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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大脚女老师的痒与痛,2

小说:单篇已完成约稿作品集 2025-09-09 11:34 5hhhhh 5910 ℃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吸气声都带着清晰的颤抖。她的手再次环过左膝后弯,极其困难地将那只左脚重新抬离地面几寸,脚底还虚悬着,脚趾紧张地蜷曲着。那动作像是在对抗无形的巨大粘滞。创可贴浅黄色的边沿和中央那只蠢笨的小熊图案,在她动作时微微牵动皮肤皱褶,显得格外刺眼。她调整着身体的重心和那只伤脚悬空的高度。最终,她像对待易碎的瓷器,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极度缓慢的精准,一点一点,将受伤的左脚缓缓套进那只敞开的、白色的鞋口之中。

她的脚趾触碰到鞋面内的柔软织物时,细微地向后蜷缩了一下。整只脚推进的过程异常缓慢,如同在荆棘丛里艰难跋涉。能感觉到她全部的意志都集中在控制肌肉、避免任何牵动脚底的剧痛上。脚底那层刚铺上的药粉被压迫、摩擦,也许还有药膏在挤压,这些细微的感受无疑都在放大着痛楚。鞋跟彻底落下的瞬间,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线条,紧闭着的双唇内发出一声从鼻腔深处挤压而出的、沉闷到极致的痛哼。汗珠顺着苍白的颈侧滚进衣领。她弯下腰,右手抓住鞋帮用力向上提,动作粗暴了几分,只为了更快结束这磨人的酷刑。粗糙的帆布边沿不可避免地刮蹭着脚踝。左脚鞋穿上后,她喘息了片刻,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完成了一场殊死搏斗。

然后,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非常迅速地套上了右脚那只完好的运动鞋。当两只脚都彻底包裹进白色的帆布里,她双手用力撑着冰凉的水泥边沿,身体绷得像一张拉到满月的弓。摇摇欲坠的几秒后,她凭借着一种强大的意志力,缓慢、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将自己的身体从花坛边缘撑离站直。左腿如同灌了凝固的铅水,根本无法用力,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完全倾斜在右腿上。她站直了,整个人却像被无形的线吊着,摇摇晃晃,单薄的肩膀和脊背线条绷得笔直,却异常脆弱。

“……谢了,苏晾同学。” 她没有看我,目光直视着前方那片稀疏的灌木阴影,声音带着一种过度消耗后的干哑空洞。这句话像一张单薄的纸飘落下来。随即,她试探性地迈出了极其微小的一步,右脚落地时还算稳当,左脚却只是用脚尖极其轻微地沾了一下地面,像一个胆怯的试探点水的蜻蜓。然而身体的重量稍微转移过去一点,整个人就立刻猛地一歪,她惊慌地单手抓住旁边的老槐树粗糙的树干,粗糙的树皮摩擦皮肤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稳住身形,那张苍白的脸因瞬间的惊吓和剧痛而扭曲了一下。然后她停顿了很久,似乎在重新评估,在积蓄力量,也是在等待那一波猛烈冲击的余痛缓缓平息。最后,她放弃了再迈一步的尝试,选择用右脚作为唯一的支撑点,慢慢地、用一种重心完全失衡的、奇特的挪动方式,朝着教师宿舍的方向,像一个刚从地壳深处挣扎爬出的幽魂,僵硬而缓慢地、摇摇晃晃地,移动过去。每一步都伴随着身体的倾斜和不稳,左脚几乎悬空,只有鞋尖偶尔蹭过地面留下淡淡的拖痕。那片印在脚底的浅黄色小熊轮廓,在深陷的白色鞋面下,无声地被帆布遮蔽、揉皱、踩入尘埃。

