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遭受淫刑逼供、游街凌辱后沦为军妓的冤罪少女&雌畜姐妹尝尽苦难的幸福救赎.2,沦为军妓的冤罪少女&人生终末的苦难与救赎,2

小说:沦为军妓的冤罪少女&人生终末的苦难与救赎 2025-09-09 12:04 5hhhhh 5390 ℃

“呃啊啊啊——!”

尽管晴雯已经做好了咬牙忍耐的准备,可阴部传来的远超想象的剧痛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惨叫出声;冷硬粗糙的木棍只有缝隙间的处女鲜血勉强充作润滑、粗暴抽插搅动着少女未经人事的紧窄腔道,没有任何快感、单纯只是为了对她加以折磨的虐阴酷刑令她浑身抽搐着抠紧脚趾、两条纤白美腿胡乱蹬颤的同时喉咙溢出如哭似泣的沙哑嘶嚎。然而,比起生理上的痛苦、晴雯更加难以忍受内心翻涌的屈辱——

明明是要留给姐姐的身体、竟然、竟然在被这种肮脏恶心的家伙、咕噢噢呜——而且、宝贵的第一次竟然是被赶狗用的棍子...可恶、到底要羞辱我到什么程度噫啊啊啊好疼好痛快停下啊啊啊——

“啧啧,黄花嫩屄被捅烂成这样还有精神扭着屁股浪叫、真他妈是头天生的骚贱母畜,”旁边津津有味观赏这幕虐奸淫戏的男人们满嘴污言秽语、胯下无一例外的兴奋到胀痛难耐,已经不满足于继续旁观、开始七手八脚的揉捏亵玩少女赤条条的白嫩肉体,“爷几个就好人做到底、让柳姑娘在破处的大好日子爽到终生难忘吧,哈哈...”

“唷呜——呃啊、哦咿咿——对不起、饶、饶了我噫呃呃啊——”

发自内心涌起的屈辱与厌恶让晴雯下意识的扭着身子想要闪躲挣扎、可她眼前却忽的恍惚闪过姐姐许久未见的脸;想到那个对自己总是一副温柔宠溺笑容、会微红着脸把自己抱在怀中不放的姐姐或许此时此刻也正在天牢中因死罪女囚的身份遭受着她不愿想象的非人折磨,晴雯刚刚绷紧的四肢便又脱力般垂落、仿佛变成了一具任由男人们摆布的雌肉玩偶——抓攥肉浪溢出指缝的丰满乳房,搔挠、揪拧两颗早已冻硬充血成樱色肉粒的粉嫩乳头,摩挲光洁白嫩的大腿、冰凉如玉的赤足,甚至抠挖玩弄令少女羞耻到浑身僵硬的皱缩肛门...虽然晴雯紧抿着唇拼命忍耐、不想表露出任何失态,可她发育良好、乳硕臀肥的敏感肉体面对这群淫技娴熟的青楼常客还是不受控的有了种种令她难堪至极的反应,就连本应只如撕裂般疼痛的下体都响起了咕啾咕啾的淫猥水声、粘稠透明的热液混着鲜血从木棍和阴户的交合处顺着黏糊一片的股沟流出,""噫呜…嗯啊——❤?!”

刚刚那个不知廉耻的声音是...我的...?不,怎么可能...根本就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不要、不要再揉那里了噫嗯嗯呜——

娇嫩羞耻的阴部被当众虐奸处刑的强烈痛苦和屈辱混着早已在冷风中受寒变硬的挺立乳头和敏感阴蒂被好几只手同时揉捏挑逗的酥麻胀痒、如同电流般顺着晴雯正不受控制痉挛颤抖的光洁裸背灌入她的大脑,让过去因性格矜持甚至连自慰都未曾有过、还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少女本能地缩紧了阴户腔道;混着鲜血的湿热淫液裹挟着被木棍顶入肉穴深处尚未融化的冰碴、粗暴至极的蹂躏着她本应留给心爱姐姐温柔对待的敏感性器,仿佛每次抽插搅动都在剥离粉碎晴雯的尊严和理智,少女最初沙哑走音的吃痛惨叫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夹杂媚意的淫啼,“哦哦、噫噢噢哦——❤?!”

