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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完败北魔法少女们的下场后,我决定成为干部,魔法少女们的欲望游戏,1

小说:魔法少女们的欲望游戏魔法少女们的欲望游戏 2025-09-09 12:06 5hhhhh 6230 ℃

咖啡杯里的拿铁已经冷了,杯沿上的奶泡逐渐干裂成一圈薄膜,仓井诚治坐在角落的位置,头顶的电视正播着今日新闻中的一则特别报道。

「就在今日傍晚,魔法少女辉钢再次于东京击败一只欲孽魔,避免了大量人员伤亡——」

电视里正在回放那场战斗的片段:全副武装的金发少女自空中的传送门跳下,英姿飒爽地落地,枪灰色的装甲在夕阳下熠熠生辉。而后,在摆出了一连串一看就是抄袭自特摄片的羞耻pose后,她高声喊到:“心如辉光,意如钢铁!魔法少女辉钢,参上!”

“好土,好土,你的唱名好土。”一旁的电子猫使魔莉普一如既往的吐槽着。

“给我闭嘴啊,坏猫!”辉钢气鼓鼓地回嘴。

看到这幕,诚治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个唱名是里奈花了一整个下午才憋出来的,她还兴冲冲地告诉城治,询问他的评价如何。

城治沉默了很久,只憋出一句话:“一定要有唱名吗?”

“欸?!你不懂啦,这才是正统魔法少女的仪式感!”

画面一转,在她的对面,一只扭曲丑陋,满脸褶皱、身形怪异的欲孽魔,正张开大嘴高喊着:“姦!”。

“这次的欲孽魔,居然会说话吗!?喂,你叫什么名字?”

“姦!”

“你就只会说这一个字嘛……”

“姦!姦!姦!”

“我不该指望欲孽魔可以沟通的。”辉钢无奈额扶额。

虽然最近有传闻说,部分欲孽魔已经进化出智力,甚至可以化作人形,但因为缺乏实质证据,大家只当是都市传说。

“姦!我要狠狠的姦你!”欲孽魔咆哮着向着辉钢冲过去。

“终于说出别的字了,不过还真是粗俗啊……”辉钢摇了摇头,拔出腰间的军刀迎击。

随后便是一场恶战,欲孽魔那强大的力量让辉钢数次面临陷境,甚至连武器都脱手了,但她始终未露惧色——虽是回放,但还是让城治的心中一阵紧张和心疼。

“我要让你变成我的肉便器啊!”

欲孽魔张开血盆大口,向着武器脱手的辉钢发起了最后的攻击,关键时刻,辉钢猛然甩出身后的尾状能源线,精准勾回地上的步枪,连贯地对接充能、瞄准、发射。

“光子流射线,发射!”

光束顺着欲孽魔的大口灌入,在它的体内爆裂开来。

“姦——!”

伴随最后一声尖叫,怪物的躯体四分五裂,随后便烟消云散。

“抱歉,我拒绝!”

战斗结束后,辉钢以枪指天,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

诚治盯着屏幕,明明是同一个人,但此刻辉钢脸上的笑容,是他从未在早乙女里奈的脸上见过的。

里奈是个很爱笑的女孩,无论面对谁,她都习惯以浅浅的微笑相迎。他见过她太多的笑容了——轻轻点头的礼貌微笑、眼睛弯起的羞涩浅笑、还有每次约会结束时,轻轻靠在他肩头那种幸福的甜笑……

但此刻辉钢脸上的笑容,依然是他从未见过的,最闪耀的笑容。

他觉得自己应该为她骄傲,可此刻,心中却有一种荒谬的焦躁正在发酵,就好像,虽然是栖息于同一枝头上的鸟儿,但当决定好方向的鸿鹄展开双翼之时,渺小的燕雀却只能在原地徘徊——二者,注定无法永远并肩。

“里奈,你比我更先找到了‘意义’嘛……”城治喃喃着,手指紧紧握住杯身。

“真是耀眼得让人嫉妒呢……”

一个阴沉的,像是泥浆从地板缝里冒出般让人不快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把城治那难以启齿的心声说了出来。

诚治扭过头,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矮胖丑陋的男人。

“辉钢小姐最近真是人气飙升呢,让人忍不住想知道,如果她堕落的话,是否会更加美丽呢……”男人顿了顿,看着城治,意味深长的说:“你说是吧?仓井城治老弟。”

