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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沫】海嗣的保湿技巧-黏黏乎乎的水月海沫,水月和他的后宫们,4

小说:水月和他的后宫们水月和他的后宫们 2025-09-09 12:04 5hhhhh 8440 ℃

海沫静静地坐在船舱角落,目光追随着正在整理物资的水月。

他的动作总是那么优雅从容,发梢随着轻微的动作轻晃,就连低头时颈部的线条都好看得令人屏息。

——太完美了。

海沫沮丧地垂下眼睛。

比起自己这样需要被人照顾的存在,水月简直像是无所不能。他会做饭,会家务,甚至那么会照顾人。而她呢?连最基本的干燥问题都应付不来,每天只会依赖他的温柔……

“我能为他做什么?”

这个念头在她心里盘旋已久。

她试着偷偷学做点心,但因为对食材不熟悉,烤出来的饼干硬得像石头;她想帮忙打扫船舱,却不小心打翻了水桶,反而给他添了更多麻烦;就连最简单的缝补衣物,她的针脚也歪歪扭扭,远不如水月补得整齐漂亮……

——好像真的……一无是处。

海沫蜷起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闷闷地盯着地板。

这时,水月忽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装满水果的木碗。

“海沫姐姐,吃点东西吧?”他笑着递过来。

她接过碗,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手背。——温暖的触感。

“……谢谢。”海沫低头看着碗里的水果,心里闪过一丝酸涩。为什么总是他在照顾自己呢?

水月歪了歪头,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轻轻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不是!”海沫急忙摇头,随后声音又低了下来,“就是……觉得你一直在照顾我……可我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水月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海沫姐姐不需要做什么啊。”

“——诶?”

“你能好好待在这里,就已经是最好的事了。”

他笑得温柔又真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海沫愣愣地看着他,心脏像是被轻轻捏了一下。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值得珍视的?

可她还是不甘心。

——想成为能被他依赖的人。

——想让他……也偶尔依靠一下自己。

海沫悄悄攥紧了裙角,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或许……她能做到的事,只有那一件?)

海沫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水月宽松的裤子上,她记得很清楚——

每次水月帮她"护理"时,贴近她肌肤的呼吸总是微烫的;他的手掌明明平时温度恰好,可有时候会变得比平时更热;最明显的是——某处偶尔会不经意地蹭到她腿侧,硬挺得根本无法忽视。

——他明明也有感觉的。

海沫的脸颊瞬间发烫,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她偷瞄了一眼水月,发现他正背对着她整理,修长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温柔的剪影。

她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开口:"……水月。"

"嗯?"水月回过头,粉色眼眸清澈如水。

"你……" 海沫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绞紧衣角,"你……是不是也会难受?"

水月微微歪头,露出困惑的神情:"难受?"

"就是……"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瞥了一眼,随即又慌乱地移开,"……那里……"

水月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粉色,但表情依然保持着镇定:"啊……这个啊。"

他轻轻笑了笑,语气依然温柔:"没关系的,海沫姐姐不用在意。"

——他在逞强。

海沫咬了咬牙,突然站起身,径直走到水月面前。她比水月矮上一些,仰着头看他时,那双澄澈的浅蓝色眼眸闪烁着坚定的光。

"我、我也要帮你!"

水月愣住了:"……什么?"

海沫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实,但她仍然倔强地盯着他:"你每天……都帮我那么多……我也想……帮到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手指已经紧张地捏住了水月的衣角:"……可以吗?"

水月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自己渐变的蓝紫色发尾,那缕发丝在指尖转啊转,像一尾不安游动的小鱼。他的目光飘忽着,时不时悄悄瞥向海沫的脸,似乎在确认她的决心。

"真的吗...可能会吓到的哦?"他的声音比平时轻了许多,尾音带着小小的颤,"因为它...有点奇怪......"

海沫注意到他说这话时,宽松的裤料确实有了更明显的轮廓,布料明显被顶出某种夸张的形状。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但并没有退缩。

"我、我......"她挺起胸膛,连声音都在发抖却还要逞强,"才不会...被吓到......"

水月的瞳孔微微一缩,缠绕发丝的指尖顿住了。某种危险的神色在他眼底一闪而过,但转瞬又恢复成乖巧的模样。他慢慢松开自己的头发,轻轻抓住海沫的手腕。

"那...我教海沫姐姐怎么做?"

触到她皮肤的掌心烫得惊人。海沫这才发现,水月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整个人的体温都比平时升高了不少。他引着她的手慢慢下移,在即将触碰到时突然停住。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海沫深吸一口气,猛地闭上眼睛用力点头:"我要做!"

下一秒,她的掌心贴上了滚烫的硬度。

"呜......!"