“呸,骚贱烂货,刚开完苞的屄就发痒叫春了?”先前被晴雯狠踢过裆部的男人将前端已经沾满带血淫液的木棍猛地再次捅入少女阴部、笑容狰狞,“老子帮你解解痒啊!”

“嗬、嗬哦...对、对不咕咿咿噢——❤?!”

因子宫口被粗暴捅戳的剧痛本能想要道歉求饶的晴雯还没将哀求的话语说出口、剩余的音节就变成了不似人声的淫痴惨叫——在男人的蛮力推动下,三指粗的带刺木棍生生顶开少女紧闭的软热宫腔、狠捣进她正因濒临初次高潮而痉挛收缩的花芯嫩肉,又带着混有血色的晶亮淫液整根拔出,远比先前清晰强烈的剧痛险些让俏脸早已涕泪横流的晴雯弓腰抽搐着昏死过去、意识几近涣散,只能双眼绝望无神的逆来顺受着令她生不如死的痛苦和屈辱、喉咙漏出破烂风箱似的沙哑喘息,“呼、嗬哦哦噢...”

“...行了,别真玩坏了,兄弟们还都等着肏呢,万一被你弄成松松垮垮的烂屄还怎么用?”

或许是出于内心残存良知的些许同情、又或许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男人的同伴阻止了他继续虐待晴雯;被搅扰了兴致的男人虽然神情颇为不满、但还是闷闷的点了点头,“嘁,反正这种骚贱母畜也是死不足惜...算了,就先让给你们吧。”

听闻此言的少女很清楚自己即将经历什么,忍不住因屈辱和恐惧娇躯微颤、眼神羞恼的抿紧了唇,但最终只是将头偏向一旁、破罐破摔似的闭上双眼——

...反正已经被羞辱玷污到这种程度了,还在乎什么贞洁和尊严呢...只要是为了姐姐,区区轮奸什么的、我才不会怕...没错,不怕、一点都不怕...呜噫?!

没等晴雯做更多心理斗争,一个虎背熊腰的壮硕仆役就拽住她早已散乱的乌黑长发、将少女满是泪痕的潮红俏脸粗暴扯向自己胯间那根腥臭粗硬的阳物,“算上屁眼也才两个洞,根本就不够分啊...哈,我就吃点亏、先用用这张美人小嘴吧,喂,臭婊子,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快点舔啊,要是敢让牙碰到...老子就把那边炉子里的煤钎捅进你的屄里,听懂了么?”

...这,这种肮脏丑陋的东西、就是男人的...气味好恶心,竟然要我舔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做得到...噫呜呜哦——?!”

少女只犹豫了瞬间,另一根尺寸同样粗硕的硬热肉茎已经迫不及待的抢先捅进她的阴户、如同发情公狗般快速抽动起来,而从身后将晴雯拦腰抱起在半空的男人也不甘落后、将阳物对准她正因寒冷与屈辱皱缩成一团的粉嫩肛门便挺腰插入;少女刚刚经历过酷刑般蹂躏、红肿渗血的腔内嫩肉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又未曾真正经历过男女性事的下体哪禁得住这般粗暴肏弄,在吃痛惨叫的同时近乎本能的夹紧了前后双穴、试图阻止那两根硬热异物的侵入,可她宛如主动迎合榨精般的反应显然只会助长男人们的兽欲,“哦哦...!又紧又热、太他妈爽了,不愧是刚开苞的黄花嫩屄!”“呼、呼...我这边的屁眼也不赖,里面的每寸嫩肉都在拼命吸我的鸡巴、连整根插进去都费劲,这故作矜持的婊子果然是头天生痴贱的闷骚母猪、哈哈...”“妈的,让你俩抢了先、嘴巴也没位置了...就用这对奶子凑合下吧,嘿嘿,毕竟柳姑娘的奶头这么漂亮、不好好‘疼爱’一番简直暴殄天物啊。”...

“呜噢、嗯哦哦呜——❤?!...呜、呜姆,噗噜噜呜...”