我站在原地,目光穿透摇曳的、稀疏的植物阴影,紧紧追随着那个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的、摇摇欲坠的单薄背影。她像一片脱离了树枝的秋叶,正以一种令人揪心的缓慢姿态,漂向阳光更盛、喧嚣更响亮的操场另一端。空气中,云南白药的陈腐气息、红霉素软膏的油脂味、泥土草屑的气味,混杂着那一缕已经微弱却仿佛永远附着在手腕皮肤上的、属于她身体瞬间绷紧后遗下的、冰凉的汗汽尘埃……它们沉重地包裹过来。裤兜里还剩下几张沾了我汗水、揉得不成样子的卡通创可贴。心脏的地方,被无形的丝线勒紧,缠绕,在每一次搏动间留下细密而无声的钝痛。

手腕那片被绷紧足趾刮擦过的皮肤,此刻安静地蛰伏在袖口之下。它像一个沉默的印章,烙下了某个瞬间最具体、最私密、也最无法启齿的温度和颤抖。指腹无意识地摩挲过那块区域,一种微弱的、奇异的酥麻感沿着血管爬行,瞬间激活了记忆里更深处的某个闪回画面:在无数个午后昏沉的课堂光影里,讲台上,那只曾隔着朦胧黑丝微微悬空、脚尖勾着高跟鞋后跟、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微红弧度的光洁脚心……它们与眼前这片阴影下远去的、印着蠢笨小熊却被踩入尘埃的创可贴景象,交错重叠,构成一场无声爆破后留下的、刺目而粘稠的废墟现场。

药水浸透的灼烧感似乎从手腕那片隐秘的皮肤里渗进去了,带着碘伏的涩气,混着云南白药粉末那股陈旧干草根的怪异药香,沉甸甸地坠在身体深处。江白雪离开后,那片野蔷薇丛后的寂静重新变得完整,沉重得如同一块铅,压得我喘不过气。空气中仿佛还凝结着她剧痛时的泪汽、隐忍的抽气、以及最后那句轻飘飘抽离后留下的、充满疏离与某种近乎难堪的“谢谢”。裤兜里那几张揉成团的卡通创可贴,边角硌着大腿,像无声的嘲弄。

一种巨大的空洞在胸腔里扩开。她摇摇晃晃、带着那片可笑小熊标签烙印离开的白色背影,像一帧被按了慢放键又无限循环的影像,在眼前挥之不去,与记忆中讲台上那只用足尖勾着高跟鞋后跟、足弓悬出冰冷优雅弧线的、被黑丝包裹的脚形成无比刺眼的对比。这强烈的割裂感撕扯着神经,带来一种无法理解的焦灼与躁动。夕阳的光线斜打过来,在教学楼的玻璃幕墙上划下金红冰冷的长痕。

我像是被这团浑浊沉重又无处宣泄的东西裹挟着,脚底踩着滚烫的余烬。不知不觉,鬼使神差,绕开了喧嚣渐消的主干道,踏上了通往校园西南角教职工宿舍区那条僻静的林荫小径。脚步越来越沉,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却像藤蔓一样疯长,越缠越紧——要去看看她怎么样了?那只脚,那只贴着小熊创可贴、刚被摔伤又被各种药水糊过的脚,现在怎么样了?她疼不疼?回宿舍了吧?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唯一的、不断闪烁的指示灯,牵引着我的脚步,沉重而又隐秘地踩过层层叠叠、已经开始沾染凉意的树影。

灰白色的教职工宿舍楼像蹲伏在暮色里的庞然怪兽。三号楼一层西边倒数第二扇窗——江白雪的房间。这情报来自某个课代表的闲谈。我的心跳在这靠近的过程中变得擂鼓般沉重,每跳一下都撞击着肋骨。绕过楼后那排高大茂盛的冬青树丛,浓密的、带着刺鼻植物气息的枝叶成了最好的遮蔽。我把自己像个阴沟里的鼠类一样缩进去,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楼体墙皮,仰起头。

窗口泄出一片温暖的、蜜色的灯光。没有拉窗帘!

