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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宗小妖女被俘,高潮泄出!天生极怕痒的圣体,不得遭罪一番?只怕脚底要被挠烂了!,客制约稿,1

小说:客制约稿 2025-09-09 12:06 5hhhhh 3730 ℃

修仙大陆,广袤无垠,山河万里,灵脉纵横如网,仙气萦绕于九天之下。

自灵气复苏以来,数百载间英杰辈出,或拜师名山古派,或成道立宗。

门派林立,如星辰错落,各据一方,盛极一时。

诸如玄霄剑宗、丹霞谷、青鸾山、无极殿、阴罗宗、北冥阁等数十大宗门,各拥灵脉福地与传世道法,历代掌门更是仙姿赫赫、威震一方。

然而,诸多门派表面上各自尊守道义,实则暗潮汹涌,争锋不止,往往因争夺灵地、灵矿、天材地宝或是天纵奇才,而大起干戈,轻则比斗较技,重则毁山毁脉、屠宗灭派。

在众多门派纷争之中,尤以幽魂宗与寻道宗之间的矛盾最为尖锐,几乎已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世人皆言:「修真界千般仇怨,十有七分出自幽魂与寻道。」

幽魂宗立宗于冥山阴林,以操纵魂魄、修幽冥之道着称。

宗门弟子多修摄魂夺魄、控鬼驭魍之术,行事诡异狠厉,旁人难以揣度。

而寻道宗则乃正道领袖之一,讲究天人合一、顺应大道、以身证道。

门下弟子凡遇邪修无不出手清剿,其教义中,更将幽魂宗之术视为「离经叛道、逆天而为」。

五年前的一场战役,更成了两宗决裂的分水岭。

数十位结丹剑修与阴魂鬼修血洒荒原,至今白骨森森、冤魂不散。

此后日子,两宗隔岸相望,互派刺客,互设埋伏,血债累累,成不死不休之局。

门人之间,仇深似海,就连其他宗门亦多避谈此事,生怕卷入两宗之争......