即使隔着布料,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还是让海沫瞬间睁大了眼睛。她本能地想缩手,却被水月轻轻按住。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呼吸灼热:"已经...不能反悔了哦?"

海沫的手指轻轻勾住水月裤腰的边缘,指尖微微发颤却坚定地往下拉。布料滑落的瞬间,她的呼吸骤然凝滞——

那根东西完全超出她的想象。

柱身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淡青色的血管纹路如同艺术品上精心雕琢的装饰,冠状沟处缀着晶莹的前液。最令人惊异的是尺寸——是她双手合拢都圈不住的粗度,长度更是惊人地垂到水月膝间,随着脉搏微微跳动。

"是...有点奇怪吧?"水月别过脸,发丝垂落遮住泛红的耳尖,"好像和正常男性不太一样......"

海沫没有回答。她突然伸出双手,颤抖着捧住那可怕的巨物。掌心触及的瞬间,滚烫的温度和丝绸般的触感形成奇妙反差,她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

(这是水月的......)

"才不......"她突然收紧手指,感受着掌心里蓬勃跳动的脉搏,"是水月的话...海沫就最喜欢......"

她的拇指试探性地抚过铃口,立即引出水月一声压抑的轻喘。透明的液体不断渗出,将她的指尖染得湿滑。某种奇妙的责任感突然涌上心头——这次轮到我来照顾水月了。

海沫俯下身,粉唇轻启的瞬间,水月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等等!那个...会伤到......"

但她已经不管不顾地含住了前端。口腔被撑开到极限的胀痛感让她眼角沁出泪花,但更鲜明的是充斥味蕾的、属于水月的味道——清冽中带着微甜的清甜味道。

"呜......"水月的手指突然插入她的发间,指节因克制而泛白,"海沫姐姐...太乱来了......"

海沫固执地又往下吞了一点,小舌在柱身上笨拙地打转。她要记住这种感觉——水月绷紧的腹肌,发梢摇晃的弧度,还有从喉咙深处漏出的、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凌乱呼吸。

(果然...这样才算是真正在帮他......)

海沫的唇舌生涩而执着地包裹着水月的巨物,口腔被撑得发酸,却仍然努力收紧内壁,让湿热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她的双手一上一下地圈住柱身,掌心湿滑的前液让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唔……嗯……"

粉唇被撑得微微发红,嘴角溢出的银丝顺着下巴滑落,但她没有停下。舌尖笨拙地扫过冠状沟的凹陷,模仿着水月舔舐自己时的动作,甚至试探性地往更深处的敏感点顶了顶。

——成功了!

水月的腰猛地一弹,手指骤然收紧她的发丝。"等、那里……"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动摇,呼吸变得急促。

海沫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发现水月白皙的脸颊染上了艳丽的红晕,粉眸泛着水光,睫毛微微颤抖。

(原来游刃有余的水月,也会有这种表情啊。)

这发现让她胸口涌起奇妙的满足感,更加卖力地收紧口腔,双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每当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嘴里跳动,她就故意用舌尖去蹭最敏感的那条青筋。

"海沫……姐姐……"水月的腰胯不自觉地微微上顶,"要……出来了……"

——她想看。

——想看他失控的样子。

海沫不退反进,生涩却固执地往下吞,喉咙被顶得发疼也不在意。她感觉到掌心的脉动越来越剧烈,随即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灌入口腔——

"呜——!"

海沫被呛得眼角泛红,但双手仍牢牢固定着水月的腰。咸涩中带着微甜的味道在舌面上蔓延,比想象中更容易接受。她小心地吞咽着,感受着他最后的余韵。

当水月终于放松下来时,海沫轻轻吐出发红的前端,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浊。抬头对上水月失神的粉眸,她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得意的笑容。

"这样……算帮到你了吗?"

但海沫还未来得及咽下口中残留的液体,就惊恐地发现——那根刚释放过一次的肉棒不仅没有丝毫疲软,反而膨胀得更加骇人,青筋暴起的柱身在她掌心突突跳动,散发着惊人的热力。

"啊......"水月仰头轻喘,喉结滚动,纤长的睫毛低垂着抖了抖,"抱歉...海沫姐姐......"他的嗓音比平日沙哑许多,"我好像...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何止是不一样——

海沫呆呆地看着手中又胀大一圈的凶器,顶端的小孔还在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她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可对他来说居然连一次完整的释放都算不上?

水月有些困扰地用手指卷着发尾,脸颊泛着羞涩的粉晕:"平时...要很久才能......"话未说完,海沫突然再次俯身——

"咕啾......"

