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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宗小妖女被俘,高潮泄出!天生极怕痒的圣体,不得遭罪一番?只怕脚底要被挠烂了!,客制约稿,2

小说:客制约稿 2025-09-09 12:06 5hhhhh 5270 ℃

瑶晗满脸欢愉,丝毫不把她的威胁放心上,伸出一根水灵灵的食指,轻点在丰盈修长的脚底上,试探性地搔挠几下,即刻惹得她一阵惊颤,虽不至娇笑连连,但显然苦于憋笑。

「呜呜嘻嘻...你...你...住手...」知漓羞愤交加,脸蛋却是堆满笑意,双颊微微鼓起,一派想笑、却碍于面子而强忍的神色。

眼看知漓失态,瑶晗便喜不自禁,不由得鼓足劲头,纤纤玉指齐齐伸出,精心修剪的指甲泛着光泽,此刻化作五柄玲珑玉耙,顺着足弓旖旎的曲线陡然犁下,指尖掠过足心时,还故意打着旋儿,只为能多刺激那敏感的脚心一分。

知漓的双足本就娇嫩,平日不曾被冒犯,自是不知,可目下如此折腾,知漓才警觉双足竟是这般怕痒。

「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

她敞开喉咙,笑得不能自已,浑身颤抖,右腿欲收而不得,脚掌欲缩而不能,痛苦地在半空扭动,狼狈如蛆虫,扯得周遭铁链响动,不绝于耳。

感受着脚掌传来的抗议,望着这只倔强的小脚丫,瑶晗眼冒桃花,情到深处,竟是不能自控,俯身颔首,微微张唇,伸出那柔嫩如花瓣的舌尖,轻巧一触,带着几分试探与调皮,干净的脚底表面轻轻划过,留下道道滑腻的香涎。

「呜呜哈哈哈,你这...你这不要脸的变态,哈哈哈!快住手啊!」知漓又羞又愤,拳头紧握,高呼大喊。

「呼噜...知漓姐姐不但脚丫好看...连、连肌肤都是这般娇柔敏感..嗯呜呜...」

瑶晗缓缓阖上眼眸,凝神止息,舌尖轻触那温热细腻的足面,细细撩拨其纹理,待得足底布满唾液,更伸舌到趾缝中,把那娇嫩肌肤舔个遍,最后更排列整齐的脚趾全都吞进口中,舌头翻搅,唇齿微动,细细品尝,宛如享受珍馐佳肴。

兴许是修仙体质,知漓天生自带一股体香,宛若春夏兰花般的怡人,纤纤玉足更是造化如神——白净如玉,丝滑如绸,仿佛带着经年不散的乳香,更是让瑶晗渐入兴奋,鼻尖喷出兴奋的热气,腰肢忸怩,腿间悄然躁动,悄悄彼此摩挲,亵裤似略微湿润起来。

「瑶晗,不要忘了你来这里是干嘛的。」一旁的凌敛背靠墙壁,叉手而立,淡然开口提醒道。

「呜...呜呜!对不住!」

被如此提醒,瑶晗猛地激灵,强行按捺心中欲望,带着不舍抬起头来,珍重地端详眼前的玉足,随即再度伸手,在那湿润的脚掌上搔弄,此次在唾沫的加持下,手指刚触其上,知漓便即瞳孔一抖,头颅后仰,发丝飞舞,发泄般大叫起来。

「哈哈哈哈!停下来啊哈哈哈哈!」

知漓额间青筋暴露,脸颊鼓胀,笑意喷涌而出,同时叫骂声不止,纤柔婉转的身段在空中扑腾,锁链声混杂着嗓音,在地牢中森然回荡。

待得右脚足底通红,她便移步到尚未开开发的左足上,如法炮制,先是细腻地舔舐每一寸肌肤,随后动手搔挠,要她粉嫩纤弱的小脚丫吃尽苦头。

若觉得知漓左足神经麻痹,习于刺激,便再度转移重点,回到右足,如此一来一往,知漓当真是不得安息,苦不堪言,数不尽的叫骂破口而出,却阻喝不了瑶晗步伐,除了换来几声示弱的语句,但那触碰脚底的纤细指尖,不曾留情。

