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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上)湖心画舫藏蛛网,玉足罗袜即为牢,青云折剑录,2

小说:青云折剑录 2025-09-09 12:04 5hhhhh 8450 ℃

“喝!”牧清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喝,丹田之内纯净的青云内力,如同流动的江河一般涌入左臂经脉之中!他那只尚能活动的左手,食指与中指并立如剑。

“嗡——!”一截寸许长的、凝为实质的、散发着淡淡青色光晕的剑气,便如同最精纯的翡翠,在他那并拢的指尖之上,疯狂地吞吐、延伸!

这是和当初和芙蓉特训之下自己习得的奥义之一——以指代剑,凝气成罡!

此时,一条颜色最浅、近乎于透明的肉色丝袜,已如同无声的丝蛇,飘到了他的面门之前,那带着浓郁体香的袜口正缓缓张开,似乎想要将他的头颅也一并吞噬、包裹!

来不及多想,牧清那凝聚着全身功力的左手剑指,便如同闪电一般,划破了这片充满了香艳与危险的空气,狠狠地,向着那条飘来的肉色丝袜,怒斩而去!

“嘶——!”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划过丝绸的声响,响起!

那道无坚不摧的青色剑气,精准无比斩在了那条肉色丝袜的袜身之上。然而,预想中丝袜被一分为二的景象,并未出现。那道足以开碑裂石的剑气,在触碰到那看似柔软脆弱的丝袜的瞬间,竟如同泥牛入海,大部分的剑气,都被那不可思议的弹性与韧性,给彻底地吸收、化解了!

最终,那条肉色丝袜,只是发出了一声如同委屈般的、轻微的悲鸣,从半空中飘然落下,掉在了地上那片早已堆积如山的“丝袜海洋”之中。牧清定睛看去,只见自己那全力一击,竟也只是在那滑腻的袜身之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白色划痕。

更让他感到头皮发麻的是,那条受创的丝袜,在地上如同拥有生命一般,痛苦地扭动、翻滚了几下之后,竟再次缓缓地、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它那柔软的袜尖,如同被激怒的、受伤的毒蛇,再次将那充满了“恶意”的目光,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一瞬间,一个早已被他抛之脑后的、来自于芙蓉的警告,如同最冰冷的惊雷,在他的脑海之中炸响!他想起来了。当初,在他第一次被芙蓉用丝袜擒获之后,那个天真而又贪婪的少女,曾一边把玩着手中的丝袜,一边用一种不屑的语气,告诉过他。

“……你以为,我们烟雨楼和盘丝宫的丝袜,都是一样的吗……我这终究只是学来的皮毛,无论是对丝线的操控精度,还是这丝袜的材质与强度,都和盘丝宫一流的‘罗网’,有着天壤之别。”

牧清的心,沉入了冰冷的深渊。他此刻所面对的,并非是普通的丝袜法器。而是盘丝宫之中,真正的“罗网”所使用的凶器!

而他刚才那饱含着愤怒与反抗的一记剑指,也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彻底地、激怒了这座衣柜之中,所有沉睡的“捕食者”!

“嗡嗡嗡——!”整个巨大的衣柜,都仿佛因为这股被触怒的集体意志,而发出了剧烈的嗡鸣!

下一刻,牧清便看到了他此生,最为壮观、也最为绝望的一幕。

以他为中心,四面八方,那成百上千双,原本只是静静地悬挂着的肉色丝袜,在这一刻,仿佛是接到了女王的指令一般,齐刷刷地苏醒了!

它们如同在黑暗之中,瞬间绽放的、一片充满了致命诱惑的、巨大的食人花海!无数条色泽不同的肉色丝袜,如同花蕊一般,从衣柜中妖异的绽放,向着他这个唯一的、渺小的“猎物”,铺天盖地伸展、捆绑而来!

