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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法显锋芒,却遇恐怖兔兽,拼尽全力反被一同凌辱,1

小说:欲剑山海行 2025-09-09 11:34 5hhhhh 6470 ℃

  争强好胜似乎是兽的本性,即使是自诩以智慧与精阵术法立足于山海之间的狐族苏家,亦会乐于观赏那战斗与博弈中带来的乐趣……

  这次斗法的场地一座百丈石台,台面以青石铺成,再注以灵力阵法,虚境以下的大多数灵兽无法撼动其表面。

  石台三面环山,无数楼阁亭台盘山而建,有的简陋一些,仅能遮阳避雨,观战者勉强能在此落脚,这便是最低档次的观战席位,是完全免费的,这些位置多数都是凡兽或低阶散修灵兽占着,鱼龙混杂,有的家伙甚至有些还带着自己的武器。

  而苏家只是随便雇了附近一些灵兽来维持这些席位基本的秩序,这些普遍在一二重天实力的灵兽很多都是镖局的镖师,手里都拿着崭新的兵刃,这些常年外出与匪患恶兽搏斗的狠角色已处置了好几个闹事者。

  再往上便是稍微宽敞些的中等席位,被分隔成了一个个单间,这些席位早早就被预定了,会有兽去确认来者的身份,随后将客人领到自己的隔间中,不少兽是付出了好些代价才能坐到这些观战席位上。

  而越往高处的建筑就越豪华,那就是高等席位了,不仅视野更为宽阔,还布置有考究的装饰以及可供冲茶的方桌,各方势力的代表、苏家的族人、以及负担得起昂贵费用的达官显贵们都会在此观赏战斗。

  斗法之时,会有修为强大灵兽裁判来决定胜负,这些兽通常是苏家的高手,若一方无力再战,或可能会承受严重伤害时,裁判便会介入,在尽量不伤及双方的情况下化解掉招式,毕竟苏家不希望在这样的场合出现重大伤亡。

  而战斗的规则也是异常简单:一对一决斗,胜者可以继续顺位挑战下一个对手,胜场数高者可以晋级,连续战胜对手、战胜修为更高的对手则会有额外的成绩,能更容易进入下一轮比赛。

  

  “哐——”兵刃交锋,火星四溅,此刻石台之上,两股不同的灵力正激烈地碰撞着,伴随声声轰鸣,台上这一赤一灰的两狐已斗了多个回合,而这一轮交锋仍不分胜负,两兽再次拉开距离,分别退至两边。

  “小兄弟,剑法有两下子嘛……”身型高大的灰毛狐兽将铁枪横在身前,被震得连退数步,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狼狐混血的他很少会在力量和武艺中落入下风,可对面那赤狐却让他陷入了如此狼狈之境地。

  场上的另一边,只见那赤狐少年气定神闲地向后纵跃,徐徐落地,虽说斗了许多个回合,却一脸轻松地样子。爪中那崭新细剑闪烁着寒芒,虽然粗糙的剑身看着平平无奇,可在他的手上却宛如神兵利器般无坚不摧。

  “你也算是我遇上的首个可堪一战的兽,不过也就如此而已了。我的灵力还颇为充裕,而你的灵力却似那风中残烛。”少年说罢,便一脸轻松地单手挽了个剑花,灵力萦绕的剑尖轻巧地转了半周,缓缓指向对方,如此挑衅之举让气氛也在此时此刻变得燥热起来。

  灰狐以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低声叹道:“……探查力在同龄兽中很是罕见,不过就到处为止吧!”

  “吼——!”

