他推开。

他叹口气,一向骄傲笔直的背弯曲下来,显得疲惫而无奈,这幅样子会被以前的李慕城嘲笑,可他顾不上了,他失去了太多,需要弥补的太多,而此时只一个开始。

“软软,你要生了,让我送你去医院。”他放软了语调身体也不再压迫她,任凭她推搡。

软软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一点,她也知道这时候必须要他的帮助,于是不再那么抗拒,只是双手护住肚子和他说,“打电话,帮我·······帮我叫救护车······呃~”小腹的酸胀攀升,直到整个肚子都抽动着发硬起来,她的宫缩频率已经很高了。

李慕城从兜里摸出手机,迅速拨号。伴随着窗外的一阵雷声手机在漫长的静默后传来了嘟嘟地盲音,怎么会拨不出去,他皱起眉又试了一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软软紧绷着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她仰靠在床头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怎么了?”她缓了缓看出背对着她的那道影子的紧张,她也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李慕城故作轻松的走到她身边,帮她把枕头往腰部垫高,一边调整位置一边回答,“没什么,这里信号不强等会儿应该就好了,我过几分钟再试一次。”

软软听见外面的雷声,她这才记起来这里一到打雷下雨信号就不稳定,她咬住下嘴唇,这是她紧张的样子。

为了让她不要紧张,他安静的坐在她旁边。借着灯光仔细打量她,“瘦了。”他低声说着,将她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露出一张比记忆中还要瘦削的脸颊,这张脸在被他包养的时候可是十分圆润的。

电视上说爱情是女子最好的保养,以前的李慕城嗤之以鼻,什么爱情,分明应该是金钱。金钱让自己这只漂亮的小兔子毛色润泽,手感丰满充盈。

而现在他用手指触着她的眼窝,可以摸到她的颧骨,还有她有些尖了的下巴,那是时间对他的搓磨和爱情对他的嘲讽,而这些痕迹在她身上永远比体现在他自己身上更让他刻骨铭心,难以忍受。

软软方才还因为冷汗感觉后发冷,此时又因为腹部一阵又一阵的绞痛浑身大汗淋漓。不比上一次,两人都很年轻,势如水火地拉扯争吵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让破水前的记忆都很模糊的。可是这一次,光是腰疼就疼的她锥心刺骨,连坐也坐不起来。

如果说以前对他的依赖还是小女生渴望爱情的依赖,这一次她的依赖是很现实的,她直不起腰,浑身也疲惫的用不上劲,这时想生下孩子她必须要依赖眼前这个人,哪怕他让她一次次伤心,哪怕他让她摸不清他的意图。

她揪住他的衣角,“我肚子疼·······”

“需要我怎么做?”他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目光中带了真切的担忧。

李慕城站在厨房,打开小冰箱,里面是一盒盒已经做好,又装好的熟食,热一下就可以吃。应该是她提前给自己做好的,上面标了日期和食材,只有拥有着长期独自居住的经历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准备,他发现她成熟的速度比他快。

他借着微波炉运转的时间看这个房间的陈设,连他都没有发觉自己心中居然对这个他瞧不上的地方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这个房子位置又不偏还小的像是鞋盒似的,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他想象着这个没有自己房间里会摆些什么东西,李慕城现在就在这里,且一眼就看完了所有的陈设。他居然有些羡慕这些家具陈设,因为它们有爱护,珍惜,以及和她一起慢慢流逝的时光,而他从来没有得到过。

他借着冰箱门关上前最后一点光看见被贴在厨房玻璃门上的一只粉色的小兔子贴纸,里面的小兔子揉着装满胡萝卜的圆滚滚的肚子靠在树上休息,那是他曾经装在钱夹里随身携带的东西。那是在她第一次怀孕时,他出差的时候买的,那时他的公司还在发展,他还一不小心就可能因为被对家抓住把柄而失去所有,所以他一直对于随身携带的东西很小心,以至于他对没法随身携带她的照片儿耿耿于怀了很久,在市场上看到它的时候想也不想就买下来,在钱包里一放就是三年。

微波炉转动的声音中,他打开手机。“叮”的一声,微波炉里的光熄灭了,他也没有动,还是那个拿手机的姿势。

比鞋盒大的房子更糟糕的是这小区的位置,接连几天下了暴雨,手机没有信号。李慕城看似冷静的靠在厨房餐台上看手机,实际仔细看就可以看见他手指用力的握着手机,连指节都有些发白。他焦躁的抓了抓头发,这个小房间里哪里都能听见她的呻吟声。

