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行。”听完他的话，放学回来的星把书包放下，然后拒绝了他。

“你把钥匙还给我吧。”金属锁具的钥匙当然有两把以上，但他把所有钥匙都全部给了星。

“……”幼女无言地摇头，小小的她躲在沙发的阴影里。早在几天前，星就发现自己的书包有被翻动的痕迹，但是她当时没有把钥匙放在里面。

今天已经是监禁后的第六周，夜越来越憔悴，缺乏外界的接触让她开始自言自语，在无人时也会露出黯然的神情，这些都被隐藏的摄像头拍在眼里。

现在的生活没有不能继续的理由，有作为妹妹的星散播的假情报，夜的消失没有引起波澜，时间过去越久他就越安全……把自己见义勇为的奖金拿了回来，生活开销也能维持，只是用拯救夜得来的奖励来监禁她实在讽刺。

坦率地说，以幽闭四十余日的标准来看，夜的状态算不上很坏，宇在她的面前破绽百出，即使夜恶语相加也只会默默忍受。别看她现在这样子，要让意志彻底崩坏。按照这样的形式，花上比这长十倍甚至更久都不可能让夜屈服。

当然，那是只有他和她的时候，实际上，如果只是这样，夜的状态应该会更好一些，但她的妹妹同样被宇监禁，即使夜明白这个人不会危及妹妹的生命，那份认知依然折磨着身为姐姐的她。现在的顺从，还有每日惯例的询问，都是为了她的妹妹，宇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不想见到夜的失落。非要说为什么，因为他比谁都知道努力落空时的难过。不断的失败本身也会消磨人的意志。

其实宇一直都能理解夜的感受，他一直在说服自己夜的反应是合理的，人和人的矛盾总是发生在无法沟通理解时，所以他不会对夜产生冲突。宇单方面理解着夜的一切，至于他们现在为什么只能单方面理解就暂且不论吧。

总而言之，他没有在和星开玩笑，也不是在征求意见，他抓过幼女瘦削的肩膀，“把钥匙还给我。”

但星同样认真，她紧紧地抱着书包，不管他怎么拖拽都不放开，“现在就是还不行嘛！”她推搡着宇，“店长你就继续照顾好姐姐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再想办法！反正你每天对姐姐做那些事情也很开心不是吗！”

幼女的叫喊让他住手，如果在现在将夜释放，他大概不会有好下场。宇并不在意自己之后会被如何处置，但是星不这样想。于是她帮助宇囚禁了夜，即使明知这样会让自己成为从犯。

宇本应感到喜悦，但夜那混杂着担忧和恐惧的脸总在眼前浮现，“我不会照顾人。”说完，他走向厨房，他的确因为星的话觉得开心，但心里又总是夹着悲伤。

“……你在生什么气啊。”背叛了相依为命的姐姐，为了他而让自己成为同罪，即使是这样，店长还是更在意姐姐。

宇的反应与其说是生气，更像是失望，但星拒绝承认，因为她全都是为了他才这样做的。让姐姐被囚禁她很难过，但是不这样做她又能怎么办？把姐姐释放的最好时机就是店长刚把她关起来的时候，现在的话，除非星确信姐姐不会对他追诉责任，否则她是不会把钥匙给店长的，

但那意味着什么星同样清楚，她看过很多类似的题材，即使现实不会像虚拟作品那样夸张，但要做到这一步，同样需要姐姐对店长屈服。至少确认让姐姐和外界接触之后也不会危害店长。而以现在的状态，不管过多久都无法达到星的预期，要让姐姐屈服是很难的，星想不到那种方法，因为姐姐很厉害。

如果要让她屈服，应该要花上更多的功夫，给予比普通人更多的绝望和恐惧吧，直到人的求生本能被唤醒，或许是绝食，或者是暴力，又或者是精神上无法承担的事实。如果要确保自己的安全，就要保证夜的服从吧，让她即使和外界接触之后也不会产生逃离的想法，就像牵着宠物到外面散步。这不是星能想到的事情，只是宇的想法，如果这样做的话，就算夜比同龄的孩子要坚强，他也不觉得她能多坚持很久。

“……”但他的目的不是让夜堕落。

“店长，我……”宇低下头，看着执意要坐在他腿上吃饭的星，她的眼里有一些犹疑，但很快又露出了坚定的光芒。

“？”“我……就是，如果要让姐姐听话的话，我有一个办法……”

星能有什么办法，宇在心底叹了口气，他其实并没有因为星的自发举动感到困扰，只是他现在也开始觉得没必要在他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和幼时那种自怨自艾的想法不太一样，但又好像没什么不同。那时候的他觉得自己很幸运，能生在现在的家庭，所以为了回报家人他什么都愿意做。反过来他很少提要求。宇本质是一个自私的人，所以只会用自己不要的东西来做代价，给的不多，所以有资格要的东西也不多。现在的话……大概是对自己有了更充分的认知吧。