  话音未落,伴随嘹亮的怒嚎,气浪在石台上激起一圈涟漪,那灰狐散发出来的灵力便瞬间暴增、劲增!伴随着越来越强的灵力涌入身躯,原本比一般狐兽高大的身形则变得更加壮硕,双眸中更是透露着凌厉的凶光。

  气血上涌,伴随着身形抽动,对方体型至少翻了一倍,被撑破的衣物已经散作漫天碎布,而握着铁枪的爪子已经青筋暴起,刚刚的灰狐少年已经变成了一头如同那传说妖狼般的可怖凶兽……

  “呼——”伴随着兵刃破空之声,庞大的凶兽便向赤狐袭来,借着那身体的强大力量,灰狐竟直接单手将铁枪当做棍棒向对方劈去。

  千钧一发之际,赤狐侧身闪过了这道攻击,若差半步估计已被打做肉泥,可铁枪砸在地上激起的尘土还未散去,一只巨爪又朝着他的躯干袭来。

  “……好恐怖的攻势!”又是向后纵跃躲开了爪击,对方爪尖的威压已经划破了衣服,可这大开大合的招式亦让他抓到了攻击的机会……

  “可若是连这样的攻势都无法招架,又怎能对得起师傅的指导与教诲?一爪劈枪,又一爪来抓我,那你在攻击落空之际,还能拿什么来护住自己的胸膛?”

  “唰——”诺翎的右臂处亮起光纹,火焰般的灵蕴沿着手臂闪烁,将剑刃灼至赤红。避过对方攻击的刹那之间,一道明亮而炽热的剑气破空而出,擦过灰狐的手臂下侧,直奔高大躯干的要害之处而去……

  区区血肉之躯怎能挡下这招式?那可怜狐兽身上衣物残片刹那间便被炙热气浪焚尽,庞大的身躯刚触及剑气便被打回原形,烟尘散尽,只见团焦黑的毛球一路飞出石台,嵌进了观战席下边的墙壁里。

  “胜负已分,浮草村——赤狐诺翎胜!”负责裁判的灵兽宣布了显而易见的战斗结果,在观众们的惊叹声之中,一帮医师设法将那灰狐救了下来,抬上担架。

  观众席再次沸腾了起来,凡兽们一同高呼着胜利者的名号,而那些坐在更高处观战者则饶有兴致地开始打听起这少年的背景与身份。

  可也不是谁都在为诺翎的获胜感到高兴,在那最高处的豪华观战席位之中,一狼兽正怒不可遏地望着那失败的灰狐。

  “禀少主大人,请问要属下该怎么处理那失败者?”

  被尊称为少主那狼兽缓缓将目光移向台上的赤狐,身上上白花花的骨质饰品随着他的动作互相碰撞,而那稚气未退的脸上却流露着浓浓的杀意。

  “本来胜负皆乃习武修行一环……可你知道吗?对面那只红毛狐狸是给苏家出卖肉身才换了的兵器。我涂山氏族的战士,用了秘法,竟不敌一娼狐?废了那灰狐的修为,逐出去!”

  擂台上的诺翎亦感到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目光,可在观众们的欢呼与喝彩之中并未在意,缓缓收剑入鞘,炽红火热的剑刃已黯淡下去,可当爪子松开剑柄时,一阵剧痛自掌中传来……

  “嗯哼……”

  选手休息区,几块屏风围挡起来的一处静谧之处。狐兽少年咬开瓷瓶的塞子,将其中的药液往爪子上倾倒,可当淌到那创口的一瞬间,灼烧一般的痛感使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被染红的药液顺着手掌流下,自湿透的粘连毛发滴落到身前铜盆,诺翎耷拉着耳朵,咬着牙齿将药瓶抛开,若有所思地望着手掌上被灼烧的伤痕。

  “师傅说过以我的修为还不能随意施展此招式……呜……好疼啊,这爪子估计今天一天估计都使不上劲了,幸亏今天该打的架都已经打完了。”

  以纱布简单包扎好伤口,诺翎正要起身离开,却嗅到了那熟悉的木香……

  “你可知刚才你将谁斩于台上了吗?真是令本少意想不到!”熟悉的白狐满脸惊讶的走来,打量了周遭一番之后,缓缓坐到了诺翎身旁。

  赤狐嫌弃地往一旁挪动,心中还是对这屡次捉弄他的苏少爷心生芥蒂,不可耐烦地回道:“你这大少爷这么在意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一码归一码,那灰狐可是涂山族派来试探我们苏家年轻一代实力的,那小子转眼间变成巨兽,便是施展了他们族的秘法。你干掉他是帮了本少一个大忙。”

  “我也听闻师傅提到过涂山氏和苏氏关于青丘归属权的争夺,苏家擅长道具与阵法,而涂山族追寻先祖指引去磨炼肉身,不过几十年来两家相安无事,基本没爆发过大规模流血冲突……”诺翎歪了歪脑袋,若有所思地问道:“而且关我什么事情?我又不是苏家狐兽,就打败了他而已,那么大一个家族难道连场斗法都输不起吗?”