在男人们的暴力威逼下,一心担忧牵挂着性命朝不保夕的姐姐、理智又逐渐被名为快感的鸩毒侵蚀扰乱的少女最终还是强忍住本能泛起的呕吐欲、认命似的张开了正因羞耻与屈辱不受控制颤抖的被冻至有些苍白的樱色双唇,开始如同人偶般用生涩动作重复被命令的“舔舐”;虽然鼻端和舌尖直冲大脑的尿骚与精臭让晴雯反胃至极、神情扭曲痛苦的屏紧了呼吸,可对方很快便不满于她毫无经验的唇舌侍奉、直接挺腰将自己粗硬滚烫的阳物强行插入少女还未经任何开发训练的口穴,充血涨硕的紫红龟头甚至撑开顶进了她的喉腔深处、让她几乎窒息;尽管烧灼身心的极度屈辱让晴雯的羞愤泪水溢出眼眶、险些忍不住一口咬断嘴里的肮脏性器,可她很清楚那样做的代价是什么;为了给此时此刻也正在天牢中经受残酷折磨、再过两天就要被游街处剐的姐姐求得或许存在的一线生机,下定决心做好牺牲觉悟的少女逼迫自己放空大脑、暂时忘记曾经与心爱姐姐在月光下羞红着脸相吻的幸福回忆,毫不抵抗的任由男人们蹂躏虐奸、顺从地服从他们的种种下流命令,甚至主动献媚似的让自己发育良好的淫熟肉体乳颤臀摇、不顾任何尊严的迎合取悦着这些曾被她鄙夷叱骂的龌龊之徒——强忍阴道和肛门撕裂般的剧痛收缩伤痕累累的红肿腔肉、拼命用前后双穴充当讨好男人的工具;每次被抓揉满是指印和淤青的雪白双乳、拧掐已经肿得发亮的暗红乳头都发出讨好谢恩似的淫媚悲鸣,满足男人们的阴暗欲望;即使喉腔被味道几欲作呕的粗硬异物撑开堵满、气管被挤压得濒临窒息,连大脑都因缺氧无法思考、双眼翻白失神,也不忘继续拼命吞吐吮吸着口中的腥臭肉茎、一滴不剩的咽下精液...荒淫的轮奸仿佛永无止境般持续着、直至夕阳洒落余晖,如同破烂麻袋般瘫趴在一大滩秽物中痉挛抽搐的晴雯早已被折磨的遍体鳞伤,股间曾经堪称无暇般粉嫩水润的紧窄肉穴惨不忍睹的外翻着、完全暴露的红肿腔道仍在因高潮余韵收缩,阴户内外糊满深浅不一的精斑和少女夹带血丝的淫汁、混杂成气味淫糜的腥臭秽液,已经被完全肏开玩坏的肛门正本能想要合拢、却只能阵阵抽缩着咕叽咕叽的冒出白浊精泡,两只白嫩丰满的坚挺乳房也被男人们彻底当成了泄愤泄欲用的雌肉沙袋、在不知多少次的抓揉掌掴踢踹后肿胀得下流显眼至极,本就发育良好的敏感乳尖更是从原本珍珠大小的嫣红凸起被拧捏扯拽成了两颗熟透的紫红葡萄、正硬挺挺的迎风打颤;然而,少女的屈辱与悲惨却刚刚开始;尽管仍未从绝顶失神中恢复意识的晴雯此时尚无自觉,可人生的初次高潮竟是在遭受虐待轮奸时被迫到达、身心都对那个瞬间至死难忘的她已经无异于被打上了不可抹除的雌畜烙印——“将初次性事留给自己憧憬恋慕的姐姐,羞红着脸和她互相用温柔动作倾诉爱意、直到彼此相拥着同时幸福高潮”,在被当众剥光衣物羞辱、处刑般毁去贞洁,又被扯开腿抱在半空三洞齐通的少女因令她屈辱至极却又惊慌失措的快感连子宫都痉挛着抠紧脚趾淫叫高潮的瞬间,她曾经的美好愿望就变成了绝无可能实现的奢望;尽管肉体的完璧与否对于真心相爱的她们并不重要,可初次高潮便是以被当做便器雌畜的方式粗暴虐奸、导致晴雯未经人事的身体如同被泼墨玷污的白纸,已经不可逆的将性器被蹂躏、尊严被践踏时的屈辱和痛苦认知成了高潮快感的组成,又怎么可能再通过区区手指爱抚之类的温柔方式获得满足呢?无论是被迫还是自愿、少女今后的每次高潮都无异于饮鸩止渴,直至将她日渐推向沦为名副其实的痴贱雌畜、不被羞辱和虐待就无法高潮的淫乱深渊,她即将遭受的种种便是开始;虽然此时的晴雯早已被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的轮奸折磨得精疲力竭、只能虚脱似的瘫趴在甚至已经有部分干涸结冰的大滩腥臭体液中气若游丝的喘息着阵阵抽搐,可性格癖好都下流恶劣的男人们自然不会在彻底玩腻少女淫熟姣好的白嫩肉体前就善心大发的放过她,“喂喂,柳姑娘,不过才被肏了不到半天而已、别趴在地上装死啊,忘了我家老爷说过的话了么?赶紧爬到外面跪着磕头认罪、让南来北往的都看看你这条骚贱母狗的道歉诚意啊!”

