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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班勤务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8840 ℃

时间已近午夜,办公楼内漆黑一片,只剩下某个小公司的角落仍亮着小灯。仅剩的一位职员正坐在成堆的资料背后,手指劈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

这是一位三十来岁的女性。黑色长发被胡乱扎成马尾辫,电脑屏幕照亮了她满是油汗的脸孔。即便因彻夜加班而尽显疲态,并且下午以来都没补妆,这仍然是一张堪称美丽的脸。汗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在匀称的下颌尖端汇聚,滴落到同样不满汗珠的乳房上。

最后一个正式职员下班之后,办公室的空调便关闭了。那是下午五点的事。七个小时之后的现在,整间屋子俨然成了桑拿房。室温三十三度,空气湿度90%,是即便坐着不动都会大汗淋漓的闷热地狱。如果换成白天那些西装革履的正式职员,大概一分钟都呆不下去吧。但身为派遣职员,足内忍的工作卡可没办法启动空调。她只好凭着一台USB供电的小电扇勉强支撑。

好在,正式职员们已经不在了,所以足内也就不必再像白天一样装模作样。西装上衣被随意甩到隔壁工位,白衬衫的前襟彻底敞开,徒增不适的胸罩自然也直接脱掉。薄薄的衬衫布料垂在胸前,被汗水浸湿而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将一对匀称的乳房勾勒无遗。解脱了胸罩束缚的乳头静静地勃起着。

胸部之下,纤细的肋骨线条若隐若现,融入毫无赘肉的紧致腰线。充满油脂的汗液布满全身,令这躯体好似抹上了一层橄榄油一般,更显出健美。这身材不消细看便知久经锻炼,在饱受加班困扰的OL中实属罕见。

高腰设计的紧身包臀短裙缠裹了足内的小腹。小腹平坦但不贫瘠,两侧的髋骨稍稍隆起,向下连接着被座椅稍稍挤压而变宽的臀部。裙子的面料被丰润的臀肉紧紧绷直,但其下却不见内裤轮廓。

公司总是对派遣社员的着装挑三拣四,好找到理由扣她们工资,匪夷所思的着装规范比比皆是。既要求必须穿紧身包臀裙出勤,又不准泄露内衣轮廓,便是匪夷所思的矛盾条款。即便是穿丁字裤,腰带也免不了偶尔从裙子布料地下浮现出来。足内第一天上班,就因此而被指摘过。

所以之后她便索性不穿内裤,只在包臀裙地下穿上连裤丝袜。可恨的是,公司规定包臀裙的裙摆必须刚刚好与臀部齐平,不得稍长,美其名曰“具有吸引力和年轻感的职业着装”,根本就是制定规则的老乌龟好色而已。于是,足内只得每天穿着仅仅能遮住私处的短裙在办公室走动,坐下时稍不留神便有走光的危险。而此时此刻,包臀裙的下摆更是已经褪到了臀部中间。一双被黑色半透明丝袜紧裹的健壮大腿交叠着,将湿漉漉的私处勉强掩蔽。

日常工作所穿的细高跟皮鞋自然是被踢到一边,此时足内的双脚上只是套着一双十分轻薄的软质浅口单鞋而已。这双鞋如同一双船袜,只是最低限度地遮盖住脚尖和脚跟,而把足弓以及几乎整个脚面都暴露在外,就连足趾沟都清晰可见。鞋的材质也极尽柔软,丝毫没有约束感,与折磨双脚的细高跟皮鞋简直天壤之别。虽然过薄的鞋底也不能提供任何缓冲,走起路来有一种赤裸双脚的感觉,但毕竟在办公室一天也走不了几步路。

