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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不自医,5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7960 ℃

偶尔有陌生兽来抚摸自己,接吻。

唱累了,也够释放了,金名就又去吧台坐一会。

远远的,金名看到加尔在走廊上和一只兽人亲吻着,手还不断地触摸着对方的下体和屁股。

加尔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总是照顾自己,但在这里,加尔也会释放自己,会和别人接吻,金名没有吃醋,也没有反感,他只是觉得自己似乎总是把加尔的爱投射的太过沉重,也许并不是这样。

金名反而松了口气,好像他们之间还有共同点。

一会金名又去和别的兽人接吻拥抱了。

凌晨两点,金名觉得累了,走出酒吧。他觉得前所未有的释放和解脱。

他在门口等着,等着那个人。

不一会白狼出现,他还在搂着自己的朋友,说笑着。

白狼看到了金名,和朋友几句聊完,走到金名身边。

“你吃醋了吗?”

“没有,我反而有些释怀。”

“为什么。”

“看到你和别人接吻,让我松了口气,我总是把你的爱想的太沉,总是觉得你还是那个老师,我们必须全心全意的在一起,但是我做不到,所以我逃跑了。”

“没关系,也许也是我把你逼的太紧了,也许下次我们可以多聊聊,你可以离开,我也可以离开,但我总会等你。”

“我也会等你。”

一会,他俩就站在了加尔家门口,加尔开了门,指了指鞋柜。

“鞋我还放在那里。”

“谢谢”

22

窗外微光亮起,周末他总是陪加尔去酒吧上班,他有时就静静地看着加尔表演,有时和刚认识的陌生兽喝酒,触摸,接吻。

但总是和加尔回到那个房间里,加尔会给金名泡蜂蜜水醒酒,有时也两个人都喝得烂醉倒在沙发上睡着。

金名逐渐习惯了这样的关系,不多说,但是有默契。金名是加尔的学生,加尔是金名的患者,加尔是恶魔,金名是小狗,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

窗外汽车声音也逐渐变大,京北城市的声音即使周末也不会停歇。

金名醒过来,想要去上个卫生间。加尔的手臂压在自己身上,金名轻轻地打算挪开手臂,正打算站起身,脚下却被一只手抓住。

他转头看着加尔,叹了口气,加尔似乎喝的比自己还醉,口水都流到地毯上,也打湿了金名的一只手臂毛发。

他准备把加尔叫醒松开自己,正打算伸手拍加尔肩膀时,他看到白狼面部扭曲,狰狞,痛苦。然后传来啜泣声,金名以为自己听错了,却听见加尔开始说梦话。

“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

加尔声音里越来越多的哭泣声,“我真的没想抛下你。。。。。但是我没办法。。。那样太残忍了。”

金名没有叫醒他,加尔开始蜷缩起来,加尔现在像是一个懒人沙发一样一团,轻轻的抽泣着。

金名蹲下,抱着加尔的后背,轻轻拍打,闭上眼睛。

慢慢的,金名觉得那最后一点记忆像洪水一样冲破闸口,涌进自己的记忆,也许那些记忆一直都在,只是他自己也害怕想起。

“我可能不能再回来了。”

加尔坐在英语老师办公室里,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心烦意乱的翻阅着试卷,但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知道时间要到了,自从接近金名,到现在已经过去半年多,自己的引诱计划彻底失败,因为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金名。

加尔甚至会用魔法创造他们的世界,真的试着去照顾金名。

但这一天迟早要来,他一直知道,他逃不掉。

窗外雨越下越大,在雷鸣的闪电中,黑暗里,一道黑色的身影逐渐出现,镰刀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加尔,为什么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最近的工作汇报也越来越少。”那道黑色身影开口了,声音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

