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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童年——装在口袋里的爸爸。猴博士的复仇,要把杨歌变成听话的涩涩女孩子手下!(9万字超大小说,内容优质!),8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8930 ℃

甜腻的玫瑰香薰味依旧固执地弥漫在粉色的囚笼里,但多了一丝新的、属于崭新布料的淡淡气味。

第二天清晨,当陈静从冰冷麻木的半睡半醒中挣扎着睁开眼时,她看到薇拉(杨歌)已经站在了梳妆台前。守卫不知何时送来了两套叠放整齐的衣服——标准的阳光小学女生夏季校服:藏青色的水手服上衣,搭配深蓝色百褶裙,还有两双全新的白色过膝长袜。

薇拉(杨歌)背对着陈静,正动作娴熟地换上这套校服。藏青色的水手领衬托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深蓝的百褶裙下摆落在膝盖上方,勾勒出少女初具雏形的腰臀曲线。那双白色的过膝袜,更是将她本就修长匀称的小腿线条完美地展现出来,袜口在膝盖上方勒出一道微微凹陷的柔美弧线。

她对着镜子,仔细地整理着领口的蝴蝶结,将栗色的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镜子里的少女,清纯、乖巧,带着校园特有的朝气,完全符合一个阳光小学优等生的形象。只是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深处,依旧是那片毫无波澜的冰冷湖泊。

陈静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极其荒诞和不适的感觉。这个穿着和她一模一样校服的少女,昨天还在和她以命相搏,腰间可能还藏着那把危险的黄金玫瑰匕首,现在却像个普通女学生一样整理着领结。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是,薇拉(杨歌)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混合着少女清纯与冰冷疏离的气质,与她记忆中那个穿着蓝白校服、大大咧咧、眼神倔强又清澈的少年杨歌…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身材?薇拉(杨歌)的身材比例极好,水手服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合体,带着一种介于青涩与初绽之间的微妙吸引力。而杨歌…陈静脑海中闪过那个总是把校服穿得有点皱、跑起来像风一样的少年身影…根本无法重合!强烈的割裂感让陈静胃里一阵翻腾。

薇拉(杨歌)整理完毕,转过身,目光冷淡地扫过还蜷缩在沙发上的陈静:“你的衣服在那里。换上。” 她的语气如同在发布命令,毫无情绪。

陈静没有动,只是死死盯着薇拉(杨歌)的脸,试图在那张精致完美的少女脸庞上,找到一丝属于杨歌的、哪怕是最微小的痕迹——那个思考时微微蹙起的眉头?那个吃到喜欢东西时眼睛会亮一下的神采?那个偶尔流露出的、带着点傻气的笑容?

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眼前这张脸,美则美矣,却像一张精心绘制但缺乏灵魂的面具。

“杨歌…” 陈静的声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哽咽和绝望的试探,“你…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我们…我们以前一起在操场看台后面分享冰棍…你被辣条辣得直跳脚的样子…还有…那次你帮我修自行车链子,弄得满手油污…”

薇拉(杨歌)的眉头瞬间拧紧,眼中闪过一丝极其清晰的厌恶和烦躁,仿佛听到了最肮脏的词汇和最无聊的噪音。

“我说了,闭嘴。” 她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不要再提那个名字,更不要用那些恶心的、属于过去垃圾的回忆来污染我的耳朵。我是薇拉。我只为主人而存在。”

她不再看陈静,径直走到房间角落一张小巧的餐桌旁坐下。守卫准时送来了早餐:精致的餐点,营养均衡,摆盘考究,与这虚假温馨的房间风格一致。

陈静看着薇拉(杨歌)优雅地拿起刀叉,小口小口地吃着早餐,动作标准得如同礼仪教科书。她心中的悲哀和愤怒如同野草般疯长。她猛地从沙发上跳下来,冲到餐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身体前倾,死死盯着薇拉(杨歌)的眼睛:

“污染?那些是真实发生过的!是你的人生!杨歌!你看着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猴子那个魔鬼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是不是把你变成了女孩子?!是不是用机器洗掉了你所有的记忆?!强迫你认贼作父?!”

“啪!”

薇拉(杨歌)猛地将银质餐刀拍在桌上!巨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她抬起头,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不再是冰冷,而是燃烧着被彻底激怒的火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瞬间弥漫开来!

