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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冰莲,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1

小说: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 2025-09-09 12:06 5hhhhh 9540 ℃

一、雨林断骨

粘稠、腐腥的热带雨林气息,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墨绿色胶质,死死糊在滇缅边境的每一片叶尖。

汗水和湿气浸透了莫凌霜紧贴肌肤的深绿丛林数码迷彩作训服,那是由高强度复合纤维织就,兼具耐磨、吸湿排汗与近完美的伪装效果。两条交叉的暗黑色战术武装带紧束住她精悍的腰肢,承托着快拔枪套、格斗匕首和备用弹匣。脚上踩着一双纯黑色、高过脚踝的全地形战术皮靴,厚实微纹橡胶底赋予近乎无声的潜行能力。汗水顺着绷紧的颈线滑入高耸的领口。那张精致得如同天神垂怜才得以雕琢的脸庞,此刻却是一片冻原般的冰寒。新月眉下,眸色深褐,却折射出比刀刃更冷的锐芒。琼鼻微昂,薄唇紧抿,下颚线绷成一道不屈的弧线。丛林作训服完美勾勒出她每一块蕴藏着爆炸性力量的肌肉轮廓,从饱满挺阔的肩背线条,到紧窄惊人、充满弹力的腰肢曲线,再到臀部与紧实大腿连接的流畅弧度,充满雌豹般的爆发力与女性独特的柔韧之美。

她是西南猎毒特警突击队队长,代号:“冰莲”。

这次的目标是盘踞在边境线外“三不管”地带的大毒枭“血罂粟”岩吞的前哨基地,摧毁其情报据点。

前方百米,几幢简陋的油毡棚屋在昏暗中如同鬼魅巨口。人影晃动,缅语的喝骂与粗野笑声隐约可闻。

行动指令早已下达,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跟随她来的十几名队员,包括短发俏丽的副队长陈情,好像都迷失在了那茂密的丛林深处。

但即使只有她一个人,任务也必须完成!

莫凌霜如同雨林深处最安静的一道阴影,从一丛茂密的望天树板根后无声滑出。动作轻灵流畅,厚实的皮靴踏在腐叶上竟只发出极细微的沙沙声。她的目标是棚屋后方一处架着卫星天线的木哨塔,那是指引后续攻击的关键点位。

距离哨塔三十米。守卫的轮廓已清晰可见,是两个背靠背持枪踱步的毒贩哨兵。

她如同捕猎前无声潜行的云豹,腰腹核心绷紧似钢弦,全身肌肉蓄势待发,无声地潜行至哨塔投影下的阴影区域。

就在她的脚即将踏上哨塔木梯第一阶那湿滑苔藓的瞬间,左侧棚屋的破布帘子猛地掀开!

一个手持砍刀、袒露着古铜色纹身上身的壮硕毒贩,打着哈欠走出,视线随意一扫,正巧撞上了黑暗阴影中那对寒星般的眼睛!

四目相对!

“女…!”毒贩的惊吼卡在喉咙里半秒!

莫凌霜动了!快如脱弦之箭!整个人如同捕食的猛禽,携着风雷之势猛扑而出!左脚蹬地爆发,厚实的皮靴鞋底在湿滑木梯边缘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锐响,身体前冲的同时,右手闪电般从大腿外侧拔出哑光涂层的格斗匕首。动作一气呵成!

那毒贩的惊骇只维持了半秒,砍刀才举起一半。莫凌霜已迫近他身前不到半臂之距!她的左臂如同毒蛇出洞,精准刁钻地格开对方持刀的手腕内侧,力量凝聚于一点,巧妙而猛烈!

喀嚓!清脆得令人牙酸的腕骨碎裂声。

“啊!”毒贩痛嚎刚起。

莫凌霜的身影几乎与他贴身相错。右手那把毫无反光的匕首,在几乎无视了空间距离的疾速中,带着死亡的低啸,划出一道致命冷芒,贴着对方抬起的颈侧动脉与气管之间,反手由下至上,如同割开一块紧绷的熟皮。噗嗤一声凌厉地斜切而过!

