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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睦】蛋糕燈塔,2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2090 ℃

  可是,并没有认识很久的八幡海铃她为什么⋯⋯?妳为什么好像很在乎我,为什么会把我堵在这里,明明若叶睦的牙齿已经要陷入她的肩颈,把堪堪愈合的伤口咬开。

  如果就这么活下去,为了丰川祥子、为了美奈美、为了CRYCHIC⋯⋯啊,她偶尔会忘记CRYCHIC已经死了,她的记忆有点受到影响,让她时常在回想的过程中转为缅怀死掉的归宿,过多的人格和丧失的味觉带给她的影响比想像中要大,也许若叶睦在无形中已经感到焦虑。味道会给人带来愉悦感,她本来还在想幸好自己对食物也没什么要求,可她后来发现剔除喜欢的食物后,能被她归类到喜欢范畴的东西简直寥寥无几,而芒果汁就是其中一样。

  MyGO真正组成的那晚,她不晓得自己是出于何种心态,把被长崎素世退回的小黄瓜送给八幡海铃,也许是她当时太寂寞太伤心了,而八幡海铃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和她并肩走回家。她确信八幡海铃在路上听到无数次自己吸鼻子的声音,因为她从夹克内袋里掏出手帕给她,带著淡淡的香水味,和已经遗失的部份食物嗅觉不同,那股木质调香水味和安慰真切传达给她,那袋小黄瓜也在八幡海铃转身离开几步后递到了她手上。

  自此贝斯手总会找理由给她回礼,比如在给其他人叫咖啡的时候唯有她的是芒果汁,虽然已经尝不出味道了,她还是很努力透过眼尾表现放松的状态,让八幡海铃看见。解散事件过后,乐团的主体稳定下来,她知道八幡海铃周旋许久才将她的行程慢慢分散到其他人身上,她自带的流量话题其实大部份只能由三角初华分担,八幡海铃顶了很大的压力,连丰川祥子都没请示过,看来Mortis吓到她了。若叶睦把带著两个空格的行程表往上滑,自动忽略Mortis在脑内的碎念,没发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扬。

  「嗯,若叶同学明明是演技天才,对待感情却有点迟钝?」

  若叶睦很疑惑,虽然混乱仍旧比清醒要多,八幡海铃笑著磨了磨她的嘴角,「我知道妳已经发现我喜欢妳了,妳说了这么多证据。妳有没有想过,不管妳是不是Fork、我是不是Cake,我都喜欢妳?」

  是我的心意让妳产生了冲动,还是我的味道才导致了那个吻?

  若叶睦看起来有点混乱,八幡海铃的香气和注视带来太多资讯,塞满了她的脑子,喜欢妳、当然是在吻妳之前就开始了,可是那个吻之后⋯⋯原来妳是Cake啊,以为我还能粉饰太平继续待在妳身边,伪装自己和妳相处,可是我却咬伤了妳,而有些事情一旦产生裂痕就不可能再复原了,就像明明道别了仍会在梦里使她苦苦挽回的CRYC、

  「若叶同学,可是我现在就在这里。」

  我可以吻妳吗?

  八幡海铃问得很轻,妳为什么还敢靠近我?若叶睦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回答,嘴唇上轻柔的触碰宛若流星,划过脊椎,若叶睦揪紧她的衣料,食欲和情欲化作实体从嘴角流出,八幡海铃温声说著没事的,不要咬我,一边将唾液送入若叶睦的口腔。数不尽的味道在她的舌头上炸开,她眩晕了一瞬,眼前只看得到跳动的黑色方块。

  「不舒服吗?」

  若叶睦喘著气,舒服与否怎么会是问她?我才是Fork,我才是那个会用犬齿把妳撕裂的疯狗,可是八幡海铃的语气好从容,让若叶睦忍不住想要依靠,她真的好累,装作一切无常、装做味觉尚存、装作不想靠近妳,不想再假装了,美奈美不在乎、丰川祥子帮不上忙,只有八幡海铃能⋯⋯如果妳都来到了这里,我能否把这看做妳接纳我的信号?

