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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不自医,2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4670 ℃

“操,他为什么在这里,而且还是这样的情况。”金名很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但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如此大尺度的白狼,完全移不开视线了。

金名只觉得浑身发热,不过对方因为站得很高,似乎暂时还没有发现自己,不过舞台上很晃眼,说不定对方也看不清自己。

“他会认出来我吗,要不使点坏好了,嘿嘿~”,金名突然觉得自己小恶魔上身,他会是什么表情。

白狼随着音乐舞动起来,不过明显怎么感觉不是很熟练的样子,之前来的时候也没见过白狼,看来他是最近才来这边当gogo的吧,对方是男同吗,虽然这里是gay吧,但是其实直男也不少吧,况且当gogo只是个工作,可能只是为了赚钱和想要这种表演的机会吧,毕竟身材练得这么好。

“不管了,吃到就是赚到!?”

金名近水楼台,立刻伸手去触碰对方的大腿根部,以往的gogo如果不希望被摸的话就会站的远离舞台边缘一点,所以白狼站的这么靠前究竟是对方新来的不知道会被大家揩油,还是故意的。金名露出一脸玩味的笑。

白狼在舞动的过程里感受到胯下传来的触感明显愣了一下,不过专业素养让他也没有停下动作。

白狼低下头,蓝色和棕色四目相对,金名冲着白狼摆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用力的往对方内裤摸去。蓝色的眼睛明显慌乱一瞬,但是立刻又恢复了正常,并且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金名就这么看着对方跳完整场舞蹈,看得出来私下有好好练过,虽然动作僵硬一点,但是也没忘记动作,而且不停有兽去触摸大腿根部的那个地方,没想到加尔私下是这样的,有意思。

音乐结束,加尔站在舞台上摆出最后的pose,内裤边缘被好几个疯狂的兽人塞了钱,还真是有点纸醉金迷的感觉了。

金名沉静在表演里,还没回过神,白狼下台之前,突然在舞台上蹲下,伸出了那双粗壮的手臂,肉爪垫摸到金名的头上,狠狠的搓了几下。金名像是受惊的小动物,抬头盯着那双眼睛。

“你干什么!这里这么多人!”

“金医生之前在医院对我这么温柔,我在自己的地方也要回报一下吧。”白狼吻部笑的更明显了。“小狗找个地方坐会,我去换了衣服来找你。”说完转头就走进后台了。

“不是,不要自说自话好吗,我还没答应呢。。。。。。”金名想想算了,那就去等一下加尔吧。

台下的观众们还在欢呼着,对刚才的表演意犹未尽,也有人惊讶的讨论为什么这只小柴犬会被大白狼摸头。金名觉得遇到熟人还挺好的,不然自己又只能一个人坐着,在gay吧无人问津真的很惨好吗。

找了个地方坐下,继续喝可乐,金名不自觉的笑堆满了脸,黄色的肉肉耳朵在不停的转动,内心的小鹿在乱跳。

7

过了几分钟,一只巨大的身影匆匆出现在金名身边,白色毛在酒吧灯光的作用下变得五彩斑斓一般,加尔在金名对面坐下,看得出来他穿衣服穿的很匆忙,扣子都没有扣好,白色衬衫下依稀可见舞台上表演时的黑色乳贴。

“噗嗤,”金名忍不住笑起来,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什么原因微微发红,给本就可爱的小狗增添了更多可爱。

“我们金医生居然会来这种地方呢,小狗不怕被别人吃干抹净吗?”

“你在这里工作你觉得呢,很少有人喜欢我这样的,你才是肯定艳福不浅吧。”

“呃。”白狼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最近才来这工作的吗,以前没见过你。”

“对呀,现在行业不景气,我有混血和身材优势,想赚钱就来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有钱去看牙,去一次钱包出血。。。。。。”白狼捂着胸口做出钱包大出血的心痛姿势。

“那。。。。你是直的。。。。还是。。。。。”,金名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你觉得呢,小狗~”白狼依旧喜欢调戏金名。

“我怎么知道,那就当你是直男吧,我先去别的舞厅了。”金名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加尔。

