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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女警(AI)3.0,9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5750 ℃

“芳姐……” 蔡孜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和哀求。

阿芳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了。

“不过呢,小孜妹妹你也别太担心。” 阿芳话锋一转,语气中充满了诱惑,“芳姐我呢,手底下正好有个场子,虽然比不上那些高档会所,但绝对安全。在那里,你可以安安心心地做你的生意,不用担心被那些条子骚扰。当然啦,也不是白白让你去的,每个月呢,你只需要给芳姐我交点场子钱,意思意思就行了,其他的麻烦事,姐姐我都会帮你摆平。怎么样?芳姐我这可是看你人不错,又肯上进,才特意给你这个机会的哦~ 像小孜你这样有脸蛋、有身材、又有前途的女孩子,芳姐我呀,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阿芳从随身携带的精致小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到了蔡孜的面前。名片是黑色的底,上面用烫金的字体印着一个地址和一个模糊的店名,并没有联系电话。

“拿着吧,小孜妹妹。想通了,就按照这个地址来找我。” 阿芳将名片塞到蔡孜的手里,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扭动着丰腴的腰肢,在一群妓女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施施然地离开了。

蔡孜看着手中的名片,又看了看阿芳离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阿芳刚才那番话,看似是在“雪中送炭”,但她最后那句“被条子盯上,以后生意就难做了”,绝对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提醒。在普通人听来,这或许是一句善意的忠告。但在蔡孜这个一眼就能看穿真相的“前警察”眼中,这就是一句赤裸裸的威胁!

阿芳这是在告诉她,要么,乖乖地接受她的“招揽”,到她的场子里去“做事”,接受她的掌控;要么,就等着被那些“特别关照”她的条子们,彻底断了生路!

【哼~ 真不愧是能在迷宫巷里混出头的女人,果然有手段!】蔡孜在心中冷笑一声。

她低头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地址,是一个位于旧港区边缘地带的、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大楼。

[名片特写:那是一张设计得颇为俗艳的烫金名片,黑色的底面上用暗红色的花体字印着“红磨坊”三个字,下面是一串位于迷宫巷某个偏僻角落的地址,以及一个没有署名的联系电话。名片的纸质一般,但那烫金的字体和花哨的设计,却透露出一种廉价的奢华感,与阿芳本人那种精明而又世故的气质,倒也颇为相符。]

“哼~,真是的!搞什么嘛” 蔡孜忍不住吐槽道,“我还以为能有多高级呢!本来以为她会把我介绍到那种有格调的脱衣舞俱乐部里去,让我当个艳光四射的脱衣舞娘,结果……就只是让我去一个地下妓院当窑姐儿!真是太看不起老娘的姿色和技术了!”

根据她之前从莉娜那里得到的情报,海蛇帮在风月城里,确实经营着好几家不同档次的娱乐场所。其中,有一家位于中央区附近、装修得富丽堂皇的脱衣舞俱乐部,是他们用来洗钱和进行一些高端“业务”的、有正规营业执照的“正经”场子。

而名片上这个位于旧港区的“红磨坊”,根据米咪之前的供述和一些零散的情报分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没有任何合法手续的地下妓院。说白了,就是一个藏在大楼里的巨型窑子。在那里“工作”的妓女,基本上就是二十四小时躺在床上,像牲口一样不停地被人干,没有任何尊严和自由可言。

尽管嘴上这么说,但一想到那种“躺在床上二十四小时被人干”的场景,蔡孜的脸上,却又不自觉地染上了一阵红晕,下体也隐隐传来了一丝熟悉的、让她又爱又恨的湿热感。

【好像……也不赖?】一个羞耻而又兴奋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想到那种被无数男人压在身下,像母狗一样张开双腿,任由他们内射,身体被各种精液和淫秽的液体填满、浸泡的场景……蔡孜的脸上,竟然不受控制地染上了一阵羞耻的红晕,下体也隐隐传来了一丝熟悉的湿热感。

蔡孜甩了甩头,试图将脑海中那些不合时宜的色情幻想驱散出去。她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张名片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她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决定。是接受阿芳的“邀请”,踏入那个未知的、充满了危险和堕落的深渊?还是……另寻他法?