  「海、铃。」

  若叶睦闭起眼,睫毛不安的颤动,她不用睁眼也能透过嗅觉清楚找到八幡海铃的嘴角,舌尖缓缓舔过唇缝,八幡海铃叼住她的舌尖,带领著她深入探索Cake的口腔,柔软的舌头、滑溜的唾液,齿列也被若叶睦小心翼翼的舔过,像在舔一支仅此一支的冰棒,等舔化了,就能在木棒上揭晓是否中奖。

  好像不需要去看木棒上印的中奖资讯了,八幡海铃的性器像根木棒杵在若叶睦腿间,她看起来有点尴尬,搭在她腰间的指尖却发了力。若叶睦晕乎乎的,状态比八幡海铃进门前好上许多,虽然Mortis仍旧在吵闹,但没事了,海铃已经接纳我了,这次不用妳出来保护我。

  休息吧,Mortis。现在的我、作为Fork也作为一个暗恋她的人,我需要的是海铃。

  八幡海铃的制服裙被她顶起一个弧度,若叶睦把她的裙摆往上推,分开腿用濡湿的底裤去蹭,把布料往一边拨勉强露出阴阜,水液涌出来打湿八幡海铃的底裤,她跪在她身上,扶著她的肩膀无声邀请:海铃。

  若叶睦本来就很纤瘦,如今抱著她到床上时更觉得担忧,她一定很久没吃饭了。八幡海铃拉开绳结,手一寸寸抚过凹陷的锁骨,微弱起伏的胸口看起来随时会咽气,仿佛能透过皮肤直接触碰到腹部里跳动的器官,她俯身将耳朵靠在她的胸口,开口的震动在若叶睦的胸腔里共鸣,「若叶同学都是怎么吃下那些没味道的食物?」

  若叶睦断断续续的说用吞的,或是⋯⋯呃嗯、八幡海铃的手指插了进来,流出的水或许比若叶睦这辈子喝过的水都还要多吧,她自己产生了这种错觉。穴肉很柔软,好像也拥有味蕾一般渴望著八幡海铃的侵入,两指撑开她的穴道,按揉刮蹭那块粗糙突起的点,穴道一缩一缩的吞吃她的手指,像那天挤压指尖的喉口一般蠕动,若叶睦的脸就连高潮都看起来没什么感觉,她习惯了伪装,水倾泻而出,手掌和床单都湿了。

  还好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不然又该痛了。八幡海铃想著,握住她的膝窝将左腿往上抬,冠头在穴口处试探,顶上挺立的阴核,若叶睦喃喃著说痒,一边自己把腿分得更开了些,红嫩的穴肉一张一合,尽管扩张过了,看起来仍然像一插进去就会弄疼她的样子。八幡海铃小心翼翼,用对待艺术品的方式轻柔的将性器插入,冠头一点点没入湿润的甬道,好紧,若叶睦涣散的眼睛稍微聚焦了,她把头摆正,总算看向她。

  「痛吗?」

  若叶睦摇摇头,就算痛,也比妳被咬伤还要好上许多吧。咬伤在领口的遮挡下几乎看不见了,若叶睦却能看到齿印渗出鲜红的血,渗透她的衣领,她带给八幡海铃的伤口像每一个她曾选错的决定,明晃晃的横在心口,永远阴森森的跟著她,她又开始觉得自己有罪了,我到底有什么资格眷恋八幡海铃?