“回大人,是我的任务对象选择出了点差错,对方并不是能被我引诱下地狱的兽,所以工作一直没有进展。”加尔想了好几遍的说辞,但是说出来似乎显得很无力。

“哦?还有你完成不了的对象?”黑色身影来了兴趣,直勾勾的盯着白狼,似乎要揭穿他的谎言。

“是属下办事不力,我想放弃这个对象了,可能是我感应出错了,对方有完美的家庭,美好的生活,很难被我的伎俩影响,大人责罚我吧。”加尔胡乱编了些理由,想要蒙混过去。

只有让上级认为这个对象没什么价值,才能保住金名,他不想让金名下地狱,不像让他去那个没有天日,只有折磨和痛苦的地方。

作为业务能力比较好的恶魔,加尔见过那些被带到地狱的兽,如何不断的体验那些痛苦,最后崩溃,被扔进更下层的地狱,直到再也无法保持兽性,灵魂破碎,消失在世界上。

“好吧,最近地狱实在是缺人手,赶快脱离这个对象,回地狱来接手别的工作吧,你是我的得力下属,我也希望你尽早接手我的工作。”黑影叹了口气,慢慢退去,办公室又恢复了正常。

加尔满身是汗,不过目前看起来至少保住了金名,也许这就够了吧。

晚上下自习,像往常一样,加尔陪金名回到母亲的出租房里,母亲没有回来,加尔进到房间里。

洗完澡,金名靠在加尔身上,他感觉到今天老师有点奇怪,总是可以避开自己的眼神。

“老师,您。。。怎么了,是我让你不开心了吗?”金名小心翼翼的询问老师。

“没。。。没事。今天有点累。”

“老师,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不过如果老师不想说肯定也有老师的原因。”

“嗯。”

金名蹭了蹭加尔,像是小狗需要爸爸。

“金名。。。”

“嗯?”

“如果我哪一天离开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老师要离开吗?”金名警惕的抬头看着加尔,用手抓着加尔的衣角。

“不会。”加尔语无伦次,“也许还能再见。。。”

金名不明白,但他已经感受到了什么,他耳朵耷拉下来,眼睛要滴出水来,看着加尔,

“老师不要走,老师。。。。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会改,不要离开我。。。。”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眼泪啪嗒的滴在床上。

加尔用力抱住金名,“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你,对不起,老师对不起。。。”

“老师你要去哪里,我还能找到你吗?”金名不停的抽泣,像是要被丢弃的小狗。

“我要去地狱了,我不想你去,我想要你活下去。”加尔眼睛又变紫了,金名觉得身子一软,意识逐渐模糊。

“忘了我吧,也许哪天我们还能再次遇见。”

金名睡过去之前,加尔听到小狗轻轻的哽咽:“如果地狱有老师的话,我愿意去,不要再离开我了。。。。。爸爸。。。。。”

23

金名醒来,自己躺在那个出租房里,闹钟滴滴答答的响起,金名觉得没有力气坐起来,他就这样躺着,心里好像空荡荡的,眼泪流到枕边,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这不过是一个平常的高中早晨,他终于爬起来,他需要去上课,但是似乎自己一个人睡的被子上有一点点柠檬的香味。

金名觉得熟悉,却又奇怪,自己从来没有这个味道的东西。

洗漱完,金名出发去学校,但心里却觉得少了什么东西。

高三的课永远这么无聊,做题,讲题,不断循环。

上课时金名总是不停的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到英语课上,走进了一只雌兽,是英语老师。

“同学们,我生完孩子完回来了,之前的课程没落下吧,有没有好好听代课老师的话?”

金名丧气的垂下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什么代课老师,好像原来的老师请假后确实有一个新来的老师来着,但是是谁来着,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记忆。

金名觉得自己可能是学习学傻了,自嘲的叹了口气,反正他可以装作正常。

金名正常的上课,做题,正常的在父母面前装乖孩子,在隐秘的本子上写下那些恨。

恨这个县城,恨老师,恨父母。

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在等待什么,他不知道,也说不出来,但是只是在等。

成绩回升,父母老师都很开心,最后考了京北的医学院。。。

加尔醒了,昨晚真的喝太多了,摸了摸身边,小狗不在。

白狼坐起身,在房间里寻找金名的身影,听见厨房传来声音。

加尔走到厨房,只穿了内裤。

“小狗早上好,昨天喝太醉了,下次少喝点吧,你今天还好吗?”白狼靠在门框上。

如果是平时金名肯定会跑过来捏住自己的下面跟自己开玩笑,但是这次金名就在水池边默默的洗菜,他没有回头看加尔。

加尔上前,想抱着金名,但是金名却只是站着,没有任何的回应。

“小狗,怎么了,药吃了吗,又在不开心医院的事吗?”加尔尴尬的站在金名身后问到。

“我没事,你洗漱好准备做菜吧,我可不会。”