此时,由于足内正交叠着双腿,其中一只脚离开地面在半空中晃荡着。那只脚上的单鞋自然也就从脚跟滑脱下来,半挂在脚趾尖上。水滴悄悄地从她的脚跟滴落下来,而鞋的内侧早已湿透,在潮湿闷热的办公桌底下隐隐散发着雾气。那只脚不住地屈伸着,脚趾时而蜷紧时而张开,令单鞋跟着摇摇欲坠。间或,她会将双腿交换,于是另一只脚来到空中,重复着微妙的屈伸。

伴随着桌底下的小动作,足内的身子也不时地颤抖一下。只有她自己知道,屁股底下的办公椅上,那滩水渍已经扩散到了何种程度。一半是汗水,而另一半却是发情的蜜液。快感从脚底升起,撩拨着腹内黑色的欲望。这异常的感官便是做英雄的代价。

在过去,对魔官曾经是英雄。但后来不再是了,反而成了受人唾弃的对象。对魔厅解散了,私人对魔企业纷纷兴起,一阵泡沫暴涨之后来到了悬崖边。

东京,这座城市已经习惯了与魔怪共生。异界的造物就潜伏在阴影中,以城市错综复杂的管道网络为巢。几年前还被视为不可容忍的状况,如今却被理所当然地接纳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足内毕竟还算幸运,能在一家私人对魔企业里找到工作。尽管只是个专干脏活累活的派遣社员罢了。但现在也只有派遣可以做,就算是当战斗员,同样不是正式职员。过去,战斗员是宝物,是团队的核心。但现在只是廉价货品而已。企业的核心业务是数据造假,金融诈骗,股市收割,庞氏骗局。未来的某一天这家企业就会突然消失无踪,只留下茫然的员工四处讨要薪水。到那时候,足内就得再去找一个能养活自己的活计。

对于被世界抛弃的人,这样活着已经是全力以赴了。

时钟无声地指向了午夜零点。

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上响起了轻轻的脚步,那是警备员踩过地砖的声音。只要楼层里还有人在加班,警备员按规矩要定期巡视一下,以防意外。所谓意外,指的就是魔怪袭击。既然它们寄生在下水道里,那么自然也可能潜入大楼。深夜加班的OL被魔怪侵犯的事情时有发生,因此具有对魔资质的警备员需求旺盛。私人对魔企业向市场批量输送这些特殊从业者。

不过虽说名义上是特殊行业,其实根本就是血汗工厂。所谓对魔警备员,只是广泛招募的一般平民而已,对资质或履历根本不设限制。企业只是对他们进行最廉价的基础培训,配备一些偷工减料的对魔武器,然后就让营销部门把他们包装成对魔专业人士,去填充供不应求的劳动力市场。

像足内这样出身对魔厅的人,在市场上是少之又少。这些人基本都是拿来当桄子,所以还应运而生了专门提供幌子的派遣公司。足内就是挂名在这种派遣公司底下。刚开始的时候只当招牌就能挣钱,不过现在市场泡沫已经萎缩了,那些名不副实的对魔警备员被魔怪弄得凄惨不堪的镜头充斥着社交媒体,对魔企业纷纷破产。在这间不是什么时候就会人去楼空的企业力,足内也沦落到办公室廉价劳动力的底部。

“砰”的一声撞击将足内吓了一跳。

小腹本能地一缩,一股潮汁在连裤袜上染开。她站起身来,感觉到热流正顺着大腿内侧滑下。这是今天第几次失禁了?连裤袜总是湿的,两双鞋里也全都是尿。她简直不需要去厕所,因为光是走到厕所的那段路,就足够令她的膀胱失守好几回。她走到任何地方,身后总是会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欣赏她的窘态,就是那些正式职员的低俗乐趣。他们最喜欢看足内在打印机前绞紧双腿,徒劳地对抗着尿意,却没意识到泉水正从她的高跟鞋底流淌开去。

尤其是科长那个狗东西……

一想到他为了引诱自己失禁而故意频繁地安排她来回取文件,足内的羞愤便滚滚升起。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男人猥亵的表情,她便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

不,现在不是像这个的时候……

足内望向撞击声的来处。只见办公室的玻璃大门敞开,警备员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不知是没站稳还是脱力,一下子扑在最近的办公桌上。

“喂!怎么了吗!”