  「有欲望的人不只有妳,若叶同学。」

  八幡海铃不想让她胡思乱想,这次倒不是她猜到的,而是若叶睦又哭了,无声而安静,好像她的舌头真的随著味觉流失而失去作用,软趴趴的被钉在耻辱柱上。八幡海铃又把性器往里推,顶到宫口时若叶睦哼了声,撺紧床单。

  「妳瘀青了。在地上跪了多久?」

  八幡海铃托著她的小腿,用嘴唇轻碰她膝盖上的瘀血,痒意窜上腿间,同时性器开始抽插,若叶睦想回答,但八幡海铃的问题好多,还夹杂了一些带著安抚意味的玩笑话,她反应不过来,大意是别担心,就像若叶同学想品尝我一样,我也想要若叶同学。冠头卡进宫口再抽出来,刻意碾磨穴道的敏感点,八幡海铃没有动的太快,性器的形状在若叶睦单薄的肚皮下起伏,她生怕把这个渴望吃了她的Fork捏碎了。

  「若叶同学看起来更像Cake呢。」

  八幡海铃用指腹摩挲她的唇瓣,甜味浮于舌根,记忆中空气里缠绕的棉花糖香气轻柔、蓬松,若叶睦的眼神像戒糖许久后渴望反扑一般,恍惚的跟著八幡海铃的尺骨上下飘移,此刻在她眼里的是八幡海铃是准恋人,还是一个美味的Cake?

  「⋯⋯睦、睦。」

  若叶睦回过神来,八幡海铃面无表情的盯著她看,她确信若叶睦刚刚已经意识不清了,连她改了称呼都没发现,喂点血能不能好点?好像在养宠物,但她知道若叶睦才是那个能把她吞吃入腹的狼,但哪有这么瘦弱的狼?真想喂她吃东西,她隔著肚皮摸自己性器的形状,穴肉均匀摊平紧贴柱身,从外至内被揉捏,若叶睦夹紧了腿高潮了,「呜嗯、海铃⋯⋯」

  是理性犹存,还是下意识喊我的名字?八幡海铃抽出性器,靠到床头把人抱在怀里,若叶睦糊里糊涂的分开腿把性器乖乖吃进去,这个姿势进得很深,八幡海铃在她的膝盖下垫了枕头,「这样可以吗?」

  嗯、哈⋯⋯可以⋯⋯若叶睦低著头,交合处映入眼帘,腹部的凸起让她有点羞耻,她跟随八幡海铃的抽插呜咽著,那人只是揉著她的脑袋安抚道:「因为睦太瘦了。」

  要怎么让妳多吃点东西呢?在饭里滴点血,还是我喂妳?也许把我吃了才一劳永逸。

  她被八幡海铃用平静语气讲出的疯话刺激,开始怀疑到底谁才是那个Fork,八幡海铃偶尔的玩笑话并不是玩笑,她含住八幡海铃插入她口腔的两指,想吐出去,柔嫩的舌头却被夹在指缝间翻搅,品尝到皮肤的咸味与长时间练习浮起的茧,她既恐慌又做不到真的吐出来,她太饿了,推阻八幡海铃的手反而像欲拒还迎。

  八幡海铃瞇著眼用指腹一点点摸过她臼齿,她的舌头跟著她的手指移动,阴核突然被捏住,若叶睦抖了起来,全身都在震颤,八幡海铃牢牢锁定她的双眼,性器在深处勃张,低声道:「我要射了,没事的。」

  随著泛滥的唾液流出来的是好不容易停歇的泪水,八幡海铃按住她的后腰把精液全射进去了,冠头抵著宫口一股股射入,啊、嗬⋯⋯她无法挣扎、无法逃跑,齿尖用力咬住八幡海铃的指根,在她的两指上留下一堆咬痕,小穴紧紧吸吮她的性器根部,丰沛的阴液同她的食欲一道浸染了八幡海铃,不行、不可以,太过满足的情绪令她不安,从没有被如此填满的若叶睦还能当个好孩子吗?会被讨厌的、若叶睦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八幡海铃捧起她的脸,「睦。」

  若叶睦眨著眼不愿意看她,宫腔接住了八幡海铃的精液,一滴不漏,她的泪水却没办法被接住,八幡海铃吻掉那些微咸的泪珠,为若叶睦永远没办法知道自己这么好吃而感到遗憾。她看得出若叶睦隐隐要逃避的预兆,但该说幸好她到现在还坚持用自己面对我吗?

