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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补(设定在两千年,那时还没有触屏手机,只有翻盖手机和小灵通),2

小说: 2025-09-09 12:06 5hhhhh 8520 ℃

他扒开她的衬衣,扯开她的衣襟,扣子掉落在地上。

那时候她还在喂奶,乳房胀着微微动作就会有奶水漏出来。他揭开她的胸罩扔在地上,手指搓揉着她的乳头,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下。

软软躲闪着身子,眼泪一滴滴落下。

他吻着她的唇,被她咬破,两人唇舌间都是一股腥甜。

他将手指撑开她震颤的花谷,看着那里涌出的粘稠的液体,他冷笑着顺势顶入她的身子,很深,像是要将她顶碎了一般,又像是要将她嵌入他的身体一般。她扬起脖子难以忍受的呻吟着,双手抓着他肩头的衬衣一会儿要推开他,一会儿又因为疼痛抓紧他,像是她那若即若离的感情,惹得他无比烦躁。

他机械的抽插着,听着她的哭声,他麻木的从办公桌掏出抽纸顺着缝隙将流出的液体擦去,又继续动作,又擦去。

曾经那个让他舒适的地方现在变成痛苦的折磨他的东西,他发泄般的一次次进入那里,渴望在这个人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恨不得她从身体到气味都留有他的痕迹,让周围的人不敢觊觎她。

他控制欲很强,报复心很强,他知道,知道自己可恨的要死,他也恨自己,可他没法控制。她是他的药,也是他的毒,是世界上他唯一感到活着,感到快乐的存在。而李慕城早就知道他要失去她,如今彻底失去,他忽然觉得没有意思。

什么都没有意思。

连性欲都仿佛索然无味。

直到她哭不动,地上都是被揉皱的纸团。

等到天色暗下来软软跪坐在地上,她的口红已经花了,整个人都散乱的跪坐在地上。李慕城衣衫不整的坐在桌子前,他忽然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

“你走吧。”他听见自己的心被一点点撕碎,“我放你走。”

那天李慕城像在办公桌前坐到凌晨两点,从桌前起身时,浑身软的像棉花一样,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酸麻,整个人空洞的像是个游荡的幽灵。

他的手指再一次进入那个地方,那种舒适和幸福又回来了,他作为人的感知也回来了,还没等那温暖将他包裹住,他抽出手指,身体又冷下来。

他留恋的离开那个地方,语气尽量平淡的回答,“七指了。”

拿出手,用毛巾擦去上面淡淡的血渍,她正疼的皱眉,看不见他哽动的喉结和红透的耳根。

因为手指的刺激,红透了的花谷震颤着,随着她的轻声闷哼,又涌出一股水液来。

硕大的肚子坠在腿间沉甸甸的,被她用手托着,胎儿坠得很下了,她的臀瓣忍耐不住的在床垫上蹭着。

手掌在她温暖的身体上贴着,轻轻的顺着她身体的弧线从上到下抚摸,洁白的肚子光滑的像是珍珠一般,她的身体轻颤,连带着肚子也微微颤抖,温热的体温温润的孕体传来,淡淡的洗发水和沐浴液的清香飘来。

那是五星级酒店没有的味道,是空荡荡的房子里没有的味道,是他身上再也闻不到的味道。

他贪婪的闻着她的气息,又妥帖的细心的顺着腹侧打着转的揉动,感受着她身体一次次的紧绷松弛,呼吸急促缓慢,呻吟时轻时重,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道多少次擦去她脸颊滑落的汗水,他才发觉生孩子如此难熬。

李慕城半跪在地上,轻轻帮她托着腰、顺着肚子。忽然有些感慨,得亏他以前在忙也抽出空去那个贵得要死的孕期早教班,他现在才能有这两下子。

软软靠在垫子上,双手托着腰小口小口急促的喘息着,腰快要断了,她的身体根本坐不住,腰椎像是要裂开一样一顿一顿的闷痛着。

她眯着眼睛,蔫哒哒的看李慕城弯着腰擦去地上落下的水渍,又将一块产垫铺开放在地上,他顾不上名贵的白衬衣卷起袖子跪在地上。

早这样多好,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想,他早些这样他们也不会吵架,也不会分开。

“唔~好疼······”她脚尖点地,身体绷紧,她忍不住的依赖他,“揉揉肚子,肚子疼······呃·····”

