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足之信徒:我跪拜着她的玉足圣殿,却险些焚毁整个天堂,2

小说: 2025-09-09 12:04 5hhhhh 3120 ℃

“陈太太,不用麻烦。”吴校长温和地开口,目光却锐利地扫过略显凌乱的客厅,最后落在林薇身上,“今天来,主要是想和你聊聊小宇最近在学校的一些情况,看看我们能否家校配合,一起帮助孩子。”

林薇的手一抖,差点打翻水杯。她紧张地绞着手指:“校长…小宇他…给您添麻烦了…”

“孩子本身很聪明,品行也不坏。”吴校长推了推眼镜,语气尽量平和,“主要是他在课堂上的一些行为,比如…携带女士用品,以及注意力涣散的问题…”他斟酌着措辞,避免刺激到这位看起来状态极差的母亲。

就在吴校长准备详细说明时,一阵极其微弱、却又极其独特的气息,如同无形的手指,轻轻撩拨了一下吴校长的嗅觉神经。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吴校长无法准确形容。它极其清淡,若有似无,像初春晨露浸润过的兰草幽香,又带着一丝暖甜的、如同新鲜奶油般的体息,更奇异地混合着某种顶级乳霜的淡雅芬芳。这缕气息极其微弱,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穿透力和纯净感,瞬间盖过了客厅里若有若无的沉闷空气,直接钻入吴校长的鼻腔,直抵大脑深处某个从未被触及的角落。他甚至下意识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捕捉那瞬间令他心神一荡的气息来源。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困惑和探究,投向了林薇瑟瑟发抖的小腿根部。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视线凝固了!

那只脚!雪白!那是一种怎样的洁白?不是惨白,不是苍白,而是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凝脂般细腻,在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下,泛着温润柔和的光泽。皮肤紧致光滑得不可思议,仿佛吹弹可破。微微蜷缩的五个脚趾,如同含苞待放的玉兰花蕾,圆润精致,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透着健康的粉嫩色彩。

仅仅只是看到这一点点,那完美的肌肤质感,那惊心动魄的弧度暗示,那如同艺术品般纯净无瑕的视觉冲击,配合着空气中那缕若有似无、却足以蚀骨销魂的独特幽香……

轰!

吴校长脑中嗡鸣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瞬间击碎了!那只惊鸿一瞥的玉足,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他内心深处从未知晓、甚至从未幻想过的某个隐秘角落!一股难以言喻的、从未体验过的强烈悸动从脊椎尾部猛地蹿起,如同电流般瞬间流遍全身!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口干舌燥,拿着公文包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眼镜片后的目光死死地锁住那一点惊世骇俗的雪白,再也无法移开。刚才准备谈的小宇的问题、作为校长的职责、所有的理智和道貌岸然的面具,在这一刻,被那惊鸿一瞥的美彻底击溃,烟消云散。

林薇倒好水,转过身,正好看到吴校长那副失魂落魄的呆滞模样。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瞬间明白了什么!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如同冰水当头浇下!水壶从林薇不经意间松开的手指间滑落,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这声响惊醒了吴校长。他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瞬间掠过一丝狼狈和尴尬,但随即被一种更深的、难以掩饰的灼热和贪婪所覆盖。他迅速调整表情,试图恢复校长的威严,但喉结却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

“咳…陈太太…”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关于小宇的问题…”他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但眼神却控制不住地乱飘。刚才那一眼,那缕香,已经像一个烙印,深深地刻进了他的灵魂里。他维持了几十年的心理防线,在极致之美无声的冲击下,土崩瓦解。

谈话变得艰难而诡异。吴校长心不在焉,前言不搭后语。眼神时常飘忽,总是不经意地扫过林薇穿着精美拖鞋的脚,眼底深处闪烁着压抑不住的、令人心寒的光芒。林薇如坐针毡,每一秒都是煎熬。她不敢看校长的眼睛,只希望这场噩梦般的家访快点结束。