“等一下,你先别急,我是gay!”加尔急切的拉住金名的手臂,这一爪子很用力抓的金名生疼,但是却并不反感。

金名笑了出来,“好啦,我知道了,白狼先生~”,此时的金名心里已经想了一千种和白狼做爱的姿势,但是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金名咽了咽唾沫。。。。。。

“小狗陪我喝一杯吧,今天其实是我第一天上班,我请你,有员工优惠哦!”白狼大笑了起来,拍了拍金名肩膀,起身去吧台点酒。

白狼的背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显得更加的强壮和明显,似乎要把那件衬衫都成开来,双手撑在吧台上,吻部一张一合和酒保说着话,那双眼睛似乎有一种魔力,蓝色下似乎隐藏着紫色的光芒,金名总是忍不住想要盯着他看。

加尔端着两杯酒朝金名走过来,满脸堆笑,金名觉得对方比在医院的时候看起来壮得多,手臂和肩膀都看起来更加的巨大和坚实,也许就是运动之后充血了吧,金名这样想。

“小狗平时经常来吗?”白狼用习惯喝起酒来,酒杯在红色灯光下投射出里面跳动的絮状物,应该是有加牛奶吧,还没有完全融合在一起,似乎泾渭分明,但是又在逐渐失去边界。

“偶尔吧,来看看最近男同们都在干什么,而且最重要的是看肌肉男跳舞呀,比如~”金名盯着白狼的胸部,舔了舔嘴唇。

”你不会被以为是未成年小朋友赶出去吗。”加尔感受到柴犬炽热的目光,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开始转移话题。

“那你现在难道不是在勾搭未成年吗?我去告你老板吧,”金名拿起另一杯看起来粉色的酒喝了起来,还不错,是乳酸菌饮料调的,自己还蛮喜欢的。

加尔看着金名用吸管喝酒,伸手摸了一下金名的头,狠狠的搓了一把。

“你干什么!”金名脸涨得通红,不是不想被摸,只是觉得被这只白狼这么摸还是有点奇怪,毕竟平时只在医院见过对方。金名又回想起来加尔在台上的舞蹈,身体的扭动,他留恋那种感觉,那种不同于在医院的感觉。

舞池的音乐声越来越大,他们不得不凑到对方耳旁才能听清楚,音乐激烈且燥热,音箱的声音甚至让空气地面和他们的身体和心脏都震动起来。

“金医生,我们去舞池里跳一会吧。”白狼脸上已经红色晕染开来,白色的毛发下显得格外明显,看来你酒量不行啊,金名觉得似乎自己也有点晕了,不知不觉把酒喝完了,有点上头。。。。。。

“好啊,你。。。你牵着我进去吧。。。”金名觉得自己有点飘飘然了。

加尔站起身,白色的巨大爪子一把握住金名的爪子,金名觉得对方好像更大只了。

他拽着还在发愣的金名舞池,反应过来的金名乖乖跟在加尔身后,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被保护,被照顾又被强制。

舞池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大家挤在一起寻找依偎和身体的碰撞,随着音乐跳动着。加尔在前面开道,金名跟在后面,尾巴晃动着,他觉得安心无比。他们挤到舞池中央,加尔需要俯视才能和金名对视。加尔拉着金名,跟着音乐不自觉的摆动,金名觉得自己有点晕头转向,氛围是这么的暧昧,他刚好面对着白狼的胸口,一阵阵喘息伴随着胸口的起伏,不经意的吻部触碰到那宽阔的胸膛。而且加尔太显眼了,在人群里格格不入的高,周围所有兽都看着他们,微笑和好奇。加尔突然搂住金名的腰,那双蓝色的眼睛看着他。

“小狗怎么感觉站不稳了?”白狼勾起一抹笑意,弯腰狠狠的吻在金名的嘴上,舌头突破开口腔缠绵在一起,淡淡的柠檬味袭来。

“好熟练。。。”金名感觉被当众亲的羞耻,但是又满足,周围的兽看到这一幕也都纷纷伸出手触碰着他们的身体。

金名觉得自己满足极了,他喜欢被关注,羞耻感让他更满足。

加尔手臂用力,把金名整个抱了起来,在舞池里旋转,本来就神志不太清醒的金名感觉到天旋地转,但是似乎也没有这么难受,他用力的抱着眼前的白狼,也感受着周围人的目光和身体接触。

