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道士被转化成清朝白丝萝莉僵尸啦!(内容优质),1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1130 ℃

我发现各位对主角变萝莉的还是颇感兴趣,所以这篇调教出来的文章也是非常的nice啊,请各位尽兴欣赏吧。

前半段是剧情铺垫,变身性转在后面。

## 小官袍,白丝袜,尸如潮

>少年道士张清晏接了个清朝僵尸的活计。

>抵达偏远山村时,只看见一群青白皮肤的小萝莉僵尸,穿着不合身的官袍,套着长白丝袜。

>她们空洞的漆黑眼窝直勾勾盯着他,蹦跳着将活人同化成自己的同类。

>张清晏手持符咒闯入尸巢,却撞见整个村子都成了蹦跳的萝莉僵尸——

>无数惨白小手直挺挺伸向他,头顶黄符飘荡如招魂幡。

>他捏紧雷诀的手心全是冷汗:这根本不是什么尸变,而是百年前某个邪修布下的养蛊局。

---

张清晏指尖捻着一张叠成三角的“云篆敕令符”,符纸边缘焦黑,带着股刺鼻的硫磺与陈年朱砂混合的气味。这气味本该驱邪避秽,此刻却像是粘稠的糖浆,沉甸甸地坠在阴冷湿重的山雾里。他拨开一丛挂满冰冷水珠、几乎垂到地面的湿滑藤蔓,眼前豁然展开的并非寻常山坳村落的景象,而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村子静得如同沉入古井深处,连一丝虫鸣鸟叫也无。几间歪歪扭扭的土坯房趴伏在愈发浓厚的灰雾中,轮廓模糊,仿佛随时会融化在雾里。屋顶的茅草湿漉漉地耷拉着,黑黢黢的,吸饱了山间的寒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腥,混杂着泥土深处翻搅出来的腐败气味,丝丝缕缕,直往鼻腔里钻。

他微微蹙眉,常年与阴邪之物打交道磨砺出的直觉,像冰冷的针尖扎在脊椎上。这村子,不对劲。不是简单的死气沉沉,而是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口,刚把所有的活气囫囵吞下,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脚下粘腻,张清晏低头。浑浊泥水里,几点异样的痕迹撞入眼帘。不是牛羊蹄印,也不是寻常山民草鞋踩踏的轮廓。那印记极小,前掌深陷,后跟却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凹坑,如同踮着脚尖的人,用尽全身力气向下……蹦了一下?他蹲下身,指尖拂过那泥痕边缘,一股细微却异常刺骨的阴冷顺着指尖蛇一样窜了上来。他迅速缩回手,指腹上沾着的泥浆冰冷黏腻,带着一种不祥的青灰色泽。

他沿着这诡异的足迹,无声无息地摸向村尾一栋最破败的土屋。柴扉半掩,歪斜着,发出朽木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缝隙里,透出更浓的甜腥和一种难以形容的、类似铁锈却又带着甜腻的陈旧气息。张清晏屏住呼吸,指尖夹住一张薄如蝉翼的“窥阴符”,轻轻贴在左眼眼皮上,另一只眼凑近门缝。

屋内的景象瞬间攫住了他全身的血液。

光线昏暗,只有几缕惨淡的灰白从破损的窗棂缝隙里漏进来,像垂死者的目光。屋子中央,一个小小的身影背对着门,僵硬地立着。那身量,分明只是个总角孩童。然而她身上套着的,却是一件极不合体的、浆洗得发硬僵直的靛蓝色清朝官袍!宽大的袖口垂下来,几乎盖住了小小的手,下摆更是拖曳在肮脏的泥地上,沾满了污秽。官袍之下,两条细伶伶的腿,竟紧紧裹在一种异样雪白的长袜里——那白,不是棉布或丝绢的温润,而是一种僵冷的、毫无生气的、如同上好瓷器釉面般的死白。长袜一直延伸到膝盖上方,勒出一点微弱的轮廓,与那身腐朽的官袍形成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荒诞。

那身影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了过来。动作僵硬得如同牵线木偶,每一个关节都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咔…咔…”声,像是朽木在无声地断裂。一张脸暴露在微弱的光线下。