  「是不是要强硬一些,才不会让妳这么不安?」

  八幡海铃让她跪趴在床上,消瘦的蝴蝶骨振翅欲飞,可事实是她身上的枷锁比谁都多,脊椎的突起很明显,若叶睦是自己将自己缝缝补补的破烂娃娃,一针又一针的缝线穿过妳的灵魂,味蕾的消散又带走了妳的一部分。

  「睦,我没有妳想的那么容易放弃。」

  我没有那么脆弱,如果不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今天我就不会来到这里了,我喜欢妳,睦。妳亲我的那一天,我想了很久妳为什么离开了,是我做的不好吗?还是妳突然想通了,八幡海铃并不值得妳信任呢?

  「⋯⋯!不是、」

  「我知道不是,但我其实有点生气。妳在气妳自己的食人冲动吗?我在气我自己没能给妳足够的信心。」

  性器自后方深深插入穴口,一下子贯穿到底,若叶睦呛了口气,快感的眼泪弄湿床单,她不再因不安而哭了,八幡海铃握住她的腰,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她瘦小的身体很容易就能被笼罩,八幡海铃咬住她的耳朵小力研磨,「睦很喜欢这样?」

  「我、呜、呃嗯⋯⋯」

  「睦不是想满足我吗?那就别逃跑了。」

  八幡海铃什么都知道,若叶睦觉得对不起她,此刻容许她的欲望进入她也是因为补偿,她知道若叶睦喜欢她,但不说出口我就装作不知道,很狡猾吗?明明知道我会全盘接受的睦妳更狡猾。

  若叶睦的手往后伸,她小心的揉捏著八幡海铃的耳朵,泪水让视野很模糊,Fork的本能却让她能在朦胧的水幕上拼凑出八幡海铃完整的脸庞,有点下垂的嘴角、蹙起的眉头和出现些微裂痕的绿色眼瞳。她有分辨对方是否生气的天赋,看似发怒的八幡海铃气场却依旧柔软,骨盆撞击臀部的速度慢了下来。

  若叶睦太明白该怎么利用自己的身体,她放松下来,艳红的舌尖若隐若现,眼角旁的一滴泪适时流入发间,勾引了Cake心疼的目光。她捏著八幡海铃的耳朵,避开扯到耳骨环的可能,努力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回头吻她,若叶睦压制著咬断她舌头的欲望,声音轻而柔软,「海铃⋯⋯」

  若叶睦这副姿态震撼了八幡海铃,暴力与情欲的引诱交织,也许这世上只有若叶睦能将这份情绪控制的那样好,她不会怀疑若叶睦对她的感情是出于捕食欲望,毕竟在此之前,至少在她吻了她之前,这份喜欢都如此纯粹,像若叶睦腰腹部的颤抖一般,「⋯⋯嗯。」

  「喜欢妳⋯⋯」

  八幡海铃顿住了,她似乎没想到会在这个关头听到若叶睦的心意,一口气不知道该吐出来还是收回,她直起身用视线描摹若叶睦塌陷的腰窝,目光上滑时看到她红透的耳根,肯定不是被自己咬的。小穴的翕张急促,若叶睦等不到她的回答有点焦虑,虽然她知道八幡海铃肯定是被她吓到了,她总是这样有自觉的语出惊人。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对八幡海铃来说才是最好的道歉。

  「我一直都、很信任海铃,也怕会把妳弄坏⋯⋯」

  若叶睦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她咬著被角吞下涎水,她对八幡海铃的渴望无论哪方面来说都太强烈了,她的生存环境却是要逼她适应失去氧气的生活,如今没有Mortis的帮忙,她连想取回呼吸的权利都很困难。八幡海铃叹了口气,在她眼里十分笨拙的若叶睦也跟著颤抖,她爱怜的捧住她的胸乳,轻轻揉捏。

