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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十章 圣臭魔炼,慈母囚婴(下),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2

小说: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2025-09-09 12:05 5hhhhh 5350 ℃

“所以,叫我‘妈妈’。”

“不…”我下意识地抗拒着,残存的理智让我拼命地摇头,“不…您是师叔…我不能…”

“啧。”

清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下一秒,她手上的动作猛然加快。那股熟悉的、令人疯狂的快感,第三次席卷而来。这一次,比前两次都更加汹涌,更加猛烈。她已经完全掌握了我身体的所有秘密,每一次捻动,每一次刮蹭,都精准地击中我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叫啊!我的好儿子!”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炸响,“叫我妈妈!只要你叫一声妈妈,妈妈就让你射出来!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出来!”

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更狠了。

那股即将喷发的欲望,再一次被推向了顶峰。

“要射了!要射了!师叔!这次真的要射了啊啊啊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丑态毕露。

“称呼,错了。”

寸止。第三次。

这一次,我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证明我还活着。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旋转的、斑斓的色块。

「就这样…结束了吗…我会不会…就这样被活活憋死…」

“还是不肯叫吗?”清音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失望,“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反复地弹击着我那两颗可怜的睾丸。

“啪、啪、啪…”

“啊!啊!痛!师叔!痛啊!”我凄厉地惨叫着。

“叫我妈妈!你这具下贱的身体,早就已经背叛你了!它比你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它想要被我玩弄,被我支配,被我当成最下贱的玩具!它想要射精!它想要高潮!”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充满了毋庸置疑的威严与疯狂的占有欲,“妈妈只是想听你叫一声而已,就这么难吗?妈妈这么爱你,只是想离你更近一点,难道这也是错的吗?”

“不…不要…”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了微弱的抵抗。

“不听话!”

她的动作猛然一变。她转而用拇指的指甲,狠狠地按在了我龟头顶端那个最敏感的小孔上,然后开始用力地、一圈一圈地旋转。

“啊啊啊啊啊——!”

这已经不是快感了。这是一种纯粹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磨碎的酷刑。我感觉到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要被撕裂开来。

“叫不叫?!”

“我…我…”

“看来还是不够啊…”她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将她那涂着暗金色唇彩的、饱满的嘴唇,凑到了我的龟头前。

她没有用嘴唇去触碰,而是张开小嘴,对着那个被她用指甲按住的小孔,轻轻地、持续地吹着气。

“呼❤——呼❤——”

一股冰凉的气流,顺着那个小孔,直接钻入了我的尿道深处。

「!!!!!」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那是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刺激。冰冷的空气,与我体内那股滚烫的欲望洪流,在我身体的最深处交汇、碰撞。我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像是要被这股冰与火的力量彻底撑爆。

而我的鸡巴,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在这极致的折磨下,已经变成了一根紫黑色的、不断抽搐的、丑陋的肉条。

“你看你,多可怜啊。”清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无限的“慈爱”,“明明这么想要,却就是得不到。你这根下贱的小鸡巴,明明只有这么一点点大,却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让妈妈…亲手把它给废掉?!”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吹气的力度。

我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精神和肉体,都在崩溃的边缘。

“叫…妈妈…”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又像是天使的吟唱,在我混乱的意识中回响,“叫我妈妈,我的好儿子…妈妈爱你…妈妈会让你得到一切…再不叫的话,你这根可爱的小东西,可就真的要废掉了哦。”

我能感觉到,那股积蓄了四次、毁天灭地般的洪流,已经彻底失控,即便是她的灵力,恐怕也无法再完全压制。

她那不断闪动的眼眸中,充满了扭曲的爱意与占有欲,夹杂着疯狂的同时,还透出一丝我无法理解的、仿佛在乞求着什么的寂寞与脆弱。

「妈妈…」

「妈妈…吗?」

「如果叫了她…就能射出来…就能不再那么痛苦…」

「如果叫了她…她就真的会像妈妈一样…永远爱我,永远不抛弃我吗?」

「我…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妈妈…」

我知道,我没有选择了。

或者说,从她决定成为我的“妈妈”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了选择。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羞耻或痛苦。

我终于从喉咙的最深处,挤出了这个我渴望了一生,却又从未敢宣之于口的词语。

“妈妈…”

那一声“妈妈”,如同最微弱的烛火,却瞬间点燃了我体内积蓄了四次的、早已失控的欲望炸药。

束缚着我欲望出口的灵力禁锢,在那一瞬间,随着清音脸上绽放出的、一个无比满足的笑容,悄然消散。

“轰——!”