城治的眼睛猛地瞪大了——虽然这是第一次与其相见,但自己毋庸置疑的认识面前这个丑陋的家伙。

身形矮胖、头大如斗、脸上满是疙瘩,嘴巴大得夸张,简直就像是一只人形的癞蛤蟆——这家伙,就是之前在焰火的视频里出现过的那个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不要这么紧张嘛,城治先生。”男人用舌头挑起一颗冰糖塞入嘴里,咧开一个让人生厌的笑容:“还不是因为你一直不肯回应我们的邀请,所以只能亲自来找你了呢。”

城治的后背瞬间惊起一身冷汗,他隐约能猜出面前男人的身份,但还是攥紧拳头问到:“你是说什么邀请!”

“就是你口袋里那一份哦。”

城治下意识的把手伸进口袋,立刻惊起一身鸡皮疙瘩:里面不知何时多出一张卡片。

他小心翼翼的拿出来,酒红色的卡片上依然只有短短两句话。

“你内心的欲望,我们已经聆听,现诚挚邀请你加入我们,仓井城治先生——邪欲会社敬上”

诚治的瞳孔瞬间收缩,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自己明明已经把这张卡片扔掉了才对啊。

“你到底是谁,邪欲会社又是什么!”城治的声音开始激动起来。

“哈哈,虽然我有人类的名字,但在这里不方便透露,你就称呼我为梦蟾吧,至于身份嘛……是邪欲会社的干部。”

梦蟾……干部……简直就像是特摄作品里才会出现的名词,但在魔法少女已经成为现实的今天,城治无法认为对方只是在开玩笑。

“难道说,你是欲孽魔吗……”城治稍微后退了一点,最近确实有传言说,欲孽魔已经进化出了智能,可以模拟出人类的外形。

“哈哈,可不要拿我们和那群低智的野兽相提并论啊,我和你一样,都是人类,只不过……”他一边说,一边用小拇指轻轻搅动自己面前那杯颜色古怪的饮料,空气中似乎开始出现一股神秘的熏香味道。

“是拥有了力量的人类哦!”

梦蟾咔哒一声咬碎了口中冰糖,伸出那条长的夸张的舌头在空气中转了一圈,像是在品味这股味道。

“那邪欲会社那又是什么?”

“不要着急,你马上就能见到我们的世界了,城治老弟。”他说着,从衣袖里抽出一支拇指大小的香囊,从中隐隐透出令人头昏的甜香:“这不是威胁,只是邀请你来参观而已。当然,在参观结束后,你愿意成为我们的一员,就更好了呢……”

话音刚落,咖啡厅的光线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景象开始缓缓扭曲,熟悉的场所仿佛在一瞬间变得陌生,而城治,只觉得一股困意突然袭来,无论再怎么用力,眼皮都不受控制的想要合上。

“别怕。”梦蟾咕哝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们就到了。”

然后,四周完全黑了。

当诚治重新睁开眼睛时,自己已来到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条望不到尽头的幽暗长廊,地下铺着酒红色的地毯,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他头脑有些发昏。

“欢迎来到邪欲会社!”他又听到了梦蟾的声音。

诚治环顾四周,确定自己除了前进外,已没有别的选择。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前进,很快,他注意到走廊两侧陈列着一排排雕像——全都是少女的形象,每一座雕像都精致的如真人一般,仿佛下一秒就会活起来。

有人披着羽毛与金饰交缠的长袍,像是从古老神话中走出的祭司;也有人穿着残破的军装铠甲,一幅中世纪的骑士打扮;再细看她们的模样,有些明显是东方面孔,另一些又是欧洲的五官,有人身形高挑,也有人娇小玲珑——这些少女们,来自于不同时代的世界各地。

“魔法少女和欲孽魔之间的战争,可比你想象中还要久远哦。”耳边适时地响起了梦蟾的解说声:“从第一个人类诞生意识开始,这场战争就已悄然拉开帷幕,直到最后一个人类闭上双眼,才会真正结束。”

“那欲孽魔到底是什么?这些怪物从何而来?”城治大喊到。

“与其说它们是怪物,不如说它们是一种天灾,一种现象,一种会永远伴随着人类存在的……容纳欲望的垃圾桶……”

