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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后被遗弃在野外的惠惠被盗贼团残忍轮奸,1

小说: 2025-09-09 11:34 5hhhhh 9730 ℃

(⑉°з°)-♡

我:

一缕带着青草芬芳的微风拂过平原,吹动了少女暗红色的发梢。阿克塞尔城外的这片开阔地,是惠惠最中意的爆裂魔法练习场。平坦的地势,远处作为靶子的废弃古堡,以及少有人烟的环境,都完美符合她身为红魔族第一天才魔法师(自称)的需求。

“我说啊,和真,” 惠惠抱着她那根与娇小身材不相称的法杖,走在和真的身侧,绯红色的眼瞳里闪烁着某种期待的光芒,“你最近好像总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和真双手插在裤兜里,一副懒散的模样,闻言打了个哈欠:“啊?有吗?还不是老样子,为了队伍的生计发愁呗。达克妮斯那个抖M又把铠甲拿去修理了,阿库娅又买了一堆没用的圣水,开销很大的好不好。”

“才不是因为那些事!” 惠惠鼓起了脸颊,像一只生气的小仓鼠,“你这几天,总是一个人偷偷看着公会里的那些女冒险者发呆!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和真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随即含糊地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别管大人的事。再说了,我可是要讨伐魔王的勇者,哪有时间谈情说爱。”

这句敷衍的回答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惠惠心中最敏感的地方。她停下脚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小孩子?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魔法师了!而且……而且,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回答我?你就是有喜欢的人了,对不对?是那个公会的看板娘?还是那个武器店的大姐姐?”

少女的质问越来越尖锐,绯红的眼眸中甚至泛起了一丝水光。她对和真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单纯的队友。这份懵懂而炽热的情愫,让她对任何可能夺走和真目光的女性都充满了戒备。

和真被她问得有些烦躁,他确实对那些身材丰满的成熟女性抱有幻想,但这和喜欢是两码事。被惠惠这么一说,倒像是他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都说了跟你没关系吧!” 和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今天到底还练不练魔法了?不练我就回去了。”

“你果然是这样!” 惠惠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她紧紧握着法杖,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每天需要你背回家的累赘,一个只会用爆裂魔法的工具,对不对!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你这家伙,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和真也来了火气,“我每天陪你出来,帮你找目标,在你脱力之后再辛辛苦苦地把你背回去,我图什么啊?我还不是……”

他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一个人不安全。

后半句话,和真没能说出口。

而惠惠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听到的只有和真前半句的不耐烦。长久以来积压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最讨厌和真了!!”

她尖叫着,将法杖高高举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吟唱那段熟悉的咒文。

“比黑暗更黑,比黄昏更昏……”

“喂!你干什么!疯了吗!” 和真脸色大变,他看得出,这一次惠惠的目标不是远处的古堡,而是他!

猩红的魔力以恐怖的速度在法杖顶端汇集,空气都在震颤、哀鸣。和真连滚带爬地向旁边扑去,他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正面接下这一击。

“……血流成河,在此显现吧!Explosion!!!”

伴随着少女撕心裂肺的呐喊,一道毁灭性的光柱冲天而起,带着足以将世界都撕裂的威势,擦着和真的身体轰向了他身后的地面。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要撕裂人的耳膜,恐怖的冲击波将和真整个人掀飞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一片金星。

爆炸的中心,一个巨大的焦黑深坑赫然出现,还在冒着缕缕青烟。

“咳咳……你这个……疯女人……” 和真挣扎着爬起来,吐出了一口带着泥土的唾沫。他浑身都是擦伤,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狼狈不堪。虽然没有被直接命中,但光是余波就让他受了不轻的伤。

更让他感到心寒的,是惠惠那毫不犹豫的攻击。她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吗?