心脏骤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几乎忘了跳动。我屏住呼吸,连指尖都僵硬着,努力睁大眼睛朝那灯光弥漫的窗户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窗户下方的书桌一角,堆着几本书和一个敞口杯。向上。光线的边缘被切割。然后,我看到了。

视线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了一下,骤然瑟缩,随即又更加贪婪地聚焦过去——

江白雪侧坐在床边,背对着窗户。她没穿外套,上身只着一件薄薄的、月白色的丝质吊带背心,圆润的肩头和一小片细腻的脊背暴露在空气里,被灯光涂上一层柔滑的釉光。她的腰塌陷着,姿态不再紧绷,反而透出一种极度疲惫后的、前所未有的松弛与慵懒。一头微卷的栗色长发披散下来,有几缕黏在汗湿的颈侧皮肤上。她微微向后仰着头,脖颈向后拉伸出一道脆弱的弧线,露出的喉骨微微滚动,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即将冲破喉咙的声音。

而画面的核心,在她身前的地板上。

那竟然是何雯雯!班花何雯雯!

她穿着一身浅蓝色的、像是刚换上的棉布连衣裙,光着白皙的脚丫,整个身体却跪伏在冰冷的地砖上。脊背弯得像一张柔韧的弓,那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松松垮垮的低髻。她的脸……她的脸竟然……正埋进江白雪那只受伤的左脚里!

那只脚!我猛地吸了一口气,指甲狠狠抠进墙皮粗糙的裂缝里。那只脚,脚掌向上,正被何雯雯用双手捧捧着。那只脚上覆盖的云南白药粉末被蹭掉了一部分,露出底下那片被药水浸染得深浅不一、混着淤血和碘伏黄的底色。脚心那枚创可贴——那个小熊卡通印花还在!小熊的脸因为脚掌肌肉的每一次细微抖动而被拉伸、扭曲,显得十分怪异。

何雯雯侧着脸,柔软细腻的脸颊贴着江白雪脚掌淤伤扩散开去的边缘皮肤,嘴唇微张,伸出……鲜红的、湿漉漉的舌尖!如同最虔诚最卑微的信徒在舔舐什么圣器!那小巧灵活的舌尖,带着一种奇异的执着和热度,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正舔舐过创可贴那薄薄的边缘!

视线剧烈地晃动,耳朵里猛地灌满了嗡嗡的蜂鸣,仿佛整个世界被强行塞进了巨大的鱼缸里,声音遥远粘滞又被无端放大。

“呃……嗬啊啊啊哈哈哈呀……雯雯……别……别弄那儿……” 江白雪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剧烈颤抖和喘息的声音终于断断续续地透出来,仿佛每个字都是从喉咙深处被强行挤碎,“痒……痒死了……疼又痒……碰不得……” 她的肩膀剧烈地缩紧了一下,那只被何雯雯双手捧住的左脚猛地向上弹起足尖,绷得笔直,试图挣脱!脚踝的筋络清晰地鼓起,连带着那枚贴在脚心中央的小熊创可贴都被肌肉的紧绷牵拉得更加变形!

“老师……不行啦……”何雯雯却像个小孩子,声音含混不清地从唇舌与肌肤接触的间隙里溢出来,带着一股撒娇般、甜腻得发齁的湿气。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双手更用力地固定住那只试图逃离的脚踝,不让它完全挣脱,下巴微抬,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从下往上看着江白雪,瞳仁里映着暖黄的灯光,亮得惊人,如同暗夜里摄人心魄的兽瞳。“要……要舔舔才不疼……要舔舔……伤口……细菌没有了……”

她的嘴重新又凑了上去!这一次,目标更明确,更直接!那粉红湿润的舌尖,像带着火苗的小刷子,极其大胆而放肆地直接舔上了创可贴正中那片覆盖着药垫的、白色的纱布区域!

