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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贱萝莉雌畜的首次处刑 -壁外之内-,2

小说:壁外之內 單篇 2025-09-09 11:33 5hhhhh 5340 ℃

  为了减少这些不要命的女孩们前仆后继地尝试冲阵,遣返的手段也不一般……这些女孩会被处决,没在特区内定下復活点的她们会在外头復活……处决的方式据说十分多样,为确保女孩们都能充分地体会痛苦,这样她们才会怕。

  晴美是第一次偷渡过来,但她不是第一次死了。

  死亡对她来说本应该是害怕的,包括前几次死掉她都戒慎恐惧,被姦杀、饿死、被打断肋骨吐血、整个肺部被精液填满而憋死……她已经体会过了不少种死法,直到现在,晴美已经对死有点麻木了。

  而对第五次偷运过来的尚宁而言,自然是需要更残酷一点的手段才能让她怕了。

  「既然是这样……为什麽不乾脆就躲进去……住在下水道就好?」晴美跟尚宁沿着河岸走,说着说着就聊到了她一直想不通的事。

  「不行……这样太容易死掉了。」尚宁回答:「罗女都没有在特区里復活的资格,我们一死就又回到外面了。这就是为什麽刚刚那两个人干我们的时候要把我们绑起来,只要我们把她们杀死,就会有名额空缺让我们补位了。」

  「啊?是这样啊?」晴美有些后悔没试试看了。

  「她们都吃得饱饱的,睡在温暖的屋子里,我们是打不过她们的。」尚宁看出了晴美在想鬼点子:「所以我们只能祈祷,最近有谁意外死了。」

  很难想像自己居然会希望有人能死去,晴美曾经也是个胆小的孩子,她怕黑、怕鬼,而人死了就会变成鬼吓人……但现在她知道,罗女死了都会復活,自然不那麽在意了。

  或者只是见多了死人,习惯了。

  南桥的桥头广场到了,这里除了一个检查哨之外,一旁还有一个由绿色铁笼框出的范围,里面已经有几个女孩了。

  「站住。」一旁检查点的警官叫住了她们:「双手举高。」

  「我们是来自首的。」尚宁边举起了手边说道:「我们没有武器。」

  晴美也跟着尚宁向警察投降,那些警察都是至少比自己高出一颗头的小姐姐,闻着味道感觉是半罗女。

  她们站到了两个女孩身边,掏出了手铐,将她们双手铐在背后。

  「哇……这狗娘养的,有够髒。」

  「真噁心,我要去洗手……谁去把地也拖一拖?我可不想因为踩到这些贱种的精液滑倒。」

  她们被推入了铁笼中,随便锁在笼子的铁丝上。

  女孩们都只能站着,即使她们有的已经双腿痠痛得站不稳了,还有的是止不住的发抖。这里在空旷的河边,全身赤裸的她们直面袭来的强风,加上晴美身上的精液已经开始潮湿水化了,让她全身都冷得受不了。

  「尚宁……我……我快冷死了……」

  「撑一下。」尚宁也剧烈地发着抖:「等到进拘留所就好……」

  罗女特别不怕冷,良好的体温调节使她们能在不过摄氏十度的罪城中光着屁股生活。但这也是有限度的,如果没有找到足够的保暖材料,那麽在下雪的日子里就会有大量的罗女冻死。

  为了不要让她们佔用復活的资源,当地管理的帮派会给她们足够的纸箱禦寒,只要用两层纸箱搭起一个小屋,塞进五个人,然后在里面滥交做爱的话,就会变得很暖和。

  特区的帮派不会提供纸箱,也没有厨馀给她们吃,甚至连垃圾都会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因此若没有人提供住处,罗女很难在这里活下来。

  「喂!妳们两个。」女警拿着警棍敲了敲晴美与尚宁之间的铁笼:「看妳们长得像那些黄皮猴子,是万里堂的人吗?」

  「万里堂?」

  「她不是。」尚宁帮她回答了:「我也不是。」

  「妳不是第一次来吧?」女警又对尚宁说道。

  「嗯……」

  「那妳当头,其他人跟着!去拘留所。」

  拘留所就在旁边,一个简陋的方块水泥屋,里面被分割成了一间间的小隔间,就像是泳池的更衣室一样,中间有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地面铺满了磁砖。

