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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受淫刑逼供、游街凌辱后沦为军妓的冤罪少女&雌畜姐妹尝尽苦难的幸福救赎.2,沦为军妓的冤罪少女&人生终末的苦难与救赎,1

小说:沦为军妓的冤罪少女&人生终末的苦难与救赎 2025-09-09 12:04 5hhhhh 6970 ℃

正值严冬腊月、街上本应行人寥落的临安城今日却一大早就颇为热闹——刑部的衙役们十天前便已经在城中各处张贴好了告示,宣布要在今日卯时将“欺君罔上、谋逆未遂”的重罪淫女杨月曦推上木驴游街示众、绕行全城一周,责令其悔罪后判处剐刑处死;虽然在律法严苛的宋国,或罪有应得、或含冤入狱的女犯被剥光衣服游街处刑并不算什么新鲜事,但那些本就整天无事可做的懒散闲汉、还有想要合法窥视女人裸体的龌龊之徒显然不会放过这种能免费观赏漂亮女人光着身子当众受刑受辱、逐渐流露出凄惨淫痴丑态的好机会——对于已经见惯这种事、麻木了何为良善何为奸佞的民众而言,女犯的身份、罪名,是否有所冤屈其实都并不重要,前来观看处刑的他们大多只会将这些女犯即将经受的种种苦难当做饭后谈资、甚至寻欢作乐的工具,“希望今天要游街的倒霉婊子会在骑木驴的时候叫得够骚够贱,不然我可就白起这么早了...”“放心吧,收监她的可是那座刑部天牢,牢里的家伙肯定早就把她训得服服帖帖、比窑子里的妓女还听话抗肏,准有好戏看。”“光是看多没劲,要不要来打赌、猜猜她能挨多少刀?”...

“卯时已到!”

随着敲打更鼓的报时声、翁城的沉重大门缓缓打开,一队全副武装披甲执矛的士兵押送着已经被推上木驴受辱的女犯从中走出;容貌端庄、身姿高挑丰满的少女自入狱至今都没被允许穿哪怕半寸布料、正赤条条的被迫全裸跨坐在多次使用后甚至从未清洗的肮脏木驴上,先前曾被烧红的粗硬钢针贯通、穿上乳环阴环以表明她低贱死囚身份的两只充血乳头和硬挺阴蒂都被细铁链紧绑着栓在一起,作为牵行母畜的绳索不时被那些士兵淫笑着当做玩物残忍拉扯、疼得她只能哀嚎着抠紧脚趾拼命忍耐;即使只看少女胴体新增的数道鞭痕、还有脸上和胸前尚未干涸的腥臭精斑也能猜到她在被迫骑上这架木驴前遭到了士兵们的怎样对待 ;尽管在狱中被囚犯和看守们每日都粗暴虐奸到凄惨不堪的红肿双穴先前得到了短暂休养,可少女伤痕累累的阴道和肛门都离痊愈尚远,哪禁得住像现在这样被两根如同男人手臂般粗细的木棍同时捅穿、几乎要将她下体撑裂的残忍淫刑呢?木驴的车轮每次转动颠簸、那两根削制成粗鄙阴茎模样的木棍都会被轮轴牵动着上下伸缩,毫无感情的持续抽插虐待少女被撑开扩张至极限的凄惨肉洞;还没离开大门多远,原本自认已经做好足够觉悟、幻想着自己能昂首挺胸坦然赴死的少女就被这龌龊淫猥的刑具折磨得涕泪横流着惨叫失禁了,“呜、呜哦哦啊——?!慢一点、求你...噫噢噢噢❤?!”

“闭嘴,不知廉耻的淫女母畜!”负责在队伍前方牵行木驴前进的士兵停住脚、抓住那根将少女的两只红肿奶头和充血阴蒂绑在一起的铁链扯得绷直,神情讥嘲的叱骂羞辱着少女,“要是走得慢了、耽误了开剐时间,你这一身贱肉担待得起么?”