血箭在昏暗中猛地喷溅!温热粘稠的液体有几滴溅在她冰冷紧绷的下颚线上,她眼睫都未眨一下。

呜——!

​​

凄厉的哨声几乎同时从棚屋顶上响起!整个窝点如同被捅破的马蜂窝,瞬间炸开!棚屋里、哨塔上,七八条端着老式AK步枪或挥舞砍刀毒弩的身影如同暴怒的黄蜂般冲出!

莫凌霜一脚踹飞眼前软倒的尸体堵住棚屋入口,身体已如疾风般旋起,直扑离她最近、正疯狂拉动AK枪栓的一个矮个毒贩!近身!太快了!

对方根本没来得及瞄准!莫凌霜的左手如同铁钳,精准无比地攥住那滚烫的枪管猛地向侧面一推!同时右腿膝盖如同攻城重锤,带着撕裂空气的啸音,朝着对方毫无防护的小腹猛地撞去!

砰!​

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沉闷撞击声,那毒贩如同被抽掉了脊椎的麻袋,整个人向后弯成一个可怕的弧度,眼珠暴突,腥臭的呕吐物混杂着血沫喷了出来,软倒在地。

“打死她!!”尖叫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子弹如同暴风骤雨开始倾泻!打得泥地碎叶飞溅,木棚噼啪作响!莫凌霜的身形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化作一道令人眼花缭乱的灰绿色魅影。每一次闪避,每一次低伏翻滚,都充分利用了棚屋的支柱、散落的油桶作为掩护,动作间充满了力量与弹性美学,惊险万分地擦着呼啸的子弹穿过。

她的反击同样致命!一枚边缘锋利的硬币被她甩手掷出。噗的一声!精准地扎进一个探出半个身子的毒贩的眼窝深处。那人捂着脸惨嚎着倒下。她反手从一个扑向她的毒贩手中抄过一把劈来的砍刀,手腕一抖一送,刀刃如同活物般切入对方肋下柔软处,再横向猛拉!刺啦!内脏温热的腥气弥散开来!

但敌人实在太多。且源源不断!

“从后面围住她!砍她的腿!”一个头目样的毒贩用缅语嘶吼。

莫凌霜再次翻滚躲过一串射击,身姿灵动如猫,单膝跪地稳住身形,正要冲向下一个目标。眼角余光瞥见左后方一道鬼祟的身影无声举起上了毒箭的弩!弩箭所指,正是她因连续爆发动作而支撑着身体、微微前倾的右腿!

她瞳孔骤缩,脚下皮靴猛地拧转,身体极限朝右后侧倾斜。但那个方向,正是她刚才用来格挡子弹、一个斜倒在地的巨大空油桶!

蹬!支撑身体重心的皮靴左足,因为这极限的拧转发力,足跟外侧边缘恰恰狠狠蹭在一块被杂草半掩、冰冷溜滑、布满青苔的鹅卵石上!

咔——嚓!​​

一声极其清晰、令人闻之牙根发酸的头皮炸裂声!清晰地从她左脚踝深处骤然爆开!仿佛那纤细坚韧的踝骨韧带被一把无形的巨大钢钳活活扯断!

“啊——!!!”

无法抑制的、尖锐到非人的痛苦惨嚎猛地撕裂空气!莫凌霜那向来冰冷如雕塑的脸庞瞬间被巨大的痛苦扭曲!眼前世界刹那间被一片猩红覆盖!无边的剧痛如同亿万根同时引燃的灼热钢针,凶狠地钻进她左踝骨的每一个缝隙、疯狂地搅拌着骨髓!身体所有力量在这一瞬间被抽空,沉重的身躯失去平衡,再也无法支撑。​

她整个身体如同失控的麻袋,狠狠撞在那个巨大油桶的冰冷边缘!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无法控制地翻滚,直直朝着油桶侧后方那个她早已在观察中点出位置、伪装得天衣无缝、铺满腐败落叶和腐枝的致命落穴陷阱,一头栽落下去!​

噗通——哗啦!

