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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无力深陷贼人寨,残废淫女帝,2

小说:残废淫女帝 2025-09-09 12:04 5hhhhh 8260 ℃

  ……

  “吱呀……”

  “来,来啦?”右手轻挥。

  理智厌恶无比,但我明白这是唯一的解法,身体似乎也习惯适应了……

  四天了,他们本是安排来伺候我的,却是我一直在伺候他们。

  今日是轮到那个矮子,三个人里最有话语权,也是我必须讨好的。

  只见他拉着什么东西,从门外废力进来。

  看清那东西时我浑身一颤。

  是一个木马,最上方镶着一条间隔凸起的尖锐铁皮。

  两边挂着两颗铁球。

  表面的寒光闪着阴冷,“这个,我,我不行的……”

  “不行什么不行?”

  “真会坏掉的……”

  从未想过我会用这般真诚哀求的话语乞求他人。

  下体早已被几天折磨感觉迟钝,松弛着,只剩腹内两侧时不时纠缠搐痛一下,如损坏的器具一样。

  但好歹是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到一定地步也就只是麻木罢了。

  可这……

  他走来床边,我伸手抓住他的衣角。

  “求,求你……”

  却又被捏起了下巴。

  另手抬起时,害怕又被扇巴掌,闭眼偏头躲闪。

  几天来,他们的手法堪比用刑,稍不满意就要谩骂殴打。

  这次脸上却意外被轻轻拍打,“你可知哇,外边的兄弟们怎么说?说你这个祖宗真难伺候,每天要人整晚看着,可不知……”

  睁开眼,只有空洞目光。

  谈判是需要本钱的,面对这些本就是来凌辱我的人,我明白,我给不出有份量的东西来阻止。

  反而我要抓住他们的心肝,才是出路。

  罢了……罢了……

  “那……有……有药吗?用那个,舒、舒服一点……”

  上次喝完这药,就有没有由来的瘾在心里边轻轻挠动。

  “哎呦我去,你这骚女人。”

  矮子从背后取了葫芦,“要说,你这骚货还真是有眼光,这药只有我们这边山里有,捣碎煮水喂给你们这些女人,一次玩一晚上都没问题。”

  呵,我说为什么这媚药不会放大情欲,只让那感觉更加清晰持久。

  原来,是为了被这些贼人玩弄时候能撑得更久,至于女人自己的感受,不重要,这只不过是蹂躏中一条臣服逃避的选择,用欲望替代疼痛罢了。

  但要是自甘堕落,那与我听说的其它媚药其实也没什么两样。

  想到这,心里只剩羞愧。

  单手捧着,将那药喝入,矮子突然捣乱,摁着不让我松开。

  “咕咕咕”一会,脑海随即欲仙欲死,带来许多莫名其妙的愉悦。

  心肺顺畅。

  这本就是没被稀释的,我,我喝太多了……

  “喜欢喝,就喝多点,你这种全身润嫩,又风韵又稚嫩我可从来没操过,你是第一个。”

  “额……”擦去嘴角药汁。

  身上疼痛再度消失,甚至感觉手脚能够运动的冲动。

  眼中光影变得离奇,飞虫一样四处纷扰,光怪陆离,耳朵像覆上了水膜,听不清楚。

  喝太多……变得奇怪了……

  似化为腾龙,飘摇入海,再飞踏登山,促瞥一暗蟒,以爪缚之,又凶恶搏斗,却雷霆骤变,天堑泼洪,坠万丈深渊,陷泥潭之中,满面覆了污泥……

  缓过神来,才发现,这矮子是观我迷离,抓了我的手去摩擦他那臭肉,然后射在了脸上。

  “额唔……”

  黏糊糊的,粘在嘴边,只觉心情破碎又被糟践。

  却习惯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身子是不能动的,但我三年伤病至今,体重轻了很多。

  他在那木马上先垫了层牛皮,接着,浑浑噩噩被抱着放了上去。

  做不出反抗,也许是他以为我没了力气,又用绳子在我身上捆了三捆,半挂着,好让我身子立起。

  “唔姆……”

  “嘶……额……”

  阴唇接压到牛皮上时,那密集纹路倒扣在里边两侧,也摩擦着阴蒂。

  “嗯……啊,好糙啊……”

  瘙瘙痒痒,不自主地弓身下去,却身无力气,只能任由其摩擦着。

  “你这不是挺喜欢的么?”