关键时刻,她还是忍不住需要他,李慕城有些受用,可看见她颤抖的双腿和抽缩坠动的肚子他又心疼起来。

紧绷绷的肚皮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他拿毛巾擦去引得她一阵轻颤。

“啊······轻点!”她微微张开樱唇,语气里有以前他熟悉的娇嗔在。

“好好。”他轻轻的将热毛巾拧干,然后敷在她的肚脐上缓缓给她揉肚子。她有些舒服有些痛楚的轻转身子,将沉重的腰压在身后的抱枕上,双手托着腰侧安抚。

她的肚子又尖又圆,因为破水形状没有以前那样圆润可依旧线条丰润饱满,手贴在上面可以感受到里面咕噜咕噜的动静,比以前胎动时强烈上很多。

“怎么没用我给你的钱换个大些的房子?”他知道她难受,想说些什么转移话题,于是问出自己最好奇的事情。他的语调高高在上,事实上他也一直如此,好像她的一切就是他勾一勾手指漏出的沙子。

无论他如何做好了放低身价的姿态,他骨子里没法摆脱上位者的高傲。

“孩子啊,”软软摸着肚子,还没生呢,产检和B超就要好多钱,更不要提住院费这些。她抬头看看李慕城迷茫的表情,忍痛解释,“孩子要花钱······”

去幼儿园、早教班、上学,都要很多钱,李典典去的是国际幼儿园,一学期的学费贵的她看一眼都觉得眼睛疼,李典典是他们李家的孩子自然不用她担心,可肚子里这个就不一样了。软软查出怀孕的时候纠结了好久,一决定生下来她一下子就过起拮据的生活。

“我会付抚养费给你的。”

本来是缓和气氛的话题,却因为李总裁的不食人间烟火让软软在疼痛间隙有些无奈的看向他。

李慕城有个用钱砸人的习惯,生活中的琐事对他而言解决的方式可以用两个字概括,给钱,给钱,还是给钱。这在外人眼里看来几乎是优点的行为,却成为了横梗在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

软软从小就知道为五斗米折腰是什么感觉,她的父母就是卖炸串的,身上积年累月的油烟味根本洗不掉。为了多挣十几块钱,他们起的比别人都早,天不亮就要推着车子去摆摊。

软软五岁的时候就要自己在家里,后来有一天被做饭的时候烫了手,父母只能把她带在身边。

天冷的时候她会把手插进母亲的口袋里,等客人来了再拿出来。那时候牛肉很贵,家里舍不得吃,只能等出货卖剩下的拿回家里炒一炒,那是无比珍贵的美味。

软软很漂亮,她很腼腆,和她搭讪的男孩很多,可她从来都不和他们有太多交集。因为家里很穷,她也不敢和女同学走的很近。她记得在高中的一个午后,她因为课本落在桌上早一点到学校,听见她的好朋友和别人说起她,“软软啊,感觉她和谁都不接近。而且我觉得她家挺穷的,我请她喝了好几次的饮料,她就请我喝过一次,还是最便宜的那种汽水。”

软软扣了扣手指,就连那次的汽水都是她卖课本的钱攒的。

所以这个世界上长得漂亮有什么用,漂亮的女孩也还是会为五斗米脱下她的石榴裙,英雄也会因为几个铜钱被生活所困。

从那以后软软变得和所有人更加疏离了,哪怕是她暗恋的那个男孩问她为什么没有给他递水,她都只是笑着说了声学长好就转身离开了。

后来她的生活变得像是电视剧,父亲需要钱需要手术,她看见了母亲为了几万块钱向亲戚卑躬曲膝的样子。而李慕城勾勾手指,她就要冒着自己可能被占便宜,可能身败名裂的情况下自愿脱下衣服。

他们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所以她得到资助以后的每一刻都觉得窒息,都觉得自己背负着巨大的羞辱。他们的每一次性爱她都不断的提醒着她,她的不堪与耻辱,身体越是享受,心里的耻辱就越是像深不见底的漩涡。