陷阱脆弱的伪装层彻底破碎!她的身体伴随着无数断枝碎叶和冰冷刺骨、腥臭污浊的泥水,狠狠砸落在深坑底部的粘稠污淖之中!浑浊腥臭的泥浆瞬间淹没了她的腰际!冰冷刺骨!但所有的感知都被左脚踝处那灭顶的痛楚瞬间淹没、彻底覆盖!

“啊啊啊——!!!嘶…嗬…”惨嚎在逼仄的坑底变成压抑不住的破碎抽气与无意识痉挛。冷汗如同冰冷的溪流浸透了她的作战服,沿着额角鬓角疯狂滚落,冲开了她脸上伪装用的油彩,露出那张因剧痛而扭曲、却依旧拥有着惊心动魄冷艳线条的脸。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混着污泥血污,在脸上留下污秽的痕迹。她的双手死死抱住左边大腿,指甲几乎抠进皮肉!左腿如同被彻底斩断又粗暴接上无数钢钉,每一次无法控制的细微痉挛,都带来新一轮足以让她眼前一黑的、神经毁灭的剧痛!那只沉重的特制高帮战术皮靴,此刻犹如套在断足上的烧红铁箍,坚硬的靴筒边缘死死箍压着迅速肿胀隆起的脚踝关节!每一次微不可查的扭动,都感觉锋利的碎骨茬在靴筒内部疯狂地切割着脆弱的肌肉和组织,疼痛如海啸灭顶!

“哈哈哈!掉下去了!抓住了!是那个漂亮娘们!”陷阱上方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狂喜嚎叫!无数双兴奋得布满血丝的眼睛贪婪地俯视着坑底污泥中那个痛苦扭曲却又充满惊心动魄破碎美的身影。沉重的脚步声如同巨鼓擂动,包围陷阱。

一根带着巨大生锈铁倒钩、矛头被刻意打磨得粗糙不堪的金属长矛杆,带着浓烈的腥风,如同毒蟒扑食,恶狠狠地从上方捅刺下来!

莫凌霜双目欲裂!痛到灵魂深处却激发出更为狂暴的求生本能。就在矛尖离她尚有半寸之遥的瞬间,她在泥水中猛地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完好的右腿拼尽全力蹬踏身下冰冷的坑壁,身体在剧痛的撕扯中向侧面极其狼狈、几乎撕裂灵魂地猛滚!

刺啦——!​

倒钩没有刺入皮肤,却更加恶毒地狠狠勾挂住她左侧腰肋处的丛林迷彩作训服!坚韧的高强度纤维在这蛮力与钩刃的组合下被硬生生撕裂,撕开一个巨大的破口!

一大块灰绿色布料应声被野蛮扯去。如同撕开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

瞬间暴露在污浊空气和无数道贪婪目光下的,是一段比羊脂玉更细腻、如同凝着月光般光滑紧致的腰身!腰肢线条收束得惊心动魄,如同最完美的沙漏中央,充满了弹性与力量的完美结合!几道先前激战留下的、犹带血痕的剐蹭,如同落在这无暇美玉上的朱砂印记,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更添一种原始残酷的诱惑!污泥点染其上,如同雪地上落下的黑色墨点,构成一幅病态而刺激的图景。被强行撕开的作训服边缘,勉强遮住更上方饱满曲线的起伏,那致命的峡谷般的柔韧腰窝,暴露在昏光与泥泞之中,惊鸿一现,足以点燃最原始的掠夺之火!

“嗷嗷嗷——!!”陷阱上方如同被投入烈火的油锅,彻底沸腾了!充满了肉欲与暴戾的呼喊此起彼伏!几张黝黑扭曲的脸因兴奋而变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哝,炽热污秽的视线仿佛带着滚烫的粘液,死死黏在那惊鸿一现的光滑腰肢、剧烈起伏的胸口轮廓、以及污泥中扭曲痛苦却愈发显出惊人的、充满弹性张力的肢体上!一个毒贩怪叫着解自己的裤带!

