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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接触,羞耻狼人杀

小说:羞耻狼人杀羞耻狼人杀 2025-09-09 12:05 5hhhhh 5680 ℃

  那画面深深地篆刻进宋明洋的脑海中:高高翘起的红肿臀部,铃铛的清脆声响,以及那液体流动时折射灯光、绽放出令人心肝微颤的光泽……在外人看来,宋明洋不过恍惚了三五秒的时间,可他自己却清楚感受到,自己此刻的心跳有多快,脸颊有多烫,就连胯下也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紧绷感觉。

  直到简一的声音传来:“宋明洋,你去楼下喊个人过来。”

  熟悉的冷硬语调终于让他有了回到现实里的感觉。他转头,杨阳仍然跪趴在冰凉的瓷砖上,脸埋在汗湿的手臂间,急促而断断续续的喘息着。这个平日里十分注重穿着的孩子,就这样被所有同学看到了光腚。简一已经拿了个外套盖在屁股上为他遮羞,这个孩子仍是一如既往地简单直接,散发着冷硬的善意,可就算外套可以将他的臀部盖住,也仍然遮不住大腿上的鞭痕和地面上蜿蜒的湿润痕迹。

  宋明洋连忙点头答应,可刚打算走,旁边的另一个孩子才发话:“体委也中招了,现在被绑在床上,那绳子怎么解都解不开!”

  众人皆是一愣:一次时停竟有两人同时中招?宋明洋更是立马联想到了在 203 看到的硕大黑茧——难道每一个时光窟里,都囚禁着一个被调教的玩家?

  “我去看看。”他强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抢身向前两步,就往 203 寝室去。

  简一也快步跟上。虽然他没讲什么其他的话,但剩下的同学也自发分成两拨,两三个跟进来看热闹的,剩下的则留在原地,讨论谁去楼下喊人。

  宋明洋光着脚,平角内裤和刚套上的 T 恤紧贴皮肤,冰冷的瓷砖激地他他脚底一颤,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他狂跳的心尖上。他快步冲向 203 寝室,初夏的空气却透出股诡异的微凉,让他的手臂爬满鸡皮疙瘩。他有一种预感,接下来将会看到更加震撼的画面。

  203 的寝室门并没有关上,站在门口,宋明洋就看到了一固的身影。一瞬间,他的心跳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紧。

  赵一固并不在床上。他整个人,以一种超越了一个平凡初中生所有想象的、极度羞耻的姿态,被死死固定在了属于他的书桌上。

  这学校的寝室是标准的上床下桌宿舍床。而赵一固,这个充满了活力与阳光的体育委员,此时却如同一块腊肉被死死捆住,结实的身体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双手被捆在书桌两侧的支撑杆上,手腕处俨然已经有了勒痕;后背贴在平日凌乱的书桌上,而下半身则被高高抬起,固定在上方的床的栏杆上;两只脚上还穿着略发黄的白袜,此时也被黑色的麻绳束缚着抬起,死死捆在上铺侧栏一左一右的两个边缘,双腿也因此大大的张开,整个屁股与小穴,肉棒与蛋囊,都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若仔细看去,竟还能瞧到阴茎上面几道红痕。

  他两瓣结实的臀肉,此时被拉扯地紧绷,而显得格外圆润,配上红到有些发紫的颜色,活像两颗硕大的、即将收获的李子。此时也羞耻而无助的挂在半空中,随着他身体本能性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宋明洋的大脑一片空白。虽然他的室友是简一,但由于那家伙冷淡的性格,平日和他一起玩更多的就是面前被绑着的一固。少年只感觉自己心中的情绪有点复杂,或许是兔死狐悲,直到那悲演化出一点悲愤,亦或者他只是对好友被如此侮辱感到愤慨,他快步向前,却忽然眼前一暗。

  “不,我不想看!”他在心里这么喊着,但他竟无法说出哪怕一句话来。

  宋明洋闭上了眼睛。可他眼前,又哪有这些画面?能力发动所投射的画面,俨然是直接落在他脑海中的。

  少年的喉咙干涩,“记者”技能终于不受控制地发动。寝室的场景扭曲,化作一片漆黑的圆形空间,走廊的瓷砖被黑暗吞噬,只剩赵一固孤零零地站在桌旁,穿着平日里常穿的篮球短裤,汗湿的背心紧贴皮肤,勾勒出少年精瘦的轮廓。他似乎正与某人交谈,脸上带着惯常的爽朗笑容,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命运。

