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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女同拷问/主人,隔离,1

小说:隔离 2025-09-09 12:05 5hhhhh 3380 ℃

小忆晕晕地躺在沙发上,呼吸粗重,身体处于极度的疲劳状态。她看着卧室门缝中漏出的白光,听着房间里韩颖莹的性感的叫声,以及杜兰柔和的安抚声,孤单感溢满心间。她们在洗完澡后为小忆解除了束缚,关掉客厅的灯,命令她擦干净自己留下的脏水,就没再看她一眼,而是回到了韩颖莹的卧室私会去了。小忆就像勾起她们性欲的玩具一样,挑起情欲后就被随意扔在一边,是否真的坏掉了也不在意,甚至连奴隶也算不上。

独占欲、醋意和私处灼烧般的疼痛让小忆备受煎熬。她努力屏蔽身体的伤痛,异想天开地寻思了许多冲动的行为,每一种都以自己被无情地赶出家门为结束。她思忖着如果被赶出去自己还能去哪,结果每一次思考都以自己被警察送回后妈家为结束。她知道自己无处可去,只能留在韩颖莹这。她发现自己终于深刻理解了韩颖莹说的“自由是没有方向”的道理。前两天韩颖莹对她很狠毒,让她自扇耳光,用牛皮鞭抽她,但是小忆却感觉那时强烈的情感在她们两人之间建立了一种比扭曲而深厚的联结,也就是在当晚的晕眩中她才会错把这种情感理解为爱意。但那是一种错觉,那是韩颖莹对自己感情最后的辉烬,根本没有深厚的联结,那是自由归还的仪式。

老师打我,就是关心我...这句原来令小忆半信半疑的话,在现下的难熬的哀愁和寂寞中已经被彻底推翻。老师安排虐待狂来虐待我,拍下视频,是让自己看,也为了借此惩罚我,这可能也能算是那种联结...但是今天她挠我痒,不让我高潮,玩弄了半天,现在还不是不理我。老师只是把我当作和杜兰游戏的前戏...仔细一想,不管是江岛还是张哲,我不都只相当于他们的前戏吗?哪有一次全程参与到他们的游戏中呢?为什么之前感受着摆脱他们的轻松,而今天只有被丢下的寂寞呢?小忆想了一会,把原因归咎于她和杜兰同为女性,女性的性爱更干净与包容,而这种温柔包容曾如此吸引小忆,如今却并没有给她。小忆只是玩具一般的存在,让老师玩得更兴奋的道具,连奴隶都不配;老师已经不会关心她了...

小忆终于意识到了和韩颖莹之间的巨大差距。她自以为已经了解了很多韩颖莹的事情,至少知道她有很多情人,内心很空虚,喜欢找刺激,但是别的呢?她发现自己不知道韩颖莹是天生如此,还是被环境影响变成这样的,她也根本不知道她在教书之外是什么样的,她和韩颖莹始终是深入了一点的师生关系。她勉强听得懂一点江岛和她的谈天,还是因为他们聊到了文学方向的事情;张哲、红头发和杜兰与韩颖莹的聊天小忆则是一个字也听不懂了,就像她在短暂的和同学们有交集的时候听不懂她们的话一样。韩颖莹在小忆心里似乎始终是一个被敬畏对待的高高在上的人;她脱离了社会属性,变成了只用温柔、高雅、空虚和随心所欲这些碎片形容的抽象存在。还是碎片,小忆缩了缩腿,原来老师在我心里还只是碎片,老师肯定对我很失望。当时老师肯定是出于对我的怜悯才收留我的,老师说我是作践自己换取她的怜悯...老师什么都知道,她也知道我还是始终爱着碎片,甚至没有能力去恨她,连自己被大叔...轮奸得那么厉害,也不曾恨她。我还以为这是老师的测试,以为无底线地满足老师的要求就能换回她的爱...是我理解错了。这确实是测试,考验我能否脱离被碎片蒙蔽的测试,而最终测试结果是不及格,我连奴隶的身份也失去了...