  「进去。」

  晴美被推进了一个单间,双手再次被锁在牆上的铁杆,只是这次终于能让她坐在地上了。

  疲惫的她瘫坐到了地上,在体温把冰冷的地砖加热了之后,她就几乎是瞬间昏睡了过去。

  室内……能在室内睡觉,实在是太幸福了。

  ***

  特区是偌大的罪城中的一个很小的部分,由两条汇流的河与一条运河圈出的一个狭长岛屿。据那些大姐姐的说法,特区就像是罪城中的曼哈顿。晴美没听过曼哈顿这个地方,也不知道它们之间有多像,但好像是指两者的大小和形状有些类似。

  隔天早上没有早餐,即使地面冰冷而坚硬,晴美依然睡了个好觉。也许是因为太累的关係,她起来时似乎已经是下午了。

  「哼……嗯……」晴美伸了伸懒腰。

  「晴美,妳还好吗?」一旁的隔间中传来了尚宁的声音。

  「嗯?还行吧?」除了饿了点,晴美没什麽问题。

  「如果妳会害怕的话,可以跟我说说话……不要紧的。」尚宁的语气不像平时那样坚定的感觉,虽然她还是跟从前一样的安慰着晴美。

  「害怕?为什麽要害怕?」晴美不理解。

  「就是……等等就要宣布有没有补位的名额了,如果没有……那我们就要被处决了。」尚宁说道:「希望有名额吧。」

  「如果名额只有一个的话怎麽办?」晴美问:「我可以让给妳吗?妳对我一直以来都很好……所以……」

  「她们选到谁就是谁。」尚宁打断了晴美:「而且别说傻话……我不在的话妳就要自己生活了喔。」

  也是……要被处决虽然有点怕怕的,但比起面对不知道什麽样的死法,晴美更担心自己与尚宁要分开了。

  「尚宁……她们会让我们做爱吗?」晴美问。

  「不会的。」

  「那什麽时后才要处死我们?」晴美又问:「我快饿死了。」

  「不要说那麽不吉利的话!」尚宁认真起来的语气瞬间震慑住了晴美:「也不要是这种态度!这件事情很严肃的!」

  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尚宁会突然骂她,晴美立刻闭上了嘴,看来她真的把能不能进到特区看得很重。

  ……

  ……

  「抱歉,我有点太紧张了。」尚宁回:「我……每次到这时候都会很紧张。」

  「是我太随便了。」晴美也希望能安抚到小伙伴。

  「其实我们的表现怎样也根本无济于事,一切的标准除了要看有没有名额外,就是……看她们心情了。」尚宁回:「像是我这种已经被拒绝四次的……也许……应该是没什麽机会了。」

  「喔?不是越多次越优先吗?」

  「前几次,我有遇到几个名额,她们会优先选她们喜欢的罗女……意思是我已经是上一轮被选剩的了。」尚宁说道:「也许我已经没什麽机会了……但……至少想要再试试看……」

  晴美听了有些五味杂陈,如果她们两个都能进入特区当然是最好的,但如果只有一个名额,那麽选中其中一人就代表另一个要被处决,被丢回外面去了。

  如果是尚宁被选上,那自己就得孤单一人生活在外面,如果此是自己被选上,又觉得很对不起尚宁,说不定就是自己佔用了名额才让尚宁又一次被处死的。

  该怎麽办,以晴美的小脑袋瓜是无法做出决定的。

  也许……会有两个名额?然后刚好是自己跟尚宁被选中。嗯!这样是最好的。

  然而在另外三个罗女被带进拘留所后,晴美感觉糟透了,这样她们被选中的机会就更少了。

  「尚宁,妳应该表演一下。」晴美提议道:「如果妳们知道妳会拉小提琴,那很可能就要妳了。」

  「我前几次已经说过了,但她们没有理我。」尚宁回:「唉……也许学音乐确实没前途……又花钱,又没用。」

  「我觉得很厉害啊。」晴美说道,虽然她没见过尚宁真的拉过琴的样子,但刚刚看她表演空气提琴的样子感觉就很厉害。

  「唉……也许这是对我的诅咒吧。」尚宁回答:「也许我在还是人类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死透了,现在就困在这样的走线地狱里。」

  「不……不会吧?」晴美虽然也觉得过得很苦,但这里看起来不太像地狱。

  「没跟妳说过……我被转化成罗女前,是在一个叫做厄瓜多尔的国家。」

  「厄瓜多尔?」尚宁不是中国人吗?