不,她已经没有选择了。为了任务,也为了……满足自己内心深处那份对刺激和堕落的渴望,她必须去!

她开始开始仔细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为即将到来的、全新的“妓女生涯”做起了准备。

第13章 深入敌后

尽管内心对于那个未知的“红磨坊”充满了羞耻的幻想和对任务的期待,但蔡孜并没有立刻就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上门去。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警探,她知道,有时候,过于主动和急切,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特别是像阿芳这种疑心重、控制欲又强的“老江湖”,她更喜欢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蔡孜决定,先晾阿芳几天,也给自己留出一些观察和准备的时间。而且,她也需要时间,将这个突发的重要情况,通过秘密渠道告知莉娜,并与她商讨下一步的应对策略。毕竟,阿芳的主动接触,虽然省去了她们寻找“引路人”的麻烦,但也意味着任务的风险和难度,都陡然提升了好几个等级。一旦进入阿芳的场子,她将彻底失去自由,与外界的联系也会变得极为困难,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却让蔡孜意识到,阿芳的耐心,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

就在她回到迷宫巷的第二天,当她像往常一样,试图在巷口招揽客人时,却发现情况变得有些诡异。

先是几个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总是在她身边晃悠,用各种污言秽语骚扰她,吓跑了好几个原本对她有意的潜在客户。蔡孜认得这几个人,他们是迷宫巷里另一个小帮派“赤蝎帮”的底层成员,以前虽然也和她们这些站街女有过摩擦,但像这样明目张胆地、专门针对她一个人的骚扰,却从未有过。

【是阿芳的手笔吗?还是赤蝎帮想趁我刚出来,给我个下马威?】蔡孜心中暗自揣测。

到了第三天,情况变得更加明显。一些以前经常光顾她的熟客,在看到她之后,眼神都变得有些躲闪,甚至刻意绕着她走。有那么一两个胆子稍微大点的,偷偷告诉她,最近巷子里有风声传出来,说她蔡孜因为不守规矩,得罪了“上面的人”,谁要是再敢碰她,就是跟“上面的人”过不去。

所谓的“上面的人”,在迷宫巷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指的自然就是那些掌控着地下秩序的帮派势力。而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放出这种风声,并且让那些平日里精虫上脑的嫖客们都望而却步的,除了阿芳,蔡孜想不出第二个人。

阿芳这是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在迷宫巷,要么乖乖听她的话,要么……就彻底滚蛋!

甚至,到了第四天晚上,当蔡孜好不容易拉到一个看起来像是外地来的、不明就里的客人,准备带回出租屋时,还没等她上楼,就被两个突然冒出来的、穿着制服的巡警给“例行检查”了。虽然那两个巡警并没有真的把她怎么样,只是盘问了几句,警告她“注意影响”,就把她和那个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客人给驱散了。但蔡孜心里清楚,这绝对不是巧合!

阿芳的势力,竟然已经渗透到了基层警队?!或者说,她与某些腐败的警员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

这个发现,让蔡孜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深深的寒意。

【看来……是真的没得选了……】

一连几天,蔡孜的“生意”都受到了各种莫名其妙的干扰,业绩惨淡,颗粒无收。她心中清楚得很,这背后,必定是阿芳在搞鬼。阿芳这是在用一种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式,向她展示自己的“实力”,逼迫她做出选择。

面对阿芳这种软硬兼施、步步紧逼的手段,蔡孜知道,自己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再继续这样耗下去,不仅会彻底断绝自己的“经济来源”(虽然那点皮肉钱她并不在乎),更重要的是,可能会彻底激怒阿芳,让她对自己失去兴趣,甚至产生更深的疑虑。

既然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蔡孜也就不再拖延。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继续“不识抬举”下去,阿芳的手段,恐怕就不会再像现在这么“温柔”了。

下定决心后,蔡孜不再犹豫。她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最新的情况和自己的决定,通过加密的方式,发送给了莉娜。然后,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除了一些换洗的内衣和那些充满了她羞耻记忆的、各种款式的性感“工作服”之外,就只有一些劣质的化妆品和几盒没有抽完的香烟了。她在这个临时的“家”里,几乎没有任何私人物品。