和真怒火中烧,他看向不远处的惠惠。少女已经如往常一样,因为魔力耗尽而软软地倒在了地上,那顶标志性的尖顶帽滚到了一边。

往常这个时候,和真会无奈地叹口气,然后走过去,像抱起一个布娃娃一样将她背起来。

但今天,他不想这么做了。

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惠惠,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他甚至懒得去确认她的情况,转身就走。

“和真……” 惠惠虚弱地呼唤着,她其实在释放魔法的瞬间就后悔了。她只是太生气,太嫉妒,完全没有想过要真的伤害和真。

然而,和真没有回头,他的背影在惠惠模糊的视野里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别走……和真……对不起……”

少女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与脸上的灰尘混在一起。她想爬起来,但身体里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恐惧和悔恨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这里是城外,虽然偏僻,但偶尔还是会有冒险者或者……不怀好意的人经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慢慢西斜,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惠惠的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和真……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粗俗的笑骂声从不远处传来。

“哈哈哈,老大,你看那边,好像有个小妞倒在那儿了!”

“嗯?我瞅瞅……嘿,还真是个妞!看那打扮,是个魔法师?长得还挺标致的嘛!”

“她好像动不了了,老大!是不是魔力用光了?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啊!”

几个穿着破旧皮甲,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类的男人,正一步步向她逼近。他们是附近小有名气的盗贼团,专门干些打家劫舍、欺凌弱小的勾当。

惠惠的心脏瞬间被恐惧攥紧了。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呼救,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嘶哑声。她那双曾经盛满了星辰与骄傲的绯红色眼眸,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惊恐和绝望。

为首的那个独眼龙盗贼,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贪婪光芒。他没有立刻扑上来,反而像是品鉴一件珍宝般,绕着倒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的惠惠走了一圈。他那只独眼,肆无忌惮地扫过少女因为魔力耗尽而微微起伏的、平坦的胸口,扫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停留在那双包裹在黑色长袜里的、笔直匀称的小腿上。

“啧啧啧,真是个极品啊……”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淫欲,“看这身段,还是个没长开的雏儿。兄弟们,咱们今天,可真是捡到宝了!”

身后的几个同伙发出了心领神会的猥琐笑声,那声音像是砂纸在摩擦惠惠早已绷紧的神经。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从她的脚底一路攀爬,缠住了她的心脏,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独眼龙终于蹲下身,他那双因为常年使用武器而布满老茧的粗糙大手,并没有立刻去撕扯她的衣物,而是带着一种玩味的恶意,轻轻地抚上了惠惠的脸颊。

那粗粝的触感,与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惠惠的身体猛地一颤,绯红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惊恐和厌恶。

“小妞,别怕啊……” 独眼龙的脸上挤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笑容,他的手指顺着惠惠的下颌线缓缓下滑,划过她纤细的脖颈,最终停留在那精致的锁骨上,轻轻按压着,“哥哥们会让你尝尝,做女人的真正乐趣……”

他的话音未落,另一只手便猛地探出,像铁钳一样抓住了惠惠法师袍的领口,用力一扯!

“刺啦——!”

那件象征着她红魔族骄傲的深色长袍应声而裂,被粗暴地撕成了两半,露出了里面那件朴素的白色衬衫。紧接着,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崩断,少女那还未完全发育的、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在了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和微凉的晚风之中。

她的胸部确实很平坦,如同两只倒扣的精致小碗,上面点缀着两颗樱桃般粉嫩可爱的乳头。因为紧张和寒冷,那两点茱萸正微微颤抖着,倔强地挺立着。

“喔!这小奶子,看着就带劲!” 一个瘦高个的盗贼舔了舔嘴唇。

独眼龙狞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其中一粒可怜的乳尖,恶意地捻动、拉扯。

“啊!” 一种从未有过的、混杂着羞耻与刺痛的奇异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惠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那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胸口窜起,直冲下腹。

“叫啊!给老子大声叫!你叫得越浪,老子就越兴奋!” 独眼龙见她有了反应,玩弄得更加起劲。他用指甲轻轻地刮搔着那敏感的顶端,又用指腹反复按压,感受着它在自己的指间从柔软变得坚硬。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那只脏污的大手粗暴地掀开了惠惠的短裙,褪下了她那条象征着纯洁的白色底裤,少女身体最神秘、最私密的所在,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平坦的小腹之下,是光洁如玉的耻丘,那片区域连一根青涩的绒毛都没有,是传说中最为罕有的“白虎”。而那两片娇嫩的阴唇,因为主人的紧张而紧紧地闭合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沾染着晨露的粉色花蕾。