  突然,一道模糊的黑影从黑暗中浮现,动作迅猛如猎豹,毫无预兆地扣住赵一固的双腕,将他猛地按在桌上。桌面冰凉,撞击发出低沉的闷响,赵一固的笑容瞬间僵住,试图挣扎,肩膀用力耸动,双腿蹬地,却被黑影的力道死死压制。他的背心被粗暴扯下,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在空间里回荡,露出汗湿的胸膛,乳头因冷空气刺激而微微硬起。

  赵一固的第一反应是错愕,紧接着就是反抗。然而,那黑影如之前按住杨阳时一样,毫无阻碍的单手压制住了一固,另一只手则高高扬起,响亮的落在了一固的屁股上。

  “你!”他只来及这么骂了一句——甚至没来及骂出来一句——那黑影的手抓在他屁股上,抓在了他裤子上,将整条裤子往下扯。

  赵一固嘶吼着,手臂撑地,腰腹用力,试图将身上的东西掀开。可他面临的,是被游戏强化之后的“狼人”。在他强烈的反抗下,黑影几乎毫不费力的将他按在桌子上,翻过了身。

  绳子是从那黑影的身上钻出来的。比起杨阳鸡鸡上的铃铛,至少还有个从身上取出的动作,这两条绳子就像是有自己的灵性一样,自顾自的在空气中扭曲爬行,而后牵在了体育委员那有力的手臂与脚踝上。

  而后,赵一固的双手双脚就都被束缚住了。他的裤子与上衣早就被脱掉,丢在了一边,右边的臀上还有一片粉红的印记,那是刚才那黑影扯下他裤子捏出来的。

  “混蛋,你要干什么!”赵一固大声骂着。他的话看似在询问,可事实上,反而是知道答案,他才问出这句话的。

  在不需要用一只手去按住受刑的可怜孩子之后,那黑影的手直直伸向了一固的鸡鸡。这玩意小的令人意外,平日里和这个阳光开朗的运动男孩玩过的,大多想象不到,这个家伙的鸡鸡只有大拇指大小,而蛋蛋却像是拳头那么大。显然不均衡的发育让这黑影毫不犹豫的握住了他的蛋蛋,四根手指握住之后,还用大拇指在凹出绷紧的阴囊上轻轻的摩擦,令一固感到一阵微痒。

  可此时的主旋律无疑是羞耻。这个姿势,不仅屁股、小穴、鸡鸡、阴囊会一同出现,也能看到受刑者的脸。自然,只要受刑者睁开眼睛抬起头,就可以看到面前对自己施加折磨的人。

  而现在,赵一固清楚地看到,那人一手握住了自己蛋蛋的同时,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由于经常穿短裤,一固的大腿上有一道明显的晒痕;而现在,他的屁股上将要多出了另一条明显的分界线。那黑影的巴掌狠狠落在了他白嫩的屁股上,响亮而精彩。

  “啪!啪!啪!啪!啪!”

  狂风暴雨般的巴掌降临了。黑影左右开弓,每一巴掌都用尽全力,精准地抽打在他肿胀的臀峰上。掌印交叠,白嫩的皮肤飞快转变成淡淡的粉红,而后一点点汇聚出大红色。赵一固强咬着牙不去求饶,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在此时示弱。

  可这巴掌也只是开始而已。连巴掌都能将人打痛的力气,如果用上工具会怎么样呢?一固完全没想这个问题,只是咬紧牙,任由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也绝不开口求饶。

  汗珠从他额角滚落,划过他因充血而涨红的脸颊,滴落在他自己那冰冷的桌面上,晕开一小滩湿痕。他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因忍耐而剧烈颤抖,但他就是不肯发出那一声能让施虐者感到满足的哀鸣。

  黑影似乎对这份顽固的沉默感到了一丝不耐……又或许,是更加兴奋了。那左右开弓的巴掌在一阵狂欢后停下。赵一固以为自己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只感觉这巴掌比教练用靶子揍的都疼。而这黑影显然不如教练克制,巴掌落得如狂风骤雨,直到现在才首次停顿。

  可他刚想说几句攻击的话,一件更加沉重、更加坚硬的物体,带着冰冷的触感,整个面贴在了他已经红肿不堪的臀瓣上。

  这触感让赵一固浑身一僵,他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包裹着黑色皮革的、沉重的长方形板子。

  比刚才的掌掴更加深沉的恐惧,从他的尾椎骨升起。他知道,真正的凌辱,现在才要真正开始。

  黑影缓缓地、带着一种玩味的恶意,一边拨弄着一固那小巧的肉棒,将那块冰冷的板子,在他那绷紧的、滚烫的臀肉上轻轻地、来回地摩擦。粗糙的皮革与敏感的皮肤接触,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板子高高扬起,在空中停顿了一秒,接着便狠狠地砸下。

  “嘭!”

