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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有染】18-20章(伪娘文),2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7970 ℃

  这晃动感并不剧烈,却持续而稳定,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不安的节奏。

  像是……站在某种移动的平台上?与此同时,空气里的气息陡然一变!一股强烈的、刺鼻的消毒水气味率先冲入鼻腔,紧接着是旧皮革散发出的、混合着尘土的沉闷气味。

  再仔细分辨,还有……隐约的、带着酸腐味的人体汗味,以及某种廉价而甜腻的、令人头晕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不愉快的、属于公共空间的浑浊气息。

  刚才户外自然的风声、虫鸣被一种低沉、厚重、带着强烈节奏感的震动取代。

  这声音不是从某个方向传来,而是从脚下、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像无数只低音鼓在同时敲击,沉闷地撞击着耳膜和胸腔。

  在这持续的低音轰鸣之上,开始叠加一些模糊不清的、如同隔着一层厚厚毛玻璃的人声嘈杂,它们是笑声?谈话声?我难以分辨具体内容,但充满了混乱和喧嚣的意味。

  是音乐吗?也许吧,但无论是什么绝不是令人愉悦的声音。

  「站稳。」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然后,那只一直牵引着我、如同救命稻草般的手,毫无预兆地松开了!

  失去牵引的瞬间,巨大的恐慌如同海啸般将我彻底吞没!身体猛地一晃,脚下那有弹性的晃动平面瞬间变成了汹涌的海浪,几乎要将我掀翻!我惊叫一声,但声音完全被淹没在巨大的背景噪音中。

  我的双手在虚空中疯狂地抓挠,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

  指尖终于触碰到冰凉的、光滑的、圆柱形的金属物体!是栏杆!我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用尽全力死死抓住那冰冷的金属栏杆。

  我相信自己此时的指关节应该因为用力而泛白吧。

  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和脚下持续不断的晃动而剧烈颤抖,如同狂风暴雨中一片飘零的树叶,孤立无援地站在这个未知的、充满陌生气息和巨大噪音的黑暗空间里。

  那低沉的、震动的音乐声似乎更清晰、更沉重了,像无形的巨锤不断敲打着我的神经。

  模糊的人声也变得更加嘈杂,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人正围绕在我身边,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议论着、嘲笑着我这个戴着眼罩、穿着白裙、瑟瑟发抖的怪物。

  「林……林君……」我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绝望和深深的依赖,破碎得几乎不成调。

  在这个完全陌生、充满恶意的黑暗空间里,他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哪怕同样危险的存在。

  「不许说话。」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严厉的警告,瞬间刺穿了我试图寻求一丝安抚的妄想。

  「现在,向前走三步。」

  命令!又是命令!在这绝对的黑暗、陌生的环境、持续的晃动和巨大的噪音包围下,这命令如同勒紧咽喉的绞索,又像茫茫黑夜中唯一一盏指引方向的灯。

  虽然那方向可能是地狱。

  没有思考的余地,没有选择的可能。

  服从,成了在恐惧浪潮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板。

  我颤抖着,身体僵硬得像生了锈的机器。

  强迫自己抬起那条如同灌满了沉重铅水的腿,向前迈出一步。

  脚下的晃动感因为我的移动而变得更加明显,身体重心不稳地摇晃了一下。

  恐惧让我几乎窒息,但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迈出第二步。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伴随着灵魂的撕裂。

  第三步……就在脚掌落下的瞬间,身体因为惯性和晃动,几乎要向前扑倒!我死死抓住冰冷的栏杆,才勉强稳住。

  「左转,九十度。」命令再次落下,精准、冷酷,如同设定程序的指令。

  左转?九十度?在绝对的黑暗中,方向感和角度感完全是奢侈品!我只能凭着感觉,像一台故障的机器人,僵硬地、笨拙地、带着巨大的不确定,转动身体。

  脚下的晃动让这个简单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转够了九十度,只能尽力完成这个指令,心中充满了对错误的恐惧和对惩罚的预期。

  「很好。」他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只是在验收一个物品的功能是否合格。

  但这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是一道微弱的赦免令,让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毫。

  「现在,蹲下,手扶住膝盖。」

  蹲下?在这个晃动的、充满陌生气息和巨大噪音的黑暗空间里?在那些模糊不清的、仿佛就在近旁的嘈杂人声中?

  这个姿势意味着彻底的暴露、彻底的脆弱、彻底的屈服!