“我的老天……居然是白虎!还是个没开过苞的粉嫩小穴!” 连独眼龙自己都发出了惊叹,眼中的淫光更盛了。他感觉自己的下腹有一股邪火在熊熊燃烧。

他不再满足于指尖的挑逗,而是将那只沾满了灰尘和汗水的手掌,整个覆盖在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他用粗糙的掌心,在那光洁的耻丘上反复摩擦,感受着那惊人的滑腻。然后,他的手指,像一条毒蛇,找到了那道紧闭的缝隙,强行地、不容拒绝地挤了进去。

“呜……不要……” 惠惠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但她这点微弱的挣扎,在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可笑。

独眼龙的手指轻易地分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媚肉,探入了那温暖而又紧致的甬道入口。里面干涩而又充满弹性,仿佛在用全身的力气抗拒着外来者的入侵。他恶意地用指腹在里面搅动、抠挖,感受着内壁被他强行撑开时的微微颤抖。

“嗯……啊啊……” 惠惠痛苦地呻吟着,她能感觉到,随着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作祟,一股羞人的湿意正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渗出,那是身体在恐惧和刺激下最本能的反应。

“嘿嘿,这就湿了?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 独眼龙感受到了那滑腻的液体,笑得更加淫荡。他抽出手指,那指尖上已经沾染了少女最初的、晶莹剔ل的爱液。他将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真香啊……”

他已经等不及了。他粗暴地将惠惠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到极致,用膝盖顶住,让她摆出一个毫无尊严、任人予取予求的姿势。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怒张的、尺寸惊人、青筋盘结的暗紫色巨物“啪”的一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狰狞地跳动着。

惠惠看着那根比自己手臂还要粗的丑陋肉棒,吓得魂飞魄散,绯红的眼眸中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独眼龙扶着自己的巨根,用那硕大的、如同蘑菇般的龟头,在那已经微微湿润的穴口处反复研磨、打转。每一次摩擦,都让惠惠的身体一阵战栗。那粗糙的头部皮肤刮蹭着她最娇嫩的阴唇和媚肉,带来一种火辣辣的、难以言喻的折磨。

“小骚货,看清楚了,这就是马上要操进你身体里的大家伙!今天,老子就要用它,把你这紧巴巴的小穴,操成一个烂泥塘!”

说完,他不再戏耍,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划破了黄昏的宁静。

那并非单纯的撕裂痛楚,而是一种被强行撑开、填满、侵占到极限的、令人窒息的胀痛。惠惠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被这根蛮横的巨物彻底占据,那从未有过的饱胀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那根滚烫的肉棒一寸寸地撑开、碾过,每一条敏感的褶皱,都被迫承受着这粗暴的入侵。

独眼龙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紧致、湿滑的仙境。那销魂的包裹感,让他舒服得差点当场射出来。

“妈的……真他妈的紧……夹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享受着这种将少女完全占有的感觉。他微微挺动着腰,让那根巨物在惠惠的体内缓缓地研磨,感受着少女的甬道是如何在他的形状下一点点地适应、软化,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来讨好他这个侵略者。

惠惠的眼泪早已决堤,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体内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能引发一阵阵剧烈的酸麻和胀痛。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在那剧痛之间,她的身体深处,竟然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丝丝奇异的、陌生的快感。

“呜……呜呜……和真……救我……” 在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她下意识地呼唤着那个抛弃了她的少年的名字。

“还想着你的小情人呢?晚了!” 独眼龙听到她的话,仿佛受到了刺激,不再温柔。他掐住惠惠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撞!

“砰!砰!砰!砰!”

沉闷而又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空旷的平原上谱写出了一曲淫乱的乐章。

独眼龙的每一次挺进,都毫无保留地、狠狠地贯穿到底,那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精准撞击在惠惠那从未被触碰过的、脆弱的宫口上。那是一种仿佛灵魂都要被撞出体外的剧烈冲击,让惠惠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除了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破碎的呻吟,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抗。

“咕啾……咕啾……噗嗤……”

随着抽插的进行,她体内的淫液被搅动得越来越多,发出的水声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靡。她那紧致的穴口,已经被操干得微微外翻,每一次抽出,都能看到那红肿的嫩肉被带出少许,然后又在下一次的猛烈撞击中被狠狠地顶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惠惠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被这无休无止的撞击彻底捣碎时,独眼龙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浊白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让她的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最深处,被这股外来的、肮脏的东西彻底填满、玷污。

独眼龙喘着粗气,拔出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随着它的离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混杂着点点嫣红的血丝和少女自身的淫液,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咕嘟”一声涌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然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老大爽完了,该轮到我了!” 那个一直在一旁观看,早已急不可耐的壮汉,狞笑着扑了上来。他甚至懒得擦去惠惠腿间的污秽,就扶着自己那根更加粗壮、甚至顶端有些歪曲的肉棒,对准了那个刚刚被开垦过、还不断流淌着淫液的湿滑穴口,猛地捅了进去!