加尔一头雾水地去洗漱了,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金名。

金名就那样站着,眼神里,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加尔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金名,他隐约预感到什么。

饭桌上,金名也很少说话,加尔给他喂东西他也拒绝,只是低着头。吃完饭加尔主动清洗碗筷,收拾屋子,还会说笑话,想要金名给点回应。

但金名只是坐在沙发上,他知道加尔在干什么,他知道加尔察觉到自己异常了,可还是不停的逗自己玩。

金名觉得更痛苦了,他想起来那件事了,终于。

他记得他使出浑身的力气,喊出让加尔不要离开,可加尔还是走了。

可现在的加尔却还是如此温柔,他做的太好了,让金名更痛苦。

他的老师,他的依恋的爸爸,家人,恋人,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离开了。

金名想起自己后来上了大学,离开了那个地方,可是自己的内心永远空了一块,他不知道是什么。

只是当有人跟他表白时,他会下意识的逃跑。

只是当有人靠近他时,他就会借口“忙”,“我不值得”打发,甚至就直接消失。

只是他后来约炮,他不停的需要被确认,被需要,但似乎一旦了解的深入了,自己就能感到深深无力感和厌恶。

有时候刚开始激情澎湃,次数变多后,只能喘着气看着天花板,然后就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他也曾建立过关系,但一旦对方开始想要了解他,或者靠得太近,太久,他就开始自闭,沉默,逃跑。

而他现在知道了,自己曾经这么爱着的人,拯救了他,却又抛弃了他。

自己早早的就破碎了,无法交出自己,因为碎成了一片片,他自己都捡不起来。

加尔忙活了一会,他终于不想再骗自己了,他知道金名已经记起来了,记起来他抛弃了他,还把他的记忆封印起来,让他忘了自己。

加尔缓缓做到金名身边,他没有碰金名,只是坐在旁边。

外面太阳渐渐落山,余晖照到他们的身前,光把影分隔开,而他们就坐在影子里面。

“我知道你想起来了,对吗,小狗。”

“嗯。”

“我。。。对不起。。。”

金名没有回答。

“我不想找借口,我那时只想保护你,但我不知道封印记忆会让你一点点走向崩溃。。。”

金名沉默了一会,他早就意识到自己的记忆是被加尔封印了,毕竟只有恶魔可以做到,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加尔和金名吐露了自己的事,他那时还没有能力保住金名。

而后来几年,他替代了自己领导的位置后,提出了辞职,他把那些金名相关的文件全部删除,然后获得允许来人间生活。

所以他回来了,回来找金名,第一天见面开始加尔就解开了封印,只是记忆需要慢慢的恢复。

“你恨我吗?”

“我不知道,也许我很那个不辞而别的你,但现在的你,我又放不下了。”

“对不起,我回来了。”

“但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加尔,你的自作主张,虽然我没能去地狱,但你知道医院是另一个地狱吗,一个压抑且没有你的地狱,我不是那个会一直在你身边,围着你转的金名了。”

“我知道。”加尔看着金名的眼睛。

“我不可能被修好,也不可能全然接受你的部分和给你我部分。”金名靠在加尔身上。

“我知道,我不是来修好你的,你不需要被修好。”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老师。”金名又叫了加尔老师,在他身上蹭着。

“你还是金名,我不是要来把你拼起来,我是来和你拼在一起,但不是粘在一起。”

太阳渐渐落山了,房间里安静,温暖,就像他们一样,不靠的太近也不离的太远,有时候幸福,有时候也绝望。

“你明天陪我去上班吧。”金名对加尔说。

“好,小狗。”

24

金名在小屋的阳台上,手里攥着还没晾的衣服,用晾衣杆把衣服晾在阳台上,里面有他的袜子,加尔的内裤。

加尔在厨房炒菜,油烟飘来,又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呛的金名关上阳台门。

手机邮箱里弹出一条通知:同学你好,休学申请已通过。

他看了一眼,把手机关掉屏幕扔在一边。

晾完衣服,走到厨房里,打了白狼一拳。

“你油烟机开了吗,这么呛。”

“开了,但是今天这个菜实在是油烟很多,没办法。”白狼忙活着,没有转头看金名。

“不好吃的话,今晚别想和我睡。”金名开玩笑威胁加尔。

金名走进到客厅,看着堆满门口的行李。金名把学校宿舍的行李都搬来加尔的家里,他从衣服堆里翻出那件白大衣,叠好,放进衣服最深处,他知道有一天他还要再拿出来,但是不是现在,现在他只想在这里,在这个有加尔的地方。

“开饭啦。金名!”