地位的落差令她盲目地原地旋转,曾经的她就像一个瞎子,以为自己看到了光明;等她真的恢复视力时,却发现周围依旧是一片黑暗。她没有办法理解韩颖莹和情人们的交流,归根结底是因为她还太小了,在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父亲的疏远以及后妈的有意识的隔离中,她的社会经验几乎为零——她唯一的经验来自于报警,让她盲目地相信警察是不管家里的事情的。她希望自己能了解韩颖莹的一切,但因为年龄的代差使之成为一种非现实的幻想。她很想再说服自己是特殊的,可真切的孤单让一切解释都变得荒谬。

可能我该走了吧,不该再叨扰老师了。小忆在黑暗中坐起了片刻,又侧卧了下去。我该去哪呢?这又变成了去向的问题,她再好好地盘算了一下,但实在找不到比送回后妈家更好的去向。或许自己一辈子只能作为老师的道具了。小忆瞪着卧室门缝透出的灯光,一辈子当道具,不是奴隶,而是道具...是一种无机物,不是人类,不过那又有什么区别呢...

小忆最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被当作道具和被当作奴隶哪一个更好,她也无法逻辑地分清。她连韩颖莹的爱也不愿意接受了,因为她认为这样的爱是夹杂着怜悯的惋惜之情。她对一切都丧失了信心,丧失了努力的方向和欲望,随着卧室里的叫声变得低微,她的内心也逐渐变得寂静,就连曾经被韩颖莹丢下的空之悲恸也化为了彻底的虚空。

【比试】

“衣服穿上,我们走了。”已是下午四五点的时间,韩颖莹向小忆招呼道。

小忆度过了又一个无聊的白天。她穿上内衣和她的红白相间的套头衫,她发现色泽比之前明亮了一些,韩颖莹为她洗了这件衣服。她稍微安心了一些,又穿上韩颖莹为她从学校拿回来的宽松的校服裤子。

“我先把你送过去,之后我和兰兰要去商场买点东西,她们会好好招待你的。”韩颖莹笑道,“晚上我再来接你,要表现得有礼貌哦。”

小忆赌气不和她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又不说话?”韩颖莹笑眯眯地刮了下小忆的鼻子,“还想再试一试寸止挑战吗?”

“...对不起,老师。”小忆只好低声道,她的嗓子还是有些沙哑,“我会听话的。”

一路上只有韩颖莹和杜兰在聊着时尚话题,小忆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倒退的风景。她还在想自己应该什么时候离开,或者应不应该离开。频繁的,强制的性行为使她越来越空虚,宛如极乐后的虚脱。她感觉自己和韩颖莹走到了两个方向,也许这也是两人无法彼此理解的原因之一吧,小忆注视着远处鳞次栉比的高楼,它们的玻璃棱顶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辉,如果要走的话,就到远一点的地方吧。她这么想着,第一次被远行的念头鼓舞,比学校、比祥宁路、比学校更远,远处不是还有很多楼么,那里还有很多人,我也可以和他们一样。我不需要被人爱,我不需要老师了,我可以自己爱自己...

暮色已至,韩颖莹把小忆送到了一家酒吧门口,招牌是青紫色的霓虹,里面黑乎乎的,似乎还没开门。小忆还在出神,想着离开的念头。韩颖莹推搡了她一把,“进去要听话,她们会给我看视频的。要表现得好一点哦。”

又要拍视频...小忆在心头叹了一声,只说了一句“我会的。”她是视频里的主角,她会作为道具,作为一种...商品,取悦老师,作为让她收留自己的资本。小忆浮想联翩,在学校里好好读书,将来也会成为商品,作为被社会收留的资本,原来所有人都是道具。我已经不需要爱了,我为什么需要呢?恋爱是一种幻觉...

一位个子和杜兰一般高挑,浓妆艳抹的女子在这个酒吧里迎接了她们。小忆盯着她的唇钉和耳钉,和她修长的眼线,她的头发是金黄色的,在她靠近小忆时一股异香有如实质地扑面而来。

“来了?等你们半天了。”她打着哈欠道,扫了一眼小忆,“这就是要管教的那孩子吧。”

“麻烦嘉嘉了。”韩颖莹和她打招呼道,“给这孩子最高规格待遇吧,她可是很追求刺激的哦,对不对,小忆?”