“噫、嗯哦哦哦——❤”

尽管少女的十根足趾都死死抠紧沾满尘土的白嫩脚心、拼命想要忍耐喉咙中的惨叫,不愿在这些士兵和路两边越聚越多的看客面前展露出更加屈辱淫痴的丑态,可只觉敏感三点疼得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活活扯掉似的少女最终还是输给了现实、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从股间喷出了大量腥臭雌汁;先前曾在牢里长期遭受各种龌龊淫刑拷问的少女如今早已被那些不知多少次反复涂抹揉搓进她性器的春药和虫毒调教成了名副其实的受虐癖变态母畜、随时都保持发情勃起至极限状态的硬硕奶头和胀痒阴蒂只要稍微被粗暴对待就会与她本人意志无关的兴奋到高潮,更别提是像现在这样一边被扯着三点狠狠拉扯虐待、一边骑在脏臭的木驴上被数百道或是鄙夷嫌恶或是淫猥下流的目光视奸全裸耻态了;大脑不断被疼痛和屈辱激烈冲刷的少女浑身抽搐着双眼微微翻白、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难以说出,只能任由众人随意观赏、羞辱点评自己卑贱淫痴的母畜高潮,“啧啧,两只奶子甩的可真是赏心悦目...”“呸,我还以为那位杨将军的女儿或许是个贞洁烈女,没成想竟是这般不知廉耻的淫妇!”“嘻,再烈的娘们也扛不住刑部的百般手段,从那座死囚牢里押去问斩问剐的女犯我见过几十个了,全是些早被彻底调教成待宰母畜,要么只剩一口气、被木驴把屄都肏翻出来也没反应,要么哭爹喊娘求着赏她个痛快的无趣烂货,这姓杨的小丫头还有精神和力气在木驴上扭着屁股骚叫、比起她们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估计挨剐的时候能撑挺久,啧啧,今天有好戏看了...”“她那两个烂洞也太不禁插了吧,这才被兵爷扯着奶头没走几步、又翻起白眼当众喷尿了,哈哈...”

......

然而,对正经历着如此屈辱绝望地狱、游街刚进行不久便已经被折磨到几近昏死的少女而言,被当众淫虐肉体践踏尊严的耻辱与痛苦、还有人生即将迎来悲惨结局的恐惧似乎都只是搅扰思绪的杂音;早已知晓为父伸冤无望、自己也将命绝今日的杨月曦此时哀如心死,断续不清的理智却仍在惦念她与某人的约定——

呜哦、咕嗯嗯哦...❤晴雯,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擅自在天牢里被夺走贞洁屈服成一头淫贱母畜、又擅自将要与你永别的坏姐姐吧...虽然今世或许已经无望,但如果有来生...呜噢噢噢——❤我的心,我的一切,都会交给你哦...?至于现在...啊、啊啊,就请允许我在人生的最后一直思念你的笑容、让每分每秒都在尝尽屈辱的我稍稍减轻些痛苦吧...咕噫噫噫噫嗯嗯嗯哦——❤子宫、木驴的那根粗棍又捅进姐姐的母畜子宫了哦哦哦——❤...

......

——————————

而另一边、将时间回到稍早些的十天前,临安城内的某座府邸

“大胆,现如今满朝文武谁人不知那杨家私藏兵甲意欲谋反,当今圣上可是念及他们祖辈功绩甚多才皇恩浩荡网开一面、使其九族亲友都免受株连,只要剐了那杨月曦此事便算罢了,刑部审议后一致敲定该游街判剐的死罪女犯、谁敢在这种时候给她求情?这十两黄金和自己的脑袋哪个更值钱、我还是能拎清的,收起来快滚,我姑且可以当你没有来过,若是执意在这里纠缠不休...哼,那杨月曦怕是明天就要多一个被剥光衣服送进牢里陪她的可怜共犯了。”

见对方的态度已经毫无商谈余地,容貌娟秀端庄、却不知为何在严冬腊月只穿着单薄的贴身衣物和素履白袜的长发少女也只好抿唇照做、面带些许屈辱羞愤的离开,“...恕我告辞。”

