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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沫】海嗣的保湿技巧-黏黏乎乎的水月海沫,水月和他的后宫们,3

小说:水月和他的后宫们水月和他的后宫们 2025-09-09 12:04 5hhhhh 6620 ℃

日子一天天过去,海沫的皮肤越来越适应陆地的干燥空气。水月的护理渐渐变得简单起来——不再是全身细致的舔舐,而只是稍微舔一舔她偶尔泛红的部位。

海沫背靠着船舱的墙壁坐着,看着水月只是轻轻在她的手背上舔了一下,随即松开。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那里已经完全不会有干燥的刺痛感了。

"看来现在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了。"水月歪着头笑了笑,"海沫姐姐已经完全适应了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欣慰,却让海沫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她怔怔地看着水月起身离开,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那天晚上,海沫独自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船舱外海浪的声音清晰可闻,但她却莫名怀念起另一种湿润的触感。她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曾经是水月最先照顾的地方。现在却像被遗忘了一样,干燥地暴露在空气中。

第二天清晨,海沫发现自己早早醒了,眼睛不自觉地望向门口。往常这个时候,水月应该已经推门进来准备每日的护理了。但直到阳光完全照进船舱,他都没有出现。

海沫慢慢穿好衣服,胸口闷闷的。她走到甲板上,海风拂过脸庞,带着咸湿的气息。这本该是她最熟悉的感觉,现在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早啊,海沫姐姐。"水月从身后走来,手里拿着两个苹果,"要吃吗?"

海沫接过苹果,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水月的皮肤。那一瞬间,她几乎想要抓住他的手不放。但最终只是小声说了句"谢谢",低头咬了一口苹果。

酸酸甜甜的果味在口中扩散,海沫偷偷抬眼看向水月。他正靠在栏杆上,阳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嘴角还粘着一点苹果的碎屑。

鬼使神差地,海沫伸手轻轻擦去他嘴角的痕迹。水月诧异地转过头,而海沫已经慌乱地收回了手,耳尖红得像要滴血。

"我...我先回去了。"她仓促地说完,转身快步离开。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厉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回到船舱,海沫靠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失落感。明明一开始那么抗拒的事情,现在竟然会怀念。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那里还残留着触碰水月时的温度。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在心底蔓延,让她既困惑又羞耻。

海沫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皮肤已经完全适应了空气的干燥,再没有那种刺痛感。她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小臂。

冰凉、寡淡,毫无感觉。

她怔怔地盯着那块湿润的皮肤,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难言的失落。这不是她想要的感觉——没有那种温热的触感,没有那种能让全身都放松下来的舒适。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海沫的眼神飘向了门口。她知道水月现在就在隔壁的舱室,只要她开口,他一定会过来帮忙。但现在的她,已经不再"需要"那种护理了。

这种认知让她的胸口微微发闷。

指腹轻轻抚过嘴唇,海沫恍惚间想起了水月每一次近距离护理时的呼吸,温热地拂过她的皮肤。那时的她羞涩地想躲开,现在却……

她猛地拍了拍脸颊,试图赶走这些胡思乱想。但身体远比理智诚实——她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门口,手指悬在门把上,迟迟没有按下去。

"我在干什么啊……"海沫低声喃喃,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不知站了多久,她终于慢慢走回床边。蜷缩进被子里时,她突然意识到,原来适应陆地最大的困难,从来都不是干燥的空气……

海沫蜷缩在床铺里,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

明明身体已经不再需要护理了,可心底那团躁动的情绪却越来越明显。每当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些被水月悉心照顾的画面——他柔软的舌尖滑过后颈时微痒的触感,舔过腰侧时她无法克制的轻颤,以及...那些最隐秘的地方被他耐心湿润时的羞耻与悸动。

她突然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发呆。

"为什么...不碰自己呢?"

这个念头毫无预兆地闯入脑海,让她的心跳猛地加快。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这里从未被他仔细"护理"过。

海沫的思绪飘得更远了。那些娴熟的技巧,那些恰到好处的力度...是不是因为他经常这样照顾别人?

