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订了家酒店，离学校不远也不近，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就是个调教用的房间嘛，你紧张个什么？”

我……哪有紧张？难道不能是兴奋吗？

有些道具尚需购买，上午，我们一起去了情趣用品店，她拉着我的手说：“晴宝别怕，我已经做了很多功课。”

那是一家在小巷里的小店，外表普通，门脸低窄，玻璃橱窗里放着些看起来就很不太好带回宿舍的东西。及至门口，她又停步了，我从后面推了她一把。

“你不是主子吗？主子怕什么？”

她嘀咕了一句：“主子也第一次来这种店啊……”

我差点没笑出声：“要不你在外面等我？”

“你敢取笑我！”她高高扬起了手，最终却只是轻轻拧了我的脸蛋一下，“以后要学会尊重我。”

“是是是。”我笑着躲到她背后，她挺了挺脊背，拉着我进去了。

“你好，我们……想买一些BDSM能用到的产品。”她对店员说得一本正经，声音不大却字正腔圆，好像在念一篇实习报告。

我挨着她袖子蹭了蹭，拽着她往里走：“我们自己去看就行。”

她耳根一红，“啊……对，我们自己看。”快步走向货架。

店里没有别人，空调开得很暖，方如站在一个货架前，盯上了一个绒面材质的粉色项圈，眼睛亮晶晶的。

“晴宝，这个好可爱哦。”她拿起来在我面前比了比，“你看软绵绵的，还不勒，戴起来一定很舒服。”

我看了一眼那条项圈，带着一点卡通元素，里层是一整圈厚绒布，看起来确实软软的……但我还是摇了摇头。

“这类绒面……。”我顿了顿，试图找个委婉一点的说法，“戴上以后…总像在玩游戏，不太能……提醒自己。”

她楞了一下，“哦……这样啊。”

我顺手又指了一条：“这种皮革或金属材质的，冰冰凉又贴得紧一点，稍稍一勒，就会感觉……自己是主人的……”

“……晴宝。”她突然打断我，语气也很古怪，“你好像很有经验？”

”你以为呢？“我脱口而出，马上就后悔了。在这个领域中，她是主动方，虽然知道我经验丰富，却不想由我去引导。比如很多事明明问我就可以，但她偏要去网上查或者询问别人。这几天方如给我的感觉就是她希望和我一起探索，一步一步发现其中的乐趣。

果然，她沉默了，把那条粉色项圈放回原位，然后一声不吭地走到另一边货架。

我赶紧跟上去。

她没看我，声音淡淡的：“晴宝可真是专家啊，指导的很好嘛，要不你做主吧？”

“不是……我、我只是……，当然是主人做主，我……我只是……我觉得……”我紧张到语无伦次，越说越乱，声音越来越小。

方如转头盯着我，嘴角弯起一个假笑。

“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话，心里是不是在想：‘我这主子不行，选个项圈都得请教奴’。”

“我发誓没有！”我立马举手，眼神真诚得可以去竞选学代。

“哼。”她轻哼一声，“我现在生气了。”

我：“……”

“继续挑吧。”她转过身，语气轻飘飘地，“放心，我会时时提醒你的身份。”

接下来，她开始肆无忌惮地拿起各种物品在我身上比划，还会刻意强调是我要用这件事物。比如，她掂起了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对我说：”晴宝，这个你能夹得牢吗？“

——我真想立马喂她一颗哑药，是要给我用的，但非得这么说吗？她还一脸认真继续说：“这根颜色好好看哦，好想看看你戴着的样子。”

我羞于她大胆的发言，又不敢再惹她生气，只敢小声嘟囔一句:“这个有必要吗？”可心里怎么好像还有些期待……

“当然有必要。”她笑起来总是那么纯真，“狗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别跟我说你在林意那儿……”她忽然止住了嘴，随手拿了个项圈转移了话题：“你喜欢红的还是粉的？红的鲜艳，粉的可爱。”只是这转的有点生硬。

是啊，我们是我们。尽管我说过没什么，方如还是会刻意回避林意，既然她有此心，我也一直顺着她，假装没有那段经厉：“你做主就好，你喜欢哪个我就喜欢哪个。”

