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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有染】18-20章(伪娘文),1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3590 ℃

 作者:寂寞有染2025年6月17日发布于第一会所

 首发网站:sexinsex

 是否首发:否

 字数:23450 字

               第18章 购物

  贤者模式的冰冷余韵早已被身体的记忆彻底焚烧殆尽。

  从那个奢华餐厅的盥洗室地狱被他像提着一袋破败的玩偶般带回别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无声地诉说着那场终极侵犯的印记。

  身后隐秘入口的撕裂感在药物的作用下已转为持续的钝痛与一种诡异的、被撑开过的空虚,大腿内侧仿佛还残留着混合体液干涸后的粘腻触觉。

  最可怕的不是疼痛,而是那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认知:镜中那个涕泪横流、前后失禁、被彻底洞穿和标记的雌兽,就是我。

  林子强死了,只剩下一个名为「有染」的、渴望着被支配的空壳。

  云锦那双可能存在的、充满震惊与幻灭的眼睛,成了我深夜惊醒时的梦魇。

  每一次想到,心脏都像被冰冷的铁钳狠狠攥紧,窒息般的痛苦之后,却是更深地蜷缩进他为我打造的黑暗囚笼。

  反抗?尊严?在那种被彻底碾碎又按他意志重塑的极致体验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苍白。

  逃避的念头早已被身体深处那被唤醒的、贪婪的雌性本能吞噬。

  我甚至……在恐惧的间隙,病态地渴望着那种能让我忘记一切的、毁灭性的占有。

  于是,当他将个有点冰冰凉凉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屁股里的时候,我竟然带着一种自毁的顺从没有反抗。

  「不许把它拿出来。」他的话语充满了不容置疑,手却指了指别墅里的客厅桌子。

  「把它穿上。」

  我带着一种从屁股里传来的异样感来到了客厅桌前机械地将上面的裙子穿到了身上。

  那不是一条普通的裙子。

  冰蓝色的丝绸像一层凝固的寒雾,包裹着我的皮肤,让我的臀型看起来优雅十足。

  裙子的内衬,紧密地、毫无缝隙地贴合着肌肤,如同我第二层冰冷的皮肤。

  我看着镜子里穿着长裙的自己,还没来的及自嘲,他的指尖溜上了我的身体。

  他的指尖抚过我的腰腹,滑向大腿内侧,最终停在我的菊花之上。

  手指的粗糙和炙热与我菊花里那细腻冰凉的东西遥相呼应。

  让我感觉屁股里那东西像一枚嵌入血肉的耻辱徽章。

  我悄悄地挪了挪身子,想让这种感觉稍稍减缓。

  但每一次微小的移动,丝绸滑过皮肤,内衬微微摩擦,都让我更清晰地意识到它的存在。

  它提醒着我此刻的处境——一个被精心装扮、内部却埋藏着遥控炸弹的玩偶……

  「屁穴里的东西不许拿下来,去街角的便利店,买盒烟回来。」他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浸泡在慵懒里的绝对命令。

  他斜倚在主驾的座椅上,指间把玩着那个闪烁着幽蓝冷光的小巧遥控器,像把玩着一件称心的武器。

  他的目光穿车内昏沉的光线落在我身上,是那种惯常的、带着审视与玩味的掌控,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推上展台的活体艺术品。

  「记住,不许拿出来。」命令简短,每一个字都含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我用最快的速度打开门下车,想要逃离,哪怕我明知道他根本不是为了让我去买东西。

  但只要能躲开他哪怕一会,我都觉得自己就能坚持更久。

  冰凉的丝绸裹着身体,那枚异物的存在感在命令下达后陡然变得尖锐,随着我迈开的第一步,它清晰地摩擦着我菊穴里的褶皱,带来一阵细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感。