  「我知道了,睦。我没有怪妳,我绝对不会对妳生气的。」

  性器还深埋体内却不再动了,随著富有技巧的揉捏,若叶睦开始轻哼起来,八幡海铃的心跳和呼吸都洒在脖颈上,全身都红透了,她有意无意的往后坐,想把性器吃得更深,八幡海铃捏住她的乳尖道,「别动。」

  「除非睦很迫不及待?」

  穴肉裹缠上来,八幡海铃在她的背后和脖颈处留下许多吻痕,若叶睦细细的哼叫,八幡海铃的恶趣味占上风,若叶睦的确快受不了了,乳尖酥酥麻麻的都被捏疼了,哈啊、哈⋯⋯穴肉徒劳无功的绞著存在感太强的柱身,一点点吐出阴液,烂熟的果子能酝酿美酒,若叶睦的体内正在一滴滴流出甜美的汁液。

  若叶睦从来不晓得乳尖原来是这么敏感的器官,八幡海铃又捏又弹,说不愧是若叶家的大小姐,皮肤摸起来很柔软,如果睦是Cake的话肯定比我好吃多了。她明明知道若叶睦讨厌被提起家世,也讨厌Fork和Cake身份带给她们的阻碍,却要在上床的时候说出来⋯⋯性器硬邦邦的堵在里面,八幡海铃把这些话当作调情,偏偏意识不清醒的若叶睦很受用。

  「海、海铃,有点⋯⋯」

  「嗯?」

  八幡海铃懒洋洋的回应她,沉甸甸的嗓音爬进若叶睦的耳道,搔痒感逐渐堆积到达临界点,被注入太多水的水球要爆炸了,指甲又一次刮蹭过乳晕时,小穴紧缩著喷出水来,若叶睦靠在枕头上,猛然爆炸的快感让她失神了,呃?她没能意识到自己光是被八幡海铃玩弄乳尖、听到她的声音就能高潮,性器被很兴奋的紧咬了,八幡海铃忍住笑意,故意道:「妳去了?睦有点不乖呢。」

  「呜、对不、哈啊⋯⋯!」

  「为什么道歉?很可爱。」

  性器猛地开始捣弄,八幡海铃不喜欢她道歉,她从来不觉得若叶睦有做错什么事,非要说的话就是没有积极的和我重组Ave Mujica⋯⋯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想到还是让人有点难过。八幡海铃听著若叶睦急促又错愕的呻吟,哈⋯⋯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好可爱、好色情,她真的很喜欢她。

  穴肉反复被性器粘连,接触到空气很凉,整根抽出再捅入会直直弄到宫口,八幡海铃牢牢掌住她的腰,不顾若叶睦的哭吟和喘息执意捣弄。阴核因为臀部上的重量被压在床单上磨蹭,乳尖因为方才的作弄而红肿,若叶睦没力气撑住自己,只能让所有敏感点被按在床上搓磨,汗水细细密密的渗出。

  八幡海铃轻捏她的后颈,低声让她记得呼吸,不要只顾著喘,她称赞她好乖,睦,好可爱,好乖⋯⋯很舒服?喜欢被弄这里?我知道了。里面咬得很紧呢,只点头的话我不太明白⋯⋯摇头?睦不想要了吗?

  一切快感戛然而止,八幡海铃停止了抽插,若叶睦的五指颤抖著握紧,为什么、海铃、

  她像游了几百公尺一样又湿又喘,像迷路的小鹿般慌乱而脆弱的看向她,八幡海铃勾起的嘴角让她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了,可她光是克制不要让被情欲冲昏头的自己咬她一口就竭尽全力,八幡海铃看出她的挣扎和忍耐,不怕死的把食指横在她的人中处,「我有点好奇,我现在是什么味道?」

