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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法显锋芒,却遇恐怖兔兽,拼尽全力反被一同凌辱,3

小说:欲剑山海行 2025-09-09 11:34 5hhhhh 10000 ℃

  正在街上搜寻诺翎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身影,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诺苏翊的衣袖,示意他安静下来,随后两狐钻到了一旁的小巷之中,只是苏翊被拉拽的时候步伐依旧滑稽,肉棒还因为行走触碰到了大腿内侧,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看起来和那个伤害我的医师很像,但......我不确定。”

  “嘶.......你轻点!那真的就是伤你还给本少下药的家伙吗?那本少今天就让你看看,得罪我苏家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虽然说还是不够,但是白得的灵石也不必苛求什么......看来这帮商人没想的那般唯利是图......这应该够用一阵子。嗯......”玉锋心情愉悦地将灵石收回右手的储物手环,可还未走出几步,他的兔耳微微抖动,突然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他能感受到有人正在盯着自己看,微微皱眉,下意识运转体内的灵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两狐的躲藏对于玉锋来说过于可笑,他再度睁开殷红双目,生灵的气血都在眼中以鲜红光影呈现,几乎顷刻就发现了那靠墙壁探头张望的狐兽。

  玉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他故意放慢脚步,往城外走去,想看看苏翊和诺翎究竟想做些什么。

  逐渐离开城镇繁华地带,随着街道变得越来越僻静,青石板路也渐渐变成了乡间泥道,道路两旁的建筑变成了郁郁葱葱的树林,喧闹的人流早已消失。

  两狐还真的就一直跟着,诺翎还好说,只是这苏翊既不能跑也不能跳,若不是那兔兽步伐不快,还时不时停下脚步,估计他早就跟丢了。

  “跟了我这么久,不累吗?”玉锋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路中央的苏翊和诺翎。他的红瞳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声音低沉而冰冷,毕竟他对于一个风流成性的纨绔少爷和他的狗腿子并不抱多少好感。

  苏翊见被识破,挺直了身子,双手叉腰,声音为了壮大自己声势,显而易见的高了几度。

  “喂,你这庸医!到处贩卖假冒伪劣药膏的家伙,你以为你能跑掉吗?本少劝你最好马上跪下来向本少道歉,否则.......”

  “.....少爷,那药膏没有卖给我了,是送的......”

  玉锋故意露出一丝困惑的表情,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他大概知道对方为何而来了,玉锋的心中暗暗盘算着,怎么在不惹上更多麻烦的情况下解决这两个狐狸,随后以一种平静的语气说道:“我看着像是一个医师吗?你们大概是认错兽了.......”

  “你这蠢货,快给本少仔细看看是不是他?是不是他打伤了你?”

  诺翎上前一步,尾巴不安地摆动着,开始打量起面前这个兔兽:对方身形和外貌都和当初自己遇到的那个医师差不多,可对方现在穿着白底红边的衣物,身后也没背着那个储物箱,手腕上各有一个闪着光芒的金属手环,尤其是半睁着的红瞳轻蔑地盯着他的感觉,跟之前那遇到的那兔兽温柔目光截然不同。

  “他看起来很像,但......我不确定。”

  “.......那么二位还是请回吧。这大概是有什么误会。”玉锋假装收敛了自己的气息,随后眼神恢复了平静,但某些感官已经悄悄展开,耳朵竖起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苏翊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这场不期而遇的追踪游戏,进行到现在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兴奋和期待在胸腔里翻涌,虽然对方可能真的和那个医师无关,但他已经开始盘算着该如何教训面前这个看起来娇小可爱的兔兽了。

  “......哼哼......说不定就是你假扮医师招摇撞骗呢.......再说了你长得就让本少不爽,昨日有个兔兽揍了本少的小书童,还拿假冒伪劣的膏药坑害本少,好巧不巧那家伙跟你长得有几分神似.......”

  “坏了.......还真是三弟惹出来的事端......”兔兽少年以两狐听不到的音量小声嘀咕,那看来这件事就不能一走了之.......

  然而玉锋没有如苏翊那般想象中的害怕并开始讨饶,而是眼睛变得殷红,他们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仿佛刚刚透过了自己的身体,并笼罩了他和诺翎周围的所有空间,白色狐尾下意识的因为紧张而垂到两腿之间,但苏翊还是故作镇定,顺势拍了一下身旁的赤狐,呵斥道:“你这小子,快给本少把剑拔出来!”