城治继续前进,他逐渐发现,虽然这些雕像样貌不同,姿态各异,但这些却又有着一个相似的共同点。

有的跪伏在地,双手还保持着试图遮掩身体的动作;有的被四肢大张地束缚在空中,瞳孔涣散,眼角处精细的雕刻出泪滴的形状;还有的,却像是主动展露身体,一副祈求和臣服的模样。

衣衫破碎,娇躯裸露,脸上或是绝望惊恐、或是羞耻愤恨、甚至还有愉悦和讨好——这些雕像,全都记录着她们最不堪的那一刻。

每一座雕像下方都镶嵌着精致的铭牌,前面的雕像使用的都是早已失传的古文字,但随着诚治的前进,铭牌上逐渐开始出现他认识的文字,而他终于也认出上面的内容。

称号,本名,堕落的日期,以及……征服者的名字。

古代的将军们,在一场大胜后往往都会刻下丰碑,记录自己征服城池、斩将杀敌的辉煌战绩,这里是否也是一样呢?

这些曾经高洁,强大,无比耀眼的少女们,此刻只是别人夸耀胜利的“战果”。

城治继续沿着长廊前行,脚步变得越来越沉,不知从何时开始,雕像上的脸孔开始变得熟悉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

他曾在电视上见过她们的身影,在新闻里听过她们的名字,在视频里看过她们击败怪物的英姿——也在那个名为“堕落花园”的网站里,浏览过她们的“cosplay”视频。

“这不是苍丽吗?她几个月前还在新宿作战……”

“还有凌霞……她怎么会……?”

他喃喃着,头皮一阵阵发麻,这些原本以为是退役了,再也没有任何消息的魔法少女们,却被这些冷酷的石像,无情的记下了她们失败的那一刻。

诚治感觉有些不寒而栗,这个走廊,简直就是一部实实在在存在的,魔法少女们的战败编年史啊!

“我们铭刻她们的名字,纪念她们堕落的姿态,讴歌胜利的瞬间,就算时间会抹去她们的一切记录,但在这里……所有的堕落都将被永远铭记!”

终于,诚治走到了这条漫长回廊的尽头。

在那扇紧闭的拱形铁门前,伫立着最后一尊雕像——那是一位身着忍者装束的少女,她跪伏在地,神情带着异样的痴迷,手掌摊开,仿佛正渴望着什么恩赐般向上捧起。而在她的脚下,是一个个小小的香炉。

铭牌上,刻着冰冷的文字:

【代号:焰火

真名:铃木花火

堕落日期:XXXX年XX月XX日

征服者:梦蟾】

“她真是个不错的丫头,为了成功诱导她堕落,我可是差点失去性命呢。”

一个又矮又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城治的身边,城治立刻吓的面色煞白,面前的人……不,根本不能算是人吧?只看外表,完全就是一只站立行走的蛤蟆,背后还长着一个像驼峰一样巨大的瘤子,虽然细看才发现,那并非是瘤子,而是颜色艳丽的花骨朵。

“哈哈,我这幅样子确实吓到你了吧,别怕,我就是梦蟾哦。”蛤蟆怪人咧开嘴笑着说:“就像魔法少女战斗时会变身一样,作为邪恶的干部的我们,当然也有另一副模样哦。”

“果然……你也是欲孽魔吧!”

“都说了不要把我和那群低智的野兽相提并论了!”梦蟾不满的嘟囔起来。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打开了,一股混杂着酒香、烟草味和人体淡淡汗液的气息扑面而来。

“来吧诚治先生,前面就是能让你释放内心最深处之欲望的乐园了哦。”

梦蟾的矮胖身影在前面引领,背上的花骨朵在昏光下微微颤动,散发出更浓烈的熏香,诚治咬了咬牙,跟着他一起进入了大门里。

吊灯散发出暗红的光芒,照亮着厚重的天鹅绒帷幕和镀金的栏杆,墙壁上挂满了各类香艳暴露的照片——门的后面,竟是个极尽糜烂与奢华的酒吧。

就在城治惊讶之时,一位身穿侍者制服、长相酷似巨大猫头鹰的怪人突然现身,出现在他们面前。他先是看了梦蟾一眼,微微鞠了个躬,随后转向城治:“这位先生,请出示你的会员卡。”