“啊哈哈哈哈哈哈……!唔……雯雯你……!” 江白雪的身体如同被通了高压电,猛地剧烈向后仰弹!整个上半身几乎被这种混合了极致痒感、刺痛和无法形容的异样触感掀离床沿!喉间爆发出一串短促、尖锐又带着哽咽的、根本无法抑制的笑声!那笑声又被剧痛和一种强烈的、无法言喻的羞赧死死扼住尾音,破碎地转成了带着哭腔的、压抑不住的痛哼,“疼……嘶……好疼啊……别碰……别碰了……”

她的脸完全转向了窗户这边,眼睛紧紧闭着,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地从紧阖的睫毛缝隙里疯狂涌出,顺着涨得通红的脸颊往下淌。那张素日里总是绷得疏离清冷的脸庞,此刻布满了被汗水和泪水彻底濡湿的狼狈痕迹,被极致感官冲撞的、混乱的光影切割得支离破碎。那种极致的抗拒和不由自主的沉沦在她身体里剧烈交战、撕扯!一只手下意识地按住了何雯雯埋在她脚心的、执着蹭弄的后脑勺,是推拒?还是绝望的按压?

可她那被何雯雯死死捧在掌心的左脚,动作却是撕裂的!它像一只被捕获的、痉挛挣扎的猛禽!整个脚掌绷紧到恐怖,细长的足弓几乎弯折成锐角!脚背因为用力而显出明晰的骨节轮廓!五个修长纤细的脚趾因为极度的感官冲击而痛苦地蜷曲绷直!足尖一次次猛地向上抽搐弹起,带着被禁锢的狂暴力量,试图踹开这潮热粘稠的侵犯!每一次剧烈弹动,都会让何雯雯埋在她脚心的脸被迫抬起几分,柔软的发顶蹭过江白雪的小腿皮肤。然而诡异的是,每一次那脚掌被剧烈痛痒折磨得本能向上弹起、试图彻底逃开那湿热的折磨时,它又不甘地、在升到最高点后向下沉坠一点,仿佛被无形线牵引着,总在即将完全脱离那嘴唇舌尖的掌控范围时,又迟疑地向下落回去几分,再度主动地将自己肿胀疼痛、贴着滑稽小熊标志的脚心,重新喂送到那个跪伏着的少女嘴边!

向上弹起的脚掌,绷紧颤抖的足弓,痛苦蜷曲的脚趾。向下沉落的脚踵,微微松弛的肌腱,几乎自投罗网般重新贴向那张湿漉漉的红唇与灵巧的舌尖。何雯雯如同接引天赐的甘露,立刻又贪婪地凑上去,重新含住、用更热烈的、更深入的舔舐覆盖其上。创可贴被反复舔舐的部位开始发皱变软,边缘卷起,小熊憨笑的脸被唾液彻底浸透,颜色变成更深的灰黄色,在灯光下湿漉漉地、可怜又可耻地黏附在那片微红的皮肤上。

“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啊……不行了……雯雯……不行……停下……” 江白雪的哀求混合着破碎失控的笑音,每一个字都带着剧痛的抽搐和崩溃边缘的压抑,“伤口……要裂开了……我的脚……真的……不能……”

她剧烈地喘息,试图摆脱。但那巨大的左脚此刻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意志。在激烈的弹跳抽搐和自我沉沦的交替中,足弓拉满,脚趾根部的筋腱猛地绷起!也许是那反复舔舐带来的刺痒终于突破某个临界点,也许是伤口被过度刺激而爆发出的剧痛。那只大脚,像是被拉到满弦的、绝望反扑的弓!裹挟着所有积蓄的痛苦、痒麻和疯狂逃离的欲望力量,脚掌猛地向上蹬出一个决绝的角度!大拇指绷直如同标枪的尖端,带着万钧之力——不是踢向何雯雯的脸,而是凶狠地、失控地、直直向上蹬向——

江白雪自己的身体!

那一蹬的力势太猛,太过出其不意!紧绷的脚跟直接撞到了江白雪半俯着身、因痛苦而后缩的柔软腹部!

“呃呜——!”