再后来她要一毕业就给他生孩子,在别人都找到工作,独立拼搏的时候,她在看着镜子里身体一点点变形走样。

直到生下孩子,被叫妈妈,软软第一次觉察到是自己离开的时候了,她需要独立,需要可以独当一面,而不是去做别人藤蔓、附属。

小小的公寓里到,她考试用的专业书籍堆的高高的,有英文专业的和注册会计考试的,一直到要生之前她还在学习。

屋子里闷闷的,李慕城不敢开窗户,只能从桌上拿起几张写满字的纸,朝她轻轻扇动,看着她的汗水越来越多,根本来不及擦去就顺着脸颊滑下。

比起第一次,她的不安和恐惧少了很多,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的忍耐着,实在忍不住时才会重重的喘息呻吟。她勾着的腰越来越紧,渐渐没有办法软下去,硬生生用力的挺着。浑圆的隆起的孕肚被夹在腿间,时不时凸起鼓动。

产垫越来越多的水渍混杂着粉色的血水,一片狼藉。

软软轻抬着臀瓣,喘息着,吩咐李慕城帮她将身下的垫子抽出来又换上一张新的。她很爱惜身下的粉色的带着小印花的床单,所以一直在疼痛之余和李慕城不安的嘱托,“呃~垫两张,要·····要那个厚的······呼呼~嗯······”

李慕城满头大汗的跟着她的指挥忙活,几乎算的上是言听计从。他其实不太理解她现在明明已经疼的汗如雨下,为什么她还要在乎床单会被弄脏这种小事。

上一次生产的时候,他们本来是要去医院的,所以家里什么准备都没有。孩子又下来的很快,来不及找什么东西铺在床上软软就已经哭喊着用力起来。

李慕城也不在乎,床单这些脏了就换,床垫如果洗不干净就扔了,他从不在乎这些东西,对于他而言除了她现在能把孩子生下来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入的了他的眼。

而现在他蹲在地上做这些小事,他算得上是焦头烂额,大概这辈子都没有现在这么狼狈过。可是,他仿佛感受到同他现在的生活完全不同的另一种人生,而在那个人生里,他没有这样奢侈的生活,他们也没有分开,那么他现在的他应该会以丈夫的身份帮她做这些事情,不知道那个时空的他会不会发牢骚,会不会不耐烦。

李慕城忽然觉得自己拼凑出普通人生活的一角,这个小小的一角里有他没感受过的生活气,烟火气,所以他此时满头大汗,可又对她的吩咐嘱托甘之如饴。

等她确定了垫子已经覆盖的空隙她才扶着腰慢慢蹭着一点点将臀部挪到床沿,再躺回到原来的位置。

软软慢慢躺下,不断调整着身体位置,将雪白的肚子各种摆放,又疼又累,一会儿扶着腰一会儿又捂着小腹,身体怎么都不舒服。李慕城出乎意料的没有沉着脸说她,而是一言不发的帮着她变换姿势,帮着她揉腰揉腹,直到她寻到舒服的姿势才安定下来。

他像变了个人,一会儿帮她擦去头上的汗珠,一会儿让她喝些温水,一会儿又沾了蜂蜜水在她干裂的唇摩挲,这个操心的像个老妈子的霸总让软软怎么都觉得自己没法将他同以前那个李慕城联系起来。

他耐心体贴,对她不反驳也不拒绝。当然沉着的那张脸又很熟悉,当年他也是这样蹙着眉头看着她分娩,现在他的眉头拧在一起也没有松开过。

他什么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安装安全座椅的时候,挑选摇篮的时候,看她要挺着孕肚还要进出浴室的时候,软软私下里吐槽他,李总可能出生就皱着眉头,一直皱到了现在。

后来她才知道其实他只是心机和包袱都有些重而已。他开心的时间也很多,至少和她一起时开心的时间很多,当然没有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那种,“少爷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的开心,他开心时那种张扬的气息会收敛,整个人柔和下来。

幼稚的时候也很多,但凡他们之间有一个人成熟一些,关系都不至于发展成现在这幅变扭样子。

有一次李慕城喝了很多,回来硬是要挤到她的卧室她的床上和她一起睡。她推了好几次,他都不动弹,身子往哪一躺沉的简直像是铜做的。李慕城故意将头枕在她怀里,两个人又幼稚的折腾一番以软软妥协告终,两个人安静下来他忽然抬头问她,“我们什么时候养的点点?”