"该不会...有女朋友吧..."

这个猜测让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攥紧了。她想起水月温柔的笑容,想起他每次护理时专注的眼神,想起他对每个细节的了解...

"不行..."她用手背贴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我在想什么啊..."

可是越是否认,那个念头就越发清晰。如果水月真的只把她当作普通的"护理对象",那她这些莫名的失落和期待,岂不是可笑极了?

海沫咬着下唇,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锁骨——那里曾经是水月特别喜欢照顾的地方。现在的皮肤光滑如初,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第二天清晨,水月推门走进海沫的舱室时,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海沫蜷缩在床上,眉头紧锁,雪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比平时急促。更奇怪的是,她的手臂、脖颈和胸口竟重新浮现出干燥引起的红痕,仿佛之前的适应过程完全倒退了一样。

"海沫姐姐?"水月慌忙跑到床边,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可她的皮肤却像初次从深海归来时一样干燥敏感。

海沫微微睁开眼,目光闪烁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又偏过头去,声音带着微妙的紧绷:"……没事。"

——明摆着在逞强。

"不对,这很严重。"水月的眉头紧蹙,立刻俯下身,像最初那样细致地检查起她的状态。他轻轻捧起她的手臂,指尖抚过那道泛红的痕迹,"怎么会突然……"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海沫忽然别过脸,眼眶微微泛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却又倔强地咬住嘴唇不肯说话。

水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是因为我最近没有好好护理吗?"他的声音轻柔下来,带着试探性的歉意。

海沫没有回答,但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被单,指尖关节微微发白。

——原来如此。

水月眨了眨眼,眸光柔和下来。他低下头,舌尖重新轻轻舔过她的手腕内侧,像当初一样耐心而细致。

"呜……"海沫的呼吸微微一滞,肌肤不自觉地绷紧。

"抱歉,"水月轻声道,语气罕见的认真,"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他的舌尖从她的手腕一路滑至手肘,慢慢抚平那些干燥的痕迹,然后在肘窝处轻轻打了个转。海沫的睫毛颤了颤,咬着下唇的力度松了几分。

海沫微微仰起脸,纤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里……也要。"

水月怔了怔,粉色的眸子眨了眨,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嘴角轻轻扬起。他低下头,双手捧住海沫的脸颊,轻柔而坚定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比想象中更软,舌尖比平日里更烫。

"嗯……"海沫还未反应过来,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便探入唇缝,带着清甜的香气滑入口腔。水月的舌比常人更长,轻而易举就舔到了她敏感的上颚,又香又软的触感像某种甜蜜的果冻,却比果冻更灵活、更挑逗。

海沫的手指下意识揪紧了被单,整个人仿佛被电击般微微一颤。水月的舌尖顺着她的齿列轻扫一圈,然后缠上她的舌,不急不缓地搅动吮吸,像是在品尝某种珍贵的甜点。

——太超过了。

这不是护理,而是完完全全的亲吻。

海沫的脑中一片空白,任由水月带着她沉溺在这个过分亲密的吻里。他的舌滑过她的舌根,轻轻一勾,便激起一阵战栗;又在她试图退缩时追逐过去,温柔而强势地缠绕研磨,甚至轻扫过她敏感的舌底。

"唔……水月……"海沫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眼角渗出湿意,整个人像是被抽走力气一般软在他怀里。

水月轻轻退开些许,银丝在两人唇间缠绵拉长,他意犹未尽般又啄了一下她红肿的唇瓣,笑道:"这样,够湿润了吗?"

