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如此多的淫乱荒诞的场景，城治低下头，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所适从。他告诉自己这里是个肮脏龌龊的地方，一个充满罪恶与堕落的地狱，但身体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些被肆意玩弄的少女身上。

他试图闭上眼睛不去看，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的淫叫声、混合着痛苦与愉悦的哭喊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腥臊味，无一不在挑战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性……这一切就如恶魔的耳语般，诱惑着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勾起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

他身上的某个地方，自然已经不受控制地抬起了头。

这时，梦蟾拍了拍城治的肩膀，那双湿漉漉、鼓胀着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城治，好像在欣赏他此刻的的神态：“城治老弟，我看你现在需要泄个火，但这里不能随便做什么，让我们就去便器室吧。”

这是一片狭窄的空间，布局看起来有点像公共厕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与香精混杂的味道，昏黄的光线下，地面瓷砖反射着湿润的光泽——很明显不久前才清洗过，但隐约能看见未能完全洗掉的白浊痕迹。

墙壁四周的铁栏杆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摆着一副特制的架子，几位少女以颈项套着金属项圈，双手反绑在背后脚以羞耻的姿态被固定在拘束架中，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每个人的旁边都立着一台机器，上方的屏幕上显示着她们的照片和名字，还有“今日使用次数”“轮换时间”“当前排队人数”等条目，仿佛是某种公共资源的使用说明。而墙上，也贴上一些规则条文，比如"请勿在同一便器连续使用超过20分钟"，"每次使用后需按下红色按钮清洗"等。

“这里就是便器室了，欲界酒吧必须要有足够的积分才能进入和消费，为了方便那些积分不够的兄弟们也能排解欲望，特地在设置了便器室，这里的便器全都是免费的，而且会定期轮换，让大家可以操到不同的魔法少女！怎么样，我们的福利不错吧。”梦蟾笑着说：“当然，如果你想指明特定的魔法少女或者想包下一段时间，那就只能去欲界酒吧了，有些特殊的项目和表演也是酒吧才会有的哦。”

此刻，便器室里已经挤满了人，在几位魔法少女的前方和后面，怪人们井井有序的排着长队，等轮到自己后，就将自己的巨物塞进少女身上的前后穴里，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一旁还有几个独立隔间，虽然紧关着门，但里面隐约传来少女的哭泣声和一股股难闻的臭味。

“那是用来惩罚某些不听话的孩子的哦。”梦蟾适时的开始了解说：“相比于外面的这些壁尻便器，她们会更接近于‘便器’的字面意思，所以可能会……比较重口一点，所以老弟想去看一眼吗？”

城治摇了摇头，从门缝里溢出来的臭味，让他已经能隐约猜到里面会是多不堪的场景。

在一旁的机器上拿到号之后，城治也排在了长长的队伍后面。

“抱歉了城治老弟，因为会社成立的时间不算长，现在库存的魔法少女还不多，所以每次轮换只有两三位，大家就只能排长队了，但你放心，等会社壮大了，这里的每个架子上都会摆上一位魔法少女的！而且……”梦蟾咧开嘴：“据说社长正在研究灵魂具象化的法子，没准以后还能操到那些古代的魔法少女们呢。”

在排队的时候，城治也在观察前面的情况。只见每个人“使用”完毕之后，都会按一下旁边的清理按钮，顶部喷头立刻喷洒出温热的清水开始冲洗少女的下体。与此同时，数条表面涂抹着泡沫的触手，灵活的钻入少女那刚被蹂躏过的双穴。

那些触手不断变换着形状，在少女的肠道和小穴里旋转，抽插，确保每一寸褶皱都被充分清洗。在这种刺激下，少女的身体随之绷紧，喉咙里挤出带着快感的呜咽声，温热的水流持续冲刷着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和后庭，将里面残留的浊白精液一点点冲出体外。

大约两三分钟后，原本布满白浊液体的臀部已经焕然一新，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的蜜穴重新变得粉嫩整洁，只剩下些许晶莹的水珠挂在屁股上，显得更加诱人了。

“现在是文明时代，我们自然也要与时俱进，虽然魔法少女的身体很耐造，但保证肉便器的干净卫生，才能更好的服务兄弟们吗。”梦蟾得意的说：“当然，也有些保守派觉得这样很没意思，便器就该是臭乎乎脏兮兮的的才味，所以社长也考虑以后分为两个便器室，一个传统派一个革新派，嘛，不过那也得等到俘虏的魔法少女够多才行了。”

排了好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轮到城治了，他看着面前的大屁股，旁边的铭牌赫然写着她的名字——焰火。