  每一步都像踩在无形的刀锋上,小心翼翼,提心吊胆。

  晚风带着夏夜的微醺吹拂过小腿,撩动着轻薄的裙摆,这本该带来一丝清凉的抚慰,此刻却只让我感觉如同赤身裸体般被剥光了丢在空旷的舞台上。

  每一缕风拂过,都像是无数窥探的手指,试图掀开这层华丽的遮掩,暴露出下面不堪的秘密——那个冰冷的、光滑的东西,以及,我这具在男性躯壳下被强行塞入女性服侍的、扭曲的皮囊。

  街灯昏黄,光线吝啬地泼洒在空旷的人行道上,拉长了我孤零零的影子。

  行人稀少,偶尔匆匆走过的身影也模糊在夜色里,像移动的背景板。

  便利店那刺眼的白炽灯光就在两百米开外,招牌上「24H 」的字样清晰可见,却如同隔着一片无法泅渡的绝望海洋。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次体内那东西轻微摩擦过菊穴里的沟壑,都像一根针扎在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我低着头,下巴几乎要抵到锁骨,视线死死锁住脚下模糊的方砖,祈祷着这段路瞬间缩短。

  就在距离便利店那片光明的诱惑只剩几十米的地方,一个相对僻静的转角,阴影浓稠得化不开。

  「哟,小妞儿,一个人啊?」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玻璃,突兀地撕裂了夜的寂静。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瞬间冻结,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三个身影,像从沥青路面下钻出的污秽藤蔓,从转角暗影的根部晃了出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和汗味,无声地堵死了我的前路。

  他们穿着松垮变形的廉价T恤,头发染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廉价而刺目的色彩。

  为首的那个叼着半截快要燃尽的烟,烟头的红光在他脸上明灭不定。

  他眯缝着眼,目光像黏腻的爬虫,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逡巡,最终牢牢钉在我因恐惧而急促起伏的胸口,以及那条在昏黄路灯下泛着诡异冷光的冰蓝色裙子上。

  「穿这么骚,」

  另一个矮个子龇着牙嘿嘿笑起来,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我的腿,落在裙摆飘动的边缘,「大晚上出来晃,等哥哥们呢?」

  那声音里充满了下流的暗示,像腐烂水果散发的甜腻气味。

  纯粹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我,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上身后冰冷粗糙的砖墙。

  双手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攥住裙摆两侧,徒劳地试图将轻薄的丝绸向下拉扯,妄图遮住腿间那致命的秘密。

  可这动作,在对方眼里,只显得更加欲盖弥彰,更加……撩人。

  「我……我只是去买东西……」挤出来的声音轻的几乎无法被人听清,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破碎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在这个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狭窄空间里,我这刻意拔高的假音显得如此刺耳、如此不堪一击。

  喉结在紧绷的皮肤下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那属于男性的生理特征此刻像一个致命的烙印,烫得我几乎窒息。

  羞耻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灵魂深处。

  为了取悦他而精心描画的妆容,此刻只感觉像一层厚厚的、令人作呕的面具。

  「买东西?」为首的混混嗤笑一声,往前逼近一步。

  那股混杂着劣质烟草、汗液和某种食物馊味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我作呕。

  他歪着头,视线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逡巡,带着一种恶意的审视。

  「买什么啊?让哥哥们看看?」他那只肮脏的手抬了起来,五指张开,目标明确地朝着我死死攥着裙摆的手抓来,动作粗鲁而充满占有欲!

  就在他那布满污垢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我冰凉的手背皮肤时「嗡——!」

  一股狂暴的、毁灭性的震动毫无预兆地,从我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脆弱的地带猛烈炸开!

  那枚蛰伏在我体内的东西一下子动了起来。

  不再是我自己走动时不自觉地摩擦,不再是隐晦的威胁,而是直接、蛮横的都动起来,而且幅度越来越大!如同高压电流猛地贯穿脊髓,又像一把高速旋转的钝器,疯狂地、不讲道理地撞击菊穴里敏感的神经丛!