。 。 。

幽魂谷深处,阴气沉沉,终年如暮,而在这死寂氤氲的魔宗圣地之中,却有一道倩影,宛如晨曦乍现,偏偏拨开沉沉阴霾,耀然而出。

她名知漓,乃幽魂宗宗主司若缈之独女,年仅十三,却已金丹初成,灵根异禀、魂魄稳凝,诸长老皆言其为百年一遇的修道天才。

或许承袭了母亲司若缈惊艳天下的容貌,知漓天生一副娇靥美姿,容颜清丽,又带几分未褪稚气的灵动,一双水眸泛着水灵,落入旁人眼中,多半要为之迷倒。

她身形纤巧,骨相玲珑,双乳小巧,似花初绽,正值青春娇嫩的绝妙年龄,美得不似人间。

不过,这副仙姿玉貌之下,藏的却是一颗不肯受拘的傲心。

知漓生性骄纵,乖张恣肆,自幼便在掌上宠爱中长大,行事从不顾忌旁人目光。

宗门典籍她翻来当笑话读;修道规矩她视若无物;最喜嬉闹戏弄门中女弟,时以幻术化影惊人、或引怨灵游走堂前,闹得外门内殿人人自危,却又敢怒不敢言。

因她乃宗主亲女,身份尊贵无匹,司若缈对其更是百般纵容。

三番五次有人鼓起勇气向上禀报其恶作剧,最终不过换来一声淡淡:「小女调皮,莫与她计较便是。」

该事传入知漓耳中时,她只淡淡一笑,眉眼波澜不兴,语气轻柔得仿若不曾放在心上,旁人见她如此模样,还以为这场风波就此揭过。

岂料,那夜寝院灯火微明,她却冷声吩咐:「冬泉,既然有人不知分寸,便教她学学规矩。」

翌日清晨。

练功堂中不见那名女弟踪影。

众人面面相觑,皆有隐忧。

长老命人寻查,不多时,便有弟子仓皇来报。

——那人被布匹吊挂在寝室的房梁上,口眼被堵,衣服被剥个精光,青春雪白的肉体,轻易可见。

不仅如此,她的双手被反绑身后,双腿自两侧拱起,与上身相连,翻过头顶,自后向下弯曲,搭落于后颈与双肩之上。

整个身体仿佛一张随时崩裂的弓,弧度极度不自然,韧带和肌肉的撕裂,令她痛苦地悲鸣着。

而正对房门的圆润屁股,赫然留下数十道深红的鞭痕,在那之上,更用黑色墨水,写下几个大字。

——「多管闲事。」

久而久之,众人皆闭口噤声,再无人敢再多言半句。

逐渐的,知漓发现宗门上下对她的恶作剧习以为常,无人再大惊小怪,也无人敢与她争锋相对。

连那些昔日被她戏弄得灰头土脸的弟子,如今见了她,也只是低头匆匆避让。

如今,她反倒觉得索然无味,懒得再费心掀风惹浪,开始寻思着新的消遣法子。

此时正逢春回大地,万物新生,山间残雪消融。

近处「雾岭镇」传出即将举办一场规模不小的拍卖会。

据说各方修士齐聚,宝物云集,热闹非常。

消息一入耳,立时勾得她心痒难耐,长久存下的灵石供奉,总算有用武之地了。

虽然司若缈屡次告诫,眼下正是幽魂宗与寻道宗关系最为紧张的时节,谷外危机四伏,人心叵测,不可随意出行。

但知漓素来不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她不是寻常弟子,而是十三岁便结丹的天之骄子,是宗主之女,是被整个幽魂宗捧在手心的存在!

「若真有胆不长眼的正道修士敢招惹我,不等我动手,怕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罢。」

这样的想法在她心中盘桓不去。

终于,在一个月朗风清的夜里,她唤来了冬泉。

冬泉,年十九,出身宗内侍养司,自十一岁起便奉命随侍知漓左右,照料起居、护佑安危,皆是无微不至。

她身姿清瘦挺拔,气质静冷,素衣浅带,眉目间总带着一丝难以融化的寒意,恰如其名,一潭不见底的冬泉。

听闻知漓要私自下山,她沉默良久,终是长叹一声,眉宇间忧色更深。

「小姐……还请收回此念。幽魂谷外非我等可轻行之地,万一遇上正道中人——」

「万一?你这话都说了几回了?」知漓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是不耐,「我又不是去挑衅寻道宗,只是去个市集小镇,有何大不了?冬泉你这性子,果真是比我娘还烦。」

冬泉微垂眼眸,声音低沉却不肯退让:「那雾岭镇虽小,却在三宗交界,暗中斥候流窜,浮修无数。妳若一时失手泄露行迹,怕是会牵连宗门……」

「哼,我行我素,还怕什么牵连?」知漓冷哼一声,手腕一抖,便从案上的暗格中抽出一张灵符,「你可看清楚,这是母亲亲手所制的幻形符,一贴便可改容易貌,遮息敛神,连宗内三长老那种老怪都认不出来,我会暴露给谁看?」