如此,在瑶晗的悉心照料下,她连一丝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体力被迅速榨取。

反复的舔舐和搔挠下,她很快被逼至崩溃的边缘,所谓魔宗之女,在此刻一文不值,心底仿佛有什么脆弱的东西逐渐寸裂,那是被羞辱和调戏的痛苦,叫她几乎无法呼吸。

一刻钟后,知漓已是大汗淋漓,喉咙沙哑,不住地喘着粗气,腹部因惯性微微抽搐,传来阵痛。

见知漓体力不支,瑶晗也适时收手,并非因着同情,而是不允许她轻易晕死过去。

放开知漓的脚踝,瑶晗眸光仍带着饥渴,腿间躁动更甚,可碍于凌敛在旁,也不好放肆,随即转念一想,又对接下来的事儿有了期待,舔舔嘴角,带着天真稚嫩的坏笑,绕后粗重的铁链,缓缓走到知漓敞开的腿心处。

似是察觉到对方的动静,一股恶寒骤然袭来,使知漓浑身打颤,反射性地扭头凝视,脸上染过一丝惧怕,像是猜到她的目的,连忙厉声喝止:「你...你还要干什么...!?不要、不要碰那里!」

「嘻嘻,知漓姐姐干嘛这般大惊小怪,还怕瑶儿吃了你不成?」

瑶晗俏皮地笑了笑,眸光一凝,纤手悄然攀上她的臀部,一股温热的触感袭来,惹得知漓头皮发麻,不由得连声威吓,「你...你要是敢碰那里的话...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知漓姐姐真是忒也粗鲁,动不动就这般浮躁,咱们女子人家,哪儿能如此大呼小叫的?」瑶晗捂着嘴巴笑道。

「我、我娘可是...可是幽魂宗宗主,她、她不会放过你的...!」

「嘻嘻,只怕知漓姐姐的娘亲到来前,瑶儿...已经把你身子骨的每寸肌肤,都摸个干净了...」

「不...不要!不许碰!你...不、不可以!听到没有!」

「而且瑶儿也颇为好奇,知漓姐姐这里的味道...会是怎么样的呢...」

「不要...不要啊啊啊!滚开,滚开啊啊!」

知漓撕心裂肺地大喊,迸发出仅存的力气,想要从这锁链牢笼中解放而出。

然而,面对在半空挣扎的少女,那反抗微不足道,瑶晗仍是得偿所愿,轻轻地把头颅凑近,双手扶着臀部,把脸埋入她的腿心处,轻而易举地切入她的私密处。

鼻尖顶住嫩菊,贪婪地吸取着香气,随后轻启朱唇,绯红舌尖悄然探出,似猫儿舔舐掌心般,温柔地触碰知漓的私处。

那光滑温润的肌肤,细嫩滑腻的缝隙,以及鼻尖传来的阵阵芳香,都迅速让瑶晗脸颊通红,双目迷蒙,为之着迷。

与之相对的,知漓发出一阵悲鸣后,哭喊声逐渐止息,随着颤抖的娇体,语调转为哀怨,腰肢忸怩半晌,心神激荡下,终是忍耐不住,被逼得心弦崩裂。

「不要...碰那里...杀了你们...杀了...」

她低下头颅,肩膀微微颤抖,垂首啜泣,努力咬紧嘴唇,不让羞人的哭声发出,大颗泪珠夺眶而出,滴露地面。

从前风光无限的天之骄子、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宗门嫡系,到哪不是呼风唤雨,受诸多弟子畏惧?

可目下,竟是连维护女子人家最后的尊严也不可,以这种最屈辱的方式、挑逗最珍贵的位置,当中委屈,当真只要她才能言明。

瑶晗兴在头上,对此不管不顾,埋头苦干,舌尖微探,在阴唇外侧调戏半晌后,终是突入花穴,撑开紧闭的腔道,卖力搅动,往更深入的位置探索。

「不要啊...住手啊!」知漓仰天长啸,发出一阵痛苦的悲鸣,可瑶晗的舌技手技娴熟无比,轻而易举地找到她的弱点,并加以作弄。

不仅如此,瑶晗的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温柔拨开花瓣,那玲珑浮凸、小巧温润的阴蒂显然易见,似在随着瑶晗的舌头,微微颤抖,如荷花上的露珠,那般的脆弱敏感。

随后,纤指悄然抵在其上,兰指轻移,细细打转,力道极轻,像是在安抚什么脆弱的东西,偶尔嘴角带笑,坏心眼地用指甲刮挠几下,惹得知漓娇躯颤抖,悲鸣连连,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知漓虽修炼魔道,心术不正,却绝非水性杨花之辈,莫说与男子交合,她连自泄的经验也无,不论身心,至今仍是干干净净的处子。

反观瑶晗,虽年仅十四,却非懵懂无知,反更是经验老道,手法娴熟,对于如何取悦女性,有着丰厚的经验,即便只是初摸知漓,但哪里敏感、哪里脆弱,她一试便知。

二者相较,知漓又怎会是她的对手呢?