我的脑子短暂顿了一下,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一切。我那根早已涨成紫黑色的、丑陋短小的鸡巴,在这一刻,仿佛被赋予了神力,以一种完全失控的姿态,开始了它迟来的喷发。

“妈妈!啊啊啊啊啊——!我要射了!射给妈妈看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幻想中都要浓稠百倍的白浊液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我那小小的马眼里,带着恐怖的冲击力,狠狠地喷射而出。它不是一股,而是一道持续不断的、汹涌的洪流。这股洪流跨越了我们之间那近在咫尺的距离,不偏不倚地、尽数轰击在了清音那圣洁而扭曲的脸上。

“噗嗤——!”

滚烫的液体,首先撞击在她高挺的鼻梁上,然后向四周炸开。浓稠的精液瞬间糊满了她的整个面庞,从她光洁的额头,到她微微颤动的眼睫,再到她那因兴奋而微微张开的、涂着暗金色唇彩的饱满嘴唇。粘稠的液体顺着她脸颊的曲线缓缓滑落,将她鬓角的几缕发丝黏在一起,滴落在她污秽的金色长袍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我的身体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地抽搐着。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断地从我体内喷涌而出,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彻底榨干。所有的意识都被这股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所吞噬。

而清音,我的妈妈,她没有丝毫的躲闪。她甚至主动向前倾了倾身体,任由我那污秽的、滚烫的洪流将她彻底淹没。她的双眼微微闭起,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乳白色的精液,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脸上露出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陶醉表情。

她的身体,也在这同一时刻,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不是因为被精液冲击,而是一种从她灵魂最深处爆发出的战栗。

“啊…啊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沙哑的呻吟,从她那被精液覆盖的嘴唇中溢出。她那脚背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脚趾蜷缩在一起。她那隐藏在污秽金袍下的、丰腴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猛然向上弓起,胸前的肉柱乳头完全挺立。

她高潮了。

仅仅因为我那一声充满了屈服与依赖的“妈妈”,她就达到了高潮。

这不是肉体上的交合,这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灵魂上的贯穿与征服。

我的喷射,足足持续了十几息的时间。当最后一滴精液从我那已经彻底虚脱的肉棒中滴落时,我的眼前已是一片黑暗,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瘫软在了冰冷的鉴真台上,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周围看台上,早已是一片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那些围观的女修们,一个个都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有些已经顾不得场合,用手指伸入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疯狂地揉搓着,有些则直接将脸埋入身边同伴的胸前或腿间,互相舔舐着,整个鉴真台的空气中,都弥漫开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

清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脸上,还挂着我那温热的、正在缓缓滑落的精液。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将自己嘴唇边的一缕精液卷入口中,细细地品味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笑容。

她没有去擦拭脸上的污秽,而是俯下身,用她那双依旧有力的手臂,将我这具已经彻底失去力气的、同样沾满了各种污秽的瘦小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的脸颊,贴着她那同样沾满了我精液的脸颊,那种黏腻、温热的触感,让我产生了一种我们已经彻底融为一体的错觉。

然后,她低下头,用她那张混合了我们两人体液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吻。

我尝到了我们两个人的味道。我的精液的腥臊,混合着她口中那若有若无的、属于万欲邪尊的排泄物的异味,以及她口水本身的甜香。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背德与亲昵的、属于我们母子二人的味道。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体液,交换着彼此的灵魂。

这是一个宣告,一个仪式,一个将我彻底标记为她“儿子”和“所有物”的、最深刻的烙印。

就在我们以这种污秽而亲密的方式交融时,墨衡那冰冷的声音,终于在沉寂了许久之后,再次响起,为我这场漫长而屈辱的评测,画上了一个最终的句号。

“评测…结束。”

她先是看了下玉简上那些刚刚被记录下的、超乎常理的数据。然后,她抬起头,视线从我和清音交合的嘴唇上扫过,最终落在我那张已经彻底失去神采的脸上。

“综合最终评级——”

“此雌畜,月奴。其肉身孱弱,各项生理指标均在丁下徘徊,可谓一无是处。其排泄物性状污秽不堪,毫无任何可利用价值。其羞耻心看似高耸,实则薄如蝉翼,极易在特定刺激下被彻底击碎。其服从性呈现出诡异的倒错,对常规命令反应迟钝,对污秽与羞辱的指令则表现出极高的潜力。”

“其性兴奋模式,更是前所未见。不依赖于物理刺激,不依赖于常规的性幻想,而是完全建立在对特定对象的、以排泄物和精神支配为核心的、病态的依恋与崇拜之上。尤其是在被代入‘母子’这一禁忌关系后,其瞬间爆发出的生理与精神能量,远超任何已知雌畜的记录。”

“综上所述,评级——”