“嗯……我都喜欢，要不你带上让我看看哪个好？”她笑得好得意。

“…别胡说八道！”我快低头埋进柜子底下了。

最后我们买了四样东西：狗尾巴塞、红色皮质项圈、眼罩，还有一套羞耻小任务卡。

她一边结账一边笑着说：“这套卡牌真不错，到时候随机抽卡，晴宝不能犹豫，不能逃避。”

我像只被剥光毛的小猫一样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刷码的动作，忽然有点想钻进她口袋里。

她装好袋子，把我牵出了店门，走在路上忽然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脑子里都是到酒店要发生的事，但我没说，摇了摇头。

她笑了笑：“你是不是在幻想你戴着尾巴，跪在我脚边，抽到了一张任务卡后高喊‘我是主人的小乖狗’？”

“……我没想！”

她眼睛一眯，“那你现在开始想。”

我整张脸烧得滚烫，脑子里确实浮现了那样的画面，嘴里却还是说道：“我偏不想！……。”

—

吃了午饭，我们往那家酒店而去，坐在地铁上的时候，她忽然打开袋子，摸着那条狗尾巴贼兮兮地看着我笑。我赶紧看四周，她倒是镇定得要命，小声在我耳边说：

“这根尾巴，很快就会插进去。”

“你得摇它，让我看你有多开心。”

她废话真多！我低头把自己埋进围巾里。

“晴宝，”她轻轻挠我掌心，“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头，又摇头。

“没关系呀。”她把头靠过来，额头碰着我，“你怕了，我也会抱着你。”

“你要是乖乖的，我就会亲你，抱你，摸你，疼你，宠你。”

她声音甜得要命：“我的狗狗，我会养得特别特别好。”

我看着她，眼睛酸酸的。

她却笑得像刚完成某个恶作剧：“不过你要是不乖，我会打烂你的屁股～”

我小声说：“……我知道。”

她勾起我的手指，轻轻拉了拉。

“这车，怎么这么慢？”

一起走进酒店的时候，我不知道是她紧张更多还是我紧张很多，但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世界忽然变得安静。

房间的灯是暖黄色的，窗帘拉得很紧，外衣挂在门口，她坐在床沿，我站在旁边。她抬起头看着我，神情很平静，却让我比任何时候都更紧张。

“方如……”我轻声开口。

她歪了歪头：“不该这么叫。”

我咬住下唇。

“主人。”

她微微一笑，甜如初恋。

“开始吧。”

她只是慢慢地在床上坐直，盯着我。

我瞬间红了脸，抿着嘴，小心地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从外套、内衬、内衣……每脱一件，我都折得整整齐齐，叠好放在旁边。我始终低着头，她也没出声，但我知道她的眼光一定没有离开过，我能感受的到。

等我彻底脱光时，我控制不住抖了一下，当然不是因为冷。

我看向她，她的眼里满是期待。

我在她身前跪了下去，慢慢调整姿势，跪直，额头贴地，深深磕下头去。

“我徐晴，自愿成为方如主人的狗。愿以此身，以此心为主人所用，绝不抗拒，绝不隐瞒，绝不后退。”

我的声音不大，但一句一句地说得非常清楚。

我知道她在听，每一个字，都落在她的呼吸里。

我磕了三个头，每一下都磕在地毯上，没有一丝犹豫。

我抬起头看她，眼圈微红。

“主人，您愿意收养我吗？”

她的眼神温柔，笑得很甜，却偏偏还要带着一丝狡黠，“看你表现了。敬茶。”

我点头。这一套流程，是她事先跟我说过的，我知道她有努力准备这次调教，每个细节都有考究，所以虽然我在林意那里养成了不虞小节的习惯，但既然她喜欢，那我也要变成这样。

我爬到桌前，捧起准备好的茶杯，又膝行回来，跪坐在她面前，把杯子举过头顶。

“请主人用茶，望主人不弃，收晴宝为您专属之狗。”

她接过茶，慢慢喝了一口。

她的眼睛在笑，很轻地摸了摸我头发。

“晴宝，主人收下你了。今天开始，你就真的是我的狗了。”

我眼眶发热，低头亲吻她的脚尖。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让脚趾在我嘴边轻轻一蹭，像是对我的忠诚做出回应。

“晴宝。”她的语气忽然变得特别认真。

我抬起头。

“把你的尾巴装上。”

