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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茧~魅魔化问卷,但是作用扩大化,2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1470 ℃

第二章:晨光织茧

冬日的晨光,吝啬而清冷,勉强穿过宿舍窗帘的缝隙,在水泥地板上投下几道狭长的、灰蒙蒙的光带。空气里漂浮着隔夜的暖气余温和年轻男生宿舍特有的、混杂着汗味、泡面调料包气味和织物气息的味道。

林默猛地睁开眼。

意识像是从深海里挣扎着浮出水面,带着昨夜的沉重与混乱。图书馆的寂静、屏幕的幽光、那声虚幻的“默默妹妹”、手腕上奇异的触感、尾椎骨的酸胀……记忆碎片瞬间回涌,让他心脏骤然一紧。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的身体感官也苏醒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敏锐感,如同无形的涟漪,从他身体内部扩散开来。宿舍里原本熟悉的气息,此刻变得异常清晰,层次分明:陈锐床铺那边传来淡淡的皂角香和一点睡眠中的温热体息;自己枕头上是洗发水的残留味道,混合着一丝极其微弱的、仿佛雨后森林深处才有的清新湿意——这味道昨天在图书馆出现过!

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抬起左手手腕,凑到眼前。

宿舍的光线昏暗,他眯起眼,仔细分辨。手腕外侧,靠近小指根部的那一小片皮肤上……那几根近乎透明的细软绒毛,还在!它们似乎比昨夜更长了一点点,也更明显了一些,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极淡的珍珠白光泽。他用指尖轻轻触碰,那温暖、略带弹性的触感无比真实,像刚出生小动物的胎毛,带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力。

不是梦。这个认知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沉甸甸地砸进胃里。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个诡异的“SoulWeave”问卷,正在他身上产生某种……不可逆转的影响。

“嗯……”下铺传来陈锐含糊的翻身声和一声慵懒的鼻音,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林默像受惊的兔子,立刻把手腕藏进被子里,心脏怦怦直跳。他不敢动,僵直地躺着,侧耳倾听。陈锐似乎只是翻了个身,很快又响起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他松了口气,但紧绷的神经并未放松。身体的异常感并未随着清醒而消失,反而更加清晰。尾椎骨的位置,那股奇异的酸胀感再次浮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轻微地搏动、顶撞,想要破土而出。并不疼痛,更像是一种深沉的、来自骨髓深处的麻痒和饱胀感,陌生而令人不安。

更让他心惊的是,他的听力似乎变得异常敏锐。他能清晰地听到窗外远处马路上车辆驶过湿漉漉路面的“沙沙”声,隔壁宿舍隐约传来的手机闹铃声,甚至……他甚至能捕捉到陈锐每一次呼吸时,气流在鼻腔里细微的流动声!

这种感官的过度清晰带来一种眩晕感。他闭上眼,试图平复。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甜腻奶香和某种难以名状的、带着原始诱惑气息的味道,毫无征兆地钻入他的鼻腔。这味道如此浓郁,如此具有穿透力,瞬间盖过了宿舍里所有的气味,霸道地占据了他的嗅觉。

是陈锐放在书桌上的那盒开封的牛奶?不,不对!牛奶的味道是清甜的,而这股味道……更醇厚,更复杂,带着一丝温暖的腥气,像……像……林默脑中瞬间闪过一个荒诞的比喻:哺乳期母亲身上的奶香,混合着阳光晒过的皮毛气息。

这味道的来源……似乎就在他自己身上!确切地说,是从他胸口的位置散发出来的。

林默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他悄悄掀开被子一角,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隔着薄薄的棉质睡衣,他清晰地看到,胸口的位置,睡衣布料被顶起了两个小小的、湿润的圆点。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正缓慢地、不受控制地从乳头的位置渗出,浸湿了布料,那浓郁的甜香正是来源于此!

乳汁?!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进脑海,带来一阵天旋地转般的荒谬感和恐慌。他一个二十岁的男生!这怎么可能?!

他猛地用手捂住胸口,试图阻止那液体的渗出,但指尖隔着布料触碰到那肿胀、敏感的乳尖时,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刺痛和奇异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他腰肢发软,闷哼出声。那液体渗出的速度似乎更快了,温热地沾湿了他的手心。

“默默?醒了?”下铺的陈锐被他的动静弄醒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几点了?今天上午不是没课吗?”