海沫的脸瞬间红透,她慌忙别过脸,小声嘟囔:"……笨蛋。"

但她的手却悄悄攥住了水月的衣领,像是怕他突然走掉一样。

海沫的脑子还因为那个吻而晕乎乎的,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发麻的唇瓣,仿佛还能感受到水月那香软湿滑的触感。

——好舒服……

比想象中要甜,也比想象中更缠绵。他的舌尖在口腔里游走时,她几乎连呼吸都忘了,整个人像被抛入温暖的海流,轻柔又强势地裹挟着她沉溺。

水月的唇此刻正贴着她的脸颊轻轻游移,舌尖时不时地舔过她的耳垂、眼角、鼻尖,又温又痒的触感让她微微发颤。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清甜的芳香,令她心神荡漾。

"嗯……"海沫不自觉地仰起脖颈,方便他的唇舌滑至下巴、喉间,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湿润下渐渐酥麻。

"海沫姐姐的皮肤……"水月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锁骨,舌尖随即安抚般地舔过刚刚咬出的浅痕,"比海底的珍珠还漂亮。"

海沫的心脏怦怦直跳,连指尖都泛起粉色。她忽然又开始想——水月是不是早就用这样的方式照顾过别人?否则,为什么会这么熟练……?

这个念头让她胸口微微发闷,指尖不自觉地捏住了水月的袖子。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水月稍稍退开些,歪着头看她。

海沫张了张嘴,却又不敢问出口,只好别过脸小声嘟囔:"……没什么。"

水月眨了眨眼,忽然凑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廓:"是不是在想……我的舌头,为什么这么厉害?"

——被看穿了!

海沫的耳尖瞬间红透,羞恼地瞪他一眼:"谁、谁在意这个啊!"

水月低笑一声,舌尖却忽然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声音带着诱哄般的轻柔:"海沫姐姐是第一个哦。"

"……诶?"

"第一个让我这样照顾的人。"他的唇瓣贴上她的耳尖,轻轻含住,"所以……要好好负责才行。"

——他在说什么啊……!

海沫的脑子轰地一下炸开,浑身烫得像要烧起来。可还未等她回神,水月已经再次吻了上来。

——比刚才更深、更缠绵。

海沫仰躺在床铺上,双颊泛着红晕,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水月跪坐在她脚边。他的指尖轻轻托起她光裸的脚踝,在她紧张的注视下,低头轻吻她的足尖。

“唔……”她下意识想缩回脚,却被水月轻轻握住,温柔而坚定地阻止了她的退缩。

“不用躲……”水月的唇瓣轻贴上她的足弓,舌尖顺着脚背的弧度滑下,细致地舔过每一处可能干燥的部位,甚至轻轻含住她白皙的脚趾,舌尖在趾缝间轻轻游走,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被滋润得彻底。

海沫的心脏砰砰直跳,指尖紧紧揪住身下的被单,脚背绷直却又在他舌尖的安抚下缓缓舒展。她从来没有想过,脚这种地方,会被他如此珍重地照顾。

而她曾经居然还在胡思乱想,怀疑水月是不是嫌弃她、是不是对她只是照顾……

——现在想来,简直像是在侮辱他一样。

水月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内心挣扎,只是认真地履行着他的“护理”。当他舔完她的双脚后,指尖轻轻抚上她的膝窝,一点点向上,最终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

“这里……也需要。”他轻声说着,目光清澈又坚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海沫咬住下唇,羞耻地闭上眼睛,可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微微分开了一些。

水月的低头,柔嫩的舌尖轻轻贴上她最私密的地方。

“呜……!”海沫的指尖猛地攥紧床单,脚趾蜷缩,全身的神经仿佛全部集中在他舌尖触及的地方。

他的舌头又湿又软,比她的肌肤更温热,轻轻滑过阴唇的边缘,细致地舔去干燥的痕迹,甚至浅浅探入,确认内部黏膜的状态。——明明是“护理”,可海沫却有种被他认真疼爱着的错觉。

她眼眶微微发热,心里酸涩又满足。水月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她。

——可她竟然会去怀疑他。

当她还在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时,水月的唇舌已经移向了更隐秘的部位。

海沫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抵住他的肩膀:“等等!那里……!”