“这孩子吃得消吗?”嘉嘉好奇地瞧了瞧小忆,问出了许多人在要和小忆进行接下来的行为时都会问的问题,“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不过看上去比想象中还瘦啊。”

“她可以的。”韩颖莹道,“小忆,打个招呼,这是嘉嘉姐,她的话你也要听哦。”

“嘉嘉姐晚上好。”小忆机械地问着好。

“来吧小忆同学。”嘉嘉挽住小忆的肩膀,准备带她到酒吧里面去。她最后回头看了眼,韩颖莹朝她挥了挥手,杜兰已经在催促她开车了。

“怎么这么小就玩得这么开放了呀,小忆。”嘉嘉很热情地和小忆聊天,带着她绕过一排排卡座,“你是莹莹的学生吗?你俩怎么变得这么亲密的呀?”

小忆简短地回答着,有些问题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比如为什么这么小就玩得这么开放,她只好说是韩颖莹带她“入门”的。

嘉嘉介绍起她们的女同性恋酒吧,说这是这个城市著名的姬圈聚集场所,其中杜兰是她们酒吧的一把手。照嘉嘉的说法,她们时不时会聚起来,释放一下自己。她又说自己最近工作太累了,没法跟小忆一起玩了,她称赞着小忆的美貌,让小忆稍微放下了一些戒备。

“小忆好内向呢。”嘉嘉见她说话不多,就笑道,“其实你的故事我都听莹莹说过一些了,你的家里对你很差劲吧。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莹莹是个很好的人,你跟着她可以过得更舒服的。”

“老师确实很好。”

嘉嘉想诱使她说话,她们又随意地说了两句。嘉嘉就谈起了韩颖莹,小忆默默地听着,直到嘉嘉说到,韩颖莹前几天才跟她说,她很喜欢小忆,很在乎小忆,所以才送她来这里和她们一起玩。

“她不在乎我。”小忆忽然插嘴道。她感觉好无趣,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要这样欺骗她的朋友们,或许她自始至终没有把她们当作自己的朋友吧。

“怎么会呢?你们闹矛盾了吗?”

“没有。”

“那你要多多体谅莹莹才是哦,她之前过得很辛苦,很脆弱,很渴望别人喜爱的哦。”嘉嘉甚至露出怜爱的表情,小忆很想驳斥她这个观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换了个话题,这是个她很想知道,但不想去问老师的问题:

“你知道杜兰...小姐和老师是怎么认识的吗?”

“她俩都在这个城市上大学,当然啦,我们也都是女同性恋,认识了以后彼此熟悉得很快。我们有一个大群,后面开了这家酒吧,莹莹还出了不少钱呢。”

“老师很有钱吗?”小忆想到之前韩颖莹资助张哲的事情,难道说初中老师的薪水可以负担得起这些开销么,听上去开个公司,再开个酒吧是昂贵的。

“莹莹家里很有钱的,嗯...她没和你说吗?”嘉嘉露出有些为难地说道,这时她们进入了一个大房间,有点类似于舞蹈房,地板上严丝合缝地铺满了薄泡沫垫。约五六个女人在里面谈着天,她们穿得都很暴露,有些女人甚至连胸罩也没穿,白花花的硕乳就这么垂在胸前。小忆注意到地上有很多散乱的情趣用具,其中就有灌肠器。当小忆和嘉嘉走进去的时候,有些女人和嘉嘉打了招呼,有些人则狐疑地看着小忆。

“她没和你说的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们先开始玩吧!”嘉嘉笑道,催促小忆进去,“那边有个淋浴间,衣服脱了,先去把肚子排干净,不然待会要弄得太脏了。”

小忆对灌肠并不陌生,她去到大房间里的一个小淋浴间里,用水管为自己排空了肚子。等她洗好时,才发现放在淋浴间外面的衣服已经被收走了。

“好了吗?”嘉嘉在那头问道。

小忆没有办法,只好迎着女人们玩味的目光,就这么光裸地出来。

“那么我来介绍一下规则吧,小忆。”嘉嘉显然是作为裁判登场,身上还是穿着她闪亮亮的夹克服。一边的几个女人已经架好摄像机,准备录像工作了,“接下来我们来玩玩灌肠相扑吧。我们一会会给你和另一位选手灌肠,然后你们要尽力把对面摔倒,五局三胜,输掉的人要受到大家的惩罚哦,怎么样?小忆之前玩过这种吗?”