更多的绳索带着沉重的铁爪如同魔鬼的触须抛落下来!带着倒钩的铁爪,冰冷无情地锁向莫凌霜纤细却充满力量感的手腕、脚踝!尤其是那只变形的、正承受着非人痛苦的左足皮靴!

一个身高近一米九、犹如移动铁塔、赤裸上身遍布可怖刀疤与粗劣纹身的缅族巨汉,吐掉嘴里嚼着的槟榔,咧嘴狞笑,露出黄黑相间的牙齿,如同拖曳猎物的屠夫。他手中的铁爪呼啸着抛下,正中莫凌霜无法剧痛无法移动的左足脚踝!

巨汉抓住连接铁爪的铁链,狂笑着,使出全身的蛮力猛地向上拽拉!

“啊——!我的——脚!!啊啊啊——!!!”左脚踝被这无可抗拒的巨力猛地提拉!深陷在肿胀关节上的坚硬皮靴筒边缘,如同烧红的锯齿钢圈狠狠勒进皮肉,内部锋利的骨片疯狂地切割着韧带和肌腱!那彻底摧毁神经的恐怖剧痛让莫凌霜再也无法控制!凄厉惨绝的嚎叫穿透雨林浓密的树冠,带着令人颤栗的绝望在边境线上空回荡!污泥从她因剧痛而疯狂扭动痉挛的身体上簌簌滚落,那条沾满污秽的左腿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骼,脚踝以极度扭曲的、反关节的姿态拖拽在污泥上!暴露的腰肢和撕破的衣物下惊鸿一瞥的起伏线条,在剧烈的抽搐痉挛中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力量与脆弱交织的残酷美感!

她倒吊着被这疤面巨汉像从陷阱里提上来,又像甩一块破布般重重掼摔在陷阱边缘冰冷湿臭的泥浆地面上!

“啊——!脚——!!!我的脚!!!”莫凌霜抱着左腿在泥地上翻滚,脚踝处剧烈的痛苦已吞没了她,粘稠的黑泥如同肮脏的印章,盖满了她那张因极致痛苦而扭曲、却依旧拥有着冰雕般棱角的侧脸。

一只粗糙如同砂砾磨刀石的巨大手掌,带着令人窒息的力道猛地捏住了她的下颌骨,力量大到几乎要将其捏碎!生生将那张溅满污泥、剧痛扭曲却难掩绝世姿容的脸庞扳得向上抬起,强迫她仰面看向那张居高临下、写满残忍暴戾与赤裸裸肉欲的凶脸!

臭气混合着浓烈的劣质烟草味几乎将她呛晕!男人另一只同样巨大的巨掌肆无忌惮地覆上她冰冷细腻的脸颊肌肤,带着令人作呕的湿滑摩擦感,粗粝的拇指用力碾过她被咬破、渗出新鲜血丝的下唇,留下肮脏的黑红印记。

疤痕脸用生硬的汉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贪婪的喘息:“这娘们……够劲儿!够…骚!”他的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烙过她因剧烈喘息和挣扎而起伏得惊心动魄的饱满胸线,碾压过那暴露在污泥中、纤细紧窄如蛇腰的腰肢曲线,最后死死粘在那条即使因剧痛而诡异扭曲、被坚硬皮靴和污泥覆盖、却依然散发致命吸引力的长腿上。他喘着粗气,另一只手竟直接摸向腰间,开始粗暴地撕扯自己的裤子门扣!

“花匠……会把你当花插在瓶里……嘿嘿……”疤痕脸声音嘶哑如同破锣,眼中欲火熊熊,那只捏住她下颌的手猛地松开,顺势向下,五指张开如同鹰爪,带着污秽和绝对占有的力量,直接抓向那片刚刚撕裂暴露的、圆润光滑如同剥壳蛋白的腰侧!

就在那只沾满污泥油污、指甲崩裂的大手即将完全覆盖住那片紧致光滑、弹性惊人的侧腰肌肤,粗粝的指肚已传来那温润细腻中蕴藏惊人弹性的触感,甚至能感受到肌肤下血脉搏动的瞬间!