水月微微抬头,唇角还带着湿润的光泽,目光却温柔而坚定:“要全部照顾好才行。”

他低头的瞬间,海沫的脚趾猛地绷直,指尖颤抖着插入他的发丝。——他的舌头,竟然连那种地方都愿意碰。

——明明那么肮脏……明明那么羞耻……

可水月就像是最虔诚的信徒,毫不在意地温柔舔舐着,仿佛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值得他珍视的宝物。

海沫的眼眶越来越热,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最终,她只能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上水月的头发,无声地传递着她的抱歉与感激。

而水月只是更加温柔地舔舐着她,仿佛在回应——“没关系,我在这里。”

当水月终于结束这场细致又温柔的"护理"时,海沫整个人已经软成一滩春水。她无力地瘫在床上,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双眼湿漉漉的有些失焦。

"好些了吗?"水月擦了擦嘴角,声音里带着满足的笑意。

海沫轻轻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床单。她看着水月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粉色的眸子依然澄澈明亮,专注地望着她。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她心想。

"水月,我..."海沫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却细如蚊呐。她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嗯?"水月歪着头看她,耳朵微微动了动,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那个..."海沫的视线飘忽不定,从水月的眼睛移到肩膀,又落到他放在被子上的手。"谢谢你...一直这样照顾我..."

水月愣了一下,随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因为答应过要把海沫姐姐照顾好的嘛!"

看着他那副天真纯粹的表情,海沫突然就泄了气。她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懊恼的呜咽。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啊...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水月担忧地凑近,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

"没...没什么..."海沫闷闷地回答,却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懊恼地咬紧了嘴唇。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呢?那句简单的"我喜欢你",怎么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别的话...

水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发红的耳尖。他轻轻把手放在海沫的头顶,像安慰小动物般揉了揉。

"没关系的,"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是海风,"等海沫姐姐想说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听着的。"

海沫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慢慢放松下来。她悄悄从枕头里露出一只眼睛,对上水月温柔的目光,心跳又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却偷偷勾起了一抹微笑。

也许...下次一定能够说出口吧。

自从那次"意外退行"之后,水月对海沫的照顾变得更加细致而全面。每天清晨和傍晚,他都会不厌其烦地舔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连最细微的细节都不会放过。

清晨的阳光刚刚透过舷窗洒进来时,水月就会轻手轻脚地来到海沫的舱室。他会先温柔地唤醒她,然后用温热的湿巾仔细擦拭她的脸庞,像是在为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除尘。接着,他从她纤细的指尖开始,一点点往上,沿着手臂内侧敏感的肌肤细致地舔舐。

"嗯...早安..."海沫总是半梦半醒地嘟囔着,任由水月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掌,将每一根手指都含入口中轻轻舔洗。舌尖滑过指缝的触感让她酥酥麻麻的,睡意一下子就消散了。

有时在甲板上晒太阳时,水月也会突然凑过来,在她裸露的后颈上轻轻一舔。"这里有点干了。"他会这样解释,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看向远方,留下满脸通红的海沫呆坐在原地。

傍晚的护理总是最完整的。水月会耐心地从她圆润的脚趾开始,沿着纤细的脚踝往上,在小腿肚上流连许久。当他舔到膝盖后面时,海沫总会忍不住轻颤。大腿内侧是最敏感的,水月的舌尖在这里会刻意放慢速度,轻柔地打着圈。

每当这时,海沫都紧紧抓着枕头,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她能感觉到水月的呼吸喷洒在最私密的地方,温热的舌头像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滑过每一处褶皱。

最让海沫心跳加速的是,水月现在总会多花些时间在她的唇上。不再只是简单的碰触,而是真正缠绵的亲吻。他的舌头像一尾灵活的鱼,在她口中游走,每次都让她浑身发软。

"这也是护理的一部分吗?"某次接吻后,海沫红着脸小声问道。

水月眨了眨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当然,口腔黏膜也需要保持湿润啊。"

尽管每天都享受着这样亲密的护理,海沫还是没能说出那句"喜欢"。但每当水月的舌尖滑过她的肌肤时,她都会不自觉地想: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

某天深夜,当船舱外的海浪声规律地拍打着船身时,海沫独自蜷缩在床铺里,手指悄然滑入睡裙下摆。

水月已经结束了今晚的"护理",温柔地道了晚安离开了她的房间。但被他的唇舌撩拨过的身体却在寂静的夜晚愈发渴求着什么。

海沫咬着下唇,指尖轻轻碰触到那片湿润的阴唇。——明明刚才水月才仔细地"护理"过,可为什么现在又变得这么潮湿?