“啊,好喜欢。。。。”

8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照到灰色的床单上,小柴犬趴着蜷缩在被子里,眉头时而紧张时而放松,阳光照到他的脸上,皱了皱眉,轻轻的呻吟传来,阳光让小狗逐渐醒了过来。耳朵抖动着,尾巴轻轻的摇晃着。

“嗯。。。”眼睛张开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和陌生的被子,还有那柠檬的味道。“我在哪?昨天应该在酒吧喝醉了。。。。。。真的不应该喝这么多。”晃着脑袋,金名慢慢的爬起来坐在床上。

面前的一切都很陌生,看起来是在别人家吧,非常典型的出租屋,统一的装修和电脑桌,被子很干净,床很大,或者说这个大小也太大了,有自己宿舍的三倍大,究竟是多壮的人才会需要这样的床。不对,是有这么一个人来着。。。。。。

外面听到房间里有动静,白狼声音传来,虽然隔着门和墙,对方也没有扯着嗓子说话,但是似乎听得很清楚,是加尔。

“你醒了吗小狗,我在做早餐,你先等一下啊!”加尔平静的说着,似乎这件事情多么稀松平常一样。

“为什么他这么习惯,直接把我带家里来了,不过可能也是我昨晚晕过去了吧,呃。。。。。”金名感到一点头疼,自己真的不应该喝这么多了。

正想着,加尔推门进来,手里拿着盘子里做好的三明治,庞大的身体瞬间占据这个本身就不算特别大的房间。加尔把三明治放到金名面前的床头桌上,然后从架子上取下一瓶牛奶。

“家里没什么东西,小狗凑合吃点吧。”白狼挠了挠头,“昨晚你喝太多了,我不知道送你去哪就只能先把你带回家了哈哈。”白狼坐到床上,伸手摸着金名的脑袋上的毛发。

“谢谢。”金名刚起来加上宿醉实在是有气无力,只能挤出两个字。

“快吃点东西吧,小爷我今天休息哈哈,你应该也不用上班吧,不然不会喝这么多。”白狼很热情,似乎昨晚对他来说很平常。

“嗯,好。”金名拆开牛奶喝了一口,咬了一口面前的三明治。白狼依旧抚摸着金名的头,金名感到一种安心感,自己喜欢被喜欢的人照顾,即使是脱离了昨晚那样迷乱的场景,自己依旧觉得满足。就这样就好了。

吃完东西,金名贴到加尔的怀里,蹭着白狼有些光亮柔软的毛,加尔也没说话任由金名动作。

“加尔先生把我带回家要对我负责的哦。”金名开玩笑地抚摸着白狼的胸口。

“好呀,金医生想我怎么负责!”白狼把金名抱得更紧了。

“就这样。”金名在加尔的怀里,缓缓的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头疼似乎有所缓解,吃完东西力气也在逐渐恢复。很快金名就在加尔怀里平稳地呼吸起来,他享受这样的时刻,不需要想那些烦人的治疗操作,暂时不需要不停的回应他人,只需要什么都不说,但是有人在这里,在这里陪着自己。

金名逐渐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好多了,突然觉得自己有点麻烦加尔了,半个小时加尔一直保持着抱着金名的状态,金名感受到对方似乎已经有点动作僵硬了。

“抱歉,麻烦你了,我去洗漱一下吧。”金名抬起头看着加尔。

是因为四肢麻了还是别的原因加尔迟迟没有松手也没有回应,金名疑惑地看着加尔,加尔眼睛里有紫色的光芒流动着,金名觉得自己心跳似乎停了一拍。

白狼低下头,看着金名,越靠越近,渐渐地他们吻在了一起。金名还没来得及反抗,对方就一路进入,舌头撬开金名娇小的吻部和口腔,疯狂贪婪的吮吸着金名的味道。

许久加尔松开了金名,“小狗。。。。。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加尔小声的嘀咕着,“我们有那么多的过往。。。。。。。”