她语气骄矜,眼中满是自信,随手一捻,符光一闪,旋即幻作一身素朴青衫、眉目稚嫩的女修模样,气质全变,唯那双眼中仍带着难掩的灵动与骄傲。

「说到底,我只是想看看那场拍卖会,若真有宝物,也算不枉此行。何况……我闷坏了。」

冬泉静静望她,终究还是低声一叹:「小姐,宗主将妳视为命根,妳若出了事……她定——」

「够了!」知漓骤然一敛笑意,语声也冷了几分,「你不是我娘,不必每件事都说得这般沉重。我要出去,是命令你陪我,不是请你同意!」

语落,她又笑了,音调重新变得轻快:「冬泉,别装得像是送我去赴死似的,我不过是去市集走走,又不是上战场。」

说罢,她脚尖轻点,化作一道流光飞身而起,手扶窗框,转头嬉笑说道:「时间不早了,拍卖会可不等人。快些捻符变装,随我一同去罢!」

言语尚未落地,身影已飘然远去。

冬泉默立原地,目光深沉。

她不是不知这一行的风险,只是……她更知,这世上无人能真正阻得住知漓。

她若执意要去,自己能做的,唯有紧跟其后,不让她踏错一步。

衣袖一卷,法诀轻掐,冬泉也变作一名普通侍女模样,俐落无声地纵身而起,紧紧随其身后。

。 。 。

雾岭镇,傍山依泽,坐落于三宗五门交界之地,却不隶属任何一宗,因而得以保持中立,成为各方修士往来必经的枢纽所在。

灵脉自镇北山脊蜿蜒而来,细流入地,滋润山川,使得此地灵气充沛,加上镇道四通八达,通往各大门派与散修之地,可谓商路繁忙、人流不息。

久而久之,自成气候。

镇中建筑风格杂糅南北,偶有各宗修士将自家风貌融入坊市设计,既有青瓦雕檐的雅致楼台,也有灵石铺就的街巷回廊。

镇中最负盛名者,当属东莲坊。

东莲坊原为丹霞谷弟子所创,后历经几次易主与重建,最终由一位退隐的商君买下,重整规制,扩建成如今气派非凡、名动数郡的大型拍卖楼。

其楼高九层,外观宛如浮莲绽放,通体以紫檀为基,覆以琉璃灵瓦,屋脊悬有灵法风铃,每当清风过境,便有淡淡灵音隐隐响起,闻者无不驱杂念、清神识。

每年春启初八,正是东莲坊一年一度的“春启拍会”。

此会持续七日,前三日拍售灵材丹草,中三日则转为法器兵刃,最后一日为密藏奇珍,向来吸引无数修士云集。

传说,每逢此会开启,东莲坊内不止可见各宗真传、散修豪客,甚至连闭关多年的老修,也会现身一观。

一时间,自是风云际会、热闹风光。

就在众修熙攘、人声鼎沸的街道之中,一名身披青衣、面容姣好的少女缓步而行。

她步履悠然,神色从容,纤细如柳的身段,透着的一股灵动,引得行人纷纷回首侧目。

紧随其后的,是一名侍女,身着朴素黑衣,腰系细带,身段婀娜,曲线起伏有致,腰肢纤柔却不失劲力。

她步履平稳,行走之间衣袂不乱,眼神警觉,显然非寻常侍从,隐在人群之中,目光如炬,时刻警觉四周动静。

二人身形一前一后,轻盈地踏入东莲坊门前的广场。

门前接引弟子本是惯常严谨,凡入楼之人皆需出示门,以表身份。

他们原本要拦,却只一眼便察觉,此二人不凡。

心念电转间,弟子们不敢怠慢,忙拱手行礼,露出温和得体的笑容:「两位请进。楼内今日拍品丰厚,若有中意之物,还请随意举价。」

说罢,便侧身让路,目送二人步入主坊。

东莲坊内金柱玉台,层楼相叠,灵灯高悬,香烟缭绕,阵法不显却自护楼成阵,清音如泉水穿檐而过,分明是经修真工匠多年精修的灵雅之所。

二人缓缓前行,步履未曾停顿,却将楼内布置细细打量在心。

走过两层拱廊之后,知漓忽然止步于一处偏东的玉台前。

那玉台呈半弧形,高不过腰,台上浮着一物,以灵阵托起,四周以黄道刻符封锁阴气。

那物不大,约寸许长,通体洁净,如孩童手骨,外表泛出隐隐淡青之光。

若细看,可见其上竟有丝丝魂影游走,仿佛残魂未散。

——是幽冥玉骨!

知漓按捺激动的内心,可那跃动的眉头,早已出卖了她。

这种阴属之物罕见至极,唯于天阴之地,年纪极幼便踏元婴的天纵奇才陨落后,遭遇环境尸化,才可堪堪得之。

对正道而言不祥至极,然于魂修而言,却是不可多得的大补至宝,尤其对修习幽冥之道者,更是如天造地设般契合!