她的手指模仿着水月舌尖的动作,在敏感的阴蒂处轻轻打转。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水月低头悉心照顾她时的模样——他那双湿润的粉色眼眸,柔软的舌尖,以及专注时的轻喘。

"嗯……水月……"她的指尖加快了些许节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张开。

——这样不行。

——可是停不下来。

海沫羞耻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如此准确地回忆起水月舌头的每一分触感——他偶尔会用舌尖轻刮她内壁的褶皱,再突然吮吸阴蒂,害她惊叫出声;有时又会像品尝美味一样,将她的小穴舔得湿漉漉的,甚至发出小小的"啾"声。

而现在,她的手指正笨拙地模仿着这一切。

"哈啊……"她猛地弓起腰,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枕头,将脸深深埋进去,生怕漏出一点声音。但脑海中全是水月的脸庞——他舔她时会抬起眼睛观察她的反应,粉色的瞳孔里盛满了她的倒影。

海沫突然浑身颤抖,指尖陷入了紧致的肉壁中。快感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快、更猛烈——像是一个巨大的海浪迎面打来,让她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的脚趾蜷缩,大腿紧绷,小穴剧烈收缩着绞紧了手指……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喘息着松开手,胸口的起伏慢慢平复。月光透过舷窗,洒在她泛着薄汗的身体上。

——好想被他知道。

——又绝对不能被知道。

海沫红着脸翻了个身,把发热的脸颊贴在枕面上,脸上浮现出矛盾的潮红。

她当然知道这样不对。

每夜的自渎让身体比平时分泌了更多体液,到了第二天,那些本该被水月温柔舔过的部位就会因过度流失水分而格外干燥。有时甚至连薄薄的皮肤都会泛起不自然的红痕,仿佛在对她无声地控诉。

"呜......"

她的指尖又在湿漉漉的穴肉里搅动了一下,带出更多透明黏稠的液体。脑海中浮现的是水月每次发现她更严重的干燥症状时,那种心疼又困惑的表情。

——对不起。

——但是停不下来。

海沫咬着枕头的一角,将脸深深埋进去。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像是在欺骗水月——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换取他更多的关心,更多的触碰。

可是每当回想起他的舌尖滑过肌肤的触感,回忆起他舔舐她最隐秘处时认真的表情,那些廉价的负罪感就会被更汹涌的渴望淹没。

她的指尖再次加快了动作。

"水月...水月......"

破碎的呼唤混着喘息漏出唇缝。这次她的动作格外激烈,像是在惩罚自己的贪婪,又像是在奖赏自己的坦诚。指尖模仿着记忆里水月舌尖的动作,在敏感的阴蒂上来回拨弄,偶尔重重压过那个让她浑身发麻的小点。

——反正...都会被发现的吧?

——明天他又会带着那种温柔又困扰的表情,更细致地...

"啊......!"

痉挛般的快感突然席卷全身。海沫死死咬住枕头,双腿不受控制地蹬直,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大量爱液从痉挛的小穴中涌出,将床单浸得更湿。

当高潮的余韵渐渐退去,她浑身脱力地瘫在潮湿的床铺上时,一种更深的落寞感涌上心头。

她知道明天早上,水月推门进来时一定会立刻发现她的不适。他会心疼地捧起她泛红的手臂,用更温柔的力度舔过每一寸干燥的肌肤。可能会困惑地歪头问她为什么总好不了,但最终还是会把她的身体照顾得妥妥帖帖。

——这就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海沫慢慢蜷缩起来,将潮湿的指尖轻轻按在自己唇上。

"对不起......"

她对着空荡荡的船舱轻声道歉,却清楚知道明晚的自己一定还会重蹈覆辙。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地索取更多他的触碰,更多他的温度,更多...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护理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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