怎么办,怎么办。

难道要和上一次一样。好歹上一次他躲在书房,门一关,就什么都听不见了,而这一次他无处逃避,无处喘息。

他从微波炉里将食物拿出来,手指被烫了,他小声咒骂了一声。

怎么只要是和她相关的事他就什么都做不好。

他将粥换了个碗,端到她跟前又手忙脚乱的扶她从床上坐起身,拿勺子将粥吹了吹喂给她。

软软看着他的手忽然有些想笑,于是她乖乖靠在他怀里等他一勺一勺喂她,她乖乖的样子让两人的气氛不再变扭,他暗暗松口气,手有些抖,勺子都有些拿不稳。

李慕城呼风唤雨什么没有,可是没有哪个时刻他的心是这种感觉,一会儿被捏紧,一会儿被放开,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总是玩弄别人的人有朝一日也会被别人玩弄,关键是玩弄他的人天真到根本没感受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也从没有求于他,这是最难的,他巴不得她像其他人一样向他开口,哪怕要的是天上的星星也会给她摘下来。

软软强忍着痛喝下几口粥,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就再也喝不下了。她腹中被闹的厉害,小腹坠痛不说,胃也被搅动着稍稍吃些东西就有些呕意。

她闭目靠在床上安抚着做痛不止的肚子,额头上布满汗珠。

李慕城拿了毛巾沾了水拧干将她额头上的汗珠擦去,这些简单的事情让他来做都显得有些笨拙,好像他只适在电话里谈合同,或者对着电话骂人。

他有些变了,变得,憔悴了······软软有些感慨。顺着柔和的灯光可以看见李慕城眼底的疲惫,以前那个呼风唤雨,张扬跋扈的人好像也变得柔软了,学会妥协了。

也许他们都变了,软软想着。

她再也不是那个买菜时连讲价都会磕吧,被人呛怼也不知道回嘴的大学生了。而他也不是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了。

“嘶~”她轻轻呻吟,放松的神经有些绷紧了。

肚子胀得厉害,圆鼓鼓的小腹坠到了腿间,让她的双腿不住的想要张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第二次的缘故,孩子似乎下的很快,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已经坠到了腿间。

“电话·····唔·······打了吗?”她缓缓喘息着,“我感觉,呃,孩子很下了,肚子好坠·······”怕是再拖下去孩子就要出来了,她没有说出口,但是有经验的她努力的克制着喘息,好让孩子慢些往下坠,多留些时间给他。

说完她就觉得肚皮紧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钝痛与坠痛,她将双腿蜷起,大腿自然分开,脖颈向后仰,口中难以抑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的心向下沉,手掌贴在她的背上,顺着她弓起的背部慢慢向下顺着。

天已经大亮,可不见太阳,沉沉的云彩压在头顶,远处传来闷闷的雷声。

她的两个孩子都和雨很有缘分。

三年前的雨夜,她也这样挺着肚子在床上辗转。他喝完伏特加亲吻她,连带着她的唇间都沾了酒味。

三年后他捞起被子和她的睡裙,顺着她小巧鼓动的小腹抚摸,一路向下,摸到了她柔嫩的花心。他熟练的脱下她的蕾丝内裤,手指探入她潮热的地带。

又酸又舒适。那种矛盾的感觉让她的脸颊一下染上潮红,连带着腰腹也扭动着。同时尘封已久的记忆忽然被唤醒。

一次次剧烈的阵痛折磨着初产的母亲,而孩子的父亲摔门去书房喝了好几杯伏特加才回来。他对她的呻吟显得有些不耐烦,于是吻她让她闭嘴。同时,手指灵活且迅速的褪去她的衣服,脱去大衣,丢下皮带,很快,炙热的东西顶住那朵颤巍巍的花朵,又迅速插到里面。

既然没法让她安静,那就从源头上解决问题,他这样想着用力顶入她柔软的身子。层层包裹的嫩肉和逐渐湿滑的通道让他舒适的头皮发麻,他很知道怎么让她舒服,拇指找到花瓣上方的敏感,在她紧促的呻吟中,按着那里,扎实的贴着那颗滚烫的花蒂用指腹碾揉了一圈,下身的甬道一下变得湿热至极。花心紧迫的瑟缩着,吞吐着,连带着他都感受到那里的一紧一松,像是吮吸着他往更深处去。