“哈哈,这位小弟是我带来参观的,还没正式加入呢。”

猫头鹰侍者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虽然梦蟾大人您是干部,但规矩是不能破坏的。”

“放心吧,我亲自担保,他只会看看,不会做什么的。”

侍者沉默片刻,最终缓缓侧身让开,示意两人入内。

“虽然动不了手,但光是看看……也够养眼了吧?”梦蟾拍了拍城治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

进入酒吧后,只见吧台上排列着各式艳丽的酒瓶,椅子和沙发上坐着形形色色的“人”——只是这些家伙们虽然勉强还算是人形,但要么和梦蟾一样,长得像是从动画里蹦出来的反派;要么就穿着奇装异服,像是什么古怪的cosplay。

完全就是,怪人集会啊……城治心想。

他们或低声交谈,或目不转睛地盯着酒吧里的侍女们——她们全都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虽然穿着各异,却无一不在挑逗着人们的欲望:稍微“体面”点的穿着破碎不堪的魔法少女战斗服,勉强还算能遮掩关键部位;更多的则身着暴露的女仆装、皮革缠绕的束缚衣、透明的情趣内衣等,甚至有人只能用项圈与几根丝带勉强遮羞,几近全裸地在怪人之间穿行,任由他们肆意打量和触摸。

而胸前统一佩戴着的铭牌,则像是某种无情的嘲讽,向所有人昭示她们的真实身份——每张魔法少女的证件照旁,都清楚地标注着她们的代号与真名。

角落里,红发少女正跪在地上为几位怪人服务,可爱的制服已被改造得支离破碎,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轻轻张开樱桃小嘴,灵巧的舌头在一根粗壮的异形肉棒上游走,两边的马尾也沦为了怪人手中的把手。

吧台边,蓝发少女则浑身赤裸,只剩下一双黑丝袜,肥美的奶子在怪人的玩弄下被挤压变形,不断地渗出乳白色的奶水,但她却依然满脸痴态,渴求着更多的玩弄。

不远的墙边,金发少女端着盘子站在那里,骚屄和屁眼里都塞满了嗡嗡作响的玩具,每当有人经过,这些玩具就会自动调高震动频率,引得她娇喘连连。但纵使她浑身乱颤,却依然努力维持着盘子上酒杯的平衡,不敢溢出哪怕一滴。

而在纱幕之后,是酒吧的包厢,但那薄薄的帷幕根本遮掩不住里头正在上演的情景——两位身高两米以上的怪物正一前一后贯穿一个娇小的身影,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带着哭腔的浪叫……

环顾四周,每个角落都在上演着淫靡戏码,无论哪里都是被当做玩物肆意玩弄的少女们。这些魔法少女们,明明曾被大家当做希望与正义的象征,是无数人的偶像和心中支柱,如今却穿着那些完全就是羞辱的布料,像是没有尊严的玩具般供人消遣赏玩。而她们的脸上,还挂着最淫贱的表情,仿佛是享受着被征服的快感。

更可悲的是,甚至都没人知道她们现在沦落到如此的境地,大家只会觉得,这些突然失去消息的魔法少女,一定是回归了普通少女的生活吧……

那,又有谁能来拯救她们呢?

一位怪人端着酒杯,笑嘻嘻地对旁边的人说:

“你知道‘凌霞’那婊子吗?刚进来的时候天天满口脏话,现在已经懂事多了,都会主动撅着屁股求操了呢。”

“据说昨天她还公开表演了一场拳交屁眼的演出呢,可惜我没能看到,等会一定要把录像买下来。”

“那丫头还是哭起来更好看,等我攒够了积分,一定要包下她一整晚,狠狠的‘疼爱’她。”

他们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只毫无人权的牲畜,毫无怜悯之情,只有期待与兴奋。

“哦?你们在讨论她啊,正好,我刚包下她一天的使用权呢,喂,快出来和大家打个招呼。”