她退掉了那间见证了她从一名精英女警“堕落”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的出租屋,将钥匙丢还给了那个那位女房东。然后,拉着那个小小的行李箱,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毅然决然地走向了那个位于旧港区边缘的、名为“红磨坊”的未知深渊。

“红磨坊”坐落在一栋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至少有五十年历史的老旧商住楼里。大楼的外墙斑驳不堪,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各种乱七八糟的涂鸦。楼下是一家生意冷清的杂货店和一家散发着浓重油烟味的小餐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地址,任谁也无法想象,在这样一栋破败的大楼里,竟然隐藏着一个由海蛇帮控制的、规模不小的地下妓院。

蔡孜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布满了铁锈的玻璃门,走进了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霉味的楼道。楼道里很安静,只有她拉着行李箱轮子滚动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她按照名片上的指示,找到了位于三楼的一个毫不起眼的、挂着“红磨坊服装设计工作室”牌子的房间。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很快,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留着寸头、眼神凶狠、脖子上纹着一条狰狞海蛇图案的壮汉,从门缝里探出头来,警惕地打量着蔡孜。

“你找谁?” 壮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我是来找芳姐的。” 蔡孜按照事先演练好的那样,露出一副怯生生的、又带着几分讨好的表情,将阿芳给她的那张名片递了过去,“是芳姐让我来的……我叫小孜。”

那个壮汉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又上下打量了蔡孜几眼,特别是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和漂亮的脸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光芒。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将门完全打开,示意蔡孜进去。

“进来吧,芳姐在里面等你。”

蔡孜拉着行李箱,走进了房间。房间里面的景象,与外面那破败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里显然经过了精心的改造和装修。厚重的丝绒窗帘将外面的光线完全隔绝,房间里只亮着几盏光线暧昧的红色壁灯。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混合了多种香水和香烟的味道。房间的面积很大,有两三百平米的样子,被分割成了好几个区域。

正对着入口的,是一个小小的吧台,吧台后面坐着一个穿着暴露、正在无聊地修着指甲的年轻女人。吧台的旁边,是一个摆放着几张破旧沙发和茶几的、所谓的“休息区”。几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抽烟、聊天,或者对着小镜子补妆。她们看到蔡孜进来,都投来了或好奇、或审视、或带着敌意的目光。而在这个空间的深处,则是一排排用简陋的木板隔开的、看起来像是包间一样的小隔间,每个隔间的门口都挂着一块脏兮兮的布帘子,隐约可以从里面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和男女调笑的声音。

吧台后面那个女人,抬起头,懒洋洋地瞥了蔡孜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审视。

“新来的?” 她的声音尖细而又刻薄,“叫什么名字?是芳姐让你来的?”

[吧台女人的眼神特写:那是一个看起来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化着非常浓的烟熏妆,嘴唇涂着暗紫色的口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蔡孜这个“新人”的轻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她上下打量着蔡孜,目光在蔡孜那明显比她更加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蔡孜压下心中的不适感,依旧保持着恭敬而又谦卑的态度,回答道:“姐姐你好,我叫小孜。是芳姐让我今天过来的。”

那个女人听了,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轻哼,然后才慢吞吞地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亮片吊带裙,脚上踩着一双至少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一样。

“跟我来吧。” 她的语气依旧很差,“芳姐在里面等你呢。不过我可警告你啊,在我们这里做事,可得放机灵点,别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可以无法无天了。要是惹芳姐不高兴了,有你好果子吃!”

她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用一种前辈的口吻,对蔡孜进行着“敲打”和“教育”。

蔡孜低着头,唯唯诺诺地应着,心里却在冷笑。

【哼,不过是个看门狗而已,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等老娘在这里站稳了脚跟,看我怎么收拾你!】

穿过那些挂着布帘子的小隔间时,蔡孜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的、各种不堪入耳的淫秽声音。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呻吟声,肉体拍击的啪啪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甚至还有一些隔间的布帘子没有拉严实,蔡孜可以透过缝隙,隐约看到里面正在上演的、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春宫戏”。

[隔间内部特写(模糊处理):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压在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身上,进行着最原始的耸动。女人的双腿被高高地抬起,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发出断断续续的、既痛苦又夹杂着一丝快感的呻吟。男人那布满了汗珠的后背,在灯光下显得油光锃亮,每一次用力的撞击,都会让女人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和汗臭味。]