  “喜,喜欢什么?”

  我,只不过是没办法……

  矮子扶着我的后腰,在那木马上前后推移,身下水声微微。

  好……好痒……

  就算我根本不想这样。

  哪知他推了一会,走到了我前边,炫耀般取下了腰间的马鞭,在我眼前晃悠。

  “你,你要做什么!”

  这般,连讨好都没门路了。

  这样下去,恐性命都没了,何谈计划。

  此生是没求过饶的,前几日也只是粗暴着被奸淫。

  今日,这马鞭是真受不起,抽断了骨头,或许都是小事。

  “求求你,不要这样,要官要钱,我都有旧臣人脉,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的……”

  “那些个当官的,霸占田地的,都不如我们这些杀人放火的来得强,他们只管权、钱,而我们寨里的兄弟们却能管得了命!能吃得上肉!”

  被提捏头发而起,心里惶恐,望其手中鞭子,身下摩擦,双股已战战兢兢。

  “而老天爷告诉我们,人归根结底,就是只有一条命,钱和权,算什么东西?能让死人活过来吗?兄弟们吃饱饭,能玩弄你们这些女人的命就够了!”

  不要钱不要权,只要饭吃就够了……

  无欲无求的另一个极端。

  绝望了,毫无谈判的可能。

  “骚婆娘,可准备好了?”

  “不要!求求你!我,我……”

  却发现,只要玩不死我,他们尽可以把我往死里玩,现如今,如他所说,也就只有这条命是我的了。

  或许,都不完全是我的了……

  求饶在此刻苍白无力。

  怎能这样啊,苍天!我这一生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绝望……毫无转机的绝望……

  那一鞭还是挥了下来,劈在胸脯上。

  火辣灼烧的疼痛随即滞后出现。

  “啊?咦!……”

  疼……真的好疼……

  想弓身子缓解疼痛,却被绳子拉住。

  反而惹得阴唇又前后蹭了几下。

  这一鞭子后劲太大,我甚至疼得叫不出声来,我从没想过会被这般虐待。

  身前像崩裂两半似的。

  “嘶……身子还真是弱啊,别的女人打四五下还能扭扭身子,怎么一下就不行了?”

  矮子将手中鞭子暂时收进侧腰,而后又走到后边去了。

  刚预感不妙。

  就觉身下一扯。

  “呃啊啊……啊呵呵……”

  牛皮抽离,阴道直接钳卡在了直锐的金属上,前后的肉被上下挤压着,阴蒂卡在正中间,切作两半,两边的唇肉却又被冰冷的铁皮撑开。

  浑身随意识一缩,可根本没用。

  “嗷嗷嗷……”我就这般浪叫出来了。

  倒是感谢还有身上的绳子帮我分担了一部分体重,如果全身压着,不敢想象。

  这种不同于阳物的切压感简直是专为玩弄外阴而来的,疼痛只局限在那,再往里蔓延。

  可根本控制不住。

  “嗷!……!!”

  鞭子再次劈在背上,留下撕下皮肤的辣疼。

  就算有药物的分担……

  可这太过份了……

  “这身子真他妈骚。”

  “不要……”

  “啊!!!”又一鞭子。

  后背霹雳一响。

  疼痛的余波在身体里来回荡漾。

  “还没完呢……”

  我根本使不出力气来阻止。

  眼睁睁看着他在我双脚脚腕扣上锁头。

  “不行!不行!不行……”我口中支吾模糊。

  铁球坠下,双腿被迫紧贴着那木马……

  他已不再理我,又是一鞭下来,而后随即送了送绳子……

  全身一坠,像是烧红铁棍砸了凹陷在身下那般。

  阴道口被远超其能负担的重负压了下去……

  “呃!!!!!!啊!!!!!!”

  我的天呐!!畜牲啊!该死的畜牲!

  杀了我吧!!!

  如那砧板上的鱼肉,被一道道切开、剖开。

  矮子还时不时推着我腰腹前后碾动,想把我身下的肉压成肉酱那般。

  早就淅淅沥沥往下淌着淫液与汗水了。

  活不了了……啊啊啊……

  “啊!!!!!”