十一年前,彼时仍官位尚低、仅是一员军中偏将的杨父曾在九死一生的疆场与并肩浴血杀敌的身旁战友结为异性兄弟;八年前,那位友人为掩护杨父突围不幸被流箭所伤、伤重难治,因其妻子也已病故数年、尚未满十岁的年幼女儿今后无人照顾,便在临终前将她托付给了杨父,而最终得胜归朝的杨父也不负友人所托、对待他的遗女视如己出;尽管彼时尚且年幼的女孩起初不愿接受现实、甚至哭闹着指责是杨父害死了她唯一的亲人,但随着时间推移,逐渐长大的女孩也慢慢从悲痛中走出、开始悔恨自己先前的幼稚言行,在某天找到杨父哭着道歉,却只是被杨父温柔的摸了摸头、将原本哀伤沉重的话题一笑带过;自那以后,女孩便也将杨父视作生父般尊重依靠、认了比她稍大半岁的杨月曦为姐姐,两个年龄相近的少女很快就关系亲昵得无话不说、常在炎热暑日裸身同寝一床嬉戏玩闹,不知不觉间便都对彼此有了羞怯懵懂的异样情愫,甚至相约好了要在明年早春同去赏花——在当地约定俗成的传统观念里,这是只有确定关系后的情侣才能做的亲密行为;而此时正不顾自己生死、四处为杨月曦的冤案奔走求情的美人正是这位与杨月曦相爱的义妹、姓柳名晴雯的少女;数月前,刚刚完成及笄礼的晴雯为了祭拜生父辞别杨氏父女独自前往生父昔年战死的边关、因而对杨府被以谋逆罪名抄家一事毫无所知,昨日才回到临安城、原本带着期待娇羞迫切想与心爱姐姐相见的她在杨府门前看到的却是一纸封条,还有犯妇淫女杨月曦已经招供认罪、不久后便会被游街问剐的布告;再三确认眼前种种并非噩梦景象后,大脑宕机般难以理解现状的晴雯才后知后觉的内心泛起沉厚沁骨的愤怒与悲伤、紧攥住双拳,只想立即不顾一切的闯入朝堂与那听信奸佞的昏君对质,可泪水盈眶、连指甲割破了掌心都浑然未觉的她最终还是浑身脱力似的垂下头、打消了自知只是被感情驱使的冲动念头——显然,即使少女想逞一时之快也只会被卫兵视为意欲行刺皇帝的逆贼同党当场诛杀,不仅死的毫无意义、还会彻坐实杨月曦的罪名;尽管晴雯很清楚她含冤入狱的姐姐此时处境会是何等悲惨屈辱、哪怕只是稍稍想到便心如刀割,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代替她承受这份苦难,可平日性格沉稳冷静的她也依然明白只靠感情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因此,含泪离开杨府的少女毫无保留的变卖了她所拥有的一切——闲置已久的祖宅,生父留给她的遗物,自己身上只值几两碎银的棉裙,甚至是心爱姐姐在她及笄礼时送给她的玉簪,想要用这些钱为杨月曦做些什么;然而,少女紧攥在手心的钱袋虽有些分量,可与她所求之事相比还是轻贱的太微不足道了,更何况她本就只是区区一个寻常武官的遗孤、在那些三司六部的大人物眼中与庶民无异,又怎可能有谁会愿意冒着被牵连杀头的风险帮她在皇帝面前为杨月曦求情?即使衣衫单薄的美艳少女冻得嘴唇发白浑身颤抖、顶着风雪日夜不歇的几乎跑遍了整座临安城,甚至屡屡痛哭跪地叩求、表示甘愿终生为奴为婢,被她登门拜访的官员却大多都在知晓少女的来意后立即翻脸赶人,最好结果也只是得到一声夹带怜悯与无奈的叹息;见刑部的衙役已经开始在城中张贴公告、得知自己珍视恋慕的姐姐再过十天就要被裸身绑在木驴上游街受辱含冤赴死,早已哭干泪水的晴雯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只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她唯一还未拜访的权臣——平日负责为皇帝参谋纳谏、起草诏书的翰林学士;少女很清楚那份宣罪于杨家的圣旨多少也有其一份功劳、因此本不愿向自己眼中的奸佞帮凶低声下气哀求,可事到如今,满心只想让心爱之人免于一死的少女又哪还有闲暇顾及自己的想法和尊严呢?带着屈辱羞愤悲伤无助混杂而成的焦乱心情、噙泪抿唇的少女叩响了翰林府的门,却立即就被闻声赶来的仆役抡起棍棒呵骂着向外驱赶,“哪家妓院来的臭婊子,上门卖屄也不挑挑地方?快滚,别脏了我家老爷的眼! ”