短短几个回合,知漓已经频频失手,尽管表面上仍在抗议着,可叫骂声不知何时起已止,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细不可闻的呻吟,期初激烈的抽动四肢,如今只剩腰肢细扭。

逐渐地,她呼吸带烫,双颊潮红,只觉口干舌燥,神志不清,香汗沿着腰腹缓缓淌下,丰盈的脚丫微微蜷缩,脚趾紧闭,显是在忍耐什么,或是等待什么。

与知漓贴身而靠,呼吸可闻,瑶晗自是有所察觉,感受着急速的呼吸,腰肢屁股摇曳颤抖,却时常紧绷躯干,蜷缩脚趾,显是欲求不满,却努力抗拒着她,便抬起头来,只留纤指继续刺激着阴部,扭头对一旁的凌敛说道:「凌敛姐姐...不知可否帮瑶儿一个小忙呢...?」

「干嘛?」凌敛淡然问道。

「不是...不是什么麻烦事...只是...」瑶晗脸蛋羞红,有些吞吐,半晌过后,才温吞地说道:「瑶儿要照顾知漓姐姐...分身乏术,且她的神识强悍,刻意抵抗瑶儿,不知...不知凌敛姐姐可否协助瑶儿,去...去摸摸她的身子骨...叫她分神,无暇抵御?」

「不要。」凌敛的眼中闪过反感,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冷冰冰地说道:「天晓得多少人碰过这肮脏的小妖女?要咱去碰她,不知得惹上什么怪事情。」

「呜呜...凌敛姐姐真是的...您就当帮瑶儿这一次吧,这也是为了更好地探查知漓姐姐的弱点...」瑶儿眼中带着哀求,委屈兮兮地看着凌敛。

「哎...」凌敛烦躁地挠了挠头,踌躇片刻后,终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说吧,要怎么弄?」

「嘻嘻……瑶儿就知道,凌敛姐姐总是刀子嘴豆腐心...」

「呜...要、要你多嘴!」

瑶晗欣慰一笑,语声轻柔,转首望向知漓,眸光柔柔地掠过她的纤躯,语气半是调笑,半是真心赞叹,「先前几番细细探查,才知晓知漓姐姐肌肤果真细腻似水,稍一触碰,便泛起微颤,竟是比我想像中还要敏感。」

她语音微顿,眼中浮出一丝狡黠光芒,指头动作略微加剧,带着力度揉搓阴蒂,引得知漓吐出阵阵呻吟:「她的肌肤很是柔嫩,最是怕痒,若能将她肌肤细细抚弄一番,怕是能叫她好生难受...」

凌敛眉头一皱,眸光冷冷划过知漓的身躯,见那扁舟般纤弱的躯体,布满了香涎和咬痕,顿觉不愿,可话也出口,反悔也来不及,只微微叹气。

思索片刻后,便从转身走到一旁的墙壁,取下一根来自鹰隼的羽毛,修长而坚韧,通体呈深褐与灰银交错的色泽,羽丝紧密排列,触手微凉,显非凡物。

凌敛面无表情,捏着羽毛缓缓走到知漓的身旁,与瑶晗交换视线后,终是带着些许不愿,抬起纤手,在知漓的后背和脖颈处轻轻搔挠,阵阵轻痒传来,悬空的身躯轻微颤抖,原先压抑的呻吟中,迅速染上些许笑意。

「呜呜...嘻嘻...你住手...」

知漓连说话的力气也无,红云爬满俏脸,咬着牙忍耐一番,抬头与之对视,眼中的怒火,却迅速被笑意所覆盖,看不出丝毫威胁。

凌敛眼光一沉,顺着知漓抽搐的身躯,抚慰着她的躯干,又沿着肩膀和纤臂,轻柔地刷挠,偶尔悄悄滑入腋下,打着圈转动着,惹得知漓又是一阵娇笑,摇晃被缚的身体,显是颇为难受。

