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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 背景(无肉),残废淫女帝

小说:残废淫女帝 2025-09-09 12:04 5hhhhh 7960 ℃

  “朕叫你们滚出去!听不见么?”

  这是天要亡我!

  自十五岁起,父皇驾崩,几位子嗣互相夺权,我不屑一顾,以女子身,领三十贴身侍卫杀入局中渔翁得利,在大殿称帝,斩草除根,后苦心经营,励精图治,将流向地方的权力一点一点收回,加强禁军。

  二十岁年纪,天灾四起,徒有大军而无用,本想着手发展民生经济,稳住王朝崩溃趋势。

  可二十八岁,东南荒漠之外。

  一些史书记载、进百年淡出视野的漠人,扛着我从未见过,以霹雳弹丸杀人的利器,一路如入无人之境,连破我大半国境,打断了我的计划。

  我派去的边军节使坚守战死,带回少量样品。

  后命工部不惜一切仿制,却始终无法掌握那火药到底是如何才能发挥最大效果的。

  完全被动。

  结果下边这些蠢才却还有心思借我放松土地限制的政令,大肆敛财兼并。

  还有大小官员或投敌叛变,或军阀割据。

  除我三十心腹所领禁军,几乎是一片分崩离析。

  手中卷宗甩出,洒落大殿。

  “你看看你们收的税!一地鸡毛!十之一都上交不了,地方富豪有那么难杀吗?我给你们发的兵权是吃干饭的?滚出去!”

  可一辅政大臣却从跪地人群中傲然站起。

  公然挑战我的权威。

  “放肆!你要干什么!?”

  “陛下,史上并无女皇帝,您坐了十几年,该是坐够了吧?”那下臣双手一摊,身体前倾,面露不逊,声音在殿中回响。

  现在还有这种心思?要篡我位?

  身旁郭指挥随即“森”然拔刀对峙。

  我承认,上位初期,为了权力我斩尽一切阻碍之人,立住脚跟,落得残暴名声,但后来为了延续稳定,在外臣与心腹之间周旋调和,一改为温和之态,被认为是失了王气,结果两头不讨好。

  “秦宰相,既然你敢说出此种言语,想必是做好了准备,哼,京城大半禁军调往前线,但朕的侍卫亲军,皆是精锐中的精锐,郭指挥就在我身侧,你岂敢……”

  只听“噗嗤”一声,我错愕低头下去,直刀刺过侧腰龙袍,从另一边带着刺目的血液穿出,紧接迅速抽离。

  身体如折断柳枝,随刀抽离耸拉在龙椅上。

  “你!”

  阶梯下顿时嘲笑哄闹。

  我望大殿外观望亲军,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又回头,将眼睛睁到最大都不敢相信,我最信任的亲卫军,居然背叛了我?!

  郭指挥凑到我耳旁。

  “女帝英年早逝,却无子嗣,事前秘密立嘱,传位与心腹亲军,也就是本将……”

  什么时候?他们是怎么在我眼线之外,勾结在一起的?!

  还是说,他本来就有这野心?

  而后,视野因失血昏暗下去,只觉得被提着头发拖到大殿中央,再从背后补了一刀,留下身下木地板崩裂的声音。

  ……

  三年,不知是那郭指挥留的情面还是觉得没有必要,没有将我身首异处,而是随意让人丢到城外护城河了事。

  连个装模作样的处理后事都没有,只是向天下发布一分昭告就儿戏地结束了。

  我是被平日宠爱的一个丫鬟,找船夫偷救上来的,后来隐居至内地深山之中。

  漠人兵力不足、后勤跟不上,于是双方僵持下来,如今国家割地献岁币,局面暂时还算稳定。

  养伤三年至今,虽腹部、胸膛贯穿,居然奇迹般活了下来,可却落得半身残疾、身弱如尘,如今腿脚、左手仅有朦胧感觉却难以运动,也就右手自如。

  三十正是身强力壮、大有作为的年纪,却这般废了。

  “陛下!您吃点吧……”

  本已从那背叛的阴暗中走出,近来,听得漠人在割地地界烧杀抢掠,再看自己一副废物模样,算什么事情?