“城治老弟，你自便？”梦蟾在他耳边轻笑，“真人可比看视频爽多了。”

肉棒已经硬到发痛了，城治脱下裤子，将肉棒抵在那柔软的穴肉口，对方立刻摇了摇屁股，本能的扭动着腰臀，似乎已彻底接受了作为“性处理便器”的存在方式，完全做好了容纳下一根肉棒的准备。

她已不再是什么女孩，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飞机杯。

柔软的穴肉仿佛有生命一般的按摩着城治的龟头，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进入那片美妙的少女花园。

但就在龟头缓缓的撑开小穴口，接触到那温热湿润的甬道的那一瞬间——一道陈旧的记忆突兀的出现在城治的脑海中。

昏暗的房间，凌乱的被褥，陌生女人的呻吟，年幼的他站在门口，眼中充满震惊。

“爸爸……你在做什么？”

父亲头也不回，只是淡淡地说：“只是……发泄一下而已。”

“但……这是对妈妈的背叛！”

“你妈妈也在做同样的事！”

那一天，城治哭了很久。

现在，自己也在做相同的事吗？像他们两个一样？像自己最讨厌的父母一样？

自己在……背叛里奈……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胸口翻涌上来，让他的欲望在瞬间全部消退。

“……不。”

他猛地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

“我不能……我不是这样的人。”

梦蟾还来不及反应，城治已经像逃命般冲出房间。

门外，只有一片陌生的黑暗。

城治茫然的看着四周，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你还真是费事啊，诚治老弟。”

梦蟾突然出现在黑暗中，脸色阴沉，不悦地看着他：“本来以为你已经明白了，没想到你还在犹豫。”

“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在地底沉睡的史前生物吗？进化出智力的欲孽魔？还是想要入侵地球的外星人？你们到底是东西？”

梦蟾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前仰后合。

“城治老弟，我应该已经说过了，我们是人类啊。”梦蟾悠悠的说：“只不过，是获得了力量的人类哦，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和魔法少女是一样的呢。”

“你在开什么玩笑！”

“城治老弟，你知道魔法少女变身后的形象是取决于什么吗？”

“取决于，她们的心……”

“哈哈哈！对，但不完全对，准确的说，是心中的欲望！”梦蟾突然面色狰狞的说：“魔法少女的外形，来自于她们内心‘最渴望的模样’，但梦想和渴望，不就是欲望的另一种表述而已吗！魔法少女，也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啊！”

城治愣住了，他突然想到了辉钢——变身前如此弱气的里奈，变身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那副模样，就是里奈内心最渴望的样子吗？

“而我们，我们这些看起来狰狞怪诞的模样，也同样是来自我们内心的欲望哦！”梦蟾狞笑着说：“我们都是驾驭了欲望，并且可以从欲望中获取力量的人呢！只不过……”

“我们分别代表欲望的两极！她们代表的是‘闪耀’的那一面，是正义，是守护，是希望；而我们，则是你们每个人不敢承认的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支配、独占、破坏、征服，性！”

“那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金钱？权力？想要征服世界？还是说，只是因为和魔法少女们是死敌吗？”城治咬牙切齿的说。

“你还是没懂呢，城治老弟，我们和魔法少女是一样的，她们是为了实现她们的欲望，我们是为了实现我们的欲望，而魔法少女，恰好最能满足我们的欲望的存在呢！”

“魔法少女们，真的很美吧？她们天真、正义、坚强、美丽，就想是在闪闪发光一样……”梦蟾舔了舔嘴唇，语气逐渐狂热: “但正因如此，她们也是这个世界最能激发人类黑暗欲望的存在啊！人们才会渴望看见那样的她们，沾染污秽，在肮脏中呻吟挣扎，最终堕入深渊！”

“污秽的东西本就该被唾弃，但把纯洁之物染脏，却是如此的让人兴奋！”梦蟾的声音低沉，其中带着病态的愉悦：“只要有欲孽魔存在，魔法少女就不会消失。而只要魔法少女存在……就永远有人，渴望看见她们挣扎、哭泣、求饶、崩坏、堕落。你有没有想过，当她们挣扎着倒下，咬牙拒绝却又无能为力时——那种光辉碎裂的声音，究竟会有多动人？”

“懂了吗？”他转头看向城治，“我们对统治世界没兴趣，我们只是在玩游戏，这是一场——永不终结的欲望游戏！”