  「没听过吧?我从前也没听过这个地方。」尚宁苦笑:「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太傻了……不过是欠了钱,没了房子,没工作,就跟着父母,想着跑……想着到了外国至少能重新开始,搞音乐也比较有出路……哪像是现在,变成流浪母狗,才觉得过去的困难根本不算什麽。」

  「齁喔……」晴美不清楚尚宁说的这些,不过听起来她也许不是十三四岁而已了,甚至曾经可能是大人,只是转化成罗女后变回萝莉了。

  「唉……当初如果是去日本,可能会好点吧。」尚宁又笑了,但这回是有些开玩笑的感觉。

  「日本?为什麽要来日本?」晴美这下不明白了:「日本有比厄瓜多尔好吗?」

  ……

  ……

  「妳再长大一些会懂的。」尚宁回:「不过如果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也许我们最后都只会变成对精液上瘾的废物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们时而交谈,时而沉默,直到有几个人推着什麽,轰隆隆地进到了收容所中。

  「妳,站起来。」

  「欸?」

  晴美的隔间外站着一个金头发的女子,她手拿着捲尺,身后推着一个小铁柜。

  「是在……叫我吗?」

  「嗯,站起来。」

  晴美双手还是被反绑着,只能靠着柱子笨拙地站了起来,肮髒的身体黏答答的,乾掉的精液从甚至让她的双手黏在身上,用力点才扒开。

  「水接好了。」

  「好。」女子站进了她的隔间,手里拿着一根水管:「把屁股翘起来。」

  晴美没办法抵抗,也无处可躲,只能乖乖地侧过身子,露出了她的小屁股……她大概知道要发生什麽事了。

随着冰冷的金属出水头插入了肛穴,晴美一阵哆嗦,进来的不是温热的肉棒,还真有点不适应。

  所幸冲进来的水是温的,水管开始用温柔的水流向她的体内注水,随着灌肠的水慢慢充满了肠道,晴美也开始感到十分强烈地腹胀感。

  「哼嗯♡……」

  随着金属头被拔出,早被填满的萝莉屁穴开始噗噗地向外喷出髒水,就像是尿尿一般向外喷出了根水柱,带出了稀水的秽物。

  「妳顺便把尿也排乾淨,等等妳不会想要在刑架上把髒东西流得到处都是的。」

  后面的人看着呢……晴美感觉心理的下限再一次被突破了……

  她被迫接受了一丝不挂在街头流浪的生活,接受了作为一个雌性贡献出肉体让他人淫乐,在毫无遮挡的街边人行道公开地性爱,帮刚刚才插入阴穴肛穴的肮髒肉棒口交……每一次的遭遇都在突破女孩的忍受程度,曾几何时,晴美以为自己已经对尊严、隐私与身体自主权毫不在意,成为人见人干的破麻萝莉了。

  但被迫灌肠,让自己排泄放气的声音迴响在拘留所里被所有人听着,又再一次让她委屈地想要乾脆一死了之了。

  「拉完了就转过来。」

  晴美双腿还淌着灌肠水,就被一把转正,在小腹上被盖上了一个蓝色的大印章……上面写着整齐的英文字。

  「身高……138公分。腿长……65公分。」

  随着金发姐姐用捲尺丈量着自己的身体各项数据,她又把这些数字写在了晴美小腹上的表格里。

  「这又是要做什麽了?」晴美看她这麽做有些不安,难道是自己被选中了?