他扒住她白皙的臀瓣,微微抽出,在花口转了一圈,然后直至最内部。

她的呼吸渐急,腰身渐紧,连带着发硬的肚子都一下收缩发硬的变形。李慕城觉得催一催孩子看来是有用的,于是不管她的哭叫,他拔出身下的胀硬再一次顶入,感受着那蜜唇的吞吐和愈发炙热的身体,手掌护住往下掉的肚子,时不时还在那大肚子发硬的时候往下推压一番。

她哭叫的嗓子都哑了,到后面他推肚子的时候几乎发不出声来,只能仰头发出粗重的喘息,两手紧紧捂着腹部胀的最难受的地方。

酸胀与坠痛于腹部加剧,可穴道内一下下顶撞又舒适而痛苦,每一次进入都要在她最敏感的部位蹭上一蹭,让她惊叫出声。实在太痛,可又舍不得那电流般的痒,她出了好多水,捧着肚子叫出声。他不依不饶一次次让她挺腰将臀部送起来,硕大的肚子摇晃又颠动,被他按着的时候胀的像是要裂开。

慢慢的她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合不上,腰也僵的直不起来,肚子坠得像是要掉下来,两腿之间似乎挤着什么硬胀的东西,压在花心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摇晃,每次摆动都撑的她的肚子又胀又疼。

身后的人听见她痛苦的喘息身下的硬物一下比一下用力,慢慢变得更加膨胀,撑的她眼眶发红,想哭又没有力气。就在他忽然顶入她时,她尖叫一声,喊了一个名字。

“都要给我生孩子了,还忘不了你的旧爱。”他一下怒极,掐住她的脖子。

随后惩罚她一般,让她趴在床上将臀部抬起,他并住的食指和中指深入她的穴道,进进出出几次,贴着她的羊膜一下下捣弄。腹部胀的要裂开,她羞耻的跪在那里,身子战栗着被一次次用手指捅入,手指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捣在羊膜上,连带着顶在产道的胎儿都翻动着,压的她的产门肿胀而疼痛。

拔出一道道银丝后,在一声声低吟间,在那发硬的肚子一滚一滚坐动正厉害的时候,在她拽着床单身子摇摇欲坠的时候,他湿润的手指迅速拔出花茎,并住食指和中指,一下盖在花瓣间那颗肉粒上用力搓揉。

“呃啊~!”身子如同绷断的琴弦,她几乎倒在床山,倒下前,翻动不止的大肚子抽动着收缩着,一道银浆配合着羊水从开全的产穴里喷出,溅湿了男人的手和衬衣。

回忆到这里,她痛苦的抬腰躲开他的手叫道,“不要,不要······”那种被羞辱的恐惧让她战栗。

“看见了吗,”男人不介意的将衬衣袖口的扣子解开,将袖子挽起,他的刻意露出他湿淋淋的手,“你就是这样要生了还是很淫荡的女人,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当时他这样羞辱她。

没办法相信,没办法原谅。她身体的记忆让那只手一靠近就颤抖,尽管他此刻只是温柔的抚摸她的产门,探知她开了几指。

“你走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放过我······”软软终于奔溃了,身体上的痛已经很难熬了,现在还有精神上的折磨,她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她确实没有办法接受她,可是也没有办法恨他。以前她的生活很简单,加加减减,无论是生命中出现的人还是在做的事都是平衡的,像是得到的学分一样,即便在某一课差一点也不会差很多。可自从他出现开始,生活变了,他轻而易举的给了她别人可能一辈子都给不了的东西,打破了她的平衡,在追逐配得感中,她失去了自我。

她见过李慕城的一面和另一面,见过他因为喜欢孩子而对着她的肚子亲吻或发笑,见过他亲手下厨几个月就因为她随口一提的要求,见过他因为公司的事情不眠不休,见过他因为亲人的离心或离世而一个人喝闷酒,见过他花几个月的时间面试保姆,花几天时间测试婴儿座椅,和她坐在树下看月亮弥补他们缺失的恋爱。