  “.......看来苏翊少爷还是想要为小赤狐出头啊......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呢?两个狐兽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兔兽,却连名讳都不敢透露?”玉锋以面露无辜的表情歪了歪脑袋,在说出『手无寸铁』之时刻意放慢,展现出无比戏谑的语气,同时身体装作忐忑不安地连连后退,可右手缓缓摸向了左手手腕上的储物手环。

  诺翎的尾巴不安地摆动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却始终没有把武器拔出。......他觉得可能面前这个兔兽真的无辜,但是苏翊很明显现在是想借机把这兔兽欺辱一番,就像当初对待他那样,而且现在附近如此偏僻,这可怜的小白兔大概是连呼救和逃脱的机会都没有。“......你好,我叫诺翎......如果你配合我们的话,我们绝对不会害你的!”

  “......原来你叫诺翎啊......我似乎在观众席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但是我当时太忙了,而且对你们这帮狐狸打架不感兴趣。”玉锋的语气似乎缓和了许多,“......我昨日都在斗法大会维持秩序,不可能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医师,在斗法现场的其他灵兽、宾客皆可以为我证明。”

  “好吧,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不过......山海界可不是谁有道理就行,还得看实力!本少现在还缺一个小奴仆,看你姿色还算不错,束手就擒吧,本少会很温柔的......”苏翊说罢,眼中闪烁着危险的目光,一道符篆便在手上显现,熟悉的木香变得浓郁,体内灵根的流转由于这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林变得更加顺畅,数道绿色灵力构成的兵刃缓缓在空中凝聚。

  “实力?从你这在家族庇荫下长大的少爷口中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玉锋的眼神变得异常冰冷,空气仿佛凝固,连尘埃都停止了飞舞。玉锋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杀气,笼罩了四周,这股杀气并非寻常武夫的凶戾,而是仿佛久经沙场,从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纯粹寒意。“.......但你觉得,你们真有资格站在实力的角度上说话?””

  “哐啷——”伴随着突兀的一声轻响,诺翎的铁剑轻轻地掉落在了地上,这个赤狐少年几乎是以能做到最快的速度拔出了铁剑,但是......还是太慢了!对方从几十步开外到近身全程几乎都在转瞬之间,一柄乌黑色的长剑划破了他肩膀的衣物,随后稳稳地停在了他的脖子边上。

  玉锋那冰冷的面孔直接贴到了诺翎面前,甚至赤狐少年的鼻息似乎都隐约拂动了对方脸上的白毛。然而蓝色的瞳孔与那血红的赤瞳对上视线的那一刻,眸中无穷的杀意比任何实际伤害更快的击垮了诺翎。

  “.......不......不要.......少爷救我......不要杀我......别杀我......”赤狐少年几乎是顷刻向后跌坐下去,往后爬了几步之后徒劳地摆出防御抱头的姿态,如一只动物幼崽般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而这一切在苏翊的视角里:只见到玉锋刚刚站着的地方激起一圈尘土,只在原地留下道白色残影,身旁传来诺翎跌坐在地的闷响和理智崩溃的哭喊,视线转去便只见那近在咫尺的红眸兔兽.......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有如此身手!”苏翊抬指引导灵力向那兔兽袭去,然而却只见得那绿色兵刃划破对方的残影,可还未来得及再凝灵力,那乌黑的铁剑已经在玉锋手中转了半周,沉重剑柄带着破风的闷响,精准而毫不留情地重击在苏翊柔软的腹部。

  “唔嗯.......”短促而痛苦的闷哼从苏翊的喉咙里挤出,他只觉得一股剧痛从腹部炸开,酸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喉头。他双腿一软,像一只被抽掉了骨头的布偶,狼狈地蜷缩在地,双手死死地捂着肚子,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冷汗,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与屈辱。

  玉锋的愤怒在转瞬之间倾泻,两狐在数息之内便失去了行动能力,甚至还未看清玉锋是从何处拔出那柄黑色的长剑,玉锋将左手的储物手环轻轻搭在了剑身之上,那兵刃很快便化作了道灵光消失。

  “......还是忍不住出手了......接下来怎么办?招惹了苏家那大概是很难在青丘待下去了......可路费和盘缠还是不够.......”玉锋心中百感交集,近日来在斗法会场,他没少受到那些达官显贵的嘴脸,可为了那一日八枚灵石的报酬,他也只能卑躬屈膝的点头哈腰,即使这样还是得去变卖法宝换取灵石。尽管现在似乎是自己三弟玉鸩有错在先,但是他还是按捺不住怒火。

  就在犹豫之时,这兔兽的目光转向了在地上捧腹打滚的白狐苏翊,以及那腰间的储物袋......