  “不用再叫我陛下了……”

  这丫鬟叫怯梅,倒是奇怪,在那之前我对她的记忆很浅,仅仅只有一次宴会上,她打碎了下臣献上的玉杯子。

  我对那些器物并无感觉,但那臣子的确有经商才能,便被我当场重用,这事似乎就是这么被我无意覆盖过去。

  怯梅端着碗,眼睛眨巴着,另一只手夹筷到我嘴边。

  “陛下,山下路过肉贩子,我用两筐菜换的几块肉,您吃一吃吧。”

  窗外竹叶飘洒,缓淌进来,油水的味道却让我提不起一丝胃口。

  “你放着吧,我右手还能自如运动。”

  可她就那般愣着。

  我连决定自己吃与不吃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给我放下!”厉声喝出却带着哭腔。

  ……

  流民贼寇最终还是在这稍微安稳的后方肆虐起来了。

  朝廷撤销了我一系列政令后,对百姓不管不顾,甚至自己就是一方最大的军阀,敌人在外,却内部已经撕裂成许多片。

  当然如今的我,再无能力关心那些事情,现在是怯梅背着我,逃跑在山林之中。

  山下百姓躲进山来,将贼寇也引来了。

  她背着我,跑不了多块。

  这丫头还很年轻,入宫时未满十岁,现在也才十五。

  山里的路很窄,逃难的人却很多,怯梅背着我却是走不快,与那些刚才还一起的人落后了很多。

  身边老老小小、拖家带口看得心里五味杂陈。

  她背着我,又走一会。

  身后山坡下传来隐约马嘶。

  山贼匪寇怎会有马?

  此思云山地势并不陡峭,马匹追来没有阻碍。

  我到不惧兵刃,可怯梅却只是听了便浑身发抖,她是没见过血的。

  两脚固然跑不过四腿,更别说还有我这么一个废物累赘。

  索性向路边一块平顶断石指去。

  “放我下来吧,就那。”

  可这丫头又不理我了。

  “放心,还记得当时你救到我的时候,脖子上的玉佩吗?

  她轻轻一应,“嗯。”

  可我明显能感受到她是背不动我了。上次,是骑驴来的,驴卖了。

  “那是皇城暗库钥匙的一部分,深埋于内库之下,我可以此与他们谈谈,你先走摆,我日后会去找你的。”  

  “真没有骗我吗,陛,陛下。”她的语气十分紊乱,怀疑和信任模糊不堪,身体也被恐惧带来额外的颤抖。

  我用方便的右手摸了摸她的头,以极致平稳的语气回答,“放心,我既然这么说了,岂会没有底气呢?我知你胆子是不大的,不必勉强自己。”

  似权衡利弊,她终于将我放下。

  石头旁有棵树,右手便这般扶着,让怯梅帮我找了合适的位置。

  姿势刚好,也是能斜躺靠着。

  我轻描淡写朝她挥了挥手,如平日那样,“走吧,我在这坐会儿。”

  ……

  “三当家!又他妈白来了,这几个县一个比一个穷,今儿这思远村,比我们山寨还穷酸,一点钱粮挤不出来。”尖细的小人嗓音实在明显。

  “哼,不算白来,让几个兄弟们多捕点两脚肉回去,也能交差!”这声音倒是响亮,就是毫无中气。

  身边百姓实在没得跑了,已经从路两侧分散去了,一个人就这般坐着,周边一时冷冷清清,听前边小坡后传来的吼叫,我竟没有害怕的感觉。

  从脖颈后取了那玉佩,捏在手中,有些发汗。

  “耶?没看错吧,那边坐个人?”

  “居然不怕俺们。”

  队伍人马凑近过来,想当初我带兵与几位兄长的对峙时,心里都不敢这般破釜沉舟。

  那尖细声音的土贼当先过来,“哟,还是个风骚妇人?常人见了我们都是跑,难不成是献身来的?”

  听他如此评价我,我冷静略过。

  “叫你领头的过来,你没资格与朕说话。”口吻中不带一丝情感,只是将过去朝堂之上的威压摆了出来。

  抬手将左手拉起环抱胸前,一副胸有成竹。

  “什么,什么玩意?”他显然搞不清楚当下情况。

  这走狗于是一脸茫然,畏手畏脚着应当是回去传达。

  我也的确紧需够格的人。

  稍顷,那边谈完,三当家便带着几人过来。

  高居马上,狐疑望我。

  “你说你是……朕?”

  双眼盯着那三当家的脸,我摆出一脸不屑,“我已说过,找你们领头的来!”

  “咦?这臭婆娘,好一副半骚不骚的皮囊,脾气那么大?”

  这人水平不够,还需额外解释,“我一眼观出,你不过一马前小贼尔,朕乃前朝天子,速叫你们领头的来,今重新出山!你等白给的富贵都不要,拖拖延延,是什么蠢才?”