“不——!”牧清发出一声绝望的怒吼。他那只唯一能活动的左手剑指,已经化作了一道青色的、模糊的残影。他在用自己生命中最后的力量,左右劈砍,疯狂地、徒劳地,抵挡着那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温柔而又致命的攻击。

“啪!”一条浅色的丝袜,如同长鞭,抽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噗!”一条深色的丝袜,如同灵蛇,瞬间缠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呼吸一窒。

他疲于奔命,左支右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腰腹、胸膛……正在被越来越多的、滑腻的丝袜,一层又一层地,紧紧地缠绕、包裹!他就像一个正在被无数条肉色的蟒蛇,疯狂吞噬的猎物,正在一点点地,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就在他即将被这片香艳绝望的丝袜海洋彻底淹没之际,一条与众不同的、充满了邪异美感的黑色网袜,突然如同张开了血盆大口的毒蛛,从他的头顶,闪电般地飞扑而下!

那黑色的网袜,在半空中,便将它那充满了弹性的袜口,张开到了极限。

“唰!”

伴随着一声轻响,牧清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世界瞬间被一片由无数个菱形的、黑色的网格所组成的、巨大的蛛网,彻底地笼罩!

那黑色的网袜,精准无比地,将他的整个头都装了进去!那由坚韧丝线所编织而成的网格,紧紧地、贴合在他脸部的每一寸肌肤之上。他的视线,被彻底地分割成了无数个细小的菱形碎片。透过这些黑色的网格,他看到周围那些依旧在向他疯狂涌来的丝袜,都仿佛变得扭曲、变形、充满了不真实感。

他就好像一只一头撞进了蜘蛛网最中心的、可悲的飞蛾。而他最后那一点点属于反抗的、自由的光明,也就此,被一片充满了绝望的、黑色的蛛网,吞噬殆尽。

那由坚韧丝线所编织而成的网格,如同最冰冷的烙印,在他的脸颊、鼻梁、嘴唇之上,勒出了一道道细密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印记。

“喝!”牧清发出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怒吼,那只唯一还能活动的左手剑指,爆发出最后一丝青蒙蒙的光晕,化作一道决绝的、赴死般的残影,在他身前劈砍、挥舞!

他知道,这一切只是徒劳。他那凝练的剑气,斩在这些由“罗网”级高手所拥有的特制丝袜之上,连一道像样的口子都无法划开,只能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旋即又恢复原状的划痕。但他不能停下,也绝不愿停下!

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向这座香艳的地狱,宣告着自己最后的、也是最微不足道的抵抗。他是在用这徒劳的劈砍,来守护自己那即将被彻底吞噬的、最后一丝属于“剑客”的尊严!

只要他还能挥动一次手指,他便不算是,彻底的阶下囚!

然而,他的抵抗,在那些拥有了自我意识的“捕食者”眼中,不过是一场最可笑、也最能激发其施虐欲望的……饭前余兴。

他那徒劳的左手,确实为他挡开了数条试图直接封住他口鼻的丝袜,但他的身体,他的下盘,他的躯干,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那片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无边无际的丝袜海洋,温柔地淹没。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已被数十双颜色各异的肉色丝袜,从脚踝到大腿根部,都层层叠叠地包裹得如同两根肉色石柱。那层层叠加的丝织物所带来的压力,如同最温柔的酷刑,让他腿部的每一寸肌肉都陷入了酸麻与无力之中。

而更让他感到羞耻与崩溃的是,有几条最为纤薄、也最为滑腻的、近乎于透明的水晶丝袜,竟如同调皮歹毒的灵蛇,悄无声息地,从他的裤腿之中,钻了进去!

它们在他那充满了肌肉线条的大腿内侧,肆无忌惮地游走、滑动。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紧接着,它们便找到了此行最终的、也是最明确的目标——那根早已因为连番的刺激与羞辱,而不受控制地、高高昂起、坚硬如铁的肉棒。

它们如同最专业的侍女,用它们那柔软、滑腻的袜身,将那根滚烫的、青筋毕露的肉棒,从根部到顶端,都仔仔细细地、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包裹了起来。然后,开始了充满了技巧的摩擦与滑动。它们每一次的滑动,都像是在用最柔软的砂纸,打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让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声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无边屈辱的闷哼。