  

  白狐被捆绑着,推搡到了破庙中,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的火焰,而他身后的诺翎则紧随其后。

  看着被捆绑的两只狐兽被带进破庙,玉鸩放低了手中的厨具,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诺翎那可怜巴巴的目光刚刚和他接触,兔兽绿眸中便闪过一丝纠结。

  “......这是......要绑票吗?”

  被押进来的诺翎看清了玉鸩模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愧疚感涌上心头,被玉锋勒令靠着墙边坐下之后,沉目光在玉鸩和玉锋之间来回游移,“你......你是那个医生?......你们......是兄弟?”

  “......不该问的别问.......更何况现在应该是我问你们问题,而不是正好相反......”玉锋冷冷地扫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两只狐兽,尤其是苏翊,“......我不喜欢节外生枝:能拿到足以支撑我们两兄弟继续旅程的盘缠就行。苏少爷,你的储物袋.......”

  白狐少年早已经被吓破了胆的,身子如筛糠一般不断的瑟瑟发抖,直接解除了自己储物袋的禁制供对方搜刮。

  只是随着一件一件的从储物袋中取出物品,玉锋和玉鸩也算是开了眼界:除了苏家的家族信物和一些传讯石和符篆之类的普通灵兽法宝,袋中各种颜色用于捆绑的细棉绳、羽毛、若干瓶带有异香精油,但是瓶口和瓶塞之间夹杂着几根似是耻毛的卷曲毛发、口球、足枷手铐、一根木制足有手腕粗细的狰狞阳具......

  “......堂堂苏家少爷,储物袋里就几十枚灵石吗?”装作看不见那些『玩具』,玉锋清点了一下所有的财物,但很显然不够。他本来还想搜刮一下诺翎身上的储物袋,但是细想还是罢了:这可怜巴巴的小狐狸连身体都出卖过了,可能比他们俩还穷。

  在储物袋的最深处,玉锋翻出了苏翊之前一直把玩着的留影石,眉头一皱,这似乎是这个所谓苏家少爷身上最值钱的法宝了。“.......啧啧,这顶多一百灵石......而且还卖不出去!”

  “......我......我平时的零花钱也就两百灵石......都......都拿去买......这些东西......还有玩其他兽去了......求你,放过我,你要多少灵石......我姑姑都会给的!”被五花大绑白狐少年已不剩多少矜持,涕泪横流地哭着讨饶。

  “......罢了,几十就几十了......三弟,收拾收拾行囊,准备走了,这青丘我们是呆不下去了。”将其他东西原封不动的放在原地,兔兽少年只是轻轻收起了灵石和一些零散的龙鳞币,耳朵略微失落地稍稍垂下,“......真是丢人,我竟然要靠抢劫才可继续旅途。”

  “抱歉.......是我惹出来的事端,可......诺翎少侠怎么办?”玉鸩怯生生地上前拉住了玉锋,开始坦白自己的所作所为,“我也是看诺翎少侠被那苏家少爷当做物品欺辱,气不过才.......才给药膏里下了料。而且,我在分别时往诺翎体内灌注了我的灵力,使得他不受那些毒素影响,只要苏翊不碰他,就不会中毒.......”

  “我以为,以为只是对药物过敏......而你试图把本少的命根子毒烂?你这兔兽怎么如此恶毒?本少咒你.......唔嗯......”

  苏翊后半句没出口的咒骂被玉锋揍在肚子上的一拳堵了回去,胃里翻江倒海,酸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喉头,只能咬住下唇闭紧嘴巴.......

  “......你这少爷的小命还在我们手上呢,是不是觉得给你脸了?”