“认贼作父?!” 她的声音拔高,带着尖锐的怒意,“陈静!我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许!侮辱!我的主人!”

她站起身,娇小的身躯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手指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那里虽然没有匕首(用餐时被要求解下放在床头),但陈静毫不怀疑她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掐断自己的脖子。

“主人给了我一切!给了我超越凡俗的力量和美丽!给了我存在的意义和永恒的归属!是他让我摆脱了那个愚蠢、软弱、毫无价值的‘杨歌’躯壳!是他让我获得了新生!这具身体,这个身份,这份力量,都是我自愿接受的!是我最珍贵的荣耀!” 薇拉(杨歌)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但那份狂热和虔诚却无比真实,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在捍卫她的神明。

“至于你口中的‘强迫’、‘洗脑’…” 她嘴角勾起一个极其轻蔑和怜悯的弧度,“那只是你们这些无法理解主人伟大和无法企及这种‘恩赐’的可怜虫,用来安慰自己的拙劣借口罢了!”

陈静被薇拉(杨歌)那发自肺腑的、扭曲的“自豪感”和强烈的攻击性逼得后退了一步,脸色更加苍白。她看着薇拉(杨歌)眼中那不容置疑的信仰光芒,知道任何关于“过去”和“改变”的质疑,都只会招致更激烈的反弹和敌意。

“好…好…我不提了…” 陈静颓然地松开撑着桌子的手,声音充满了无力感。她默默地走到自己的校服旁边,机械地换上。藏青色的水手服套在身上,却感觉像一件沉重的枷锁。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惊恐的自己,又看了看餐桌旁已经重新坐下、仿佛刚才的怒火从未发生、正优雅地小口啜饮着牛奶的薇拉(杨歌),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几乎将她压垮。

她默默地坐到餐桌的另一边,拿起刀叉,却毫无食欲。味同嚼蜡。

一顿饭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度过。

接下来的几天,成了这种模式的无限循环。

猴子似乎很享受这种“安排”。守卫定时送来精致的餐食和干净衣物(永远是两套一模一样的校服或舒适的睡衣),房间也保持着虚假的整洁和“温馨”。他甚至“仁慈”地送进来一些少女漫画和拼图玩具(被薇拉(杨歌)嗤之以鼻地堆在角落)。

陈静不死心。她总想找机会和薇拉(杨歌)说话,试图用各种方式唤醒她:

* 她指着漫画书里一个阳光的男主角:“杨歌…呃,薇拉,你看这个角色,他跑步的姿势是不是…有点像你以前…”

* **回应:** 薇拉(杨歌)冷冷扫了一眼,丢下一句“幼稚”,便不再理会。

* 她故意在拼图时,拼出一个歪歪扭扭的机器人图案(杨歌曾痴迷机器人模型):“哎呀,这个好像你以前那个…”

* **回应:** 薇拉(杨歌)直接起身离开,走到房间另一端进行无声的体能训练(俯卧撑、深蹲),动作标准而充满力量感,将陈静和她的拼图彻底无视。

* 她甚至在吃饭时,故意将番茄酱挤在盘子里,弄成以前杨歌恶作剧时喜欢画的鬼脸:“你看这个像不像…”

* **回应:** 薇拉(杨歌)猛地放下刀叉,眼神冰冷如刀:“如果你再玩这种无聊的把戏,弄脏食物,我不介意让你饿上几天。主人只要求我‘看护’你,可没说要保证你的生活质量。” 那冰冷的威胁让陈静瞬间噤声。

每一次尝试,都以陈静更深一层的绝望和不愉快收场。薇拉(杨歌)像一堵冰冷的、覆盖着精美瓷砖的墙,无论陈静用回忆的锤子如何敲打,都无法撼动分毫,反而震得自己手心生疼。她看着薇拉(杨歌)穿着和自己一样的校服,做着标准的伸展运动,或是安静地坐在窗边(虽然窗外只有金属通道)看着一本深奥的科技杂志(猴子给的),那种强烈的割裂感和无力感,几乎让她崩溃。