他那被彻底束缚的右臂,此刻更是如同被制成了木乃伊。从他的指尖开始,一直到他的右胸,都已被数不清的、颜色由浅到深的肉色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皮肤。那层叠的丝袜,甚至还在以一种缓慢的、不容抗拒的速度,继续向着他那脆弱的脖颈,一寸寸地滑动、蔓延。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这座香艳的丝袜山脉,一点点地活埋。

就在他那的左手因为内力的逐渐耗尽,而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无力之时。一股更加直接、也更加霸道的“武器”,开始攻击他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最后的精神防线。

一股奇异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气味,从那包裹着他头颅的黑色网袜之上,蒸腾而起。

是媚蛛那双被包裹在高跟鞋之中的玉足,在华丽的地毯之上行走了一整天之后,所沁出的、最纯粹的、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属于女性汗液的咸湿与微酸的……未经清洗的足汗的气味。

这股味道,透过那黑色的网格,粗暴地灌入了牧清的鼻腔,冲刷着他的肺腑,更如同最猛烈的精神毒品,腐蚀着他那早已岌岌可危的、最后一丝理智。

他的眼前一阵恍惚。那被黑色网格所分割的世界,开始变得扭曲、旋转,最终,化作了一片充满了欲望色调的、混沌的漩涡。他那只还在徒劳挥舞的左手,也终于慢了下来。

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这座诡异香艳的牢笼使出了最后一个,名为绝望的武器。

衣柜的最深处,一道黑色的、如同鬼魅般的影子,突然“跳”了出来!

那是一条薄如蝉翼的丝物,边缘还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属于女人的贴身内裤。它就那么轻飘飘地,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充满了终结意味的弧线,然后精准地,向着牧清那早已被网袜所笼罩的面门,覆盖而来!

一股比那足汗之味,还要浓郁百倍、私密千倍的体香,涌入体内!

那并非是单纯的香水味或是足味,而是属于媚蛛身体最核心、最私密的蜜穴,所散发出的、混合了她最纯粹的体香、与那因为一整日的奔波与情动而分泌出的、最浓郁的爱液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当场缴械、最极致的“女王气息”!它不偏不倚地,盖在了他的口鼻之上。那蕾丝的边缘,带着一丝微微的、粗糙的刮擦感。而那正对着他口鼻的、内裤的内衬核心之处,甚至还带着一片,尚未完全干涸的、深色的潮湿印记!

“啊——!”牧清的脑海,化作了一片空白。他的灵魂,仿佛都被这股足以将一切都融化的气息轰出了体外。他那只还在凭着本能微微抽动的左手,也彻底地垂了下去。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在这无边的、香艳的、充满了屈辱的黑暗之中,彻底地沉沦……

也就在此时。

“咯咯……咯咯咯咯……!”

一阵银铃般的、充满了无上愉悦与征服快感的娇笑声,从他的背后传来!

那笑声充满了磁性,更充满了玩弄猎物于股掌之间的自信。

“哎呀,快让姐姐我来看看,这究竟是哪只迷路的小虫子,这么不小心,一头撞进了姐姐的‘蛛网’里来了呀?哈哈哈哈!”

媚蛛,回来了。

楼下那场由张放所掀起的、旨在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豪赌”,显然已经结束。

而这座蛛巢的真正主人,也终于有时间来好好地品尝一下,她今晚捕获到的……“夜宵”了。

世界,在牧清的感知中,已经彻底融化。融化在了那片覆盖在他口鼻之上的、薄如蝉翼的黑色真丝之中;融化在了那股从真丝内衬的潮湿印记里,源源不断蒸腾而出的独属于媚蛛最私密处的蜜穴体香里。

那股味道,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具有侵略性。它绕过了他所有的防御,无视了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道心,如同最原始的生命召唤,直接作用于他灵魂最深处的雄性本能。他那本就因为连番刺激而濒临崩溃的理智,在这股终极的女王气息面前,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被瞬间蒸发得干干净净。剑指之上那最后一丝青蒙蒙的光晕,如同风中残烛,黯然熄灭。