一位身形魁梧的怪人打了个响指,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四肢着地,从阴影处缓缓爬出——此刻她全身赤裸,仅剩几缕破布挂在身上,胸前那一对挺翘的奶子随着爬行动作来回摇晃,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一头如晚霞般美丽的橘色长发凌乱地披散着身后,眼角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每挪动一步,就有浓稠的乳白色液体体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显然都是不久前射在她身体里的,她的眼睛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取而代之的只有空洞和顺从。

"呜……大家晚上好……"凌霞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语气中满是恐惧。

“一开始反抗的那么激烈,现在也学会乖乖爬到脚下了呢。”

“那当然,她可是被欲孽魔轮奸了整整一个星期,敢不听话吗?哈哈。”

“喂,给大家说一下自己刚才是怎么被我操的。”魁梧怪人下达了命令。

凌霞的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她正犹豫着,但一看到魁梧怪人不满的眼神后,立刻吓得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刚才……”

“别只是用嘴说,也让大家看看你被操的地方啊!”

“是……是的……”凌霞颤颤巍巍的用手主动掰开自己的流浆小穴,大量的白浊液体如瀑布般一刻不停的从小穴中流出,隐约间,可以看到已经红肿了的穴肉,。

“我……我先是被主人按在沙发上,从背后狠狠地进入了……”她瑟缩着,声音细若蚊喃,“主人的大肉棒又大又粗,一下就顶到了最里面……”

"大声点儿!"怪人厉声呵斥。

“是……是!”凌霞立刻提高了音量:“主人先是把我按在沙发干我的小穴,每一下都顶到子宫……然后又让我转过去,一边从后面插我的小穴,一边把手伸进我的后面……”

“后面是指什么?”

“是……是……是指我的屁眼……”凌霞满脸通红,但还是如实讲述着,“他用手指在里面搅动,一开始是一根,然后慢慢加到三根……然后逼我说了好多下流的话……”

“都让你说什么了?”

“让我说‘我是欠干的母狗'、‘请把精液全部射给我'这种话……呜呜……最后他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我的子宫……好热……好多……现在还在往外流……”

“贱货,什么叫逼你说?”魁梧怪人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这难道不是事实?你难道不是欠干的母狗?”

“是……是……我错了……呜呜……”凌霞被打得脸偏向一边,眼泪夺眶而出,但她仍乖乖掰开着肉穴。

“那你现在是什么?大声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我……我是一条欠干的母狗!是主人的便器!是随时准备被主人操烂的骚货!“强烈的屈辱感让她的泪水不断滑落,但极度的恐惧,又迫使她只能用这种自我侮辱的方式来讨好主人。

周围的怪人们全都哄堂大笑,有人鼓掌表示赞赏,有人拿起酒杯向她致敬,更有甚者将一枚硬币扔到她的身边。

“真是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位怪人嗤笑着说,“刚送来的第一天,不是还说什么‘宁死也不屈服’的鬼话么?"

“是……是我错了……”凌霞低下头,泪水不断地滑过脸颊,“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就是一条天生下贱的母狗……只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插进来就会忍不住发情……下面的骚洞就会不停地流水……”

“哈哈哈哈!”怪人们爆出一阵热烈的笑声,“看来调教得很成功啊!”

魁梧怪人满意地点点头,随手摸了摸凌霞的头:“表现的不错,那再告诉各位,你喜不喜欢被我玩屁眼啊?”

“喜欢……”

“那你想不想当着他们的面被我干屁眼啊?”

“不……”凌霞本能地抗拒,但看到对方威胁的目光,又立刻改口,“想……凌霞当然想……”

“那就给我趴好!”

凌霞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地趴在地上,让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她用手指拨开两瓣丰满的臀肉,露出中间那个已经合不拢的后穴。

“这个洞完全就松了,这干起来还有什么滋味?!要不还是让欲孽魔来干吧。”

“不……不要……”凌霞的脸庞瞬间变的刹白:“请……请看……凌霞会……会尽量的夹紧后面的,一定会侍候的主人很舒服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收缩括约肌,原本松弛菊眼渐渐收紧,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形。

围观的怪人们惊叹不已,纷纷说:"不愧是魔法少女,连这都能做到吗?”

“因为……凌霞本来就是……依靠强化肉体战斗的武斗派魔法少女,对操控自己的肉体很熟练……”

然而这种能力,如今却被用在这种龌龊的地方。

这时另一位怪人走上前来,粗暴地拽起她的头发,掐着她的下巴冷笑道:“当初不是挺能的嘛?现在倒是这么会讨好男人了?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不记得了……”

“老子的鸡鸡都被你咬断了,最近才刚恢复过来!”

