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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十章 圣臭魔炼,慈母囚婴(下),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1

小说: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2025-09-09 12:05 5hhhhh 5140 ℃

“墨衡,你的意见,我接受了。”清音站起身,再次面向墨衡。“就按照你的流程来吧。你说,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谨遵粪音大人谕令。”墨衡的身体微微欠了一下,然后手中的玉简上光芒一闪。“评测项目第六项。亦是本次新人评测之终项。羞耻心与服从性测试。准备开始。”

墨衡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块,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在鉴真台上,也砸在我的心上。

“评测内容,当众自慰。雌畜月奴,跪直身体,用你的右手,抚弄你那根象征着雄性耻辱的器官。节奏由缓到快,直至其完全勃起,并流出白色的污秽。整个过程,必须抬头,直视前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你脸上的每一个变化。时限,一炷香。开始。”

随着墨衡最后一个字落下,一名助手立刻端着一个燃着青烟的香炉,恭敬地放在了鉴真台的一角。那袅袅升起的青烟,如同催命的符咒,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回了心脏。

「不…」这个词在我的脑海中炸开,但我的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当众…自慰?还要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

我的身体,如同被冰封了一样,僵硬地跪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的视线落在冰冷的地板上,那上面还残留着清音师叔尿液干涸后的淡黄色痕迹。

“记录。”墨衡的声音再次响起,“评估对象,在接到一级指令后,持续十息,无任何反应。身体僵直,视线回避。初步判定,其羞耻心处于极高水平,主观服从性为零。此乃劣等雌畜的典型表现,其精神尚未与奴隶的身份相匹配。”

“要师叔…帮你吗?”清音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我的耳边响起。她不知何时已经移动到了我的身侧,她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脖颈上,“我的孩子,你的手,是不听话吗?还是说,你这根没用的小东西,连被自己抚摸的资格都没有?”

“我…我做不到…在…这么多人面前…”

“你能做到。”清音的语气不容置喙,但她的动作却无比温柔。她握住我冰冷的手,那只刚刚因为抗拒而蜷缩成拳的手,被她温暖而柔软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指尖带着强而有力的力量,一根一根地,将我僵硬的手指掰开。

然后,她牵引着我的手,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我那根可怜地缩在我大腿根部的、软趴趴的小鸡巴上。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石雕。手掌与自己那半湿不干、沾染着尿骚味的性器官接触的瞬间,一股混杂着屈辱和恶心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想要把手抽回来,但清音的手牢牢地覆盖在我的手背上,她的力量不大,却让我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感觉到了吗?它在害怕,它在颤抖。”清音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笑意,她甚至用她另一只手的食指,隔着我的手,轻轻地点了点我那根东西的顶端。“它和你一样,又胆小,又敏感。所以,你要温柔地对待它。来,握住它。”

在她的强迫下,我僵硬的手指,终于缓缓地弯曲,将那根细小、柔软、冰冷的鸡巴,握在了掌心。那感觉,无比的陌生和屈辱。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的注视下,触摸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清音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她松开了我的手,但依旧蹲在我的面前,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现在,开始吧。让师叔看看,你是怎么让自己舒服起来的。”

我握着自己的鸡巴,大脑短暂茫然。周围雌畜们的嗤笑声,墨衡那冰冷的视线,以及清音那充满期待的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地困在中央。

“动啊。”清音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上了一丝催促,“难道,要师叔手把手地教你吗?”

我闭上眼睛,羞耻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我颤抖着手,开始了那一生中最为屈辱的动作。我的手掌,在那根细小的鸡巴上,开始了生涩而僵硬的、上下移动。

摩擦发出的声音很小,几乎被周围的嗤笑声所淹没。我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单调地、麻木地重复着。

“评测中止。”

在我刚刚开始动作不到五息,墨衡那冰冷的声音就如同利剑般斩断了这压抑的氛围。

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茫然地抬头看向她。

墨衡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她手中的评测玉简上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她的视线越过我,直接落在清音的身上。“粪音大人,一个合格的、有价值的雌畜,其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应是取悦主人的工具。其屁眼的开发程度与敏感度,是其雌堕潜力的重要指标。”

她的视线这才转向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有缺陷的货物。“雌畜月奴,你只知道用手抚弄你这根象征着雄性失败的肉条,却对自己身后那块更具开发潜力的宝地不闻不问。这是何等的愚蠢和懒惰。”