  碎了……破了……裂了……

  崩溃了!……

  这简直是非常人能忍受的疼痛……不……是个人都不可能忍得住……

  这样虐待,我不如去死好了……

  “错了!唔……错了错了……放我下来,我……唔咦!!……”

  “啊啊嗷嗷嗷!不……不要推我……”

  阴唇要烂掉了!来个人杀了我吧!

  “他妈的,叫起来比寨口的狗还欢。”

  一鞭横着砸在两乳上。

  “哦哦哦……咦咦咦!”

  分不清是乳汁还是血沫,总之是失控地流出了什么液体。

  “啊嗷!”身下又是一阵推撵。

  仿佛听到了皮肉断开的声音……

  摧残毫无尽头地袭击着,比上一次更加狂风骤雨。

  是真要死了……

  不是窒息的死,是被疼痛与喘叫挤碎了肺的死,上一次,都不算什么了……

  太猛烈了……

  又一次陷入幻觉……

  龙体锁缚,仓皇挣脱无果,八方乌云聚拢,万道雷劫电光,轰然砸落,身上龙鳞被一道道剥落摔碎。

  万仞在深渊拔地而起,将我的龙身从头到尾刺入山巅尖峰,推举高升。

  迷幻之中,还是好疼啊……

  那种触及灵魂的疼,似乎什么药物都无法弥补……

  意识这绷紧的绳子猛然断裂……

  ……

  ……

  ……

  “额……”身体已经彻底没了感觉,尿液在双腿内侧漏下。

  嘴唇冰凉,身体发冷。

  “额……嗝……”鼻涕眼泪早已流干。

  我感受不到了……仿佛整个外阴都被挖掉,本该是有感觉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

  这样的我,怎么杀得掉他们……

  目光中未来混黑无光。

  依稀感觉,那矮子畜牲将我身上绳子解了,却也没有扶我,任由我扑摔在了地上。

  摔得下巴连头顶一片钝痛。

  又感觉他蹲了下来。

  伸手扭起胸前乳头……

  “哼,别以为今天就这么完了!你还得伺候老爷我呢。”

  唉……这算什么?

  活着,暂且活着,活着再说……

  可我这样……还算是活着吗?……

  几日的摧残,精神一触即溃,当他将我放到床上继续奸淫,肉棒在身下模糊鼓动,乳尖似被舔舐,脑袋也只是生了困意,就这么睡着了……

  ……

  后一日……

  “说!你想要!”

  几根肉棒指着我……

  “哈……想来就快点来吧……等不及了……”

  我在说什么?唉……

  乳沟、双足、腋下摩擦了臭肉,射得全身都是……他们在耳边狂笑……

  精液的气味,已经闻不出来了……

  ……

  又一日……

  “哦!!咦咦咦!烂掉了!”

  矮子在木马上加了根木肉,不过被迫坐上去的时候,里边好像只是轻微的有些痛,唇口再无什么感觉……

  子宫口早就已经被捅了麻木……

  连损坏都算不上了,像是本来就没有……

  ……

  再是几日……

  “啊啦啦……”

  束腰倒挂、单腿斜吊……被一次次侵犯……

  甚至……有一次他们想吊着我的乳房来奸淫我,可能是怕撕裂了,也就放过了我。但乳房下边,我能感觉到,还是留下两道断裂沟壑。

  换了很多姿势,都只为服侍他们的臭肉……

  ……

  不知道哪天了……

  他们让我自慰……

  额……好吧……

  “我是……呵呵……骚货……想要的骚货……”

  左手已经恢复了些许知觉……

  就这么办吧……无所谓了……

  听话或许能放过我一点……

  一手摩擦还有一点感觉的乳头,另一手将指尖没什么顾虑地往身下送进,嘴巴无意识地哼着……

  现在不喝那药,我已经感受不到足够快感,只剩身体照旧般地流出淫液乳汁……

  他们又再笑我,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

  几天了?