知漓眼神一凝,指尖轻敲玉台边缘,心下生起念头:「此物若能献与母亲,不但助其闭关炼功,更可保此后冲关气脉稳定无忧!」

知漓虽素来桀骜,平日里放浪形骸、喜怒无常,宗中弟子皆道她性情乖张、难以亲近。

唯有最亲近的冬泉才知,她那看似不羁的表象下,藏着一颗最柔软不过的心——自始至终,最挂念的,便是她的母亲,司若缈。

自幼丧父,知漓便随母亲在幽魂谷中修习鬼道。

司若缈既是母亲,更是严厉师尊,一手将她教养长大,亲授术法,调气温脉,从无旁人代劳。

十三年来的朝夕相处,虽不常言爱,却已深植骨血之间。

知漓虽嘴上极少提及母亲,甚至有时故意顶撞几句,叫她气恼,但无人知道,她的母亲的爱护有多深重。

而今,幽冥玉骨现世,此物正合母亲所修之术,若能得之,好处只怕难以估量。

知漓凝视玉台,眼中神色由轻浮转为坚定,纤长指尖缓缓举起竞牌,轻声一笑:「这东西,我要定了。」

「三百灵石。」

声音清脆响起,在熙攘的人群中清晰入耳,引得众修纷纷回头,要看是哪位大人物如此豪爽,竟把寻常修士数年才能勉强攒下的灵石,这般轻描淡写地喊出。

一旁,那位身着绯红广袖、面露和煦笑容的中年人微微颔首,朗声道:「三百灵石,在场可有加价?」

场下原本略显寂静,众修士大多在打量知漓,心下掂量其来历。

然就在下一刻,一道女子轻声自不远处响起,声音温和婉转,却透着不容忽视的从容。

「三百五十。」

知漓眉头一皱,闻声回首,只见人群之中缓步走来两名年轻女子,皆着白青色药袍,衣纹淡雅如雪,胸口绣有「寻道」二字,显然是寻道宗丹堂弟子。

前者约十六七岁,面容清丽,肌肤如玉,五官纤细精致,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一双冷静沉稳的眼睛,平静如一波秋水,旁人的喧闹,亦难扰动她分毫心绪。

她身姿挺拔,言语之间举止得当,如出水青莲,自带一股高门仙宗特有的孤傲清贵。

其侧另一女子略年幼些许,约十四五,稍显拘谨,时时紧随前者而行,容貌柔婉中带几分稚气,双眼圆润,颊边点着极淡的红痣,宛若初春樱花,见到知漓时,目光微微一愣,随即面红过耳,把脸蛋藏在凌敛身后。

知漓望着她们,眼中神色微敛,那双琉璃般剔透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冷光,唇角却轻轻扬起,勾出一抹带着讥讽的弧度。

她轻嗤一声,玉指一挑,再度举起手中号牌,清声响起, 「四百!」

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带着一股几乎是年少稚嫩十足的嚣张与挑衅,仿佛在当众宣布这块宝物的主权。