莫凌霜眼中万古凝结的冰川轰然炸裂!所有的剧痛、所有的屈辱都在这一刻化作了焚天的怒焰!

那只抱在大腿上的右手,积聚着莫凌霜身为“冰莲”的全部杀意、此刻肉体所能激发的极限力量、以及灵魂深处无尽的狂怒,如同从地狱熔炉中拔出的屠戮之刃!在方寸之间完成了超越极限的加速!力量从腰腹核心炸裂,沿脊椎拧转发力,经由绷紧如合金的大臂、小臂肌肉,最终灌注于那血肉构成的拳骨之上!快!狠!绝!如同沉寂万年的活火山轰然爆发出毁灭的岩浆!

嘭!!一声沉闷得像是铁锤砸碎厚皮核桃的声音!

拳锋精准无比、冷酷如死神的审判,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轰然凿在疤痕脸巨汉的左侧颧骨边缘、太阳穴下方那处骨质薄弱、神经密布的交汇凹陷处!

“嗯——!!”疤面巨汉脸上的狞笑和眼中的色欲瞬间凝固、破碎!喉咙里炸出一团模糊得如同内脏被整个震碎的怪异气音,庞大如肉山的身躯如同被一发重炮正面击中头部,剧烈无比地向左侧、后方猛地反弓、趔趄!充血的双眼瞬间布满死亡的血丝,整个头颅被那非人的力量和冲击角度打得猛然甩向一边,那只即将施暴的魔爪,也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软瘫地垂落。

仅仅一击!爆发了她最后燃烧的生命潜能,也彻底耗尽了她所有的反抗之力!左脚踝处那席卷天地的痛楚如同漆黑的潮汐,瞬间将残留的意识吞噬殆尽!眼前只有无边的黑暗和沉重的虚空……身体仿佛失去所有重量般下沉……

残余的毒贩爆发出恐惧与狂怒交织的嘶吼,拉动枪栓的声音如同爆豆!

在意识彻底沉入虚无前,冰冷模糊的听觉捕捉到,远处那间最大的油毡棚屋门口,一个穿透喧嚣、毫无情感波动,如同冰块摩擦镜面的声音,透过便携式扩音器淡淡地飘荡过来:

“洗干净,送到温室。告诉她,‘血罂粟’的花瓶……只插温顺的红。这根刺……我会亲自……一根根拔掉。”

二、囚笼自救​

泥泞的地面,两道深深的拖痕。

一双靴筒高过脚踝的纯黑色高帮战术皮靴,此刻正脚尖点地被拖曳在泥地上,随着拖行。

“啊!……啊——脚!我的——脚!……啊~~~~~~!!”

每当鞋尖蹭到凸起的石块或树根,发出沉闷的磕碰声时。便有女人痛苦的嚎叫声尖锐的响起。

莫凌霜被两个毒贩粗暴地架着胳膊,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那张曾经冰寒精致的脸,此刻因剧痛和屈辱而扭曲变形,冷汗混着污泥从额角滑落。

塞在皮靴里那肿胀不堪左脚,经历的每一次磕碰,都像有尖刀在骨缝里搅动。使她无法抑制地发出痛苦尖锐的惨叫。

两个毒贩一路把莫凌霜拖进一间简陋的木屋内,将她狠狠地掼在粗糙的原木地板上。冰冷的触感让她痉挛了一下。她蜷缩着,下意识地护住剧痛的左脚踝,大口喘息,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脚踝处的伤痛。

还没等她缓过一口气,几只粗野的手就伸了过来,粗暴地撕扯她身上那件早已破损不堪的丛林作训服。

“滚开!”莫凌霜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猛地挥臂格挡,用还能活动的右腿蹬踹。一个毒贩被踹中膝盖,痛叫一声。但另一个毒贩眼中凶光一闪,抬起他那沾满泥浆的沉重靴底,毫不犹豫地、狠狠地踩在了她那只包裹在战术靴里的、肿胀的左脚踝上!