她发狠似地含住顶端,这次直接用手掌按住自己鼓起的脸颊,让他感受口腔被填满的轮廓。"那、那就做到你满足为止......"湿润的吐息喷洒在青筋盘踞的柱身上,海沫倔强地抬眼看他,"......我能做到的。"

水月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深深陷入她发间。海沫感到头皮一阵酥麻——那不是制止,而是彻底纵容的信号。

她开始用前所未有的方式侍奉:双手交替撸动根部时,舌尖死死抵住铃口;当嘴唇被摩擦得发痛时,就改用脸颊内侧的软肉包裹柱身;每次深喉都故意收紧咽喉,在退出时带出黏腻的水声。

"哈啊......海沫姐姐......"水月的声音像融化了的蜜糖,腰肢无意识地向上顶弄,"里面......好软......"

——还不够。

海沫晕乎乎地意识到,即便自己这么拼命,水月的形状依然坚硬如铁。她突然松开被唾液浸得晶亮的巨物,转而捧住下面沉甸甸的囊袋,学着曾经他对自己的方式,用舌尖轻轻舔舐起敏感的褶皱。

"呜......!"水月的双腿猛地绷直,海沫首次听到他发出近似呜咽的气音。这个反应让她心跳加速,立刻变本加厉地吮吸起来,手指同时不安分地抚弄着柱身根部。

终于,在她再次尝试深喉时,水月突然按住她的后脑。海沫感到一股更浓稠的热流直接冲进喉咙深处,而可怕的是——即使如此,那根东西依然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还......还要吗?"海沫喘着气仰头,唇角挂着白浊,眼神却异常明亮。

水月用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嘴角,粉眸深处翻涌着危险的光芒:"海沫姐姐...真的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点点头,双手已经诚实地重新圈住那根可怖的凶器。——既然用嘴都不够的话......

一个大胆到令她自己都战栗的念头浮现在脑海。

海沫的唇舌第三次包裹上那根滚烫的巨物时,她做出了更大胆的举动——颤动的舌尖竟顶开了铃口的小孔,直接探入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狭窄通道。

"噫——!?"水月浑身剧烈一颤,手指不受控地收紧扣住她的后脑。海沫感觉到舌尖触及的内壁比想象中更加灼热湿滑,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绞紧她的舌头。——这是连水月自己都没探索过的地方。

当她把舌尖往外抽时,一股汹涌的精流突然冲破束缚——

噗嗤!

浓稠的白浊从水月爆开的马眼直接灌入她口腔深处,过量液体瞬间从她鼓起的嘴角和鼻孔溢出。海沫眼睛瞪大,双手本能地抓住他的大腿,喉咙被迫不断做着吞咽动作。

但更可怕的是——喷射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

"咳、咳咳......"当口腔再也容纳不下时,她被迫松开嘴,一道白浊的水柱立刻从马眼中飙射而出,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源源不断的精液像高压水枪般喷涂在她的脸上、锁骨上、胸口。

精液如同岩浆般不断从剧烈搏动的马眼喷涌,将海沫雪白的肌肤彻底染成淫靡的乳白色。她的舌尖无意识地吐在外面,任由黏稠液体从上面滴落,大脑因为缺氧而昏昏沉沉。——但她的双腿却不知何时已经并拢摩擦了起来。

当最后一股精液无力地滴在她下巴上时,海沫才喘着气发现——那根罪魁祸首依然挺立如初,甚至沾满精液的柱身看起来更加狰狞了。

水月愧疚地用指尖抹去她眼皮上的白浊:"对不...起......"

海沫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染满精液的小脸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这次用别的......地方......"她引导着他的手指触碰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来帮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湿润的蓝眸里燃烧着不容拒绝的决心。——她已经完全准备好,成为他真正的所有物了。

水月的指尖在海沫湿滑的腿间顿住,粉眸中闪过一丝动摇:"可是……"

海沫却突然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胸口,声音带着小小的哭腔:"笨死了……我、我的身体都被你……被你玩了个遍了……",她声音颤抖,却又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都、都弄成这样了……还犹豫什么……"

水月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微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某种更为炙热的渴望。她的腿间早已泛滥成灾,柔软的小腹紧贴着他坚硬的下体,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那根东西在她肌肤上压出的触感。

"……真的想好了?"水月的声音罕见的低沉下来,指尖轻轻拂过她占满精液的脸颊。

海沫仰起脸,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不是'想好了'。"她深吸一口气,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是……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

水月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后翻身将海沫轻轻压在了床铺上。

"可能会……有点疼。"他的唇瓣轻轻蹭过她的耳垂,身下那根可怕的凶器慢慢抵上湿漉漉的入口,"不舒服的话……要马上告诉我。"

海沫咬住下唇,双腿主动环上了他的腰——

"……快点。"她湿润的蓝眸直视着他,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我要成为……你的海沫。"

水月的龟头抵在海沫湿透的穴口时,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他的双手撑在她耳边,粉色的眸子泛着湿润的光,低声道:"最后一次机会……要停下吗?"