墨衡的声音拔高了一些,带着属于规则执行者的严厉。“你的自慰行为,从一开始就是不合格的。你没有资格只抚慰前面。真正的自慰,应当是前后同修,身心共鸣。现在,修正评测内容。”

“雌畜月奴,用你的左手,抚慰你的屁眼。与右手同步进行。让你的鸡巴和你的屁眼,同时感受到快感。”

“哈哈哈…”看台上不知是哪个女修,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尖锐笑声,“笑死我了,这个废物连自己的屁股都不会玩。”

“这个新人好蠢啊…连屁眼比鸡巴重要都不知道…”

“就是说啊,你看他那根小牙签,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屁眼好玩,又紧又能夹…”

这些污言秽语,如同无数根毒针扎在我的身上。我的脸颊烧得滚烫,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清音却在此时,再次蹲了下来。她的脸上非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带着一种恍然大悟般的、充满“歉意”的笑容。“哎呀…看我这个记性。墨衡管事说的对,师叔都忘了这一点了。”

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是师叔糊涂了,只想着要保护你,却忘了,真正的保护,是让你学会如何去取悦主人,如何去适应这里的规则。”

随着她五指的轻轻一招,一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让我感到彻骨冰寒的物体,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锁魂玉塞。

那枚由我的宗门令牌炼制而成的,曾经狠狠贯穿过我屁眼的玉白色肛塞,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清音白皙的手掌里。它的表面依旧光滑,却又带着狰狞的凸起,在鉴真台上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清音欣赏着我脸上恐惧的表情,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玉塞光滑的表面,然后将它举到我的眼前。

“看,它想你了。”她的声音仿佛在介绍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它在呼唤你,它想回到它应该在的地方去。来,孩子,放松你的身体,让它回家。”

她说着,左手依旧包裹着我那握着鸡巴的手,强迫我进行着毫无章法、软弱无力的撸动。而她的右手,则握着那冰冷的锁魂玉塞,缓缓地、带有威严地,向着我双腿之间,那个紧闭的、从未被我自己触碰过的禁忌之地探去。

冰冷的玉石尖端,接触到我屁眼周围皮肤的瞬间,我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而猛地收缩。

“别紧张。”清音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她左手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轻轻地在我软趴趴的鸡巴上画着圈,安抚着它,“只是稍微进去一点点,师叔想看看,你的宝藏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她的右手开始用力。那枚玉塞的尖端,顶住了我紧闭的屁眼,开始缓缓地、带着旋转地向里钻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皮肉是如何被一点点撑开,那种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撕裂般的胀痛感,让我忍不住想要挣扎。

但清音的力量,远非我能抗衡。她的左手重新握住我的鸡巴,开始以一种不疾不徐的频率撸动着,而她的右手,则配合着这个节奏,将玉塞一点一点地向我体内推送。

“噗嗤❤…”一声轻微的声音,玉塞前端最粗的部分,终于突破了我括约肌的防线,完全没入了我的身体里。

一股强烈的异物感和被贯穿的屈辱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看,进去了。一点都不疼,对不对?”清音的语气充满了鼓励,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她开始以一种固定的节奏,对我进行着这堪称残忍的“双重自慰”。

左手,撸动着我那毫无反应的鸡巴。

右手,将那枚象征着我被奴役的玉塞,在我的屁眼里,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我的脑子短暂顿了一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半身。前面是绵软无力的摩擦,后面是冰冷坚硬的侵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我快要疯掉的、诡异的刺激。

“性器官机能评估,更新记录。”墨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感受,“在粪音大人的亲自示范与引导下,评估对象月奴开始接受‘双重器官刺激’”

“观测记录。前方刺激持续三十息,目标性器官仍处于疲软状态,无明显变化。评级维持丁下。”

“左后方刺激持续三十息。目标屁眼出现以下反应:括约肌无意识收缩-舒张-再收缩,频率约为每息两次。肠壁出现应激性体液分泌,分泌量较初次增加约三成。在特定区域被按压时,目标出现全身肌肉瞬间绷紧、脚趾蜷缩等应激反应。初步评定,其屁眼对外部物理刺激的敏感度极高,具备极佳的开发潜力。评级,甲上。”