  「啊——!」

  一声短促的、带着撕裂般哭腔的惊叫根本无法控制地冲破了我的喉咙!身体像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一僵!双腿在求生本能和剧烈的感官冲击下不受控制地死死夹紧,膝盖几乎要撞在一起!整个人如同通了高压电,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那震动是如此霸道!如此深入!它穿透丝绸,穿透内衬,穿透皮肤和肌肉,直接作用在最核心的神经末梢上。

  一股蛮横到令人晕眩的、混合着尖锐痛楚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岩浆,混合着滔天的羞耻海啸,瞬间席卷全身!冰蓝色的丝绸裙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痉挛和夹紧动作,在大腿根部勾勒出无法掩饰的、如同活物般疯狂起伏的轮廓!那震动的源头暴露无遗!

  三个混混的动作和脸上的猥琐瞬间凝固了。

  为首的那个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那副自以为掌控一切的下流笑容瞬间冻结、碎裂,被纯粹的惊愕和一种发现新奇猎物般的、更加贪婪的兴奋所取代。

  「卧槽?!」矮个子混混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死死钉在我裙下大腿根部那剧烈抖动的区域,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赤裸裸的下流探究。

  「你他妈……裙子下面藏了什么玩意儿?响得跟个破马达似的!抖成这样?!」他声音拔高,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亢奋。

  巨大的羞耻感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要把它捏爆!脸颊滚烫如同被投入熔炉,连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我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拼命想控制住这该死的、无法停止的身体颤抖,想抵挡住那震动带来的、一波波几乎要冲垮理智堤坝的快感洪流。

  眼泪在眼眶里疯狂聚集、打转,视线一片模糊。

  他!他一定在某个地方看着!透过便利店的玻璃窗?还是街角某个监控的后面?他故意挑这个时候!他在惩罚我,他在享受我当众被剥光、被羞辱、被当成怪物的每一分丑态!

  「没……没什么……」我徒劳地摇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浓重的哭腔根本无法掩饰。

  身体却在那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强烈震动下违背意志地微微弓起,像一个被电流扭曲的提线木偶。

  双腿不受控制地夹得更紧、更用力,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像石头,试图用物理的挤压去抑制那几乎冲破喉咙的、令人崩溃的呻吟。

  每一次霸道至极的震动都像一记重锤砸在神经末梢,快感与痛楚交织着直冲大脑,思维被炸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裂开,让地面裂开,把我吞进去!

  「没什么?」为首的混混从最初的震惊中彻底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像变戏法一样,惊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稠的兴奋和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恶意。

  他不再试图抓我的手,而是抱着胳膊,带着一种下流的、仿佛能穿透衣物的X 光般的目光,更加放肆地、一寸寸地扫视着我因剧烈震动而颤抖不止的身体,目光最终贪婪地黏在那裙摆下无法忽视的、如同活物般疯狂起伏抖动的源头。

  「啧啧啧,」他咂着嘴,声音拖得又长又黏,他猥琐地抬抬下巴,精准地指向我腿间剧烈震动的位置?

  「看不出来啊,小妞儿玩得挺他妈花啊!大晚上穿条骚裙子出来遛鸟。这玩意儿动静可真不小啊,嗯?震得这么欢实,爽不爽?啊?」他故意模仿着那震动的节奏,身体也跟着猥琐地前后耸动。

  他的两个同伴立刻爆发出更加刺耳、更加下流的哄笑声,如同夜枭的嘶鸣。

  「让哥哥摸摸看是什么高级货呗?这么带劲儿!」矮个子舔着嘴唇,跃跃欲试地又往前凑了半步。

  「就是就是!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啊?瞧这抖得,啧啧,要不要哥哥们发发善心,帮你止止痒?」另一个也怪笑着附和。

  污言秽语如同淬了毒的鞭子,一下下抽打在我早已鲜血淋漓的神经上。

  身体在羞耻和震动快感的双重夹击下,背叛得更加彻底,更加令人绝望。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腿间那根属于男性的器官,在这极致的、被公开审视的羞辱和体内跳蛋疯狂震动的双重刺激下,竟然可耻地、背叛般地迅速充血、膨胀、挺立!