当吴校长终于起身告辞,林薇几乎是逃也似地将他送出门。关上门的瞬间,她靠着门板,浑身脱力般滑坐在地,巨大的冰寒从心底蔓延。她明白,又一个深渊,向她张开了巨口。

而门外的吴校长,脚步虚浮地走向自己的车。他没有立刻发动,而是坐在驾驶座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脑海里反复闪现的,只有那惊鸿一瞥的雪白足尖,鼻端仿佛还萦绕着那蚀骨的幽香。一股从未有过的、混杂着强烈占有欲和破坏欲的邪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从今天起,那个道貌岸然的吴校长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魔鬼攫住了灵魂的空壳,一个被那双脚和那缕香彻底点燃了无尽贪欲的怪物。他失魂落魄地开着车,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挥之不去。那个念头是如此清晰,如此灼热,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

‌他一定要得到!不惜一切代价!‌

接下来的日子,对林薇而言,是更深一层的炼狱。

表面上,吴校长似乎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小宇在学校的行为依旧古怪,但老师那边似乎没再给过多的压力。林薇战战兢兢,每次看到小宇放学回家,都害怕他带回学校最新关于“袜子”、“脚”、“妈妈”的议论。她更害怕的是,校长那道让她不寒而栗的目光,会再次降临。

恐惧是最精准的预言家。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林薇的手机突兀地响起。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正是那个让她心惊肉跳的“吴校长”!她握着手机,手心瞬间被冷汗浸透,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腔。犹豫了许久,在铃声快要结束的最后一刻,她才颤抖着按下了接听键。

“喂…校长?”她的声音干涩沙哑。

电话那头传来吴校长刻意压低的、带着一种奇异磁性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却像冰冷的蛇信舔舐着耳膜:“陈太太,现在方便说话吗?”

“您…您有什么事?”林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关于小宇,”吴校长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斟酌措辞,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林薇耳中,“他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今天,他甚至在课堂上,试图脱下前排女同学的鞋子……”

“什么?!”林薇惊呼出声,眼前一黑。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儿子竟然……

“影响非常恶劣。”吴校长的语气骤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陈太太,你应该清楚,在我们这样的重点小学,发生这种性质的事情,意味着什么。校规非常严格,一旦认定是严重的品行问题,甚至是…潜在的心理或行为障碍,学校是有权要求孩子…暂时休学,甚至考虑转学的。”

“转学?休学?!”林薇的声音绝望地拔高,“校长,求求您!小宇他还小,他不懂事!他一定是…一定是被他爸爸影响了!求您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们会好好管教他的!”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管教?”吴校长在电话那头似乎轻轻地嗤笑了一声,“陈太太,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只是,这样的影响根源,似乎不仅仅在孩子父亲身上吧?”他的话语意有所指,像一把无形的刀,精准地刺向林薇最恐惧的地方。

“您的意思是…”林薇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我的意思是,”吴校长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感,"有些...特质是会遗传的。小宇对您身体的特殊兴趣,恐怕不只是模仿父亲那么简单。"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我这里正好有份心理评估报告...当然,如果现在送到教育局..."

林薇的呼吸突然停滞,电话听筒在她指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她看见客厅镜子里自己惨白的脸,和那双在精致裙摆下仿佛正在灼烧她皮肤的玉足。"您...想要什么?"这句话从她喉咙里挤出来时,带着血肉模糊的痛楚。

"不如来我办公室详谈?"吴校长的声音突然轻快起来,"明天下午三点,记得穿那双米色浅口鞋——就是家长会时穿的那双。"电话挂断的忙音像一把电钻,将林薇最后的尊严凿得粉碎。

吴校长办公室里那扇厚重的实木门,隔绝了外面走廊的喧嚣,也隔绝了林薇最后一线微弱的希望。门板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烙在她剧烈起伏的后背上。吴校长沉重的喘息混合着汗味和一种令人作呕的兴奋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和耳后。

“……小宇是个有天分的孩子……”吴校长一边急促地动作,一边喘息着,话语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扎进林薇的耳朵里,“……开除太可惜了……你是个聪明的母亲……知道怎么做对他最好……对吧?”他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禁锢着她,另一只带着黏腻汗珠的手急切地在她周身游走摸索,最终带着令人窒息的贪婪,牢牢攥住了她一只纤细的脚踝,近乎野蛮地向后提起他的高度。

林薇死死咬住嘴唇,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屈辱的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模糊了眼前昂贵的红木办公桌和一排排象征着教育威严的烫金书籍。她的反抗在对方压倒性的力量面前如同螳臂当车,每一次微弱的挣扎都被更粗暴地压制下去。脚踝上传来的剧痛远远比不上心被凌迟的万分之一。