金名觉得自己面前有一条河,把他和某些东西隔开了,河对面是什么。

“金名!你在看什么呢?等会要不要一起去学校门口新开的餐厅吃饭,他家的芒果沙冰超级好喝!”一只灰狼站在金名的面前滔滔不绝的说着。

“好啊,走吧,最好很好吃,不然我捶你。”金名站起身开玩笑的对灰狼说着,灰狼比金名高不少,金名需要抬头仰望他。

“好嘞,我们走吧!等一会还得回来上晚自习呢,回来迟了会被班主任发现的。”灰狼已经往教室外走,金名在后面跟上去。

学校里,有学生打闹着,有学生快速的走动着,有的人坐在石凳上看着书,这一小段的休息时间是那么珍贵不是吗?天气有点温热,金名忍不住吐出舌头散热。

“寸山,你说你是为了什么读书的。”金名在去学校门口的路上问灰狼。

灰狼转了转眼睛,“呃,就是为了以后找工作,赚钱,娶妻生子吧,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金名觉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学习,是以前一直都在被逼着学现在有惯性吗,还是说自己学习好一点可以获得更大的自由空间,还是需要扮演一个好学生呢,也许都有吧,他更想考到别的地方离开这个小县城。

“金名,我一直觉得你很不一样。”

“为什么。。。”

“就是这种感觉,你总是会和比如我这样学习没那么好的人当同桌,你甚至会和我一起上课看我玩手机,帮我盯着老师,你总是了解那些外面的世界的东西。”灰狼寸山手放在脑后,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说着。“对了,你还讨厌老师,你可是我们班第一名,但是我感觉你从来没觉得哪个老师很好,我都看见你偷偷翻白眼了。”

“嗯,我讨厌他们所有人。”

“为什么,我知道学校有些事管的很严格,不能用手机,不能谈恋爱,每天规定的时间做规定的事情,但是大家不都这样吗。”寸山不解地问。

“我不知道,我也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

“行,这就是我们的金大学霸,永远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就像是你为什么会和我做朋友。”

金名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寸山说的对,大部分高中生都是这样的,但是他觉得不对,哪里都不对,他们被要求每天早起,按时睡觉,似乎除了学习之外就没有别的重要的事情了,每天就是考试和做题,不允许手机,不允许恋爱,即使这样的需求是人类必须的,大家只在乎你的成绩。

班主任总是喜欢说那些没什么意义的话,你要成为怎么样的自己,以后的人生会多么的光辉耀眼,班主任喜欢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所有人身上,还觉得自己是在关心同学。有时也会体罚,不论是跑操还是真的殴打学生,虽然金名学习不错很少被这样对待,身边的同学都只是一些什么都不清楚的学生罢了,金名觉得他们并不坏,不应该被如此对待,而自己也面对着巨大的压力。

他其实也偷偷带爪机了,他是同性恋,他很早就知道,所以他需要在互联网和那些相似的兽保持交流,因为现实里没有人能听他说他的全部,他害怕被排斥,害怕被批评,这是他的一部分。

“到了!”金名想着这些愣神的时候,寸山指了指前面一个不起眼的小店,也没什么兽,空气里有炒菜的香气,他们进去坐下,点了菜单最上面的盖浇饭,又点了芒果饮料。

不久菜就上齐了,店主是非常热情的白熊大叔,金名第一次来还给免费送了菜。

“真不错啊,好吃。”金名吃着感叹道,昏黄的灯光,外面好像要下雨了,云压得很低,刮起风了。

“是吧,听我的没错,来干杯。”寸山举起沙冰杯子,一个碰杯。

吃饱喝足,时间又要到晚自习时间了,即使似乎并没有谁硬性规定,但是大家还是会在某个时间乖乖的回到教室,不然如果被发现人不在可能要被班主任训,而且可能会随时做试卷。

金名觉得很奇怪,开在学校门口的小店真的很好,老板也很好。

只隔了一堵墙,似乎里面的世界就截然不同了,压抑,痛苦,无法言说。

金名坐在教室里,对着英语周报试卷发呆,外面已经狂风暴雨大作,他觉得自己困在这里了。

“听说了吗,初中部有人是同性恋。”

“啊?是谁啊?”