白青药袍的两名女子相视一眼,那名年长些的少女神色未动,淡然启唇道: 「五百。」

她语调平缓如水,仿佛只是寻常闲语,从容中自有一股压迫。

知漓眉头一挑,眼神猛地一凝,身子微微前倾,唇边冷笑更深,猛地一甩号牌: 「五百五十!」

声音一出,已隐带怒意,空气仿佛在她话落之际骤然紧绷,围观修士一阵骚动,纷纷将目光在她与那寻道宗女子之间来回投掷。

主持人察觉气氛不对,正要开口圆场,谁料那名白青药袍女子却神情如故,甚至连一丝微笑都未施于唇边,只是眼睫微垂,缓缓吐出一句话。

「如此温吞地往上加,忒也无趣,一千。」

这句话,语调不高不低,却恍若一股寒流穿堂而过,瞬时定住四方气息,场中原本隐约窃语之声倏然消散,空气骤然安静。

知漓面色一变,原本挺拔的身子微微一顿,手中的号牌也不由停在半空,牙关紧咬,眉心隐隐抽搐,眸色已近墨沉。

她知自己出谷匆忙,囊中所携不过区区数百灵石,本意不过趁热闹小试身手,不想竟遇到此等宝物,更没料到会撞上了寻道宗之人。

她当然可以继续加价,甚至可祭出中品灵材换兑,但在这万众瞩目之下,若暴露身分、引来不必要的注意,反倒不智。

知漓咬紧银牙,指尖微颤,目光如刀般射向那白青药袍的女子,声音低冷,字字如针,几乎从齿缝中挤出: 「你们……是寻道宗的人吧?看模样还是丹修,要这块东西有何用处?」

那女子神色不变,眉眼如雪,语调依旧平静,: 「这便与阁下无关了。东莲坊拍卖向来不问物之归属,只问谁出得起价。价高者得,道理如此浅显,难道阁下不懂?」

此话一出,周围围观的修士中已有人低声窃笑,场面一时间带出几分尴尬,惹得知漓脸蛋微微羞红。

忽而,那名年纪略小、面容柔婉的少女,轻扯冷面女子的袖角,说话时神情局促,眼睛偷瞄知漓,表情羞涩: 「嘿嘿…不、不好意思啦……咱姊姊凌敛说话就是这般,瑶儿...瑶儿替她给你道歉…」

知漓面色铁青,还未说话,那名唤作凌敛的女子便冷冷接话,语气凌厉:「瑶晗,你与她们客气做什么?咱们是凭真金白银,在公开拍卖中正当得物,有何不妥?」

「呜呜……凌敛姐姐说话太冲了……」瑶晗垂首低声嘀咕,语气可怜兮兮,却又不失柔婉,「可咱们行走江湖,总得留几分情面,莫要四处树敌才是……」

「好好好,听你的。那便问问她。」,凌敛闻言,似是无奈,却仍收敛了些锋芒,淡声问道, 「你还要吗?一千灵石,不出的话,这骨头我们便带走了。」

知漓双眸一眯,袖中指节暗藏青白,心头怒火几欲冲顶,却还是强忍住脾气,竭力让自己语气缓和些许,低声说道:「这块骨...对我有大用。若能转让,我可以拿出……足够让你们满意的东西。」

「不用了。」谁知,凌敛连一息的犹豫都没有,语气更冷。

知漓脸上的神色终于沉了下来,咬牙低声道:「可...莫要后悔!」

「姐姐……」瑶晗拉了拉她的袖子,还想和知漓说些什么,凌敛却头也不回,强行把她拉走,径直离开了二人的视线范围。

知漓站在原地,墨发无风自扬,衣袂微动,身上气息陡然一沉,那双明亮眼眸中已不再掩饰怒意与杀意。

四周修士皆隐隐察觉,不敢久看,纷纷退避,悄然远离。

「冬泉......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对吧?」

知漓咬着牙,唇角微颤,那双素来清明的眼此刻已泛着微微红光。

「属下自当明白,」冬泉静静立在她身侧,面容如旧,神情清淡无波,「小姐想要的物事……不论以何种手段,属下也定会为您取来。」

「还不够!」她说这话时,语调激动得起伏不定,「不仅要把幽冥玉骨夺过来,更要把那两个寻道宗弟子好好教训一顿才行,她们不光抢我的东西,更让我当众难堪!你懂吗!?」

「属下会把事情办妥,还请放心。」她眼中寒光一闪。

知漓这才微微喘了口气,指节却依然紧扣着玉台,低声喃喃:「那就好……」

半晌,她转过身,目光沉沉,凝视着东莲坊外灯火未歇的市街,咬牙低声道:「记住,可不能轻易放过她们......今晚动手,把东西抢到手后,先把她们衣衫剥个干净,再绑起来,挂到雾岭镇的牌楼前,叫来往的人都来看看...寻道宗的弟子...都是些什么贱货!」