“呜嗯...!”

被对方有意无意用长棍狠戳在胸部的少女痛得闷哼出声、俏脸因轻蔑下流的污言秽语涨得通红,“我、我才不是来卖娼的淫妇!小女子姓柳名晴雯、先父是八年前随军征辽时战死的三品武官,有要紧的事相求你们主人才冒昧来此...呜!”

回答少女的只有更加凶狠的棍棒抽打,“呸,哪个三品官的女儿会像你这般不知廉耻、大冬天只穿件亵衣就出来发春?即使先不论刚才那话是真是假,以我家老爷的官阶地位又岂是区区一个三品官的家眷想见就能见的,更何况是你这种娼妇打扮的骚婊子?若是再纠缠不休、惊扰我家老爷休息,小心兄弟几个用手里的家伙给你通通屄和屁眼!”

“你...!”听闻此言,晴雯本就因屈辱羞耻烧热不已的脸似乎愈发涨红、双拳紧握;虽然少女很想对眼前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仆出言相讥,可她来此毕竟是有求于人、只得一忍再忍,“...这几两银子权当是给各位的辛苦钱,还望能稍作通融...”

见少女从手中钱袋识趣的倒出了些许碎银,为首的家仆虽然语气有所缓和、却仍是一脸的不耐烦,眼神也毫不掩饰内心贪婪,“哼,就用这点东西也想收买我们?”

...嘁,贪得无厌、卑劣龌龊的渣滓!

少女只能一边在心中暗骂、一边强颜欢笑的赔罪,忍痛从那贱卖了她所有重要之物才勉强装满的钱袋中又倒出几枚白花花的银块,“是小女子考虑不周、让您见笑了,为表歉意,还请...收下这些...”

男人一把抢过少女抓在手中的银子、又和身旁同伴对了个眼神,彼此都露出心领神会的龌龊笑容;原本还态度凶恶、作势要驱赶少女的几人随即换了副淫猥嘴脸将她团团围住,“这些?嘿嘿,这些只够兄弟几个喝顿好酒,酒后逛窑子的钱可还没有着落呢,想见我家老爷?看在你还算有诚意的份上,只要你陪我们玩玩、用你的三个洞把兄弟几个都伺候舒服了,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进去,如何啊?”

听到对方愈发得寸进尺的条件,本就正因对心爱姐姐的惦念而焦躁难安的晴雯愈发满腔悲愤、秋水般明澈清冷的美眸忍不住泛起屈辱泪光,“你,你们...!龌龊无耻!不过是几条看家护院的狗,简直欺人太甚!”

这些家仆显然未曾想过看似软弱无能、只知再三退让的晴雯竟会如此“不知好歹”,恼羞成怒的他们恶从心起、骂骂咧咧地扑向少女,想要将她拖到僻静地方奸杀夺财,却只转眼间便都捂着裆部哀嚎倒地——晴雯虽然对于习武并没有她的姐姐那般上心、但她毕竟也是将门养女,赤手空拳打倒几个只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淫徒自然并非难事,“...哼,刚才的银子就留给你们做医费吧,希望你们两腿间的那根东西治过之后还能再用。”

“啊、啊啊啊啊——!”躺在地上打滚惨叫的男人五官被痛苦扭曲成可怖模样、眼神怨毒,“臭婊子、算你有胆,啊啊啊啊...!敢在这种地方对我们动手、就是变相在打我们老爷的脸,你还想求他办事?哈、哈啊啊啊...等着进教坊司、三个洞都被千人骑万人肏吧,到了那时我们一定会去好好‘关照’你的,哈啊啊啊...”