「是这样子吗?」凌敛蹙眉问道。

「嗯呢...没错,还请凌敛姐姐继续搔挠,挑拨她的心神...叫她分心乏术,尤其胳肢窝和乳头等地儿...更需要额外关照,好让瑶儿使她迅速泄身...」说罢,她再度俯身颔首,把俏脸凑到她的臀中,纤舌再度划过阴唇,细细撩拨她的缝隙。

顿时,知漓眼瞳一缩,身体顿颤,屁股抖得泛起肉浪,不安分的双腿胡乱踢腾,脚趾用力抠挖空气,不时出于本能夹紧腿间,却因脚踝缠着的锁链,而不得肆意妄为,只得把行事的节奏,统统交给瑶晗。

瑶晗微微一笑,晕生俏脸,手上动作加快,给予着不可忽视的刺激,缓慢而平稳地将知漓推往顶峰。

另一边厢,听到瑶晗的话后,凌敛烦躁地挠挠头,却也如其所言,继续捏着翎羽,轻柔地搔挠她的上身,且多把羽毛触在她的腋窝,痒得她手臂拉扯不断,疯狂收缩臂弯,却又做不到,只能干瞪着眼,带着幽怨干咳嘶吼着,眼睁睁盯着那捏着羽毛的纤手,一下下地盘踞在腋窝处,挑拨她的神经,不肯离去。

随后,待得有些烦闷,纤手才移到知漓的上身,对准她的巧乳,羽尖朝上,沿着乳首转圈,将两颗蓓蕾逗得邦硬。

知漓顿时又是一阵发狂,堆欢的脸蛋上带着愤恨,多次试着颔首咬颌,把凌敛的手指啃断,可这自不会成功,反而罕见地激起凌敛的戏谑心,便见她带着耐心和沉稳,目光平静,盯着知漓疯狂的眼眸,缓慢地撩拨她的乳头。

凌敛的从容再度击碎她的心房,最终,这场对决以知漓的败北流泪告终。

抬头望着瑶晗埋头苦干的背影,微微颤抖的后脑勺,不时传来淫靡的舔舐声,凌敛一时不知该作何语言,只微微摇头,目光随之落在知漓的双腿上。

那笔直修长的大小腿,线条柔顺如月下倒影,纤细却不失匀称,顺滑衔接至细弱的脚踝,便见那小巧修长的玉足,正死命收缩,脚趾蜷紧,挤出道道肉折。

「还没好嘛?」凌敛轻皱眉头。

「知漓姐姐...快要...坚持不住了...尚欠便要泄出...」像是察觉到她的不耐,瑶晗抬起头来,扭头娇柔地说:「还差最后一步...还望凌敛姐姐协助...」

「还要该干什么?」凌敛显然有些不耐烦。

「嗯...这、这个...」瑶晗略显犹豫,半晌过后,才开口说道:「知漓姐姐身子怕痒...脚底更是敏感至极...此前光是轻轻舔舐...便叫她叫苦不迭...」

「你要咱去挠她的脚底板?」凌敛有些不悦地打断道。

瑶晗脸蛋微红,有些娇羞,但仍坚定地开口说道:「正...正是如此,不过、请...请莫要过分粗鲁,她的小脚最受不得刺激...若过分捉弄,反会弄巧成拙...说不准还要...功亏一篑,因此...只、只需以极轻的力度...轻轻挠刮她的脚心窝...那、那便足矣...」

心中默默叹气,她不如瑶晗这般上心,亦对女子胴体不感兴趣,可既然瑶晗开口吩咐,也不好拒绝。

咬咬牙,如其所言,绕道知漓的双足处,轻轻掰直知漓蜷缩的脚掌,摊开那曲线分明、凹凸有致的玲珑脚掌,右手捏着翎羽,抵在脚心位置,一下下轻轻刮扫,羽丝缓缓扫过起伏的足掌,宛如拂尘清扫一般,拭去尘埃。

果真如瑶晗所言,挠脚心的效果是极好的。

只这轻轻挑逗,知漓便觉一阵瘙痒自足底袭来,涌上心头,不由得咬紧下唇,双颊涨起,双眼微微上吊,笑意汹涌而出,虽不至放声大笑,却也无法忽视,如同万蚁穿心,逐渐消磨她的意志力。

如此,知漓心神不宁,再也无法集中,更无从抵御瑶晗的侵犯,身子在半空忸怩一番,脸色逐渐涨红,阵阵娇羞的呻吟,从齿缝中挤出,摇头晃脑地欲清醒大脑,却逐渐沉沦,落入这欲望的泥沼中。