青白色。

那是一种超越了病态的青白,像深埋地底多年的劣质玉石,皮肤底下透不出半点血色,只有一种冰冷的、石质的质感。脸颊和额头的线条甚至还带着孩童的圆润,此刻却凝固成一种诡异的雕塑感。而本该是眼睛的位置,只有两团浓得化不开的漆黑。没有眼白,没有瞳孔,只有深不见底的墨色孔洞,仿佛直通幽冥。

她(它?)小小的、青白色的下颌微微开合了一下,没有声音发出,但那两片同样毫无血色的嘴唇咧开一个僵硬的弧度,露出一点森白细小的牙齿。一股更加浓烈的、混合着甜腥与泥土深层腐败的气味扑面而来。

就在这时,那小小的身影猛地向前一倾!不是走,不是跑,而是整个身体从脚踝处发力,直挺挺地、充满弹跳力地向前一蹦!

“咚!”

小小的身躯砸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那对死寂的漆黑孔洞,正正地对准了门缝外张清晏的眼睛。官袍下摆随着跳跃的动作向上掀了一下,露出更多刺目的雪白长袜。

张清晏胃袋猛地一缩,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不是恐惧,而是某种更深沉、更污秽的邪气带来的本能排斥。他猛地向后撤步,后背重重撞在另一间土屋冰冷潮湿的泥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几乎就在他撞墙的瞬间,侧前方那间土屋半塌的窗户里,一个同样穿着宽大不合体官袍、裹着死白长袜的小小身影,以一种完全违背常理的敏捷和力量,“哗啦”一声撞碎了本就摇摇欲坠的窗棂,带着纷飞的木屑和尘土,炮弹般直射出来!目标正是张清晏刚刚站立的位置!

那身影落地无声,像一片沉重的枯叶。她(它?)同样青白的小脸上,那对黑洞洞的眼窝精准地锁定了张清晏的位置。小小的身体没有丝毫停顿,再次绷紧,直挺挺地跃起,双臂平伸,僵硬如两根笔直的木棍,带着一股决绝的、毫无生气的狠厉,朝着张清晏的脖颈直插过来!细小的指尖在昏暗中泛着青幽幽的、金属般的光泽。

张清晏瞳孔骤缩,千钧一发之际,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他猛地侧身,那僵硬冰冷、裹着官袍袖口的小胳膊擦着他的喉结呼啸而过,带起的阴风激得他后颈汗毛根根倒竖!他甚至能闻到那袖口上浓烈的泥土腥气和一种陈腐的、类似棺木的味道。

“咄!”

一声厉喝炸响,如同平地惊雷,撕裂了死寂的粘稠空气。张清晏左手快如闪电,一张边缘同样焦黑、符文却殷红如血的“阳煞破邪符”早已扣在指尖,此刻被他灌注了精纯的道家真元,狠狠拍向那萝莉僵尸的额头!符箓触及那青白色皮肤的刹那,刺目的红光猛地爆开!

“滋啦——!”

如同烧红的烙铁按在了坚冰之上!刺耳的灼烧声伴随着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焦糊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那小小的身影发出一声绝非人类喉咙能发出的、极其短促尖锐的嘶鸣,像是无数指甲刮过生锈的铁皮!它被符箓上爆发的至阳之力狠狠弹飞出去,撞在几步外一堵矮墙上,青砖垒砌的墙面竟被撞得簌簌掉下土渣!它蜷缩在地,宽大的官袍凌乱地裹在身上,覆盖着死白长袜的双腿微微抽搐,额头被符箓灼伤的地方一片焦黑,却没有一丝鲜血渗出,只有黑烟袅袅升起。那对漆黑的眼窝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里面的黑暗物质在沸腾、在痛苦地翻滚!

然而,张清晏的心却沉得更深。符箓有效,但这效果……远不足以重创!这邪物的根基,深得可怕!

他目光飞快扫过那僵尸扭曲抽搐的青白色小腿,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清晰的、似乎是指甲抓挠出的紫黑色瘀痕——那是活人才会有的痕迹!就在不久前,这双腿的主人,还是个会哭会笑的山村孩童!