她停顿了很久,仿佛在寻找一个最恰当的评语。

“修正为‘乙上’。评语,‘特异型雌畜,肉体凡胎,灵魂淫骨’。培养方向建议,放弃一切常规的肉体强化改造,转为专项的精神与癖好开发。建议由专人进行一对一的、以情感绑架和禁忌关系构建为核心的长期深度调教,重点开发其对污秽、羞辱、以及特定身份认同的享受能力。若调教得当,此雌畜或可成为一件独一无二的、能满足最挑剔主人之变态欲望的——活体精神慰藉淫具。”

墨衡宣读完毕,深深地看了清音一眼,然后收起玉简,转身,带着她的助手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鉴真台。

周围的雌畜们,也在这份惊世骇俗的评级报告中,渐渐安静下来,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嫉妒。

清音终于松开了我的嘴唇,一条晶莹的、混合了我们两人津液的丝线,在我们之间短暂地连接,然后断开。

她看着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最纯粹的温柔。

“走吧,我的好儿子。”

她说着,将我打横抱起。我那瘦小的身体,在她那看似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怀抱里,轻得像一片羽毛。

“妈妈带你…回家。”

我将脸颊在她的胸前蹭了蹭,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清音房间的大床上。周围的空气依旧弥漫着那种熟悉的“圣臭”。但我身上的黏腻和污秽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水仔细清洗过的清爽。那冰冷的囚月锁和更深处的锁魂玉塞,也已经回到了它们应该在的位置,如同两块忠实的烙印,时刻提醒着我新的身份。

一床薄薄的、散发着淡淡焚香与清音体香混合气味的丝被,盖在我的身上。我的“妈妈”,清音,正侧身躺在我的旁边。她身上那件污秽的金色长袍也已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同样是金色,但质地更加柔软、近乎半透明的丝绸睡袍。她没有看我,只是伸出一只手,用她那修长的、还残留着我精液味道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轻柔地梳理着我额前汗湿的头发。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温柔,充满了耐心。

“醒了?我的好儿子。”她见我睁开眼,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睡得好吗?”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别急。”她放下玉梳,端起一杯清水,小心翼翼地喂到我的嘴边。“慢点喝。”

清澈的液体滑入我的喉咙,滋润了我的干渴。我贪婪地喝了几口,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

“……妈妈。”我小声地回应着。

“嗯,真乖。”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然后将我向她的怀里又揽了揽,让我紧紧地贴在她那对隔着薄薄丝绸睡袍依然能感受到惊人弹性的丰满乳房上。“睡得好吗?妈妈的怀里,是不是比那个又冷又硬的鉴真台要舒服多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入那片温暖柔软的深沟之中,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独特味道。

就在这时,房门被无声地打开了。

一道刺眼的光线从门外射入,将房间内原本昏暗暧昧的氛围撕开了一道口子。紧接着,一阵清脆而富有节奏的、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的“嗒、嗒、嗒”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这个声音我认得。

是烟罗。

一个高挑妖娆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她今天穿着一件嫣红色的、几乎完全透明的薄纱宫装,那火爆的、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魔鬼身材,在门外光线的映衬下若隐若现。她那双狭长的凤眼,带着看好戏般的笑意,先是在房间内那几幅描绘着万欲邪尊排泄的“神圣画作”上扫了一圈,然后落在了那张巨大而淫秽的屁眼大床上,最后,精准地停留在了正被清音搂在怀里的我身上。

清音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缓缓地坐起身,怀里的我也被迫跟着坐起。她那件本就松垮的丝绸睡袍,因为这个动作而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她那依旧白皙光滑的香肩和半边丰满的乳房。

她没有去整理衣物,只是用那双恢复了冰冷与锐利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门口的不速之客。

烟罗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进来,她每走一步,身上那件薄纱宫装都随之摇曳,带起一阵混杂着汗液发酵后独特骚味的香风。她没有直接走向床边,而是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像是在参观什么有趣的展览。

“啧啧啧,”她伸出涂着猩红色蔻丹的指甲,轻轻地敲了敲墙上那幅描绘着万欲邪尊当众拉屎的油画,发出清脆的声响,“真没想到,粪音妹妹的品味还是这么的……别致。这画工,这意境,真是把主人的雄风,描绘得淋漓尽致啊。”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讽刺。

清音没有说话,只是将搂着我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肌肉,正在微微地绷紧。

烟罗欣赏完了画作,又将目光投向了那张屁眼大床。她甚至伸出穿着尖头细高跟的脚,用鞋尖轻轻地、挑逗般地在那巨大的屁眼凹槽边缘刮了刮。

“还有这张床,真是巧夺天工。想必躺在上面,一定能夜夜都梦到被主人的屁眼吞噬吧?妹妹真是好福气呢。”

“烟罗管事。”清音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冰冷得像一块万年玄冰,“如果你来我这里,只是为了点评我的卧房陈设,那么现在你看完了,可以滚了。”

“哎呀,妹妹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烟罗转过身,脸上是一个无辜又妩媚的笑容。她一步一步地向我们走来,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我这不是担心我的小月奴嘛。”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被别人暂时弄脏了的玩具。

她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挑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她对视,“我寻思着,给他安排的那个小房间,虽然简陋了点,但也算清静。谁承想,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被哪个不长眼的低等魔修给拖出去玩坏了呢,原来是…被粪音妹妹您给‘拐’到这儿来了呀。怎么,粪音妹妹,您这厕所,是缺了一块新的‘香皂’来擦屁股,所以就急着把他给顺走了吗?”