冬泉静静望着远方市集,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却在她眼中仿佛沉入死水。她沉默片刻,轻声应道,「是。」

。 。 。

镇西的「望雪居」内,知漓已卸下满腔的愠意,静静落脚。

初春夜寒,她披了一件月白色轻裘,倚窗而坐,手中捻着一枚碧蓝发簪,四周安静得出奇。

那发簪样式朴素,只嵌一小颗温润蓝玉,不见雕饰,是幼年时冬泉所赠,彼时她不过六岁,初识修行滋味,常赖在冬泉怀中,要她讲鬼魂故事,夜听冬泉嗓音入眠,睡得香甜。

她眸中神色微敛,轻叹一口气。

她早已习惯了冬泉的沉默与周全,她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需要的每一个瞬间,从未失手,也从未迟疑。

可今夜。

时间却比往常慢了许多。

窗纸上已凝起些微霜气,杯中茶已温凉,她默然在庭前静立良久,鼻尖闻着风卷梅香,思绪愈飘愈远。

「冬泉……怎么还没回来?」

她低低地问,像是自语,又像是期望那空院中能忽然应声。

就在这时,一缕香气悄然钻入鼻端——是安神香。

她微一转首,便见屋角香炉内袅袅青烟升腾,隐隐散发着静心凝神之效,是望雪居特设,专为外门修士旅人调息安神所用,灵性温和,不扰神魂,恰到好处。

知漓鼻尖轻动,微蹙的眉头也松了几分。

「哎,冬泉身手不凡,修为已至结丹后期,寻道宗那两名不过药修,终究奈她不得……想来不过是被琐事耽搁罢了。」

她轻笑,语气虽淡,却透着一丝理所当然。

放下茶盏,轻解发带,褪去衣衫,赤身步入榻前,抬手拉开软被,缓缓躺下,睫羽低垂,眼角那抹警惕与不安,终在香气缭绕中逐渐被温柔吞没。

临眠前的最后一刻,她忽然感到心头微微一动,仿佛夜风中有一丝不协调的气息正轻轻撩拨魂海。

然而,那缕异动一瞬便被香雾抚平,睡意来袭,她轻轻阖眼,自语般呢喃:「可恶的冬泉...再不回来...明天便要你好看...」

自此,屋内再无声响。

只余那炉中的香烟,缠绕不休......

。 。 。

四周是一片死寂。

鼻息间混杂着阴冷的湿气与发霉的土腥味,头颅尚有些沉重,四肢更是动弹不得。

她猛地睁开眼,却只见一片昏暗的石壁,微弱的亮光从头顶的裂缝中投下,映出满墙黑斑与湿痕。

她一时怔住,再欲动弹,才惊觉四肢竟被粗重灵锁牢牢钳制。

金属冰冷,深陷肌肤,锁链自石壁之上延出,将她悬空吊起,离地两尺,肚腹朝下,腰背微弓,稍一挣动,便牵动四方锁环,发出一阵阵低沉的震颤。

不光如此,一个淡紫色法阵正在她肚皮上环绕,深深嵌入丹田经脉,将她全身灵脉封锁,法力寸动不得,犹如凡人。

「……这是……哪?」

她咬牙低语,声音嘶哑,喉中干涩似火。

回忆宛如破碎的波光涌上——她明明在望雪居安然入睡,记得最后鼻端还是那股安神香的味道……是那香出了问题! ?

「冬泉……!冬泉你在哪里!?」她瞬间瞪大眼,声音变得急促而颤抖。

可回应她的,只有幽深牢室中一声滴水声,滴在泥地上,冷冰冰地惊醒一片沉默。

知漓缓缓抬头,视线逐渐适应幽暗,这才看清她所在之处乃一座封闭石牢,四壁皆由玄铁筑成,布满镇灵符阵与绝音法印,禁音、封脉、防遁、飞行,几乎将她所有可能逃脱的法门一一断绝。