  它强硬地顶起那层薄薄的冰蓝丝绸和内衬,在原本就因震动而剧烈起伏的裙摆下,勾勒出一个更加突兀的、无法掩饰的、令人作呕的男性轮廓!前端甚至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滑粘腻的体液,迅速浸湿了内衬的布料,带来一片冰凉粘稠的触感。

  而更深处,那个被他用各种手段彻底开发过的、隐秘的雌穴,也在这狂暴震动和污言秽语羞辱的内外双重刺激下,开始了它可耻的背叛。

  内壁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带着背叛意味的蜜液汩汩涌出,在剧烈的震动中被搅动、溢出,浸透了内衬更深层的布料。

  冰凉的丝绸紧贴着皮肤,清晰地传递着那片不断扩大的、令人羞愤欲死的湿濡凉意。

  「不……不要……」我绝望地摇头,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呜咽,泪水终于决堤,汹涌地冲刷着脸上早已花掉的妆容,留下冰凉湿滑的痕迹。

  身体在混混们下流的注视和体内疯狂震动的双重凌迟下剧烈颤抖,如同风中的残烛,双腿发软,只能死死靠着身后冰冷的墙壁才勉强支撑着没有瘫倒在地。

  便利店那象征着安全和日常的明亮灯光就在不远处,此刻却像隔着无法跨越的、燃烧着地狱之火的深渊。

  我成了这夜色下最不堪入目的展览品,一个被遥控的、当众发情的、性别扭曲的怪物。

  就在这时,那持续不断的、几乎要将我灵魂撕裂的狂暴震动,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

  如同绷紧到极限的琴弦骤然崩断!

  身体的痉挛抽搐瞬间停止,那蛮横的快感洪流和尖锐的刺激感如潮水般轰然退去,只留下一个巨大到令人窒息的、冰冷的空洞,以及被瞬间放大了千百倍的、浓稠得化不开的羞耻。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皮囊,彻底瘫软在冰冷粗糙的砖墙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吞咽着带着烟尘味的空气,眼泪依旧无声地、汹涌地流淌着,混合着汗水和花掉的脂粉,在脸上蜿蜒出绝望的沟壑。

  混混们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和我的剧烈反应弄得一愣。

  「啧,操!」为首的混混最先反应过来,他脸上那种猫捉老鼠的兴奋和恶意迅速褪去,换上了一副极其扫兴的、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的表情。

  他嫌恶地撇撇嘴,目光在我泪流满面、妆容狼藉、因剧烈喘息而扭曲的脸上扫过,又极其鄙夷地瞥了一眼我裙下那片湿痕范围更大、轮廓依旧明显的狼藉区域,最终狠狠啐了一口浓痰在我脚边的地上。

  「妈的!真他妈晦气!」

  他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弃,仿佛多看一眼都脏了他的眼睛,他挥了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骂骂咧咧地转身,「走走走!真他妈晦气!碰上个不男不女的神经病!」

  矮个子混混似乎还有点不甘心,又瞟了一眼我裙下那片湿痕,但脸上也露出了明显的嫌恶,嘟囔着:「妈的,还他妈漏了?真够恶心的……」

  跟着骂骂咧咧地走了。

  三个人影晃着膀子,带着一连串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很快便消失在街角浓重的黑暗里,只留下几声模糊的嘲笑在夜风中飘散。

  世界陡然安静下来。

  只有我粗重的、破碎的喘息声,以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

  我依旧死死靠着冰冷的墙壁,浑身脱力,像一滩烂泥。

  晚风吹过,掀起轻薄的冰蓝裙摆,大腿根部那片被混合体液浸透的深色湿痕在昏黄路灯下暴露无遗,像一块丑陋的、无法愈合的伤疤。

  凉意穿透湿透的丝绸和内衬,渗入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却丝毫吹不散身体深处那被彻底羞辱、被当众展览、被当成怪物唾弃后留下的、病态的燥热和……一丝诡异的、隐秘的、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的、被注视的快感残余。