“啊啊啊啊——!!!” 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和力量!仿佛被高压电击中,她整个人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摔落,身体像被煮熟的虾米一样痛苦地弓起、扭曲!她不顾一切地弯腰,双手疯狂地扑向自己被踩住的左脚,仿佛要将那带来地狱之痛的东西推开或抱走,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在木屋中回荡,泪水、鼻涕、唾液混合着污泥在她脸上肆意横流。“脚!!我的脚啊——!!放开!放开啊啊啊——!!!”

在这样绝对压倒性的痛苦镇压下,她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作训服、外裤、战术背心、内衬、胸罩、内裤……被粗暴地一件件剥离,如同剥开一层层坚韧的保护壳。

最终,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木屋昏黄污浊的光线和数道贪婪、残忍的目光之下。她本能地蜷缩,试图用双臂遮挡胸前两团丰盈的软肉及下阴茂密的阴毛,但剧烈的颤抖和脚踝处持续传来的、几乎让她窒息的痛楚让她无法做出有效的防护。

她浑身上下只有左脚的皮靴还没有被脱下,那是因一直被毒贩踩在脚下。

踩着她痛脚的毒贩狞笑着,蹲下身,粗糙的手抓住了她左脚的靴筒边缘,开始用力往下拽!

“不!不要!别碰我的脚!!啊——!!!” 莫凌霜惊惧交加,剧痛之下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她倒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大腿根部,试图阻止靴子被脱下,但这反而加剧了脚踝处的拉扯和扭动。

每一次拽动,靴筒坚硬的边缘都像烧红的烙铁紧紧箍着、切割着那肿胀到极限的皮肉和骨头,带来更甚之前的酷刑。她的哭喊已经不成人声,变成了濒死野兽般的呜咽和尖锐的嘶鸣。

嗤啦!伴随着一声布料和皮肤摩擦的、令人牙酸的声音,那只沉重冰冷、沾满污泥的战术皮靴终于被硬生生拽了下来!

紧接着,脚上黑色的吸湿排汗棉袜也被粗暴地剥掉!

赤裸的、雪白的左脚暴露在空气中。脚踝处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像一个发紫发亮的畸形馒头,皮肤被撑得发亮,呈现出骇人的青紫色,瘀血从踝骨边缘一直蔓延到脚背和小腿下方,勾勒出清晰的、错位的骨节轮廓。脚踝内侧的韧带区域肿得最高,皮肤下的血管如同扭曲的蚯蚓般凸起。那只脚掌微微下垂,呈现出不自然的无力姿态,每一次因剧痛引发的细微抽搐,都让这肿胀的伤处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

莫凌霜在那毒贩将她的伤脚像丢弃垃圾一样重重摔在地上的瞬间,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随即她猛地蜷缩起来,像受惊的刺猬,双臂死死环抱住剧痛钻心的左脚踝,将它紧紧护在胸前和屈起的膝盖之间。她赤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细密的鸡皮疙瘩爬满了每一寸白皙光滑的肌肤。

她的头埋在膝盖间,只剩下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呻吟。

那肌肉线条清晰优美,兼具爆发力与女性柔韧的胴体,此刻却因剧痛和寒冷而战栗不止,在昏暗中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被摧毁的脆弱美感。​​

哗——!一道冰冷刺骨的水流从一根生锈的水管中喷涌而出,粗暴地冲刷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水流冲击着伤口、皮肤,带走污泥,也带来刺骨的寒冷和冲击的剧痛。

“呃!” 她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蜷缩得更紧,用整个身体和手臂拼命护住那只剧痛无比的左脚踝,避免水流直接冲击到那脆弱肿胀的伤处。冰冷的水流让她牙齿打颤,她抬起头,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对着施暴者嘶声哭喊:“停下!停下!我的脚…我需要医生!!”