我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

她从袋子里拿出那根狗尾巴肛塞，黑白毛茸茸的末端在灯光下轻轻晃着，看上去还有点可爱……但我当然知道，这东西一旦进了我身体里，就再也可爱不起来了。

“你自己装，还是我来？”

我小声说：“我……自己来。”

她把尾巴放在床边的垫巾上，又拿出润滑剂。

“转过去慢慢弄，不准可以遮挡，我要看。”她语气很平静，“装好之后，要用力摇，我不让你停，你就不能停。”

我红着脸爬过去，拿起尾巴，手指一抖，差点没抓住。

她只是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

我慢慢转过去，背对她。润滑冰冰的，我在自己身后轻轻探了进去，微微屏住呼吸，一点点地把那根狗尾巴推入自己身体。

“呜……”

我控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

后穴被填满的感觉熟悉又陌生，尾巴露在外面，像是在提醒我：“你已经不是什么人了。”

我喘了几口气，稳住身子，然后开始慢慢摇晃。

“等等，扒开屁股让我看看。”她眼中冒着邪光，笑得好好险恶。

这有什么好看的……真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孩子……她的命令，让我口干舌燥。

我依着她，双手掰着自己的两瓣臀肉。我的心，砰砰砰像地震动，我的身体，变成了火焰山。

她的手摸了上来，轻轻的，柔柔的，指尖滑过我的臀肉，最终停在了后庭之处。她捏住尾巴根拔了拔，仿佛在检查牢不牢，随后我听到一声轻笑，她在我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打到了我的手，我一抖，缩了回去。她咯咯笑出声来：“摇给我看。”

我咬着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声响，听到她的话，轻轻动了动屁股。尾巴随之左右晃了晃，拂在屁股上，痒痒的。

她笑得特别温柔：“我的小狗狗，终于有尾巴啦。”

我埋着脸不敢抬头。

她轻轻踢了我一下，“行了，转过来，把这个戴上。”

我她手里拿着上午买的那个项圈，我把颈项柔顺地伸过去。

她亲手帮我扣上，那种被束缚、被标记的感觉一下从脖子传到心里。

“以后晴宝戴上它，就不是人了，是我的狗。”

我轻声说：“……是。”

“狗要叫什么？”

“……汪。”

“太小声啦。”

“汪……汪……”

她弯下腰亲了亲我额头。

“乖。”

然后，她拿出了我们买的羞辱问答卡，抽出一张，念道：“‘你是主人的什么？’”

我低下头，嗓音细得快听不见：“我是……主人的狗狗。”

她眯起眼睛看我，“不够羞耻。”

我咬咬牙，小声说：“我是主人的……贱母狗。”

“再大声一点，摇着尾巴说。”

我几乎要埋进地毯：“我是主人的贱母狗！”

她满意地笑了，揉了揉我的头，又拽了拽我的项圈，把我拉近了一点。

我跪到她脚边，脖子上的项圈还微微勒着，狗尾巴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摇晃着，像是在用整个身体向她示好。

“晴宝。”她忽然笑起来，声音轻飘飘的。

“你做的很棒。”

我抬头看她，眼睛有些亮。

“所以要奖励你。”

她将鞋袜脱掉，把脚伸到我唇边：“舔吧，贱母狗，主人的脚就是是你最好的奖品。”

我低下头，贴着她的脚面轻轻地舔了舔。

她不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一点一点地舔她的脚趾、脚背、脚踝。

我越舔越红，越舔越软，羞耻感翻涌，却也幸福得不知所措。

舔了良久，她忽然又说道：“晴宝，你以前还是我姐呢，对吧？”

我一愣，没说话，继续自己的工作。

“当日序齿而论，你为大姐，我是四妹。”她轻轻晃着脚尖，“如今你跪在我脚边舔，晴姐，你说，现在，你还是姐姐吗？”

我舔得慢了半拍，脑子有些短路：“……论年龄，确实我还是……”

话没说完，她已然把脚从我嘴边抽开，轻轻地踢了一下我肩膀，语气故作不悦：“你还真敢承认啊？”

我连忙伏低身子：“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晴姐好大的架子啊，”她捏了捏我耳朵，“我脚都给你舔了，你还敢自称姐姐？”