回答足内的是警备员口齿不清的呼救。

“救命……”那个中年女人的喉中似乎满是粘液,“救我……对魔官小姐……”

伴随着一阵资料落地的声音,警备员的身躯从办公桌上滑落下去。

“喂!”

强忍脚底焦灼的快感,足内快步朝门口奔去。警备员就附身倒在办工桌旁,她的对魔枪滑到了走道中间。足内在警备员身旁蹲下,双手把住对方肩膀,用力将她翻转过来。伴随着腰腹肌肉绷紧,再次决堤的尿道将耻辱的暖流喷洒在对方的战斗服上。

所谓战斗服,其实仅仅只是一件类似瑜伽服的连体紧身衣。灰色的衣料紧紧贴合在警备员稍显丰腴的身躯上,下半身为踩脚裤的造型,而上半身则是无袖吊带结构。V领开得很深,可以清晰地看到乳沟。而后方则是大开背设计,将直到腰际的整个后背展露无遗。

当然,战斗服只是最基本的着装。

在对魔厅时代,足内确实见过少数特别擅长格斗术的战斗员习惯赤脚作战,不过那只是特例。倒在她面前的警备员显然不是什么自小练武的人,她不过是个为钱发愁的单亲妈妈。她那双脚上还涂着指甲油呢,当然不会只穿踩脚裤巡逻。一双橙色运动长袜紧紧裹着她膝盖以下的腿部,这是比紧身衣本身更紧绷的加压袜,完美地勾勒了她小腿和脚踝的轮廓。双脚上则穿着与足内相同的浅口单鞋,不过她买的是带弹力带的款式,免得鞋子意外从脚上掉下来。

宽大的黑色紧身束腰勒在她腹部,这也是用来强化腰腹力量的装备。只不过,即使束腰已经紧紧地约束了腰腹,仍然能看到许多赘肉,典型的生育之后的松弛,与足内毫无破绽的紧致曲线简直云泥之别。束腰将本就丰满的胸部稍稍托起,一对白花花的乳房几乎要从V字领中挤出来。

她上半身穿着一件运动型白衬衫。衬衫很轻薄,稍稍有些透明。衣袖——尤其是肩膀——专门为了大幅度运动而剪裁得很宽松,但袖口紧紧地扎在手腕上。衬衫前襟不上扣,将紧身衣的V领完全袒露出来,而下摆则直接塞进束腰里。

这身装备确实很适宜运动,用作格斗服也很合适。不过警备员她并没有受过什么正经的格斗训练,只会最简单的出拳还有踢几下高低鞭腿罢了。如果让足内当她的对手,恐怕三拳两脚就能把她打得裤裆冒水——虽然在足内自己多半会因为脚底高潮而先漏一地就是了。

对付魔怪的话,用对魔枪就够了。对魔枪对付不了的情况,格斗技之类的根本指望不上。这就是企业的逻辑,他们还用这种说辞批判政府对魔官的训练过于冗长效率低下。

但格斗技不仅仅是实用性的技艺,也是一种精神训练。对魔官被训练成不管情况多么艰难也要坚持战斗,这是她们能凭借少数人在那个对魔怪所知甚少的时期作战的基础。最初甚至还没有高效的对魔枪,大家手里只有一些气动麻醉枪,发射效果不明的实验性注射剂。

在狭小的下水道里,肉搏战是家常便饭。那哪里称得上战斗呢?对亲身参战的对魔官来说,纯粹是单方面被魔怪蹂躏。被那些粗大、滑腻、不停分泌着淫毒的触手折磨,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昏厥又醒来,身体被改造成除了性欲什么也感觉不到,涨奶、失禁……直到魔怪本身耗尽了能量,慢慢停下来变成一滩死物。这是完全凭借精神力量赢得的战斗。