  “求求你们,不要打他了.......是我......都是我......那天我饥肠辘辘的初到青丘.......”诺翎颤抖着蜷缩成一团,尾巴紧紧地贴在身后,他的目光在玉锋和玉鸩之间来回游移,开始讲述自己和苏翊的过往,希望能看到一丝怜悯。

  “......真是禽兽啊!”两兔听闻这一切故事之后,异口同声地叫骂了出来,诺翎的遭遇玉锋之前的推测基本符合,甚至苏翊实际做的更为恶劣。

  而心地善良的玉鸩都难掩脸上的厌恶,伤害两个狐兽和劫掠对方财物带来的负罪感荡然无存,他以一种看待垃圾一样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苏翊。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二哥......要不我们在走之前,给苏少爷好好的体验体验被他欺负的感受吧。”

  玉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红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没有拒绝,“......也行,我本来也打算入夜再离开。”

  顿时感到一阵寒意窜过全身,苏翊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但依旧强撑着一副倨傲的表情,可琥珀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恐惧。

  “......不要......不要.......”

  然而两兔的动作协调,分工明确,他们把一同苏翊按到地上,狐兽小腿与大腿紧紧捆绑在一起,强行固定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姿态。紧接着,下身的衣裤被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粗暴地扯下,连同他最后的尊严一起被剥离,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赤裸的下半身,让他敏感的皮肤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狐少年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两个捕食者的视线之下,说来也是讽刺:在自然法则之中,应该是狐兽捕食兔子.......

  玉锋指尖轻轻划过苏翊的大腿内侧,感受到对方身体的轻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我们先从诺翎最先遭遇的开始吧,当然不是用羽毛......三弟,你给诺翎的那种药膏,你应该还有备货吧。”

  玉鸩思考了一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他小心翼翼地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和一包药粉,递给了过去,"哥哥,这是你要的东西,这种精油会让皮肉变得非常敏感,而这种药粉......会引起持续的瘙痒、灼烧感.......把它们混合到一起就是了。"

  苏翊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样药剂被玉锋装进一个碗中开始混合搅拌,眼中闪烁着泪光,"放......放过本少......我错了......真的知错了......."

  玉鸩倒是上来脱掉了苏翊的鞋袜,好奇地嗅了嗅袜上的木香,随后将布鞋抛到一边,拎着袜子走向了正在捣鼓药膏的玉锋。

  "求求你们放过苏翊少爷吧......"诺翎被捆在角落之中,根本帮不上忙,玉鸩把苏翊的白袜放进了装满药膏的碗里,确保苏翊的袜子彻底在其中浸泡之后才拿出来。

  而玉锋则走了过去,缓缓蹲下身苏翊的脚爪按住,轻轻划过苏翊的脚心,仅是指尖残留的药膏,便让这白狐少年的肉垫如遭到万虫啃咬,那是又辣又痒,苏翊身体的剧烈颤抖,满脸绝望:若是整个被浸泡过的袜子.......

  "呃啊......不要......求你......"

  玉鸩在缓缓将浸泡过的袜子套在苏翊的脚上,对方剧烈地挣扎着,试图蜷缩起双脚,玉锋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快意,将他的脚爪牢牢捉住。

  药膏和脚爪充分接触,发出“噗唧——”的水声,被包裹在湿润冰凉袜子里的感受让苏翊浑身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脚底直窜头顶,他紧咬着嘴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唔……嗯……好痒……好难受……哈哈哈哈......”

  随后,那药膏的效果便如期而至,他感觉脚底仿佛有无尽的虫子在啃咬,又痒又麻,还伴着火辣辣的痛,让这白狐少年几乎快要崩溃。苏翊忍不住闷哼出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钻心的麻痒让他几乎快要疯掉,拼命地想要蜷缩起现在唯一能动弹的脚趾,可这又使得他的脚爪还有肉垫刮蹭着沾满了药膏的袜子,带来更强烈的反应,脸上顿时爆发出涕泪纵横的狂笑。

  玉鸩在衣角擦了擦手上的药膏,轻轻弯下腰,捏住苏翊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难受吗?无助吗?你在诱骗诺翎的时候......他也是如此可怜,只不过你把他的嘴巴塞住了......当时你以他无助的挣扎和呜咽之声来取乐,可曾想过有一日会遭到报应?”