  我知道,他一定在某个地方。

  便利店的玻璃窗后?对面楼宇某个亮着灯的窗口?或者仅仅是那个幽蓝遥控器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里?他一定在看着。

  他看到了混混的围堵,看到了我的崩溃,看到了我身体的背叛,看到了我脸上流淌的绝望泪水,也看到了混混们最后那嫌恶如避瘟疫的眼神。

  这场街头的羞耻剧,这场针对我存在本身的公开处刑,从头到尾,都是他精心挑选剧本、亲自按下开关、并全程冷眼欣赏的序曲。

  冰蓝色的丝绸贴着皮肤,我慢慢地、极其艰难地站直身体,双腿依旧在微微打颤。

  便利店的门就在前方,那片光晕此刻像一个巨大的、充满嘲弄的独眼。

  我抬起手,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脸上冰冷的泪痕和黏腻的脂粉混合物,指尖触碰到喉结,那个顽固的、属于我生物本质的凸起,像一块永远无法融化的寒冰。

  我迈开脚步,朝着那片光亮走去。

  每一步都踩在碎裂的尊严上,裙下那片湿冷粘腻的触感紧贴着皮肤,如同一个永不磨灭的耻辱烙印。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穿透夜色,钉在我的背上,冰冷地丈量着我每一次踉跄的距离。

  几乎虚脱的我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又像是跋涉在粘稠冰冷的泥沼里。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残留着街头那场公开羞辱的烙印——粗粝地面的摩擦感、陌生手指的触碰、无数道目光的灼烧,以及体内那个被遥控的冰冷小玩意儿带来的、绵延不绝的羞耻战栗。

  灵魂仿佛被抽离,只剩下一具躯壳,凭借着最后一点求生的本能,踉跄地挪动着。

               第19章 夜色

  今天的我已经无法记清当时是怎么回到他的车上,只记得自己拉开沉重的车门,车厢里里只有着昏黄的车灯。

  他正坐在那片浓稠的阴影深处,像一尊沉默的黑色雕像。

  他指尖捏着的遥控器,顶端闪烁着一点幽蓝的光,如同黑暗中窥伺的兽眼。

  他没有说话,甚至连姿势都未曾改变分毫。

  只是用那双眼睛——那双深邃得如同无光寒潭、能将人骨髓都冻僵的眼睛,平静地扫视过来。

  他的目光是冰冷的探针,锐利、精准、毫无怜悯。

  它轻而易举地刺穿了我试图用凌乱发丝遮掩的泪痕,穿透了裙摆上那片深色、散发着屈辱气息的湿痕(那不仅仅是被泼溅的液体,更是我无法自控的证明),直抵我灵魂深处那最不堪的角落。

  那里,除了被碾碎的自尊和焚毁的羞耻,竟然还滋生着一丝连我自己都唾弃的、被反复捶打后悄然萌生的……

  温顺。

  一种诡异的、仿佛找到归处的驯服感。

  这发现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我恨他,更恨此刻的自己。

  「换身衣服。」他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车后座叠放着一套衣物。

  我机械地关上副驾的车门,来到后车厢。

  指尖触碰到柔软的布料。

  一条极其简单的白色棉质连衣裙。

  没有任何装饰,没有蕾丝,没有花纹,素净得像一块未经染色的画布,又像医院里统一的病号服。

  它无声地宣告着一种剥夺,剥夺掉所有个性、所有色彩,只留下最原始的、等待被重新涂抹的空白。

  这比任何华丽的囚服更让我心惊。

  「然后,把这个戴上。」

  话音未落,一个东西被抛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接住。

  入手是厚实、细腻的丝绒触感。

  一个纯黑色的眼罩,厚重得完全不透一丝光亮。

  它沉甸甸地躺在掌心,像一块冰冷的、来自深渊的邀请函。

  心脏骤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窒息般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又要做什么?未知如同粘稠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冰冷的恶意。