林默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他飞快地把手缩回被子里,紧紧捂住湿漉漉的胸口,身体蜷缩起来,背对着床沿,声音因为紧张而干涩发紧:“没…没几…点…我…我吵醒你了?”

“没,也该起了。”陈锐打了个哈欠,坐起身,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穿着背心短裤,揉着头发,趿拉着拖鞋站起来,准备去洗漱。“你声音怎么怪怪的?感冒了?”他随口问着,目光自然地扫过上铺。

林默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身体绷得像块石头。他能感觉到陈锐的视线落在他蜷缩的背影上,仿佛带着穿透力。他拼命祈祷着晨光足够昏暗,祈祷着陈锐不会发现他手腕的绒毛,不会闻到空气中那诡异的甜香。

“没…可能…有点口干。”林默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哦。”陈锐没多想,伸了个懒腰,活动着筋骨,发出轻微的骨节声响。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林默放在床沿、露在被子外的手。

林默的手,因为紧张而死死攥着被角,指关节用力到发白。陈锐的目光在那只手上停留了一瞬,似乎微微顿了一下。林默屏住呼吸,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默默,”陈锐的声音响起,语气很自然,甚至带着点刚睡醒的迷糊,“你手腕上…什么时候粘了团棉花絮?白色的。”

棉花絮?

林默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那些绒毛!在昏暗的光线下,陈锐把它们误认成了沾上的棉絮!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感涌上心头,但紧接着是更深的恐惧——这说明绒毛已经明显到能被看见了!

“啊?哦…可能…可能是被子里掉出来的吧…”林默含糊地应着,迅速把手缩进被子里。

“嗯。”陈锐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没再追问,转身走向洗手间。“我先去放水,你再赖会儿吧。”

洗手间的门关上,接着传来水声和洗漱的动静。

林默这才敢大口喘气,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他小心翼翼地再次看向自己的手腕。在被子掀开后稍亮的光线下,那些绒毛确实清晰可见,细密柔软,覆盖了比昨夜更大的范围,像一小片初生的白色绒羽。他颤抖着手指摸了摸胸口,睡衣内侧湿了一大片,那温热的粘稠感还在持续,浓郁的奶香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不散。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处理掉!

趁着陈锐在洗手间,林默迅速翻身坐起,动作因为身体的异样而有些僵硬。尾椎骨的酸胀感在他坐直的瞬间加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猛地顶了一下,让他闷哼一声,差点又躺回去。

他咬牙忍着,飞快地脱掉被浸湿的睡衣。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他打了个哆嗦,胸口暴露出来。他低头看去,瞳孔猛地收缩。

他的胸部……似乎比平时更饱满了一些?皮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在昏暗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最显眼的是乳头,它们不再是男生那种浅淡的颜色和平坦的状态,而是明显地凸起、肿胀,像两颗熟透的、带着露珠的樱桃,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带着粉晕的深红色。此刻,正有温热的、色泽比牛奶更浓郁的乳白色液体,从乳尖的小孔里缓缓渗出,汇聚成珠,然后顺着光滑的胸腹皮肤滑落,留下一道湿亮的痕迹。

那股原始的、带着诱惑力的甜香,正是从这里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林默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和眩晕。他手忙脚乱地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干净的、最厚实的黑色高领毛衣,套在身上,试图掩盖胸口的异样和气味。接着,他抓过昨晚穿过的衬衫,胡乱地擦拭着胸口残留的液体,又用湿纸巾仔细擦干净手腕上的绒毛区域——那些绒毛异常坚韧,用力擦拭也只是让它们暂时伏倒,无法去除。

尾椎骨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甚至开始向腰部和臀部蔓延,带来一种奇异的、仿佛身体内部正在被重新塑形的酥麻感。他不敢多停留,快速套上长裤,只想尽快去洗手间,把自己反锁起来,好好检查一下。

刚整理好自己,洗手间的门开了。陈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只穿着短裤,露出线条分明的上身,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水汽。他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林默,有些意外:“咦?今天起这么利索?不赖床了?”