墨衡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分析这截然相反的评测结果。

“结论,该雌畜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端的前后功能倒错。其前端雄性器官对常规物理刺激反应迟钝,或存在先天性功能障碍。雄性机能评级,丁下,废物级别。。其后端雌性器官则反应敏感,潜力巨大,是为极品。其身体的快感来源,并非其自以为的鸡巴,而是那个被他忽视的屁眼。这是一个天生的、只配用屁眼来感受世界的贱奴。”

“废物”两个字,让我手上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我抬起头,绝望地看着蹲在我面前的清音,眼泪无法抑制地涌出。

「我是废物…我连自己的鸡巴都弄不硬…我是一个连男人都做不成的废物…」

“别听她的。”清音看着我满脸泪水的样子,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她捧起我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她的动作很轻,眼神里充满了怜惜。

“我的傻孩子,哭什么呢?你以为,师叔会因为你弄不硬自己的鸡巴,就看不起你吗?你不是废物。你只是…用错了方法。”

我愣住了,无法理解她话中的含义。

“现在,闭上眼睛。”她柔声说道,“忘记师叔的手,忘记这根冰冷的玉塞,忘记周围的那些蠢货。用心去想,去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

闭上眼睛…回味…

“想想师叔的尿,是什么味道?”她的声音像是在施展某种魔咒,“想想那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你脸上的感觉…它顺着你的额头,流过你的眉毛,进入你的眼睛…你还记得那种温热的刺痛感吗?再想想,它流进你嘴里时,那咸涩又带着强烈腥臊的味道,是如何冲击你整个口腔的…你不是把它吞下去了吗?它现在就在你的身体里,它在温暖你的胃,它在流遍你的四肢百骸,它已经成为了你的一部分…”

我的身体随着她的描述,不由自主地起了一些反应。胃里似乎真的有一股暖流在涌动,那被遗忘的味道,又重新浮现在我的舌尖。

“再想想…师叔的屁…”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充满了诱惑,“想想那股浓烈的、霸道的臭气,它是怎么冲进你的鼻子里,又是怎么灌满你的肺的…你想抗拒它,但你做不到…你只能大口大口地吸着,让它占满你的全部…那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又刺激,又害怕,还有一点点…说不出的兴奋?”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的大脑里,那被屁味冲击得天旋地转的感觉,又一次清晰地浮现。那股混杂着恐惧、恶心和病态快感的复杂感受,再次涌上心头。

我能感觉到,我手里握着的那根一直软趴趴的小东西,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轻轻地跳动了一下。

然后,它开始以一种缓慢但坚定的速度,抬起了头。

“哦?”清音发出了满意的轻笑,她的手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撸动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富有节奏和技巧。“看,它醒了。它不喜欢你自己的触摸,因为它觉得无趣。它喜欢的,是我的味道,是我身体里排出来的,最真实、最污秽的东西。它喜欢的,是被羞辱,被支配,被当成雌畜一样对待的快乐。”

她包裹着我的手,配合着我鸡巴苏醒的节奏,撸动得更快了。同时,她右手握着的锁魂玉塞,也不再是简单的抽插,而是开始在我的屁眼内壁,进行着旋转式的摩擦。

我的鸡巴,在她的引导、那羞耻的回忆、以及前后同时传来的双重刺激下,一点一点地变得坚硬,充血,虽然尺寸依旧可怜,但却前所未有地挺立起来。

清音看到我的变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用一种近乎神圣的、传教般的语气说道:“你现在明白了吗?你的鸡巴,不是普通的鸡巴。它不是用来交配的,那些凡俗的、肮脏的行为,只会玷污了它。”

她停顿了一下,左手加重了撸动的力道,每一次向下,都刻意地用指腹挤压着我的龟头;右手则将玉塞更深地推入了一点,让我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它是你的‘根’,是承载你所有天赋的‘根’。月奴,你不是废物,你是一个天生的、为污秽而生的‘天才’。你的前面,是用来感受精神上的快乐的;而你的后面,这个刚刚被师叔打开的,美丽的、紧致的屁眼,才是用来承受物理上的极致欢愉的!当你能同时享受这两种快乐的时候,你才能真正地‘得道’!”