一声短促、被彻底噎住的痛吼被强行扼杀在喉咙里。江白雪身体骤然剧烈地蜷缩痉挛,如同被利刃从腹部狠狠扎入!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捂向被撞到的地方,整个人从床边沿向内侧瘫软地滑倒下去!跪在地上的何雯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本能地向后跌倒,双手终于松开了那只暴起的脚,脸上还带着情欲未消的茫然和突如其来的恐慌。

窗户里的光影骤然激烈晃动。

我像一截被雷劈中的朽木,钉在原地。视网膜上清晰地烙印着最后那一幕——那只巨大的、沾满唾液和被反复蹂躏得发皱变形的创可贴的脚掌,带着惊心动魄的力度和弧度,狠狠蹬向她自己那因痛苦而扭曲的雪白腹部软肉。视觉残像混合着耳朵里炸裂般的嗡鸣和江白雪那戛然而止、如同濒死般的破碎气音,形成一场无声的海啸。胃部猛地一阵剧烈抽搐,酸腐的浊气直冲喉管!

“唔……呕……”

我猛地转过身,干呕的声音被强行压死在喉咙里,变成一连串憋闷压抑的咳嗽。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踩在身后枯枝落叶上发出清晰无比的“咔嚓”声!

头顶那片泄露秘密的温暖灯光骤然熄灭!仿佛被无形的手瞬间切断电源!视野陷入一片突如其来的浓稠黑暗,像一整桶冰冷粘稠的沥青当头浇下,瞬间覆盖掉刚才所有不堪的炽热。

枯枝断裂的声音在死寂的暮色里如同炸响的炮竹。那咔嚓声像把冰冷的刀,瞬间劈开了眼前那片灯光熄灭后残留的、带着粘稠暖湿气息的黑暗。喉咙里压死的那声干呕和闷咳同时被这突兀的断裂声呛了回去。身体僵硬得像块被浸透后冻硬的石头,血液凝固在四肢百骸。

头顶那片熄灭的窗口里,死一样的寂静只持续了一秒。

随即是窸窣的、极度慌乱的摩擦和碰撞声!衣物刮擦布料的急促沙沙响!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的女声惊呼是江白雪?还是何雯雯?我分辨不出,紧接着是重物跌落地板的沉闷撞击!随即,更深的死寂降临,浓重得如同实质的墨,将我深深溺毙。只有自己胸腔里那颗疯狂擂动的心脏撞击耳膜的声音,咚咚!咚咚!如同丧钟。

后背猛地炸开一片冷汗。寒意像是冰冷的蛇,顺着脊椎猛地窜上去,直冲天灵盖!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似乎瞬间从头部被抽干,一种灭顶的晕眩感死死攫住了我。逃!必须立刻逃离这里!脚底像生了根,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视线死死粘着那扇黑洞洞的窗户,仿佛那里随时会探出什么能将我吞噬的怪物。

“刷啦——!”

窗帘猛地被拉开一道缝隙!

一张脸,死死地贴在冰冷的玻璃后面,因为挤压而变形。何雯雯那双在微弱天光下依然大得惊人的、如同黑色深渊的眼睛,正穿透薄薄的暮霭,直勾勾地钉在我藏身的冬青灌木阴影之中!那眼神不再是方才灯光里迷蒙带着甜腻湿气的撒娇,而是赤裸裸的、淬着冰碴的惊恐和毫无掩饰的敌意,像黑暗中陡然亮起的两点幽绿狼瞳!

我像被无形的电鞭狠狠抽中,身体猛地向后弹跳了一下,撞在身后冰冷的墙皮上,碎石屑簌簌落下。

窗帘缝隙后的人影晃动了一下。另一张脸猛地贴近!几乎是重叠在何雯雯脸侧!

江白雪!

她的脸在模糊的天光里白得像是新粉刷过的墙壁,汗湿的头发凌乱地黏在额头和颈侧,嘴唇被自己咬得毫无血色,甚至微微破皮,渗着一丁点几不可见的暗红。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睁大到几乎撕裂,瞳孔深处是比何雯雯更加混乱和浓重的惊骇!那是一种被最深重的耻辱、尴尬和恐惧彻底碾碎的狼狈!她看到我了!她清晰地看到了灌木丛阴影深处这张惊恐而呆滞的脸!