“就是经常上台表演跳舞的那个,你不觉得他一直娘娘腔吗,而且跳的舞也很阴柔。”

“是这样吗,真不能接受,怎么还有同性恋这种人,好恶心啊!”

一群兽大笑起来。

金名觉得难受,那些昔日里的同学,似乎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件好笑的事情,谈资,他们才不在乎怎么样,这只是学习生活里的调剂。

自己永远都没办法被接纳,特别是在这个小县城里,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不确定的,其实金名不觉得羞耻或者不道德,自己很早就接受了自己是同性恋,他只是害怕这个世界的恶意。

看着一旁的寸山,寸山从不参与过这些问题的讨论。金名不知道他只是不感兴趣还是没听见。

也许自己和他做朋友,也只是因为寸山很像自己小学时候爱上的异性恋雄兽吧。那是自己第一次依赖一个兽,第一次直面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但是最终也因为取向而走向分裂。

金名还记得对方问他“我们是同性恋吗?”,金名不敢回答,他只能说,“我们是好兄弟不是吗?”

可是他们已经一起看电影,一起听音乐,一起在县城的小路上漫步,他们甚至都已经触碰过对方的青春时最私密的位置,躺在一张床上,兴奋的喘息缠绵,他们用着情侣头像,用昵称呼唤对方。可是似乎这只是对方的一场游戏,随着对方谈了女朋友而分崩离析。

金名觉得自己崩溃了,再也不要爱上任何人,为什么对方这么的不在乎自己,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统统丢进那个角落里不再出现,他会夜夜崩溃,看着那些曾经的回忆和聊天记录自己一个人落泪。一个刚上初中的小狗,就已经破碎了。

他们究竟是什么,所有情侣会做的事他们都做了,可是从未有人承认过这段感情,甚至自己都无法开口,如果这不是爱那这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高中他们又一次在同一个学校了,报道那天,对方一眼就认出了金名。

“好久不见”对方伸手就想捏金名的脸,“你还是这么可爱”。

金名头也不回的逃了,他没办法接受,“你早就已经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我只是你的玩具吗,想起来就玩,想不起来就丢掉。”

寸山很像他,但不是他,金名也只是把他当朋友,从来没有跨过某条线,甚至于自己是同性恋这件事也无法说出口。但是至少他们玩的还不错,不完满但也有快乐。

到此为止,不可越过。

9

我是恶魔,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恶魔,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或者做坏事,而是我必须给一个崩溃的兽希望,然后帮他满足那些阴暗的欲望,之后再看他堕入地狱。我知道这不道德,但是这是我的工作。

我其实没有实体,但是我会化作对方希望看到的样子,感受到快要崩溃窒息的信号,我就会出现,引诱他们偷食禁果。

今天我正在世间游荡寻找合适人选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高中生,他是一只黄柴,关注了一段时间发现他每天下午都会在楼梯转角里自言自语。他身上有那种不明显但是痛苦压抑的情绪,总是与这个地方看起来格格不入,身为恶魔能看到对方身上怨念痛苦凝结成的实体,他见过很多崩溃到自杀自残的人,但是似乎都没有面前这只柴犬的怨念实体夸张。它好像来自更深处,浸染柴犬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似乎它才是本体一样,而柴犬只是怨念实体的傀儡。

“有意思,那就你了。”我舔了舔嘴唇,决定把小柴犬当作下一个工作目标。

某天小柴犬晚自习前一个人在教学楼天台上发呆,我决定就趁这个时间,开始幻化为兽形。

“居然是白狼吗。”紫色的烟雾光芒散去,一只高大的白狼出现在天台上,我转了转脖子,捏了捏手臂,这个新身体得快点适应一下,而且也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和他接触,片刻我就想到了办法。