一个身影分开看热闹的毒贩走上前。他细腰乍背,赤裸的上身布满狰狞的纹身和伤疤,块垒分明的肌肉紧绷着愤怒。他蹲下身,粗粝的手指猛地捏住莫凌霜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满是水迹和泪痕的、脆弱又倔强的脸。

那男人的眼睛血红,如同濒临爆发的火山,声音怨毒得像淬了毒:“医生?” 他猛地凑近,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浓烈的汗臭和血腥味扑面而来,“你刚刚杀了我兄弟鲨昆!这里没有医生,只有要你命的阎王!” 他那只大手,带着绝对的侵犯意图,直接抓向她赤裸而微微颤动的饱满乳房!

莫凌霜瞳孔骤缩,绝望和羞愤瞬间淹没了剧痛。

“柘猜。”就在那只魔爪即将触碰到那片温软肌肤的瞬间,一个高亢、冰冷、毫无温度的女声,如同毒蛇吐信般响起,清晰地穿透了木屋里的喧嚣:“你知道鲨昆为什么死吗?”

柘猜的动作猛地僵住,那只手悬停在距离目标毫厘之处。他紧咬着牙关,牙床发出令人心悸的格格声,布满血丝的双眼带着滔天的怒火和不甘,猛地扭回头,看向声音来源的阴影角落。

莫凌霜也瞬间停止了哭泣,她抱紧胸口的双团白肉,本能地夹紧双腿,顺着柘猜的目光望去。

简陋的木屋内部,光线昏暗。柘猜身后,几个毒贩凶神恶煞,眼神如同饿狼般贪婪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逡巡,那些目光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毁灭欲,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而在柘猜望去的方向,木屋最深处的角落,被更深的阴影笼罩。

一张简陋的木椅上,一个女人的身影慵懒地隐在黑暗里,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高挑、妖娆的轮廓。她翘着二郎腿,翘起的那条腿从昏暗的光影边缘优雅地伸了出来,腿型修长匀称,包裹在光滑的黑色丝袜中,散发出一种冷酷的性感。

更引人注目的是那只悬在空中的、被黑丝包裹的一只大脚,足弓曲线完美,大脚趾正灵巧地挑着一只像小船一样大小的黑色细高跟鞋,鞋尖随着脚趾的运作,在空中无声地来回晃荡着。

那冰冷得如同毒蛇鳞片摩擦的声音再次从阴影中传出,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落:“因为他想动花匠的花。”声音顿了顿,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一丝讥讽,高跟鞋晃动的幅度似乎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没有人能在没得到花匠允许的情况下,动他的花。”

柘猜的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如同破败的风箱,他死死瞪着那片阴影,眼中是狂怒和压抑的野兽般的咆哮。但最终,那无形的威慑力压倒了复仇的冲动。他猛地一甩手,如同甩掉什么肮脏的东西,粗暴地放开了莫凌霜的下巴,力量之大让她头猛地一偏。他带着一身几乎凝成实质的唳气,猛地站起身,不甘地退回到阴影边缘的人群里。

一个佝偻着腰、形如枯槁的老头,如同幽灵般从柘猜身后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地走出来。他脸上布满深刻的皱纹和老人斑,眼神阴鸷如同鹰隼。他走到蜷缩在地的莫凌霜身边,缓慢的地蹲下,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她那肿胀青紫的左脚踝。

莫凌霜惊恐地想要缩回脚,但那老头枯瘦却如同铁钳般的手指,猛地捏住了她脚踝肿胀最严重的区域!

“啊——!!!!”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叫瞬间撕裂空气!莫凌霜的身体像触电般疯狂弹动、扭曲,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抓挠,试图推开那带来地狱之痛的手!