“打你们老爷的脸?”头也不回向前走去的少女冷哼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可我只是替他管教了几条贪得无厌的发情家犬吧?”

“哦?老夫养的狗何时轮得到外人来管教了?”

一个不怒自威的浑厚声音忽然响起;晴雯有些惊慌的后退半步、下意识循声望去,只见来者年约六旬有余、身着蟒纹玄袍,虽须发斑白却目光如炬,正是那位少女此次前来想要求见的朝中权臣,“女娃,此事确是他们有错在先,老夫自会命人责罚,但若传言出去翰林府连个来路不明的丫头都可随意擅闯,老夫今后岂有清闲日子能过?”

“...小女子刚才只是一时气话、绝无冒犯您的意思,”尽管自认占理、却又此言无从辩驳的少女只好装作惶恐似的跪地行礼,“全因有件关乎无辜性命的要紧事,小女子才会斗胆冒昧前来——”

“且住,不必多言,”身姿挺拔的老者低头打量着匍匐跪拜的少女、若有若无的一声叹息,“...你所求为何我大抵知悉,以老夫之见,你还是趁早忘了那条无辜性命为好。”

虽然跪伏在地的少女看不到老者的表情,可对方的语气总让她觉得这位地位如同皇帝喉舌的老者或许并非如她先前所想的那般也是陷害杨家的帮凶;满脑子都是那张写有心爱姐姐名字的游街布告、对此刻正被关在天牢中受刑受辱的杨月曦担忧思念至极的晴雯噙着泪水抬起头,尽管与老者的威严目光对视时毫无畏缩、却还未开口便泣不成声,“呜...呜呜...怎么可能忘得了呢,姐姐,月曦姐姐她可是我的恩人、我的家人,是我最喜欢、最重要,比我自己的轻贱性命重要千倍万倍的人啊!那样温柔善良、自小就以父亲为骄傲,常对我说今后要像父亲一样建功报国的姐姐,又怎会做那不忠不孝的谋逆之事——”

“...狂妄!”听到此处,原本沉默不语的老者一声断喝、神情冷峻,“你说那杨家并无谋逆之举,岂不是等同于直言皇帝昏庸、冤屈了忠良?你可知自己所言若被有心人听闻该当何罪?”

“...裸身受鞭刑、乳阴各五十,刺字烙印发配教坊司充妓、终生不得赎身,”少女不知是因羞耻还是悲愤、亦或两者兼有的攥紧了拳,被冻得苍白的俏脸泛起些许红霞,“只要能为姐姐洗脱冤屈、小女子死亦无惧,又遑论区区终生为娼?”

“...”

见晴雯的心意如此坚决、本想用严刑厉法让她知难而退的老者不免又是一声叹息,“哼,若你果真有此觉悟,老夫倒也确有办法或许能救那杨月曦性命,但也仅此而已,‘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其中含义自不必老夫多言,即使如此,你也愿意舍弃羞耻和尊严、舍弃作为女子本应珍惜的一切,只为让她能屈辱苟活吗?”

“...”

少女正因用力微微颤抖的双拳愈发攥紧、眼中闪过深重的痛苦与哀伤;尽管听到自己无比恋慕的姐姐的最好结局也只能是被发配为军妓余生都屈辱苟活的晴雯内心万般不愿,可同样深知现实残酷、更不愿姐姐被游街处剐的她却也只能强行用自己的理智压过感情,“...我愿意,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只要能让姐姐她免于死罪,我都愿意——”

“口说无凭,”老者拂袖转身、避开少女的目光,语气颇为冷漠,“况且你擅闯老夫家门、打伤一众仆役,老夫若是置之不理,今后在下人面前威严何存?谅你乃是初犯、又事出有因,只消脱光衣物鞋袜、在这翰林府外裸身罚跪到天黑便罢了,如何?”