  那不是清脆的响声,而是一声沉闷的、如同重锤擂鼓般的巨响。赵一固整个身体都剧烈地一震,那被高高吊起的双腿在空中疯狂地弹动了一下,整张书桌都在剧烈地摇晃。他几乎怀疑自己的骨头是不是断了,以这个击打的力度来看,并不是没有可能。

  他几乎咬碎了牙,将一声惨叫死死地堵在喉咙里,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闷哼。

  “唔——!”

  那一下,像是有一块烧红的铁板整个印在了他的屁股上,痛感不是尖锐的,而是大面积的、迟钝的、向骨头里渗透的灼痛。他感觉自己的整片臀肉都被砸麻了,紧接着,更加剧烈的、火烧火燎的痛感如同岩浆般爆发开来。

  黑影似乎很满意他这副强忍痛呼的模样。它将板子移到右边,再次砸下。

  “嘭!”

  又是一声闷响,赵一固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弹动。这一次,他没能完全忍住,一声短促的痛呼从喉咙里溢出:“啊!”

  “嘭!嘭!嘭!嘭!嘭!”

  黑影开始了它的演奏。板子如同不知疲倦的鼓槌,一下又一下,反复地、大力地拍打着他的臀部。左右两边轮流承受着这种沉重的、足以摧毁人意志的击打。赵一固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愤怒的鲜红,向着一种不祥的、瘀伤般的紫红色转变。那原本充满弹性的肌肉,此刻像是被反复捶打的生肉,高高地肿胀起来。

  他再也无法忍耐,压抑的痛哼变成了无法克制的嘶吼,混杂着含糊不清的咒骂:“操……你妈……有种……放开老子……唔……”

  每一次板子落下,他的身体都会痉挛般地弹起,带动着上铺的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汗水从他身上流淌下来,沿着他紧实的背部曲线滑落,几乎要将桌面打湿。

  黑影的击打非常有节奏感,它会连续快击几下,将痛感叠加到顶峰,然后突然停下。在这短暂的停顿里,那片被重击过的肌肉会爆发出更加剧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里面疯狂搅动。赵一固就在这种间歇性的折磨中大口地喘着粗气,以为可以获得片刻喘息。

  但下一秒,下一组击打便会再次降临,将他重新抛回痛苦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的臀部已经高高肿起一圈,皮肤被撑得油亮反光,呈现出骇人的紫红色时,黑影终于丢开了板子。

  赵一固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发昏,可几乎有些重影的眼睛中,那黑影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

  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但他错了。地狱的盛宴,还有更多的佳肴。

  黑影从虚空中,抽出了那根细长而坚韧的、在灯光下泛着油光的、仿佛毒蛇般的藤条。

  藤条约有小指粗细,柔韧而充满弹性。它不像木板那样带来沉重的钝痛,它带来的,将是更加尖锐、更加深刻、仿佛要将皮肤撕裂开来的锐痛。

  看到那根藤条,赵一固的心跳漏跳了一拍。他并不是没挨过打的孩子,自然知道那种工具疼。他那倔强的眼神中,终于闪过了一丝恐惧。

  可他嘴里却仍然不是求饶的话,而是再次剧烈挣扎起来:“有种放开老子单挑!搞偷袭算什么好汉!放我起来!”