  “......”诺翎看着苏翊痛苦的样子,并未产生出复仇的快意,反而是焦急万分,苏翊虽然平时总欺负他,但关键时刻还是会照顾他这个书童......而且,经过在洗澡之时的真情流露,诺翎能感觉到:他的苏少爷只是在用顽劣的那一面掩盖自己内心的弱小。

  “你怎么脸上闷闷不乐,我们也是在为你讨个公道......你莫非真的很享受被这苏少爷玩弄吧。”玉锋的质问让诺翎垂下头,不敢直视玉锋的眼睛,他知道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做才能保住自己和苏翊。

  玉锋默默地站起身,将捆绑着苏翊四肢的麻绳末端拿起,走到一根尚算结实的横梁下。他单手发力,轻松地将绳索甩过横梁,苏翊那赤裸的身体被缓缓地从冰冷的地面上拉起,在昏暗的半空中摇摇晃晃,套着白袜的脚爪则挣扎扭动着,那屈辱的姿势因为重力而变得更加不堪,双腿被拉扯到极限,将白狐从未示于人前的私密之处彻底敞开,苏翊的肉棒就这么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着,顶端因为脚爪不断的痛和痒交织而不断分泌出的透明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的尘土里,洇出一小块深色的湿痕。“.......唔嗯.......求求你们......停下来.......”

  这个本来不可一世的苏家少爷,被以一种淫荡至极的姿势吊在半空中,脚爪则被沾满了药膏的药膏折磨,自己那根不听话的、还在可耻地滴着水的阳具更是让苏翊满脸潮红,接下来还会更糟糕吗?

  “喂......诺翎少侠.......这个少爷有没有用这个弄过你?”那根从苏翊储物袋里搜出来的粗大木制阳具不知何时又被玉鸩拿了起来,手指在那光滑冰冷的柱身上轻轻滑过,感叹着这用上好沉香木雕刻而成的『玩具』。

  “.......这种玩意是专门定做的,要么是准备给诺翎用,要么是苏翊少爷决定用自己的后穴好好享受一下.......不过对我们来说都一样啊。”玉锋接过了那根阳具,坏笑着将那根木阳具的底座立在了苏翊那因为悬吊而完全暴露的、紧绷的后穴正下方,随后精准地控制着缠在柱子上的麻绳,缓缓放松......

  “......饶命啊......那么大我会死的......这......这是我为了图好玩.......才弄得.......我根本没对诺翎用过.......”

  然而玉锋没有手软,绳索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在死寂的破庙中如同死神的低语,苏翊赤裸的身体随之缓慢下降,每一寸的下沉都让这白狐眼中的恐惧放大一分,终于,他那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稚嫩的后穴,轻轻地触碰到了下方那根冰冷坚硬的木制阳具的顶端。

  不带一丝体温的触感,像一道电流般窜遍了苏翊的全身,让他发出一声压抑到变调的悲鸣,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而玉锋则是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苏翊那根因为恐惧而绷紧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嗯唔......救命.......不要啊......我的后穴一次都没有......会坏掉的.......”

  轻轻拉动那条漂亮的尾巴,迫使苏翊的身体在半空中前后摇摆,而每一次摆动,都让那紧致的穴口在那巨大的木制阳具顶端来回研磨、刮蹭。那是一种极为缓慢却又无比清晰的折磨,冰冷的木头与温热的肉体摩擦,每一次接触都像是在提醒苏翊他即将遭遇的苦难。本来不可一世的白狐少爷,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他甚至连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口,大脑完全被这种凌迟般的羞辱所占据。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尊严、骄傲、苏家少爷的身份,在这一刻被苏翊毫不犹豫地全部抛弃,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在半空中疯狂地扭动,试图远离那致命的威胁,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与涎水混在一起,从下巴滴落,在尘土中溅开小小的水花。

  “可是你不是说了:山海界可不是谁有道理就行,还得看实力......”玉锋对苏翊的哭嚎充耳不闻,玉锋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二重天的灵兽的承受能力,随后用眼神向自己的兄长下达了最后的判决。玉锋心领神会,他那双稳定得如同磐石的手,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几乎无法察觉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松开手中的麻绳,摩擦横梁的“嘎吱”声,变成了苏翊生命倒计时的钟摆......

  “不……不啊啊啊啊——!”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只有冰冷坚硬的木头和柔软温热的血肉。在苏翊自身体重的无情碾压下,那紧致的穴口被强行撑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木阳具的顶端艰难地挤了进去。紧接着,便是清晰可闻的、皮肉被挤压和扩张的“噗嗤”声。

  “......嗯哼......嗯啊啊啊...….”