“嗯…有点事。”林默含糊地应着,低着头,不敢看陈锐的眼睛,快步从他身边走过,闪身进了洗手间,“砰”的一声关上门,反锁。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林默才敢大口喘气。洗手间里还弥漫着陈锐刚洗完澡的热气和沐浴露的柠檬清香。他冲到镜子前,急切地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映出一张清秀却写满惊惶的脸。脸色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林默凑近镜子,心脏再次揪紧。他的眼瞳颜色,比昨夜更加明显了!原本的琥珀色几乎被一种深邃、神秘的紫色所取代,像最上等的紫水晶,在灯光下流转着妖异的光泽。眼白部分也异常清澈,甚至带着一丝非人的冷感。

他解开裤扣,褪下长裤和内裤,侧过身,急切地扭腰看向镜子里的后背下方。

尾椎骨上方,靠近腰臀连接处的那片皮肤,此刻正清晰地隆起一个鸡蛋大小的、柔软的包块!皮肤被撑得光滑紧绷,微微发红,像皮肤下藏着一个充满液体的水囊。那股持续的酸胀感和搏动感,正是来源于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沉睡,随时会苏醒破茧。

林默颤抖着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那个隆起的包块。触感温热、柔软而富有弹性,像某种活物的卵。指尖传来的轻微搏动让他触电般缩回手。

这就是……尾巴的雏形?那个问卷里的问题——“温暖,覆盖着细腻、略带绒毛的皮肤,像新生小动物的触感”——难道真的要在自己身上应验?

巨大的恐慌和荒谬感几乎将他淹没。他扶着洗手台,才勉强站稳。视线无意间扫过镜子里的胸口。即使穿着厚厚的高领毛衣,似乎也能隐约看到胸前的轮廓比平时更饱满、更圆润。他忍不住抬手,隔着衣服轻轻按了一下左胸。一阵强烈的、混合着胀痛和酥麻的刺激感瞬间传来,让他双腿发软,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带着颤音的呜咽。同时,一股温热感再次在胸前弥漫开——毛衣内侧,似乎又湿了一小块!

不行!必须想办法抑制!至少不能让它再渗出!

慌乱间,林默的目光扫过洗手台旁陈锐的洗漱用品。他看到了陈锐用来刮胡子后镇定的须后水,还有一瓶清爽型的润肤露。他像抓住救命稻草,飞快地拧开那瓶润肤露,挤出冰凉的、带着薄荷气息的膏体,胡乱地涂抹在自己肿胀发热的乳尖上。

冰凉的触感带来短暂的舒缓,似乎也暂时压制了那种奇异的分泌冲动。他长长舒了口气,稍微冷静了一些。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陈锐的喊声:“默默!你好了没?我要拿东西!”

林默吓了一跳,慌忙整理好衣服,应道:“好了好了!”他迅速打开门锁,低着头侧身让开。

陈锐走了进来,带着一身清新的水汽。他似乎要去拿挂在门后的毛巾,经过林默身边时,脚步微微顿了一下。他的鼻翼轻轻翕动了两下,目光在林默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林默刚涂抹过润肤露的手上。

“默默,”陈锐的语气带着点疑惑,但更多的是某种……理所当然的关切?“你身上怎么…有股奶味儿?甜甜的,还挺好闻。”他凑近了一点,又嗅了嗅,“嗯…好像还混着点薄荷?你用我润肤露了?”

林默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胡乱点头:“嗯…嗯…有点干…就用了点…”

陈锐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点点头,拿起毛巾擦头发,很自然地补充道:“下次用跟我说声就行。对了,你皮肤好像变嫩了?女孩子用点润肤露也好,省得冬天起皮。”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仿佛林默皮肤变嫩、甚至被称作“女孩子”,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

林默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锐。陈锐的表情毫无异样,眼神清澈,带着点刚洗漱完的清爽,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认知渗透!那个APP的力量!它在悄无声息地扭曲陈锐对他的认知!

这个认知让林默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比刚才发现自己身体异变时更甚。身体的异变或许还能遮掩,但他人认知的扭曲……该如何对抗?