感受着知漓僵硬的肢体,瑶晗眸光一闪,指肚骤然发力,与先前温柔爱抚不用,反而如疾风骤雨一般,猛然揉搓她的阴蒂。

与此同时,柔舌倏然发力,撩拨紧闭的花腔,头颅前凑,深深埋入她的腿间,找准敏感点,一往无前,顿时令知漓一再失手,高声呼喊,识海混沌,再无余力反抗。

最后,在二人的协力下,阵阵刺激袭来,知漓猛然一顿,如抽搐般微微颤抖,短暂的僵直后,突然双眼一翻,瞳孔骤失,牙齿紧咬,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终是不可自控地被推上顶峰。

「呜呜——!!呜呃呃嗯...嗯呢!!」

纤细的身躯悬空而抖,腰肢猛然反弓,如同一叶鱼舟,浑身不可控地挣扎,扯得四周铁链大震,发出琅琅的响声,阴唇猛然夹紧,爱水汩汩流出,沾湿瑶晗的嘴唇。

瑶晗脸色潮红,发丝黏在额间,深情地感受着知漓的失态,更用力地吮吸她的爱液,香舌猛然翻动搅拌,将腔道内的汁液全都卷走,吞进口中,大拇指则随着知漓的颤抖,一下下地爱抚着,给予着不多不少的刺激,让其充分感受余韵。

半晌过后,少女的初潮渐息,浑身失去力气,双目无神,头颅一倒,直直地疲软下来,仍由铁链拉扯肢体,如失去生机的木偶般,软绵绵地悬在半空。

此时,瑶晗缓缓抽出嘴唇,脸颊娇红,目光微微一凝,盯着那红润肿胀的阴部,用力吞了下唾沫,又依依不舍地伸出舌头,将她的粉缝细细舔舐个遍。

嘴中爱液腥甜扩散,惹得她股间焦躁不已,如同蚂蚁爬行,又热又痒,急得大腿彼此摩挲,右手更是不自觉地伸到下体......

「瑶晗,差不多了,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呜依依!」

瑶晗猛然一颤,吓得脊背发寒,连忙抬起头,扭头一看,才见凌敛不知何时已离开牢房中心,背靠墙壁,冷冰冰地注视着自己,显然极其不耐。

「对...对不起凌敛姐姐,瑶儿...又、又没忍住...失态了...」

「咱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满足你一己私欲了,既然目的已达成,就该进入下一步了。」凌敛淡然说道,语调不见一丝情感。

「是...是的...」瑶晗娇羞地低着头,像只可怜的小兔子般,抿着嘴唇,捂着胸口,颤巍巍离开知漓的腿间,小碎步走到凌敛的身旁,却不时回首,目光仍是在打量知漓的纤细胴体。

凌敛见瑶晗这般深情,默默叹了口气,心想着师妹年纪尚幼,心神不稳,遇心仪的女孩儿,动了深情也在所难免。

然而,对方可不是无名之辈,那可是魔宗之女,对寻道宗来说,可是不可多得的筹码,必须好好利用,而不是成为瑶晗的小情人。

想罢,她用了拍了拍纤手,清脆的掌声响起,牢房门外顿时传来沉重的锁链声,只见两名带着脚铐的女奴缓缓走来,她们年约二十出头,浑身赤裸,身材瘦削,双目无神,不见生机,显是被药物之类的物事洗净神志,只保留最基本的意志,以服从命令。

寻道宗一贯奉行「顺天应道」之宗旨,素来以维护世序为己任。

偶有下山历练弟子,亦会铲除凡俗世间诸般秽业,尤对那些聚敛邪财、荼毒少女的淫秽之所,更是不容坐视。

然而,为世俗所不知的是,那些被解救的少女,并非重获自由,而因坠入肉身魔道、与男子肆意交欢,而违反「天道」。

因而被剥离人格记忆,成了道道听从寻道宗命令的傀儡,专门替寻道宗,干些不见得人的污秽事。

顺道一提,瑶晗虽淫秽成性,却只局限于女流之辈,从不沾染男气,因之也不被列入违反「天道」之辈。

然比起被逼为娼的女子,瑶晗是否符合「天道」法则,那便仁者见仁、见仁见智了。

看着那两名女奴徐徐靠近,瑶晗眸中不见丝毫怜悯,神情淡然如常,眼波微转,抬手轻轻一拍,掌声清脆,语气轻柔温润,对二人吩咐。

「小梅、小丫...她便是你们新的主人,换作知漓姐姐...曾是幽魂宗宗主之女,身份地位不俗,可莫要怠慢她,必须尽心尽力侍奉,好生看待,少惹她气恼,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二人缓缓答应道,眼中不见一丝神采。