她的话,如同惊雷,在我的脑海中炸开。

废物…天才…鸡巴…根…屁眼…宝藏…

这些矛盾的、颠覆性的词语,将我原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认知,搅得更加支离破碎。我开始分不清什么是羞辱,什么是赞扬。

我的身体,在我这种混乱的认知中,产生了更加剧烈的反应。我的鸡巴,在清音的撸动和她那蛊惑人心的言语刺激下,已经完全地勃起了。它虽然依旧短小,但却硬得像一块石头,顶端也因为兴奋而不断地沁出透明的液体,将我和清音的手都弄得湿滑一片。

墨衡冰冷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为这一幕超现实的场景,做出了最客观的注脚。

“更新记录。在上位者进行长达三十息的语言诱导及精神暗示后,评估对象‘月奴’的性器官出现二次勃起反应。硬度提升至可进行插入行为的初级水平,长度较疲软状态增加约五成,龟头部分完全展露,呈饱满的粉红色,顶端尿道口有透明粘液持续分泌。评估结论,该雌畜的性兴奋阈值极高且存在严重倒错。其性唤起模式,不依赖于常规的物理摩擦或性幻想,而是高度依赖于特定对象的、以排泄物为核心的污秽言语羞辱和精神支配。这是一种极为罕见且极具开发价值的特质。”

“其屁眼器官,在异物的持续刺激下,已由初期的剧烈抗拒转为被动适应,其内壁已能分泌足量体液以辅助侵入,括约肌在经过初期的紧张后出现松弛迹象,显示出良好的‘容器’开发潜质。综合评定,该雌畜在‘承纳’方面的天赋,远高于其‘雄性功能’的天赋。”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如何措辞。

“表现力评估。对象在‘双重刺激’过程中,表情由最初的抗拒、痛苦,转变为呆滞、迷茫,最终在语言诱导下,出现瞳孔涣散、呼吸紊乱、嘴角不自觉上扬并流出涎液等典型的、在极致羞辱中获得变态快感的特征。其身体由僵直转为完全放松,并出现无意识的、前后摇摆臀部以迎合屁眼抽插的动作。其行为模式证明,将精神支配与前后双重刺激相结合,是激发其最大淫荡表现力的最优方案。”

“综合羞耻心与服从性初评。该雌畜天生具备极高的被羞辱潜质和深度的雌伏欲望。其表面抗拒,实为内心对更深层次羞辱的渴望。其精神防线看似坚固,实则极易在特定刺激下被攻破并重塑。服从性评级由丁下修正为乙上。羞耻心评级,丁下——其不存在正常生物应有的羞耻心,其所谓的羞耻,不过是其追求变态快感的一种前戏和伪装。”

清音的动作没有因为墨衡的评语而有丝毫的停顿。她那包裹着我鸡巴的左手,动作愈发地熟练而淫靡。她的拇指和食指,像两片柔软的嘴唇,每一次撸动都精准地包裹住我整根短小的肉棒,指腹的温度透过我的皮肤,仿佛要将我内心的所有冰冷都融化。

而她的右手,那枚在我屁眼里肆虐的锁魂玉塞,也改变了原本缓慢研磨的节奏。它开始模仿着雄性交合的动作,一记接着一记,迅猛地向我身体深处顶入,然后又快速抽出。每一次撞击,都让我那未经开发的肠壁一阵紧缩,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串黏腻的肠液,将整个玉塞都染得滑腻不堪。

“咕啾❤…咕啾❤…”

「好舒服…师叔的手…好温暖…比我自己弄要舒服一百倍…鸡巴好胀…要出来了…要全部射给师叔看…让她知道,我不是废物…」

前后同时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像两股交错的电流,在我下半身疯狂地窜动。那些关于羞耻、关于尊严的念头,早已被这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体随着她双手的节奏不受控制地前后晃动,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

我的鸡巴,在她那娴熟得如同调教了千百遍的技巧下,所未有地肿胀、仿佛要爆炸开来。顶端的小孔里,不断地涌出更多、更黏稠的透明液体,将我们的手都涂抹得一片晶亮。那股熟悉的快感,开始在我的小腹深处积蓄,愈演愈烈。

它就要来了。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污秽的洪流,即将冲破一切束缚。

我的视线模糊地抬起,穿过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睫毛,落在了清音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上。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杰作。

“师叔…好舒服啊…师叔…”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让我不自觉地向她求告,“我…我要射了…要射出来了啊啊…”

就在我喊出这句话,准备迎接那场酝酿已久、排山倒海般的喷射的瞬间——

“就是现在。”

清音嘴角的笑意变得愈发深邃,她轻声说道。

一切都停了。

那只一直在我鸡巴上疯狂撸动、带来无限快感的手,停住了。那枚在我屁眼里疯狂抽插的玉塞,也凝固在我身体的最深处。所有外部的刺激,在瞬间消失。

但那股即将喷发的洪流,却不会因此而停下。

可下一秒,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不属于我的灵力,如同无数根无形的针,瞬间刺入了我的下腹丹田,精准地封住了我那唯一的宣泄通道。

“嗯?!”