  「等妳死了,妳的尸体还有用。」姐姐也没有无视她,反而开始解释起来:「我们要把能从妳身上剥下多少东西做个计算,这样肢解妳的人能看着妳肚子上的数据去处理妳。」

  「这……这样啊……」晴美忍住了要哭出来的冲动:「所以我……没被选中吗?」

  「今天没有名额,这里的所有人都会被遣送回去。」姐姐在晴美小腹写上数字,一边说着:「妳是第一次偷渡来吧?」

  「是……没有名额啊……」有点可惜,彷彿刚刚自己的烦恼都是多馀的了,即使只有晴美跟尚宁两人,也不可能获得资格了。

  「肤质还行,给妳个B级吧。」最后小腹上被盖了一个红色的印章:「好了,带她出来吧。」

  那麽快?当手铐从柱子上解下,被牵着走出去时,晴美才感觉到紧张,彷彿是那尘封已久,恍如隔世的记忆再次浮现。

  在成为罗女之前她就不是处女了,在国小三年级时她在学校被性侵,即使事情已经过去,但像她这种人似乎也更容易受到壁外世界吸引,她在这边所认识的大多数女孩都在还是人类时,身体成熟之前被夺去了贞洁。

  被强姦,那感觉很难形容。很痛,很可怕……即使已经很难受了,还是被迫要继续。也许那就是自己经历过的第一次处刑。

  而第二次,则是自己已经成为罗女,流落街头的那天。当她看到眼前的那群女孩,各个都伸出了巨大的性器,垂涎欲滴地看着自己的胴体,而在她们之间那个破烂的塑胶小凳,就是自己将要被轮姦的位置。

  大家都在等她,等她自己趴上凳子,翘起屁股,自愿成为在场所有人的洩慾玩具。

  而现在的感觉,就跟她走入满是雄性的空地,走向中间那个长椅时很像……也许对于可以復活的罗女来说,失去尊严跟死亡的性质其实差不了多少。

  要死了……我要被杀死,被割下身体有用的部分,被像是畜生一般地对待。

  女孩们被一个个在隔间中冲洗、灌肠,然后再小腹上盖上印章,打上评级,随后了出来,排成两排被链子串在一起。

  尚宁在自己的后面,她不发一语地站着,眼神空洞而无力……晴美不敢跟她说话,也许尚宁在之前还能安慰自己的样子都是强装出来的镇定,是她保持理智的挣扎。

  然而现在的她,好像失去了一切,绷紧的弦已经断开,留下的只剩空荡荡的琴桥。

  处刑区在另一栋楼里,这里就像是爸爸曾带她去过的健身房,有一大堆器械整齐地在大厅中整齐排列,只不过这些都是各种看起来就很危险的刑具。

  有尖刺、有绑绳、有轮子……晴美试图找寻一个她可以接受的器具,但不管哪个都大大地加深了她的恐惧。

  「活来了吗?直接带她去烧烤区吧!」在这里等的工作人员是几个看起来像高中生的小姐姐,她们穿着裙装的黑色制服,也与学生有几分相似。

  「喔!不。」牵着晴美的警察大姐姐说道:「她之后还要剥皮的,就不烧她们了。」

  「啧!不是说好今天处决的都直接烧掉就好了吗?」小姐姐们的领头看似不太高兴。

  「没办法,晚上又跑来了好几个,她们品质还不错。」警察回:「怎麽?能用穿刺?绞刑?还是直接剥皮?」

  「我们都没准备啊!妳们怎麽每次都搞这种乌龙!唉……」领头叹了口气:「把她们带去L区,然后妳们几个,去准备一下。」

  在少女们有些不愉快的交流之后,晴美又被拉着,被带往她的最终归宿。

  「L区是……干嘛的?」她有些不安地问了下旁边押送她们的警察。

  「要把妳吊死的。」大姐姐说道:「虽然照常理现在那麽闲,应该要好好处理妳们的,穿刺、活剥皮,可以说是对妳这种新偷渡畜生的特别招待。」

  「对……对不起……」虽然警察大姐语气并没有多生气,但晴美已经习惯在面对半罗女时尽量压低头,保持卑微了。

  「别以为被吊死就很轻松了。」对方也并不抗拒跟她说话:「妳们这些母狗交配的时候总会被插喉咙吧?之所以妳们能忍受将近十分钟的缺氧窒息感,是因为舔到精液就够妳爽的了,等等被吊上去,就是纯粹的痛苦了。」