尽管昔日高傲端庄的晴雯已经做好觉悟、甘愿为了让即将蒙冤处剐的姐姐活下去牺牲自己的一切,尊严也早已被数小时的轮奸和虐待彻底碾碎,可耳边传来的轻佻戏谑的羞辱呵骂还是令她忍不住因内心的愤怒和耻意攥紧了拳;即使如此,少女还是强颜欢笑着撑起正倦累到颤抖的四肢、准备服从仆役的命令,“呼、呼呜...对、对不起,我这就去...呜噫、哦嗯嗯啊——❤?!”

伴随少女惊慌屈辱的吃痛淫啼,另一个男人已经不知何时拾起先前的木棍、从晴雯身后对准她毫无防备、正因屈辱和寒意阵阵收缩的红肿肛门连续几下狠戳,捅得少女险些扑倒在地,“磨磨唧唧的,不想屁眼被戳烂就他妈摇着你的骚屁股爬快点!”

“是、对不、对不起咕咿咿噢——”

少女一边用夹杂屈辱哭腔的声音乞求原谅、一边忍着手肘和膝弯被混着冰碴的碎石挤压划割的疼痛开始摇晃满是掌印的红肿臀部,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面庞;虽然晴雯很清楚府邸门外的行街是城中人来人往的繁荣地段、浑身赤裸凄惨的自己如同犯错奴妓般被棍棒驱赶着当街罚跪会引来何等目光,每向那扇厚重威严的大门挣扎着四肢爬近些许、仍未彻底割舍的残存自尊都会被羞耻与屈辱烧灼得更加痛苦,恐惧抗拒着自己即将遭受的一切,可想起先前看到的行刑布告、还有姐姐曾经不知多少次对她露出的温柔笑容,内心纠结委屈到噙泪抿唇的少女还是义无反顾的下定了决心——

可恶,为什么姐姐和我必须经历这种、这种耻辱和不公啊...!昏君、该死的昏君,还有这些狗仗人势的渣滓...!

呜,事已至此...区区身子被更多素不相识的人看光而已,比起已经经历的痛苦和屈辱根本不值一提...没错,我才不会怕,只要是为了月曦姐姐,就算是这条性命、我也...

在对晴雯心存积怨的仆役们毫无理由的棍棒戳打和极尽羞辱的污言秽语中,赤裸娇躯不受控制的绷紧颤抖、竭力克服着内心屈辱与抗拒的少女终于爬到了翰林府外;而正如她已经有所猜测、并为之羞愤恐惧到连呼吸仿佛都有些费力的一样,附近早已聚集了不少因听到她先前被轮奸时的惨叫和淫啼闻声而来、却又没有胆量爬墙偷看的闲散市痞,正三两成群的或坐或立在他们提前寻觅的观众席、表情毫不掩饰心中兴奋期待和龌龊淫念的等着好戏开场,“喂喂、快看,那个不知为何惹恼翰林老爷的蠢娘们光着腚被赶到外面了!”“啧啧,这小脸、这身材,真他妈标致,放在教坊司高低是个咱玩不起的一等货...”“没点见识,别说是教坊司里那些千人骑万人肏的烂货了,就算是隔壁醉春楼里精挑细选、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的头牌姿色也不过如此,我之前可是有幸亲眼见过...”“还他妈吹呢,那种档次的地方能放你我这种全身凑不出二两银子的穷鬼进去?呸,把咱的烂命卖了估计也就够听她们唱个淫曲、连手都别想碰,更别提让她们像这么露奶露屄随便给看了,真没白等到现在...”“你们说长得这么标致俊俏的姑娘得是犯了什么大错,啧啧...”“管它呢,估计要么是和下人私通的小妾、要么是在床上没伺候好她家老爷的肉奴,反正经完这么一遭,啧啧,这脸面丢尽的光腚娘们的怕是只能进窑子里当条卖身母狗讨生计咯...”...