我的身体在她的注视和触碰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拐他?”清音冷笑了一声,她将我赤裸的身体更紧地搂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烟罗的视线。“烟罗,你给他安排的房间?那个连猪圈都不如的、充满了霉菌和尿骚味的破地方,就是你给我儿子准备的‘新家’?你就是这么执行主人命令的吗?”

“哎哟,这可就冤枉我了。”烟罗故作委屈地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红唇,“那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地方。像他这种‘丁下废物’级别的肉体,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难不成还要给他安排独立阁楼吗?再说了,那种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地方,不是更能激发他这种‘特异型’雌畜的创作灵感吗?说不定闻着闻着,就自己学会怎么拉出合格的屎、放出响亮的屁了呢?”

清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还是说,”烟罗的笑声一收,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是看上了这小东西的潜质,想把他培养成你的下一个‘便壶’,好让你在主人面前,多一个争宠的工具?”

“烟罗!”清音的声音里,带上了压抑的怒火,“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嘴巴不干净?”烟罗俯下身,将她那张妖娆妩媚的脸凑到我的面前,她鼻尖呼出的热气,吹得我脸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要说不干净,谁比得过你啊,妹妹?你问问你的好儿子,他今天早上,可是亲口尝过你那张嘴里的味道呢。怎么样啊,小月奴?”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妈妈的嘴,香不香啊?”

“烟罗!”清音的身体气得发抖,她搂着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你不说话?没关系,姐姐我都听说了。”烟罗直起身,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了,“听说啊,我们这位‘神品潜质的特异型雌畜’,在鉴真台上,可是大放异彩呢。别的本事没有,倒是把你这位‘师叔’,伺候得舒舒服服,直接在台上就高潮了。一声‘妈妈’,叫得是荡气回肠,感天动地啊。啧啧,真是母慈子孝,感人肺腑。”

“你!”清音猛地站起身,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怎么?想动手?”烟罗却丝毫不惧,她甚至向前走了一步,将自己的脸凑到清音面前,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别忘了,粪音。我只是来找回主人赏赐给我的‘小玩具’而已。就算主人现在让你‘照看’他,你顶多算是个临时的‘妈妈’,他的‘所有权’,按理来说,也应该先由我来保管,不是吗?”

“够了!”清音怒喝一声,打断了烟罗的嘲笑。她怀里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怒意。

“烟罗,收起你那套自以为是的把戏。他现在是我的儿子,是我的人。他的调教,由我全权负责,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如果你只是来看笑话的,现在笑话看完了,你可以滚了。”

烟罗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她那双狭长的凤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她知道,在“所有权”这个问题上,清音这个主动投靠并能以如此极端方式满足邪尊癖好的疯子,确实比自己更有话语权。尤其是在评测结果出来之后,主人那边恐怕也更倾向于让清音来对调教我。

她沉默了片刻,突然又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不跟你们母子俩玩了。”烟罗伸了个懒腰,她那薄纱下的丰满胸部随之挺起,腋下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若隐若现。“谁让粪音妹妹您现在是‘有子万事足’呢?我这个做姐姐的,总不好夺人所爱嘛。不过呢…”

她话锋一转,从自己的储物法器里,取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留影石。

“我今天来,也不全是来找茬的呢。”

“小月奴,我的好孩子。”烟罗用一种比清音更加充满诱惑的语气,对我说道,“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想念你的那些好师姐、好师妹们,对不对?特别是那个跟你最要好的、活泼可爱的小师妹,叫…断秋?姐姐我可是个好人呢,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就当是我们之间迟来的见面礼吧。”

她说着,将手中的留影石,向我扔了过来。

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了我的面前的被子上。

烟罗之后便不再理会我们,转身向门口走去。在她即将踏出房门的瞬间,她又回过头,对着清音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主人说了,他很期待,我们这位新上任的‘妈妈’,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教导自己的好儿子,欣赏这份特别的家庭录像呢。”

“好好欣赏哦,这可是姐姐我,送给你们母子二人的,第一份‘家庭作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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