「工作汇报,已找到目标,正在实施计划。」我拿出爪机鼓捣一会,写工作报告。

“现在当恶魔也不好当啊,我恨工作。”我叹了口气,收起爪机,向着天台上的柴犬走去。

我走到柴犬身边坐下,柴犬明显被突然到来的我吓了一跳,毕竟我比他高了好几个头。

柴犬棕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警惕和疑惑。

“同学一个人在这里,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我自来熟地看着他警惕的双眼,他上下审视着我,看我一直看着他,眼神开始闪躲。

“没什么,我们。。。应该。。。不认识吧。”小柴犬把头转了回去,不敢直视我,我依据每个兽内心的欲望幻化形态,我能明显感受到小柴犬脸红了,尾巴也在轻微的摇晃。我可以一定限度内查看目标的记忆和心理活动,所以我知道他现在可是非常激动呢。

“暂时不认识,很快你就会认识我了。”即使坐在,我的手臂也能轻易的摸到柴犬的头,我揉了一把柴犬。小柴犬突然炸毛了,哈哈,但是耳朵红了。

“很快我们会再见面的。”我站起身,在小柴犬疑惑的目光里离开天台。

他会永远记住我的。

阳光已经照到窗台,京北这个季节总是天亮的很早,即使需要六点半就起床,太阳还是已经升起了,金名工作日从不拉窗帘,他害怕自己睡过头了,甚至一次次的从梦里惊醒,发现才五点。

金名今天没有惊醒,而是被闹钟的声音吵醒,伸手按掉了爪机的闹钟,挣扎了一会后慢慢地坐在宿舍床上。室友也已经起床了,他们也需要去上班,或许这时候感觉自己也没那么孤独,但是似乎只有自己那么痛苦。

洗漱完已经七点了,自己要在八点之前到医院打卡上班,直接打车去吧。昨天自己在白狼那休息了一天,不过什么都没发生,他们只是抱在一起,有时候躺在床上靠着对方刷爪机,但是金名却觉得很放松,自己好像沉浸在这样暧昧的关系里。白狼总是时不时的抚摸他的身体,而且总能触摸到那些让金名最放松的部位。

坐上出租车,昨天告别加尔后,自己晚上睡的不错,不像往常在车里还需要补觉,今天觉得自己精神还不错。希望今天事情不要太多吧。

“加尔的复诊日期就是今天吧应该。”金名想起来,自言自语道,感觉今天面对对方有点奇怪,不过自己又期待见到对方吧。

半个小时,出租车在早高峰里到了医院门口,金名跳下了车,尾巴在看到医院大门一瞬间就耷拉起来。

“唉,真晦气的地方。”金名快步走进大厅,走进电梯,按下自己楼层,电梯快速的跳动着数字,预示着自己要变成那个金医生了。

穿上刷手服,洗手消毒,穿戴好口罩面罩帽子。

“呼~”金名深呼吸一口,踏入诊室。

“请加尔到3号诊室就诊”机械电子音回荡在走廊上,金名按下叫号系统。

“他今天居然第一个来。”金名有点惊讶,现在才八点半左右,加尔居然来得这么早,不过对方在夜店工作,这个时间有空似乎也正常。

白狼推开门进来,他还是那么的“巨大”,似乎一进来就会变成焦点。

“你来了,先躺到牙椅上吧,我看一下之前的病历。”其实金名记得很清楚对方的情况,只是突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对方,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折磨自己的环境里,面对一个与自己有更深入的连接的兽人。

“小。。。。金医生,好的。”白狼刚想脱口而出,但是护士姐姐在旁边让他立刻改口。乖乖躺到牙椅上,等待着金名。

金名戴好手套,回头把椅子一点点移动向加尔,越来越近,加尔转过头看着金名,金名慢慢的放松下来。

“没什么好紧张的。”金名想,毕竟这里是医院,他们都在这里有着另一套面具,医生和患者,而且白狼的眼神让他莫名的安心。

“金医生,今天要做什么治疗?”加尔已经提前张开嘴,露出口腔,好像听话的小狗。

“今天再清洁一下,然后给你用一些药改善一下牙周情况吧。看着情况比第一次来好多了。”金名说着就用掌腹撑开白狼的吻部,暴露的更多方便操作。清洁和上药,金名熟练的完成这些操作。

“好了,等药物作用半小时左右,然后再漱口,你可以先在这待一会,我刚好完善病历。”

“好的,医生。”加尔觉得自己的嘴又麻了,看牙真的不是那么舒适的,突然叹了口气。

护士出去清理更换器械了,白狼小声地低语,“我想这对你来说和地狱也没有区别吧,还记得我问过你如果深陷地狱,你会如何应对。”

金名耳朵捕捉到了加尔的低声说话声。

“地狱,是吗?”