她心中一沉,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喉头。

就在此时,石门「咯吱」一声,缓缓打开,两道淡青色的身影自光中踏入。来者脚步轻缓,却如踏雪无痕,带着冷峻与从容。

知漓抬眼望去,瞬间咬紧了牙。

「是你……是你们!?」

凌敛眉目如画,神情淡淡,一身傲然,身后跟着那名柔声细语的瑶晗,双手紧握胸前,目光躲闪。

二人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那被缚在半空的知漓,凌敛目中毫不掩饰那一抹冷意,说道:「幽魂宗的金丹妖女,竟也会有落在咱们手上的一天,真是……世事难料呢。」

知漓咬牙切齿,不禁怒火中烧,大骂道:「寻道宗的孽畜!既然落入你们手中,还这般多废话作什?有种,便赶紧给我一个痛快,不然的话,我定要让你们好看!」

「可莫要这般鼓噪,你的性命可弥足珍贵,怎可能轻易让你得到解脱?」凌敛眼眸冷光一闪,不怀好意地道:「不过,好歹你我二宗积怨已深,倒也不能让你过得太舒坦...」

「怎么?难不成还要拷问我不成?」知漓眉头一簇,「我若迫于淫威,吐出一个对宗门不利的字,那便天打雷劈,叫我不得超生!」

「这番话,还是建议莫要说得太早,」凌敛微微一笑,转身温柔地摸了摸瑶晗的头颅,轻声说道:「瑶晗,该你出手了,让那幽魂宗的小妖女知道咱们的手段了。」

「你...你们敢!?」知漓脸色铁青,呼吸微颤,显是外厉内荏。

「瑶...瑶儿明白...」瑶晗回头看了眼凌敛,用力咽下唾沫,粉拳紧握,像是下定决定般,迈着碎步上前。

她抬起眼眸,目光落在知漓身上,不久,脸蛋阵阵羞红划过,呼吸微微加速,不安分的舌头蓦然划过唇角,显是有些激动。

忽而,一阵阴风掠过,她的娇躯猛地颤抖,下意识扭头查看,这才警觉浑身不着片缕。

想来昨夜于望雪居下榻后,被俘获至此,期间一路颠簸,自是不曾有机会穿上衣衫。

知漓年方十三,骨龄尚浅,身段却初具轮廓,肌肤胜雪,纤细而不失曲线,修长的四肢被拉扯开,更如舒展的兰花。

失去亵衣裤的遮挡,尚在发育中的私密处表露无遗,双乳小巧玲珑,浑圆如玉,粉嫩的乳尖感受着寒风的刺激,微微挺立,若冷风中的一点残梅。

双臀虽不如成熟女性般丰盈,却也圆润挺拔,肉感饱满,用力拍打,估计能传来一阵悦耳的脆响,以及摇曳的浪花。

平日耻于露出的阴部,也因体位也难以遮藏,阴唇光洁无毛,肌如柔夷,软嫩的缝隙铭刻其上,透着青春靓丽的风光,同时带有一丝淫荡。

「看够了没!?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给挖掉!」知漓怒目而视,羞得满脸通红,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厉声骂道。

她出身幽魂宗正脉,是当代宗主司若缈之独女,可不曾容忍他人随意注视她的身体,更莫说是敌宗的弟子了。

「呜伊...!」瑶晗显然被这番话吓了一跳,目光只躲闪一瞬,却不移开,惹得知漓又羞又怒,手脚不住挣扎,发出哐哐的锁链脆响。

「知漓姐姐...瑶儿得罪了...」瑶晗晕生双颊,脸带羞红,半晌过后,终是缓缓走近。

内心盘算着对方的手段,却不料那娇小的双手轻轻抚上自己脸颊,俏巧的脸蛋越发凑近,不待她反抗,便是把嘴唇迎了上去,深情地舌吻起来。

知漓瞳孔一颤,显然没料到此事,随即用力摇晃头颅,想要挣脱开来,可被凝住丹田仙气流动的她,即便面对一名普通的药修,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一阵激烈的吮吸声后,知漓脸颊微红,呼吸急速,发出呜呜悲鸣,片刻过后,瑶晗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嘴唇,并带出悬在空中的一道银丝。