“同化……”张清晏齿缝间挤出这两个字,一股寒意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这些清朝小僵尸,在把整个村子的人,都变成她们的模样!必须立刻找到源头,封住那具最初的“母尸”!否则……

他不再看地上挣扎的邪物,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和那股令人作呕的甜腥。体内修炼多年的《五雷正法》心诀急速运转,丝丝缕缕微弱的电弧在宽大的道袍袖口内无声跳跃。他辨明了方向——那股最浓烈、最污秽的阴邪死气,如同黑夜里的灯塔,正源源不断地从村子中心那间最大的祠堂方向散发出来。

张清晏身形一晃,足尖点地,如一道贴着地面疾掠的灰影,朝着祠堂方向冲去。他必须快!必须赶在更多的“转化”发生之前!

村庄狭窄泥泞的小路在他脚下飞速倒退。两侧歪斜的土屋门窗紧闭,像一张张沉默的、择人而噬的黑口。那股无处不在的甜腥腐败气息越来越浓,几乎凝成实质,黏附在皮肤上,冰冷滑腻。偶尔从破败的窗缝门隙里,他瞥见一闪而过的景象:同样是小小的、青白色的身影,裹着同样僵硬的官袍和死白长袜,像被无形的线吊着,在屋内的黑暗中僵硬地、一蹦,一蹦……每一次跳跃,都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沉重。

快到了!

祠堂那高大却破败的黑漆木门已近在眼前。门扉洞开,里面黑黢黢的,像通往巨兽的咽喉。那股几乎令人窒息的污秽阴气,正是从这黑洞洞的门内汹涌而出,冰冷粘稠,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无数怨毒低语汇聚成的无形声浪,冲击着他的灵台。

张清晏在祠堂门口猛地刹住脚步,左手捏紧腰间剑囊里一柄三寸长的古旧铜钱剑,右手五指张开,指尖萦绕着肉眼可见的、细碎跳跃的蓝色电芒。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那浓烈邪气带来的眩晕感,一步踏入了祠堂的门槛。

祠堂内部空旷而高深。惨淡的月光从几处巨大的破瓦漏洞中艰难地挤进来,形成几道倾斜的、灰尘弥漫的光柱,勉强照亮了中央一小片区域。

光柱笼罩之下,是密密麻麻的人影。

或者说,是密密麻麻的……僵尸。

数不清的小小身影,穿着清一色的靛蓝色宽大清朝官袍,僵硬地、直挺挺地站立着,如同被无形钉子钉在原地。她们的头颅都微微低垂,脸上覆盖着同样的青白色死寂皮肤,双眼的位置是同样深不见底的漆黑孔洞。每一条细弱的腿上,都紧紧裹着那刺目、僵冷的死白色长袜。

她们无声无息,像一片由诡异玩偶组成的森林。

每一具小小的僵尸额头正中,都贴着一张边缘残破、字迹模糊的黄色符纸——那绝非道门的镇尸符!符纸的纹路扭曲怪诞,透着一股亵渎的邪气,如同无数细小的蛆虫在纸上爬行留下的痕迹。

祠堂深处,那原本供奉祖先牌位的高大神龛位置,此刻空空荡荡,只有一片更深的、仿佛能吞噬光线的黑暗。那里,就是污秽死气的源头!

张清晏的视线扫过这片死寂的萝莉僵尸群,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没有活人了。一个都没有了。整个村子的人……男女老少……全在这里了。全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荒诞可怖的模样!

他捏着雷诀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他死死盯着神龛那片深沉的黑暗,那里,一定就是“母尸”的所在!必须一击必杀!

就在他全神贯注,将体内五雷正法催动到极致,指尖电芒暴涨,即将引动雷霆劈向那片黑暗源头的刹那——

“呼……”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无数人同时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叹息,毫无征兆地在这死寂的祠堂里响起。冰冷的气流拂过张清晏的后颈。

他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猛地转头!

祠堂大门方向,那几道惨淡月光的光柱边缘,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更多的身影!同样的小官袍,同样的青白皮肤,同样的漆黑眼洞,同样的死白长袜!她们像雨后湿冷的蘑菇,无声地从祠堂外的黑暗中“长”了出来,密密麻麻,塞满了整个门框,堵死了唯一的退路!

更让张清晏头皮炸裂的是,祠堂内部,那些原本低垂着头、如同木桩般静止的萝莉僵尸群,动了!

不是缓慢地动,而是如同被同一个开关猛地激活!

“唰!”

所有低垂的头颅,在同一瞬间,猛地抬了起来!

数百张青白色的、带着孩童轮廓的小脸,齐刷刷地转向张清晏!数百对深不见底的漆黑孔洞,直勾勾地“盯”住了他!