  “……怎么不是苏家狐兽了?你可是本少的书童。而且传言称今年涂山家年轻一辈的领头兽——涂山隼可不是什么善类:虽跟我们年纪相近,可却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信奉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而赤狐少年则一脸无所谓地摆了摆爪子,打断了对方说话,抬起自己那受伤的手臂缓缓开口道:“得了!我看是你多虑了吧……真要担心我不如去找个能好好疗伤的医师,貌似现在你们请来的所有大夫都没有空。”

  “外伤事小,只怕伤到经脉。不过只要愿意出点灵石找个医师,都算小事一桩……”对方听闻,笑嘻嘻地凑上前来,两指轻轻戳探着其手臂的经脉。

  “诶——本少可检查不出来具体毛病。不过去到镇子市场的西街那里,当你嗅到阵阵药材味道的时,就能轻易找到药铺和路边摆摊问诊的医师。”

  诺翎收回了自己的手臂,不满的说道:“我还以为你能治呢……话说到那报苏少爷的名号出去能打折吗?”

  

  诺翎很快便找到了对方描述的地点,随着他的步伐走过街口,那摆着一地药材的小摊贩、在医馆中为其它兽号脉问诊的大夫、满脸愁容的患者逐一映入眼帘…..

  这弱肉强食残酷的山海界之中,并非所有灵兽都会将灵力投入战斗攻伐之道,亦有着兽借助灵力达成救死扶伤、起死回生之举。

  相当一些不善于战斗的灵兽会去研习疗愈术法,他们通常被称作大夫、医师、疗愈者,以治疗服务来跟其它灵兽换取钱财、修炼资源甚至庇护。

  “推拿、针灸、刮痧……悬壶济世,妙手回春……祖传秘方,包治百病?看着多是些卖药的江湖骗子啊,谁又是真的医师呢?”少年轻声念着那些玲琅满目的招牌,却不知道哪处能为自己疗伤解痛。

  就在一筹莫展之际,诺翎却在街边的角落里有了发现……

  那是一块整齐的木板,表面被稍微处理来便于书写,以清秀的字体写着:「治愈术,每趟一枚灵石,保证当场痊愈」。

  而这木牌子就静静地立在一个熟睡的兔兽少年腿边,看他个子应该比诺翎稍矮,毛发白得发灰,而硕大的双耳紧贴着脑袋,伏在一个木箱上睡得安稳,只见那唇吻微微抽动着。

  一枚灵石便可治疗确实不同寻常,更遑论当场痊愈,诺翎确实是很难相信有这等好事。这几日的种种见闻已经让诺翎意识到了一件事情:灵兽的日常都是要消耗大量灵石去维持,更遑论疗伤治病,对方除非是在做善事或另有所图。

  “说不定是有诈,想用治病为由诓骗我到僻静之处,然后跳出若干盗匪将我财物洗劫一空.......”

  诺翎的自言自语吵醒了听觉敏锐的兔兽,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长长的耳朵抖动了一下,一双翡翠色的眼眸中还带着些许迷蒙。

  “少侠治病啊......我叫玉鸩,这里有各种治疗方法,从普通的外伤到内伤都可以医治。一枚灵石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支付基础治疗的费用了。”那兔兽起身望向诺翎,缓缓走近,露出一个还算友善的笑颜。

  诺翎仔细打量起对方:满脸纯真无邪的气息,一身平平无奇的白色布衫,将那刚刚枕着的箱子背在身上,可被袖子遮挡的手腕之处缠了些绷带,隐约可见底下的细长伤痕......