  「因为睦现在闻起来像熟透的苹果⋯⋯看起来也像。有那么舒服吗?妳红透了。」

  不想回答,好烦,这个人怎么连做爱都⋯⋯

  八幡海铃轻笑了声,若叶睦偏过头用喘息取代回答,终于有点别的反应了,有点生气吗?因为我不让妳高潮。八幡海铃跪著把她抱起来,若叶睦被迫跪坐在她的性器上,她看到房间四处的娃娃,顿时羞耻的别过头,八幡海铃感受著穴肉突然激烈挤压起来,看到地上的熊玩偶黑漆漆的眼珠,意识到了什么,指腹揉了揉她的嘴唇,又把手指插进去,「它叫什么名字?」

  「呜嗯、」

  名字?若叶睦的玩偶的确都有名字,因为她觉得它们跟自己一样可怜,只能待在房间内再也出不去,但八幡海铃明明就不是真的关心她的娃娃,她的嘴角被八幡海铃咬红了,舌头发酸只能打颤,阴液因为数次被迫中断的高潮只能一滴一滴挤出来,像憋尿久了就什么也出不来一般,偏偏八幡海铃一直按揉她的腹部。

  娃娃们的玻璃眼珠映照两人岌岌可危的关系,若叶睦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她真的跪不住了,后背依靠八幡海铃跪著的姿势让她腿酸,身体深处成为支点,每一下撞击都会进到宫口,她爽得流泪,不被满足的情欲海潮一波波盖过食欲,八幡海铃用最羞耻的方法告诉她,她们两人之间最值得瞩目的关系绝不是恐惧与死亡。

  高潮被反复中断好几次后,若叶睦终于受不了了,穴肉痉挛著挽留八幡海铃的性器,她狼狈的去握她的手,哽咽到说不出话,八幡海铃从背后亲了亲她的耳朵,上半身的动作那么温柔,性器却要把她折磨到晕过去了,她很努力的想说话,也只能把她的名字挤出口,「呜,海铃、拜托⋯⋯海铃⋯⋯呃嗯、」

  八幡海铃轻快的说了声好的,指腹捏住她的阴核,把性器一下子捅到最深,她一直维持著温吞的速度,唐突加快的频率让冠头顺利挤到宫口处来回抽插,八幡海铃的喉咙吞咽几下,被若叶睦软黏的呻吟激到射出来,小孔缩张著射出白浊,全部全部冲刷著宫腔,若叶睦连一些破碎的音节都说不出来了,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在八幡海铃掌下微微鼓起,她还有余裕缓声道:「睦可以咬我的手指,别咬到舌头了。」

  她一边说著一边张开并拢的两指,将指腹按在犬齿的尖锐处,若叶睦吞了口口水,还是有些来不及咽下而滴到胸口,八幡海铃帮她擦掉,冠头在她的宫腔里面压著软肉,「好乖。」

  —

  4.

  「睦还是觉得我会被妳吃掉吗?」

  性器抽出来,精液一滴一滴从穴口渗出,八幡海铃用手指撑开她的花瓣端详,怕她冷给她盖了棉被,若叶睦累到没力气回答了,「有点肿了,晚点帮妳擦药,要跟管家拿还是我待会儿去买?」

  「海铃很⋯⋯」

  「很?」

  「⋯⋯很讨厌。」

  「现在流行把喜欢说成讨厌?看来我比待在房间一个月的若叶同学还要跟不上时代。」

  八幡海铃一本正经的说著,她一时之间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帮忙若叶睦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顺便查附近的药局,若叶睦专注的看著坐在床沿的八幡海铃,她散发出的味道与做爱前不同,闻起来有点像小时候逛高级甜品店里的蛋糕。她一直看著她,棉被下的双腿要努力并拢才能让精液不流出来,一股浪费了粮食的罪恶感涌上心头,若叶睦爬过来从背后抱住她,「⋯⋯海铃。」

  「怎么了?别担心,我会清理乾净的。」

  若叶睦靠在她的肩颈处呼吸,已经愈合的伤口不该有血腥味,但她能闻到八幡海铃皮肤下跃动的灵魂和血,Fork的捕食冲动居然能靠做爱满足,是她太好取悦,还是她已经找到跟八幡海铃和平共处的方法?不管如何,她都不希望自己再弄痛她了。