她失焦的瞳孔瞬间爆发出一种濒死般的哀求!一只手死死扒着冰冷的窗框,指关节捏得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响动。窗玻璃因为她的用力挤压而颤抖着。

“……苏晾……!” 一个微弱得如同游丝般、带着剧烈颤抖的声音,被挤压着从窗缝艰难地送出来。那声音沙哑破碎,完全失掉了平日课堂上的清冷,只剩劫后余生般的虚弱和孤注一掷的乞求。“……别……别说出去……求……”

何雯雯抵着玻璃的脸猛地晃动了一下,她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一瞬后,突然噤声,只留下一个更加幽深难测的侧影。

血液似乎在这一声破碎的哀求中重新开始奔涌,只是方向诡异而炽热。刚才窗口内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画面——那只痛苦挣扎又被反复舔舐的大脚、江白雪笑中含泪又痛苦尖叫扭曲的脸庞、那只最终凶狠踹向她自己腹部的绝望脚掌……如同被强酸腐蚀过的录像带,每一帧都带着灼烧般的强烈刺激感,在我脑海中剧烈翻腾、扭曲、放大。小腹下方某处沉寂的隐秘部位,像被这强烈的画面和江白雪此刻绝望脆弱的哀求声瞬间点燃,猛地腾起一股无法自抑的、如同岩浆喷发般滚烫的灼烧感!

脚步踉跄地向前迈了一步,完全不受控制。身体像是被那扇黑洞洞的窗口吸了过去。冬青带刺的枝叶刮过胳膊,留下尖锐的刺痛,我却浑然不觉。眼睛死死盯着窗口那两张在渐沉暮色中苍白惊恐的脸。喉咙被那股灼热的欲望和一种混杂着报复性、病态怜悯的复杂情绪死死堵住,干涩地滚动,发出的声音嘶哑粗粝,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听过的狂热和贪婪:

“……老师……脚……你的脚……” 每一个字都像从滚烫的炭火里滚过,“……给我舔……我……也要舔你的脚!”

空气瞬间凝固。

窗玻璃后的两张脸,表情出现了极其短暂的空白和凝滞,仿佛被这突兀到荒诞的要求彻底震懵了。

江白雪的嘴唇在黑暗中极其轻微地蠕动了一下,却最终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那双盈满泪水的大眼睛里,绝望的哀求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度的困惑、羞耻、乃至是…一丝微不可察的惊恐退缩。

何雯雯紧贴着玻璃的脸侧,那双大眼睛却诡异地眯了一下,目光锐利地、如同手术刀般在我烧得通红的脸上剐过,嘴角极其快速地、几乎无法察觉地撇了一下,像是一个无声的冷笑或讥嘲。

短暂的死寂后,窗口那扇深色的铝合金推拉窗竟然带着一丝犹豫的、滞涩的摩擦声缓缓地被向内推开了一道刚好能容人头钻过的缝隙!温暖、混浊的,包含汗意、药水和某种独特女性体味的粘稠空气,如同猛兽的呼吸,带着巨大的吸力猛地从那缝隙里扑了出来,瞬间包裹了我!

心脏在胸腔里发出擂鼓般失控的巨响。身体似乎不再属于自己。手扒住冰凉湿滑的窗台,脚下踩着花坛边缘坚硬的砖石,带着一种近乎窒息的狂热和破釜沉舟的蛮横,将自己笨拙地塞进了那道缝隙。身体滚入室内温热的黑暗里,摔在冰冷的地砖上。手掌蹭过粗糙的地面,传来刺痛,鼻腔瞬间被室内的气息塞满——浓烈的云南白药苦涩、红霉素软膏淡淡的油脂化工气味、残留的碘伏刺鼻气息,都被一股更为丰腴、带着汗液的、如同被暖房捂熟了的白色果实般独特的女性体味彻底覆盖。还有更细碎的、无法辨别的甜腻气息,如同何雯雯舌尖的气息残留。

“咯哒。”

身后的窗户被飞快、几近无声地合上。窗帘重新拉紧,隔绝了最后一丝暮色。

眼睛在骤然降临的黑暗中无法视物,如同失明。但其他感官却像被强行注入了兴奋剂,轰然炸开!