“我…我去买早餐!”林默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洗手间,抓起桌上的钱包和手机,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宿舍门,留下身后一脸茫然的陈锐。

“默默?等等我啊!一起去呗!”陈锐在后面喊。

林默充耳不闻,脚步飞快地冲下楼梯,只想离那个正在被“编织”的环境远一点。冬日的冷风扑面而来,带着城市清晨特有的清冽和尘埃气息,暂时吹散了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甜香,也让他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走着,避开人群密集的食堂和主干道,走向比较偏僻的小树林方向。他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手腕上绒毛的触感、胸口的肿胀感、尾椎处那不断搏动的包块、还有镜子里那双越来越紫的眼睛……这一切都在提醒他,那个“SoulWeave”绝非玩笑。

他走到小树林深处一个僻静的长椅坐下。冬日的树林一片萧瑟,光秃秃的树枝指向灰蒙蒙的天空,只有几只麻雀在枯枝间跳跃,发出单调的啁啾声。冰冷的空气让他打了个哆嗦,但也让他的感官似乎更加敏锐了。他能清晰地分辨出风穿过不同粗细树枝的细微呜咽声,能闻到泥土深处残留的落叶腐败气息,甚至能捕捉到远处教学楼传来的、模糊不清的上课铃声。

身体的异变并没有因为离开宿舍而停止。尾椎处的酸胀感越来越强,那个隆起的包块似乎在持续膨胀、拉伸。他忍不住伸手隔着厚厚的裤子布料,轻轻按揉那个位置。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东西”在掌下蠕动、伸展,带着一种蓬勃的生命力。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感从尾椎处扩散到整个脊柱,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身体微微颤抖。这感觉……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一种陌生的、带着强烈刺激性的舒适感。

更糟糕的是,胸口被薄荷润肤露暂时压制的感觉又回来了。那肿胀感更加明显,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衣物的束缚下不满地鼓胀着。他偷偷低头看了看,即使在厚毛衣的遮掩下,胸前的弧度也似乎比平时更加挺翘、浑圆。一股熟悉的温热湿润感再次出现,粘腻地沾湿了内层衣物。

林默绝望地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闭上眼睛。怎么办?该怎么办?找医生?怎么说?说自己填了个问卷就开始长毛、分泌乳汁、还可能要长尾巴?会被当成精神病关起来吧!告诉父母?远在千里之外,除了让他们徒增担忧又能怎样?而且,那个APP……它会不会也像对陈锐那样,开始扭曲父母的认知?

就在他心乱如麻之际,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父亲林建国的视频通话请求!林默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看着屏幕上父亲的头像,手指悬在接听键上,剧烈地颤抖。接?还是不接?不接,父亲肯定会担心。接……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紫色的眼睛!还有……

他猛地想起那个问卷的最后一个问题——关于归属感,关于烛光晚餐的记忆。还有陈锐那理所当然的“女孩子”的称呼。那个APP,会不会也在影响父亲?

深吸一口气,林默抱着一种近乎自毁的、想要验证什么的心理,按下了接听键。他迅速将手机拿远一点,只让自己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方一小部分区域,并且微微侧过脸,试图避开顶光,让眼瞳的颜色不那么明显。

“默默?怎么这么久才接?”父亲林建国那张熟悉而慈祥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似乎是家里的客厅。他戴着老花镜,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在哪儿呢?看着背景不像宿舍。”

“爸…”林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带着点笑意,“在…在学校小树林这边散散步,透透气。”

“哦,散步好,年轻人别老闷在屋里。”林建国推了推眼镜,仔细看着屏幕,“你脸色怎么有点白?没睡好?咦…”他的目光似乎聚焦在林默的眼睛上,微微停顿了一下。

林默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握着手机的手心全是汗。

“默默,”林建国的语气带着一丝惊奇和……欣赏?“你什么时候戴了副紫色的美瞳?别说,这颜色挺衬你的,显得眼睛又大又亮,像个洋娃娃!比你妈年轻时候戴那个蓝色好看多了!”他乐呵呵地说着,仿佛儿子戴美瞳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林默如遭雷击,整个人僵住了。美瞳?APP的认知过滤!它在父亲眼中,把自己妖异的紫色眼瞳,美化成了“戴了美瞳”!