“...玩过...”小忆感觉这和她与江岛所做的事情差不太多。她看着个子高大,大腿健硕的女人站到她的对面,别的女人都围了过来兴致勃勃地围观着她们,她心里有些发怵。

另一个女人上来教小忆四股和蹲踞的姿势,小忆照葫芦画瓢地学着,她觉得自己全裸地岔开大腿很是丢脸,别人至少还会穿着一件内裤或丁字裤,只有她什么也没穿。教她的女人没再多说,她见小忆学得差不多了,便拍拍她屁股示意她跪下翘起屁股。随后小忆感觉后面一凉,肚子里被灌入了约150cc的苏打水。

“咕呃...”小忆她感觉苏打水里的气泡“呲呲”地在肚子里爆破着,她当时就想泄出来了,她强忍住,在嘉嘉的示意下做好蹲踞的姿势。

“...准备——开赛!”嘉嘉一会令旗,用日语大喊着。下一秒小忆就看见和她对打的壮硕女人直扑了过来,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护住脑袋,小腿就被绊住,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摔倒。

“暂停!!”嘉嘉向壮硕女人挥着旗,示意她拿下一局。小忆挣扎着爬起来,被另一个女人上前摁到,屁股又被灌入了大量苏打水。

“等等!太多了...要忍不住了...唔嗯嗯...”小忆能感到肚子里的水随着她的活动晃来晃去的,她极勉强地站起身,刚摆好姿势,就见壮硕女人又冲了过来。她这次不敢硬碰硬,准备沿着场边跑着不让对方接近自己。但是她没跑出两步就被横冲直撞的女人抓住。她嗷嗷地胡乱踢着,力气不大,反而惹恼了对方。壮硕女人腰一沉,靠肩背力量把小忆顶了起来,旋即把她过肩摔扔了出去。

台下的女人开始为壮硕女人喝彩,看向小忆的眼神富有性欲的侵略性,显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惩罚小忆的败北了。小忆艰难地起身后,肚子一沉,又被灌了大量苏打水进来。

“不行了...太多了...真的要忍不住了...”小忆求饶道,女人不理她,强硬地灌入的等量的苏打水。小忆为了关上肛门而冷汗直流,实在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最后一局。准备——开赛!”

小忆艰难地从蹲踞姿势站起来,腿还在不停地颤抖。她眼前一黑,只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乳房,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仰面摔倒,她毫无悬念地连输三局。

“胜负已分——!”嘉嘉喊道,向壮硕的女人挥着旗子,对方好整以暇地退下,周围围观的五六个女人反而围了上来。

“等等...哦哦哦!!等等!...不行...不行!!”小忆尖声叫道,被女人们压住了四肢,动弹不得,她们又开始朝着小忆的肛门里灌入混有甘油的醋精的灌肠液,刺激性极强,几乎刚灌进去小忆就控制不住地拉了出来。

“这是专门为败者准备的灌肠液哦。没关系,小忆随便拉吧,就是之后要更努力才行哦。”嘉嘉好心地道。摄像机们对准了被女人们压制灌肠的小忆。除了负责为她灌肠的女人,另外的女人则在她身上上下抚摸着,就像昨天韩颖莹和杜兰对她做的一样。一个女人拿出了一个大号震动棒,调到最大档发出嗡嗡蜂鸣,一口气塞到了小忆的小穴里。另外也有两个女人把小一点的震动棒摁在小忆的阴核上,持续施加刺激。

“哦哦噢噢!!!!不要...等等...我昨天刚刚...好累,不行...会累死的...”小忆发出快乐与难受的尖叫,在灌肠液和震动棒的无情地刺激下无法自禁地排泄着。她的肛门被灌肠液灌完肠之后,又会被女人塞入一个假阳具来回抽插着。一个女人嫌小忆叫得太响,又把一个细一些的假阳具不由分说地塞到了她的嘴巴里,代替真正的阴茎对她抽送着进行口交。

“唔唔呃呃!!哈啊...唔嗯嗯...要去了...好累...咳呃...会死的...”