“点点是谁?”她莫名其妙。

“我们的狗啊。”他想也不想的回答。

软软以为他喝的太多说胡话就没再管他,后来起夜找自己的拖鞋,想起来她脱在李慕城躺的那一边,她爬起来踏上拖鞋往洗手间走。开了灯,忽然看见脚上毛绒绒的黑白花的棉拖鞋,软软有些哭笑不得。

李总裁起床就不记得这件事了。

直到她生下孩子,问他孩子叫什么问题,李总想想说叫李典典。

软软此时默默的摸摸她的大肚子,心里道,希望你爸这一次在起名字这件事上能靠谱一点。

在两人各自都感慨万分的间隙,软软的产门已经明显的鼓起来,她的小腹已经摸不到底,沉甸甸的坠在腿间几乎落在床垫上。水液涌出慢慢变少,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只有肚子剧烈抽动的时候才会因为身体的扭动涌出一些。

软软的喘息变得难耐,她浑身的被汗浸湿,难受的用手在硬的变形的大肚上来回轻轻摸动,她已经顾不上腰痛了,这个肚子动起来像是要被撑裂了,腿心那块柔软越来越憋闷,一股痛赶着一股痛袭击着她的产门,连带着她的臀瓣都能感受到痛,她踮着脚摩挲着臀瓣粗喘,微妙的摩擦声混着娇柔的呻吟在屋子响起,惹得李慕城心里又急又痒。

“还不能生吗?好疼······还要等多久·······”脚趾勾起来,脚背露出漂亮的足弓,地上的产垫也被羊水沾湿了,她双眼满是疲惫,双手拧着腰,克制着自己不敢用力,可又有些忍不住。

“快了,”他的手熟悉的探入她的身体又出来,他抬起手腕看看表上的时间,其实时间没有很久,只是她太痛了太煎熬了,时不时就要抓着他的袖子问他。他也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回答她,心里同她一样着急。

她舔舔干裂的嘴唇,他立刻就摸了摸杯子里凉的白水试了试温度低到她唇边。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苦着脸道,“我想喝凉的······太热了······”

“不行。”这次他果断拒绝。

软软喝不了冷水这件事可是李慕城记忆中很深刻的事情。大约是她大四那年,李慕城开车去接她。天很热,车里冷气开的很足。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上车的时候脸色就不好,他透过倒车镜看她苍白的脸,问,“怎么?没考好?”

她紧抿住嘴唇摇摇头。李慕城有些不高兴,他们才交往不久,他又没干过这重没话找话的事情,所以李总裁有些被扫兴。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她开始冒冷汗,浑身发抖,李慕城这才察觉出她的难受来。他把车后座的黑西装外套扔给她,“盖上。”然后把冷气调小,眉头皱起来,“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我·······不·······”

她不敢,她拿了他的钱不敢和他提要求,不敢拒绝他。往日里她就是冻死也不会穿他的衣服,而现在她将衣服往身上盖,拽的紧紧的,李慕城感受到了异样。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满是冷汗却凉冰冰的,没有发烧。

他这下有些拿不准了。

“我今天·······不行·······没法和你······”软软喘口气,委屈又紧张地看向他。

在她的欲言又止中李慕城终于有了些头绪,能让女孩子这样难受又这样难以启齿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一件了。

“对不起啊,让你白来一趟,你把我放在前面那个车站就可以了······”在李慕城的沉默中,软软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李慕城按她说的踩了刹车,却没有开车门,而是打开自己的车门,撂下一句,“在这等着”就下车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打开她这边的车门,把东西放在她的小腹,让她抱好又关上车门。

“你先用这个,家里没有热水袋,得让保姆去买。”他一边扣安全带一边同她说,“你拿大衣裹着,不会烫到手。”

回到家后,软软几乎连卧室都走不过去,整个人缩成一团跪在地上捂着小腹。那是李慕城第一次见识到女性生理上的痛苦。

从那以后她每个月来月经的第一天李慕城几乎都要推掉手里的事情照顾她,她真的和她的名字一样,抱在怀里软成一团,就连帮她揉小腹的时候李慕城都感觉到一阵鲜有的新鲜感。

一直到她怀孕,他暗地里为她可以免受生理期的苦而感到开心,很快孕期反应又让他开心不起来了。只要她微微贪凉贪嘴,晚上就会腹痛难忍,李慕城就为她揉肚子从晚上到凌晨,直到她的身体不再绷着,整个人睡去他才会感到放心。