“啊…嗯…就…就随便试试…”林默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只能顺着父亲的话含糊应着,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诡异的安心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窒息。恐惧并未消失,但至少……暂时安全?

“挺好的,年轻人就该多尝试。”林建国显然很满意,话题一转,“对了,你姐……咳,你妈让我问问你,快放寒假了,想吃点啥?她好提前准备。你妈念叨着要给你炖老母鸡汤补补,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读书太辛苦,都瘦了…”

女孩子家?!林默感觉自己的大脑彻底被这荒谬的现实冲击得一片空白。父亲那理所当然的语气,像一把重锤砸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APP的力量不仅扭曲了陈锐的认知,连血脉相连的父亲也被悄无声息地“编织”了。

“女…女孩子家?”林默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他下意识地重复着这个荒谬的称呼,镜片后的紫色眼瞳因震惊而微微放大。

“是啊,”父亲林建国在屏幕那头笑呵呵地推了推老花镜,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熟稔,“你妈说你从小身子就弱,现在一个人在外读书,肯定吃不好睡不好。这不,天天念叨着要给你好好补补。炖鸡汤,再炒几个你爱吃的菜,哦对,你姐……咳,你妈还说给你买了新睡衣,带蕾丝花边的,你肯定喜欢。”父亲的话语流畅自然,仿佛在描述一个存在了二十年的既定事实,中间那个突兀的“你姐”的转换也毫无滞涩,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瞬间修正了。

林默的左手在口袋里死死攥紧,指尖用力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唤回一丝清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手腕上那片细软的绒毛在布料摩擦下带来的细微痒意,尾椎处那搏动着的包块也仿佛在呼应他内心的惊涛骇浪,酸胀感加剧,带着一种向下延伸的拉力。更糟糕的是,胸口被厚毛衣包裹的肿胀感再次清晰起来,那温热的湿润感似乎又有蔓延的趋势,浓郁的甜香在寒冷的空气中固执地萦绕在他鼻端。

“爸…”林默艰难地开口,声音发飘,“我…我挺好的,不用…不用那么麻烦。”他试图转移话题,目光躲闪着屏幕里父亲慈爱的脸,“你们…身体都好吧?”

“好着呢,别担心家里。”林建国摆摆手,注意力似乎又被林默的“新变化”吸引了,“默默啊,你这美瞳真不错,衬得你小脸更秀气了。哎,你妈年轻时候也爱美,现在不行喽。对了,快放寒假了,你和小锐一起回来吧?你妈可想你们了。”他口中的“小锐”自然是指陈锐,语气熟稔得像是对待另一个女儿。

“好…好的,爸。”林默几乎是机械地应承着,只想尽快结束这令人窒息的通话,“我…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行行,那你忙,记得按时吃饭,多穿点,别冻着了。”林建国絮叨着,最后又补充了一句,“默默,你现在是女孩子了,在外面更要懂得照顾自己,知道吗?”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判决,带着温柔的强制力。

屏幕暗了下去。

林默维持着举手机的姿势僵在原地,冬日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他的脸颊,却无法冷却他内心的混乱和身体内部汹涌的异样感。父亲那句“你现在是女孩子了”在耳边反复回响,与陈锐那声自然的“默默妹妹”重叠在一起,构成一张无形的认知之网,将他紧紧包裹。

尾椎处的搏动陡然变得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猛地一挣!

“唔!”林默闷哼一声,双腿瞬间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一步,手扶住冰冷的长椅靠背才勉强站稳。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鸡蛋大小的柔软包块似乎瞬间拉长、变细,像一条沉睡的蛇在脊椎末端苏醒,带着灼热的温度和强烈的存在感,顶撞着束缚它的皮肤和裤料。一阵强烈的、混合着胀痛和奇异酥麻的电流感从尾椎直冲头顶,让他眼前发黑,呼吸急促,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默默!你怎么了?”陈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由远及近。他显然不放心,最终还是追了出来,此刻正好看到林默踉跄扶住椅背的这一幕。

林默心中一凛,想强装镇定,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掩饰。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身体微微前倾,试图用姿势掩盖尾椎处的剧烈变化。

陈锐已经快步跑到他面前,一把扶住他的胳膊:“脸色这么白?是不是真冻着了?还是不舒服?”他的手掌温热有力,带着运动男孩特有的干燥暖意,透过厚厚的毛衣传递过来。林默能清晰地闻到陈锐身上干净的皂角香和一点汗味,这熟悉的气息此刻却让他更加心慌意乱。

更让林默心惊的是,陈锐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因为前倾而更加明显的臀部轮廓上——那个位置,裤料正被里面新生的“东西”顶出一个微妙的、细长的凸起!