一股庞大到令人窒息的怨毒、冰冷、贪婪的意念,如同实质的海啸,轰然撞进张清晏的脑海!眼前瞬间发黑,耳边充斥着无数细碎、重叠的、如同指甲刮骨的呓语!

紧接着,离他最近的那一圈萝莉僵尸动了。她们小小的身体猛地绷直,双臂像两根僵硬的铁棍,“唰”地一下笔直地抬起,平伸向前!惨白细小的指尖,无一例外,全都精准地指向张清晏的心脏!

“嗬……”

一声仿佛从所有僵尸胸腔里同时挤压出来的、带着粘稠湿气的嘶鸣,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开来。

然后,是跳跃!

“咚!”

第一声沉闷的落地声响起,如同战鼓擂响。

“咚!咚!咚!咚!咚——!”

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又如同骤然沸腾的油锅!祠堂内,祠堂外!所有穿着小官袍、裹着死白长袜的萝莉僵尸,全部绷紧了那青白色的、细弱的肢体,朝着中央孤零零的少年道士,直挺挺地蹦跳过来!

动作整齐划一,僵硬而迅捷。每一次跳跃都带着全身的重量,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如擂鼓的声响,汇聚成一片令人心胆俱裂的死亡鼓点!

无数双平伸的、惨白的小手,如同突然从地狱里生长出来的惨白骨林,密密麻麻,封锁了上下左右所有闪避的空间!无数张青白色的小脸在跳跃中上下起伏,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窝在惨淡月光下闪烁着令人疯狂的幽光!她们额头上那些残破怪诞的黄色符纸,随着跳跃的动作疯狂地上下飘动、招展,像一片片招魂的幡!

整个祠堂,瞬间变成了一个巨大、拥挤、散发着甜腥恶臭的蹦跳地狱!所有的路径都被封死,所有的退路都被断绝!那数百具蹦跳逼近的萝莉僵尸,如同一道道靛蓝与惨白交织的、带着腐朽死亡气息的巨浪,要将他彻底淹没、撕碎、同化!

张清晏捏着雷诀的右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出咯咯的轻响,手心里早已被冷汗浸透,湿滑冰冷。狂暴的雷光在指尖剧烈闪烁、压缩,发出滋滋的爆鸣,却迟迟无法击出。他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滑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目光死死钉在祠堂深处那片吞噬光线的黑暗上,瞳孔深处映出的,不再是单纯的尸变邪祟,而是某种被精心设计、豢养了漫长岁月的恐怖之物。

“养蛊……”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百年前……就在养了……”

那逼近的、无数青白小手组成的死亡之林,已近在咫尺!

## 符纸下的沉沦

指尖凝聚的雷光明明灭灭,张清晏的呼吸在胸腔里拉成了灼热的铁锯。祠堂内外,数百具靛蓝官袍裹着死白长袜的小小身影,正以那种僵直却迅猛的姿态,层层叠叠地向他蹦跳逼近!每一次沉重的“咚”声砸在地面,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无数平伸的青白色小手,密密麻麻,织成一张绝望的网,封死了所有闪避的空间。

他猛地旋身,铜钱剑划出一道微弱的金光,勉强逼退侧面扑来的三具小僵尸。符箓早已告罄,体内《五雷正法》的真元在对抗这无处不在的浓重尸气时,消耗得如同决堤之水。冷汗浸透了道袍内衬,黏腻冰冷地贴在背上。祠堂深处那片吞噬光线的黑暗,仿佛一张无声嘲弄的巨口。

就在他全神贯注于前方如潮水般涌来的尸群时——

一股冰冷刺骨的阴风,毫无征兆地贴上了他的后颈!

快!快得超越了感知!

张清晏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觉后脑勺被一个冰冷、坚硬、带着泥土腥气的小小手掌猛地按住!力道之大,让他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紧接着,一张边缘残破、符纹扭曲怪诞的黄色符纸,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陈旧甜腥味,“啪”的一声,精准无比地贴在了他的额头正中央!

冰凉!

那符纸仿佛一块万载寒冰,瞬间冻结了他的天灵盖!一股无法形容的阴寒邪气,如同无数冰冷的细针,顺着符纸接触的皮肤,狠狠刺入他的头颅,蛮横地钻向四肢百骸!身体里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奔流的真元如同撞上了无形的堤坝,瞬间溃散!