“什么...?!”虽然已经对或许会被刁难受辱有所觉悟,可听闻此言的少女还是因羞恼咬牙攥拳、俏脸涨得通红;对于还几乎从未被异性触碰过身体、性格又颇为矜持要强的晴雯而言,脱得精光站在街旁供人议论围观当然是件极其屈辱难堪的事,少女的神情和话语也因此难免透露出内心抗拒,“可,小女仍是处子之身——”

“当然,你也可以就此离开,老夫不会对你的言行多做追究,”老者并没有理睬少女噙泪央求的目光、径直大步离去,“但那杨月曦的下场...哼,好自为之。”

“请、请您留步!”听到心爱姐姐名字的晴雯无异于被捏住了软肋、原本难以抛舍的自尊与矜持随着屈辱泪水滑落脸畔烟消云散,“我明白了,我这就去跪,所以...”

“...那些被你打伤的仆役自会监督此事,”老者虽站住了脚、却依然没有转身怜悯少女的意思,“若是他们向老夫禀告你在罚跪悔罪期间的态度诚恳,先前所言之事老夫便好心为你指点一二,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自己想清楚吧。 ”

说完,老者便复又阔步离去、不再理会抿唇噙泪无助跪地的少女;而那几个先前一直忍着胯下疼痛、表情凶狠怨毒,恨不得只用眼神就把晴雯先奸后杀生吞活剥,却又因惧怕自家主子、只得畏缩在旁不敢作声的家仆见老者已走,哪还按捺得住心中恨意?终于等到了报仇机会的几人彼此对视着面露狞笑、很快便将正跪在地上因恐惧与屈辱微微颤抖的少女再次围住,“臭婊子,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啊?”

“...对不起,请您恕罪..啊、呜啊啊——?!”

少女低声下气的乞饶被惨叫打断;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扯住晴雯简单扎束的乌黑长发、极其粗暴的将原本匍匐跪地的少女拽得因吃痛被迫站直身体,“别他妈用你那张只配给我们舔鸡巴的臭嘴废话,我家老爷之前说的你也听见了,怎么,脱个衣服还要等人伺候是吧?啊?”

男人一边羞辱欺凌少女、一边伸手胡乱扒扯着她身上仅有的亵衣亵裤,没几下就让少女雪白的双乳和臀部走光大片,“都打扮成这样冒着雪天就出来卖骚了,还穿这两片烂布干什么啊?明明光着屁股上街求肏才更适合你这种痴贱母畜吧?”

“...请、请住手,我会自己脱,噫呜?!”

尽管晴雯很清楚她必须尽己所能的忍着屈辱讨好甚至取悦这群龌龊人渣、才可能让即使是此时此刻也正在天牢里受虐受刑的姐姐得到或许存在的一线生机,可过于强烈的羞耻与厌恶还是令她几乎本能的想要躲开那只正粗暴撕扯她衣物的手,而这些许反抗理所应当的成了男人们愈发变本加厉欺辱她的理由,“呵,爷几个好心伺候你这早晚被千人骑万屌肏的烂屄母畜脱衣服,你倒还不领情了?那就别怪兄弟们不客气了,喂,先一起把这贱人扒光了、让她的奶子和屄都吹吹风!”

在少女带着哭腔的无助哀求和痛苦喊叫中,她全身仅剩能够遮羞的亵衣亵裤很快就被彻底撕成破烂碎布随风纷飞,连套在白嫩肉脚上勉强保暖的棉袜和绣鞋都被拉开双腿极其屈辱的强行扒掉、被当做垃圾一般随意扔进了深不见底的水塘;这意味着即使少女之后不堪受辱想要反悔逃离,衣物和鞋袜都已经被毁掉的她也只能一丝不挂的跑到街上、被当做妄图违背卖身契逃跑的低贱娼妓或是不知廉耻的发情淫女逮捕送官,无论哪种都难逃被送入教坊司严加惩戒后作为受虐娼奴度过余生的悲惨下场;晴雯只能一边忍受被男人们淫笑着肆无忌惮玩弄赤裸肉体的耻意与屈辱、还有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一边满面羞红的胡乱扭着丰满程度虽稍逊于姐姐却也堪称乳硕臀肥的下流身子、两条被抱起至半空又粗暴掰开后无法遮挡阴部的纤长美腿蜷抠着圆润脚趾徒劳挣扎,“呜、呜嗯嗯啊?!放开、快放开我噫哦哦呜❤?!”