就在他放弃抵抗的瞬间,数条一直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肉色丝袜,便如同得到了指令的侍女,立刻蜂拥而上。它们以一种充满了喜悦的姿态,将他那只脱力的左手,温柔地向后拉去,与他那早已被束缚的右手,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至此,他所有的反抗手段都被彻底剥夺。他如同一件被肉丝打包的祭品,只等着归巢的母蜘蛛的享用。

“咯咯咯……好了,孩子们,回来吧。”那如同银铃般悦耳,却又充满了无上威严的女王笑声,再次从他背后传来。

媚蛛似乎只是随意地拍了拍手。

随着那清脆的掌声,牧清感觉到,那原本还缠绕在他身上,如同蟒蛇般不断收紧、摩擦的无数丝袜,都仿佛是听到了母亲召唤的、恋恋不舍的孩子,缓缓地停了下来。

然后,在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如同蛇群归巢般的“嘶嘶”摩擦声中,那些已经将他层层包裹的丝袜,开始缓缓地、有秩序地,从他的身上退了回去。一条接着一条,恋恋不舍地缩回了那座巨大的、敞开着门的衣柜之中,重新变回了那一排排安静的、乖乖垂下的悬挂物。

仿佛刚才那场香艳的狩猎,只是一场不真实的幻梦。

失去了无数丝袜的支撑,牧清那早已被束缚得如同粽子般的身体,便“噗通”一声,倒在了那厚厚的地毯之上。他此刻狼狈到了极点。双手被反剪捆绑在身后,双腿被数条肉色丝袜从脚踝到大腿根,都缠绕得严严实实,让他连屈膝的动作都做不到。而他的脸上,依旧被那黑色的网袜与媚蛛的贴身内裤覆盖,只能发出“呜呜”的、意义不明的悲鸣。

“不……放开……我”残存的、最后一丝属于剑客的骄傲,驱使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在这柔软的地毯之上,如同被包裹的虫子一般,徒劳地扭动、挣扎。

然而,媚蛛的丝袜,又岂是寻常?无论他如何扭动,如何发力,那些紧紧束缚着他的丝袜,都会在一阵令人脸红的、黏腻的摩擦声之后,以一种更加蛮横、也更加贴合的姿态,收缩回原来的样子,将他捆绑得更紧,更牢。

他的每一次挣扎,换来的,都只是更深一层的、绝望的束缚。

“咯咯……还挺有精神的嘛,小家伙。”

媚蛛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一双被肉色油光连裤袜完美包裹的、曲线优美的玉腿,出现在了他那被黑色网格所分割的、破碎的视野之中。

她笑着走到了他的面前,那双穿着宝蓝色镶钻高跟鞋的玉足,就停在他的脸侧。

她似乎很满意牧清此刻这副如同被蛛网捕获的、垂死挣扎的猎物般的模样。她欣赏了片刻,红唇轻启 ,“让姐姐,看看你的脸。”话音未落,她那穿着高跟鞋的丝足,便毫不留情地踢在了牧清的肩膀之上。

“砰!”的一声闷响,牧清那被捆绑的身体,便被她轻而易举地,踢得翻了个身,由脸朝下,变为了正面朝上,狼狈地、仰躺在了地毯之上。他那张英俊的,因为缺氧与情动而涨得一片潮红的脸,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媚蛛的视线之中。

“哦?”媚蛛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那讶异便化作了充满了惊喜的玩味笑意,“原来这个小偷,还是个长得这么俊俏的公子啊。”

那只穿着高跟鞋的丝足并未停下,她用那尖锐的鞋跟,在他的胸膛之上,不轻不重地来回画着圈,感受着他那因为羞愤而剧烈起伏的胸肌。

“你知道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的轻柔,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又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意,“姐姐我呀,最喜欢的动物,就是蜘蛛了。”

她的话语,让牧清那本已混沌的意识,微微一颤。

“它们是多么优雅、又多么有耐心的猎手啊。”媚蛛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某种美好的回忆,“它们从不需要费尽力气去追逐、去撕咬。那太粗鲁,也太……不体面了。”