“呃——!” 张清晏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眼前猛地一黑,金星乱冒。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被抽离,只剩下自己心脏在冰封胸腔里疯狂擂动的沉重回响。

**变化开始了。**

先是头发。他束发的木簪无声崩碎,乌黑的发丝如同获得了诡异的生命,在冰冷的空气中疯长、垂落,发梢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卷曲弧度,迅速铺满了肩头、后背,一直垂落到腰际以下,触感变得冰凉顺滑,如同上好的丝绸,却毫无生气。

皮肤是紧随其后的。那种冰冷的、带着邪气的麻木感从额头符纸处迅速蔓延开来。健康的麦色皮肤像是被无形的漂白剂侵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泛起一种玉石般的青白色泽。这青白并非均匀,带着一种奇异的半透明感,仿佛皮肤下流动的不再是温热的血液,而是某种冰冷的、粘稠的液体。那颜色,与周围那些蹦跳的小僵尸如出一辙。

衣物是最先消失的。他身上那件半旧的道袍、内衬的衣物,如同被投入强酸的纸张,无声无息地融化、分解,化作缕缕带着硫磺味的青烟,消散在阴冷的空气中。裸露出的身体,正经历着令人惊骇的扭曲与重塑。

骨骼发出细微而密集的“咔咔”声,仿佛被无形的手在重新捏合。他的身高在不可抑制地缩减,肩膀变窄,腰肢以一种违反常理的速度向内收缩,勒出一道纤细而柔韧的惊人弧线。臀部却变得圆润挺翘,带着少女初熟的饱满,却又被那青白的死气赋予了一种诡异的僵硬感。双腿变得笔直纤长,比例调整得近乎完美。

**胸部的变化最为突兀。** 平坦的胸膛下,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催生、膨胀。两团温软的、带着惊人弹性的隆起迅速顶起,如同含苞的花蕾在瞬间怒放。它们发育得异常饱满圆润,顶端两点粉嫩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中悄然挺立,与周围青白色的死寂皮肤形成刺目的对比。每一次细微的呼吸(如果那还能称为呼吸的话),都会带来一阵沉甸甸的、陌生的坠胀感。

最隐秘的所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张清晏闷哼一声,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作为男性象征的器官在急速萎缩、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空虚,然后是一阵难以言喻的、被强行撑开的麻痒。一个新的、温热潮湿的细小入口,在双腿之间悄然成型,带着一种初生的、娇嫩的粉红色泽,与周围死白的皮肤格格不入。

冰冷的空气拂过新生的、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本该带来刺骨的寒意,却奇异地……点燃了某种火苗。

**快感。**

一种无法抗拒的、如同电流般酥麻的奇异快感,毫无征兆地、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那枚冰冷的符纸中央轰然爆发!瞬间席卷了全身!

“呜……” 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张清晏喉间溢出。这声音变得异常尖细、娇柔,完全不属于他自己。

这快感来得如此汹涌,如此霸道,瞬间淹没了身体重塑带来的痛苦和恐惧。它像无数只温热的小手,带着令人颤栗的魔力,抚过每一寸新生的、敏感的皮肤,抚过那沉甸甸的、微微颤动的胸脯,最终汇聚到双腿之间那个新生的、无比娇嫩的隐秘入口。空虚感和麻痒感被瞬间放大百倍,化为一种蚀骨的、渴望被填满的强烈需求!

**记忆,如同被投入沸水的薄冰,开始飞速消融。**

‘我是谁?’ 一个清晰的念头在快感的浪潮中挣扎着浮起,带着巨大的恐慌。‘张清晏……我是龙虎山弟子……我来这里是为了……为了什么?’ 关于师父严厉而慈祥的脸,关于山门清晨的钟声,关于道藏典籍上的蝇头小楷……这些画面突然变得模糊不清,色彩迅速褪去,只剩下一些零碎的、抓不住的残影。

“不!停下!” 他在内心疯狂嘶吼,试图调动残存的意志去抵抗那灭顶的快感洪流。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背叛了意志。那快感是如此甜美,如此令人沉沦,每一次轻微的电流窜过,都让残存的理智堤坝崩塌一分。抵抗的念头变得越来越微弱,越来越遥远。