  他那发育不均衡而显得格外硕大的蛋蛋,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在空中无助地、羞耻地摇晃着。似乎是注意到了这一幕,那黑影伸出手,从上往下托住这两颗小球,不轻不重拍了两下,立马引来一固一声闷哼。

  而后,他以一种似推的姿势,比起玩弄一固的蛋蛋,更像是把这玩意挪开,避免遮挡住什么东西。一固心中闪过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他想要继续挣扎,可不等他再一次提起力气,那藤条就已经像是一条毒蛇一样,在空中划过了残忍的弧线。

  一声撕心裂肺、完全不似人声的惨叫,从赵一固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他整个身体都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射中的大虾,但四肢的束缚让他只能做出这个徒劳的动作,反而让臀缝的嫩肉被拉扯得更紧,疼痛也愈发剧烈。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之前的痛苦。如果说板子是火烧,那藤条就是刀割。一道血色的闪电,瞬间在他臀缝的嫩肉上高高耸起,带来撕裂般的剧痛。那里是全身最娇嫩的皮肤之一,从未经受过任何打击,此刻却承受了最残忍的对待。

  “啪!啪!啪!啪!啪!”

  黑影的动作充满了冷酷的精准,藤条一下又一下,反复抽打在这两臀之间的隐秘地带。旧伤未退,新伤又至,痛感层层叠加,仿佛要将他的神经彻底烧断。

  一固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他自己并不能说清楚他的信念是否已经动摇,但毫无疑问的,他的身体比心灵更先一步缴械投降。

  而他就那样对抗着自己的本能,摇晃着脑袋,将眼角的眼泪晃掉,张口就要大声咒骂,却在吐出第一个音节后,在藤条的骤击下,变成抽象的哀嚎。

  藤条无情地肆虐着,有些精准的抽在臀缝中,有些则又在他那已经紫红的臀部抽打出更多、更深的棱子。每一藤条落下,都会带起细小的汗珠和泪珠,在空中飞溅。直到赵一固的嚎叫变成了有气无力的抽噎,也再没有咒骂的力气后,那黑影才停下了对这两团可怜肉丘与中间隐秘部位的施虐。

  可它并没有放下藤条。它的视线,缓缓地、带着审视的意味,移向了那因为姿势而高高悬挂在半空中的、赵一固最脆弱的要害。

  赵一固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断裂。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为自己的鸡鸡尺寸太小而自卑过,可他想要的变大方法,绝不是一顿藤条打肿!如果真的打坏了,一辈子就这么尺寸了,那岂不是要被笑死!

  一固简直想要开口求饶,可他却强行让自己咬紧牙关,安慰自己可能只是想多了。

  但下一秒,藤条就带着更加尖锐的风声,呼啸而下。

  “啪!”

  这一次,它没有抽打在茎身,而是更残忍地,抽在了那两颗因为发育过度而显得格外硕大的睾丸上。

  “嗷呜——!”

  赵一固发出一声濒死的哀鸣。他的眼前一片金星乱冒,大脑嗡的一声,几乎要彻底失去意识。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仿佛整个生命之源都被人狠狠捏碎。他的身体爆发出最剧烈的痉挛,双腿在空中疯狂地抽搐,带动着上铺的床板都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呻吟。

  一股酸麻的、令人作呕的感觉从下腹直冲喉咙,他干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更让他感到羞耻和崩溃的是,在这样极致的痛苦和刺激下,他那根原本只有拇指大小的肉茎,竟然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充血、挺立,以一种无比屈辱的姿态,直挺挺地指向天空。前端甚至已经渗出了晶莹的、透明的液体,顺着茎身滑落,滴在下方的书本上。

  他的身体,在他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候,背叛了他。

  黑影似乎对这幅景象非常满意。它再次举起了藤条。

  “啪!啪!”

  又是两下,精准地抽打在那根已经挺立起来的、可怜的肉茎上。

  一固终于忍不住痛呼了起来。如果现在开口求饶,那绝对没有人可以嘲笑他。他本就不大的肉棒,此时多了两根鲜红的棱子,打出一个鲜红的叉来。

  “哥,我错了,别打了。求你了,我错了。”一固几乎是胡乱的开始求饶。他的意志终于被彻底打垮。

  那黑影这才满意的放下藤条。可还不等一固松口气,黑影的手掌就握住了他因为勃起,而勉强有三五厘米长的小玩意。

  它的手掌很热,包裹住那片皮肤,然后开始用粗糙的手掌,在那根东西上来回地、粗暴地撸动起来。

  “嗯啊……!不……不要碰……好痛……!”赵一固发疯似的挣扎起来。

  这种感觉比单纯的抽打更加折磨人。被藤条抽过的睾丸和肉茎还在传来阵阵剧痛,而现在,这种火辣辣的疼痛,又和一阵阵诡异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

  而就在他被这种矛盾的感觉折磨得快要疯掉的时候,那根藤条不知从哪里挥舞出,再次落在他的菊穴。

  “啊——!嗯……!”