“在这场游戏里，每一位魔法少女，都是独一无二的强大Boss，她们有她们的信仰，她们的高傲，她们的坚持，但也有她们的弱点！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想尽办法击败她们、攻略她们、诱导她们、调教她们——直到她们彻底臣服，让她们的正义、她们的骄傲，在这里都化作了甜美的果实，供我们品尝！”梦蟾张开双手，狞笑着说。

随后，他对着城治伸出了手，像是在邀请他一样：“是不是很棒？那么，你想加入这场游戏吗？仓井诚治先生！”

诚治垂着头，沉默了片刻，下一秒却怒吼着说：“你们这些家伙……把她们当成什么了？！她们才不是游戏里的角色，她们是活生生的人！是为了守护世界而拼命战斗的战士，是为了让别人不被怪物伤害而牺牲自己的人啊！”

“她们是——不是你们这些人用来取乐的玩具！！”

梦蟾静静听着，嘴角渐渐翘起，然后，他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只是在想啊，”梦蟾缓缓收声，“你都已经走到这里来了，还在讲这些正确得可笑的大道理，真是……好玩得不得了。”

“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真的如你嘴上说的那样正义，那你从一开始，就不会收到我们的邀请函。”梦蟾轻轻眨眼，“你在浏览‘堕落花园’的时候，不会也是带着这种批判的心态吧？哈哈哈。”

“我……我只是以为那些是假的……”诚治立刻反驳道。

“是否真实并不重要。”梦蟾一字一顿的说，“重要的是，你在看的时候，是否懂了欲念呢？是否真的有那么一瞬，会觉得她们堕落的样子真美，会觉得如果是真的该多好呢？”

诚治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一样，脸色变得苍白。

“你的欲望，是真实的。就算你再怎么厌恶它，它也确确实实地存在着，不是吗？”

梦蟾慢慢走近他：“在外面的世界，你得戴上面具，说‘我讨厌那种东西’、‘那样太过分了’，你等用所谓的道德和理性压抑住那些欲望——可是在这里，不需要。”

“这里是欲望的乐园。在这里，你不需要再欺骗自己！因为，你可以把欲望变成现实！”

诚治呼吸开始乱了，他声音颤抖着低吼道：“闭嘴……”

“你讨厌我们？”梦蟾轻笑，“不，你只是讨厌——自己也是我们这种人。而更可悲的是，你甚至不敢承认这一点。”

“来吧，把那副‘正义者’的皮撕掉吧，承认你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哪怕只有一瞬！告诉我吧，你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最想征服的、最希望掌控的魔法少女——是谁呢？”

城治不该思考的，这个问题只要想了，就已经输了。

可大脑却背叛了他——有一个身影，突兀又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她明明是最不该出现在那里的存在，但她却出现了。

他看见她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对着自己低声说：“我永远只会属于你，城治君……”

“够了……够了……够了……！！”

诚治猛地甩头，像是要把这画面从脑海中抹去，但越是如此，画面却越是清晰。

“呵呵……”梦蟾在耳边轻笑，“你已经，知道答案了。”

“先生？先生？”

他猛地睁开眼，像被什么惊醒般从沙发上弹起。

周围是柔和的灯光和咖啡的香味，服务生站在桌边，手里端着一杯新上的咖啡。

“你还好吗？在这里睡着会感冒的哦。”她微笑着。

诚治缓慢地扫视四周，没有梦蟾，没有怪人，周围是无比正常和平的光景。

可就在他目光落向桌面时——那张酒红色的邀请函安静地躺在手边，字体无比的清晰。

诚治的瞳孔骤然收缩，他颤抖地伸出手，指尖触及那张邀请函的纸面，感受到它那无比冰凉、无比真实的质感。

“致仓井诚治先生——我们不会强迫你做出决定，等你决定后，只要吟唱背面的咒文，随时可以加入我们。另，关于我们的存在，希望你保守秘密，否则，后果自负。”

不是梦，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抱歉，我真的不需要这个……”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响起，诚治往门外看去：只见里奈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一贯的、略带克制的乖巧笑容，一如她平时面对老师、同学、甚至这个世界时，一直展现的那副样子——乖巧、安静、温和。

而她面前，一个西装笔挺、嘴角堆笑的中年推销员正滔滔不绝地挥舞着手中的传单，说着一些“免费体验”、“不容错过”之类的词句。

诚治看得出来，里奈并不想继续这场对话，她的笑容已经开始僵硬，身体轻微后仰，眼神甚至有一丝游移——对方显然也察觉了这一点，他并不打算让步，反而因为里奈的态度过于温和，而愈加积极进攻。