耳边嗡的一声,那些回忆像是大坝放水,涌入自己的脑中。

10

“叮零零零,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请快回到教室准备上课吧。”

刚才还在吵闹的教室逐渐安静下来,金名在位置上打盹,他经常睡得不好,不是睡不着,而是不愿意睡觉,他觉得晚上的时间似乎才是自己的。

这一节应该是英语课,相对的没有那么累,金名的英语不算差,只需要一些注意力就可以完成任务,是金名觉得难得能够稍微放松的课。

随着铃声结束,却只见那可憎的,一脸严肃和冷漠的猴子班主任走了进来,疑惑之际,金名看到了班主任身后还有一只兽,那陌生又熟悉的脸。

“安静,今天宣布个事,你们原来的英语老师生孩子请产假了,这个学期剩下的英语课都会又这位代课老师负责,这是加尔老师,大家欢迎。”班主任总是用这样严肃的,但是又不容置疑的声音宣布着,“大家不要以为换了老师就没人管你们了,不要让我抓到你们搞事哈!”

和班主任不同,身后的白狼满脸笑意,好像什么好事得逞一般,他快速地扫视了一眼全班,目光落在金名身上。

金名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意外,怎么突然换了老师,新老师之前自己还见过,而且自己好像没办法控制自己,一看到那只白狼自己心里有总是有不一样的,慌乱的感觉。

班主任说完就离开了教室,把讲台留给了白狼。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新代课老师,我叫加尔,之后的时间还需要和大家一同成长和学习了。”白狼双手撑在讲台桌子上,声音浑厚低沉。

“不多废话了,大家打开第三单元的单词吧,我跟原来的老师了解过进度,我们继续学习。”教室里一阵翻书的声音,随后加尔开始念单词,就像以前一样,同学们开始跟读。

白狼老师英语口音很好,甚至于很像是母语兽的发音,同学们感到新奇,而金名却好像陷入某种奇怪的状态里了。

看着加尔撑开的袖口,胸膛,那双蓝色的眼睛,和那浑厚但是又有力量感的声音,似乎像是某种魔力,让金名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加尔注意到了金名的走神,心里偷笑着,慢慢靠近金名。

“这位同学,是金名吧,你们的英语老师总是夸你呢,下面的单词你来教大家念吧,试试看?”

“啊?我吗。”金名紧张的站起来,刚才完全没注意念到哪里了,羞愧的低下头。

“那个,老师,刚才念到哪里了。。。。”金名实在没办法,开口求助。

“到finish,分神了嘛,小同学,可要认真听课哦。”加尔勾起嘴角调侃了一下,伸出手拍了拍金名的后背,“来吧,你来继续念。”加尔举着课本,等着金名。

金名也终于进入状态开始念单词,时不时加尔会纠正一下金名的发音,就这样念完了单元的单词。

“好,坐下吧,完成地不错,下次也要加油。”加尔看了一眼金名后走回了讲台上放起了课文录音。

金名坐下后,好像自己变得更奇怪的,有什么东西在心里乱撞。

“老师。。。。好好看,呜呜。。。。”金名小声的呜咽,耳朵滚烫的快要冒烟,用力抓着自己的大腿,不敢再直视加尔,他忘不了那双眼睛和那张面孔了。

金名盯着黑板,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他只记得加尔刚才拍自己后背的那一下,温热的爪子贴在自己的身上。

加尔站在讲台上,左手举着书,右手拿粉笔,毛色雪白,即便手指比较粗壮,但是写字动作比一般老师都轻盈,但是又好像有力量。

他看向全班,但眼睛总像不经意地看向金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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