  「……大概会……多久?」晴美有些不安,她其实希望死得越快越好,最好要在行刑前先把自己吓昏过去。

  「十几分钟吧,罗女特别难杀,曾经有被吊了二十分钟还没死的。」警察大姐回:「不过对在上面吊着的妳来说可能就更漫长了,肯定会让妳不得好死的。」

  L区是一整排的绞架,当她们到了的时候,学生风姐姐们正在地上铺着塑胶布。

  「先把她们挂上去吧。」警察大姐说。

  「我们要先铺好地板,妳先在旁边等等。」

  「这不见血,不用铺啦!」

  「等等吊上去屎尿什麽的都或流出来的,雄的也会射精弄得到处都是,地板不铺妳要来清啊?」

  她们部门之间的气氛似乎不怎麽好,也许是处刑区的工作人员已经被边检警察搞得很火大了。晴美只希望她们的怒火不会在等会儿牵连到自己。

  「那我先把她们拴在这里。」

  晴美这一串女孩就这样被鍊在一旁的横杆上,看着那些悬在半空中的套环,她的心中五味杂陈。

  等等就要被挂上去……然后需要十几分钟的窒息才会死掉吧……窒息感晴美倒是很常体会,甚至曾经在做爱时被勒死。但那都是在她身体里插着性器的时候,甚至死时都保持着阿嘿颜的高潮脸,现在没有高潮的感觉,确实不清楚会感觉多麽痛苦。

  肯定是很痛苦,所以才会被选入行刑方式的,对于罗女种这样会復活的种族,死亡充其量只是一种肉刑,与鞭打、断肢什麽的没太大的区别。

  也许这样死过一次之后,遇上牙痛时就不用求人姦死自己,能有勇气自杀解决了吧?

  「尚宁,妳还好吧?」晴美悄悄地问了站在她左手边的尚宁。

  「不怎麽好。」尚宁压低着头说道。

  是啊!谁会在被处决之前还能「还好」的?

  「对不起……之前我说了那些……不吉利的话。」晴美说着。

  「这跟吉不吉利一点关係都没有。」尚宁双手抱头,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带妳来……带妳来这种……他妈的烂地方。」

  「但是这里很好吧?有那麽整齐的街道,连拘留所都有屋顶……」

  「不是那个意思……呜呜……」尚宁哭了出来:「我……我也想待在这里……但现实是这一点机会都没有!没有一点希望……」

  晴美想要安慰她,但感觉自己说什麽都不对,她只能把头靠到了尚宁的肩膀上,用最亲密的陪伴安慰伤心的伙伴。

  「准备好了,把她们牵过来。」

  不知多久过后,这声招呼使得晴美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

  一排女孩们像是笼内的母鸡,一个个紧张地抬起了头,四处张望了下之后,把视线跟随在那个向她们走来的大姊姊。

  等……等等……

  自己还没准备好!

  直至这时,晴美的心情才从紧张转变为恐惧。她看着大姊姊伸手,抓向链着女孩的链子,过程十分迅速,在晴美脑袋还是一片空白的时候,女孩就如被连根拔起的马铃薯一般,一个个被向处刑架拉去……

  晴美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该不该挣扎,也不确定自己该怎麽做……难道就这样,简简单单地被杀掉吗?

  然而预想中的拉扯并没有传来,另一串女孩被带走了,不是自己的这一串。

  「呼呜……嘶……」晴美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腿早已抖得厉害,眼泪与鼻涕流了半张脸了。

  她看向身旁的尚宁,尚宁只是安安静静地低着头,坐在那里。

  ……

  ……

  「呜呜……」

  「咿噎……」

  哭声这时才确实地传入了晴美耳中,那批女孩共有五个人,对应上了那一排五个圈套。

  「站起来!」

  「乖一点!这样更快结束。」

  大姐姐们开始将套环套在她们的脖子上,收紧,依女孩的身高提高到迫使她们垫脚站直的高度,然后将她们的手反绑在身后,双脚的脚踝也用绳子固定在一起,过程娴熟而又专业。

  有的女孩早就已经腿软了,她们就两个人抬起女孩,另一个人套上圈环,等到五个裸体萝莉都被挂上绞架后,负责发号施令的姐姐环着她们检查了一圈,然后走到了绞架旁的滑轮组旁,用力拉了一下。

