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去洗洗吧。”

“哦……哦，对，我得去洗一下。”

方如去洗澡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后，来到浴室门口跪下，轻轻扣了扣门。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了，方如探出半个脑袋，一缕湿漉漉的碎发贴在脸侧，水汽氤氲，看到我她又笑了。

“晴宝，你要跟我一起洗吗？”

她眼睛里闪着一点调皮，“你这狗狗是不是太黏主人了呀？”

我一愣，下意识地往里面爬，边爬边道：“我是来伺候主人的。”我随手关上门，快速观察了一下浴室，有个小浴缸，还不错。

方如原本戏谑的笑意慢慢褪去，我刚想开口，看到她的样子又闭上了嘴。

她轻轻俯下身，一手托住我的肩膀，一手摸了摸我发顶。

“晴宝，起来。我不需要你伺候。”

我迟疑了一下，才在她的牵引下站起来。

她拉我进去，“我们一起洗。”

热水雾气升腾，浴室变成了一个安全的私密世界。

我坐在浴缸边缘，乖乖地让她替我搓背。她的动作不算娴熟，但极其认真，掌心细细地在我肩胛上打着圈。

“头也低下。”她说。

我乖乖把脑袋埋下去，感觉她把洗发水倒在我头上，小心地揉着。

泡沫顺着额角滑下，她轻轻替我擦去，声音低低的：“晴宝，洗头的时候要乖一点，不许偷看哦。”

我本来想反驳“我为什么要偷看”，但提到嗓子里的话忽然咽住了。

不知为何，眼眶热了起来。

她是真的在哄我，在用一种不带羞辱、也不带试探的方式，在认真地替我清洗——

仿佛我的身体，不是用来被指使、被羞辱，而是值得被人温柔呵护的东西。

我体会到了”另一种主子“带给我的幸福。

洗完澡回到房间，她轻轻招呼我进被窝。

她抱着我，暖暖的，我软软的，不愿动弹。

“晴宝。”她低头看着我，声音像羽毛落下来，“今天是不是累坏了？”

我把头埋进她脖子，“一点点……”

“你今天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预想。”她亲了亲我发顶，“又听话，又能干……是不是，也有点想要奖励了呀？”

我不晓得她要干什么，第一反应是她说的是反话，又要开始游戏了，但马上又想到了她不是林意，而是方如。

“我今天虽然也累，但如果晴宝想，我可以——帮晴宝你……”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轻轻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主人。”我低头叩首。

她愣了，撑起身子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

“我可以为了主人而劳累，忍痛、忍羞、忍辱，皆是分内之事。但我绝不可让主人为了我而劳累。”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说不清是震动还是感动。

我继续说道：“请主人好好休息，此时能被主人抱抱，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将又我拉过去。

“晴宝……”她抱住我，语气温柔极了，“我真羡慕林意，曾拥有了你这么久。”

我靠进她怀里，心跳有些乱。

她轻轻拍着我背，亲了亲我耳朵：“你是我的，我偏要奖励你。先休息一会儿，等我恢复体力……”

她没有食言。

夜色已深，她戴上穿戴，动作温柔至极，一点点带我走进绵长的释放里。那一夜，她没有命令我、也没有惩罚我，只是抱着我、亲着我，用最彻底原始的方式给与我。

反而是我上头，求她掐我，打我，骂我，她一一满足了我。

我伏在她怀里，哭着来了一次几乎要失控的高潮。

她抱着我到最后，语气却还是那样，慢慢地，哄小狗似的：

“晴宝乖……乖一点……主人在呢……”

结束后，她抱着我重新躺下，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将我抱得更紧了一点。

我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头埋在她胸口，听着她缓慢又温暖的心跳声，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夜深了。

在她怀里，我睡得前所未有地安稳。

第二天，清晨。

我听见有人在叫:“晴宝，晴宝。”我想看看是谁，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晴宝！”又是一声，这次听清楚了，是方如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正对上她撅着嘴的脸——坐在床边，穿着睡衣，头发有些乱，一副“我已经生气了”的模样。

我还犯着迷糊：“主人……”

她抬手指了指地板：“跪好。”

“啊？”我一脸茫然，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但她的目光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我下意识地从被窝里爬出来，赤脚跪在床前，身体还晃了两下。

“主人……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努力思考着自己是否遗漏了什么，但是完全想不起来，看着她越撅越高的嘴，心里七上八下。

方如抱着胳膊，神情严肃：“晴宝，我做了一个梦，你一个人偷偷吃早餐，我叫你给我吃你还故意气我。”

我：“……哈？”

“你很过分。”她一字一句地说，“这不是一个忠犬该有的行为，必须好好惩罚。”

“主人？”我委屈地抬头看她，“你的梦不是我能控制的呀！”

“我不管，总之是你让我难过了。”她冷冷地说，眼睛却闪着一点点坏光。

我欲哭无泪，只能认命地低头：“……是，奴婢甘愿受罚。

“犯错就要挨打！”她语气有点兴奋，这么想打我吗？我很怕疼啊。

“是，我不该在主人的梦里偷吃东西，还不理主人，请主人惩罚。”我趴在地上头不敢抬。

“嗯，很好。过来趴好。”她拍了拍自己膝盖。

要otk吗？那还好，我慢慢趴上去，脸埋在床单里。

她轻轻掀起我的睡衣下摆，手心覆上来。

“现在，执行惩罚。”

我闭上眼睛，只听“啪”的一声——轻得不能再轻的象征性拍击。一次、两次、三次……她动作很轻，她到底是不会还是玩我啊！

我红着脸趴着不动。

“好了。”她满意地拍拍我，“下一个环节——跪到墙角，五分钟，挺胸抬头。”

我跪好，背挺直了，静默不语，心里也知了，她只是玩游戏。

很快5分钟就到了，她叫我回来，看着我，突然笑出了声。

“晴宝，你是不是吓坏啦？”

我抬眼看她，实在不知道该说确实被吓坏了还是没有：“……刚开始的时候，是很怕的”

她笑着扑到床上：“你昨天哦那么乖，让我预想的惩罚环节没机会体会，只能让你今天补上了！”

“你欺负我……”我小声说。

“哪有。”她凑过来，摸摸我头，“你太可爱啦，不罚一下我怎么心满意足嘛？”

我红着脸转过头去不理她。

她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拉我进她怀里，用下巴蹭我发顶。

“好啦，晴宝，以后都不打你，好不好？”

“……那也不好，犯了错，就得惩罚。”我沉思道。

“好的，但是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说了算！”她大声的宣布自己的主权。

“那是自然。”我对此并无异议。

“那……叫妈妈……”

“……变态主人。”

“唔~谢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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