她站起身,优雅地在地毯上踱起了步。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牧清那早已被恐惧攥紧的心脏之上。“蜘蛛呀,只需要找一个最好的位置,然后耐心地布下一张,看起来轻薄,实则坚不可摧的网。”

她停在了牧清的头顶,俯视着他,那双美眸之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对于猎物的怜悯与嘲弄。

“然后,只需要等待。总会有一只,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充满了活力的、可爱的小虫子,一头撞进这张网里来。无论它一开始,是如何地挣扎,如何地以为自己能撕破这张网……”她的声音,变得更加的轻柔,“最终,都只会让自己,被缠得越来越紧,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不是吗?”

她看着牧清那因为她的话语而变得更加惊恐的的眼神,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妖异的微笑。

“然后呀,蜘蛛只需要,慢悠悠地,从自己的巢穴里走过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自己那只穿着高跟鞋的右脚。

“嗒。”一声清脆的、充满了诱惑的声响。那只束缚着她玉足的华丽凶器,被她轻巧地踢落,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掉落在了一旁。一只完全被肉色油光连裤袜所包裹的、曲线完美、足型秀气的、散发着致命色香的丝足,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牧清的眼前。

“用蜘蛛的脚,”那只刚刚被解放的、尚带着一丝温润潮气的丝足,便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女王意志,向着牧清那张早已被绝望与欲望所占据的脸,缓缓地,压了下来。

“把猎物,包住。”

牧清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在他的视野中不断放大的、完美的丝足,离自己越来越近。他能清晰地看到那层油光肉丝之上,因为长时间被包裹在高跟鞋内,而沁出的一层细密的、亮晶晶的汗珠。

“就像……这样。”

“唔——!”那只完美的丝足,带着一股浓郁的、混合了皮革、香水、与女性足汗的、霸道的复合型气味,重重地、却又无比温柔地,踩在了他的脸上。那层尚带着湿润潮气的、滑腻的丝袜,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了他那被黑色网袜所笼罩的眼睛与鼻梁,将他的脸,深深地、压入了身下那片柔软的、黑色的地毯之中。

“滋……滋滋……”一阵黏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那是他脸上的黑色网袜,与媚蛛脚底那湿润的油光肉丝,因为紧密的贴合与挤压而发出,同时也是足汗与脸颊亲密接触所发出的声音。

“那么这只小虫子,就永远……永远地,属于蜘蛛了。”

媚蛛的娇笑声,与那黏腻的摩擦声,一同,构成了牧清彻底沉沦之前,所听到的、最后的,地狱交响乐。

牧清的整个世界,在这一刻被剥夺了。视觉被那紧贴着眼皮的、滑腻的丝袜所取代。嗅觉被那近在咫尺的、霸道的足汗之味,与口鼻处的蜜穴体香,双重占领。听觉则被那黏腻的、色情的“滋滋”声,与媚蛛那充满了愉悦的、女王般的娇笑声,彻底填满。他作为“人”的一切感官,都已被无情地接管。

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只是女王脚下,一件所有感官,都任由其玩弄、支配的……活的玩具。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被数层肉色丝袜紧紧包裹、本就因为羞耻与刺激而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女王这充满了支配意味的“足下之辱”中,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地颤抖、搏动起来。像一头囚笼的困兽,在他的小腹处,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不甘的咆哮。

“滋……滋滋……”黏腻充满了色情意味的、足汗与丝袜摩擦的声音,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咒语,在他的耳边反复地回响。就在此时,那只踩在他脸上的肉丝玉足,脚趾恶意地、蜷缩了一下。足肉压缩发出一声更加色气的嘶嘶声,更加浓烈的丝袜气味爆发而出,涌入脚下这个囚徒身体的每一寸。

“唔……!”这最后的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一股滚烫的洪流,在他的体内涌出!他那被捆成棍状的身体,在地毯之上,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狠狠地劈中!