  若叶睦慢吞吞的下了床,腰酸让她的动作不太灵活,也可能是因为太饿了,那种胃袋与灵魂的双重饥饿。她打开八幡海铃的大腿蹲下去,她看起来有点惊讶,平直的眉毛上扬两度,「怎么了?」

  若叶睦用脸颊贴著她的腿根,有温热的体温和脉搏,她静静感受了一会儿,让躁动的食欲如滚烫沸水的气泡慢慢冷却,如果再待久一点⋯⋯好像连八幡海铃的子宫形状都能想像出来。

  八幡海铃把她的浏海往上梳,她没有问若叶睦在做什么,她们之间的疑惑不多,有时靠一个眼神就能得到答案,她能猜到若叶睦在听她大腿根部的血流声之类的动机,但若叶睦捏住性器根部的动作真的让她有点疑惑了,「睦?我以为妳累了。」

  「嗯,可是很饿。」

  很饿?性器和犹犹豫豫的问句不同,迅速充血勃起,柱身上的青筋凸凸跳动,若叶睦柔软的掌心上下撸动,她在吉他技术上天赋异禀,不用练习太久也能有专业的表现,以至于茧的触感很薄几乎没有,导致八幡海铃有了与自慰截然不同的体验,她很快搓乱了指腹间的浅绿色发丝,在若叶睦头顶上很克制的喘息。

  「哈⋯⋯很脏⋯⋯」

  小孔渗出清液,若叶睦舔了点,尝起来有点像果糖⋯⋯吗?她没什么记忆了,也没有人能跟她对答案,总之大脑释放出多巴胺,她的心情比刚才更好了,温暖的口腔一下子含住冠头。

  舌头细致舔过冠头,歪著头吻上柱身,若叶睦把发丝勾到耳后,含糊著让八幡海铃帮帮她,Cake这下真的成为叉子上的甜品了,帮她把头发握在手中,呃⋯⋯有点太刺激了,喉口紧缩挤压冠头,仿佛要把精液吸出来一般,她想让若叶睦拿出来一点,嘴角都撑到泛白了,怎么可能舒服?

  「睦、别含那么深、呃⋯⋯」

  若叶睦用齿尖划过胀大的性器,她很听话的没有继续用喉口吮吸,舌头在食髓知味后却没办法停下,八幡海铃是苹果糖吗?唾液消融苹果外层的麦芽糖,融化在口中,苹果脆甜的表皮如果咬穿了会流出果汁,Fork期待她体内流动的血液与精液,但作为若叶睦,她只是珍惜的把柱身舔遍。

  若叶睦舔得太著迷了,八幡海铃有点感到害怕了,她刚刚还敢把手放到Fork的嘴里,性器在里面就不得不感到紧张了,感觉性器下一秒就会被若叶睦咬断吃掉,她弯下腰揉她的下颚,「睦,快射了、起来吧?呼⋯⋯」

  很好,若叶睦用沉默婉拒了她,真的有点不乖。

  精液射出来时八幡海铃动都不敢动,若叶睦在性器跳动、小孔开合的前一秒捏著根部含住冠头,精液顺畅无阻的射入她口中,八幡海铃抖著腰闷哼,真是⋯⋯

  有一些没吞下去的沿著柱身流出来了,滴到根部和若叶睦手上,她把它们都舔乾净,抬起头很无辜的看著她,声音还有点黏稠,「不能浪费。」

  「⋯⋯不难吃吗?是什么味道?」

  「海铃尝起来⋯⋯像芒果汁。」

  「妳喜欢的芒果汁?」

  「嗯。」

  八幡海铃扶著她起来,检查她的口腔,若叶睦说没什么事,把手伸到腿间摸了摸,八幡海铃吓得抓住她,「别吃啊,这也很不乾净。」

  「没有⋯⋯下次可以直接射进来。」

  若叶睦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的天啊,八幡海铃很无语,开荤的Fork才是最有威胁性的,再配上若叶睦一开口就必得炸点什么的专长,太可怕了。她没有正面回答,赶紧拿湿纸巾帮她清洁,等等去洗个澡吧,她真怕饿了很久的若叶睦丧心病狂把那什么都挖出来吃了。