“不是的……我不敢的……主人……请原谅我……”她的游戏…好像真的都很小儿科……这和在林意那里，是不同的感觉，但是，我也好喜欢。

“现在序齿不重要了，”她一边说一边将脚踩上我后背，慢慢压下，“你现在是我的狗，怎么配当我的姐？”

我贴着地面跪得更低了。

“必须要惩罚你这个不知规矩的狗东西？”她声音软软的，却带着一点恶意。

要来了吗，我羞得一阵发抖：“……求主人责罚。”

她抽出一张问答卡，“来，舔着我的脚尖，再次大声说出你是主人的什么。”

……嗯，这就是她的惩罚，是我太龌龊，想得太远了。我专注与她的游戏额度，伸出舌头贴着她脚尖，轻声道：“我是主人的……跪舔狗。”

她满意地“嗯”了一声，把脚踩得更稳。

“真乖。”

“以后不许再提你是姐姐。你是狗，是主人床下的舔脚狗，懂了吗？”

“……懂了……主人。”

她脚尖轻轻点了点我嘴角，像奖赏，也像标记。

“晴宝，我好开心！我想亲你了。”

我闭上眼，心里像化了一样。

我知道，我彻底属于她了。

“起来吧。”

她收回了脚，声音轻轻的，如同林意对她的猫说话那般。

我慢慢抬起头，舌尖还带着她脚上的淡咸味，脖子上项圈的扣子贴着皮肤，有点凉。

“作为主人，我现在要对你的行为规范做训练了。”她坐在床边，从包里拿出一个细细的教鞭，是那种不太打人的样式，但一挥起来还挺响，轻薄、鞭尾窄，这也是她计划的流程。

“你会的动作有哪些？”

我想了想：“趴……坐……舔……摇尾巴……”她跟我说过大致流程，据她说是根据某个同好教的改编而来。虽然没告诉我具体内容，但我只要全力配合就好了。

“嗯。”她点点头，“都要练，先从坐开始。”

我立刻从跪姿切换成“坐姿”，把两手放在膝盖上，等着她的指令。

她走下来，手里拎着教鞭，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站定。

“狗狗坐着的时候，背要挺直，屁股要压住尾巴，但尾巴不能被完全折住，要露出来。手要放膝盖内侧，头不准歪，眼睛要看我。”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她皱眉。

“不对。”她啪地敲了敲我膝盖，“你手放太外了。”

我立刻收进来。

“眼睛别乱瞟，看我。”

我抬起眼睛与她对视，耳根都红了。

她嘴角一勾。

“晴宝，在林意那里，是不是不用这么规矩？”

我低声说：“她们没有这样……抠细节。”

“所以你是第一次这样练？”

“……嗯。”

她笑了一下，语气带着一点点得意：“好，那我就教会你，怎么做一只规矩又好看的狗。”她还在对比林意。

她抬手，用教鞭轻轻挑起我下巴。

“接下来是趴。”

我立刻伏身到地上，两膝并拢、手撑在前，尾巴高高翘起。

她站在我身后，“屁股再翘一点。再——翘一点。尾巴要抬出来，不要夹着。”

啪——

教鞭轻轻落在我臀上，不疼，却抖得我全身一震。

“保持。”

我保持着那个姿势，脸贴地毯，视线只能看到她的脚尖在来回晃。

她在后面绕了几圈，又道：“换——滚。”

我立刻翻滚着换位，尾巴被压了一下，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痛吗？”

“……有一点。”

“嗯，”她没安慰我，却问得特别认真，“你湿了吗？”

我脸一下就烧了，没敢回头。

“趴着回答。”

我小声说：“……湿了。”

“湿成什么样？”

“……好像流出来了。”

她发出一声轻笑。

“果然你是适合这种抠细节的狗，越规矩，越兴奋。”

我红着脸伏在地上，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烫，穴口因为后塞与动作摩擦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摇尾，都像在提醒我自己的卑贱。我虽然没有否认，但我心里觉得，其实我是不管哪种方式都会湿的那种狗……

她蹲下来，把教鞭轻轻放在我肩头，声音像糖一样地慢：“晴宝，如果你表现好，晚饭我就用脚喂你吃，好不好？”

我几乎贴在地毯上：“……好。”

“那再练十组，坐、趴、滚。嘴里要喊口令。”

“是，主人。”

她笑着坐回床上，拍了拍手：“开始吧，我的小狗。”