我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中断而剧烈地收缩了一下。那股已经冲到我鸡巴根部,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滚烫精液,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呃啊…”

我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与错愕的嘶吼。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猛地向后弓起,双手离开了地面,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睛因为巨大的压力而向外凸出。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口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地流下,在下巴处拉出长长的丝线。

“怎么了,我的好孩子?”清音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真的、明知故问的关切,缓缓地从我头顶传来。她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任由我在地上抽搐着。“你怎么不射了?不是说很舒服,要射了吗?师叔还等着看呢,看你那可爱的、小小的鸡巴,能喷出多少东西来。”

“师…师叔…”我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小腹的酸胀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我射不出来…好难受…”

“哦?射不出来了吗?”她用指尖轻轻地刮过我的鸡巴,“可是,它明明这么想出来呢。你看,它还在跳呢。”

“你…”墨衡冰冷的声音中,第一次带上了愤怒的波动,“您现在的行为,已经严重干预了评测流程!在评测过程中,任何形式的寸止,都会直接影响评估的真实性与最终评测结果的公正性!这是对规则的践踏!请您立刻解除对月奴的灵力控制。”

清音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的全部注意力,依旧集中在我这张因痛苦和欲望而扭曲的脸上。她只是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

“墨衡管事,你是在教我,如何调教我自己的东西吗?”

墨衡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她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卑不亢地回应道:“我只是在执行评测管事的职责,维护评测的公正性。月奴虽为粪音大人您所带来,但在评测结束前,其所有权仍属雌畜苑公共资源,其评测结果,亦需完整上报,以供主人查阅。任何人都无权私自干涉评测流程。”

“哦?公共资源?”

清音低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因为无法射精的痛苦而微微颤抖的我。她脸上那病态慈爱的笑容又回来了,但眼神却变得冰冷。

她伸出自己的舌头,将刚才捻去我体液的指尖,放入口中,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然后,她才重新抬眼看向墨衡,一字一句地说道。

“墨衡管事,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这个孩子,从他踏入此地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什么‘公共资源’。他是我的。是我亲自喂他喝下第一口尿的,也是我亲自打开他身体后面那个小宝藏的。他身体里的每一个反应,射出的每一滴东西,都是属于我的。我想让他什么时候射,他就得什么时候射;我想让他射在哪里,他就得射在哪里。至于你说的什么‘评测数据’,你只需要记下一点就够了。”

“那就是,这个雌畜的所有数据,都只为取悦我清音一人而存在。这,就是他最高的、也是唯一的评级。你,听懂了吗?”

墨衡退后了半步,微微躬身,将整个鉴真台的中心,都让给了我们。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也消失了,呼吸声都变得轻微起来。她们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我那根因为无法宣泄而颤抖着的小鸡巴上。

而我,在清音那番充满了绝对支配的宣言下,身体里那股被强行堵住的洪流,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她的言语,变得更加汹涌。我的鸡巴,因为无法宣泄的压力而涨成了深紫色,青筋一根根地暴起,顶端的小孔里,不断地涌出更多的透明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鉴真台上,溅开小小的水花。

「要死了…要炸开了…为什么不让我射…为什么…」

我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唯一的本能,就是向眼前这个带给我快感,又将我推入无边痛苦深渊的女人求饶。

“师叔…师叔…求求您…让我射吧…真的好难受啊…我受不了了…”

“当然要射,我的好孩子。”清音看着我这副丑态,脸上那温柔慈爱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她重新伸出那只刚刚舔舐干净、还带着她口水温度的纤细玉手,再次包裹住了我那正在痛苦跳动的小鸡巴。“而且,要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射得比任何时候都满足、都快乐。”