  屈辱感和恐惧感如同火山爆发般再次猛烈地涌上心头,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能感觉到血液瞬间冲上脸颊,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苍白。

  他到底想干什么?做出如此卑贱的姿态?这比在街头被羞辱更甚!这是一种彻底的、从精神到肉体的驯服仪式!

  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反抗的念头早已被碾得粉碎,只剩下被反复强化的服从本能。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曲膝盖,身体因为恐惧和抗拒而僵硬无比。

  脚下的晃动让蹲下的过程充满了危险,我不得不更紧地抓住冰冷的栏杆来维持平衡。

  终于,我完全蹲了下去,双手摸索着,紧紧扶住自己的膝盖。

  白裙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堆叠在大腿根部,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光了所有防御、等待宰割的牲畜,将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彻底暴露在未知的、可能充满窥视的黑暗中。

  一种巨大的、几乎令人晕厥的羞耻感席卷全身。

  「保持。」他丢下两个字,如同法官敲下了维持原判的法槌。

  时间,在绝对的黑暗和极度的感官煎熬中,被无限拉长、扭曲。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我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身体因为持续的紧张和脚下那该死的晃动而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

  那低沉轰鸣的音乐声仿佛直接敲打在我的头骨上,震得脑仁都在发麻。

  空气里的浑浊气味——消毒水、皮革、汗臭、廉价香水,甚至隐约的烟味和酒精味——变得越来越浓烈、混杂,几乎令人窒息。

  我甚至能更加清晰地捕捉到不远处传来的、几声更加放大的、带着暧昧和放纵意味的笑语,以及玻璃杯碰撞发出的清脆又冰冷的「叮当」声。

  这里是……哪里?一辆移动的巴士?一个混乱的酒吧?一个正在进行某种隐秘仪式的场所?

  而我,就像一件被剥去包装、展示在舞台中央的奇异货物,在黑暗中被评头论足?

  这个想象如同毒蛇,噬咬着残存的理智。

  就在我的精神防线几乎要被恐惧和羞耻彻底压垮、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蹲姿而开始麻木酸痛、颤抖加剧时一只大手,带着一种狎昵的、不容置疑的力道,如同抚摸一只被驯服的宠物,按在了我的头顶。

  那手掌宽厚、温热,带着掌控一切的绝对力量。

  它揉了揉我的头发,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但这轻柔却比粗暴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它代表的是主人对宠物「表现尚可」的施舍性赞许,是对我彻底交出尊严的最终确认。

  「还算听话。」林叔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满意,像主人看着终于学会指令的小狗。

  这声音如同冰锥,刺穿了最后一点虚幻的希望。

  「起来吧。」

  我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想要站起来。

  但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蹲姿和极度的紧张而麻木僵硬,像两根失去知觉的木桩。

  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摔倒,狼狈地扶住栏杆才勉强稳住。

  血液回流带来的刺痛感从脚底蔓延上来,混合着巨大的屈辱和一种诡异的、被「肯定」后的虚弱感。

  他重新牵起我的手。

  那只手依旧干燥、有力,带着不容挣脱的控制力。

  「跟我来。」他拉着我,在黑暗中穿行。

  脚下的晃动感依旧,但牵引的方向明确。

  绕过几个弯,感觉像是在狭窄的通道里移动,脚下的晃动感突然消失了,变成了坚实平稳的地面。

  同时,那震耳欲聋的低音炮轰鸣和嘈杂的人声仿佛被隔开了一层,虽然依旧能感受到震动,但音量明显减弱了一些。

  空气里的浑浊气味也被另一种更沉静、更人工化的气息取代。

  淡淡的、有些甜腻的香薰蜡烛味,混合着上等皮革的醇厚气味。

  他推开了一扇门,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老旧的「吱呀」声。

  门内的空气更加沉静、凉爽,带着一种与门外截然不同的、属于私密空间的封闭感。

  「可以摘了。」他说道,声音平淡无波。

  摘眼罩!我颤抖的手指几乎无法控制,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迫切,用力地、几乎是撕扯地将那个令人窒息的黑色丝绒眼罩从脸上拽了下来!

  光!刺眼的光!

  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光线如同无数根灼热的钢针,狠狠刺入久居黑暗的瞳孔!剧痛瞬间袭来,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我痛苦地闭上眼,又强迫自己眯起一条缝,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滑落。

  过了好一会儿,视野才在泪光迷蒙中逐渐清晰起来。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这是一个极其奢华而私密的包厢。

  深红色的丝绒沙发像凝固的血块,散发着慵懒而危险的诱惑。

  光可鉴人的黑色茶几映照着上方垂下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碎光。

  墙壁上挂着几幅扭曲、抽象的装饰画,色彩浓烈,线条狂乱,仿佛映射着某种癫狂的内心。

  但最令人窒息的是一面巨大的、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单向落地玻璃窗!