他的手——那双曾经用来结印、画符、执剑的手——此刻却完全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指尖同样泛着青白色,带着冰冷的触感,却急切地、贪婪地抚向自己的身体。

先是双腿。那双新生的、笔直纤长的腿,裹上了一层凭空出现的、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贴的雪白长袜。袜筒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袜口带着一道细细的、同样死白色的蕾丝花边,紧紧勒在圆润的大腿肌肤上,形成一道微微凹陷的诱人弧线。他的指尖颤抖着,顺着光滑冰凉的丝袜表面,从脚踝一直抚摸到大腿根部。袜子的触感冰凉丝滑,指尖划过带来的摩擦感,却像点燃了一串串细小的火星,让他浑身战栗,发出一声满足的嘤咛。

快感如同毒药,麻痹了神经,也冲刷着记忆。‘龙虎山……好像是个地方……很吵……不如这里安静……舒服……’ 关于师门的一切,如同被橡皮擦用力抹去,只剩下大片空白。

指尖贪婪地上移,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索欲,覆盖上了胸前那两团饱满圆润的柔软。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顶端挺立的蓓蕾,一股强烈的、近乎疼痛的酥麻电流瞬间窜遍全身!他忍不住弓起了腰,发出一声绵长而甜腻的呻吟。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揉捏、挤压那团丰盈的软肉,感受着它在掌心变形的绝妙弹性。每一次揉捏,都带来一波更汹涌的快感浪潮,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防线。

‘名字……我叫什么?好像……不重要了……好舒服……’ 名字、身份、过往的荣耀与责任……这些构成“张清晏”的核心,正在快感的侵蚀下分崩离析。

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到那个新生的、不断渗出温热粘液的隐秘入口。空虚感和麻痒感已经变成了无法忍受的折磨。残存的、最后一丝名为“羞耻”的微弱抵抗,在灭顶的生理渴求面前,如同阳光下的露珠般瞬间蒸发。

‘就……就一次……’ 一个模糊的、带着自欺欺人的念头在快感的潮水中沉浮。‘再舒服一次……就停下……’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的许可。他的一根手指——纤细、青白、带着冰凉的指尖——颤抖着、却又无比坚决地,顺着那湿滑粘腻的缝隙,摸索到了那个微微翕张、不断泌出温热爱液的娇嫩入口。

“啊——!” 当冰凉的指尖猛地刺入那无比温热紧致的甬道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快感混合着微弱的刺痛,如同炸雷般在张清晏(或者说,这具正在蜕变的身体)的脑中轰然炸开!他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剧烈反弓起来!

手指被那温暖、湿滑、如同有生命般吮吸包裹的媚肉紧紧绞住!每一次笨拙的、毫无章法的抽插,都带出更多粘稠温热的液体,发出淫靡的“咕啾”水声。快感不再是电流,而是变成了狂暴的海啸,一波强过一波,永无止境地冲击着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灵魂被抛上云端的晕眩;每一次抽出,又带来坠入深渊的空虚,旋即被更强烈的渴望填满。

记忆在快感的洪流中彻底溃散。

师父的脸?模糊的影子,消散了。

道法口诀?扭曲的字符,融化了。

斩妖除魔的信念?……信念是什么?……只有……舒服……好舒服……想要更多……更深……

我是谁?……不重要了……舒服……

名字?……没有名字……只有……感觉……

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狂乱,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揉捏胸脯的行列。青白色的皮肤泛起了异样的潮红,虽然依旧冰冷,却透出一种妖异的光泽。甜腻的呻吟声在死寂的祠堂里回荡,与周围僵尸蹦跳的“咚咚”声交织成诡异淫邪的乐章。

“啊……嗯啊……哈啊……要……要来了……” 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娇吟从他口中溢出。身体绷紧到了极致,双腿间的抽插达到了疯狂的速度。

**高潮,如同最后的审判,轰然降临!**

一股无法形容的、撕裂灵魂般的极致快感,从身体最深处猛烈爆发!瞬间席卷了每一根神经末梢!他全身的肌肉痉挛般剧烈抽搐,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挺动迎合着不存在的手指,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近乎呜咽的尖锐浪叫!一股温热的、带着奇异甜腥味的透明液体,如同失禁般从剧烈收缩抽搐的蜜穴深处汹涌喷溅而出,打湿了腿根和冰冷的白丝袜!