  我顺手将玉佩在手上晃了晃。

  上边的图案是皇宫御用,外层环状越向内纹刻,标志地位越高。

  从地方到朝堂中央,此花纹贯穿始终,不怕没人不识。

  我观他目光骤然定在圆环中央的金龙首上,知道算是唬住了。

  只有皇帝本人能使用金龙首,其次的身边重臣以及皇权特使不过只能银龙首。

  谁敢私造,诛九族。

  碰巧,这只是一个身份象征,御用的普通器物上都有,且是一般人没必要冒着杀头的风险仿照制作。

  能接触这种器物的,除去朕本人,打底也是深宫心腹。

  此刻用出,也是我真无底牌了,我也是在赌,赌对方有没有见识,能不能达到被我忽悠的水平,如果真是对天下大事一无所知,我这般也白搭。

  他向我打量而来的目光从怀疑逐渐变为难以置信。

  看来,我这第一女帝的名声倒是足够响亮,那三当家貌似有些见识。

  当时本有传言我没死。

  便被我这完全不放在眼中,自顾自的说话的态度已经搞不清楚了方向。

  趁热打铁。

  “算了,与你这等低人说话真是白费口舌,估计告诉你也无关紧要,这玉佩乃是皇城暗库的钥匙,日后你们随我打进京城,首当赏的就是你们了。”

  也不管他作何反应,孤高气傲继续发出命令。

  “来人!朕走累了,叫几个人来抬朕!宫里边官轿可是随叫随到,你们要是伺候不好朕,到时候赏赐,先扣个几万两银子再说,真是的,连从龙之功都要朕教你们么?”

  ……

  山寨也就坐落与一秃头荒山半腰,有几溪流过,可灌田地,才能养人。

  “大当家!俺们回来了!”

  开宴设饮,被一路抬入主寨。

  先前那虎背熊腰嗓音响亮是三当家

  那么面前这羽扇书生文人模样的,当是二当家。

  我清清嗓子,抬手轻指,“那主位让朕来坐。”

  “这婆娘太嚣张了吧?三当家,你让我们几个兄弟们好生伺候着带回来,现在她居然敢说这种话……”

  “放肆!你什么地位的人,敢在朕面前聒噪?先前只是让你传话,还真当你是那般回事?”

  走狗尖“嘿”一声,就被三当家按了回去,“你这狗屁别说鸟话了

  “二当家,这女人的事情我已经找人和你说过了,你怎么看?”

  羽扇挥摇,“那玉佩且让我看上一眼。”

  一啰啰小跑来取。

  我随即呵斥,“朕的东西,岂是你等想看就看的?先前只是朕想给你们看,现在要看,亲自拜于朕前,朕才赏看。”

  那文人微微冷笑,“一般女人还真不敢有这种魄力。”

  过来行礼,我微点头,抬手示他,仔细打量了我手中的东西。

  抿了抿嘴,瞳孔骤缩,“好啊,好啊!此雕工,不可能是假的!大当家快来了吗?请他快些来啊!”

  ……

  真是令我意外,这大当家竟是女人,观之年纪不过二十。

  手中捏一袖珍匕首,旋旋转动,从门外被几个彪悍贼人拥护着走了进来。

  那三当家弯腰低头向那女当家说明了事情。

  原来能如此容忍我的“嚣张”,是有缘由的。

  贴与我耳旁,缓慢道出。

  “哼,你身份是真是假我不讨论,当初我被卖进窑子的时候,可没人来救我,”匕首尖端探近我脖颈,“来了我的寨子,管你什么天王老子,都要遵守这里的规矩!”

  “拖下去,先让寨里兄弟们尝了再说!”

  “你敢!此韵州刺史刘基安是我亲手保他下放于此的,你敢对朕胡作非为,到时凌迟处死都不为过!”

  “哼,怕你?我全家早已死绝,今那破烂朝廷也管不了我这里!拖下去!”

  居然是最难缠、无所畏惧的那种人。

  不过我也从她那稍微愤怒的眼神中看出了半点轻视。

  趁其不备,迅疾抬手捏住手腕,外翻按下。

  她虽反应收回,速度不慢,但显然没预测到我的出手,

  还是我抢先得手,便将那匕首缴械于自己手中,再缠手勾住了她的脖子。

  瞬间,尖锐对着那薄弱肌肤。

  “呵,就你们在江湖里学的那点三脚功夫,哪能上得了台面?”

  “大当家!”众人惊呼。

  但,也仅仅如此了,女人挣脱着,我却是咬紧牙关扣住手肘。

  “拿纸笔来!刘基安认得朕的字迹!你们可以凭此文书向他讨要些粮草,免得继续做些天诛地灭不得好死的事情。”

  于是双方就此妥协。

  他们总算是给我找了一个像样的草房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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