一只脚!赤裸的,皮肤光滑,带着凉意和细微汗湿的粘性,以及那无处不在的浓郁药味和女性气息混合的强烈印记——几乎是粗暴地、带着颤抖的热度,直接贴上了我的脸颊!

是江白雪的脚!那巨大的尺寸、熟悉的足弓弧度,瞬间烙印在皮肤上!

那只脚的脚趾紧张地蜷缩着,脚掌肌肉微微绷紧,能感觉到轻微的、连续的、无法控制的颤栗。脚底的皮肤光滑微凉,但几处明显凸起的淤肿边缘和结痂的沙砾感,以及那枚因为反复舔舐卷边、依旧顽强地黏在她脚心上的、湿漉漉皱巴巴的小熊创可贴,都无比清晰地压在我的颧骨和鼻梁上!那创可贴的边缘被唾液浸软了,黏糊糊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和药膏混合的味道,直接沾到了我的皮肤上!

“啊!”一声高亢到尖利、完全失控的、饱含笑意和极度惊惶的女声尖叫在头顶炸开!江白雪的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猛地从我脸边弹跳开去!我能感觉到压在我脸上的那只巨脚瞬间抽离时带起的一小阵微凉的风!

紧接着,是“嘭”一声闷响,混杂着她被呛到的、剧烈喘息和破碎笑声的身体砸在床垫上的震颤感!

“不……不要突然……哈哈哈哈哈……贴……贴上来!”她笑得声嘶力竭,又带着哭腔,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快要断气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那笑声里有着一种极其怪异的、让人脊背发麻的扭曲感,“痒……痒疯了……别碰……哈哈哈……痛啊……别弄……脚心……不行……”

喉咙里那股灼烧的欲望被这声尖叫和紧贴在脸上的脚底触感彻底点燃、引爆!身体里像有千万只狂躁的虫子在奔窜撕咬,催促着!什么药水!什么纱布!什么界限!通通都要撕碎!身体猛地从地上弹起,黑暗中凭着本能的嗅觉和那断断续续、如同兴奋剂般的笑喊摸索过去。

手掌首先触及的是冰凉光滑的地砖,向前爬动几步,手指猛地按在了另一只赤裸的脚面上!相对于普通女生同样巨大,但与江白雪相比略小些?触感更薄韧一点,皮肤光滑,微凉,只是脚趾间似乎带着一种……淡淡的潮湿酸气?是何雯雯?!

“啊呀——!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同样高亢尖锐的、女孩子的惊笑尖叫声在我耳边响起!声音更清脆,带着少女特有的穿透力,却又被某种怪异的窒息感掐断尾音。“……笨蛋!……不许碰!!呀呀呀——!!”何雯雯的笑骂声紧贴着我耳膜炸开,带着一股湿热的、淡淡的微酸气息,那是她脚趾间的味道?,那笑声也扭曲着,尾音颤抖,却诡异地燃烧着某种兴奋的余烬。

我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只想抓住那引爆发笑的源泉!黑暗中只有混乱的喘息、尖叫、床垫的嘎吱晃动声!

终于,指尖摸到了一大片光滑而滚烫的、带着清晰绷紧筋络弧度的脚底!是左脚!熟悉的巨大!那枚湿哒哒、软烂边缘卷起的小熊创可贴就在我指尖触到的边缘!就是它!没有它包裹的地方——那片被沙砾磨破的、粉嫩泛红的皮肤,就在那旁边!

强烈的视觉记忆冲击着神经——那片嫩红的肉,裸露着,渗着小血珠!

完全被原始的冲动和黑暗赋予的勇气支配。我猛地低下头,咬下了那块创可贴,然后完全凭着感觉,用尽力气,将温热的嘴唇和迫不及待伸出的舌头如同出膛的炮弹狠狠印了上去!目标清晰无比:那原在创可贴下方边缘裸露出的、微微翻卷着边缘的、刚刚凝结又被舔舐得重新透出粉嫩底色的破皮伤口!