“不……求你……”破碎的哀求从她颤抖的唇缝间溢出,微弱得如同蚊蚋,“放过我……放过小宇……”声音被身后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门板不堪重负的细微吱呀声彻底吞没。

她的目光涣散地投向紧闭的门扉,仿佛能穿透它,看到外面那个曾经熟悉、如今却遥远得像隔了一个世界的正常空间。就在这绝望的深渊里,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念头幽灵般浮现:家。那个曾经温暖的港湾,此刻更像一个等待吞噬她的、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丈夫陈默扭曲的眼神,儿子小宇懵懂却执拗的向往,像两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回去?回到那个被病态迷恋淹没、被疯狂物化的牢笼?回到那个同样让她感到窒息和被剥夺的地方?

回去……又能如何?吴校长炽热黏腻的触碰,那喷洒在皮肤上令人作呕的气息,此刻竟诡异地与丈夫陈默沉溺于她双足时那狂热迷醉的神情重叠起来!同样是占有,同样是剥夺,同样是把她当作一件没有灵魂的物品!只是地点不同,手段不同,本质却如出一辙!一种彻底的、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她。世界之大,竟无一处可容她喘息!一个声音在她心底疯狂嘶喊:逃!逃得越远越好!逃离丈夫,逃离儿子,逃离校长,逃离这一切!

然而,那个“逃”字在舌尖滚了滚,终究化作一声无声的呜咽。小宇惊恐的脸庞,陈默可能爆发的更加失控的疯狂,像两条冰冷的锁链,牢牢锁住了她的脚步。她像一只被蛛网黏住的蝴蝶,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地加速自己的灭亡。意识在巨大的痛苦和窒息般的绝望中变得模糊,灵魂仿佛抽离了这具备受蹂躏的躯壳,高高地悬浮在办公室惨白的天花板上,冷漠地俯视着下方那具颤抖的、被摆布的肉体。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一个世纪。禁锢她的力量骤然消失。虚脱的林薇像一截失去支撑的朽木,顺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毯上。昂贵的羊绒地毯此刻只带来粗糙的刺痛感。她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破碎的衣物凌乱地挂在身上。

吴校长站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略显凌乱的衬衫和西装外套,脸上那副道貌岸然的儒雅面具又重新挂了起来,只有眼底深处残留着一丝餍足后的邪气和俯视猎物的得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崩溃的女人,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了,陈太太。我相信你是个识大体的女人。今天的事,关乎小宇的前途,也关乎你自己的……体面。”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处理好家里的事,安抚好孩子。我不希望再在学校听到任何不利于小宇的风声。至于我们之间……”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为了孩子的良好环境,适当的沟通和交流,总是必要的。你也需要一些喘息的空间,不是吗?这里,随时欢迎你。”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林薇早已麻木的心上。她浑身冰冷,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喘息的机会?这分明是永无止境的奴役通知!巨大的恐惧和更深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仅存的意识彻底淹没。眼前一黑,她彻底失去了知觉。

当林薇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冰冷的地板上。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窗外天色昏暗,不知是黄昏还是凌晨。家里静得可怕,只有她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死寂中回荡。

她是怎么回来的?完全不记得了。也许是吴校长叫人送回来的?或者像一袋垃圾一样被遗弃在门口?这些都不重要了。身体深处撕裂般的疼痛清晰地向她宣告着方才办公室里的暴行并非噩梦。更深的恐惧来自灵魂深处——那个一直支撑着她、让她在丈夫的疯狂中还能勉强维持一丝清醒的“母亲”身份,似乎也随着那份肮脏的交易而轰然坍塌了。为了保护儿子,她付出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和肉体,换来的却是对方更深的掌控和威胁。她还能拿什么保护小宇?拿什么去面对丈夫?