加尔端着大大小小的盘子,整整齐齐放在餐桌上。

金名停下正在收拾行李的动作,洗了洗手,坐到餐桌前。

“你快尝尝这个葱爆牛肉,真的很好吃!”加尔夹起一片牛肉放在金名嘴边,金名张嘴吃下,咀嚼着加尔做的菜。

“哇,好吃!”金名两眼放光,加尔做菜做的越来越好吃了,不过是不是他偷偷用魔法了,不过好吃的美食本身就是魔法了吧。

“多吃点,小狗,你太瘦了。”

“你喜欢。”

“庆祝小狗暂时离开地狱!”加尔到了两杯雪碧,举起来和金名捧杯。

“为什么不是酒?”金名白了对方一眼。

“因为怕你喝醉了,就不能好好的感受自由的感觉了。”

“笨蛋。”

“你今晚什么安排?”加尔一边吃一边问金名。

”今晚可能要出去,约了朋友。”

“做爱吗?”

“做,不然我去和他讨论我的童年创伤吗?”金名玩笑的回答。

“行,那我就去找朋友喝酒,你玩的开心。”加尔只是这样回答,没有多问,也没有吃醋。

“你不吃醋吗?”金名笑着看向加尔。

“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就吃醋?”加尔不甘示弱。

“呃。。。。一起睡觉的家人吧。。。”金名挠了挠头。

“不用给我定义,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们可以是家人,可以是伴侣,也可以是朋友,也可以什么都不是,你不需要跟我承诺什么,我们的牵绊不是这些词语可以描述和定义的。”

“你还说教起我来了,前几天老粘着我,跟我说以前当老师的故事的是谁?”金名甩了甩手,继续吃饭。

“对方好看吗?”加尔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

“没你好看,行了吧。”金名又白了他一眼。

夜晚,金名穿好自己最喜欢的黄色背带裤加白色衬衫,穿上柴犬运动鞋就出出门了,加尔站在门口,帮他整理好领子。

“去吧,玩的开心,回来跟我讲讲。”

金名回头看着加尔,说到:

“也许我们还在地狱,但是很高兴有你。”

另一天,加尔和金名又去了酒吧,他们在舞池里跳舞,喝到嘲笑对方需要扶着椅子才能站着。

他们热烈的亲吻,引得旁人羡慕的眼神。

有时他们又分开,去寻找今晚的乐趣,也许最后都会回到加尔家里,也有时候都不回去。

金名总是还会从梦中惊醒,被曾经的玩伴,被加尔抛弃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医院的白色长廊没有尽头,金名永远跑不出去。

金名总是会被吓得一身冷汗,但有时候触摸到加尔的身体,他又开始平稳的呼吸了。

有时候加尔喝醉了会疯狂的亲吻金名,他们会说我爱你,会希望占有对方,会希望永远在一起,事后又笑笑,他们不会把太多事情说的太明白,不会把这些关系理得太清楚。

加尔永远会在梦里梦到那只总是粘着他的小狗,梦醒了看到现在熟睡的小狗,他们是同一个人,但也不是,但只要带着那些伤痛,带着那些破碎,一点点,拼在一起,也许就不会孤独了。

25

我想医不自医的故事就结束了,他们就这样,互相印证着对方的存在,金名不是不恨,也不是不再痛苦医院,但是他还是会在加尔身边平静的呼吸,加尔不是不想占有,但是他们有理解,所以有边界,就是在一起生活,不被定义。

虽然我说这个故事要结束,但是也不会结束,他们不会被定义,他们依旧会挣扎,越界,规训,有时想要那些定义的部分,有时也逃避,他们流动着走向未来,我还会继续写他们的故事,只是至少这一部分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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