  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同样极致的刺激,同时轰炸着他脆弱的神经。下体的撸动带来一阵阵被迫的快感,而后穴传来的剧痛又将这快感撕得粉碎,只剩下更加深刻的痛苦与羞耻。

  他的身体,成了一个被肆意玩弄的乐器。

  “啪!啪!啪!”

  藤条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他那可怜的菊花,而他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赵一固彻底崩溃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承受痛苦,还是在被强迫享受快感。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混合着哭泣与呻吟的破碎声音。

  “啊……嗯……不……不行……要出来了……不要……啊!好痛……停下……求你……”

  他绝望地呻吟着。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这让他感到的羞耻远胜于死亡。在被这样残忍地毒打之后,竟然还要在对方的手里,在一边抽打着自己菊花的酷刑中射精,这简直是对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最根本的否定与践踏。

  他拼命地想要抑制住那股欲望的洪流,他收紧后穴,绷紧大腿,试图用意志力对抗身体的本能。但一切都是徒劳的。黑影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手上的撸动和藤条的抽打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催促他高潮的节奏。

  终于,在他臀部旧伤的灼痛、下体新伤的锐痛、后穴被侵犯的刺痛以及那股被强行催发出来的快感的多重夹击之下,伴随着一声混合着痛苦与绝望的哭喊,赵一固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抽搐。

  “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白色的浊液,从那根被蹂躏得通红的肉茎前端喷射而出,划过一道羞耻的抛物线,无力地洒落在下方的书本和地面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刺眼的白斑。

  在失禁的瞬间,赵一固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力量都仿佛被抽空了,他像一具被抽掉脊梁的布偶,软软地挂在桌子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当然,他本身能活动的,大概也只有手指而已。

  黑暗缓缓褪去。再次回到了现实中,宋明洋险些跌倒在地上。好在旁边伸出了手,小胖稳重的身体结实的把倒地的小孩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累了的话,可以休息一下。”

  天地良心,简一实在是有努力去组织安慰人的话了。宋明洋勉强站起来,他的喉咙发干,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好抬起手机,向简一展示自己还没来及和人家说的第二个技能。

  小胖呼吸一滞。他显然是立刻理解了,这是怎么样一个残酷的技能。一时间更是沉默了起来。

  这时候,画面外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默:“简一,明洋,你们知道这个绳子怎么解开吗?”

 宋明洋循声望去——其实声音响起时他已猜到是谁——看着这个身材微胖、刚把外套盖在一固身上的少年:“班长……我……”

  “累了就歇会。”班长显然比简一多了分熟练。他将手伸在了自己肚子上,好似要去掏口袋,而后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外套已经在一固身上了,便直接伸手向一固身上摸索,抓出一把什么递给宋明洋,“刺激是有点大。吃口糖吧。”

  接过来一看,三颗不同口味的散装糖果。

  班长齐磊总是这样的镇定。或许正是这份处变不惊本领,让他成为了班长吧。宋明洋这样想着,却并没有心思吃糖,而是努力站直身子:“我们得想办法。不然,还会有别的受害者的!”

  简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附和。齐磊刚想说已经有人下楼喊人了,门外就传来急促的喊声:“不好了,楼下的门卫完全不让出去,也不听我说话!”

  门外乱了一阵,很快就有人提出再去看看等等。可屋中的三人都已是了然,这显然也是游戏的手笔。

  沉默片刻,简一再次开口,丢出一个重磅话题:“班长,你的身份是什么?”

  “诶,这个不能说吧……”齐磊先是愣了下,随即转头确认门已关紧,这才压低声音,确保只有面前两人能听见,“我是守夜人。”

  简一也不废话,打开了自己的app,出示了自己的游戏页面。仍然是只有第一条技能。齐磊盯着看了会,抬头才看见简一疑惑地表情,这才后知后觉的将自己的手机也拿出来。

  “齐磊

  “性别:男

  “身高:141cm

  “体重:44.5kg

  “游戏身份:守夜人

  “技能 1:你在时停时并不会失去意识,但仍然会无法行动。你不会被选中为处刑的目标,但任何可以在时停阶段行动的人,都可以对你进行凌辱,你无法反抗;

  “技能 2:当你目睹时光窟时,你可以揭示施虐者的一样隐秘特征;

  “技能 3:成功投票处刑了一位施虐者时解锁。”

  看到这恶趣味的技能,二人各自陷入了沉默。紧接着,宋明洋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自己在时停阶段,可不是没去过齐磊的寝室啊!