她的头拼命向后仰,脖颈拉出濒死的弧度,泪水汹涌而出。那老头的手指如同冰冷的钢爪,精准地按压在最痛的地方,仿佛在检验一件物品的损坏程度。

良久,老头面无表情地松开手,无视地上因剧痛而翻滚、抱着脚踝发出不成调哭嚎的莫凌霜。他缓缓站起身,佝偻着背,转向阴影角落里的女人,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黑玫瑰,她的脚没断,还连着骨头。和你当年伤的差不多,” 他浑浊的目光扫了一眼地上痛苦扭动的躯体,语气带着一丝轻蔑,“这小娘们也娇气的很。”

阴影中,那只晃悠着高跟鞋的黑丝大脚猛地顿住,随即放了下来。高跟鞋精准地套回那只纤长的大脚上。椅子发出轻微的声响,阴影中的女人站了起来,身影从黑暗中剥离,缓步走出。

这是一个身材高挑到近乎压迫的年轻女子。紧身的黑色皮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妖娆曲线,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却蕴含着豹子般的爆发力。裸露的手臂和颈项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光滑紧致。她的脸妖艳得近乎邪气,五官深刻立体,红唇如血。但那双眼睛却如同万年冰封的湖面,折射不出任何光亮,只有一片死寂的寒冷。她的眼神扫过地上的老头,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几分:“别提我。”

她走到木屋靠窗的一个矮柜旁,拿起一件揉成一团的、薄薄的暗红色吊带裙。看都没看地上的莫凌霜一眼,手臂一扬,那裙子如同破布般,“啪”地一声甩在了莫凌霜还在因剧痛而痉挛的身体上,盖住了她的脸和一部分身体。

黑玫瑰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如同下达一个处理垃圾的命令:“把她带去温室。”

莫凌霜被那件带着霉味的粗糙布料砸得微微一颤。她艰难地、颤抖着,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忍着脚踝每一次移动带来的钻心刺痛,挣扎着将那件吊带裙套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裙子短得可怜,粗糙的布料勉强遮住大腿根部,两条光洁修长微微颤抖的长腿完全暴露在外。低胸的领口根本包裹不住她饱满的胸型,露出小半个浑圆的雪白乳峰和深邃的乳沟,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尽管狼狈不堪,但这身装束至少提供了一点聊胜于无的遮蔽。

两个毒贩再次上前,一边一个,粗暴地架起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拖拽起来。莫凌霜脸上还挂着泪痕,表情因剧痛而扭曲,牙关紧咬,死死压抑着喉咙里的痛哼。

被架起的瞬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将那只剧痛变形的左脚踝缩起,整条左腿蜷曲着,脚尖完全不敢触及地面,如同保护着身体上最脆弱的珍宝。她被架拖着,踉跄着向木屋外走去,每一次移动都让她身体因脚踝的剧痛而抽搐一下。

木屋外,是雨林深处更加深邃、未知的黑暗。

冰冷刺眼的白光从头顶的灯管倾泻而下,像一张巨大的、毫无温度的网,罩住了这个被称为“温室”的狭小囚笼。墙壁被粗糙地刷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墨绿,没有窗户,只有那扇紧闭的沉重铁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木头陈腐的霉味。房间中央,唯一的存在是一张老式的铁架床,白色床单被拉扯得平整异常,透着一种冷硬的洁净感,与这压抑的空间格格不入。

莫凌霜坐在床沿。赤裸的右脚脚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冰冷的地板,唯有那只包裹在青紫肿胀中的左脚踝,被她极尽所能地伸直,搁在白色的床单上。那件过于短小的暗红色吊带裙此刻松垮地挂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连接着饱满紧致的胸脯,因为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低低的领口几乎掩不住雪腻的起伏边缘和那道深邃诱惑的沟壑。裙摆短得可怜,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将一双光洁却微微颤抖、沾着泥点的新伤旧痕暴露无遗。那双修长匀称、肌肉线条流畅的腿,此刻一条自然垂落,一条却以触目惊心的角度悬停,形成一种脆弱又绝望的构图。

她的脸转向那肿胀的脚踝,汗水浸湿了额前几缕凌乱的发丝,黏在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黛眉紧蹙,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星半点的泪光,鼻翼因疼痛而细微地翕动,平日里清冷精致的面容此刻被深刻的痛楚扭曲,下唇被贝齿咬得失去了血色,留下深深的印记。视线死死锁在那几乎撑破皮肤的青紫隆起上,每一次微弱的脉搏跳动仿佛都带来一阵撕扯的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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