站在少女身前的男人淫笑着捏住她早已因受冷充血变硬的两粒粉嫩乳尖、毫不怜惜的拧掐转动,在肆意亵玩少女那对丰满美乳的同时故意用抬高音量的淫词秽语折辱刺激少女的自尊,“呸,不知廉耻的骚贱荡妇,奶头都翘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矜持?只是被扒光衣服就开始夹屄扭臀的浪叫发情,怎么,怕兄弟几个不愿意用鸡巴给你这烂货的臭屄开苞?放心,三个洞都有份,哈哈...”

“你、你们这群——!”

烧灼身心的屈辱与羞愤令本就眼中噙泪的少女只觉双眸酸热、险些哭出声来,几乎按捺不住内心杀意;许久前便已对姐姐心生恋慕、因而从未与任何异性有过亲密接触,又洁身自好、每天都会用皂角仔细清洗阴部的她怎可能忍受这般下流的污蔑羞辱?然而,想起老者离开前的话语,满脑子只想为姐姐求得那一线生机的晴雯最终还是无力垂落双臂、认命似的放弃了辩驳与反抗,任由这群卑劣龌龊的发情公狗对自己曲线姣好、腰纤臀肥的白嫩肉体肆意妄为,“...无耻之徒,随你们怎样说吧!”

“喂喂,这就是你认错悔罪的态度吗,臭婊子?”少女的反应似乎令她面前的男人相当不悦;仗着自家主子的权势撑腰,先前被晴雯只用一脚就踹倒在地哀嚎的男人此时神情阴狠得意、毫无怜惜的连续掌掴着少女那张容貌姣好的俏脸,直到晴雯的嘴角渗出鲜血,希冀能听到她的求饶哭叫;可即使被如此羞辱凌虐、身心同时遭受着折辱,心性高傲、在某些时候比她的姐姐更加自尊要强的晴雯也只是尽量佯装顺服的咬牙低头、倔犟的不愿出声;就在男人被愈发激怒、准备对浑身赤裸的少女拳打脚踢宣泄怨愤时,另一个眼神奸猾的家仆却淫笑着阻止了他,“急什么,忘了这位贞洁烈女的软肋还被咱家老爷捏着吗?就算让她自己把腿间那两片粉嫩滴水的屄肉扒开、大声求咱们肏烂她的骚贱淫穴,她能敢说半个不字?是不是啊,柳晴雯柳姑娘?”

“你...!”

愤怒,耻辱,厌恶,无助...繁杂的情感在晴雯内心交错翻腾、如同燎烧脏腑的火;尽管少女在做出抉择的那一刻就一并做好了会被当做比娼妓甚至家畜更为低贱的存在凌辱虐奸泄愤的觉悟、为了心爱姐姐的性命甘愿舍弃自己的贞洁和尊严,可自幼便接受良好家教、言行一向温婉矜持的她又怎能轻易说出这些令她脸红心跳几欲作呕的淫词秽语?咬紧银牙纠结半晌,晴雯终于认命似的开口了、双唇因极度的屈辱微微颤抖,“...是小女子有错在先、理应受罚,请您随意处置...呜嗯嗯噢——❤?!”

没等晴雯说完,刚才还一脸淫猥笑容的家仆却已经换了副凶煞面孔、一巴掌狠狠扇在少女毫无防备的娇嫩阴部,“‘随意处置’?可我似乎已经说过要让柳姑娘做什么了吧?”

“呜...我,我明白了...”

呜...事已至此,只能暂且委曲求全了吗...虽然无论如何都不想做这种羞耻恶心至极的事,可是为了姐姐...为了我最喜欢的姐姐大人...我...