正因极度的羞耻抗拒和屈辱恐惧僵着赤裸身体微微颤抖、神经高度紧张的晴雯感官变得比平时愈发敏锐、被迫将看客们的下流话语听的一清二楚,只想立即找个缝隙钻入其中、躲闪那些正肆意视奸着她全身上下的淫邪目光,本应被冻至苍白的双颊和耳尖却如火烧般羞得酡红;少女能做的只有用对心爱姐姐的担忧和思念强行压过令她几乎窒息的耻忿与无助、在仆役们的呵骂和棍棒抽打下以极尽屈辱痴贱的姿势当众浑身赤裸着分开双腿挺胸跪坐,再按他们的命令不断“叩头悔罪”——说是悔罪,可晴雯本就并无过错、能做的显然只是被逼着用种种淫词秽语自毁尊严,即使想要拼命强颜欢笑着献媚讨好、声音却还是不受控的带有委屈哭腔,“对不起、对不起,小女子一时冲动愚笨、伤了各位爷的面子,理应受罚...呜、呜噢噢嗯——❤?!”

仆役们显然不满少女的回答、连着几棍抽在晴雯遍布淫虐痕迹的红肿臀肉上,“臭婊子,这就是你悔过的态度吗?呸,不知廉耻的骚贱母畜,勾引贿赂不成、竟然还想擅闯我家老爷的住处?要不是我家老爷心地仁慈、早把你这图谋不轨的大胆淫女扭送教坊司充妓了,还不赶紧用你之前夹紧屄和屁眼吸着鸡巴使劲叫春的力气磕头认错谢恩?再给东来西往的都好好介绍介绍你这骚贱母畜的出身由来!”

被如此污蔑羞辱的少女泪水夺眶而出、下唇几乎咬出渗血牙印,却只犹疑了极短瞬间便毫不顾虑尊严的乖乖照做、白皙光洁的前额用力叩向落雪仍未消融的青石砖,一下接一下的磕出清脆声响,死死攥紧的拳头已经毫无自觉的被指甲刺破了白皙掌心,“...小女子姓柳、名晴雯,是...不知廉耻擅闯翰林府、罪有应得的骚贱母畜,谢翰林老爷开恩轻罚!小女子姓柳、名晴雯...”

直到引来足够多的围观看客或是兴奋或是鄙夷的议论纷纷、几乎堵塞了附近交通,少女的额头也已经破皮渗血、曾经高傲美丽的脸被先前的干涸精斑和新添的融雪泥污混着泪水玷染得低贱脏污不堪,快要听腻晴雯求饶的仆役们才呵止了双眼无神的少女如人偶般麻木重复的叩头动作,“行了,算你这头母畜悔罪的诚意尚可,现在,双手放到后面抱住脑袋、抬头直腰,挺起奶子分腿露屄跪好!”

虽然正被几十道目光从四面八方视奸、屈辱得仿佛窒息,可已经习惯甚至破罐破摔般接受了现状的晴雯还是心哀如死的选择了服从,“...是,请您责罚贱畜、呜嗯嗯啊——!”