饶是蔡孜这种经验丰富的“前警察”和“现任妓女”,在亲眼目睹了这种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淫乱场景之后,也不由得感到一阵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的下体,甚至不受控制地,又开始微微湿润了起来。

【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也是……男人的天堂啊……】一个矛盾而又刺激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

终于,那个吧台女人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办公室的房间门前停了下来。她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对里面说道:“芳姐,那个叫小孜的新人来了。”

“让她进来吧。” 一个熟悉的女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蔡孜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表情,然后迈着故作镇定的步伐,走进了阿芳的办公室。

阿芳正坐在一张宽大的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慢悠悠地吞云吐雾。她的脸上带着那种标志性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走进来的蔡孜。

“哟~ 小孜妹妹,你可算是想通了?” 阿芳看到蔡孜,将手中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然后站起身,扭动着腰肢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仿佛前几天那些逼迫蔡孜的手段,都与她无关一般,“我还以为,你宁愿被那些条子天天骚扰,也不愿意来投靠姐姐我呢~”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

[阿芳的身体特写:阿芳今天换上了一件更加紧身的豹纹连衣裙,裙子的开叉极高,几乎要开到大腿根部,随着她的走动,露出浑圆而结实的大腿线条。她脚上踩着一双至少十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让她本就丰腴的身材更显挺拔。她走路的姿态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自信和风骚,每一步都像是在T台上走秀,丰满的胸部和臀部随着步伐而微微晃动,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蔡孜连忙低下头,露出一副既委屈又感激的表情:“芳姐……您就别取笑我了……我……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这几天……那些条子天天来找我的麻烦,客人也都被吓跑了……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才厚着脸皮来投靠芳姐您的……求芳姐您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

她将一个被逼无奈、只能选择依附强者的弱女子形象,演绎得惟妙惟肖。

阿芳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喜欢这种将别人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感觉。

“好啦好啦,看把你委屈的。” 阿芳伸出手,亲昵地捏了捏蔡孜的脸蛋,滑腻的触感让她心中一荡,“既然来了姐姐这里,就放一百个心。以后啊,有姐姐罩着你,保证没人敢再欺负你。”

她拉着蔡孜的手,将她带到那些或坐或躺的女人面前,朗声宣布道:“姐妹们,都认识一下,这位是小孜,以后就是咱们‘红磨坊’的新姐妹了。大家以后要互相照顾,知道吗?”

那些女人闻言,纷纷抬起头,用各种复杂的目光打量着蔡孜。有好奇,有审视,有嫉妒,也有毫不掩饰的敌意。蔡孜知道,自己想要在这里站稳脚跟,恐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好了,小孜,你也累了吧?” 阿芳拍了拍蔡孜的手,然后对旁边一个看起来像是领班模样的、年纪稍长的女人吩咐道,“阿萍,带小孜去她的房间,把我们这里的规矩,都跟她好好说说。记住,我们‘红磨坊’的人,可不养闲人,更不养不听话的人。”

最后那句话,阿芳是看着蔡孜说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那个叫阿萍的女人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蔡孜面前,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笑容:“小孜妹妹,跟我来吧。”

蔡孜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在这个魔窟里的“新生活”,从这一刻起,正式开始了。

第14章 初识地狱

蔡孜低眉顺眼地跟在那个名叫阿萍的女人身后,穿过了那片充满了淫声浪语的小隔间区域,来到了妓院内部更深处的一条狭窄走廊。走廊两侧,是一排排更加密集的、看起来像是员工宿舍一样的房间。房门上都用油漆潦草地写着编号。这里的空气更加污浊,混合着汗臭、消毒水、廉价香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味。

阿萍在一扇标着“307”的房门前停了下来,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然后侧身让蔡孜进去。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 阿萍的语气依旧是那种公事公办的冷淡,“房间不大,条件也就这样,你先将就着住。记住,这里是集体宿舍,不许在房间里大声喧哗,更不许带外人进来,特别是男人,听到了吗?”