薇拉(杨歌)则完全将陈静视为一个聒噪的、试图污染她精神世界的麻烦。她谨记主人的命令——不能伤害陈静。所以只要陈静不触及她的底线(诋毁主人、反复提及“杨歌”),她可以忍受对方的存在,就像忍受房间里那过于甜腻的香薰一样。她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进行简单的体能维持训练,或者通过房间里的加密终端(仅限接收猴子允许的信息)学习新的知识,为下一次可能的任务做准备。她的眼神专注而平静,仿佛陈静那些徒劳的唤醒尝试,只是背景里微不足道的杂音。

猴子坐在监控屏幕前,看着这粉红牢笼里上演的“双生花”戏码——一个在绝望中徒劳挣扎,一个在冰冷的信仰中安然自处——脸上的笑容从未消失。这精心设计的对比,这绝望与服从的共存,这用相同校服包裹着的截然不同的灵魂…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和满足。他像欣赏着一件正在缓慢发酵的、扭曲的艺术品,期待着最终会呈现出怎样“美妙”的形态。

……………

粉红色的囚笼里,时间仿佛被那甜腻的玫瑰香薰凝固了。几天过去,虚假的温馨变成了压抑的折磨。

薇拉(杨歌)坐在那张铺着蕾丝床单的单人床上,藏青色的水手服百褶裙摆散开,露出下面包裹着修长小腿的白色过膝丝袜。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进行体能训练或者看书,只是百无聊赖地晃动着双腿。穿着小皮鞋的脚尖无意识地在地毯上轻轻点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那双总是清澈专注、偶尔闪烁着对主人狂热崇拜的湛蓝色眼眸,此刻显得有些黯淡和…失落。她微微低着头,栗色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小半张精致的侧脸。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裙角,又松开。

看不到主人…

不能被主人抚摸…

听不到主人的声音…

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和细微的焦虑,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房间里的香薰味变得格外刺鼻,那些精致的摆设也显得无比碍眼。她就像一只被主人暂时遗忘在精美笼子里的金丝雀,纵然衣食无忧,却失去了最重要的阳光和主人的关注。执行任务时的兴奋和紧张感消退后,这种“闲置”的状态让她感到无所适从,甚至…有点委屈。

主人…是不是对她失望了?因为她没能完美地完成任务?还是…主人有了更重要的新玩具(指陈静),不再需要她了?

这个念头让她心里一阵刺痛,晃动的腿停了下来,手指紧紧攥住了裙摆。她不允许自己这么想!主人一定是太忙了!主人说过她是独一无二的!是完美的!她只要…只要耐心等待主人的召唤就好…

可是…等待真的好无聊…好想见到主人…好想被主人摸摸头…薇拉(杨歌)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带着浓浓依赖和委屈的叹息。

就在这时——

“咔哒。”

合金门锁解除的声音清脆地响起。

薇拉(杨歌)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瞬间坐直身体,黯淡的眼眸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彩!她几乎是弹跳着从床上下来,动作快到带起一阵风,脸上所有的失落和委屈一扫而空,只剩下纯粹的、如同朝圣者见到神迹般的喜悦和期待!

门无声滑开。

猴子那标志性的、穿着白色研究服的瘦削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脸上带着一丝惯有的、掌控一切的淡漠,但当他看到薇拉(杨歌)那双瞬间亮起、充满无限渴望和喜悦的湛蓝色眼眸时,嘴角还是难以察觉地向上弯了一下。

“主人!” 薇拉(杨歌)的声音清脆得如同百灵鸟,带着毫不掩饰的激动,她像只归巢的小鸟般快步迎了上去,在猴子面前站定,深深地低下头,姿态恭敬而温顺,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雀跃,“薇拉…薇拉好想您!”

猴子伸出手,枯瘦的手指带着冰冷的触感,轻轻落在了薇拉(杨歌)柔顺的栗色长发上,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主人对爱宠的嘉许般,抚摸了几下。

“嗯。” 猴子低沉地应了一声,感受着掌心下那温顺的触感,看着薇拉(杨歌)因为他的抚摸而微微眯起眼睛、如同被顺毛的猫咪般露出满足和幸福神情的脸蛋,心中的掌控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几天,你做得很好。很安静,很…‘听话’。” 他刻意加重了“听话”二字。