就在这毁灭性的快感顶峰——

他瞳孔中最后一丝属于“张清晏”的清明神采,如同风中残烛,猛地熄灭了!

那原本因快感而微微扩散的黑色瞳孔,瞬间被一种纯粹到极致的、深不见底的漆黑所吞噬!如同两滴粘稠的墨汁滴入清水,迅速蔓延、覆盖了整个眼白!没有光泽,没有情绪,只有一片死寂的、空洞的、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线的纯粹黑暗!

身体痉挛般的抽搐渐渐平息。额头上那张邪异的黄色符纸,边缘的纹路仿佛活过来一般,微微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那双平举摸索着胸脯和腿间的手,猛地垂落下来,如同两根僵硬的木棍,笔直地伸向前方,指尖微微下垂。

他——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它”——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如同被瞬间抽走了灵魂的玩偶,直挺挺地站在原地。青白色的脸上,那对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孔洞,茫然地“望”着前方,没有任何焦点。圆润饱满的胸脯随着残余的呼吸(如果那还能称为呼吸)微微起伏,腿间那新生的、粉嫩的秘裂,依旧在无意识地微微开合,缓缓渗出温热的、透明的粘稠液体,顺着内侧包裹的白丝袜,留下湿滑的痕迹。

**彻底完成了。**

祠堂内外的蹦跳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所有穿着靛蓝小官袍、裹着死白长袜的萝莉僵尸,都保持着双臂平伸的姿势,黑洞洞的眼窝,齐刷刷地“注视”着祠堂中央这个新诞生的同类。

月光惨淡,勾勒出它此刻的模样。

身高不足一米五,身形纤细玲珑,却又有着不可思议的、足以让任何成年女性嫉妒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是骤然饱满圆润、将紧绷的官袍下摆撑起诱人弧度的臀部。向上,是那对在靛蓝色僵直官袍下高高耸起、轮廓分明、充满弹性的浑圆胸脯,顶端两点小小的凸起清晰可见。青白色的皮肤如同上好的冷玉,光滑细腻,毫无瑕疵,却也毫无生气。及腰的乌黑长发柔顺地披散着,发梢带着自然的卷曲。

那张脸,无疑是属于一个极其精致可爱的萝莉。小巧的瓜子脸,带着婴儿肥的圆润脸颊,挺翘的鼻尖,粉嫩却毫无血色的唇瓣微微张着。然而,这一切的可爱,都被那双彻底漆黑、深不见底、如同通往虚无深渊的眼瞳彻底摧毁,只余下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与空洞。

它穿着和其他僵尸一模一样的靛蓝色清朝官袍,浆洗得发硬,宽大的袖口遮住了小手,下摆垂到膝盖上方。最刺眼的,是那双腿。笔直、纤长,被一层毫无杂质的、如同上好瓷器釉面般的死白色长袜紧紧包裹,袜筒勒在大腿中部,袜口带着一道同样死白色的蕾丝边,勒进圆润的腿肉里,形成一道微微凹陷的诱人勒痕。一双同样小巧、裹在白袜里的脚,僵硬地并拢着。

它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一尊被精心雕琢的、融合了极致可爱与终极恐怖的诡异人偶。

几息之后,如同被无形的指令激活。

“唰!”

它和周围所有的萝莉僵尸一样,猛地抬起了平伸的双臂,笔直地指向前方。小小的头颅微微歪向一边,露出一个毫无意义的、空洞的弧度。

然后——

“咚!”

小小的、裹着白丝袜的脚踝猛地发力,整个身体直挺挺地向前蹦跳了一下!青白色的小脸上,那对漆黑的孔洞茫然地“看”着前方。身体内部,那新生的器官,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毁灭性的快感,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又一股温热的液体悄然渗出,浸湿了腿根内侧的白丝。

“咚!咚!咚……”

它加入了尸群,双臂平伸,双腿并拢,僵硬而有力地蹦跳着,像其他所有被同化的存在一样,在这片被死亡和甜腥气息笼罩的死寂村落里,开始了永恒的、漫无目的的游荡。靛蓝的官袍下摆随着跳跃上下翻飞,露出更多刺目的死白色袜筒。空洞的漆黑眼瞳里,倒映着同样死寂的、歪斜的房屋轮廓。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