眼中不知不觉已经噙满屈辱泪水的少女努力挤出讨好似的笑容将双手伸向股间、纤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乖乖扒开遮挡湿润穴口的两瓣粉嫩阴唇,挺起胸膛深呼吸了数次,已经竭力忍着双颊滚烫努力抬高的乞求声夹带着难掩哭腔的颤抖,“求...求各位老爷...肏...肏烂我的...骚贱淫穴...”

随着那些从未想过会从自己口中说出的卑猥淫语,晴雯只觉内心似乎有什么砰然碎裂——自尊,坚强,矜持...一切都就此荡然无存;少女很清楚自己即将遭受什么,可大脑正被极度的羞耻与屈辱烧灼得难以思考、连两行清泪滑落脸庞都浑然未觉的她强逼着自己不去多想——

只是为了姐姐、为了月曦姐姐...呜,呜呜...对不起,月曦,我的清白身子恐怕没法留给你了...

“啧啧,兄弟们都听见了吧?这可是柳姑娘自己的要求啊,”龌龊欲望得到满足的家仆咧嘴淫笑着一把抓住晴雯软热白嫩的坚挺乳房、狠狠抓揉了几下,享受着将先前冷淡矜持的少女当做免费娼妓肆意蹂躏的快意,眼神又扫向四周同伴,语气似是征询、实则满是戏谑,“谁让咱心善呢,就勉为其难的帮帮她、给这小婊子的嫩屄开苞好了...所以,兄弟几个谁想先上?”

裤裆早已对着晴雯被扒光衣服的白嫩肉体支起帐篷的男人们当即兴奋喘息着吵嚷起来、看向少女的眼神犹如一群闻到血腥的鬣狗,却半天都没争出结果;就在晴雯对他们的龌龊丑态鄙夷至极、忍不住想要出言嘲笑时,一个传至耳边的阴狠声音让她浑身一颤,“别他妈抢了,便宜谁都不合适,不如让我拿棍子直接捅烂这婊子的臭屄!”

眼神羞愤又带着些许恐惧的少女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男人身形壮硕却不知为何弓腰夹腿、正用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目光紧盯着她,神情怨毒,“之前被这贱人踢了一脚狠的、老子胯下那东西现在都还疼的硬不起来,不把她的臭屄捅烂我可出不了这口恶气!”

听闻此言的众人虽然一阵哄笑、但还是以同情和看乐子的心态纷纷允诺;看到男人提着看门护院用的杉木短棍咧嘴狞笑着逼近自己,两条纤长美腿被拽着脚踝在半空左右扯开、赤裸娇躯已经有些冻僵的晴雯很清楚自己无处可逃、挣扎和反抗更是毫无意义,只好认命似的别过头、绷紧胴体抿唇颤抖,不愿面对即将到来的残酷现实;见少女并未如自己期待的一般哭叫求饶,本就苦苦忍着胯下剧痛的男人心中怨愤更甚,没有任何挑逗前戏、如同当众处刑般直接将半截三指粗的斑驳木棍顶着积雪融成的冰渣捅向了晴雯正因寒意和羞耻恐惧不受控制迎风收缩、徒劳抗拒着命运的处女肉穴,尽管少女的下体已经拼命夹紧,可在绝对的暴力前、区区这样的反抗显然毫无意义;随着“噗呲 ”一声闷响,顶端甚至带着细碎木刺、冰冷坚硬的短棍径直没入了晴雯双腿间的湿热缝隙,将她十七年间不曾被任何人观看触碰、连她自己都羞于了解的隐私地方当作垃圾般蹂躏破坏,象征少女贞洁和尊严的那层薄膜伴随惨叫被贯穿捅烂、痉挛收缩的阴户嫩肉更是被冰碴和木刺割划出道道渗血细痕,而男人的报复欲却远未消解,神情狰狞扭曲的抓紧手中木棍、一下接一下凿击着晴雯鲜血横流的股间,“别叫啊,臭婊子,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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