  苏翊的身体猛地一弓,琥珀色眼睛瞪得滚圆,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流下,痛苦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一同冲击着他的神智,顺着木阳具与皮肉的结合处滴落,那根粗大的木制阳具,就这样一寸、一寸地、势不可挡地没入苏翊的身体,每一次下沉,都伴随着新一轮的扩张与贯穿。

  苏翊的肉棒,就这么在空气中无助地颤抖着,顶端因为巨大的生理刺激而喷涌出一股精华,打湿了腹部的一大片毛发,随后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的尘土里,洇出一小块深色的湿痕。

  玉鸩缓缓走上前,他伸出手指,像是触摸一件艺术品般,轻轻点在了苏翊那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的小腹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木阳具在对方体内的轮廓。

  “.....想找个东西塞住他的嘴巴,或许这个还更合适。”玉锋说罢,一块晶莹剔透的圆形宝珠被塞进了苏翊的口中,堵住了他的惨叫,让这狐兽嘴巴无法合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这宝珠竟然是之前卖不出去的『留影珠』。“好好叼住......别掉出来了,不然我就给你后穴里的宝贝也涂上我三弟的药膏.......到时候你后穴可不一定能遭受的住.......”

  然而,这个『留影珠』不只是作为一个华丽的口球,为阻塞这白狐少年的声响而塞入的。伴随着灵力的灌入,苏翊周遭的空间被一层朦胧的光影包裹,他在刚刚空中扭动着的身体在原处留下了一道持续了刹那的残影,身体的摆动和脚爪的收紧都仿佛给这白狐的身体表面附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

  这个法宝似乎是定制的,可以以极高的精细度捕捉周遭一切的事物,依靠特殊的灵力包裹形式,让影像可以不受阻挡的被记录.......同时也意味着,苏翊目前的丑态也被毫无保留的记录了下来:脸上那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形成细细银丝的崩坏表情、满是汗水的雪白皮毛紧贴着皮肤,而被痛苦和欲望交织所染红的皮肤则从毛发间若隐若现、从结合处不断流下混合着肠液与血的粉红液体.......

  奇异的景象下,诺翎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无法处理眼前的信息:那张平日里总是对他颐指气使的脸,此刻布满了泪痕与涎水,他的主人,此刻正下身赤裸,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被吊着,后穴则被一根木制的阳具狠狠开拓。

  "不......不要......停下吧......求求你们放过苏翊少爷吧......"他结结巴巴,声音中带着哭腔,说出了让正在施虐的两兔都有点诧异的话。

  “.......好吧.......”

  “呃唔——!”话音刚落,一声短促到变调的惨叫从苏翊的喉咙深处挤出,却被口中闪烁着的宝珠塞住,那根深埋在他体内的巨大木阳具,被粗暴地向外抽离了数寸,其上粗糙的木质纹理在他体内娇嫩的软肉上狠狠地刮擦着。同时......青色光纹自苏翊后颈至尾椎亮起,一缕缕带着微光的、近乎透明的粘稠液体,从苏翊的后穴与木阳具的缝隙间缓缓溢出,顺着他大腿内侧滑落。

  那流出的液体带着一种奇特的生命气息,还有一股仿佛来自森林的清香,在昏暗的火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这小子的气血精元被我们榨出来了?可惜了,对于修为比他低的灵兽来说,这可是至补养分,但这苏翊少爷就两重天修为啊......现在是浪费喽。”玉锋愉悦地拍了苏翊的臀肉,发出「啪」的轻响,随后沾了沾那些奇异的液体,在指尖捻了一番。

  诺翎此时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道:“......气血精元......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从那种地方出来......”

  “气血精元就是一个灵兽在某种情况下,将高纯度灵力和气血凝聚到其中的物质,通常来说一般是某种体液......哦,至于精元从哪里出来,这个是因情况而异的了......可以是血、眼泪甚至是肠液。”玉鸩作为医师,耐心的解答了诺翎,同时......脸上的看似天真的表情下露出了坏笑,“你不是说:苏翊的玩弄正是你的机缘?你这家伙也是被调教的成狗一样了,那就来品尝一下苏少爷现在能给你的机缘啊......去舔干净那些精元吧!那可对你来说是大补之物!”

  玉鸩割断了捆绑赤狐的绳索,诺翎的后颈被捉了起来,强迫他靠近苏翊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赤狐少年的鼻子微微抽动,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

  苏翊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屈辱,他被吊起的高度下,跪坐着的诺翎可以恰好凑到他的两腿之间,这狐兽少爷不断摆动着脑袋,含住宝珠的嘴巴发出呜咽,而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当诺翎温热的舌头在他敏感的部位游走,让他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激,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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