“噗嗤!”

“啊……!”

如果说独眼龙的侵犯是开天辟地的毁灭,那么这个壮汉的进入,则是一种更加蛮横的碾压。那根更加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进了那本就狭窄、又被前一个人的精液填满的甬道,将里面的媚肉向四周撑得更开,带来了新一轮的饱胀与撕扯。

“嘿嘿,这被操开的小骚逼,里面可真滑溜!全是老大的种,正好给老子润滑了!”

壮汉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他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将那根巨物抽出大半,让那被操得红肿的穴口能够短暂地呼吸一下,然后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捣入!每一次撞击,都将里面的液体挤压得“咕啾”作响,仿佛要将她体内的所有水分都榨干。

而那个瘦高个的盗贼,则淫笑着抓住了惠惠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泥土里,然后掏出自己的东西,在她雪白的背脊上摩擦。

“来,小骚货,嘴巴也别闲着!” 他粗暴地掰开惠惠的嘴,将自己那根散发着尿骚味的肉棒硬塞了进去。

“呜!呜呜!!” 惠惠的喉咙被瞬间堵满,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她拼命地干呕,但那根东西却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甚至捅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让她几乎窒息。

与此同时,她下半身的侵犯也从未停止。

就这样,几个男人轮流在她身上发泄着无穷无尽的兽欲。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任人使用的公共厕所。前面的小穴被一根又一根粗大的肉棒轮番进出,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淫荡地外翻着,再也无法合拢。淫水和精液混杂着,将她身下的土地浸染成了一片泥泞。她的嘴巴,也被不同的肉棒侵犯,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和白浊的液体。她的双手,则被迫为那些没有轮到她的男人服务,撸动着那些粗硬的、散发着热气的性器。

她彻底麻木了。

绯红色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像一个被玩坏的精致人偶,不再哭喊,不再挣扎,任由这些恶魔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个独眼龙再一次压在她身上,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时,他感觉到身下的少女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不正常的抽搐。

他低头一看,只见在那被操得不成样子、一片狼藉的穴口,一截粉红色的、湿滑的嫩肉,竟然随着他的抽插,被一点点地从里面带了出来,暴露在了空气中。那是被无休止的、残酷的操干,硬生生搞到脱出的子宫。

“操!这小妞被我们干到宫脱了!” 独眼龙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即又爆发出一阵更加兴奋的狂笑,“妈的,真他妈带劲!”

而惠惠,在承受了这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打击后,身体猛地一僵,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的世界,堕入了无边的黑暗。

独眼龙满足地从惠惠那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上爬起,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是一种完成了某项工程后的疲惫与厌倦。那从少女体内脱出、微微颤动的粉色肉块,在他看来,只是一个宣告着这件玩具已经“玩坏了”的标志。

“切,真没劲,居然就这么晕过去了。” 满脸横肉的壮汉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一边不耐烦地提着自己的裤子。他刚刚也发泄了一通,此刻只觉得索然无味。

“是啊,一动不动跟条死鱼一样,操起来都没感觉了。” 瘦高个也附和道,他嫌恶地用一块破布擦拭着自己手上的粘液,“而且你看她下面,都掉出来了,真他妈恶心。”

几个小时前还让他们兴奋不已的尤物,此刻在他们眼中,已经和路边的垃圾没什么区别。人类的兽欲在得到彻底的满足后,剩下的往往只有空虚和对被蹂躏之物的鄙夷。

“行了,都他妈别废话了。” 独眼龙一脚踢在惠惠无力垂落的大腿上,看着那柔软的皮肉泛起一道红痕,他却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天快黑了,别等会儿阿克塞尔的卫兵巡逻到这边来。我们走!”