巨大的虚无感攫住了她。她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像一个幽魂般飘进浴室。放满水的浴缸像一口冰冷的棺材。她把自己沉进去,拼命地搓洗身体,皮肤被搓得通红发烫,几乎要滴出血来。可那种被玷污的感觉,那黏腻的触感,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却如同附骨之疽,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怎么也洗刷不掉。

**

接下来的日子,林薇彻底变了。她不再反抗陈默任何要求。当丈夫下班回家,用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目光锁住她时,她会像个真正的傀儡一样,沉默地起身,走进卧室,任由门锁落下。几个小时里,无论陈默是沉迷地抚摸、亲吻她的双脚,还是像鉴赏稀世珍宝一样对着她的脚喃喃自语,她都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某一点,仿佛灵魂已经不在躯壳之内。那曾经让她羞愤欲绝的触碰,此刻只带来一片麻木的冰凉。

早晨的“仪式”同样如此。当陈默带着欲望醒来,急切地要求她时,林薇会机械地顺从,如同完成一项与自己无关的枯燥工作。她的双脚,那双被无数昂贵护理品滋养得愈发完美无瑕、闪耀着诱人光泽的玉足,此刻在她眼中,只是承载痛苦和屈辱的冰冷载体。

她不再关心家务。地板落了灰,衣服堆在洗衣篮里发出酸腐的气味,厨房里散发着隔夜饭菜的馊味。儿子小宇放学回来,书包随意丢在地上,嚷嚷着肚子饿。林薇只是茫然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没有焦点。小宇拿着妈妈的丝袜跑来跑去,甚至学着爸爸的样子试图去嗅闻妈妈的脚时,她也只是空洞地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地、疲惫地闭上眼,仿佛连驱赶孩子的力气都已耗尽。她不再劝导,不再反抗。

“妈妈……你怎么了?”小宇看着母亲死灰般的脸色和毫无生气的眼睛,有些害怕地拉了拉她的衣袖,“妈妈你说话啊……”

林薇的眼珠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落在儿子脸上,那眼神却像隔着一层厚重的磨砂玻璃,没有焦距,没有温度。她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重新陷入了那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

家里弥漫着一种令人心慌的颓败和绝望。异味混合着灰尘的气息,替代了以往哪怕在疯狂中仍残留的一丝生活气息。曾经那个温柔干练、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女主人,消失了。只剩下一个被彻底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在绝望的泥沼中缓缓下沉。

陈默并非没有察觉妻子的变化。最初,林薇的绝对顺从让他欣喜若狂,仿佛终于完全占有了这无价的珍宝。他可以随心所欲、毫无阻碍地沉溺于那双玉足带来的极致感官享受中。然而,没过几天,那份死气沉沉的麻木和空洞的眼神,就让他感到了强烈的不适和隐隐的恐慌。

兴奋过后,尤其当他心满意足地抬起头,看到妻子那毫无波澜、如同精致人偶般的脸时,一股莫名的烦躁和寒意会悄然爬上心头。那双曾让他痴迷的、蕴藏着丰富情感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倒映不出任何东西,包括他自己。就像一个收藏家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稀世珍宝,却发现它只是一尊冰冷完美却没有生命的雕像。

陈默试图唤醒她。

“薇薇?”在一次长时间的抚摸嗅闻后,他停下动作,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你看看我,跟我说句话?你看,我给你新买的指甲油,这个颜色多衬你的肤色……” 他献宝似的拿出一个限量版的瓶子。

林薇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长长的睫毛如同静止的蝶翼,覆盖在空洞的眼眸之上。她顺从地被捧着脸,身体却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薇薇?”陈默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恼怒。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摇晃了她一下,“你怎么了?跟我说话!”

依旧是一片死寂。只有她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一股邪火猛地窜上陈默心头。他厌恶这种被无视的感觉!他付出了那么多金钱和精力供养的“圣物”,怎么能像个没有回应的死物?他期待的是妻子的羞愤、挣扎、哭泣,甚至是屈从后的麻木顺从,但绝不是眼前这种彻底的、冰冷的虚无!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对着空气表演的小丑!

“说话!!!”陈默猛地站起身,暴怒地吼道,一脚踹翻了旁边的矮凳。巨大的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林薇被他剧烈的动作带得身体一震,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目光扫过陈默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扫过翻倒在地的凳子,然后……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脚上。那双被保养得完美无瑕、此刻正微微蜷缩着的玉足。

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恐惧,甚至没有伤痛。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荒谬感?仿佛在看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荒谬绝伦的东西?

这空洞得令人心悸的眼神彻底激怒了陈默,却也让他心底那点恐慌无限放大。他像一头困兽在房间里烦躁地踱步,目光凶狠地扫过妻子那毫无生气的脸和那双他视若生命的脚。他需要回应!他需要证明他的迷恋是有价值的!他不能忍受这种彻底的虚无!