  窗外,是一个光怪陆离、群魔乱舞的世界!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如同实质的音浪,疯狂地冲击着包厢的墙壁和我的耳膜,即使隔着厚厚的玻璃,依然能感受到那令人心脏共振的低沉轰鸣。

  五光十色的镭射灯束像疯狂的毒蛇,在黑暗中疯狂地扫射、切割、旋转,将舞池中忘情扭动、如同陷入集体癔症般的人群切割成无数光怪陆离、扭曲变形的碎片。

  空气里仿佛弥漫着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酒精、廉价香水、滚烫的汗水以及原始荷尔蒙混杂的气息,即使隔着玻璃,那放纵的气息也似乎能渗透进来。

  吧台边觥筹交错,人影晃动;幽暗的卡座里,肢体纠缠,调笑与呻吟声隐约可闻。

  整个空间充斥着一种末日狂欢般的、令人作呕的喧嚣和堕落!

  而这块巨大、冰冷的单向玻璃,就像一个绝对隐秘的、高高在上的神祇看台,将包厢内的一切与外面那个疯狂堕落的深渊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外面那些沉沦的灵魂看不到里面分毫,而里面的人,却能将外面的一切污浊、一切放纵、一切赤裸裸的欲望尽收眼底,如同欣赏一幕荒诞而残酷的戏剧。

  「这里……这里是?」我紧张地向林叔问道。

  「『夜色』夜总会!」

  林叔抚摸着我的头发道「欢迎来到这里。一个让人打开自己心扉的地方。」

  我僵立在包厢中央,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像。

  穿着那条在纸醉金迷中显得格格不入、苍白得刺眼的棉布白裙,脸色惨白如纸,手脚冰凉得失去知觉。

  巨大的震惊和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恐惧如同两只冰冷的巨手,狠狠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要将它捏爆!

  刚才……刚才我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无数可能存在的目光下,像个被蒙住眼睛的玩物一样被他牵引着,在满是人夜总会大厅,在众目睽睽之下,按照他精准而冷酷的命令行走、转弯、甚至……蹲下!

  想象着那个画面,一个戴着黑色眼罩、穿着素净白裙、如同提线木偶般在充满了男男女女之间前行,执行着「向前三步」、「左转九十度」、「蹲下扶膝」这些屈辱指令的「男人」。

  最终被带到了这个俯瞰着整个欲望深渊的包厢里……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灭顶的海啸,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瞬间将我彻底吞没!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连扶着旁边沙发靠背的手指都在痉挛。

  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那不是对环境的恶心,是对自己的恶心,对那个在绝对黑暗和绝对命令下,一步步走进深渊、甚至内心滋生出一丝可耻温顺的「有染」的恶心!

  林叔缓步走到那面巨大的、如同恶魔之眼的单向玻璃窗前。

  他背对着我,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窗外疯狂变幻、闪烁的镭射灯光下,被勾勒出冷酷而强大的轮廓,如同掌控着这片欲望地狱的魔王。

  他静静地欣赏着窗外那迷乱癫狂的景象,仿佛在欣赏一幅由他亲手绘制的、描绘人性堕落极限的杰作。

  那姿态,充满了掌控者俯瞰蝼蚁众生般的漠然和。

  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神性的餍足。

  「夜色……」他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如同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在震耳的音乐背景中依然清晰地穿透过来,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令人心悸的磁性。

  「多美的地方。欲望、放纵、堕落……都在这里,剥去了所有虚伪的皮囊,赤裸裸地上演着最原始的本能。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大祭典,祭品是理智,是尊严,是灵魂。」

  他缓缓地转过身,动作优雅而致命。

  那双锐利如鹰隼、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如同实质的锁链,瞬间就牢牢锁定了我惊恐万状、泪水未干的双眼。

  那目光带着洞穿一切的力量,直刺我灵魂深处最狼狈、最不堪的角落。

  「而你,有染,」

  他叫我的名字,那两个字从他薄唇中吐出,带着一种奇特的、如同宣判般的韵律,「刚才,就是从这里开始。」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脚下的地面,又仿佛指向窗外那喧嚣的源头。