蔡孜走进房间,打量了一下。房间确实很小,大概只有五六个平方的样子,里面除了一张窄小的单人铁架床、一个破旧的床头柜和一个掉了漆的衣柜之外,几乎再没有别的家具了。床上铺着洗得发白的床单和被褥,看起来还算干净。墙壁上布满了各种污渍和划痕,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那盏发出昏黄光线的、瓦数很低的白炽灯。

这就是她未来一段时间要生活的地方。一个比她在迷宫巷租住的那个小破屋,条件还要差上许多倍的、真正的“狗窝”。

“嗯,我知道了,萍姐。” 蔡孜依旧保持着那副温顺听话的样子,点了点头。

阿萍似乎对她的态度还算满意,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她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开始给蔡孜讲解这里的“规矩”。

“在我们‘红磨坊’做事,规矩很简单,但也很重要,你给我记好了。” 阿萍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第一,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对芳姐绝对忠诚!芳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不说。要是让我或者芳姐知道,你在背后搞小动作,或者跟外面的人乱嚼舌根,哼哼……”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声冷笑中蕴含的威胁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第二,我们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不是让你来交朋友、谈恋爱的。少跟那些臭男人拉拉扯扯,更不许动真感情。客人就是客人,干完了活,拿了钱,就两清了。要是让我发现你跟哪个客人不清不楚的,坏了场子里的规矩,芳姐第一个饶不了你!”

“第三,关于工作安排。” 阿萍指了指外面那些小隔间,“我们这里大致分两档服务。一种是像你这样的新人,或者姿色一般的,就在外面的大厅隔间里接客。另一种呢,是那些资历老、或者有点特殊‘才艺’的姐妹,可以进里面的单间接待一些熟客或者出手阔绰的‘贵客’。当然,单间的抽成会高一些,但能不能进单间,那得看你自己的表现和芳姐的意思了。”

“至于收入嘛……” 阿萍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客人付的所有钱,都由门口看场的兄弟们统一收取。每天晚上结账的时候,我们会按照你接客的数量和服务的档次,给你结算你应得的那份。记住,我们这里是四六开,你拿四,场子拿六。这六成里面,包括了你的食宿费、管理费、还有孝敬给芳姐和上面各位大哥的‘保护费’。所以,别嫌少,也别动什么歪心思,想私藏小费什么的,要是被发现了,后果你承担不起。”

阿萍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规矩,从工作时间、服务项目、到与其他姐妹的相处之道,甚至连每天什么时候可以吃饭、什么时候可以洗澡都规定得清清楚楚。这些规矩苛刻而又没有人性,将在这里“工作”的妓女,完全当成了可以随意支配和压榨的赚钱工具。

蔡孜一边认真地听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地记下每一个细节。她知道,这些规矩,既是束缚她的枷锁,也是她了解这个地方运作模式、并寻找突破口的关键。

[阿萍的嘴唇特写:阿萍的嘴唇涂着一层厚厚的、颜色有些暗沉的口红。当她说话时,可以看到她嘴角因为长期吸烟而留下的细微皱纹。她的语速很快,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警告和命令的意味。]

等阿萍把所有规矩都交代完毕,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

“好了,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好好消化一下。” 阿萍最后警告地看了蔡孜一眼,“从今天中午开始,你就正式‘上班’了。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好好干,别惹麻烦。要是表现得好,芳姐自然不会亏待你。”

说完,阿萍便转身离开了,留下蔡孜一个人,站在这个狭小而又压抑的房间里。

蔡孜环顾了一下这个即将成为她“新家”的地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对未知危险的警惕,有对深入敌人内部的兴奋,也有一丝……因为即将要过上那种“躺在床上二十四小时被人干”的、充满了堕落和淫秽的生活,而产生的、病态的期待感。

曾几何时,她也是一名受人尊敬的精英警探,住着宽敞明亮的公寓,享受着高品质的生活。而现在,她却要像一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蜷缩在这样一个肮脏狭小的空间里,每天像工具一样被无数陌生的男人使用......