  "原来如此...不过小兄弟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既然会医术,为何不把自己的伤治好呢?"

  那兔兽听了诺翎的问题,先是一愣,耳朵有点颤抖地缩了缩,才支支吾吾地解释道:“这个......这是我采药时不小心划伤的。......因为伤得不算重,简单包扎一下即可。

  可这个回答让敏锐的诺翎察觉到一丝可疑:隔着纱布观察到的伤痕看着像是横于手腕的切口,而且采药时更容易伤及的手掌却没伤,而且还两臂都有......

  “小兄弟,你这治疗的价格未免太低了些,若真有这等本事,恐怕早就被那些大户人家请去了。”

  那兔兽被问得有些不耐烦,双手抱胸,以不友善的口气回道:“少侠是想来找我消遣?若是真想找兽唠点无聊琐事.......青丘里边有很多还不赖的酒楼,里面说累了还能喝两口......”

  可『酒楼』二字一出口,则仿佛刺激到了诺翎的某条敏感神经,羞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紧紧攥着拳头,额头青筋显露......

  “酒楼......看来小兄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必是想以治疗为幌子,骗我去那种地方灌醉,然后再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少侠冷静啊......若冒犯到了少侠,玉鸩这就自行离开。”那兔兽见诺翎脸色大变,似乎欲要发作,嘴上连连赔着不是,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狐兽少年失去了理智,不顾手臂的伤痛,挥剑向着玉鸩砍去,可就在刹那之间,那兔兽以其看不清的速度回身用匕首格挡下来他的剑锋.......

  兵刃碰撞瞬间,突如其来的强大灵力将诺翎震飞,瘦弱的身体重重地撞向身后的墙壁,口中吐出一口甜腥味的血雾。

  这等灵力给他带来的压迫感,比苏翊身上的还强!诺翎的衣物都被散溢的灵力撕碎了。衣衫破碎间,那些被苏翊留下的羞耻文字若隐若现。

  “.......万分抱歉!.…...少侠,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可能穿着衣服第一眼没认出来......等下,你为什么要在身体上写上这种东西?”

  对方的话语如利剑刺破了这个少年的自尊,让诺翎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恐和羞耻,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掩着裸露的皮肤,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

  而那只兔兽则是满脸歉意,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搀扶起这个赤狐少年,温柔的灵力灌入身体让诺翎伤势缓解,从自己的箱子中掏出水瓶和纱布去擦拭诺翎大腿内侧那个『淫』字。

  蘸着凉水的纱布微微摩擦着皮毛,冰凉的感觉自大腿内侧缓缓传来,赤狐少年的娇小性器安静的贴在两腿之间,渐渐有了反应。玉鸩已经尽量避免擦拭幅度过大,避免触碰到诺翎的私密部位,可诺翎的身体还是太敏感了......

  “这究竟是怎样恶毒的家伙留下的侮辱性痕迹......但凡是个有尊严的灵兽!不该成为某些人的物品和玩具!”

  可这些字偏偏靠水擦不掉,玉鸩这些友善的行为在诺翎看来是以另一种形式侮辱他,他发疯了似的推开这兔兽。

  “你.......快滚!......少......少跟我扮好人!”诺翎捂着自己裸露出来的字迹,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泪水,以哭腔说道:“你又懂什么了?我出来闯荡山海的时候几乎什么也没有......你认为这是侮辱......可这正是我的机缘啊......是苏少爷赏赐给我的......”

  诺翎哭诉的声音越来越小,而玉鸩则面色复杂的继续为其输送着灵力疗伤。

  “那晚上的狐兽是你对吧,以斗篷遮蔽自己赤裸的身体,在屋檐上纵横跃着往苏家方向去。”玉鸩的话语让这赤狐少年把脑袋埋进双臂之中,不愿意面对,可温和的灵力一点一点的让他身上的伤势痊愈。

  “......我确实只是个医者,只能疗伤。但我知道每个兽都会因为各种因由与自己的本心背道而驰......”