这些教训让李慕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的要求,耐心的帮她擦着头上的汗滴,软软有些赌气,咬唇将头转开不让他碰她。她的动作幅度很小,李慕城很好脾气的追着她的帮她将脸上的汗擦去,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忽然回到了以前还没有分开的时候,只是这一次李慕城变成了妥协受气的那一方。

软软没有赌气很久腹痛就让她有些颓然的塌着腰在床垫上辗转闷哼,“肚子······肚子要痛死了······”,她口气里难以掩盖的有着抱怨的语气,谁让这个搞大她肚子的男人就杵在眼前无法忽视呢。

“嗯······你帮我········帮我揉揉肚子······嘶~嗯·······”

软软有些娇气又骄横的说着,将硕大的硬邦邦的肚子往他怀里塞,送着腰让难受的紧绷的肚皮贴在他的手掌上。

“不是说和我没关系吗?这会儿又让我帮你。”他嘴上调侃着,手掌却已经听话的贴着圆隆高挑又漂亮的曲线抚摸起来。

他力度适中,在缓缓地顺抚下,软软感觉孩子油乖巧的往下顶了一点。她难受的厉害可肚子又被按的很舒服,她只能喘息着扭动性感的腰,臀部一抬一抬的将腿心的硬物慢慢往下送。

“哈啊~哈啊~下去~嗯·······再用些力·······往下点·······哦······好痛,别顶了·······下面·······好撑······”

子宫里四处因为收缩带来的痛感伴随着产门被推挤的胀,现下肚皮被揉动又痛又舒服,复杂的感觉让她几乎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发出轻声的娇喘。

她柔软的身子带着肌肤的香气和浑身的香汗,微微倾向李慕城,逐渐靠在他身上。他的手掌贴着她硬的惊人的腹底一圈圈抚揉,慢慢那里又软下来,他的手指可以陷入柔软的肌肤,摸到她腹内胎头顶起的弧度。随着手掌的按揉,肚腹起伏着像是一片白浪,而在白浪中下身那鼓突的两片花瓣艰难的张合吞吐着,一点点混着血丝的水液涌出。

他们离得越来越近,她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处。他的手掌勾住她的腰,在她纤细的腰上安抚。

一声声柔软的夹着痛苦的喘息和呻吟让他的心痒麻的几乎发紧,像是一只手扼住他的喉咙,喉结处发涩。

在熟悉的喘息和娇滴滴的呻吟中,他的思绪荡回到那天几杯威士忌之后,在烈酒入喉的灼烧下,在女子白花花的腰肢摇摆下,那颗瑟缩的花瓣间慢慢滑出一块青黑,随着她腰肢的摆动越来越大,身下的青黑也越漏越多。

他拿手掌去接,滚烫炙热又坚硬毛躁,被一团软嫩的发红的蚌肉紧紧含着托着。李慕城的视线落在那被撑开的地方,看着那里一点点被撑的更大,直到青黑色的头顶全部露出。

他口腔里还是酒味,喉咙里也是火热的灼烧感;手掌却是女子私处鼓出的圆弧,那是他们的孩子,它正要从母亲的身体里顶出来。

从这个柔软的女子身体里顶出来,想到这里他头皮发胀,手掌小心翼翼的托着那个圆弧,连呼吸都轻轻地,生怕伤到它们。

软软哑声叫着,“哦~要出来了~李慕城,孩子,接着孩子!”

她跪坐在床上,腰一摆一摆的,连带着下面的青黑色都轻轻摇晃着,慢慢往外冒。

只要想起这一刻李慕城的呼吸就会变重,想到她的身下要再一次被填满,想到她要再一次因为那里的胀涩而娇声哭叫,他的心就像被盐渍了一样,酸疼又酥痒。

软软也想起来,在一片混乱中,他一手捞着她的腰,一手按揉着她圆鼓鼓的小腹,揉摸着、打着转的催着她往下用力。胎腹被一次次按揉,腹压越来越大,下身越来越紧,坠作一团的小腹翻滚着,她疼的想要抬身却抬不起腰来,只能被他按着肚子,含着眼泪,拼命用力。