  「睦,妳也知道我有一点信任问题,所以能不能请妳跟我约法三章?」

  我可以保护我自己,所以睦也要为了我努力,努力多信任我一点。

  若叶睦点点头,她一直很信任八幡海铃,不然也不会真让她留在房间里还跟她做爱了,就算她当时再怎么需要一个Cake或失去理智,也有喊管家进门的能力,如果不是八幡海铃,她的小腹也不会灼烧起情欲。

  「海铃⋯⋯是Cake,也是女朋友。」

  「啊、哈哈,好,那就请多指教了。」

  被抢先了,自从遇到若叶睦就好像总被推著走,不论是发现自己是Cake、还是迅速定下两人的关系。八幡海铃碰了碰肩颈,痂好像被蹭掉了,好痒,若叶睦靠过来摸那块粉色的肉,问道:「⋯⋯以后还可以咬吗?」

  八幡海铃缩了缩脖子,没有拨开她的手,「可以,只要睦先跟我说一声。」

  答应的毫不犹豫,八幡海铃对若叶睦的偏袒总是那么直白、令人心动。若叶睦闭上眼窝在她怀里,摇摇晃晃的床铺在此刻变得平稳,巩固根基。

  八幡海铃是Cake、是灯塔,是若叶睦与世界的联系,她的存在成为指引若叶睦的指标,Fork的身份反而成为天赋,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明白自己的所求位于何处。所有感官在感知到八幡海铃的刹那都会感到喜悦,舌根发痒、汗毛竖起,她以为的诅咒被八幡海铃精心包装成礼物,如同她的演技天赋和嘴拙都被她所接受。

  八幡海铃是若叶睦孤身困在海上的希望、目光所及之处唯一恒久不变的真理,她坚定不移的背影只要投注足够的信任就会永远为了她而存在,而若叶睦身上最不缺的就是信任,所以她当然应该要获得回报,八幡海铃的双眼当然要转过来只看著她,与玻璃展柜顶端刺眼的展示灯不同,柔和的暖光洒落在若叶睦身上,不用戴上眼罩也能入睡了。

  若叶睦漂浮在海上饥肠辘辘,而八幡海铃是她的灯塔。

  

  

  

  

  

  后记:

  1.用餐陋习

  祐天寺若麦是第五次打开休息室的门后又关上了。她不晓得八幡海铃与若叶睦的关系怎么在活动重启后反而变得亲密了,她只知道她快受够了其他人都默认若叶睦要八幡海铃喂她吃饭,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不是吗?偶尔喂一口她还能接受,但喂一喂两人开始脸红起来,粉红泡泡都快飞到她脸上了又是想干嘛?其他三人开始懂得不打扰她们的用餐时间后,休息室就会传来明显在做点什么的声音,她们两位的呻吟声严重打扰到了鼓手休息,救命啊⋯⋯要做爱回家做啦!

  2.Trash

  Mortis身为保护若叶睦的第二人格,有个和主人格的喜好截然不同、极度厌恶的东西,她跟若叶睦不一样,她不是Fork,并且非常嫌弃Cake的味道,讲难听点,就是Cake对她来说根本是Trash。若叶睦在台上亲吻八幡海铃后迅速逃跑了,窝在脑海里不愿意出来,Mortis却是差点在台上吐出来,她知道若叶睦看八幡海铃的时间长到很不对劲,如果她的身份恰好是Cake⋯⋯看吧,Mortis把八幡海铃的手指塞到嘴里强迫自己吐的时候对若叶睦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妳又要遭罪了。结果强迫自己吃了垃圾后,若叶睦还是出来咬了八幡海铃,Mortis到底该当爱情护卫队还是当爱情阻挠大使好呢?愁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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