她总是这样，不擅长说“不”，她柔和到已经有些软弱了——和作为辉钢时的她，几乎完全相反。

诚治皱了皱眉，他走了过去，以着毫不掩饰的锋利说：“她说她不需要！”

推销员一怔，转头看向他，似乎还想狡辩：“我们这只是免费——”

“你听不懂人话吗？”诚治的语气重了很多。

推销员终于意识到气氛不对，他尴尬地笑了笑，收起传单：“啊……不好意思，打扰了。”随后转过身子，讪讪地离开了。

短暂的骚扰结束了，空气也仿佛轻松了些。

“谢谢你，城治君……”里奈轻轻说着，朝他露出一如既往的浅浅笑容。

但城治没有笑，他盯着里奈的眼睛，那双明明刚才很困扰，却仍故作无事的眼睛——她习惯隐藏和忍耐，习惯不让人担心，习惯于当一个会让任何人都不会讨厌她的乖孩子。

“里奈，你刚才可以直接拒绝吧？”

“啊，我说过不需要了，只是他……”

“还不够！”城治的声音抬高了几度：“你要收起自己的笑容，更直白的表现出自己的厌恶的愤怒，这样才行！”

“但是……对方也没什么恶意，只是工作而已，所以我不想……”

“温柔是美德，但软弱不是！但如果太过替对方考虑，那你自己呢？不用管会不会伤到对方，不想要的东西就应该大声的拒绝！你不该总是这幅太在意别人的样子！”

“城治君也不用这么生气吧……”

里奈微微叹了一口，但随后，她轻轻歪了歪头，吐了吐舌头，为了缓和气氛，特地换了一种俏皮的语气。

“但如果我不是这幅样子，我们大概，也不会成为恋人咯～？”

诚治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反驳这句话。

他想起，自己和里奈的一切关系，都源于那天，自己提了一个相当无礼的要求——而里奈，没有拒绝。

“放心吧。”里奈看着他，仿佛已读懂了他的沉默，“我其实很有分寸的啦，如果是错误的事，我会立刻拒绝的。”

“那……”诚治重新开口了。

“那如果——我希望你不要继续当魔法少女，你会拒绝吗？”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忽然静了几分，仿佛连风都停滞了。

里奈微微睁大眼睛，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提出这种请求。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收起脸上的笑，认真地注视着他。

“为什么？”

“因为太危险了。”诚治侧过脸，回避了她的目光，“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受伤，不想你每次战斗后都装出那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因为我不想哪天……你突然就不在了。”

里奈静静地听着，良久，她轻轻摇了摇头。

“那……抱歉。”她的语气很轻柔，但却异常坚定，“我拒绝。”

“魔法少女并不只有你一个！”城治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就算你放弃，也会有其他人去守护大家吧！”

“但那不就是，把责任丢给别人吗……”

“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高中生，根本没必要去背负战斗和守护的责任！那根本不是你的……”

“你说得对。”

里奈打断了诚治的话，她闭上眼睛，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像是认真地在权衡、思考。

“早乙女里奈……并没有什么‘必须要战斗’的使命。”

城治心头一震，他几乎以为她动摇了，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她忽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里透露出的目光，要远比平时的她要更坚定。

“——但辉钢有。”

诚治怔住了，脑中忽然回想起梦蟾说过的话：“魔法少女的外形，来自于她们内心‘最渴望的模样’，但梦想和渴望，不就是欲望的另一种表述而已吗！魔法少女，也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啊！”

是啊，对里奈而言，辉钢不是“责任”，不是“牺牲”，而是，她真正渴望成为的自己，是她想要去满足的欲望。

所以她不可能放弃，因为那样，就等于否定了她心中那个闪耀的“理想中的自我”。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我很感激……”察觉到城治的脸色变化后，里奈的语气温柔了些，她轻轻地说：“放心吧，我会把‘里奈’和‘辉钢’分开来的，里奈有里奈要做的事，辉钢有辉钢要做的事，如果哪天真的遇上辉钢都无法打败的敌人……”

她抬头看着他，许下了一个承诺。

“如果真的遇到那种情况，消失的也只会是辉钢……而里奈，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诚治低头盯着她的脸，她总是这样，用一句“我会陪着你”，就将一切安抚得天衣无缝，那自己还可以说什么呢？

可是自己内心那股压抑的东西却没能因此散去，反而因此变得更沉重了。

诚治张了张嘴，他想告诉她，自己刚才去了哪里，见到了什么，他想让她知道，那些她面对的，不只是普通的怪物，而是一群躲在暗处，把她们的挣扎当作游戏、把她们的堕落当作娱乐的人类。那些比她还强大的魔法少女们，都无力对抗他们，沦为了他们的玩物。