—

我的身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但我还是乖乖地练着动作，每做一个动作，都告诉自己：

我要成为她最满意的狗。

哪怕腰酸手麻，哪怕腿软喘粗气，哪怕累得快哭出来，我也愿意。

只要她高兴。

训练结束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有点抖了。

腿软、腰酸，尾巴在体内晃得我隐隐发胀，膝盖有些泛红。但我还是乖乖趴在地毯上，一边喘着气，一边抬头看她。

外卖已经送来了，她在拆盒。

她点了一份冒菜，香味弥漫开来，红红的汤底热气腾腾，辣椒在上面跳舞似的浮着，看得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晴宝。”她唤我。

“在。”

“狗狗想吃饭吗？”

我点头。

“想吃饭，要学会求。”她指了指床边那个狗碗，“你先表演一下狗狗的‘请食仪式’，求得好，主人才喂。”

我缓缓爬过去，跪在她脚边，脑袋低低地垂着。

“请主人……施食。”

“语气太正经了。”她一边夹菜吃，一边摇头，“要可怜，要撒娇，要像条饿了三天的小狗。”

我爬近一些，亲了亲她脚背：

“主人……狗狗饿了，好饿……可以给我吃一点点吗……我会乖乖舔干净的。”

她夹菜的动作一顿，嘴角扬了起来。

“乖狗狗。”她伸脚点了点我的额头，“今天奖励你一碗‘狗饭’，吃得干干净净，不许剩。”

我跪着点头。

她将一些白米挑入狗碗中，又夹了几块卤牛肉，拌在一起。

她把碗往地上一推：“来，可以吃了。”

我趴低身子，把脸埋进碗里。

——没有筷子，也不能用手。

只有舌头和嘴巴，一点一点地舔、衔、咬，吞。

她就坐在我旁边，优雅地吃着自己的饭，一边拿教鞭轻轻点我的后腰。

“屁股抬起来，吃饭也要有狗样。”

我赶紧调整姿势，屁股高高翘起。

“嗯，这才像我调教出来的狗。”她喝了一口汤，“你要是吃得好，我考虑下次让你尝尝‘真正的狗粮’。”

我不敢想那“真正的”是什么意思，只能更认真地舔。

“吃得太慢了。”她说着抬起脚，将脚尖伸进碗边，“我喂你。”

她脚趾挑起一团饭，送到我嘴边。

我一口叼住，嘴角发麻。

她笑：“嘴真巧。”

我耳根发红，赶紧咽了下去。

接下来十分钟，她时不时用脚给我添一点食物，有时候夹一小块肉放在脚面上，有时候干脆一踩，让我去舔脚底。

我舔得满脸都是饭粒，舌头都发酸了，肚子却越来越满足，心也越来越满足。

等我终于把饭吃完了，她还特意问了一句：“吃饱了吗？”

我磕下头去：“吃饱了，谢谢主人。”

“把碗舔干净。”

我没有任何迟疑，俯身将舌头伸进碗底，一下一下舔净饭粒。

她笑着拿手机拍了两张，还故意说：“好好留着，下次你表现不好，就放出去。”

我吓得缩起脖子，把碗舔得干干净净。

“舔干净了？”

“舔干净了。”

她检查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行，那奖励你一个亲亲。”

她弯下腰，在我嘴角轻轻亲了一下。

“主人……”这是我最初到林意那里时才享受过的待遇，不知道在方如这里又能享受多久。

“吃饱了，要继续训练，准备好了吗？”

我吐着舌头：“汪！汪！”

她把我牵回床边，我趴在地毯上，头靠着她脚边，刚舔完碗的舌头还有点酸。

“上来。”她朝我挥了挥手。

我小心地爬上床沿，在她身边半跪着。

她掏出一个粉色小盒子，从里面抽出一沓卡片，在我面前一晃。

“这是分尺度的那个，看看都有什么。”

我看了一眼，那些卡片背后都印着《主子的羞耻任务》几个字，边角还有一只狗狗小尾巴的图标，看起来甜美又……充满陷阱。

她随手抽出一张念道：“‘用奶音对主人说三句撒娇的话，并亲亲主人的脚。’”

她盯着我笑：“是不是很适合你？”