“对……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凌霞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了,显然是害怕对方疯狂的报复自己。

怪人掏出肉棒,摆在她的面前:“那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凌霞立即会意,她张开小嘴,熟练的含住了对方胯下的狰狞巨物。

“唔……咕……”怪人刻意把肉棒往她的喉咙里塞,搞得凌霞喉咙里不停的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口水从嘴角处溢出,沾湿了她饱满的胸部,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虽然眼角已经渗出泪水,却仍然努力的侍奉着眼前的肉棒,不敢有丝毫怠慢。

而这时,魁梧的怪人也扶着肉棒,将自己那根巨物缓缓地推进凌霞的屁眼,虽然已经被开发过了,但强烈的疼痛还是让少女努力放松下来,好容纳那根巨物。

“给我夹紧点!”

面对怪人的威胁,虽然被前后贯穿的凌霞疼到眼泪都出来了,但只能卖力的收缩屁眼,让菊穴死死地咬住肉棒。

围观的怪人中再度爆发出一阵阵笑声,他们纷纷掏钱打赏这条“母狗”,享受着她那副可悲的模样。

诚治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眼神缓缓扫过这座荒淫的酒吧,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真是可悲啊。”梦蟾在一旁说到,“那曾经可是最桀骜的女孩之一啊,几个星期前还咬断了好几个兄弟的鸡吧,如今居然变成这幅样子,完全变了一个人呢。”

“为什么……她们为什么会沦为这样?”

“魔法少女们,真的很强大啊,如果想正面击败她们,简直是难若登天。”梦蟾轻笑着说:“但,任何人都会有自己的弱点,恐惧、孤独、自我否定、认可欲……只要知道她们心里缺了什么,就能把她们一步步拉进深渊。而这,正是我们的工作。”

“当然,有时候还得采取一些暴力手段,比如凌霞,当初为了驯服她,可是打掉了她的每一颗牙,再折断四肢和欲孽魔关在一起整整一个星期……如果是普通女孩早就死掉了吧,幸好魔法少女的自愈能力还是很强的,连牙都已经全部长出来了呢,嘛,现在她应该不敢再去随便咬人了吧。”

“真是过分啊!”

“毕竟有些粗俗的家伙就是不懂怜香惜玉呢。”梦蟾摇了摇头:“比起这种过于粗暴的方法,我更喜欢看着她们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被欲望慢慢吞噬~”

“就像焰火那样吗?”

一声妩媚而冷冽的声音轻轻响起,城治猛然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高挑冷艳的贵妇,她身穿剪裁精致的黑色紧身皮革礼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玲珑曲线,但与这优雅钢铁装扮格格不入的是,她的身上缠绕着一串串冰冷的铁链,连红色的长裙里都垂下不少链条。虽然其外表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位美艳动人的贵妇人,皮肤却惨白的不似活人,透露出一股阴冷之感。

她优雅地交叠双腿,端坐在一把金属高椅上,脚下踏着一位金发的魔法少女——她全身都被紧紧束缚在黑色胶皮制成的拘束服中,嘴里被强制咬着冷硬的金属缰环,脖颈上系着沉重的锁链,双手反绑于背后,只能勉强用膝盖和肩膀支撑着身体,如同脚凳般趴伏在地上,毫无尊严的被人踩在脚下。

梦蟾立刻恭敬地鞠了个躬,语气也变得恭维起来:“卡米拉女士今天难得有空,也来这里取乐了吗。”

“哼。”卡米拉轻蔑地哼了一声,声音透着丝丝不悦:“焰火那孩子本来是我看中的‘收藏’,本想亲手把她‘打磨’成我的家具,没想到你竟然先下手为强了。”

“如果卡米拉女士有意,我可以把她献给你……”梦蟾连忙奉承道,看起来面前这位女士地位比他高不少。

“那就罢了。”卡米拉冷冷地说道,随手端起一杯深红的酒液,纤细修长的手指仿佛能轻易撕裂血肉,“毕竟,家具是要亲手‘打磨’,才有意义。”

“说来,你没把焰火带在身边呢,她现在在哪?”