我的心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她…她要让我射了…太好了…」

我几乎是感激涕零地抬起头,用那双被泪水和欲望糊满的眼睛,充满期待地望着她。

“我怎么会让你难受呢?你看,这就让你舒舒服服地…”她的话音未落,那只一直静止在我鸡巴上的手,突然动了。

那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熟练、更加淫靡的套弄。她的指腹如同最灵巧的舞者,在我的鸡巴上跳跃、按压、旋转,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刺激到我最敏感的地方。那根原本因为痛苦而有些疲软的肉棒,在这极致的快感冲击下,瞬间以前所未有的硬度与尺寸,重新昂首挺立。

“嗯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身体的痛苦在瞬间被更强烈的快感所覆盖。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试图更深地迎合她手上的动作。那股被堵住的洪流,再次开始汹涌澎湃,以比之前更猛烈百倍的势头,冲向那个唯一的出口。

“就是这样…对…感觉到了吗?”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让我全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马上…马上就可以出来了哦…”

“要…要来了!这次真的要来了!师叔!”我激动地大喊着。

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场迟来的解放。

然而——

又停了。

再一次,在我的快感达到顶点,精关即将失守的前一秒,灵力再次涌动。

那股温柔的抚摸,戛然而止。那道无形的墙壁,再次、更加坚固地,堵在了我的宣泄口。

“呃啊啊啊啊!”

如果说上一次是痛苦的撞墙,那这一次,就是灵魂被活生生撕成两半。那股已经冲到马眼,甚至已经有几滴溅射出来的精液,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地地扯了回去。

我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要被这股无法宣泄的欲望活生生撑爆。身体猛地从地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摔下。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口水、鼻涕、泪水混合在一起,将我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哎呀呀❤…”清音那故作惊讶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是射不出来吗?真可怜呢,明明都硬成这个样子了❤。”

她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我那根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只是在本能下不断跳动的肉棒。

“不过,这可不能怪我喔❤。”她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纯洁无瑕的、如同少女般的笑容,“毕竟,是你的称呼不对啊。”

「称呼…不对?」

我的大脑正因痛苦而一片混沌,完全无法理解她这句话的含义。

清音看着我茫然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寂寞与决绝的复杂神情。

她的指尖,再一次落在了我那根肿胀的鸡巴上。这一次,她的指甲,若有若无地在我最敏感的龟头冠状沟上,来回地刮搔着。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师叔’…”她用我从未听到过的,带着厌恶与怀念的语气,轻声地重复着这个词语。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太生分了…也太…平等了。”

她摇了摇头,指甲在我龟头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一些,让我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但她的目光,却从我的鸡巴,缓缓上移,最终落在了我的眼睛上。她的眼眸此刻像是两口盘踞着欲望漩涡的古井。

“它配不上你现在展现出的天赋,也装不下…我对你的爱。”

「爱…?」

“我不想再当你那高高在上的师叔了。”她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的疲惫与解脱,“那个身份,太累,也太假。它把我们隔得太远了。”

她的手再次握住了我的鸡巴,但这一次,动作却变得无比轻柔。她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用指腹缓缓地、一圈一圈地抚摸着我的鸡巴。

“我想离你更近一些。我想成为你生命里,最特别、最无可替代的那个人。一个…你可以全身心依赖,将你的一切都交给我的那个人。”

“叫我妈妈吧。”

「妈妈…?」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在你还只是个小弟子,每天跟在月影屁股后面,用那种充满了孺慕和渴望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就知道,你这个孩子,心里缺了一块东西。”

她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了我内心最深处、连我自己都不愿去触碰的伤口。

“你不是一直都渴望母爱吗?你以为你在宗门里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我吗?你那看着月影时,渴望被她抱在怀里的眼神;你那每次犯了错,都下意识地想要寻找一个依靠的姿态…我全都看在眼里。”

「她…她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吗?”

“现在,”她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在快感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再次用那无情的灵力,将我打断。“我给你这个机会,我来当你的妈妈”

“呃啊——!”

我发出一声如同被扼住喉咙般的嘶吼。

她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

“一个会永远爱你,永远陪着你,永远不会抛弃你的妈妈。一个会教你如何变得下贱,如何享受污秽,找到永恒极乐的妈妈。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一个家吗?现在,妈妈给你一个家。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哦不,是我们和主人三个人。以后,在主人的胯下,妈妈抱着你,你抱着妈妈,我们一起吃主人的屎,喝主人的尿,闻主人的屁,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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