【虽然都是当妓女,但在这里的生活,恐怕跟我之前在迷宫巷里那种‘自由职业’,是截然不同的吧……】蔡孜在心中默默地想道。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正确的。“红磨坊”的“工作”,与蔡孜之前在外面“单干”时,截然不同。

从那天中午开始,蔡孜便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间炼狱”。

红磨坊的“营业时间”,大约是从中午十二点左右开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四五点钟,几乎可以说是全天候无休。客人也是络绎不绝,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有穿着廉价工装、身上散发着汗臭味的底层工人,有西装革履、看起来人模狗样、眼神中却充满了猥琐和欲望的底层白领,有满身酒气、言语粗俗的醉汉,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像是地痞流氓的、满嘴污言秽语的小混混。他们来到这里,目的只有一个——用最少的钱,在最短的时间内,发泄掉自己积攒的欲望。

根据阿萍的安排,蔡孜作为新人,被分配在了外面大厅的隔间区域“工作”。所谓的隔间,其实就是一个用薄薄的木板隔出来的、大约只有两三平米的小空间。里面除了一张铺着肮脏床单的、散发着浓重精液和汗水味道的窄床之外,几乎再没有别的东西了。隔音效果更是差到令人发指,隔壁房间的任何一点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蔡孜的工作,就是躺在这张肮脏的床上,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一样,张开双腿,迎接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承受着他们粗暴而又急切的撞击和发泄。

在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有任何温存可言。客人们来到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发泄最原始的欲望。他们往往是付了钱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冲进被安排的隔间,粗暴地撕扯掉蔡孜身上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衣服,然后便直接挺枪而入,在她那早已被无数男人蹂躏过的、麻木而又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时间就是金钱。客人们追求的是速度和效率,而妓院方面,也希望她们能尽快结束“战斗”,好迎接下一位客人。因此,每一次的性交,都像是一场短暂而又激烈的战争。男人们在她身上挥洒着汗水和精液,而她,则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昏黄的灯光,计算着时间,等待着这场“酷刑”的结束。

[身体内部特写:狭窄而湿滑的甬道被一根粗大的、布满了青筋的肉棒反复贯穿着。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种被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满的异样满足感。滚烫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甬道的深处,混合着她自身分泌的爱液和之前客人留下的残留物,形成一种粘稠而又污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子宫颈被一次次粗暴地顶撞着,传来阵阵酸胀和痉挛。]

有时候,遇到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情况会更加糟糕。他们用最污秽的语言辱骂她,用最粗暴的动作折磨她。他们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用嘴去含自己的肉棒;他们扇她的耳光,看着她脸上屈辱的表情而兴奋不已;他们甚至会在内射之后,拔出还滴着精液的肉棒,直接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涂抹……而蔡孜,为了完成任务,为了不引起怀疑,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和恶心,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以往在迷宫巷里,她多少还能保留一点点选择客人的权利,还能在服务中加入一些自己喜欢的“小情趣”。但在这里,她彻底沦为了一个纯粹的、供人发泄欲望的工具,一个会呼吸的“飞机杯”。她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技巧和伪装,将自己彻底地变成了一个任人予取予求的、最下贱的窑姐儿。她不再反抗,不再挣扎,甚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麻木地张开双腿,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粗暴的贯穿,感受着一股股温热而又腥臊的液体,射在自己的身体深处。

每天,从中午到深夜,蔡孜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她就像一个流水线上的产品,不停地被不同的男人使用着、蹂躏着。一个客人刚刚离开,下一个客人很快就会被带进来。她甚至连下床去清洗一下身体的时间都没有。只能任由那些混合着汗水、唾液和精液的黏腻液体,糊满自己的全身。她甚至记不清自己一天到底要接待多少个客人,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充满了不同男人的气息和体液,麻木而又酸痛。

[身体污秽特写:蔡孜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痕迹。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与之前的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黏腻的污秽。她的胸前、小腹、甚至脸上,都沾染着点点白色的痕迹。原本雪白的肌肤,此刻看起来狼狈不堪,充满了被蹂躏和玷污的淫靡景象。]

几十个……或许更多?这个数字,是她以前在外面“单干”时,一个星期的“业务量”。

她的身体状况,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向一个被过度使用的、残破的妓女靠拢。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开始出现一些不明原因的红疹和淤青。私处也因为过度频繁和粗暴的性交,而变得红肿、发炎,甚至散发出一些不太好闻的气味。她的精神,更是因为这种高强度、毫无尊严的“工作”而变得麻木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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