  反抗?这个念头刚从心底升起,就被街头那场彻底粉碎尊严的公开处刑碾得灰飞烟灭。

  残存的意志力早已崩塌,只剩下面对绝对力量时的本能屈服。

  换上那条白裙。

  纯棉的布料摩擦着刚刚被跳蛋肆虐过、依旧带着红肿和敏感的区域,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清晰的触感。

  那感觉并非纯粹的疼痛,更像是一种持续的、令人不安的提醒——提醒着我身体的失控,提醒着我所承受的一切。

  它包裹着我,像一层苍白的茧,却无法提供任何安全感,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被精心打包、准备呈上的祭品。

  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最后的勇气。

  我颤抖着,将那个厚重的黑色丝绒眼罩,缓缓地、彻底地覆盖在了眼睛上。

  世界,在刹那间被彻底剥夺。

  绝对的、令人心悸的、无边无际的黑暗降临了。

  不是夜晚那种带着微光的灰暗,而是纯粹的、浓稠如墨的、吞噬一切的虚无。

  视觉——这最依赖、最习惯的感官通道被粗暴地切断。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我下意识地抓住安全带,才勉强稳住身形。

  视觉的缺席,瞬间将其他感官推向了极限的敏锐。

  我这才发现车里充满熟悉的、属于林叔的冷冽气息。

  那是一种混合了昂贵雪松木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如同金属般冰冷质感的味道。

  他们变得异常清晰而具有压迫性,无孔不入地钻入鼻腔,宣告着他的存在。

  空气里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我自己的恐惧气息。

  白裙布料贴合着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此刻不再是遮蔽,而成了传递信息的导体。

  布料摩擦着乳尖,带来一阵细微却令人心悸的电流;裙摆随着呼吸轻轻扫过小腿,每一次微小的触碰都像是在放大神经末梢的信号。

  空气的流动也变得格外敏感,一丝微弱的气流拂过裸露的手臂和小腿,都激起一阵细小的鸡皮疙瘩。

  刚刚车里的死寂也被打破,无数声音争先恐后地涌入耳膜,并在寂静的黑暗中无限放大。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咚咚咚」,沉重而急促,像一面被绝望敲响的鼓。

  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汩汩声,清晰得如同山涧溪流。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粗重,吸气时空气涌入鼻腔的嘶嘶声,呼气时带着细微颤音的叹息,都暴露着我内心的极度不安。

  小小的车厢似乎传来极其微弱的、发动机的嗡鸣,遥远得如同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在这绝对的黑暗中,对身体位置和平衡的感知变得模糊而充满不确定性。

  一种深切的「失重」感笼罩着我,仿佛随时会从这无边的黑暗中坠落。

  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

  未知的刑罚悬在头顶,这黑暗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他要把我带到哪里?又要对我做什么?刚才在街头的羞辱还不够吗?难道那只是前奏?一个更加黑暗、更加私密的深渊在等待着我?羞耻感如同滚烫的岩浆,在心底翻涌。

  穿着这条象征纯洁与空白的白裙,戴着眼罩,像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地坐在车里。

  这幅景象本身,就是对我男性身份最彻底的嘲弄和否定。

  我算什么?一个被精心打扮、剥夺了视力的玩偶?一个连自己性别都模糊不清的怪物?林叔他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可供肆意涂抹的画布?一个供他发泄控制欲的容器?还是,还是他口中那个注定要沉沦的「雌兽」?这个称呼每次在我心底响起,都刺得灵魂剧痛。

  但我不得不承认,它同时又在我心底某个隐秘角落,激起一丝诡异的、被命中的战栗。

  不!我唾弃这种感觉!可为什么,当恐惧达到顶点时,身体深处那丝被他反复「调教」出的、该死的温顺,会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试图缠绕住我反抗的意志?这让我感到加倍的恶心和绝望。