精神力量,这就是关键。对魔枪可以无差别地打倒魔怪,但战斗本身所需的是精神力量。如果战斗意志本身崩溃了,再强的武器也无用武之地。

很显然,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了。

足内环抱起警备员的后背,让她的身子在自己怀中痉挛颤抖。警备员的神情恍惚,泪水不停地从失神的双眼中涌出,丰润的双唇半张着,湿漉漉的舌头无力地垂在嘴角。她的身体满是汗水,运动衬衫已经完全贴在了身上,透出里面白花花的皮肤。

但足内注意到她胸前的两滩特殊的水渍,那是浸透了紧身衣之后又将衬衫染湿的乳汁。她那对本就丰满的乳房此时涨得更圆了,乳头——连同乳晕——都狠狠地挺立着,比曾经哺育婴儿时更甚。

是淫毒。

她被魔怪袭击了。而她身上的淫毒此时也在折磨足内。膀胱已经排空了,可尿意仍然挥之不散。足内能感觉到秘处的痉挛,一阵一阵地收缩,吞吐着蜜液。先前失禁的尿液将警备员的肋下染湿了一大片,尿水顺着地砖缝隙向四周蔓延开去。可那不仅仅是足内的尿,还有警备员的。她那紧身衣的胯部早已湿透了,水迹顺着两腿内侧向下延伸,直到双脚。鞋子里一定积满了尿液,她那双被弹力袜和踩脚裤勒紧的脚此时正浸泡在自己胆怯的证明中。

“救我……”警备员意识模糊地呜咽着。

足内飞快地脱掉左脚上的鞋,用脚去够一旁的对魔枪。脚趾蜷紧,抓住枪身,将它拖进了身下的水泊。她顾不得擦拭枪身,立即抓起它检查起来。枪的能源只够开三枪了,看来先前警备员在惊慌中胡乱扫射了一通。

足内不由得想,这就是最重要的差别啊。

在过去,那些曾经与她并肩战斗的女孩们,几乎是用自己的身体作诱饵,被触手活生生地吞进去,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只为了在魔怪终于露出弱点时将注射针射进去。当她们最后被救援队从死亡的触手肉堆中拽出来时,每一个都只剩了半口气。

这种事,足内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这种噩梦一样的经历……恐惧是多么真切——多么令人窒息。她清楚地记得,每次出击之前,女孩们在更衣室里是如何颤抖、哭泣。有些人相互拥抱、接吻,而有的人甘愿蜷缩在角落。但她们总是按时穿上战斗服,甚至都没来得及清理一下满目狼藉的下身。

警备员做得到吗?她只是胡乱开枪,然后逃跑。她没有牺牲的觉悟。她只是想要有一份工作。即使现在待遇砍了又砍,她仍然留在这儿,因为她没有学过别的技能。她是个随波逐流的软弱女人,她的人生就是一连串的错误。

魔怪……

“躺着,不要动。”足内在耳边对警备员说,虽然她不清楚对方是否还听得到。

她放下警备员,让她平躺在地上。警备员发出凄惨的哀鸣,身子在痉挛中反弓起来,清澈的液体从她那被紧身衣勒得纤毫毕现的秘缝中如泉涌出。但足内没时间安抚她了。她站起身来,双手紧握住对魔枪。因连续高潮而发软的双腿有些不听使唤,但意志力占了上风。脚上的单鞋伴随脚步吞吐着尿液,发出催动情欲的水声。她举起枪,以警戒的姿态缓缓走近敞开的玻璃门。

粘腻的声音从走廊上传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吸附在地砖和墙面上,并且正在蠕动爬行。不会错,那就是足内曾经无数次面对过的东西。

她将对魔枪在衬衫上擦了擦,擦去上面的尿水,想让手能握得更牢。只是,衬衫本就已经吸饱了她的油汗,所以这一擦只是将两种液体粗暴地混合罢了。无奈之下,她只得拉下包臀裙的裙摆,然后将手上沾着的尿与汗重新抹在遮盖臀部的裙摆上。