小忆被众女人按着仰躺在地,她的锁骨、耳朵、乳房、腰腹、屁股、大腿,脚掌,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带都被女人细腻而熟练的手法抚摸揉捏着,女人的体味和化妆水的异香冲击着小忆的嗅觉,不断灌入又排出的灌肠液则加大了下身神经密集处的快感。小忆的私处又疼又舒服,在震动棒的高频刺激下很快被迫强制高潮。在昨天韩颖莹和杜兰的寸止考验,和被硬毛刷生硬刷至高潮的疼痛中,小忆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虚脱了,性欲已经被过度的释放了。而如今自己却又被器具强行弄至高潮,使她几近晕厥,心脏要鼓槌似的敲击着胸腔。女人们在她的这一次高潮过后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她,显然不了解小忆已经很疲劳的处境。她们一丝不苟地继续着对小忆的强制高潮拷问。嘉嘉看着也忍耐不住了,对着小忆崩坏的高潮脸拍了几张大特写,也加入了玩弄小忆的行列。

“咳呃...嗬嗬...不要...对不起...不行了...拿走吧...”半小时后,女人们才放过小忆。小忆发出破风箱的喘息声,她的嗓子在放声嘶叫中更沙哑了。

“那么下一项游戏,小忆加油哦,说不定你可以扳回一城。不过你如果又输掉的话,就又要接受强制高潮哦。”

女人们为脱水过多的小忆灌下掺有利尿剂的电解质饮料补充营养,又让她再一次参加了灌肠相扑。作为对上一局败北的负面光环,小忆这次还不得不接受45度热水的灌肠,已经过度劳累的她腿已经全软了,结果也不用等她真正站起来摔跤了。在女人刚把热水灌进去的时候她就泄了出来。嘉嘉很快宣布了她的三局败北,在小忆的尖叫中女人们又围了上去。

“唉呀,小忆好没用啊。”小忆在又一次惨败之后被迫跪姿着地,被当作马一样让嘉嘉骑上去,用纤细的腰肢承受她几乎全部的体重。嘉嘉没事干还会拉住她的脖子往后拉让她呼吸变得艰难。“为什么又输了呢?不会是故意输掉的吧!”

“咳呃...我没...我没有...不行了...好重哦...嘉嘉...姐姐...我受不住了...”

“怎么能说别人重呢,这孩子真没礼貌。我最近可是好好控制饮食了呢,作为对小忆口不择言的惩罚,我们待会玩些别的吧!如果第三项小忆还是输得很惨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必须得负起责任对小忆采取终极惩罚才行呢。”

电解质饮料开始在小忆的膀胱里发挥作用。她的下一项游戏就是憋尿挑战,她必须在女人们的玩弄下坚持五分钟不能尿出来,不然的话就要接受终极惩罚。小忆坐在那个壮硕女人的结实的大腿上,双手被她牢牢反剪至背后。双腿大开。女人们用羽毛笔、凉丝丝的体温计和震动棒依次或同时对小忆的尿道口施加刺激。小忆的阴蒂已经在激烈的调教下过度充血,盆底肌收缩痉挛,无暇再分出力气和专注去锁住尿道口了。在小忆的呜咽声中,她不到两分钟就被女人们玩弄得失禁了。

“这可不行啊,小忆。不是说了让你不能尿尿的吗。”嘉嘉佯怒道,“之前你老师就和我说了你喜欢随地大小便,没想到说了你这么多次还不改,甚至跑到我这里来失禁了呢!”

女人们惊讶地爆发出议论,都在问小忆怎么会随地大小便,嘉嘉便把从韩颖莹那里听来的小忆在上课时失禁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出去,还说小忆是一个喜欢憋尿的变态,故意要在英语课上撒尿换取老师的注意。女人们夸张地交谈起来,一些不堪入目的称呼落入小忆的耳朵里。小忆起初试图辩解,说这一切非自己所愿,然而没有人愿意听她讲话,她们生气地扇着小忆耳光,说这是惩罚。那些耳光力道不大,但持续时间很长,小忆脑袋被打得摇来摇去的,更像是一种羞辱。有一些女人威胁说要用钉子和热熔胶封死小忆的尿道,让她永远撒不了尿。小忆害怕地哭号着,被迫向女人们跪下道歉。女人们得意地言语侮辱着小忆,用手铐铐住了小忆的手腕,一边踩着小忆的身体,踢球似的不时踢她两脚。

“好了,既然小忆那么喜欢尿尿,那就让小忆好好尝尝尿液的滋味怎么样?”嘉嘉坏笑道,她端来一个盆子,女人们开始在盆里解手,不一会盆里就盈满了大量金黄的尿液,散发出阵阵骚味。小忆被踩在地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后脑勺的头发就被人抓住,一下子把她的脑袋摁进了尿盆里。