「很好,接下来瑶儿要说的,可是重中之重,你们都要牢牢记在心上,莫有半点怠慢。」

语毕,她微一侧首,眼波悠悠,语气不疾不徐地续道。

「知漓姐姐那副身子骨极是娇弱,肌肤亦细腻得很,最受不了别人搔她的痒痒...对了,你们可懂得如何搔挠别人?」

二人闻言,微微点头,显然过往的妓院生活,让她们对于调情了如指掌。

一旁的知漓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却尚未昏阙,反把瑶晗的话语一字不漏地听了,自觉心底发寒,颤抖着声线:「你们...你们还要干什么!」

「知漓姐姐可莫要惊慌,瑶儿只是吩咐下人,对你多加看待而已。」

瑶晗瞥了眼知漓,爱意流转,灵动一笑后,扭头继续对二人补充道:「知漓姐姐的肚脐、后背、胳肢窝都很敏感,但最为怕痒的,当数她的一双小脚,待会儿你们下手,必须多照料她的脚掌,尤其是脚心位置,需多多照顾,不得怠慢,叫她吃痒,笑意不止。」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不要!」知漓大惊失色,看着那两奴隶,一阵恶寒用上心底。

瑶晗顿了顿,微微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即神色从容地继续开口道:「话虽如此,却也得小心谨慎,待会儿触摸脚心时,若其脸色不佳,喘不过气,便应暂缓,停止瘙痒。」

「你这是在宽待她吗?」一旁的凌敛冷冷地打断道。

「不是这样的...凌敛姐姐...」瑶晗连忙解释道,「瑶儿并非真要予她歇息,而是让她们去爱抚她,触摸私处,撩拨情欲,从而使其泄身。」

凌敛对此不置可否,见此,瑶晗才缓缓松了口气,转头对二人说道:「记住,过程中必须知漓姐姐保持清醒,若有求饶或辱骂的话语,无视便可,若其晕死过去,便立即用凉水浇头,半点差错也容不得,听明白不?」

二人低眉顺目,身形微俯,缓缓点头,在得到瑶晗的允许后,转身向牢心的知漓走去。

「不要...不要啊!不许用你们的脏手碰我,不要——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分作左右,如瑶晗所言,各自盘踞知漓的一只脚丫,伸出纤手,用指甲剐蹭她的脚底板,顿时痒得知漓失去言语,在空中扭动,宛如脱水鱼儿。

瑶晗见此,嘴角微微上扬,放心地点点头,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小心翼翼地打开,将之倒入地面上置放的一个药熏内,随后催动内力,点火烧香。

随着火光跃动,袅袅香烟迅速升腾,携带着淡淡的迷香缓缓散开,弥漫在狭小的牢房中。

这类药物对神志清晰、识海坚毅的修士,无任何效果,但若其出于神志不清、或心神激荡的状态下,烟雾吸入后,则会沾染神髓,腐蚀心智,时日一长,终会变成眼前二女一般,失去自我,成了听命行事的傀儡。

即便知漓是结丹天骄,也不过是抵御时间稍长,结果,仍是一致。

估摸着药效的持续时间,凌瑶二人暂定两个时辰后归来,沉重的铁门锁上,只留两女奴折腾着可怜的少女。

她们虽神识被毁,却仍保留着些许生前本能,会一丝不苟地遵循瑶晗的命令,针对知漓脆弱的脚底,大肆作弄,不管她如何挣扎、如何哭喊、如何求饶,都换不来她们的一丝同情。

且对于如何糟踏女孩儿,二奴显然不觉陌生,联手将知漓折磨得脚底通红,浑身抽搐,失禁撒尿。

如此,在凌瑶二人回来前,知漓的喊声不绝。

笑声从最初的撕心裂肺,到中途的疲累沙哑,到最后连笑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痛苦地干咳着,偶尔快要缺氧昏阙前,二女便来她的腿间大加蹂躏,舔舐揉搓,用尽一切法子,叫她高潮泄身。

数不尽的快感巨浪汹涌而至,又被剧烈的脚底痒意所覆盖,鼻尖不断缭绕着浓郁的药香,让她神志不清,苦不堪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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