如今两人又是这样,软软挺不起腰来,只能靠在他身上,浑身湿淋淋的,连带着鼓动不停的肚子都汗晶晶的。

李慕城眸色渐深,手指渐渐不听话的往她下身去,从她凸起的娇美的肚脐慢慢游走,在那紧绷的小腹处点按了一番,刺激地她浑身战栗,随后手指心安理得的顺着小腹一路来到那道深邃炙热的美缝处。浅尝辄止般的勾画一下,伴随着软软身体的僵硬和唇畔的轻吟,手指进入了她的身子。

“哈啊~哈啊~”她满眼泪,脸颊绽放着粉色,通体的肌肤都带着汗意,后脖颈的汗毛直竖。两条湿露露的大腿慢慢张开,让戳在那里的手指往里走。

他的手指在已经拓宽了很多的甬道里寻找着什么,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汹涌而出,片刻不到他就寻到了那里,微微戳碰她就重重的喘息着,鼻腔里的扑出的热气在他颈间环绕。

她的身子像是成熟的果实,微微触碰都要挤出甜浆。只有当他触碰她时,身体本能的那种愉悦和快慰从产门扩撒到身体各个部位。

人与人身体之间的接触是很有趣的,特别是当这个人对你了如指掌。对于软软而言这个人就是李慕城,在无数次的亲密接触下,李慕城清晰的知道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每一声呻吟所表达的含义,某种程度上比她自己更清楚。

一个人在虚弱的时候,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会更容易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好,类似于吊桥反应。就像现在她会情不自禁的依赖李慕城,下意识的让他抱抱,让他摸肚子,哪怕是面对着至亲她恐怕也很难流露这样的情感。

她身体和情绪都紧绷得像根琴弦,稍稍力度重一点就要断裂似的,她鼻息里涌出时轻时重的喘息,夹杂着柔软娇嗔的调子,混着短促的难耐的痛呼,像羽毛般勾画在心上,“轻,轻一点·······肚子,肚子疼·······嗯~不要,哈啊~再往里点~嗯~嗯!”

大约是要生了的缘故,她的身体饥渴又敏感,李慕城微微曲起一根手指反复触摸那个让她一次次战栗的地方,拇指指腹贴在阴蒂上一圈圈蹭着。

另一只手捞着她的腰从她的腋下穿过,刚好可以用手指夹着她垂坠的乳头,李慕城牵起那颗饱满的小果子搓了两下,那里明显的鼓起来,温热粘腻的液体落在他的指尖。

软软仰着头,脸颊通红,她的嘴唇轻轻张着,半晌连叫都叫不出。快感淹没上头,好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一手按着又愈演愈烈的肚子,一手紧紧捏着李慕城的肩膀,如果不是被他抱着捞着腰,她整个人都要软倒在床上。

她艳红的脸沾满了汗,湿润润的,比方才惨白的样子好了不少,整个人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层层叠叠的花朵,明知道他不能这样做,李慕城还是没忍住低头在她湿漉漉的脸颊上亲了亲。

这样爱惜克制的吻,在他们以前的相处中从来没有过。

手指进入了两个指节,软软的睫毛颤抖的像是蒲扇翅膀的小蝴蝶,口中喘息也密集起来,他有些打趣的、有些流氓的口吻说道,“看来是要生了,敏感成这个样子。”他目光柔软下来,看着她羞红的耳根,眼神中露出一点笑意。

在他的眸光中荡漾过一点点亮光,仿佛让人们可以窥见一点他们以前的愉悦时刻,一闪而过,短暂的让人惋惜。

对于软软而言,这个时间更是短得算的上一眨眼的功夫。

在快感从产门传到小腹,再到乳房,层层叠加,欢愉还未退去痛楚就已经渐渐追赶上来。

她眼中的艳惑逐渐被疲惫取代,她必须要依靠在他肩膀上才能得到片刻喘息。

他的手指感受到她下身紧张的收缩,一股重重的热流俯冲而下,他怀中的人纤腰一僵,猛然增强的压力下,手指抵在一片圆圆硬硬的东西上,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不等她喘息几下,汹涌的憋胀从身下传来,小腹好像又降了些,硬呼呼的胎头好像降到产门,戳这她的花心,在产门上方压着摇晃。

颤抖的双腿被她用力撑开,艰难的喘息着,吐出的呻吟让她句不成句,“下面·······嗯······我,呃!我忍不住了·······啊!”