“默默,”陈锐的语气带着关切,没有丝毫异样,甚至还带着点责备,“你裤子后面是不是蹭脏了?还是坐太久压出褶子了?看着怪怪的。”他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伸出手,隔着林默的裤子,朝着尾椎下方那个凸起的位置轻轻按了一下,想帮他抚平那“压出的褶子”。

“别碰!”林默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缩身躲开,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陈锐的手顿在半空,脸上露出错愕和受伤的表情:“默默?怎么了?”

林默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陈锐的手指隔着布料按下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混合着尖锐的刺痛猛地从那凸起处炸开!像高压电流瞬间贯通全身,让他四肢百骸都为之战栗,大脑一片空白,连带着胸口被束缚的柔软也一阵发紧,温热的液体再次不受控制地渗出,浸湿了内层衣物。那浓郁的甜香瞬间爆发出来,在两人之间弥漫。

“没…没什么!”林默强忍着身体的强烈反应和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脸色由白转红,声音发颤,“我…我就是有点不舒服,肚子疼…想回宿舍躺会儿…”他不敢再看陈锐的眼睛,低着头,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试图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和那不受控制的生理变化。

陈锐看着他苍白的脸、泛红的眼角和微微发抖的身体,眼中的疑惑渐渐被担忧取代。他没有再追问那个“怪怪的褶子”,认知渗透的力量让林默的异常反应被自动合理化成了“女孩子身体不适的害羞和难受”。

“肚子疼?是不是着凉了?”陈锐的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呵护,“走走走,赶紧回去!我扶你!”他不由分说地再次伸出手,这次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林默的后腰,只虚扶着他的胳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林默没有拒绝,或者说,他此刻根本没有力气拒绝。身体内部的巨变和刚才那一下带来的强烈余韵,让他双腿发软,几乎是被陈锐半搀半扶着往宿舍楼走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尾椎处那新生的东西,在裤料的摩擦下,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刺激着他的神经。它似乎已经成型,不再是一个包块,而是一条具有初步形态的、温暖的、覆盖着新生细绒的……尾巴雏形?它在不安分地轻轻扭动着,尝试着适应这狭小的空间。

更让他羞耻的是胸口。随着走路时身体的晃动,那两团柔软在厚毛衣下不受控制地摩擦着,每一次细微的颠簸都带来胀痛和难以言喻的刺激感,那温热的液体持续渗出,粘腻的触感清晰无比。浓郁的甜香如同标记,紧紧跟随着他。

回到宿舍,陈锐立刻忙活起来。“你先躺下,盖好被子!”他不由分说地把林默按坐在床边,然后转身去翻自己的柜子,“我记得我还有一包红糖姜茶,女孩子肚子疼喝这个最管用!等我给你泡一杯!”

林默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像个受惊的鸵鸟。他能听到陈锐烧水、翻找杯子的声音,那细碎的声响在过度敏锐的听觉里被无限放大。身体的感官似乎完全被“尾巴”和“胸口”的异样所占据。他悄悄地把手伸进被子里,隔着裤子,颤抖地摸向尾椎下方。

指尖清晰地触碰到了一条温热、柔软、富有弹性,且……正在微微蠕动的柱状物!它大约有手指粗细,十几厘米长,表面覆盖着细密柔软、如同新生小动物胎毛般的白色绒毛。触感和他手腕上的绒毛一模一样!此刻,它正像一条不安的小蛇,轻轻摆动着,每一次摆动都牵动着林默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酥麻。

“默默,来,趁热喝点。”陈锐的声音在床边响起,他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小心翼翼地递过来。

林默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谢谢。”

他接过杯子,滚烫的温度透过杯壁传来,但他此刻却感觉不到多少暖意。他小口啜饮着,甜腻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试图借此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陈锐就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目光关切地看着他。