薇拉(杨歌)的身体因为主人的抚摸和夸奖而微微颤抖,巨大的幸福感几乎将她淹没!刚才所有的失落和委屈都烟消云散!她抬起头,湛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璀璨的星光:“谢谢主人夸奖!薇拉会永远听话!永远做主人最乖的孩子!” 她的声音甜腻而虔诚。

猴子满意地点点头,收回了手。他的目光越过薇拉(杨歌),落在了房间角落里那个如同受惊鹌鹑般、脸色惨白、紧紧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的陈静身上。陈静看到猴子进来,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带上她。” 猴子对身后的守卫吩咐道,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吩咐搬运一件物品。“跟我来。”

薇拉(杨歌)立刻乖巧地站到猴子身侧稍后的位置,如同最忠诚的护卫。守卫上前,动作不算粗暴但绝对不容反抗地将瑟瑟发抖的陈静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一行人沉默地穿过冰冷、布满监控探头的金属通道。越往前走,空气中那股熟悉的、混合着臭氧、消毒水和某种微弱甜腻金属腥气的味道就越发浓重。薇拉(杨歌)的步伐轻快,眼神里充满了对主人命令的绝对服从和一丝好奇。陈静则如同行尸走肉,被半拖半拽着前进,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终于,他们停在了一扇厚重无比的合金门前。门上没有任何标识,只有冰冷的金属光泽和复杂的生物识别装置。

门无声滑开。

一股更加强烈的、带着能量嗡鸣和奇特甜腥的味道扑面而来。门后的景象让陈静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

这是一个巨大而冰冷的实验室。惨白的灯光从高处洒下,照亮了中央那台造型诡异、散发着幽蓝与粉紫色不祥光芒的庞大机器——那台曾将杨歌彻底改造成薇拉的“蝶蛹”!

机器的主体像一个扭曲的、巨大的金属茧,复杂的管道和能量导管如同血管般盘绕其上,发出低沉的嗡鸣。中央平台冰冷光滑,上方悬垂着布满精密探针和神经接口的头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能量波动。

薇拉(杨歌)看到这台机器,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明亮,甚至带着一丝…亲切?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仿佛回到了“新生”的“圣殿”。她腰间那把黄金玫瑰匕首的握把,在幽暗的光线下似乎也呼应般地闪烁了一下。

陈静则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如果不是守卫架着,几乎要瘫倒在地。她看着那台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机器,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间流遍全身!就是它!就是这台机器把杨歌变成了怪物!现在…轮到她了?!

猴子没有理会陈静的恐惧,他如同一位博学的教授,带着薇拉(杨歌)走到机器前,然后才转过身,用那种刻意放得“温和”、却比尖叫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对着面无人色的陈静开口:

“陈静小姐,欢迎来到‘新生之殿’。” 他摊开枯瘦的手掌,指向那台“蝶蛹”,姿态优雅而充满恶意,“不必害怕。本天才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这台机器…不会像对待‘杨歌’那样,粗暴地改变你的身体构造。”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陈静眼中那混杂着恐惧和一丝微弱不解的光芒。

“毕竟,” 猴子的嘴角勾起一个极其“绅士”的弧度,“你已经拥有了…还算不错的女性外形。虽然比起薇拉的完美还有差距,但也算…清秀可人。本天才一向珍惜‘美’的事物。”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陈静最后的尊严。

“所以,这台机器对你的作用,会更加…‘温和’,也更加…‘核心’。” 猴子的声音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耐心,如同在介绍一件伟大的艺术品,“它不会碰触你的骨骼、肌肉或皮肤。它的目标,是你的思想,你的意识,你的…灵魂内核。”

他缓步走近,布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陈静惊恐的双眼:

“它会像一位最温柔、最耐心的园丁,帮你修剪掉那些…不必要的、有毒的杂草——比如对父母的愚忠,对所谓‘正义’的幼稚坚持,对那个消失的杨歌毫无意义的挂念…”

“然后,它会为你种下全新的、更加‘美好’的种子——对真理(即本天才的意志)的绝对认知,对秩序(即本天才构建的世界)的深刻理解,以及对赐予你这一切的‘恩主’(即本天才本人)发自内心的、永恒的感激、忠诚与…爱。”

猴子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蛊惑和绝对的残忍:

“想象一下,陈静。当你醒来,所有的恐惧、迷茫、痛苦都消失了。你会清晰地知道你是谁——你是本天才精心培育的、最珍贵的‘蔷薇花蕾’之一。你会知道你的归属——永远忠诚于你的创造者,你的神,本天才。你会和薇拉一样,感受到那种纯粹的、无上的幸福和满足感。你们会成为真正的‘姐妹’,一起为本天才的伟大事业绽放光彩!这难道…不是比你现在这种充满恐惧和挣扎的状态,好上一万倍吗?”