  像一只被蒙住眼睛、系上铃铛的小羊,一步一步,从喧嚣的尘世,乖乖地走进了他的羊圈。

  我的每一步服从,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压抑的喘息,都在无声地证明着,我只属于这里,属于这片被精心圈禁的黑暗,属于他为我划定的牢笼。

  可我有反击吗?没有……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步伐沉稳,带着一种山岳倾轧般的绝对压迫感。

  强大的气场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本能地想要后退,双腿却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外面的世界,对你来说太亮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性,「也太危险了。

  刺眼的光会灼伤你脆弱的眼睛,喧嚣的声音会震碎你敏感的神经,自由的空气……只会让你迷失方向,最终被撕得粉碎。

  只有在这里,在我的掌控之下,在这片为你量身定制的黑暗里,你才能找到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他站定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冷冽雪松和危险气息的热度。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额头,一字一句,如同刻刀般凿进我的灵魂:「那就是,彻底地沉沦,撕掉所有无谓的挣扎和伪装,做我掌中永远无法逃脱、也无需逃脱的……最完美的雌兽。」

  最后一个词,如同带着倒钩的毒刺,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伸出了手。

  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如同烧红的烙铁,轻轻拂过我因极度恐惧而冰凉、布满泪痕的脸颊。

  那触碰,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

  「轰!」

  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极致的恐惧、羞耻、绝望和那丝被强行催生、又被无情点破的诡异归属感的复杂漩涡中,彻底地……崩塌了。

  眼前斑斓的夜店灯光,窗外扭曲的舞动人群,包厢内奢华的陈设,连同林长卿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而冷酷的脸……都开始旋转、模糊、溶解在一片无声的、巨大的轰鸣之中。

               第20章 疯狂

  引擎的嗡鸣在驶入别墅车库的瞬间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咽喉。

  车库门沉重的金属摩擦声是最后的丧钟,缓缓落下,彻底吞噬了外界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

  绝对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瞬间包裹了我们。

  这黑暗不再是恐惧的源头,而是我渴望的、唯一的庇护所。

  光太刺眼了,像无数把利刃,剥开我「林子强」的皮囊,露出里面那个被彻底改造、扭曲、名为「有染」的内核。

  丑陋、羞耻、空洞,却又在绝望的深渊里,疯狂地渴望着唯一能填满这空洞的东西:林叔的掌控,和他带来的、能焚毁一切理智的极致快感。

  车内的死寂被我自己粗重而紊乱的呼吸打破。

  不是沉默,是灵魂被彻底掏空后,只剩下原始本能的轰鸣。

  林叔的气息,混合着昂贵皮革和烟草的冷冽余韵,在密闭的空间里弥漫,像无形的触手缠绕着我。

  那气息本身就是最强的催情剂,点燃了我体内早已干涸的油库。

  最后一丝属于「林子强」的、试图维系体面的挣扎,在车门落锁的「咔哒」轻响中,彻底湮灭,灰飞烟灭。

  黑暗中,我没有等待。

  此时任何命令都是多余的。

  身体像被无形的磁力牵引,又像是沉溺者本能地扑向唯一的浮木。

  我凭着记忆和那灼热气息的指引,摸索着扑向驾驶座的方向。

  动作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切和疯狂,膝盖撞到了中控台的边缘,尖锐的疼痛瞬间被更汹涌的渴望淹没。

  我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却异常精准地找到了他腰间的皮带扣。

  冰凉的金属触感刺激着指尖,我笨拙地抠弄着,那细微的「咔哒」解锁声在寂静中如同惊雷。

  「啧。」一声低沉、玩味、带着绝对掌控感的轻哼在头顶响起。

  他没有阻止,甚至没有动,只是慵懒地靠坐着,仿佛在欣赏一场早已预知的、由他导演的独角戏。

  我能想象他黑暗中微挑的唇角,那双深渊般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卑微的急切。

  拉链滑下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布帛般的决绝。

  下一秒,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如同爆炸般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某种冷冽木质香水和纯粹欲望的侵略性气味,霸道地占据了我的所有感官。

  黑暗中,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弹跳而出,滚烫、坚硬、沉重,顶端饱满的龟头带着惊人的脉动感,几乎蹭到了我的脸颊。

  仅仅是这气息和触感的暗示,就让我小腹深处那属于雌性的空虚猛地抽搐,涌出一股温热粘腻的汁液,浸湿了腿根。

  我像在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寻到甘泉,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猛地俯下身,张开嘴,用尽力气将那硕大、滚烫、带着惊人跳动的顶端深深含了进去!