  且不说宋明洋心中羞耻,简一冷静的提问声音就响了起来:“这里面说的隐秘特征,具体是什么?”

  “我不知道。”齐磊大方承认了,“这个技能的觉醒条件是,经历第一次时停。”

  简一点点头,表示理解。

  齐磊提问:“你的这个药是怎么生产储存的?”

  小胖手一翻,一红一白两支药剂凭空出现在掌心,形似丧尸题材里的强化剂。

  “生产方式不明。用了才能恢复,不能累积。”

  齐磊点点头,表示明白,而后看向宋明洋:“给我俩一人一针行吗?”

  在旁边点头的宋明洋:“啊?”

  班长点点头:“如果你没有目标的话,可以给我打个毒药。反正不会死。”

  “我不知道这玩意持续时间多少。”简一插了一句。

  “等等——”宋明洋强行打断了这俩人的交流,“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说啥?”

  “肯定要尽快激活技能吧。”齐磊顿了顿,意识到自己跳步了,“咱俩的技能都是信息类的,第一个技能和时停活动有关,而第二个就都能直接获得间接信息了。

  “而简哥的技能,第三个可能是复活,或者治疗什么的。总之大概能把一固放下来。”

  宋明洋不太明白他们是如何达成这种默契的,但听班长分析似乎很有道理。所以其实还是简哥比较好,虽然话很少,但至少不会像班长这样大跨步,被问到了才一拍脑门,哦我还没说原因呢。

  他大概想明白了,抬起头,就看到齐磊已经趴在一旁另一张桌子上,裤子拉在大腿根,等着简一给他打针了。

  宋明洋果然还是感觉自己想不明白。他自觉地转过头,看着一旁仍保持着尿布式姿势,身上就盖了一件外套的赵一固,更想不明白了。

  他伸出手,试着去拽一固手腕上的绳子。那绳子如同烙印在皮肤上,三个首尾咬合的线环将手腕死死禁锢,找不到线头。

  “这是怎么回事?”宋明洋这下更奇怪了。

  “多半是技能。”刚打完针提上裤子的齐磊回答了一句。他此时一只手还伸在裤子里,屁股后面,像是在捂着针孔,“刚才我和简哥都看过了,解不开。应该只能有特定的技能可以。”

  “你们什么时候交流过这事的?”宋明洋对两人这种跨越性沟通已多半免疫,此刻仍不免疑惑。

  “我问他知不知道怎么解开,简哥没答话,那就是解不开。”齐磊耐心解释道。

  宋明洋点了点头,他还是不明白,但他知道自己是没法跟上这两位的节奏了。于是他也不问了,反而想起了另一个要紧的问题:“杨阳呢?他怎么样了?”

  “他已经起来了,目前还在寝室里,自己一个人窝着。”齐磊说着,“咱暂时别去打扰他比较好。”

  宋明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那我们现在干嘛?”

  团支书和体育委员双双倒地,现在除了班长,班干部就只有一个学习委员了。可考虑到那家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出现,也不能指望他维持秩序。

  “我去喊大家睡觉。你们去休息就行。”齐磊立刻答到。

  这时候,简一却插了句话:“你知道时停的频率吗?”

  “不知道。但大多数时候,狼人杀是一次夜晚,一次白天。”齐磊敲了敲自己的手机屏幕其中的“处刑”字样。

  又顿了下,见宋明洋仍显茫然,齐磊主动补充:“如果说时停对应夜晚的话,接下来的环节应该是对应白天的投票。如果这是一场大家共同参与的游戏,那么至少应该有最基本的公平才对。投票必然是反制施虐者的手段。”

  听到这话,宋明洋第一反应就是看一旁简一的表情。见小胖没说话,反而点了点头,他才放下心,打算往寝室走。

  班长不愧是班长,很快就稳住了班里的其他人。大家一致决定,明天起床之后,就去找老师——毕竟门卫只是不听他们的话,如果明天到了上课时间,会不会就允许他们出门了呢?

  大家都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看着齐磊转身时凝重的侧脸,宋明洋本能的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至少不会在第二天就匆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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