“好点没?”陈锐问,语气温柔。

“嗯…好点了…”林默含糊地应着,不敢抬头。

宿舍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林默小口喝水的细微声响。陈锐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忽然开口,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探究:“默默,你身上……真的好香。甜甜的奶香味,特别好闻。是换了新的沐浴露还是……体香?”他凑近了一点,鼻翼轻轻翕动,眼神清澈,没有一丝狎昵,只有纯粹的好奇和一种近乎天真的欣赏。“女孩子身上香香的,真不错。”

林默端着杯子的手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落在手背上,他却感觉不到疼。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体香?那分明是……!

“没…没有……”他慌乱地否认,声音细若蚊呐,脸颊滚烫得能煎鸡蛋。他下意识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陈锐看着他通红的耳根和躲闪的眼神,似乎理解成了害羞。他笑了笑,没再追问,很自然地换了个话题:“你休息吧,午饭我去食堂给你带点清淡的粥回来?想喝什么粥?”

“都…都行……”林默此刻只想一个人待着。

“好,那你好好睡一觉。”陈锐站起身,又细心地帮林默掖了掖被角,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珍宝,“有事就叫我,我就在下面。”

陈锐的脚步声远去,宿舍门被轻轻带上。

当房间里只剩下林默一个人时,他紧绷的神经才敢稍稍松懈。巨大的疲惫感和身体内部持续不断的异样感同时袭来。他放下杯子,再也无法忍受胸口的粘腻和束缚感。他掀开被子,颤抖着解开厚重的高领毛衣扣子,再脱下里面的棉质T恤。

胸前的情形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平坦的男性胸膛,此刻呈现出一种饱满圆润的曲线,皮肤细腻光滑得不可思议,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而最显眼的,是那两粒深红色的乳尖,像熟透的莓果,肿胀挺立,顶端的小孔正不受控制地缓缓溢出温热的、色泽浓郁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在白皙的胸腹皮肤上留下几道湿亮的痕迹。那股原始的甜香正是从这里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他绝望地闭上眼,摸索着抓过床头的纸巾,胡乱地擦拭着。冰凉的纸巾接触到敏感的乳尖,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感传来,让他身体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那液体似乎擦不干净,刚擦掉一点,新的又渗了出来。

尾椎处新生的“尾巴”似乎也感知到了主人的情绪波动,在裤子里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绒毛摩擦着内裤布料,带来持续不断的细微痒意和酥麻感。

林默颓然地倒在枕头上,用胳膊挡住眼睛。身体的变化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和控制范围。手腕的绒毛、紫色的眼瞳、胸口的乳汁、还有那条……尾巴。更可怕的是周围人认知的彻底扭曲。父亲、陈锐,都理所当然地将他视为女性,视为“默默妹妹”。

那个名为“SoulWeave”的APP,那个深紫色的问卷,就像一个启动开关,将他的人生轨道强行扳向了未知的深渊。它编织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更是他存在的意义和他与周围所有人的关系。

巨大的无助感和一种诡异的、被温水煮青蛙般的顺从感交织在一起。身体的异变虽然带来羞耻和恐慌,但每一次变化时那强烈的刺激感……尤其是尾巴被触碰时那几乎让他灵魂出窍的快感……又像是一种隐秘的诱惑,让他内心深处某个角落产生了一丝沉沦的悸动。

“归属感……”他想起问卷的最后一个问题,想起烛光下父母的笑脸。那个APP许诺的“归属感”,难道就是通过这种彻底的“重塑”来实现的吗?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本该如此,让他自己也……接受这一切?

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身体的感官在过度兴奋后似乎也暂时陷入了倦怠。林默蜷缩在残留着自己甜香气息的被子里,意识在混乱和疲惫中渐渐模糊。他感觉到那条新生的、温暖的小尾巴,在被窝的温暖包裹下,也似乎安静了下来,像找到了舒适的巢穴,轻轻贴服在他的尾骨下方。

在沉入黑暗前,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如果所有人都认为这是“正常”的,如果连身体的快感都在诱惑他接受……那么,他还能坚持多久,去抵抗这场温柔的“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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