我耳根子一下就烧起来，她与林意果然大不同，我竟然还会对这些初阶玩法产生新鲜感。

“快来，晴宝，要好好说。声音不够狗，就要重新来。”

我释放自己，扑在她膝边，贴着她的小腿往下蹭。

“主人……狗狗想你亲亲……”

她笑了。

“主人……狗狗好饿，好饿，想吃……你的脚……”

“还有一句哦。”她晃了晃脚尖。

我脸埋下去亲了一口她的脚面：“主人……你最香了，晴宝想舔你舔一整天……”

她一边笑，一边拿教鞭轻轻敲了敲我脑袋：“很好。你来抽。”

我跪坐着，手指伸进那沓卡片里抽出一张。

她接过，低头一看，笑意更浓。

“‘跪地摇尾巴三十下，并说出你五个羞耻身份。”

“说得不清楚就重来。”

我趴下去，屁股抬高，尾巴摇得哗啦哗啦响。

“我是主人的舔脚狗……我是主人的玩具……我是主人的贴身坐垫……”

“继续。”

“我是主人的尿壶……我是主人的贱女仆……”

“不错嘛。”她一边给自己倒水喝，一边继续抽下一张。还好，她并没有在意一个大问题，我在说出尿壶的时候就后悔了，因为我并不打算再接受圣水方面的调教。

“这一张……‘亲吻主人的每一个脚趾头，每亲一下说一句“谢谢主人的调教”’。”

还好她并没有注意，我赶忙凑上去，从她小拇趾开始，轻轻地舔吻、呢喃。

“谢谢主人的调教。”

“谢谢主人的调教。”

……

等我亲完最后一个脚趾，方如倚到床头靠枕上，眯着眼看我。

“这次换进阶卡了哦，来，晴宝，抽一张。”

我跪着抽出一张递给她。

她瞄了一眼，挑眉看我。

“‘请求主人的内裤作为狗帽戴在头上，跪十分钟。’”

我脸色烧得快滴出水来：“……主人……”

“要不要做？”

我低头，小声说：“……做。”

“求主人把内裤赏给狗狗…”

然而，她却又忽然羞红了脸，“闭上眼，不准偷看！”

我听得到一切。很快，一块布料撞进我怀里。

“可以睁眼了。自己戴好，戴端正一点。”

她依旧穿戴很整齐，但我手里的这条内裤，还有她的体温，可以肯定，就是她刚刚脱下来的。我双手抖着捧起来，小心翼翼地戴在头顶。

“好狗狗。”她笑着说，““时间到之前不准摘，我去洗把脸。”

我能闻到，她的味道。我能感受到，鼻尖部分的潮湿。我知道，她不是仅仅去洗把脸。我知道，她也动情了。

十分钟后。

“好了，我们继续。”她示意我接着抽卡。

我抽出下一张，她看完后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看向我。

“这张卡……我很喜欢。”

她的声音慢了半拍。

“‘请求服侍主人——用手、用舌、用任何主子允许的方式，让她开心。’”

我猛地抬头看她，瞳孔一缩。

“你……你让我做吗？”

她笑得很温柔，却是那种不容拒绝的温柔。

“晴宝，你愿意吗？”

“…愿意。”

她伸出手指，慢慢挑起我的下巴。

“求我。”

“请主人……让我服侍你。”

她靠近我的耳边，声音像糖融化的温度：

“好啊。”她站直了身子。

“现在——帮我解开裤子。”

她睥视着我，眼神里含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意味。

我低下头，心跳越来越急促，几乎能听见自己胸口跳动的声音。

这进度，好快，我和林意是认识了快一年才进行这一步的。但是我也不是当初那个没经历过的小姑娘了。

她的命令让我浑身发热，想要服侍她，却又对这种亲密的触碰充满羞耻。

我伸出手指，慢慢地解开她的裤子扣子。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变得特别微不足道，只是她脚边的宠物，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中。

我顺着裤腰慢慢往下拉，直至她的裤子滑过大腿，露出内裤。

我的眼睛不敢再看她的身体，心里的欲望值已经拉满。

她指了指我的嘴：“我的内裤，你的嘴。”

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小心地用嘴唇接触她的内裤边缘，轻轻拉开。每一次动作都让我感觉心脏跳动得更加急促，手完全不知道放哪里好，既想扶她的腿，又不敢。