陈静听着猴子那描绘“美好未来”的可怕话语,看着他那张在机器幽光下扭曲的脸,巨大的恶心感和绝望让她浑身冰冷,牙齿咯咯作响。她明白了!他不需要改变她的身体!他要把她的灵魂彻底掏空!塞进他想要的东西!把她变成一个和薇拉一样的、没有自我、只会膜拜他的怪物!

“不…不要…魔鬼…你这个魔鬼…” 陈静的声音破碎不堪,只剩下无力的呜咽。

猴子似乎很满意陈静的反应,他不再看她,而是转向身边的薇拉(杨歌),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薇拉,我的小蔷薇,你觉得…本天才为这位‘新朋友’准备的‘新生’礼物,如何?”

薇拉(杨歌)立刻仰起小脸,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和赞同的笑容,声音清脆而笃定:“主人真是太仁慈、太伟大了!这台机器是世间最完美的造物!它能让迷途的灵魂找到真正的归宿!陈静她…真是太幸运了!” 她看向陈静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有一种“不识抬举”的惋惜和对主人“恩赐”的崇拜。

猴子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冰冷的实验室里疯狂回荡,充满了扭曲的愉悦。

“说得对!她确实很‘幸运’!”

他挥了挥手,枯瘦的手指如同死神的召唤。

“那么,开始吧。让我们帮这位‘幸运’的小姐…开启她的‘新生’之旅。”

“把‘蔷薇花蕾’…送上‘蝶蛹’!”

冰冷的实验室,"蝶蛹"嗡鸣如恶魔低语。陈静被束缚在冰冷的平台上,能量环扣住她的手腕脚踝,允许她有限地扭动和摩擦双腿。神经接口头罩降下,遮住了她惊恐的眼睛,只留下苍白颤抖的嘴唇。

"嗡﹣-!"机器轰鸣骤变尖锐!

"啊﹣-!痛!好痛!停下!猴子!你这恶魔!爸爸妈妈…救我!"撕裂般的剧痛在陈静脑中炸开,她疯狂扭动身体,发出沉闷的尖叫。

就在痛苦巅峰,异样的快感毒藤般缠绕上来:

.腿: 微电流窜过白丝包裹的小腿,束缚环内侧摩擦带来颤栗酥麻。"呃…腿…好痒…麻…不…是陷阱!"双腿不受控制地互相摩擦。

·胸: 暖流包裹青涩胸脯,无形之手揉捏敏感顶点!"啊嗯﹣-!胸.好涨.好酸...好...好舒服?!不!不能舒服!魔鬼!"甜腻呻吟失控逸出,快感冲击痛苦堤坝。

·生殖器: 灼热暖流自腿间涌起,陌生空虚与焦灼渴望如火焰燃烧!"啊啊啊--!那里…好热…好湿..好想要…不行!我在想什么!停下!"身体反弓,双腿大开大合,肌肤潮红。

快感浪潮汹涌,洗脑信息流将之与"主人恩赐"、"幸福"疯狂绑定!大脑防线摇摇欲坠。

"好舒服…身体…飞起来了…啊…不对!是猴子的诡计!杨歌…杨歌就是被他.."残存意识挣扎,却在快感潮汐中愈发无力。

"薇拉。"猴子冰冷指令响起,"让她'感受'得更深刻。用你的身体,告诉她服从的…极乐。"

"遵命,主人!"薇拉(杨歌)眼中闪过兴奋与奇异期待,跨坐上陈静扭动的腰腹。

她俯身,双手撑在陈静两侧。看着喘息张合的唇,起伏的胸脯,她眼中染上被氛围催化的迷离。手指灵巧解开陈静水手服纽扣,露出汗湿的小背心。接着,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隔着薄薄布料,含住了陈静一侧挺立的蓓蕾!温热的唇舌包裹、吮吸、轻咬!