当然,她也见过他的简单粗暴,见过他愤怒的将她压在床上狠狠要她的身子。见过他将碗盘摔在地上,逼着她用手一片片去捡。

她眼睛红红的,比第一次见面时坚强了很多,就是疼的满头大汗也没有喊痛,大部分时间她都在节省体力。

他才想起第一次见她,青涩的像是被保护在象牙塔的小兔子,哭起来眼眶红红的,看上去软软的,让人忍不住抱在怀里抚摸,和她的名字一样。李慕城将她占为己有,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又蹂躏着她的身心,好让自己忘记她爱的人不是自己。

她对于他的依赖是一种习惯,在强暴的被破水后她还是红着眼睛不知所措的捧着肚子靠在他怀里听话的听他的安排。其实当时李慕城也很慌张,毕竟也没有比她大几岁,可他越是在危机时候反倒越镇定。

如今她已经不再慌张,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了,他感到有点欣慰。又因不再被需要而委屈,年轻气盛和妒火中烧让他丢了最重要的东西还不自知。

他的眼眶也红了,只能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他想要求她让自己留下,想要和她说他很想她,想要告诉她每天她不在的日子他都失眠,于是他有了一个习惯,每日开车到她家楼下,然后抬头看她窗口的灯什么时候熄灭,等到天快亮了再回去。

他什么话都说不出,不是因为骄傲,而是因为喉咙发烫,眼眶也发烫。他比别人都了解她,如果他开口求她,她一定会心软答应,可她心里又会更纠结,而他若是逼她答应了,此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可能了,李慕城第一次被绝望折磨的心口灼烧般的痛。

可他没有办法放着要分娩的她不管不顾,正在两难的抉择中,软软的痛呼打断了两人的拉扯。

“肚子疼·······呃~”她的声音充斥着痛意,显得她无比的脆弱,她一把抓住李慕城的袖子,半晌扬起苍白的脸颊对他说,“好像是,羊水,羊水破了,呃,我要,我要生了·······”和以前破水的感觉不同,她又看不见身下,只能让他帮忙。

他撩开她的薄被放在一边,看见她张开的双腿间赫然是一抹鲜红,才松了口气,“你落红了。”他有些侥幸的安抚着她抽动的肚子,感觉到里面愈演愈烈的动静后又联想起他们的境遇,面色又沉了下去。

上一次因为两人感情问题埋下的隐患在生产时爆发,这一次两人又因为一地鸡毛的生活在生产时兵荒马乱。

于是像一个鸡兔同笼问题般,两人被生活的命题困在一间房子里,吊在一根绳子上。

“再喝点粥?”他拿起桌上的碗示意她,看她摇头,他也没有勉强她。拿了毛巾擦去她脸颊上和额头上的汗,又撩起她湿透的睡裙,擦拭着她肚子。

她的肚子比上回大了一圈不止,挂在纤瘦的腰上。洁白柔滑的胎腹时不时在手掌下滚动抽动,而它一动就带动她的腰和呼吸发紧。肚子已经坠的很下了,小腹被顶的圆鼓鼓的,一阵阵在手中发硬,轻轻擦拭或者触碰都让她难以承受。

她痛的厉害,碰也碰不得了,小腹胀的像是要裂开,下腹忍不住想要用力,可一用力那股劲儿像是无处可去一样从她的花瓣一路流窜到小腹一阵撕裂般的锐痛势如闪电要将她的大肚子劈开一般,于是她只微微用力试了试后就不敢再使劲了。

李慕城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抚摸,却惹得她更难受,挺着腰躲开后,她喘着气想要支开这个碍眼的人,说道,“你去把碗洗了吧,这会儿还没破水,你在这里也没用。”

其实便是破水以后他在这里也没什么用,碍手碍脚的他狼狈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连造型上的用途都做不到,于是李总裁灰头土脸的往厨房去了。

看他在厨房里忙碌,软软才缓了口气,慢慢移动到床边,她身子难受,坐着也胀,躺着也胀,所以她想站起来,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她刚一手扶腰一手抓着椅子慢慢起身,小腹处的胀感就加强了,原本如珍珠般的肚腹此刻已经如同饱满的水滴,她摸着柔软的腹底轻轻打转按摩着硕大的肚子。