她看着我，脸上也抹上了红云，但是嘴角仍旧强扯起笑假装镇定：“晴宝，做得好。继续，我要你……服务得更好。”

我缓慢地用嘴将她的内裤完全褪去，眼前的身体轮廓使得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平坦的腹，盈握的腰，丰腴的臀，笔直的腿，还有那娇艳而神秘的三角地带。她的肌肤如同烤瓷一般精致，每一次接触都让我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卑微。

内裤滑到她的脚踝，我轻轻吐出，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脚背。我听到她笑了。

她脚尖轻轻踢开内裤，坐下来缓慢把腿往两边分开。

“开始吧，”她轻轻拍了拍我的头，“让我看看，你的忠心。”

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依从她的指令，慢慢地将嘴巴移到她的肌肤上，轻轻吻上她的腿侧。每一次触碰，都是火热的。

我舔过她的大腿，最终小心地吻向她的私处，感受着她的温暖。

我用舌面一遍一遍轻轻刷着她的外阴，作为过来人，我知道怎么对付她这样的雏鸟。

“晴宝，你真的好像一条狗。”她红着脸，勉强维持着自己身为主人的威严。

我已经不再能克制自己，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丝气味都让我感觉就要爆炸，既羞耻又渴望。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是命令，也是甜美的诱惑。

“我就是主人的一条狗。”我轻声答，我真的几乎忘了自己是谁。我只知道，她是主人，我是狗，我的舌头是为了取悦她而存在的。“主人……我是……”

她的目光变得柔和：“我知道，晴宝。”

她把腿分的更开了一些，却羞得在躲闪我的眼光：“晴宝，用点力，继续舔。”

我一口咬了上去。

“啊……”她根本忍不住。

她那里知道我的厉害。

我开始发挥曾经积累下来的丰富经验，渐渐深入，渐渐用力，寻找她最敏感的地方。我舔得很认真，像是在证明什么。明明她以前只是我的朋友……可现在，她是我的神。我不时偷偷的将她观察，她逐渐迷离的眼神和越来越湿的穴洞，甚至让我有点自豪的感觉。但一想到嘴里含着的屄是属于我曾经的偏妹妹的舍友，心中的羞耻又在无限放大，我感到自己下面也越来越痒，忍不住双腿夹紧了些。

“好狗~~啊~~。”她真是一点都不禁舔，完全沉浸在我的服务之中。这对我来说又是一种没有过的体验，我和林意属于一起探索的，她新手时候我也是新手，而如今，我虽然还是下位者，但是却看到上位者被自己完全拿捏，心里的感觉又自不同，没有当时的彷徨，反而有些骄傲的成就感。

方如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这一定是她未曾体验过的赛道，含羞带臊却忍不住呻吟，满面潮红又偏要抿着下唇。她的气息渐渐变乱，我能感觉她的身体开始热……而我，居然因为让她舒服而感到满足。我觉得……很幸福。

我舔的更卖力了，很快，她就承受不住，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发，腿也狠狠夹了起来，“晴姐……晴姐……快……”她已经迷糊了，又叫我晴姐。我双手环住她的臀，将她的双臀部托到最高，指尖轻而快的在阴蒂上摩擦，双唇紧贴，舌头只是乱炖。终于，一声长吟，伴随着她夸张的颤抖，一股春水涌入我的口中。

我松下力道，继续舔着她的身体，就像角马妈妈在舔舐她刚出生的孩子。每一次舔舐，都是对我的身份的认同——我渴望她的肯定。

“晴宝……”她浅浅喊着我的名字。

“主人，晴宝在。”我答一声，等待她的指令。

”晴宝……后面该做什么了？“她红着脸轻轻摸我的头发，眼睛红红的，不自觉闪躲，偏又要勉强着自己看着我。

我没有说话，双手轻轻把湿漉漉的毛发向两边排开，头又埋进去，舔食残余的黏滑，抚慰劳累的扇贝，动作极尽温柔。

“晴宝，你真好。”她笑了，笑得好美。

我感觉我要死了。

就让我死在她的屄里吧！

她也不说停止，我舌头都有些酸了，一边舌尖依旧顺着缝隙刮过，一边听抬眼看她。她也在看着我，像在打量一个新奇的玩具，我瞬间感到脸有些烫，在花瓣上留下一个吻，主动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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