对魔枪是一个状似手枪的武器,但它并不发射子弹,也没有火药或者气瓶。它其实是一个由电池驱动的音波发射器。除了手柄之外,枪身整体是一个橄榄球的形状,前端有长杆形的天线,而后端则是几片好像飞机尾翼一样的传感器。射击时,完全没有开枪的实感,只有指示灯会提醒使用者自己正在射击。但它对于魔怪的杀伤力堪称卓越,其发射的电波实际上是对淫毒进行研究之后反向设计出的东西,能够破坏魔怪的神经系统,令它丧失机能。

但只能再射三次……

足内穿过玻璃门,来到了黑暗的走廊上。魔怪的声音就在前方拐角后。但这个距离,如果贸然冲过去的话,估计瞬间就会被墙角背后埋伏的触手制服。她紧贴着墙壁,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近了,更近了。粘腻的声响忽然间变得剧烈,好像是触手群正在吞吐着什么。

难道它已经吞下了什么人……是其他的警备员吗?

过去的经历闪过足内脑海,带来一阵不由自主的震颤。那是恐惧的滋味。经历过那种凌虐的人,恐惧在她们心底扎了根。这种恐惧不是人能安然承受的,足内只是习惯了它带来的痛苦,以及直到怎么尽量回避它。但并不总是那么顺利。

每次无意中看到有关魔怪袭击的报道,她总是顷刻间被恐惧击垮。有时是在上下班的电车上看到早间新闻,有时是在街头等红灯时忽然大楼上的屏幕出现了紧急报道,有时是手机上弹出了魔怪袭击的避难通知。每当这些时刻,暖潮总是无法自制地从她腿间奔涌而出。穿着OL装在挤满人的电车角落里一边失禁一边拼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在清晨或者黄昏的慢跑途中穿着湿透的瑜伽裤躲避行人目光,以及在周末中午熙熙攘攘的商业街上不知所措地看着脚下扩散的水泊……

她已经忍受了太多太多。

所以,她在格外清楚,在这种时候她能做些什么——她必须做些什么。

握住对魔枪的手还在颤抖,但恐惧的高峰已经过去了。

她已经接近墙角。

伴随着大股粘液溅落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滑溜到了地上。接着,触手似乎突然沉寂下来,蠕动停止了。

足内小心翼翼地靠上去,却见有一个影子正从墙角后面爬出来。那不是魔怪,而是一个人!对魔枪的手电照亮的那个人影。那人全身都包裹在油亮的深蓝色紧身衣里,就连头部都被头罩完全包住,很显然都是乳胶材质。紧身衣将她的女性身材显露无疑,她个子不高,看起来身材匀称、甚至略有些强壮,应当是一位运动健将。但此时的她却看起来虚弱万分,连站起身都做不到,只是在一滩粘液中艰难地爬行,试图将自己的双腿从触手堆中拽出来。

足内立即冲上去,想要帮她一把。可地上的粘液比冰还滑,足内刚踩上去便立刻扑倒在地,连脚上的鞋子都甩飞了。她强忍疼痛,拉住那女人的胳膊,双脚抵住仍在抽动的巨大触手,用全身的力量将女人拖了出来。

女人浑身颤抖,双手在颈部胡乱地扒拉着,似乎是想脱掉头罩。可粘液太滑了。足内也试图帮忙,她将对魔枪尾部的翼片插进头罩的缝隙,接着将手指伸进去,使劲将开口撑开。头罩终于脱下来了。

面罩之下是一张年轻美丽的脸,窒息的恍惚令她双眼翻白,润滑油浸满了她的脸和头发。

足内认出了这张脸,那是小水财团的继承人,也是当红影星的小水泉子。可她身上这套包裹全身乃至头部的特殊乳胶衣,却让足内想起了另一个名字——一个都市传说一般的名字:

闷绝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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