在一阵剧烈到让他灵魂都在抽搐的、长久的痉挛之中,他感到自己那充满了纯阳之气的、象征着男性尊严的一切,都化作了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洪流,隔着那层层叠叠的肉色丝袜,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将那些包裹着他的、属于女王的私密之物,弄得一片泥泞不堪。

他败了。败得,一塌糊涂,体无完肤。败在了,一只肉色丝袜包裹的脚下。

媚蛛通过细嫩的足肉,感知到了脚下那张英俊的脸上传来的因为极致的快感而产生的颤抖。她缓缓地、将那只已经彻底征服了身下这个男人的丝足,从他的脸上抬了起来。看着他那张因为高潮与缺氧而涨得一片通红、眼神已经开始涣散的脸,媚蛛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胜利的微笑。

“咯咯……这样就受不了了呀?”她的声音,充满了慵懒的、猫戏老鼠般的戏谑,“看来,你这个小偷身体比嘴,要诚实得多呢。姐姐还什么都没问呢,你就已经……把你的全部,都交代出来了。”

她蹲下身,伸出纤长的手指,拍了拍牧清那汗湿的脸颊。“别急着睡过去嘛。姐姐对你,可是还有很大很大的调教空间呢。”她的声音,如同魔鬼的最后宣判,在牧清那早已混沌的耳边,轻轻响起。

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疲惫与眩晕,将他彻底淹没。他的眼前,那道宝蓝色的、绝美的女王身影,开始变得模糊,最终化作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

不知过了多久。

意识,如同沉入万丈深渊的溺水者,在无边的黑暗与窒息感中,被一股蛮横霸道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气味,强行地从昏沉之中拖拽了出来。

那是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无比复杂的复合型气味。它的基底,是属于高级皮革制品特有的、一丝丝微苦的鞣制味道;而在这基底之上,则覆盖着一层更加浓郁、也更加霸道的、属于女王的“印记”——那是她那双完美的玉足,在紧致的高跟鞋之内,包裹于油光肉丝之中,行走了一整天之后,所沁出的、最纯粹的、混合了香水与足汗的、带着一丝微咸与麝香的独属于媚蛛的味道。

这股味道,如同一把无形的、最锋利的锥子,强行地、撬开了牧清那封闭的感官,将他从那片因为被彻底榨干而陷入的、短暂的“死亡”之中,唤醒。

虚弱的牧清,缓缓地,睁开了他那沉重如铅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并非是房间那奢华的天花板,而是一片柔软的、带着繁复花纹的地毯。他自己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充满了忏悔意味的姿势,跪在床边。

而那股浓郁得化不开的香气,其源头,就在他的脸上。他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自己那僵硬的脖子,试图看清究竟是什么东西,被固定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是一只,宝蓝色的、镶嵌着璀璨钻石的、属于女王的高跟鞋!

这只高跟鞋,被数条充满了弹性的肉色丝袜,以一种无比牢固的方式,捆绑在了他的脸上,如同一副为他量身定做的刑具面具。那包裹着女王玉足的、鞋子的内部,则不偏不倚地,正对着他的鼻子!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只能被迫地,将那从鞋内散发出的、混合了皮革、汗水与女王体香的、最浓郁、最下流的气息,尽数吸入肺腑。

他试着挣扎,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早已被换上了一套全新的“囚衣”。

他身上的衣物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媚蛛的丝袜。他的双腿与双臂,依旧被数层肉色的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而他的手臂,则依旧被捆绑在身后。不仅如此,捆绑着他手腕与脚踝的丝袜,此刻,竟被几条更长的丝袜,相互链接了起来,将他的身体,强行固定成了这个无法站立、无法躺倒的、只能永远跪地的卑微姿势。

牧清不甘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一阵丝滑、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挥之不去的黏腻触感,从他手臂的皮肤上传来。

他瞬间便明白了。这黏腻,并非是涂抹了什么油脂或香膏。而是……汗水干涸之后,所留下的、最原始的痕迹。他此刻身上所穿着的、这件由无数双丝袜所构筑而成的“囚衣”,竟全都是……媚蛛穿过之后,没有清洗、还带着她那性感足汗与浓郁体香的……旧丝袜!