于是,在周围看客的口哨和叫好声中, 仆役们以监督和矫正姿势为由、对当街全裸罚跪的少女极尽羞辱之能——蛮不讲理的掌掴、踢踹,在她莹白如雪的姣好肉体上一处接一处的增添红肿淤青和肮脏鞋印;不时拧捏她红肿凄惨的胀硬乳尖、弹玩那两粒早已被淫虐催熟的奶香葡萄,以她夹带屈辱哭腔的吃痛淫啼取乐;两根木棍轮流捅戳搅动她伤痕累累的前后双穴、发出噗叽噗叽的下流声响,甚至配合默契的同时插入深处,让她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抠紧脚趾、在温热尿液不受控制当众喷出的瞬间因尊严破碎发出濒死雌畜般的淫痴悲鸣...晴雯本就在先前遭受轮奸时被蹂躏到伤痕累累的坚挺双乳和两瓣圆硕肥臀更是男人们泄欲泄愤的绝佳对象、伴着少女呜咽似的惨叫被掌掴和棍棒抽打的肉浪迭起;残酷的欺辱和凌虐仿佛永无尽头的持续进行着、直至天色暗淡,全程都被迫保持抱头张腿挺胸直腰的淫痴姿势当众受辱、却又因此在罚跪期间失禁甚至高潮了数次的晴雯已经被折磨得几近昏死,倦累到极点的身体只能不断做出卑微献媚乞饶的本能回应、涕泪横流的脏污俏脸双眼失神的沙哑喘息着,“呼、呼哦哦呜...”

“妈的,之前才射过五六次、现在又被这骚货把鸡巴勾硬了,”一个仆役揉了揉自己已经有些酸痛的胳膊、给同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少女拖回院内,“街上毕竟人多眼杂、不好办事——”

“...好了,到此为止。”

老者不怒自威的声音忽然响起,吓得那话还没说完的仆役浑身一颤、慌忙转身跪地行礼,刚刚还嚣张跋扈的语气立即变得惶恐谄媚,“老爷,您、您怎么来了,这种小事不必劳您费心——”

“你们几个,把这银子分了、就算是你们今天卖力‘工作’的赏钱,”老者连正眼都未曾瞧他、随手丢出一锭纹银,“然后,随便滚去哪个青楼继续办你们的事、别再扰老夫耳边清净。”

这些本就只是狗仗人势的仆役哪敢对皇帝身边的权臣有丝毫顶撞、纷纷点头哈腰的谢恩,然后便颇为识相的放弃了对少女的邪念、拿起那锭赏银和周围看客一同跑得无影无踪,只留晴雯与老者独处;少女的身心早已被持续了将近整整半日的轮奸和凌辱蹂躏到了承受极限、此刻几乎全靠对姐姐的思念强逼自己维持最后的些许清醒,“呼、呼呜...这个声音...啊、啊啊...求您...约定、咳啊啊...”

老者的目光转向少女、打量着她遍体鳞伤的身体和泫然欲泣的俏脸,眼神颇有些复杂、似乎有许多话想说,最后却只凝成一声叹息,“...唉,跟我来。”

......

半个时辰后,翰林府内的某处厢房

“请恕我冒昧,但...您究竟是何用意?”

终于看到老者再次出现的少女连忙从床上坐起、迫切想要问清心中的困惑和不安——为了能让已经被敲定谋逆冤罪的姐姐免于一死,晴雯甘愿忍受先前令她仿佛度秒如年的种种屈辱与痛苦、以彻底舍弃尊严为代价达成了与老者的约定,原本既对自己刚经历过的一切感到羞愤委屈、又心怀终于得以窥见希望的欣喜感激期待着老者会给出怎样的帮助,结果却只是被带到一间整洁的卧房、不知所措的看着府邸内的女佣送来热气腾腾的茶水和饭菜,还没来得及开口老者便转身离开、于是只好半推半就的在吃完盘中足以暖身和恢复体力的食物后被那些做了种种服侍——温柔仔细的擦洗脏污胴体、毫不吝啬的涂抹贵重伤药,连被虐奸至穴肉红肿外翻、因腔道内积存的秽物散发淫糜腥臭,让她几乎捂脸羞于见人的阴部和肛门都没有落下,甚至还给她穿披好了一套尺寸合体到仿佛量身定制的内外衣物和与之相配的素洁鞋袜——虽然似乎只是某位女佣的替换品,但已经足以帮助原本正裸着身子袒乳露阴、双手不知该遮挡何处的晴雯重拾作为女性的体面与尊严;而在这之后,完成了工作的女佣们便悉数离去、留大脑仍有些宕机的晴雯独自休息,直到再次出现的老者推开屋门,“...不必妄加猜疑、老夫并无恶意,先前所作所为也只是必要手段、并非有意对你羞辱刁难,当然,就算你继续记恨我也是理所应当,我不会多做辩解——”

“我自己怎样都好!”一心只牵挂担忧着姐姐生死的晴雯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伤痕未愈的额头紧贴冷硬青砖,态度恳切卑微、神情几近哀求,“只要您能设法保住我姐姐的性命、小女子愿终生为奴为婢报答这份大恩,怎敢有丝毫记恨可言呀!”