"咿呀﹣-!!住口!变态!拿开!薇拉!你这…嗯啊~!"陈静身体如遭电击,剧烈抽搐!前所未有的、叠加的刺激让她瞬间失语,化作更高亢失控的呻吟!薇拉(杨歌)自己也忍不住"呜…"地闷哼一声,这亲密接触点燃了她身体深处的火焰。

薇拉(杨歌)没有停下对乳尖的吮吸,反而更加用力。同时,她空出一只手,迅速而利落地褪下了自己和陈静的底裤(白色过膝袜依旧包裹着腿部),让两人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调整姿势,将自己同样湿润、微微张合的稚嫩花户,紧紧贴上了陈静双腿间那片灼热泥泞的蜜裂!

"不﹣一!!!不要那里!脏!拿开!薇拉!你疯了!啊啊啊﹣-!!!"陈静发出凄厉到变调的尖叫!从未有过的、最核心的密处被另一个少女同样柔软湿热的部位紧紧贴合、摩擦!这超越想象的亵渎感和随之而来的、灭顶的、如同灵魂都被贯穿的极致快感瞬间将她淹没她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弹动,双腿在束缚环内大大分开又死死夹紧薇拉(杨歌)的腰,试图加深那要命的摩擦!

薇拉(杨歌)也被这前所未有的亲密接触刺激得浑身颤抖,小穴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也控制不住地"嗯…啊…哈啊…"娇喘起来。她一边感受着身下蜜裂互相挤压摩擦带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销魂蚀骨快感,一边更加卖力地吮吸着陈静的乳尖,同时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情动的喘息和不容置疑的诱导:

"感觉到了吗..陈静?这…就是主人赐予的…最极致的'快乐'…"

反抗…只有痛苦…看看我…顺从主人.我多快乐…多舒服…""你也想要…永远…永远这样舒服下去…对吧?成为主人的...好孩子…和我一起…享受这无上的恩宠…"

意识的彻底崩坏:语言的沦陷与新生

身体被双重侵犯带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混合着薇拉(杨歌)恶魔般的低语,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彻底摧毁了陈静最后的意识堤防。她的嘟囔混乱而赤裸,记录着认知被撕裂、污染、重塑的全过程:

"滚开…薇拉…你这恶魔的帮凶…吮吸我…好恶心…啊嗯~! 那里…摩擦…好深.好舒服…不行…不能…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啊﹣-!!"(抗拒与快感交织,道德感挣扎)

**“不…不要…舒服…是假的…是魔鬼的把戏…薇拉…你骗我…爸爸妈妈…才是真的…啊嗯——!!”** (快感冲击打断了反驳)

**“好…好舒服…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啊…不行…我在说什么…不能舒服…猴子…是坏人…主人?…不!他是魔鬼!!”**

**“薇拉…好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比…比什么都舒服…主人…主人也能让我这么舒服吗?…不!我在想什么!他是绑架犯!!”**

**"舒服…太舒服了…乳头…被吸得好涨…小穴…被薇拉姐姐磨得...要疯了.好想要…再用力点…主人…猴子主人…是不是您让她..啊!我在说什么!他是绑架犯!!"

"薇拉姐姐…好会弄…弄得静儿…好舒服…比…比自己弄舒服一万倍…主人...主人也能让静儿...这么舒服吗?...不!他是坏人!静儿是坏孩子!!"(开始认同薇拉的"技巧",将快感与"主人"能力关联,产生自我厌恶)

"服从…真的能…一直…一直这样舒服吗?...薇拉姐姐...看起来...好享受...好幸福…她一定…很爱主人…静儿…静儿也想像薇拉姐姐一样…被主人宠爱…被主人…啊嗯~!"(对薇拉状态的向往,对"服从"概念的认同加深,"静儿"自称出现,卑微化自我)

**"爸爸妈妈…杨歌…对不起…静儿…静儿撑不住了.身体…背叛了静儿…好喜欢…好喜欢被薇拉姐姐吸奶头...磨小穴..好喜欢这种..舒服得要死掉的感觉…主人…静儿的好主人…求您…让薇拉姐姐…不要停..再给静儿…更多舒服…"(旧有情感和身份彻底崩溃,完全臣服于快感,卑微祈求"主人"恩赐)"薇拉姐姐…静儿的好姐姐….静儿好舒服…好爱你…亲亲静儿…告诉静儿…静儿要怎么做…才能永远做主人的好孩子…永远…永远这么舒服…像姐姐一样…被主人抚摸…被主人使用…"(彻底放弃抵抗,主动寻求"指导"和更亲密接触,完全认同薇拉的地位和道路,渴望成为同类)