  只听「矗!」一声,没有准备,也没有最后的陈词,只是赶着完工的不耐烦似的。其中还混杂着些许女孩短促不完整的悲鸣,绞架就这麽向上提高了一点点。然而就是那麽一点点的距离,正是女孩们走向死亡的起点。

  五个肉色的萝莉肉条开始使劲儿的挣扎,一个个都将脚背压到最直,努力地想要让脚尖碰到地板……然而就是差这麽一点,让她们永远无法踩到地上自己那左右晃动的影子。

  ……

  ……

  比想像中安静呢。

  在L区,只有些许麻绳扯动的吱呀声,晃盪在偌大的空间中。

  等等……就是自己了……

  晴美越看越恐惧,但是却无法忍住不去看那些死命挣扎的女孩,看着她们的神情从恐惧、努力求生,到开始因为紧勒缺氧,身体自发挣扎……然后有一瞬间,那想要求生的表情「刷!」地转变成了失落、痛苦,想要求救,拼命动着嘴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的绝望。

  晴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一种灵魂就要抽离身体,全身轻飘飘的感觉。也许自己快昏过去了,或是忘了呼吸,总之意识似乎就在快要消散的边缘……

  好可怕……

  好可怕……快要……

  「咕……呜呕!」自己的一阵反胃乾呕,使她的灵魂回归了肉体。周遭的一切似乎又清晰了起来,并且所有感官都同步放大了。

  这样极端的感觉,让女孩的精神濒临崩溃。晴美只能看向身旁的尚宁寻求哪怕一点安慰……但尚宁好像仍沉醉在自责与失落中,她不敢看悬挂着的女孩,也不敢看晴美。

  那些女孩的面容开始变得扭曲,张大的嘴巴竭尽全力地想吸进空气,舌头也吐到最长……眼睛渐渐向上翻去,但罗女顽强的生命耐力使她们的意识并没有消散,就这麽被困在死亡与窒息的痛苦之间。

  牆上的时钟,才过了一分钟。

  死亡缓慢地降临,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挣扎,不只是像是肉色蠕虫般左右扭动的身体,还有渴望空气的神情,外加眼泪、鼻涕与口水止不住地泌出,有的人下身还流出了刚才没排乾淨的淡黄色液体。

  而其中有一个雄性的罗女,她长长地性器完全从下体中伸了出来,橘肉色的肉棒延展到最长,弯成了一个浅浅的C字,开始抽搐颤抖,就像是性器在伸懒腰一般。

  一旁的大姊姊拿起了一条细麻绳,开始将那根约30公分长的肉条一圈圈缠紧,大概缠了四五圈,然后打了个结。

  被勒紧的性器看似与那个女孩一样痛苦,但却怎麽也阻止不了那条肉棒做最后的挣扎……精液开始一丝丝地流了下来,原本射精应该是可以射出一米远的,但在绳结的拘束下,只能如口水般一点点地流出,洒在女孩身下的塑胶布上。

  而其他雌性也从下体开始泌出潮水,沿着大腿,经过膝盖、小腿、脚踝,最后从晃动的脚指尖滴落,答答地滴落。

  没有隐私,没有在尊严……女孩们用最丑陋、放荡的方式,痛苦地一步步像死亡迈进。

  等等……自已也会像她们一样,在绞绳上挂着,身体擅自高潮……不知道会不会有快感,晴美希望至少能有点慰藉。但看上女孩们那恐怖的神情,大概是感受不到任何一点舒服。

  时间才过两分钟……

  接下来都是无聊的过程,至少对旁观者来说是一陈不变的,女孩们的挣扎也渐弱,从扭动变成了抽搐。身体早已没了足够的氧气挣扎,只能使肌肉自发地震颤。她们无力地垂下,口沫、眼泪与体液流得身上到处都是水痕,这些液体汇聚成水滴,从她们的脚尖落下,在塑胶布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她们的眼神失去了控制,都失去了原本可爱的容貌,取而代之的是翻起白眼,吐出舌头,脸色铁青的丑态,有几个人的眼球甚至向外突了出来。即使已经不成人形了,还是能看出她们正被困在肉体中,承受巨大的痛苦。