“...哼,老夫堂堂从一品的翰林学士、每年俸禄千两,府中仆役佣人百口有余,岂会缺你这一个奴婢?”

老者虽板着脸、可看似轻蔑的言语实则只是为了让晴雯放弃自我牺牲,而聪敏的少女自然听懂了其中深意、眼眶一阵酸热,“既然如此,我该怎样才能报答您——”

“且慢,”老者打断了她的话,“我只说有办法或许可救那杨家姑娘,但这办法是否能成却取决于你,又何谈向我报答什么?”

“取决于...我?”晴雯的表情有些呆愕、似乎完全没想过老者会有此言,“小女子无官无职、人贱言轻,怎可能说动那昏...皇上心思?”

老者神色似有些苦笑的环顾四周,见并无旁人、便也不去如初见时那般呵责少女对当今皇帝的不敬 ,只装做对她险些脱口而出的昏君二字未曾听闻,“坐那把椅子的,呵,若只论权财、天下有谁人能及?所缺所图,除了坐的更稳更久,便只剩一个‘名’,哪位皇帝不想被世人评做贤王明君?杨家遭的变故皆因前者,不过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老调重弹,若想保那女犯性命...自是要用足以和前者对等的筹码——你可曾听过‘击鼓诉冤’?”

已经因老者的这一番话对他敬佩信赖不已的少女态度谦卑,“小女子深闺拙识、还望您为我阐明其中关窍!”

老者心情颇佳的捻了捻灰白胡须,“嗯,让我想想该从哪里说起...当今皇上的曾祖父、四朝前的文帝曾颁布过一道谕旨——‘寡人德薄才弱,耳目难达四海。常忧地方官吏恃权行事、鱼肉良善,使百姓冤抑难申。自此日起,宫门外特设「诉冤鼓」,天下但有黎庶身负冤屈,每逢辰时可击此鼓、唤值守兵士引尔直入朝堂,无论地位出身,均许得列御前、据实直言;敕工部刻铸铁律碑于鼓亭侧、鼓鸣即如朕心震恸,万世不移此约。’击鼓诉冤的制度由此设立、当年交由刑部复审的案子便多达数百件,当时的世人也因此将那位文帝赞誉为明德贤君,只可惜勤于政事的文帝积劳成疾、尚未鬓白便因病驾崩,而后续继位的三代皇帝将其引为教训,虽都碍于名声、保留了包括击鼓诉冤在内的种种勤政制度,但先后以各种缘由对其进行名为‘完善’的修改和限制、使寻常百姓想要进宫诉冤的难度大增,到了外患已平的本朝更是如此、连敲响那面「诉冤鼓」的行为本身都要付出惨重代价——皇帝用人唯亲、各部贪腐成风,怎可能真的在意在他们眼中只需按时缴纳税贡的庶民死活?值守宫门的岗位对大多兵士而言都是值得争抢艳羡的轻松肥差——显然,没有哪个宵小贼人会蠢到妄图闯入驻扎有上千禁军的皇城,所谓的值守本就无需耗费任何心力,至于为何是肥差...呵,虽然皇宫外那面漆皮龙纹的大鼓如今只是件几乎空有其表的落灰摆设、鲜有人敢碰,但只要值守宫门的家伙‘运气够好’、自然能遇到愿意不惜任何代价击鼓面圣的诉冤者,继而横加刁难索取所谓的带路酬劳、直至榨干他们身上能榨出的全部油水...我很清楚你在想些什么,晴雯姑娘,诸如此类威逼索要贿赂的举动自是得到了那位皇帝的默许——本就是养来看门的狗怎能没有咬人本事?可如果遇到像晴雯姑娘这样不会被区区门前恶犬吓退的‘客人’...碍于名声的主人总归是要出面主持公道的,哪怕放狗咬人的就是他自己,也得把过错全部推到狗和被咬的人身上、再‘大度’的给出些许补偿,以此维护自己辛苦塑造的仁厚形象...晴雯姑娘,老夫碍于身份只能言尽于此、有些话本不应再说,但若是不以官居翰林的立场、只作为一个心怀恻隐的老人...唉,那杨家的姑娘现如今正被关押在城郊的刑部死牢、所受待遇可想而知,不过,我曾听闻那里的典狱长原本在朝中担任俸禄更高的官职、是出于‘某些嗜好’才主动申请调任到了有权随意处置重罪女犯的天牢,若是你愿意牺牲尊严投其所好、用色相施以贿赂...那杨月曦或许能少吃些苦头吧。对了,我有个学生也在天牢任职,是个...正直仁善、本不适合那种地方的天真后辈,若是被守军驱赶盘问...唉,便说是替我看望他的吧。”