  「唔……」一声闷哼从我喉咙深处溢出。

  口腔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粗粝的冠状沟刮蹭着脆弱的上颚和舌根,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一种被彻底塞满、征服的窒息。

  毕竟只有几个月的调教,林叔巨型的肉棒并非我能够完全掌握。

  但我还是没有技巧,也不需要技巧的本能地将林叔的肉棒尽量吞入。

  此刻的侍奉是本能,是绝望的宣泄,是填补灵魂空洞的唯一方式。

  我贪婪地吮吸,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敏感的伞状边缘和系带,喉咙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极其淫靡粘稠的吞咽和吮吸声。

  每一次深喉的尝试都带来强烈的反胃感,但我强迫自己压下,用喉咙的软肉紧紧包裹、收缩,去感受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跳动的生命力。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鼻梁滑落,混合着我无法吞咽的唾液,滴落在他的裤子上。

  这不是屈辱的泪,而是一种扭曲的、病态的解脱感。

  看啊,我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回到了唯一能让我「存在」的地方。

  只有被这样使用,被这样占有,才能让我忘记镜子里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忘记那个名为「云锦」的、遥不可及的幻梦,忘记「林子强」是谁。

  「这么急?」林叔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取悦的沙哑,大手终于落下,带着千钧之力,不容抗拒地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微微用力下压,迫使我吞得更深。

  「看来刚才『夜色』包厢里的风景,给你上了深刻的一课?让你彻底认清自己这副身子骨,离了主人会是什么德行了?嗯?」

  「呜…咕啾…」我无法言语,只能用更卖力的吞吐和喉咙深处破碎的呜咽回应。

  口腔被塞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他浓烈的气息。

  是的,认清了!剥掉那层可笑的社会皮囊,我不过是一具渴望被填满、被使用、被彻底掌控的淫荡容器!只有他,只有这黑暗中的绝对主宰,只有这能将我灵魂都撞碎的极致快感,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哪怕这「活着」是如此的卑贱和扭曲!

  我的主动和贪婪显然极大地取悦了他。

  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他胸腔深处迸发。

  那只按住我后脑的手猛地收紧,腰身同时向上凶狠地一顶!

  「呃——!」巨大的龟头瞬间贯穿了我的喉咙深处!剧烈的窒息感和排山倒海的反胃感让我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但我没有挣扎,反而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含住,用喉咙的肌肉本能地、疯狂地收缩、包裹、吮吸!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而富有节奏,粗长的凶器如同攻城锤,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捣入我最脆弱的口腔深处,每一次都顶到食道入口,带出大量无法吞咽的唾液和胃液,狼狈地从嘴角、鼻孔溢出,顺着下巴滴落。

  这近乎窒息的侵犯,此刻却成了我灵魂唯一的锚点,是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救赎。

  黑暗中,只有我破碎的呜咽、粘稠的吮吸声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他按在我后脑的手骤然加力,腰身绷紧,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液体猛地、有力地喷射进我的食道深处!

  「咳!咳咳咳——!」剧烈的呛咳让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他的大手如同铁钳,死死固定着我,让我被迫承受着那滚烫的浇灌。

  滚烫的精液灼烧着食道,腥膻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和鼻腔。

  直到最后一滴精华也被榨取,他才猛地抽身。

  湿淋淋、沾满唾液和浊白的巨物弹跳着暴露在黑暗中,散发着情欲过后的浓烈气息。

  而我,像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瘫软在驾驶座下冰冷的地面上,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咳嗽、干呕,大口大口地喘息。

  脸上、胸口、甚至头发上,一片狼藉,混杂着泪水、唾液和精液的粘腻。

  意识一片迷离的空洞,仿佛灵魂真的被刚才那场粗暴的口腔献祭抽离了躯壳,只剩下一种被彻底使用过的、诡异的满足感在残破的躯壳里弥漫。

  然而,这喘息只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林叔甚至没有给我擦去脸上污秽的时间。

  黑暗中,一只大手如同铁爪,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行李,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毫不留情地拖拽着穿过黑暗的车库。

  我的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踉跄着,膝盖几次磕碰到冰冷的车身,带来尖锐的痛楚,但这些痛感瞬间就被体内那刚刚被强行唤醒、又因抽离而变得更加空虚和焦灼的欲火所吞噬。

  黑暗中,只有我们粗重交错的喘息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以及我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呜咽。

  厚重的隔音门被推开,别墅内部的、更浓郁的黑暗扑面而来。

  空气里漂浮着昂贵家具的木质香气和他身上残留的烟草味,但这熟悉的环境此刻却弥漫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一进入空旷的客厅,他便猛地松手,狠狠地将我摔向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面!