  在足足吊了10分钟后,女孩们在全停止了动静,15分钟后行刑官确认了所有女孩都已经死了,才把她们解下来。

  「换妳们了,过来。」

  咿……要……要被杀了……

  晴美还没来得及挣扎,脖子上的锁链就将她一把拉起,拖向绞架。

  好快……太快了……我还没……还没准备好……

  晴美排在五位女孩的第一个,当她踏上了那充满上一批女孩洩出的粘液与汁水时,立刻滑了一跤,「噗哧!」地摔在爱液与精液混合而成的髒水上。

  「站起来!别磨磨蹭蹭的!」

  大姊姊们拉住了她的左右臂,硬拉到了绞绳的下面……属于她的那个圈环被放了下来,垂荡在她的面前。

  行刑官将晴美的头压下,塞入了圈中,接着就缩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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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呃……」太……太高了……光是现在自己就要踮脚才能维持呼吸,粗重的绳子光碰在她的脖子上就能感受到被勒上的不适感。

  晴美踮着脚,逐渐才找回平衡……望向一旁,尚宁也已经被繫上了绳。

  好快……太快了!

  不是说死前的时间会过得特别慢吗?

  晴美明白了,对于死亡这件事,即使是已经死了近10次的自己也是无法彻底习惯的。即使知道死了后还会重新在熟悉的街区睁开眼睛,心中的不安仍是淹没了幼女的思绪。

  直到最后一个女孩被繫上了绞绳,行刑官开始环绕她们做检查开始,晴美才回过神来……也许她还恨自己回过了神,为什麽不乾脆晕过去得了!为什麽神明大人那麽残忍!

  都已经夺去了那麽多了……都已经要被全裸处死了,怎麽连最后一刻都得不到仁慈……

  「笼目♪……笼目♪」

  偌大的空间中,响起了垂死幼女的歌声。

  那脆弱,颤抖,无力的歌声……

  那首她仅存的歌……

  「笼中鸟儿呀♪……」

  世界总算是慢了下来,不管是挂上绞架的女孩们,还是负责处刑的少女,全都静了下来。

  就是如此短暂的几秒,尘埃落定前的几秒钟,所有人都静止了,她们看向了晴美,而晴美则是闭上了眼睛,仰头,心无旁骛地唱着。

  「何时♪ 何时才能飞出……

  那首,不会被夺走的……

  矗!

  「咿……呃……」

============================

終於寫完了,這篇從24年5月3日開始一直寫到現在。雖然看起來只是篇普通的單篇色文,但卻默默地投入了不少心血,回過頭來看也是很感慨。

故事的過程架構從最早開始就沒變,但總覺得缺乏了什麼,也許是嫌肉文部份太少,也可能是處刑過程不像其他常見的套路,沒在痛苦上加上瑟瑟。加上羅女還有死後會復活的設定,這樣的處刑感就太過薄弱了。

所以我加入了音樂。

籠目是日本的傳統兒歌,是類似【梅花梅花幾月開】的或是【老狼老狼幾點了】的遊戲,在晴美面臨死亡時讓她唱出,除了是安撫自己的方式,還是她與過去的紐帶,一種無法被剝奪、唯一屬於她自己的東西,然而歌唱還是在最後被絞繩所打斷了,故事斷在這邊,刪除了被絞死的過程跟復活的後續,是為了營造一種絕望的結局。

對我來說,死刑的色與興奮是建立在摧毀與失去,鮮活的美人失去頭顱後從人變成單純著無生命物體的感覺,以及原本有生活、可能性的人生並無情地奪走,徹底結束。

p.s: 但作者不是M,是S,而且是純愛黨的

而尚寧,原本沒有這麼設定,但後來決定讓她是在22歲與父母正走線去美國時被綁架到牆外去了。原本是在內地學音樂的,音樂自然也成為了她對於過去的象徵。並且她已經流落牆外非常久的時間了,但她仍是保有對弱勢伸出援手的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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