已经见过晴雯的觉悟、明白少女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保护姐姐的心意是何等坚决的老者出于尊重没有再做劝阻,只是解下腰间足以被视作身份信物的贵重玉佩、将其送给少女作为饯别与祝福,又拿出晴雯带来的钱袋交还给她;跪在地上泪水盈眶不知所措、感激到无以言表的少女颤抖着手想要接过,却发现袋子竟比先前沉重许多,“这...您已经帮了我太多、我怎能再——”

“好了,快走吧,你那可怜姐姐估计正在牢里受苦呢,忍心继续和老夫浪费时间?”老者佯装不耐烦的甩袖离去、语气却透着怜惜同情,“...虽然你为她所做的种种难免会遭旁人耻笑,但莫要崩毁于那些淫徒的欺辱、铭记并恪守自己魂灵的高洁吧。”

“...衷心感谢您的指点和帮助、翰林大人!”

少女的额头再次贴紧地面、四肢匍匐着摆出被仆役们训练过的标准至极的恭顺跪姿,含泪表达感激时的声音却与先前受辱时天壤之别、只有发自肺腑的真诚和尊敬;见老者的背影顿了顿便消失于庭中夜色,耳边仿佛仍回响着他最后话语的晴雯愈发坚定了由自己保护姐姐的决心、不愿再有任何耽搁,将那玉佩和钱袋如救命稻草般紧攥在手中,冒着呼啸作响的夜风、披星戴月的直奔郊外而去——

......

“站住!来者何人?”

随着一声喝问,天牢瓮城外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巡逻卫兵齐齐将手中弓弩对准了正从百米外气喘吁吁跑向他们的纤瘦身影、神情在戒备之余又都带着些犹疑不解——凭他们的经验和认知,寻常民众只会对这座有着种种恐怖传闻、埋葬了无数冤魂枯骨的死囚监狱唯恐避之不及,怎可能在这种时间主动独自前来,更别说似乎还是个年轻女子;而借着月明星稀的清冷光亮,已经原地站住脚举起双手的晴雯可以清楚看见那些箭簇的锋锐寒芒、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很清楚自己如果表现出任何胆怯异样,下场即使能侥幸免于被当场射杀也只会被就近押入天牢严加拷问、尝遍那些专门审讯女犯的残忍淫刑;此时,一路都思念担忧着心爱姐姐的少女虽凭借自幼习武锻炼出的体魄、只用不到两个时辰便徒步赶完了近百里路程,却也早已倦累得喉咙如同火烧、撑起裙衣的胸前饱满不受控制的剧烈起伏着,每次短促喘息都会呼吐出夹带肺腔腥甜的白雾,汗水完全沁透了贴身衣物,鞋底融化的雪水更是早已洇湿棉垫和绢袜、如蚁啮筋络般冻刺着她的脚底嫩肉,令她裙下勉强撑着身体站直的纤白美腿在寒风中因痛苦阵阵抽颤,几绺无暇顾及的濡湿发丝粘在玉白腮边、两片薄唇冻得有些干裂青紫,鬓角和领口几乎能拧出水来,却又只能强装镇定的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老人的临别赠礼上,“我、呼啊...小女子名唤晴雯、是、呼...是翰林老爷府上婢女,受翰林老爷之命、替他带些礼物看望他在天牢工作的学生,有、呼、有信物为证...”

小说相关章节:沦为军妓的冤罪少女&人生终末的苦难与救赎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