一股强烈的报复欲和占有欲混合着恐慌,在他心头疯狂滋长。他想把这个空洞的躯壳撕碎!他想用更激烈的方式唤醒她!或者……毁灭她?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带着毁灭性的寒意。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尖锐的铃声打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死寂。

陈默烦躁地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时,脸上的暴怒瞬间僵住,随即被一种混合着畏惧和谄媚的复杂表情取代——是公司分管他所在部门的李总监!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腾的怒火,挤出近乎卑微的语气接通电话:“喂,李总?您找我?”

电话那头传来李总监威严而略显不悦的声音:“陈默,你现在在哪?立刻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呃,李总,我已经下班……”陈默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想解释。

“立刻过来!”李总监语气不容置疑,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恼怒,“带上……你这几天在公司‘品鉴’的那些‘私人收藏’!给我好好解释解释!”最后几个字,带着明显的讽刺和冰冷的怒意。

陈默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他瞬间明白了!肯定是那天在办公室隔间里偷偷嗅闻林薇丝袜时,不小心被谁撞见传了出去!现在连总监都知道了!完了!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总监亲自过问,这不仅仅是丢脸的问题,他的饭碗甚至职业生涯都岌岌可危!

恐惧瞬间压倒了一切。他哪里还顾得上妻子的麻木和空洞的眼神?巨大的危机感攫住了他。

“是!是!李总!我马上到!马上!”陈默对着电话那头连连点头哈腰,声音因紧张而变调。他慌乱地挂了电话,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目光扫过依旧坐在床上、眼神空洞望着自己双脚的林薇,又扫向那个专门存放“藏品”的柜子。

一丝病态的念头如同毒蛇般滑过脑海。

他猛地扑向那个恒温恒湿的收藏柜,手忙脚乱地打开。里面分门别类、整齐摆放着林薇穿过的大量名贵丝袜和各种鞋子。他快速扫视着,目光最终锁定在最里面一层——那是他最新收藏的、林薇穿过一次、还没来得及清洗的顶级水晶丝连裤袜!薄如蝉翼的材质,在灯光下流淌着珍珠般的光泽,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妻子那令人迷醉的体温和香气。这是他最珍视的藏品之一。

他把心一横,眼中闪过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在公司丢脸、被耻笑算什么?只要能保住工作,只要能继续供养妻子的脚,只要能让这个家……至少表面上维持下去,他什么都可以做!总监显然也对这事产生了“兴趣”,这是个机会!一个也许能扭转乾坤的机会!

他一把将那几条水晶丝袜抓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塞进一个干净的礼品盒里。他甚至来不及换下沾了点灰尘的衬衫,只是胡乱整理了一下领带,抱起盒子,像捧着救命稻草一样,看也没再看如同雕塑般的林薇一眼,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家门。

门被重重关上。

房间里再次陷入死寂。只剩下林薇一个人。

许久,许久。她那空洞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视线落在被陈默粗暴拉开、还没来得及关上的收藏柜上。柜子里,琳琅满目的丝袜和鞋子,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奢华的光泽。

她看着那些东西,又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被精心呵护、美得如同艺术品的脚。

一丝极其微弱、却冰冷刺骨的涟漪,在她死水般的眼底深处划过。那是一种超越了悲伤和愤怒的、彻底的了然和荒谬感。

她轻轻地、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疯子……”

声音微弱得如同叹息,消散在满是灰尘和绝望气息的空气中。

陈默抱着那个小小的礼品盒,如同抱着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一路心神不宁地赶回公司。推开总监办公室厚重的木门,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瞬间扑面而来。

李总监正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的万家灯火。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过身。这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保养得极好,穿着合体的定制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拢,露出宽阔饱满的额头。他的面容刚毅,下颌线条分明,眼神锐利如鹰,即使没有开口,那股久居上位的威严和审视感也足以让普通员工噤若寒蝉。此刻,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正像探照灯一样打在陈默身上,带着冰冷的审视。

“李总……”陈默的心脏狂跳,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但声音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颤。

李总监没有立刻回应,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陈默手中那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上,眼神变得更加深邃莫测。他踱步到宽大的办公桌前坐下,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光亮的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每一下都敲在陈默紧绷的神经上。

“说说吧,陈经理。”李总监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却带着一种无形的重量,“公司上下传得沸沸扬扬,说我们陈大经理有个特别的‘雅好’,喜欢在工位上……‘品味’一些女士贴身物件?”他刻意强调了“品味”两个字,嘴角勾起一丝极淡、却极其刺人的嘲讽,“严重影响公司形象和办公秩序。你知不知道,这已经构成了严重的职场骚扰嫌疑?”