  

  兔兽完成了治疗,没有收费,还赠送了一些伤药。诺翎则继续一言不发,在伤势痊愈之后便默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尽量遮挡住那些字眼......

  “医师的关心让我领会了......可是......我诺翎已经是苏翊少爷的兽了,希望你不要声张出去。若觉得不妥,你可以去向苏家讨要我的医药费。”

  即将分别之时,玉鸩绿眸闪过一丝狡黠,他拉住了诺翎,神秘兮兮地将一小罐药膏递给对方。

  诺翎揭开了药罐的盖子,里面是淡粉色的膏油,有一股浓郁的药香以及若有若无的甜腥味......

  “诶......少侠跟那个苏少爷的关系我不做评论。可这个药膏可以润滑肠壁、缓解穴口松弛加上止痛。我无偿赠予给少侠,权当是对我无理的补偿。”那兔兽嘴角微微上扬,做安慰状地轻拍几下诺翎的肩头,同时一股暗红色的灵力缓缓往赤狐少年的体内灌注。

  诺翎并未注意到对方灌输灵力的举动,满脸潮红地收下了这份礼物之后,泪眼婆娑地跑走了。

  “小狐狸......好好回去伺候你的少爷吧......他一定会为我呈上的惊喜乐得满地打滚的。”那兔兽坏笑着收拾着自己的药箱,可随即气息变得有些不稳,绿眸中渐渐闪过一缕黑气,急忙从药箱中抓起一包解毒散倒入口中......

  “咕噜......好险......就差......一点......”猛灌一大口清水,在咽下了药粉后,那自称为玉鸩的兔兽才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

  

  诺翎踉踉跄跄地蹒跚而行,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行走之间,透过破碎的衣衫,那些羞耻的文字暴露在空气中,他羞愧难当,手臂尽力遮掩着自己的身体,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

  赤狐少年拿着手里的药膏,顾不上回头看,只是自顾自地往苏家的领地走去。尽管那里并不是什么好地方,但至少......至少......

  诺翎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一脸恶劣的白狐,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错误,发现自己现在是多么的可悲:因为接二连三的被苏翊戏弄,他已经不再信任其他兽的善意;而在自己受伤而又脆弱的时候,却只会想起去依靠苏翊那个家伙......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武艺也是多么可笑,在斗法中所向披靡,却被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兽医师给一招制敌.......

  此时,苏翊则静静地坐在苏家领地的围墙之上,悬空的双脚正惬意地摆动着。手中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正闪烁着灵光,期间是一个赤狐少年在擂台上闪转腾挪的战斗英姿,白狐时不时因为那惊险的情景惊呼,又或者兴奋地看着那火红的身影夺得胜利。

  『留影石』,只要催动灵力灌注这种石头,一定距离之内的影像便会被记录下来,不过根据加工精度和材质的不同,能被记录的影像品质和时长也会有所不同,不过基本造价不菲,山海中很多灵兽就算手头充裕,拿去多买些保命丹药或者战斗道具不妥吗?连苏家这种家境,苏翊都是他跟族里长辈软磨硬泡多日才讨来,只能记录一炷香左右时长的影像,而且之后再次录制其他内容会把先前的影像清除。

  但是,这让能反复观赏诺翎闪转腾挪的身姿就足够了,一边观赏同时在脑海中浮现出那赤狐少年赤裸的模样,尤其那楚楚可怜的瘦弱身体在他身下颤动......

  苏翊舔了舔嘴唇,收起自己的宝贝,盘算着自己的小书童也应该快疗伤回来了,到时候:借洗澡放松之由把他剥光,随后好好戏弄一番!

  然而,他却看到浑身是伤的诺翎踉踉跄跄地跑进视线,洁白的狐耳立刻竖起......

  “谁敢动本少的人,活得不耐烦了!​”借着灵力徐徐落地,他蹲在诺翎跟前,指尖轻轻碰伤口。

  “.......嘶......别碰那里......疼!”