他想说出“邪欲会社”这四个字，他想让她知道，她也可能已经被选为了目标，甚至对方已经制定好了计划。

但他的手指刚触碰到口袋，忽然停住了。

「关于我们的存在，希望你保守秘密。否则，后果自负。」

那行字就像针一样，刺入他的脑海。

他不知道那所谓的“后果”会是什么，但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城治君？”里奈轻轻唤了一声，仿佛察觉到他的迟疑。

诚治猛地抬起头，却只是牵强地扯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

“没事，我只是……”他低声说：“太担心你了。”

“我知道，但我真的没事的。”随后，她还补充了一句，“而且辉钢是很强的，不会那么容易输的哦。”

诚治没有回答，他只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灯光映在橱窗上，把两人的身影映在一起——那么近，却也像有一道无形的玻璃隔在中间。

“我送你回去吧。”

“嗯，好啊。”

她点了点头，语气轻松，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诚治不一样，他握紧的拳头已经在口袋中微微颤抖——那张邀请函仍然安静地躺在那里，等待他，随时做出选择。

“对了城治君……”里奈突然一脸紧张的问：”我的唱名，真的很土吗？”

“……我们还是讨论别的吧。”

诚治又一次被噩梦惊醒了。

梦里，里奈成了“他们”的玩物，她那总是带着浅浅的微笑的脸蛋，被扭曲成低声哀求、泪眼盈盈的哭泣脸庞，她跪伏在怪物脚下，像是被操控的娃娃一样，任人玩弄、羞辱、侵犯。

不止一个怪物，不止一次凌辱，她挣扎过、呐喊过，可慢慢的，她的哭声化作了求欢的呻吟。

她的名字、她的自我、她引以为傲的魔法少女的身份——都变成了他们口中嘲弄的下流玩笑。

他甚至梦见，她被其他“干部”当着他的面调教，而她……竟像被洗脑了一样微笑着说：“城治……城治是谁？”

诚治跌跌撞撞地起身，冲进洗手间打开灯，看着镜子里狼狈得不成样的自己——眼神涣散、面色苍白，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沿着鬓角滑下。

“冷静……冷静下来……那只是梦……只是梦……”他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

可梦太真实了，太具体了，具体到他怀疑，那就是对未来发生之事的提前预告。

“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呢！”

他喃喃着，一拳砸在洗手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邪欲会社的事，我为什么没有说出来呢！”

是因为恐惧吗？害怕遭受邪欲会社的报复，被那些怪人伤害吗？

还是因为，害怕里奈会追问自己为何会受到邀请，然后被她发现，自己的内心深处潜藏着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的黑暗欲望吗？

但现在纠结这个也没有意义了，就算自己真的说出来，里奈就会因此而放弃吗？她又，真的能因此抵抗邪欲会社的阴谋吗？

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不能再坐视不管，不能再被动地只是当一个害怕失去的胆小鬼。

但自己能做什么呢？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在魔法少女面前，自己是需要被保护的弱者；在邪欲会社面前，自己是随时都能被碾碎的虫豸。

力量，如果能拥有力量的话，哪怕是肮脏的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回卧室，拉开抽屉——那张邀请函还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抚过纸面，然后，他翻到背面，凝视着那串晦涩的咒文。

良久，他闭上眼，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样喃喃道。

“我是，为了保护里奈……”

他重新睁开眼睛，低声念出了那段咒文。

下一秒，空间像是被扭曲了，刚刚还待在房间里的城治，再度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梦蟾的身影缓缓地从黑暗中浮现，嘴角还带着那让人不快的笑容：“终于……你想通了吗？诚治老弟。”

“如果我想拥有了自己的私人奴隶，除了我自己外，任何人都不能碰她，可以吗！”城治咬牙切齿的说。

“这个嘛……”梦蟾咧嘴一笑：“如果你能成为干部，那就可以获得‘专属魔法少女’的权力哦。”

“好，那我愿意加入邪欲会社！”诚治大声说到，“并且，我会成为干部！”

“很有野心哦，城治老弟。”梦蟾鼓起了掌：“那么，你的目标是哪一位魔法少女呢？”

“当然，不说也没关系。不过呢，大多数新加入的会员，我们都会会问一下这个问题，毕竟。有目标，才有动力嘛。”

城治短暂的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我是目标是——魔法少女辉钢！”

“那你可要快一点哦。”梦蟾眯着眼睛：“毕竟，她还挺抢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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