  「砰!」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地面上,膝盖和手肘传来钻心的剧痛,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但这痛楚,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引爆了我体内那早已沸腾的、自暴自弃的渴望。

  我仰躺在地面,黑暗中只能看到他高大身影如同降临的魔神,带着毁灭性的压迫感笼罩下来,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而残忍的光芒。

  「衣服,」

  他的声音低沉,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心脏上,「脱了!立刻!」

  这一次,没有迟疑,没有羞耻,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急切。

  手指还在因为之前的激烈而微微颤抖,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我近乎疯狂地撕扯着身上那条早已象征着我可笑过去的白色连衣裙。

  布料在黑暗中发出刺耳的「嗤啦」声,脆弱得像我的尊严。

  纽扣崩飞,蕾丝撕裂,很快,我便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像一件被剥去所有包装、等待被使用的物品。

  黑暗中,传来他解开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清脆声响,接着是西裤滑落、衣物褪下的窸窣声。

  每一丝声响都像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上,既带来恐惧的颤栗,又点燃更深的渴望。

  滚烫的、带着绝对力量的大手猛地按在了我的后颈,五指如同钢箍收紧。

  巨大的力量不容抗拒地将我的脸颊狠狠按向冰冷刺骨的大理石地面!同时,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我的髋骨,猛地向上一提、一掰!

  「呃啊——!」我被迫屈辱地跪伏在地,脸颊紧贴着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半身几乎被压平,而臀部却被他强硬地掰开、高高撅起,向黑暗中的主人完全敞开。

  那两处隐秘的入口——前方象征着耻辱的、正在渗出粘液的雌穴,和后方那处还残留着撕裂般痛楚、象征着最终臣服与禁忌的菊蕾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暴露在他绝对的目光和掌控之下。

  冰冷的地板刺激着胸前挺立的乳尖和紧贴地面的阴茎根部,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今晚,」

  他冰冷的声音如同最终审判,从头顶砸落,每一个字都带着绝对的权威,「用你所有的『嘴』,好好伺候你的主人。」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我敏感的耳廓,带着残忍的戏谑,「让我看看,我的小母狗,被『夜色』洗礼过后,骨子里的饥渴到底有多深,多下贱!」

  话音未落,一个滚烫、粗粝、带着惊人尺寸和绝对侵略性的龟头,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悯,甚至没有任何象征性的试探,带着一种惩罚、标记和终极占有的意味,狠狠地、精准地抵在了我身后那处还残留着清晰撕裂痛感、紧闭而脆弱的褶皱入口!

  「啊!——」林叔的肉棒完全没有考虑我的感受,猛烈地捅开我的菊花,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喉咙里爆发出嘶哑的尖叫。

  那是身体对毁灭性入侵的本能抗拒。

  但我的身体,那具早已被改造、被驯服的躯壳,让这种恐惧几乎无损地转化成了莫名地感觉。

  让我浑身都一下子进入了极端地渴求。

  这渴求让我颤抖着、却又无比清晰地、主动地向后拱起了腰臀!一个无声的、用身体做出的邀请!仿佛那朵饱受摧残的雏菊,在剧痛与绝望中,绽放出一种妖异的、渴望被彻底蹂躏的媚态!

  这无声的主动邀请,如同最烈的催情剂!

  「呵!」林叔发出一声混合了残酷快意和征服满足的轻笑。

  随即,那恐怖的、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物,带着摧毁一切的决心和力量,狂暴地撑开紧窒干涩、伤痕累累的褶皱,凶狠地、一往无前地贯穿到底!

  「呃啊啊啊啊啊——!」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瞬间从身后炸裂!仿佛身体被一柄烧红的巨剑从肛门直插到咽喉,活生生地劈成两半!尖锐的撕裂感清晰无比,沿着脊椎疯狂上窜,直冲天灵盖!眼前瞬间被一片猩红的血雾笼罩,视野破碎,耳中只剩下尖锐的耳鸣!灵魂仿佛在这一记狂暴的贯穿中被彻底撞得粉碎!眼泪、鼻涕、口水完全失控地涌出,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向上反弓、剧烈地痉挛、抽搐,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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