海沫摇头,双腿缠上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拉——

"呜——!"

水月坚硬的肉棒猛地撑开她紧致的处女穴,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海沫的手指死死揪住床单,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太疼了……明明之前被他舔了无数次,已经足够湿润了,可他的尺寸实在是太过分了……

水月僵住了,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海沫的嫩肉被撑到极限,绷紧的穴口死死箍住他的茎身,连一丝褶皱都被挤得不见踪影。殷红的血丝混杂着她分泌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染上淫靡的色泽。

"疼……好疼……"海沫咬住下唇,眼眶泛红,双腿却依然固执地夹着他的腰不放,"但是……别停下……"

水月的呼吸粗重起来,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腰却开始缓慢地往前顶。每深入一寸,都能感觉到她体内嫩肉的剧烈抵抗——太紧了,紧得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放松……"他轻轻含住她的耳垂,舌尖熟练地舔过敏感的耳廓。海沫的身子猛地一颤,小穴反射性地绞得更紧,随即又被迫随着他的侵入缓缓撑开。

终于,他的胯骨完全贴上她发烫的腿根——整根没入。

"呜啊……全、全部……"海沫的手胡乱抓着他的后背,尖锐的快感与疼痛交织,让她浑身发抖,"肚子……要被顶穿了……"

水月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等她适应,只是指尖轻轻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尖,让她分散注意力。但海沫却突然自己动了动腰——

"——!"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水月的茎身在她体内碾过敏感点,而海沫则被那过强的刺激激得仰起脖颈,湿润的蓝眸涣散了一瞬。

"可以……动了……"她红着脸小声说道,指尖轻轻刮蹭他的脊背。

水月的理智终于崩塌。

他猛地掐住她的腰,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粗壮的肉棒每次拔出都带出翻卷的嫩肉,插入时又毫不留情地撞开层层媚肉,直抵花心。海沫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支离破碎,双腿无力地架在他臂弯里晃荡。

"哈啊……水月……里面……好满……"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小穴不受控地喷出更多蜜液,让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水月的喘息越来越重,撞击的力度也逐渐失控。的龟头一次次碾开她稚嫩的宫颈,强行撑开一个小口。海沫猛地瞪大眼睛,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脊背窜上大脑——

"呜哇——!那里……不行……!"

她的子宫口被顶开的瞬间,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小穴绞紧到几乎要榨出精液的程度。水月被夹得闷哼一声,动作却更加狠厉,每次都对准那点猛攻。

"啊、啊、啊……!"海沫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双腿胡乱蹬着床单,小腹抽搐着隆起,显示出里面肆虐的形状。水月的手摁住她的小腹,哑声道:"摸到了吗?我在这里……"

"不要……太深了……子宫……要被操坏了……!"

海沫的哭喊反而激起了水月更凶残的欲望。他突然把她翻过来,从背后掐着她的腰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把她钉穿。海沫的乳房随着撞击摇晃,指尖抓着枕头却无力支撑,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撞得前后晃动。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炸开一片片白光,只知道小穴里的肉棒越来越烫,捅进子宫里速度越来越快……

最终,水月猛地将她压进床褥,整根没入她的最深处——

"射了……"

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宫腔,浓稠的白浊一波接一波地注满她痉挛的子宫。海沫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身体像脱水的鱼般弹跳两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

海沫的子宫在极致的高潮余韵中不断收缩,紧窄的宫腔软肉像是认主一般,死死缠住水月刚刚肆虐过的龟头,每一丝褶皱都在拼命吮吸,仿佛不愿放走任何一滴灌入的精液。

"呜……嗯……"她的唇瓣溢出甜腻的哼声,指尖无意识地抓挠着水月的背脊,小腹深处传来阵阵奇妙的饱胀感,像是被烙下了某种无法磨灭的印记。

水月稍微退开些许,粗壮的肉棒缓缓从她湿红的穴口抽离,带出大量混合着初血与爱液的浊白浆液。可海沫的子宫口却像是依依不舍,在他彻底退出之前,又痉挛着绞紧了一下,发出微弱的"啵"声,仿佛在抗议他的离去。

"啊……"海沫浑身一颤,腿心再次涌出一小股暖流。

她朦胧地睁开眼,看到水月的巨物依然昂扬挺立,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泛着淫靡的光泽——明明已经射了那么多,却还是硬得发烫。

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满足感。——这个人是她的了,而她的身体,也早就不争气地认了主。

水月轻轻抱起她,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现在……彻底是我的了?"

海沫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带着泪痕的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满足而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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