“那她怎么办?就这么扔在这儿?” 一个盗贼问道。

独眼龙冷笑一声:“管她死活!就这副样子,估计也活不长了。说不定晚上就有哥布林或者野狼出来,帮我们处理掉这个烂摊子。也省得我们动手了,嘿嘿……”

男人们发出一阵残忍的哄笑,他们最后一次用充满污秽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个赤裸的、如同破败祭品般的少女,然后便骂骂咧咧地转身,消失在了逐渐降临的夜色之中。

他们的脚步声远去,世界仿佛重新归于寂静。

只剩下晚风吹过平原时,“呜呜”的声响,像是在为这片被玷污的土地和这个被毁灭的少女而悲鸣。

夕阳的余晖,将最后一丝温暖也从大地上抽离,给万物都镀上了一层冰冷的、死灰般的色调。

惠惠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躺在那个由她自己亲手创造的、巨大的爆炸深坑边缘。她的身体,像一尊被恶意打碎后又随意丢弃的白玉雕像,在冰冷的泥土上显得那么刺眼,那么凄惨。

她小小的身体完全赤裸着,上面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掐痕、指印,甚至还有几处是盗贼们兴奋时留下的狰狞牙印。那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此刻涂满了已经开始变得粘稠、干涸的白浊液体,混杂着她自己的爱液和泥土,形成了一片片肮脏的、地图般的斑块,散发着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

她的脸颊偏向一侧,那张总是带着一丝中二病式的骄傲和自信的俏脸,此刻满是干涸的泪痕与灰尘。她的嘴唇红肿破裂,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已经半干的白色涎水。那头漂亮的暗红色秀发,也早已失去了光泽,凌乱地铺散在地上,沾满了草屑和不知是谁留下的精斑。

而她身体最惨不忍睹的地方,是那双无力大张的腿间。

那片曾经光洁如玉、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神秘花园,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被反复践踏、蹂躏过的泥沼。大腿内侧,几道浊白的液体蜿蜒而下,已经干涸在皮肤上,留下了几道耻辱的印记。那本应是粉嫩娇艳的私密之处,此刻却是一片骇人的红肿与青紫,两片阴唇无力地向外翻着,像是两片被摧残到极致的烂肉,再也无法合拢,凄惨地、淫荡地暴露出里面同样被磨得血肉模糊的猩红媚肉。

而最最恐怖的,是从那已经无法闭合的穴口中,垂落出来的那一截大约两指长的、粉红色的、湿滑的嫩肉。那是她的子宫,是孕育生命的圣洁之地,此刻却以这样一种屈辱的方式,暴露在荒野的空气之中,上面还沾染着男人们留下的污秽液体,随着晚风的吹拂,微微地、无力地颤动着。

它像一个沉默的、血淋淋的感叹号,为这场长达数小时的、惨无人道的轮奸,画上了一个最残忍的句点。

这个红魔族最引以为傲的天才魔法师,这个将一切都献给了爆裂魔法的追梦少女,此刻,被彻底地、从内到外地毁掉了。

……

阿克塞尔城的旅馆房间里,和真烦躁地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他的心也越来越沉。

刚离开的时候,他确实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惠惠那不分青红皂白、甚至以他为目标的爆裂魔法,确实让他感到了心寒和被背叛的愤怒。他觉得自己需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滔天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如同潮水般不断涌来的不安和悔恨。

他了解惠惠。那家伙虽然是个无可救药的中二病,但她的内心比谁都单纯。她对自己……对自己抱有的那份特殊感情,和真不是不知道,他只是在装傻,在逃避。今天她会失控,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那句敷衍而又伤人的话。

“那个笨蛋……” 和真低声咒骂了一句,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我怎么能……怎么能真的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

一个魔力耗尽、手无缚鸡之力的魔法师,独自一人躺在危机四伏的城外荒野上。这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凶猛的魔物、狡猾的盗贼、残忍的冒险者……任何一种可能,都足以让他的心脏被恐惧攥紧。

他越想越怕,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惠惠那张总是气鼓鼓的、却又无比信赖着他的脸。

“可恶!可恶!可恶!”