“……啊呃——!!!啊啊啊——!!!”

一声完全变了调的、非人的尖厉惨嚎!

不是大笑!是纯粹的、撕裂般的剧痛嘶吼!如同濒死的野兽被投入滚油!

江白雪的身体如同遭遇了炮击,猛地从床上暴起!整个上半身反弓成一个恐怖的角度!两只手臂在黑暗中像失去控制的木偶般胡乱挥舞!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压下,带着滚烫眼泪和惊人力气猛地死死抱住了我的头!

巨大的冲击让我眼前发黑!头皮传来被指甲用力抓挠的刺痛!我的头脸被她死死地、毫无间隙地按压下去——重重地埋进两团极其柔软的、温热的、如同巨大水袋般的弹性质地包裹之中!

是她的乳房!完全压实!紧密地贴合着我的额头、鼻梁、整张脸!

那两团极其丰硕柔软的软肉剧烈起伏着,急促的跳动感如同擂鼓般透过皮肤撞进我的神经。皮肤滚烫,细腻的汗湿瞬间浸润了我紧贴其上的脸颊皮肤。馥郁的、带着乳香和汗热甜气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浓烈体味,混合着她失声痛哭的滚烫泪水和剧烈喘息喷出的灼热气流,如同暴雨般猛烈地冲刷着我的感官!她抱得太紧太用力,挤压着口鼻,带来一种濒临窒息的沉溺感。

“疼!疼!疼疼疼……放开放开……呀呀哎呀呀——!!我的脚!脚底心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里带着血沫挤出来的,双臂的力量却丝毫未减,反而更用力地将我的头死死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温热的胸膛上!泪水汹涌地滴落在我的发顶、耳廓。那哭声饱含着剧痛和毫无保留的依赖感,像是抱住溺水前唯一的浮木!

就在这时!一股尖锐得如同冰棱刮擦般的酸涩感猛地从另一侧袭来!

一只光裸的脚掌!滑腻冰凉!带着汗水的湿意和一种淡淡的、独特的少女足部酸气!那脚趾纤长而有些骨感,趾缝温湿微凉,精准地、如同调情的蛇,猛地从我的腋下腰侧钻了进来!目标明确无比!直接覆盖在了我小腹下方那早已被之前画面和此刻窒息闷热紧贴点燃、滚烫硬挺如烙铁的凸起之上!

是何雯雯的脚!

冰凉滑腻的脚掌肌肤瞬间覆盖在灼热的欲望之上!带着汗湿滑腻感的脚趾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充满挑逗意味的摩擦和挤压!那酸涩的气味和冰凉湿滑的触感与火烫的坚挺形成了极端反差的刺激,如同冰火交织的电流猛地窜向脊柱深处!整个身体瞬间绷紧如弓!

“呀哈哈哈……!”何雯雯在我身边另一侧的黑暗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混合着喘息和不怀好意调笑的惊呼,那只冰冷的脚掌却像找到了取暖的源头,更加用力地、带着一种近乎碾磨般的力道,紧压在我颤抖燃烧的欲望轮廓上!

“……不……唔……哈……”剧烈的窒息感、头脸深埋的窒息温软、脚趾剧痛的惨嚎喘息、还有下身被冰冷赤裸足底碾磨刺激的疯狂战栗——所有的感知在黑暗中被压缩、搅碎、融合成一场令人心智崩溃的极致混沌风暴!我的神经在极限的边缘尖叫!

混乱中,一只滚烫的、巨大的脚掌带着熟悉的药味和汗意,再次胡乱地摸索着、痉挛着摸索到我的鼻翼唇边!江白雪似乎已经完全陷入感官的混乱和痛楚的汪洋,本能地寻求着任何可以缓解脚底剧痛的慰藉,那被泪水浸透的身体依旧死死箍住我的头,像是要把我的头揉进她的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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