  诺翎的伤口被触及之时,一阵刺痛让他惊叫,尾巴蔫蔫地垂在地上,他刚刚走的太急,部分被灵力疗愈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

  白狐被对方倒抽冷气的动静惊得缩了缩手。耳尖的白毛随着动作颤了颤,琥珀色瞳中流露出怜悯的神色。

  “诺翎......”苏翊刚想开口,赤狐便扑入了他的怀中,白狐踉跄两步,手忙脚乱扶住对方颤抖的腰。

  “......呜呜呜......”白狐感觉到自己的衣物被什么温热的液体缓缓打湿,诺翎将脑袋埋入了他的怀中,开始像个孩子一样痛哭。

  诺翎自从遇到了苏翊,泪没有少流:被玩弄过流泪、被侵犯到沮泣,但是如此痛哭流涕却还是头一次。苏翊也是收起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态度,一脸关切地抚摸着怀中赤狐少年的脑袋。

  “......怎么了?本少的书童不会是跟医师干起来了吧?”

  

  诺翎开始一五一十地说出了刚刚的遭遇,白狐则神色复杂的默默聆听着,当诺翎说到“......那兔兽不耐烦的让诺翎想闲聊去找酒楼......”的时候,苏翊直接皱起了眉头......

  “.......然后你就直接气血上头,朝那兔兽医师砍去了?.......有的时候你性子就像你的招式一样火爆啊......好险没有闹出命案。”看到诺翎并无大碍,白狐脸上的神情又回到了之前那种玩世不恭的模样,冷哼一声推开了诺翎,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改天本少托人去跟那兔兽赔点灵石,这事就算过去了.......有伤不治接连打探人医师的隐私,你小子还差点给人家砍了,你这顿揍是活该的。”

  诺翎渐渐停止了哭泣,但眼角不自觉地流下几滴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滑落,但心里的委屈和懊悔却无法抚平,他低着头,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少爷.......我.......现在知道是自己无礼,是不是......该去跟人家道歉?”

  苏翊抚摸着赤狐少年的脑袋,以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诺翎似乎意识到了错误,产生了愧疚的情绪,这让苏翊心中的恶劣念头愈发强烈,声音带着几分戏谑说道:“也许.......这次应该好好惩罚你一番,以你今日在擂台的成绩足以进入下一轮,也就是说你接下来几日都不会有对手了.......这几日可得好好让你修炼一下........”

  “......是......小的这就去......清洗干净身子.......”经过几次的玩弄,诺翎就算是再天真,也该理解苏翊的『修炼』是什么意思了。

  

  “这就是翊少新找的书童......满脸没见识的样子,不知道识不识字啊.......”“哟......我看你才是没见识的吧......我听说翊少爷和他......嘿嘿......”

  诺翎抱着木盆和换洗的衣物,赤着脚踩在前往浴室青石板上,凉意顺着脚底往上,与几个苏家狐兽擦肩而过,身后传来的窃窃私语让这赤狐少年耳尖立刻烧得通红,慌忙蜷起尾巴往腿间藏了藏,然后检查着自己的身上的那些字迹是不是暴露了出来,随后加快了脚步。

  ......浴室中央,温热的水被赤狐少年从木桶中舀起,他瘦小的身躯被水打湿,赤红的毛发紧贴着皮肤,手指擦拭身体上的那个『奴』字,却只是让那墨迹稍微淡了一点,诺翎的蓝色眼睛闪过一丝无奈,继续冲洗着苏翊日常喜欢玩弄的那些地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的性器软绵绵的耷拉在两腿之间,在因打湿而粘连的耻毛下格外显眼,尾巴不安地摇晃着,露出其下粉嫩的穴口。

  “诶......诺翎啊诺翎......你怎么这副出息,爹娘养育的身体、师傅传授了武艺,现在却.......在给一个富少当玩物.......”水面的涟漪渐渐归于平静,赤狐的倒影也逐渐清晰,诺翎望着木桶中水面倒映出来的自己,苦叹一口气,手上搓洗的动作略微加快了些。

  “难道说做本少的书童还委屈你了?”伴随着一阵木香,负手而立的白狐一脸坏笑的走进了浴室.......