和真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拉开房门,甚至来不及敲门,就一脚踹开了对面阿库娅的房间。

“阿库娅!达克妮斯!快给我起来!出大事了!”

房间里,正用圣水做着面膜的阿库娅被吓了一跳,面膜都掉在了地上。“干嘛呀和真!你这个尼特!不知道打扰淑女的美容时间是很失礼的行为吗!”

而一旁的达克妮斯,则立刻露出了兴奋又期待的表情,身体甚至微微扭动起来:“哦?和真!是终于有需要我这身坚固铠甲的地方了吗?是要去讨伐强大的敌人吗?我会不会被抓住,然后被这样那样……”

“现在不是说这些废话的时候!” 和真双眼赤红,他一把抓住还在抱怨的阿库娅和陷入幻想的达克妮斯的手腕,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焦急而变得嘶哑,“惠惠!惠惠有危险!我……我把她一个人扔在城外的练习场了!快跟我去救她!”

听到这句话,阿库娅的抱怨和达克妮斯的幻想瞬间烟消云散。她们的表情同时严肃了起来。她们都清楚,一个脱力的惠惠被独自留在城外,究竟意味着多么可怕的后果。

“什么?!你这个鬼畜尼特都干了些什么啊!” 阿库娅尖叫着,但也立刻行动起来。

“快!我们快走!” 达克妮斯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脸上满是凝重。

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梯,冲出旅馆,在阿克塞尔城居民惊愕的目光中,如同一阵狂风,向着城门的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上,和真的心脏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晚风吹在脸上,冰冷刺骨。他不敢去想自己将会看到什么样的场面,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

“拜托了……千万不要有事啊……惠惠!求求你了……”

当他们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那片熟悉的平原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借着朦胧的月光,他们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个由爆裂魔法造成的、巨大的深坑,像一道丑陋的伤疤烙印在大地上。

和真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发疯似的向着那个深坑跑去。

“惠惠!惠惠——!!”

他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夜风。

当他们终于跑到坑边时,阿库娅下意识地发动了她的神圣力量,一团柔和而又明亮的光球从她掌心升起,照亮了周围的环境。

然后,他们看到了。

看到了那让他们永生难忘的,如同地狱般的一幕。

就在爆炸坑的边缘,躺着一个娇小的人影。

阿库娅的惊呼声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她伸出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双蔚蓝色的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作为水之女神,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片土地上还残留着浓郁的、混杂着绝望、痛苦、淫欲和暴戾的污秽气息。

达克妮斯的身体僵在了原地。她那张总是带着一丝被虐期待的脸上,此刻血色尽失,一片惨白。她脑海中所有关于被敌人俘虏、被凌辱的绮丽幻想,在眼前这残酷、肮脏、毫无美感可言的真实暴行面前,被冲击得支离破碎。这……这不是她想要的。这根本不是什么骑士的荣耀与受难,这只是……只是最低劣、最下贱的……蹂躏。

而和真,在看清那个人影的瞬间,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和色彩。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和心跳仿佛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惠惠那赤裸的、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

他看到了她脸上、身上那些已经干涸的、屈辱的白浊痕迹。

他看到了她那双大张的腿,和腿间那一片狼藉的、红肿不堪的血肉模糊。

他甚至看到了……看到了那从她身体里掉出来的、粉红色的、还在微微颤抖的……东西。

“啊……”

一声不成调的、仿佛漏气般的音节从和真的喉咙里挤出。

紧接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绝望到不似人类的咆哮,撕裂了整个夜幕!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滔天的愤怒,和足以将自己彻底溺毙的、深不见底的自责!

是他。

是他!

是他亲手将自己的同伴,将那个每天吵着要爆裂,会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别扭,却又在关键时刻无比可靠的少女,亲手推入了眼前这个万劫不复的地狱!

和真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手脚并用地爬到惠惠身边,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伸出手,颤抖着,想要触碰她,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害怕自己的触碰,会再次玷污这具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

最终,他颤抖着解下了自己身上那件绿色的披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颤抖的双手,将它轻轻地、轻轻地盖在了惠惠的身上,盖住了那满身的疮痍和屈辱。

“对不起……”

“惠惠……对不起……”

“……对不起……”

他跪在她的身边,将头深深地埋在冰冷的泥土里,一遍又一遍地、如同梦呓般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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