  「站起来,跟我走。」车终于停了下来,后车门打开的那一刻,林叔的声音在咫尺的黑暗中响起,低沉、平稳。

  这声音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猛地一颤,几乎要跳起来。

  本能地伸出手,在令人窒息的虚空中疯狂地摸索,像一个真正的盲人,在悬崖边缘徒劳地寻找支撑。

  指尖很快触碰到了实物,一只宽厚、干燥、温热的手掌。

  那只手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指节分明,带着一种掌控一切、不容挣脱的意味。

  它没有主动抓住我,只是静静地、如同磐石般等待在那里。

  我如同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或者说更像一只被套上项圈的宠物,在极度的恐惧和依赖驱使下,用尽力气紧紧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

  将所有的重量,所有的方向感,连同自己残存的意志和命运,都完全交托给了这牵引着我的力量,交托给了这令人心悸的绝对黑暗。

  他牵着我,动作并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节奏感。

  也许是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所以感官的洪流再次升级,如同汹涌的潮水将我淹没。

  夜晚微凉的空气包裹着裸露的胳膊和小腿,与车内恒温的干燥形成鲜明对比,激起一阵更明显的战栗。

  脚下的触感从柔软的地垫变成了坚硬冰冷的水泥地,每一步都清晰地传导着地面的坚硬和冰凉。

  紧接着,脚下变成了略微凹凸不平、带着天然弧度的鹅卵石小路。

  鹅卵石坚硬而光滑的触感透过薄薄的鞋底传来,这让穿着高跟鞋的我每一次落脚都需要小心翼翼地试探、调整重心,否则很容易在黑暗中失足。

  他牵引的力量成了黑暗中唯一的指引,我必须全神贯注地跟随他的步伐,感受他手臂肌肉细微的牵动方向,来判断转弯或避让。

  户外的声音世界骤忽丰富而嘈杂起来。

  夜风吹过庭院里树叶的沙沙声,不再是车内模糊的背景音,而变成了清晰的、带着节奏的耳语,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生物在窃窃私语。

  远处城市模糊的车流声,如同永不停歇的低吼,与近处草丛里不知名虫豸的鸣叫交织在一起。

  最响亮的,是我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和无法抑制的、带着颤抖的粗重呼吸声。

  它们在我自己的头颅内轰鸣,震耳欲聋,无情地暴露着我的恐慌。

  夜风裹挟着草木的清新气息、泥土的微腥,还有远处飘来的、城市夜晚特有的复杂气味——尾气、尘埃、以及隐约的食物香气。

  这些气味与车内林叔那极具压迫感的个人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令人不安的户外体验。

  最糟的是完全丧失的方向感。

  彻底迷失了方向的我只能被动地被他牵引着,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下一步会不会是台阶?会不会撞到什么?会不会踩空?黑暗放大了所有的不确定,每一步都像踏在深渊的边缘。

  这一切让时间感仿佛都彻底模糊。

  这让我感觉下车后好像走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片刻。

  这未知的漫长感本身就是一种煎熬。

  不知走了多久,脚下的鹅卵石小路终于消失,变成了坚硬、平坦、光滑的地面,就在我还在试图分清这是石板或地砖时他停了下来。

  「抬脚,上台阶。」命令简洁得如同机器指令,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台阶!在黑暗中上台阶!这无异于走钢丝。

  我慌乱地抬起脚,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儿,用脚尖在虚空中试探着,紧张地寻找着那冰冷的金属平面。

  终于,脚尖触碰到了坚硬、冰凉、带着明显棱角的物体,我知道那是台阶,一级,两级,三级……每一级都踩得异常小心,生怕踏空摔倒。

  脚下的金属传导着夜晚的凉气,也传递着一种工业化的、冰冷的质感。

  每一步都伴随着心脏的剧烈收缩。

  他拉着我向前走了几步。

  脚下的触感再次变化——不再是坚硬稳固的地面或台阶,而是变成了某种有弹性的、微微晃动的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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