他想着有些无趣的事情，扭捏了半天的星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方法。“那个……就是……店长你打我吧。”“哈？”

“我拒绝。”宇一时没理解她的脑回路，他眉头一皱，拒绝的同时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疼！”星瞬间变得眼泪汪汪，她已经快六年级了，但好像身形和三四年级的孩子看不出太大区别。宇屈着手指在她的头上又敲了一记，星连忙捂住头。

“那就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才不是莫名其妙的话，这样绝对能让姐姐听话的！”

“……”他又问了一会，这才明白星的想法。他有控制星对色情作品的题材摄入，那些成年人都无法接受的过激玩法并没有给她观看，她自然没有产生和宇那样极端的破坏想法。

但是那些样板戏星还是看过的，都是一些弱智得让人怀疑那个世界到底有没有执法者的剧情，不管多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能成为威胁理由。“而且，店长你以前不是说过吗，你上学的时候，老师会用戒尺抽屁股，这样他们才会听话。”利用暴力来植入恐惧促使服从，这是以前教学常见的举措。到夜和星这一代已经很少见了，至少姐妹俩没有遇到。星在和他聊天时得知，然后留下了挨打可以让人听话的印象，这倒也算不上错。两相结合之后，就变成了她现在的提议。

即使是为了他，星也不想夜被做不好的事情。如果有的选，星也不想姐姐受伤，只是宇的心情就像天气一样说变就变，他在做之前也没有告诉星自己的打算。所以她也只能在现今的基础上想办法。

打人是不好的，至少对姐姐不行……星觉得自己很能忍受疼痛，因为她生病时已经习惯了。她说完，见宇又黑着脸抬起手，她尖叫一声，用手捂住头，但宇在最后一刻更换了落点，幼女的脑壳发出了沉闷的一声，这次是真的疼了，于是她真的哭了出来。

“很疼啊！！”“那就不要说自己耐疼。”宇没好气道。

星的提议是有效的。无论是暴力使人服从，还是用星去威胁夜。他不用试就知道这会在短时间里加深夜的服从。“你真是什么都不明白啊。”他轻轻揉着星的头，也只是短时间，如果不能让夜彻底堕落，这样的提议，是想要让宇被她碎尸万段吗。

当然，宇并不在意，只是对相信了色情作品情节的星感到无奈。想要让她的姐姐屈服，教育程度的体罚是做不到的，表面顺从的背后只会激起夜的反抗心，除非超出阈值。

例如，把星的一部分放在她的面前？然后说这都是她不顺从的错。这种想法一闪而过。

他倒是看过很多类似的作品，但是让他去利用这份血脉亲情是做不到的，宇生性痛恨这种行为。即使星主动提及，他也不打算这么做。

总之，他驳回了星的提案，两人一起吃过饭后，他去给夜送饭。

少女已经整理好了仪容，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也把精神面貌恢复，她恶狠狠地盯着宇，然后端起了碗筷。宇专注地看着少女小口进食的模样，冷不丁问她，“我可以揍星吗？”

忽然说这种话有些奇怪，“啊，因为她总是吵着要见姐姐，说实话太烦人了，就想惩罚一下，当然，也不会打太狠吧。”他随便找了些别的说法。

“……”少女的动作停下，冰冷的姿态顿时无法维持，“啊……”夜嘴唇微动，“不……不要……”

随口一提，仅此而已。看着眼中难掩惊慌，再也无法维持反抗态度的夜，宇不由得想，看来确实会很有效。

“不要对星……我……我……对不起……”夜甚至想到了他甚至可能是因为她表现得不够顺从才会这么说，“不要打她，星的身体很弱的，拜托你了。”

“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不会做的，他想这么说，不过他们现在不是能够许诺的关系。

他总是不看场合和时机说话，说了这种事情之后，夜怎么可能还有吃饭的胃口，然后他又顺口说了会被夜误认为是索求的话。金属器具的拖拽响动声响起，少女熟练地握住了他的阳具，那平日里读书写字和操持家务的手指带来了薄茧的粗糙感触，并不坏。

少女熟练地套弄着肉棒，手指环着龟头摩擦，受此刺激肉棒很快就充血勃起，宇其实很想叫停她，“用手就行了。”但是话出口之后就又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在少女的掌心射精之后，他就离开了，夜正想要把手清理，但刚将手伸向水桶，一股干呕感就从小腹深处涌上，“呜！”她本能地用手捂住嘴，全然不顾掌心还残留着精液，会将口鼻之间都用精液涂满。

“呜额？！”是反胃吗，可是她没有吃太多东西，还是身体不舒服？夜一时想不明白，只觉得干呕感源源不断，但是只呕不吐。她把自己蜷缩起来，过了好一段时间，这反应才平息下来。

“我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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