“我送去当肉便器了,偶尔也得犒劳犒劳大家呢。”

“如果是我,绝对不会随便让别人碰我的宠物。”

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声音的来源是一个身形健硕的中年男子,带着半敷面的锈蚀头盔,身着兽皮制成的衣服。他的手中持着一条银链,链端连着一位不着寸缕的少女——她头带犬耳的装饰,在他的脚边乖巧低爬行,时不时摇动身后那条塞在屁眼里的肛塞狗尾巴,宛如一直真正的小狗在取悦自己的主人,汗水顺着锁骨滑落,雪白的肌肤和完美的身体曲线在灯光的照耀下明媚动人。

男人拉了拉缠绕在她脖颈上的银链,迫使她抬起头,恰好与城治对视,城治瞬间怔住了。

——她的脸,他曾在电视上看过。

风铃,横滨地区的巫女风魔法少女,擅长使用结界咒术,其实力在所有魔法少女中也是名列前茅。

而真正让她名声大噪的,是她曾为了守护孤儿院的孩子们,孤身一人维持结界,抵抗了数只上级欲孽魔的攻击,直到其他的魔法少女前来帮忙这才化解了危机。经此一役后,她也拥有了“不屈的守护巫女”的美名。

但那双本该闪耀着正义光芒的瞳孔,如今却空无一物,只剩下顺从、取悦……以及犬类般的讨好。

城治不敢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从“守护者”变成“宠物”。

“毕竟我只是一个粗人,自然不像兰布拉斯大人那样温柔。”梦蟾奉承的说:“对这些魔法少女来说,能成为兰布拉斯大人的宠物,也是最幸福的归宿了吧?”

“哼。”兰布拉斯抬起手,风铃立刻反应过来,她摇着尾巴蹭过来,神情温顺地抬头,用色头轻轻的舔舐他的手掌,完全就是一只乖巧的讨好主人的狗。

“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兰布拉斯温和地抚摸着她的脑袋,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啊啦啊啦,那要是不听话,我们温柔的驯兽师会怎么做呢?”卡米拉端着酒杯,语调优雅却充满了讥讽。

“我最近又抓到一只新的宠物,一开始她反抗得厉害,咬我、踢我、咒骂我……”兰布拉斯平静地道,“但昨天,她已经学会主动露出肚皮求抚摸了。”

“呵呵,毕竟那几天她的哭喊声,可是整个会社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呢~”卡米拉嗤笑着说,“成为你的宠物,真是太幸福了。”

“我只是用最有效的方式,让她们学会顺从,总比把她们变成家具强。”兰布拉斯语气冷漠,“你把活人当装饰,随意改造她们的躯体,让她们都失去了最原始的美丽。”

“呵~说得冠冕堂皇。”卡米拉舔了舔唇,冷笑一声:“你比谁都喜欢看她们堕落的样子,却还要扮演‘保护者’的角色,真是虚伪呢,兰布拉斯大人。”

两人话锋交错,彼此讥讽,显然私下并不和睦。但二人也没有继续打嘴皮仗,而是都开始“爱抚”自己身边的那位魔法少女。

卡米拉将杯中残酒缓缓倒在脚下的魔法少女裸露的背上,突然用力的狠踩几下。而身下那位少女虽然疼的肩膀微微颤抖,但浑身都被束缚的她根本无处可逃,连叫声无法发出,只能继续“老实的”履行脚垫的职责。

至于兰布拉斯这边,就稍微温情一点,他已经将风铃揽入怀中,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她柔软的发丝。风铃双眼迷离,嘴角微张,脸上是近乎宠物般痴迷的神情,嘴角甚至流下了些许津液。

“乖乖的,我会好好照顾你。”兰布拉斯低语着,手掌轻抚她的下巴,“你不需要再流浪了,这里,就是你的归宿。”

城治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脑中却浮现出她在成名战后的新闻采访中,带着如微风般治愈的笑容说出的话语: “如果能守护好大家的容身之所,我就满足了。”

一直梦想着守护大家容身之所的巫女,自己的容身之所,却是带着项圈与假尾巴,像狗一样窝在怪人的怀里摇尾乞怜吗?城治竟然从中品出了一丝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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