“呜哦哦哦!!!咕...咕呃...咕噗...”好臭...好难闻,好恶心...小忆的脑袋被死死控制住压在尿液里面,溺水式的窒息和呕吐的欲望使她的身体又一次痉挛起来。女人们七手八脚地控制住她的身体,有些女人已经戴好了可佩戴式的阳具,对准小忆饱受蹂躏的小穴捅入了进去,对她施以女性强奸。

憋了小忆十秒钟左右,控制她后脑勺的女人又把她拉了起来。小忆的脸上湿漉漉地沾满了体液,尿液从她的额前刘海上成线流下。她双目紧闭,还没等她喘过气来,一只假阳具就插进了她的喉咙。女人顶着髋,拼命把假阳具往小忆的喉咙里插。

“咳...呃...咳嗯..哈啊...”小忆的泪水和尿液彻底混在了一起,双手被铐住使她连一丝抗争的行为都无法表现出来。女人插了十秒钟,让小忆缓了一秒钟,又把她按进了尿盆里。气泡从尿盆中咕咚咕咚地炸开,让女人们愈发开心地嘲讽起小忆的狼狈样。小忆就在十秒钟的水(尿)刑和假阳具深喉中反复窒息,平均只有一秒钟的换气时间。

“不行...对唔起...我不会了...咕哦!!咕呃...咳...”小忆利用换气的间隙求饶,尽管知道没用,还是徒劳地想要得到微弱的能够被放过的希望。女人们还没玩够,对她的凌虐手段已经到了极限。她的小穴和肛门现在正被两个粗大的假阳具双重贯穿着,其余的女人毫不放松地揉捏着她的身上各处。女人们已经发现她的肋下和后腰是最大的敏感点,即便她的肌肉已经累到酸软,针对那里进行刺激依旧会使小忆不自觉地抽搐着。她们弄来了中等强度的电击棒,在小忆反应微弱的时候戳向小忆的后腰,饶有兴致地观察小忆在窒息中被强制带动的肌肉痉挛。

“唉呀,再这样下去脊椎要坏掉了吧,还是停下吧,今天就这样咯。”嘉嘉见小忆的反应越来越微小,连电击棒造成的痉挛也越来越弱,于是勒令众人停止。女人们有点还没尽兴,不过觉得今天到此为止也行,一些女人离去时夸赞着小忆身体的曼妙,一些女人则撂下几句羞辱,多个摄像机从固定机位上取了下来,满载而归,对此小忆一概不理。在毫无底线的调教下,她在溺水中一次次地失去意识,又被电击棒电醒,加上无数次强制高潮,她的身体已经超越了极限,短时间内无法再对外界做出回应了。

小忆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被套上了套头衫和内裤,她躺在地下层的另一个KTV的小包厢沙发上,嘉嘉正沉浸着听着柔婉的情歌。见小忆动弹了一下,嘉嘉连忙调低声音,凑到小忆边上问道,“呀,小忆,你醒啦?来来,喝点饮料,那边有一些甜点,要不要吃?”

小忆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她顺从地让嘉嘉喂了她一点饮料和两片饼干,脑袋支撑不住又倒了下去。

“不好意思啦小忆,之前玩得似乎有点过头了。”嘉嘉不好意思地道,“你睡了有两个多小时了,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呢。”

小忆勉强抬头看着她真诚而略带有歉意的面孔,她不知该说什么。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小忆心想,是自己要求老师让她和这些...玩得很过分的女人们一起玩的,是自己期待能够通过和她们一起玩跻身老师的世界的。既然如此,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怪她们呢。想通了这一点,嘉嘉那钉着钉子的俏脸也显得没那么令她作呕了。她又喝了点饮料,觉得嗓子已经快冒烟了。

“没事吧,小忆?”嘉嘉问道。

“...没事...”小忆嘶哑地道。她不想说话,只想一直躺着。

“作为对小忆的补偿,我就偷偷告诉你一点莹莹的事情吧。”嘉嘉说着,也不顾小忆是否感兴趣,“我们之前还没说完呢,这个话题。”

“老师呢?”小忆勉强问道,她不知道现在已经几点了。既然已经睡了两个多小时,那应该已经过了很久了吧。

“莹莹说还要一会,让我们先照顾你一下。”嘉嘉答道。

“你不是说不好吗?”