  察觉到传来的动静,诺翎几乎是下意识的用爪子遮挡住自己下身,尾巴垂落被两腿夹住,可随后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木香,弥漫的水汽中,那身影有些模糊,能看清的只有泛着青白的服饰,还有在身后优雅晃荡的尾巴,遮挡着的手便缓缓垂放到了身体两侧,那娇小可爱的肉根在这一惊一乍之中竟然起了反应,开始不安分的充血翘起,铃口渗出透明的液滴。

  如果是苏翊的话.......那诺翎确实没有什么遮羞的必要,水珠沿着湿透的橘红色毛发滴落而下,赤狐少年面露嫌弃之色,转过身去继续清洗着自己的身子,“.......拜托,洗澡的时候能不要来吓我吗?”

  “.......只可惜这浴室实在人多眼杂,不然本少现在就想在这里狠狠教训你一番.......”白狐在门口左右扫视了一番,随后一个瓷瓶从苏翊手中抛出,随着灵力的引导很快便在诺翎的眼前飘浮住,“这些药水能消除阵法灵墨,也就是我在你身上写字时用的,把你身上的那些字迹擦了吧.......本少才不是看你哭鼻子了可怜你呢!”

  透明的液体被缓缓倒入木盆之中,诺翎伸手在水中不断搅动,让其彻底混合到热水之中。赤狐少年的脸上既期待又有些不安,毕竟苏翊的恶劣行径还历历在目.......

  “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不会是这药水我泡进去就又会发生其他不好的事情.......”

  “本少难得对你好一点,你就如此防备是吧.......本少要是想对你用那种药,用不着这种手段,捏住鼻子往你小子嘴里灌都行!”

  见自己的好心居然被诺翎怀疑,苏翊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上去拧住对方的狐耳,诺翎吃痛的歪过脑袋去,蓝色的眼睛泛起出泪花,湿漉漉的毛发随着挣扎不断甩出水珠,他连连求饶道:“......啊痛痛痛.......少爷我知错了!”

  伴随着一声轻笑,白狐这才松开了爪子,浴桶中的水温恰到好处,诺翎找了个东西垫了下脚,站到了桶边,跨过木桶的边缘,拿脚爪轻轻的浸入水中。他慢慢地坐进去,热水立刻漫过腰腹,温热的感觉顿时包裹住还有些轻微伤痛的身体,舒适的感觉让赤狐少年不由得轻哼起来......

  “.......呼哈......好舒服啊.......”

  苏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诺翎身上游走,停留在那露出水面的胸前小点。

  “磨蹭什么?难不成还等着本少亲自给你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白狐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撩起袖子走近两步,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毛刷,握住刷子手柄向掌心轻轻拍了拍,缓缓向泡在桶里的诺翎走来。

  “少爷你要干什么?我自己能......不要!”诺翎刚想起身,却被苏翊按住肩头,白狐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他的身后,刷子则有意地轻轻擦过赤狐少年的锁骨。

  白狐脱掉了碍事的上衣,将刷子轻轻浸入到水中沾湿,随后沿着诺翎的身体缓缓往上,直到在胸前停顿住,刷毛刮过那小小的红点。

  突如其来的刷子触感让诺翎浑身一颤,乳尖被刷毛刮过的刺痒感令他惊呼一声,本能地向后缩了缩身子,却被苏翊紧紧按住。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双手无措地抓住苏翊的手腕,却不敢用力推开。

  “呜.......少.......少爷!这......这我可以自己来!”

  苏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没有理会,手中的刷子再次落在诺翎另一侧的乳尖上,轻轻往返发力,刷毛若有若无地扫过那敏感的肌肤。手腕微微用力,刷子在诺翎胸前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苏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呜嗯......哈......那里.......那里不可以......轻一点......”温热的水花四溅,诺翎声音带着颤抖,咬紧下唇忍住呻吟,却还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轻哼。胸前两点被刷得挺立起来,泛着诱人的红色,与他湿透粘连在身上的橘红毛发形成鲜明对比。身体因羞耻和异样的感觉而微微发抖,而下身的性器则不合时宜的产生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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