  ……记不得了……

  我不知道腿脚能不能动,因为后来的日子里,每天都没有力气,他们也没有再进一步,故意要给我留一条命。

  我想过绝食而死,可想到他们这样的行径,我就想复仇。

  不过他们每次都是强硬拿水带那碎菜强行灌进来,牙关早已经虚脱,他们不给我这个机会。

  求生的本能又让我不想被呛死,往里喝进来。

  忍辱负重……

  唉……被虐待的时候每一次都不想活了,可一旦让我喘口气后,却又想着复仇,气力汇聚……

  ……

  ……

  ……

  ……

  ……

  “蠢猪!”木门突然响起。

  壮汉抱着我两耳,迫使我嘴角在他肉边蹭动。

  舌头瘫在外边……心里早就空荡……随波逐流……

  “他妈的,别玩了!三当家真用她写的那些玩意把粮草带回来了!”

  “啊?”

  视线下方,矮子一脚踢在壮汉小腿肚上。

  “妈的,还以为没人会信呢……快给她洗洗!待会万一要抬出去,我们仨就完蛋了!”

  他们将我丢在水盆里,搓死猪皮那般在我身上搓着,可疼痛已经很难感受。

  那满身积累的精斑,搓了通红才稍微干净些。

  可他们的手依然不放过我,边洗却也往身下扣着,在乳房上揉捏。

  但我好累,只能偶尔哼上几下,任由他们的手在身上肆虐。

  洗了差不多,他们重新将我穿来的衣服套好。

  真是好笑,因为从始至终都被扒光了凌辱,那衣服却和来时一样干净。

  算了,再睡会吧……

  目前的情况,我只能养精蓄锐……

  “这婆娘怎么又昏了?妈的,这几天玩太狠了……”……

  ……

  睡梦中似乎听到他们争吵,但一句话也听不清楚,只是感觉他们将我放回床上摆了姿势……

  似想是当无事发生。

  ……

  ……

  ……

  “陛下!!臣……来迟了。”

  耳边传来的,竟是毫无威胁逼迫的语气,那声不大但喊得真诚的“陛下”尤其明显。

  我撑起力气睁开眼睛,抬头去看。

  一个见过的脸庞……

  是刘基安!!?

  什么?他亲自以身犯险?亲自来这山贼窝居的寨子?亲自来见我?

  脑袋混混沌沌,但依然赶忙拉过附耳低语。

  “你……来做什么……”好累,话已经说不清楚了。

  我不想连累任何人,而且他这般羊入虎口根本毫无意义。

  但实际行动能证明的太多,心里终于洒进希望的曙光。

  终于,终于有人来了……

  “陛下,您听我说,作为后续粮草的条件,此番我是假装确认的使者来见您的,只要不被识破,他们一定不会拿我如何。

  “只是,只是陛下您,怎才几年,这般憔悴了。”

  御下之术,就是不可示弱。

  我强撑冷静,借助悄话的不费力,清晰道出。脑袋却是炸痛无比。

  “不必在意,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楚……”他却不知,衣下早已伤痕累累、残破不堪……

  集中精神,才看清楚他的脸庞,目光粼粼,嘴唇颤抖,一副忠臣模样。

  我对自己识人之术早不自信,可现在,我只能信他。

  “话多易漏。他们定会以我为人质负隅顽抗,但,朕的性命,只能拜托于你了……”

  我没力气再思考更多的事情……

  “臣明白,剿一贼寨,不足为道,都交给臣吧。”

  “好,夜长梦多,快回吧……”

  我用今日仅剩的力气,拍拍他肩膀。

  不需说太多,我记得他做事较真冷静,对于细枝末节,不必担心,只是不适合在高位运筹大局,才被我放到地方的。

  可那是以前了……

  “陛下勿急,臣五天内办妥!”

  侧眼目送他开门出去,立即胆怯跪地,朝寨里贼人一口一个“爷”叫着,怀里掏着左右送钱。

  装得甚是不错,还真像那被迫涉足险地的末微人物。

  人终是会成长的……

  比当初更为成熟了。

  甚好。

  心里边对于情况,总算是恢复了些掌控的感觉。

  只是,来得还是晚了……太晚了啊!怎么能这么晚啊……心里阻塞哽咽。

  眼角毫无自尊的泪珠,静静摔下。

  要是一般女人被这般玩弄,该是走不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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