随着这声充满依赖和献祭意味的"静儿"和"好姐姐",陈静紧绷的身体如同融化般彻底瘫软,只剩下无意识的、迎合摩擦的细微抽搐和满足的叹息。她不再抗拒,反而微微挺起胸脯将乳头更深地送入薇拉口中,腰肢轻摆磨蹭着薇拉的花户,喉咙里溢出连绵的、甜腻到骨子里的呻吟。"姐姐…主人…好舒服…静儿…静儿要永远…永远属于主人…"

薇拉(杨歌)感受着身下少女彻底的臣服,听着那充满依赖的祈求,心中涌起强烈的掌控感和扭曲的满足。她自己也沉浸在交合处传来的、一波强过一波的极致快感中,脸颊潮红,喘息急促。她松开被吮吸得红肿挺立的乳尖,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陈静微张的、渴求着的嘴唇。这是一个带着占有、引导和共享快感的吻。

陈静.薇尔莉特…热烈而生涩地回应着着,舌尖主动交缠,喉咙里发出"唔...姐姐…主人…"的满足咕哝。

新生:薇尔莉特的绽放

猴子满意地看着屏幕上脑波图谱归于稳定,看着平台上"亲密"交缠、共享快感的两个少女。他按下停止键。"嗡…"头罩升起。

露出的是陈静…不,薇尔莉特的脸。情动红晕未退,眼神迷离却带着一种初生的、被彻底满足后的驯顺光芒,嘴角挂着恍惚而甜美的微笑。唇瓣红肿,残留着亲吻的痕迹。当目光触及猴子,她脸上瞬间绽放出混合着敬畏、渴望与谄媚的笑容。

"主…主人…"声音娇软甜腻,带着浓浓依赖。

薇拉(杨歌)从薇尔莉特身上下来,双腿还有些发软,迅速整理好衣物,恭敬站到猴子身边,脸上带着红晕和骄傲。

猴子抚摸着薇拉(杨歌)的头:"做得完美,我的小蔷薇。"然后指向薇尔莉特。"而你…薇尔莉特(Violet),欢迎加入本天才的'蔷薇花园'。"

"你是本天才新生的'花蕾',薇拉的'妹妹'。你的使命,是回到'父母'身边,扮演好'乖女儿',为本天才…收集一切。"

薇尔莉特挣扎着坐起,不顾身体酸软,努力做出恭敬姿态,声音清晰而"坚定":

"是!主人!薇尔莉特…明白了!薇尔莉特一定做好主人的小间谍!像薇拉姐姐一样…忠诚!让主人…高兴!"她看向薇拉(杨歌),眼中充满"崇拜"与"亲昵":"薇拉姐姐!"

薇拉(杨歌)回以"姐妹情深"的甜美笑容。

实验室里,两朵被精心培育、共享过极致"欢愉"的"蔷薇"并立,散发着被彻底征服后的扭曲美丽与致命忠诚。猴子的笑声,如同夜枭,在钢铁殿堂中回荡。薇尔莉特的身体深处,还残留着被薇拉姐姐"引导"时那灭顶快感的余韵,这将成为她最深刻的"新生"烙印。

………………

让我们继续折磨杨歌他爹(邪恶的笑)

冰冷的实验室灯光依旧惨白,空气中残留着“蝶蛹”机器运作后的微弱臭氧味和那股令人不安的甜腥气息。猴子心满意足地看着并立在他面前的两个“杰作”——薇拉(杨歌)和刚刚获得“新生”的薇尔莉特(陈静)。

薇拉(杨歌)身姿挺拔,穿着那身利落的黑色基地制服,脸上带着完成主人任务的骄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新生的薇尔莉特(陈静)则显得有些虚弱和恍惚,水手服略显凌乱,脸上情动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眼神迷离中带着一种初生雏鸟般的依赖和对猴子的无限崇拜。她紧紧依偎在薇拉(杨歌)身边,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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