他变成了,一个会呼吸的、被女王最私密、也最肮脏的丝物所包裹的、跪地的……人形丝袜架。

时间,在这座充满了女王气息的领域之中,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牧清不知道自己究竟跪了多久。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亦或是,一整天?

他只知道,自己那原本还因为不甘而不断扭动、挣扎的身体,早已在一次次的、徒劳的尝试之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变得麻木,僵硬。他那引以为傲的、属于剑客的强健体魄,在这套由女王亲手为他穿上的、充满了黏腻汗渍的“丝袜囚衣”面前,显得是如此不堪一击。

口鼻之间,那股从高跟鞋内源源不断散发出的、混合了皮革与足汗的、霸道的、足以将人熏得昏昏欲睡的浓郁气味。身上那层层叠叠的、充满了女王体温与私密气息的、黏腻的丝袜,所带来的、永恒的束缚感。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对媚蛛的丝足,进行一次最卑微的、被迫的朝拜。

他那颗澄澈的剑心,早已被搅成了一滩浑浊的、充满了欲望与屈辱的烂泥。他甚至已经,分不清自己此刻心中,究竟是恨意和不甘更多,还是……那股从灵魂深处,如同毒藤般滋生蔓延的渴望被这股气息、被这双丝足、被这位女王,彻底支配的……奴性更多。

他从身体到灵魂,都在被这座属于“媚蛛”的蛛巢,以一种最温柔、也最残忍的方式消化、吸收。

“吱呀——”一声轻微的、浴室门被推开的声响,将这片死寂打破。

只见一团温热的充满了水汽的云雾,从那扇门后袅袅地飘散而出。紧接着,一道被水汽氤氲得有些模糊的、却依旧充满了无上风情的绝美身影,赤着一双雪白晶莹的玉足,从那片白雾之中走了出来。

是媚蛛。

她显然是刚刚沐浴完毕。乌黑的长发正湿漉漉地披散在香肩之上,发梢的水珠,顺着她那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曲线缓缓滑落,没入那片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之中。她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件宽大的白色丝绸浴袍,那腰间的系带是如此随意,仿佛随时都会散开一般,露出了大片大片,因为刚刚沐浴而蒸腾得一片粉红的、凝脂般的娇嫩肌肤。

一股混合了花瓣的清香、与她沐浴之后那不含一丝杂质的体香,瞬间将房间之内,那股原本充满了丝足与皮革的“脏”味,冲淡了几分,却又营造出了一种“圣洁”与“堕落”相互交织的、更加让人心神迷乱的氛围。

她赤着脚,一步步地走到了床边。她并未看跪在地上的牧清一眼,仿佛他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毫不起眼的家具。她只是慵懒地、侧身坐在了床沿之上,然后,伸出了一只刚刚沐浴过的、依旧带着温润水汽的、完美得如同艺术品般的、不着寸缕的雪白玉足。

随意地搭在了牧清的肩膀之上。那细腻、柔软的触感,让牧清那早已麻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咯咯……醒了么?我的……小丝奴。”媚蛛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沐浴之后特有的慵懒,每一个字都如同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着牧清那早已被彻底征服的心。

她似乎很满意牧清此刻的反应。她那只踩在他肩膀之上的玉足,开始不紧不慢地,顺着他的脖颈,向着他的脸颊滑动。

那五根晶莹剔透、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的、圆润可爱的脚趾,在他的脸上,肆意地游走、抚摸。它们如同最专业的琴师,在他的脸上,弹奏着一曲,名为“支配”与“臣服”的、无声的乐章。

牧清的呼吸,变得无比的粗重。一边,是固定在他脸上,那代表着“臣服”与“罪恶”的高跟鞋。而另一边,则是此刻正在他脸上肆意游走的、象征着“清纯”与“圣洁”的雪白玉足。

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充满了极致诱惑的感官冲击,如同两股洪流,在他的脑海之中,猛烈地碰撞!他那本就濒临崩溃的意志,在这冰与火的双重夹击之下,碎裂成了齑粉。

他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隔着那层冰冷的鞋底,试图去舔舐那只正在他脸上,肆意“作恶”的、圣洁的、不着寸缕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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