他搂着她的腰,抚摸到她背上冒出的冷汗,让她珍珠般的肚腹落在他的手掌上。炙热的肚腹因为浑身的冷汗变得凉津津的,波动如鼓面,硬胀如滚石。

她将腿分得老开,小臂用力,上半身挺起,圆滚滚的肚子起落几下被挺高,双腿间隆起的产门已经隐约可以看见一点黑色。

随着她用力,那块黑色就会漏出一点,等到她卸下力气,黑色又回消失,两片蚌肉又合拢起来,看上去被撑的满满的。

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她几乎稀里糊涂就把孩子生下来,加上胎儿没有满月,虽然她也痛的满是泪痕,过程确实很快速的。不等她咀嚼出味道,下体一阵憋闷,憋闷到快要破裂时又猛然一松。

她哭的太厉害,只能记得他压在小腹上的手掌和催促她用力的声音。孩子生下来的瞬间她更是泪如决堤,哭的比婴儿声音还大。

此时她只觉得像是粗糙的石柱从小腹灌注到花茎,毛躁的部位摩擦着她细嫩柔软的产门,憋胀感汹涌如浪,混杂着腹痛一次次袭卷而来。

产门不堪压力一次次张开,胎儿一次次从她满胀的小穴顶出,撑的她花瓣间的花蒂一片通红,红润的挺立起来。

花心的软肉随着她的用力收缩挤压,惹得胎儿在小腹一阵势头劲猛的踢蹬,迫不及待的往外拱顶着。

“帮我,帮我看看·······”她一次次用力,根本腾不出力气说话,只能抓着他的手腕像抓着救命稻草。

李慕城用手指小心的将花瓣拨开,都不用进去就能看见那团巨大的青黑,他拿指腹微微触摸。

“啊~啊!”软软的声音发抖,戳碰之下,胎儿微微瑟缩又猛的鼓出,打开的双腿向外扩,隆起的花心处忽然露出一团黑色,紧紧包裹在敏感的软肉之中。

色气又难受。

“出来的太少了,”李慕城耳尖的红回来了,他喉结哽咽说道,“软软,再用点力。”

满床散乱的黑丝,抓皱的床单,软软纤细的手指揪着被单,她盯着高隆的孕肚一次次用力。

“啊!呃······嗯······出来!出来啊!”她几乎低吼,挺起腰的时候用手按着大肚子搓揉着,饱满的肚子波动着,蠕动着,像是要破裂一般。

她一次次跌回到床上,身子软绵绵的。

李慕城的手放到那高高的肚尖上,按揉着孕肚。只是稍微用力,她都疼的忿忿喘气,身子抖动得厉害。

怎么和上回不一样!

下身的憋胀感让她几乎奔溃,眼眶满是眼泪却没力气哭出来。

在她无数次卸了腰,软倒在床上,腿心处都是细细密密的胀感,腹痛被用力一激猛烈的向身下涌去,又因为底下被巨大的胎头堵着,那股痛无处可去,又荡回腹中。

天晴了,白色的光顺着窗户照进来,她惨白的脸颊显得更加白,整个人像是没有了生命一样。

软软睁开被太阳光晃了的眼睛,她可以看见李慕城在打电话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往这边看,随后他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又皱眉,她这样想着。

看见李慕城回到她身边,“出来了吗······”她有些疲惫的抬手被李慕城接住,看着他严肃的神情和纠结的眼色,软软知道她身下的进展大约不太顺利。

李慕城看着软软身下撑的血红的产门,那里好几次都慢慢凸起,眼看着有了进展又慢慢恢复原状。他心里着急面上却不显,他看看痛的几乎晕厥的软软有些不确定她还能坚持多久。

天晴的时候他的心依旧阴云密布,电话可以拨通了,在他熟悉的报了住址后,那边的人支支吾吾的说不出确定多长时间可以赶到,这意味着他们有可能等不到救护车来。

软软已经叫不出疼了,就连李慕城揉着她的小腹催促她用力时,她也只能软塌塌的坚持几秒,身子就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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