「你...你究竟要...要干嘛?」知漓气息不稳,双目迷蒙,大口地喘着粗气,显是没料到这妮子看似娇弱,竟会干出此等大胆的举动。

「从...从见你的第一眼,瑶...瑶儿就觉得知漓...知漓姐姐好美...」瑶晗红着脸说道。

「什么...什么意思?」一股不安涌上知漓心头。

「从那时咱...瑶儿便忍耐不住了...」瑶晗含情脉脉,眼眸深处除了爱欲,竟还潜藏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欲望,「好想...好想得到你...好想把你,浑身上下...都、都摸个遍,彻...彻底、彻底把你...玩坏掉!」

要知道,修真世界讲求顺天而行,阴阳调和,同性之间极少有过于亲密的举动,这点哪怕是逍遥成性的修士也不例外。

可眼前之人,显然不能以常理看待!

感受着对方炙热的目光,知漓只觉脊背发凉,浑身冒气鸡皮疙瘩,仿佛变成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你不要!不要碰我,走开啊!」知漓摇头晃脑,止不住的恐惧蔓延心底,惨叫不断袭来。

瑶晗脸颊红润,入情甚深,对此充耳不闻,只低头舔舐着她的脖子耳蜗,双手不住抚摸知漓的身体,灵巧的手指轻轻划过臂膀,偶尔划入腋窝,爱抚中带着一丝瘙痒,不时惹得她弓身颤抖。

待得时机成熟,瑶晗轻步转身,绕到悬吊的身侧,头颅凑近,感受着那温润的肌肤,嗅着那兰花般的体香,双手悄然紧贴巧乳,轻轻揉捏起来,指头微微拨弄乳头。

「呜呜...!你干嘛啊!」

知漓脸蛋飞速羞红,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摸弄得心神不定,难受地甩动腰肢,渴望制止她的行径。

看似乖巧如绵羊的少女,调情手法却娴熟得可怕,指尖带点力度,沿着乳尖打圈,指甲精心修剪,适当地搔弄乳头,阵阵刺激袭来,更是变得挺拔异常。

幸好瑶晗并不执着此,轻笑一声后,转身留下一道清风,可纤指一直抵着肌肤,随着下腰一直划过屁股,上扬重重一拍,响起一道肉声,以及一抹娇羞的叫声后,便继续沿着修长的腿部一路滑行,最后落在那被铁环铐住的脚踝上。

白皙的肌肤与沉重的铁链不相配,却衬出她的裸足更为娇小玲珑、修长有致。

她的脚踝纤细,骨感轻现,无多余赘肉,脚底却略显饱满,细腻柔软,呈淡淡粉白之色。

瑶晗眼神微波流转,嘴角不经意一扬,手指轻按脚底,只觉肌肤柔软,轻轻下陷,反弹有力,旋即情不自禁地把脸凑近,用脸颊细细地摩挲,感受这只尤物散发的温润。

「你...你走开啊,不要碰我的脚!」知漓脸蛋羞红,不住地大叫,丝丝难以忽略的痒感,自脚底处传来,惹得本能地蜷缩脚趾,扑腾几下。

「原来如此,看来知漓姐姐的小脚丫很是敏感呢...」瑶晗眼中闪过一丝俏皮,一手捏住她的前脚掌,用力往后掰开,露出那色泽红润、弧度深邃的脚底板,「要是、要是触摸这里的话...知漓姐姐会有怎么样的反应呢...?」

「你...你敢碰一下的话,信不信我把你的双手砍断!」知漓只觉右脚掌剧痛,动弹不得,头颅侧扭,对着身后的瑶晗大喊大叫,厉声威胁。

寻常凡俗女子尚以裹足为守礼之本,对修仙女子而言,不单是礼仪羞耻,更是尊严面子。

可目下的知漓,哪儿还有讲求尊严的余地?

「嘻嘻,如此气恼,定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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