好疼啊。

她皱眉,双腿也肿着,两腿之间那多花瓣好像也肿着,被胎儿顶着一阵胀感,像是和不上了似的。

她微微摆动肿胀的腰肢,晃动着沉甸甸的大肚子。好让自己的胀感通过晃动缓解一些。

忽然,她身子一抖,用一只手紧紧按住瓜熟蒂落的大肚,两股战战。柔软的肚子肉眼可见的绷紧了,原本柔软滑嫩的肚皮随着肚子的抽动变得紧绷,她的肚型极美,完美的水滴一颤一颤挂在那白玉般的腰上,此时睡裙还被撩起,白如雪的大肚上缀着汗滴,一抽一抽的活动着。

即便是死死撑着桌子,她的双腿也颤抖地厉害,小腹更是往下坠着发疼,她一手撑在腹底揉摸着肚子,还没往前迈步,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就又往下了一点,骨盆像是被撑开了一般,她一下跪坐在地上。

屋里扑通一声闷响,他急忙跑出厨房,看见她面色苍白如纸,跪坐在地上。

软软半天疼的意识模糊,天旋地转,她双手死死按住抽动的肚子,意识恢复清明才说得出话来。她瞳孔收缩,双手颤抖,半晌才说道,“我·····我破水了······”

破水的那一刻她感受到很明显的坠感,像是身体忽然破了一个口子,肚子里的东西都要顺着那个口子流出来。腿间先是一瞬间的松快,随后就被更加难受的压迫感和胀闷感取代。似乎是因为能感觉到要出来了,胎儿忽然活跃的踢蹬了两下,鼓鼓的小腹在胎儿频频的折腾下也频繁的抽动起来,折腾的软软一手撑着腰,一手撑着地板,慢慢将双腿打开更大好缓解底下的憋闷和生疼。

她狼狈的跪坐在灯光的阴影下,除了那团巨大的起伏的孕肚和她惨白的脸,李慕城根本看不清其他东西,他蹲下身抚摸地板,摸到一片还带着体温的水液。他瞬间心凉了下来,即便知道会有这一刻,可这一瞬间真的来了他又毫无准备。

“产垫·······”软软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牙挤出两个字,看着眼前手忙脚乱的李慕城,她仰着汗水淋漓的脸,用下巴指指门口放着待产物品的大袋子。

待产包里的东西一应俱全,被放在门口,在此刻派上用场。

他将产垫拿出,刚要铺在地上就听见她说,“床上,放床边上······唔········快一点。”她虚弱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动作极快的做好这一步,扶着她慢慢坐在床边。将靠垫和枕头拉过来垫在她的腰后,又轻轻护着她靠在上面。

就是这些小动作,他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她看在眼里,“谢谢·······” 毕竟他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还愿意这样照顾她,软软是有些心软的。

李慕城旁边书桌的椅子抽出来坐在她对面,手掌贴着她膨隆的孕肚慢慢按摩抚摸,听见她说这话,他抬起头道,“你和我说什么谢谢。”

他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连她现在受的苦都是他造成的,要道歉轮不到她头上。况且,李慕城潜意识里觉得他们之间是不需要这些客套话的,所以他心里对于这种生疏有些不悦,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再不悦也得忍着。

“帮我看看·····呃······下面·······”她有些脸红,可还是微微将双腿张开,踮着脚尖让花心裸露得更明显些。

李慕城的手指再次进入那里,不同于上次,这一次进入的很轻松。“放松。”他看到她踮着的脚尖发抖知道她难受,一边手指在她身体里探着,一边安慰的在她大肚上抚慰的摩挲。

熟悉的柔软包裹着他的手,炙热的内壁收缩张开。多么的熟悉,他几乎屏住呼吸,艰难的吞咽。

十个月前她说她要走,他心如刀绞。两个人都还在公司里,他压着怒气和她说回家再说,可是她只是苍白着脸同他说行李她已经收拾好了,今晚就要离开。

怒火攻心,气急败坏,李慕城像是脑袋里一根线绷断了,他锁上办公室的门,将她压在办公桌上。

“典典呢?你不要儿子了?”

“典典跟我走,他还小。”

“你休想,除非你再生一个,否则别想带走他。”

随后·····随后李慕城就记得他搂着她的腰讲她抱到办公桌上,软软愤怒的气息喷到他的脸上,两个人离得很近,讽刺的是那是他们那一年为数不多的亲密时刻。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