“李总!冤枉啊!”陈默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下,他急切地辩解,声音因为恐惧而拔高,“那……那是我妻子的!是我妻子的东西!我绝对没有骚扰任何人!我只是……只是……”他卡壳了,实在无法在总监锐利的目光下说出“欣赏”或者“迷恋”这样的字眼,尤其在对方已经将其定义为“变态行为”的前提下。

“只是什么?”李总监身体微微前倾,那股压迫感更加强烈,“只是按捺不住,需要在工作场合释放一些……个人癖好?”他语气中的讽刺意味更浓了。

陈默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巨大的羞耻感和被戳穿的恐慌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知道,任何苍白的辩解在事实面前都无比可笑。他唯一的筹码,就是手中的盒子!

他把心一横,像是濒死者抓住最后的浮木,猛地将那礼品盒双手捧上,恭敬地放到李总监宽大的办公桌上,甚至因为紧张用力过猛,盒子发出“砰”的一声轻响。

“李总!”陈默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和一种近乎谄媚的急切,“请您……请您息怒!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把私人物品带到公司来!我向您深刻检讨!”他语速飞快,额头上青筋都凸了起来,“但是……但是……这些东西,它不一样!它真的……真的值得您……亲自‘鉴赏’一下!我妻子的……她的……是无与伦比的艺术品!您……您看了就会明白!它们绝对值得!这不是普通的……癖好!这是对极致之美的追求!”他用尽了他所能想到的华丽辞藻,试图将自己的行为“升华”,试图点燃总监一丝哪怕只是出于上位者好奇的兴趣。

办公室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陈默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李总监的目光终于从陈默那张因紧张和希冀而扭曲的脸上移开,落在了那个静静躺在昂贵红木桌面上的礼品盒上。盒子的包装很精美,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感。

“值得……鉴赏?”李总监缓缓重复着陈默最后的词句,那低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玩味。他那锐利的鹰眼中,冰冷和审视如同薄冰般缓缓裂开一丝缝隙。一丝纯粹的、属于男人的好奇,如同狡猾的蛇,从那缝隙中悄然探出。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

就在陈默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绝望即将淹没他时,李总监终于有了动作。他没有流露出任何额外的情绪,只是极其缓慢地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保养得极好,骨节分明,沉稳有力,带着长期发号施令形成的特殊质感。

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了礼品盒精致的缎带上。

陈默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总监的手指动作,仿佛那是决定他命运的圣物。

“嗒。”

一声极其轻微的扣响,缎带被解开了。

李总监的动作从容不迫,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冷静。他掀开了盒盖。

盒内,几条近乎透明的顶级水晶丝连裤袜,如同流淌的月光,安静地蜷曲着。薄如蝉翼的材质在办公室明亮的顶灯下,流淌着珍珠般细腻柔和的光晕。它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却仿佛拥有生命,无声地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纯净而又魅惑的气息。

李总监的指尖悬停在盒子上方,距离那柔滑的丝袜只有毫厘。他那张刚毅的、仿佛石刻般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但陈默惊恐地注意到,总监微微凑近盒子,鼻翼几不可察地翕动了一下。极其细微,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探寻。

那是什么味道?

陈默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妻子的气息对他来说是致命的诱惑,但对总监……他不敢揣测。

李总监没有触碰丝袜。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流光溢彩的材质,仿佛在欣赏一件稀奇的展品。足足看了有十几秒钟,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然后,他抬起眼,目光重新落在浑身僵硬的陈默身上。

那眼神,变了。

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审视和无情的威严。陈默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般荡开的涟漪。是好奇?是某种被压抑的兴趣被悄然勾起?还是……别的更深沉、更危险的东西?陈默分辨不清,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丝变化——不再是纯粹准备碾死他的眼神了!

“极致之美?”李总监终于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语速也放慢了,带着一种奇异的探究感,“陈默,你所谓的鉴赏……需要怎样的场合?或者说,需要欣赏怎样的……本源?”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盒中的丝袜,落在了某个虚无缥缈却又令人心痒的存在上。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