“唉呀,我想了想,应该也不要紧吧。”嘉嘉像是鼓励自己道,不过小忆看得出她其实并没有很纠结。或许老师对她隐瞒的并不是那么难堪的往事。

“那你说吧。”小忆沉默了一会道,她觉得经历了这几天的极限调教,经历了无数次意识的远走,自己已经有资格知道更多关于老师的事情了。嘉嘉清了清嗓,于是开始说起了她所知道的韩颖莹的背景。

【主人】

韩颖莹的父亲是当地有名的集团中层。这个集团涉及诸多领域,以其发达的科技水准使之一直作为国内企业创新的龙头。韩颖莹本应拥有优渥和谐的家庭环境,童年却过得十分可悲,因为她是私生女。她的母亲是见不得光的情人,让小忆想到了自己的母亲。或许和自己的母亲不同,韩颖莹的母亲对韩颖莹并不在意,她一直试图上位,反复骚扰韩颖莹父亲和他的原配的家庭生活,甚至闹到了两人的单位去,最终其情人身份闹得人尽皆知,韩颖莹也作为小三之女被街坊和小学时的同学们反复传诵,始终不被人接纳。她的母亲一直疏于对她的养育,甚至一直不在家,她小时候经常是被她父亲的一个同学与他的女儿带着一起生活的。

嘉嘉没有很详细地说明,但是小忆联系起了韩颖莹曾经和她说的,她小时候和何风便认识了,她认识的一个人和何风的父亲是大学同学...认识的一个人,应该就是她的父亲了。那时何风是她大姐,因为她的父母都不管她,只有何风和她的父亲会代为照顾。韩颖莹和何风的年龄差也得到了解释,小忆认为自己的推断差不多就是真相了。

韩颖莹的母亲因为闹得太狠,以故意伤害等罪名被抓到牢里去了,韩颖莹则由其父亲抚养。她的父亲显然不愿意让她再打扰自己的生活,就在她煎熬的小学毕业后把她送往了海外。韩颖莹的初中和高中都是在海外的中学就读的,她的父亲每个月定期给她打来一大笔钱供她读书和日常花销。她独自住在出租屋里自己生活,这段经历锻炼了她的厨艺和英语。然而因为不同的肤色和面孔,以及其不善言谈的性格,她始终无法融入当地的文化,一直在学校的边缘,不被任何人理睬。在漫长的中学时光中,她因为无人能与之交流,只能一本本地看书。

高中毕业后,韩颖莹很轻易地回到了国内的高校就读。她的母亲据说在她读高中的时候就去世了,韩颖莹在和嘉嘉她们说起母亲时也只是一直轻描淡写地掠过,显然对她没有任何感情。韩颖莹在高校中逐渐获得了同学们的青睐,她长相优异,专业成绩过硬,还因为少年时期看过很多书使她举止谈吐极具魅力。她或许在那时就已经收获了很多的友情和爱情,也认识了杜兰,就像她和小忆吐露心声时说的那样。但或许它们来得太迟,她已经无法被这些爱恨所触动情感了。

“嗯...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吧,这些其实也是兰兰姐跟我说的。”嘉嘉说着,情歌已经换了一首又一首,“所以说莹莹小时候过得是很可怜呢,一直很孤单的。所以我才说你要多体谅一下她哦,她很脆弱的。”

小忆愣愣地看着屏幕上闪过的歌词,不再听得到嘉嘉说别的话了。

老师也是普通人...脆弱,孤单,和我一样,老师也说过她和我一样...我比她好一点,她独自在异国他乡,举目无亲。小忆盯着桌上的果盘和骰子盒,老师并不优雅,老师也并不那么温柔,不如说老师如果还能这么温柔,反而说明了老师实际上是一个很善良的人。韩颖莹那层神秘优雅的面纱在嘉嘉的倾诉中逐渐在小忆的角膜上剥离下来,只有在它们剥落了以后小忆才能知道自己之前原来已经在韩颖莹身上投入了如此多的幻象,犹如大梦初醒。主人、奴隶、道具的身份随着这面纱的脱落也从小忆身上离开了。她感觉自己似乎能够正视韩颖莹,和她平起平坐了。尽管她们可能永远会欠缺所谓的共同话题,在爱好方面永远不能耦合,然而小忆仿佛挺起了胸膛,她在韩颖莹面前的自我贬低终于结束了,自甘为奴的时间也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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