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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多玛120天,3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6870 ℃

"让朱莉来吧,"杜尔塞提议道,"她合你心意;她现在手淫得像个天使。"

"呸,"公爵嘟囔着,"我了解这笨手笨脚的贱货。她也清楚她父亲是什么德行。不,她会惊慌失措,搞砸一切的。"

"我以灵魂起誓,我确实推荐个男孩来做这活儿,"库瓦尔说;"为什么不用赫尔库勒斯?他的手腕像鞭子一样灵活。"

"我只要杜克洛,"公爵回答,"她是我们最好的手淫师,让她暂时离开岗位一会儿吧。"

杜克洛走上前来,为获得如此殊荣而容光焕发。她将袖子卷到手肘,握住那位贵族的巨大阳具,开始快速抖动那根长矛,始终将包皮完全褪下,她手法如此精湛,以如此迅捷的抽动刺激着它,同时完美地配合着观察到的受用者状态,最终让那炸弹在它要覆盖的洞口爆发,将其淹没。公爵尖叫着,咒骂着,暴跳如雷。杜克洛丝毫不为所动,她根据产生的快感程度来调整动作。安提诺斯恰当地守在这个位置,当精液从龙头涌出时,便灵巧地将它们引入阴道,而公爵被这最销魂的感觉征服,快乐得要死,看着他那个原本精神抖擞、精力充沛的器官在他手淫师的指间逐渐疲软,方才那股强烈的激情已经如此有力地传遍了他全身。他猛地倒回沙发,杜克洛大步回到她的宝座,那女孩擦拭着自己,得到安慰,重新开始她的四行诗,表演继续着,让观众们确信了一个真理—我相信他们早已深刻体会:犯罪的念头总能点燃感官,将我们引向淫荡。

我大吃一惊,"杜克洛继续讲述道,"当我回来时,看到所有同伴都在笑,问我是否擦干净了自己,还说了千百句其他话,这些都证明她们完全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我的困惑没有持续太久;姐姐把我带到与平常聚会房间相邻的屋子里—就是刚才我干活的那个房间—给我看了一个能窥视一切的洞眼。她说姑娘们觉得偷看男人对她们同事做的事很有趣;只要洞口没人占着,我随时可以来窥探。她还说,这个体面的洞眼经常参与某些神秘活动,这些以后会向我揭晓。不出一个礼拜,我就抓住了机会:某天早晨有人来点名要一个叫罗莎莉的姑娘,那是我见过最可爱的金发美人;我很好奇他们会怎么对待她。我躲藏起来,目睹了接下来的场景。

与她交媾的男子不过二十六七岁光景。甫一进门,他便让她坐在专为此仪式准备的高脚凳上。待她坐定,他立即取下她所有的发梳与发夹,霎时间如云倾泻,罗莎莉那头引以为傲的金色秀发垂落至地面。他从口袋掏出发梳梳理,时而抓握成束,时而缠绕把玩,不住亲吻,每番动作都伴随着对那头令他神魂颠倒的秀发的溢美之词。最终,他从裤裆里掏出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阳物,径直将其埋入杜尔西内娅的发丝之中;待完全包裹后,他开始抚弄那根肉刃,在喷射的同时用另一条手臂环住罗莎莉的脖颈,将双唇压上她的嘴。待他抽出那偃旗息鼓的器具,我瞥见女伴发间凝结着晶莹的精液;她清理干净重新盘好发髻,这对露水鸳鸯便分道扬镳。

一个月后,有人来找我姐姐;其他人告诉我,这位人物值得观察,因为他有着最古怪的特殊癖好。他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一进门,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他就把屁股对着我姐姐,而她早已驾轻就熟;他让她在床上摆好姿势,自己背对着她,她抓住他那松垮起皱的老屁股,将五根手指插入肛门,开始用力揉捏、搅动、折磨它,力道大得连床都吱呀作响。尽管如此,除了这个动作外,他什么都没做,只是扭动着、抽搐着,配合着我姐姐的动作,尽情享受着这种可怕的虐待,喊着要射了,然后射了,并宣称这是世上最大的快乐。他确实被狠狠折腾了一番,我姐姐都出汗了;但多么温和的把戏!多么缺乏想象力!

尽管不久后我遇到的那位绅士也没难伺候到哪去,但至少他看起来更淫荡些,在我看来,他的癖好更有放荡的色彩。他是个四十五岁左右的壮实男人,矮小、结实,但精力充沛、热情洋溢。由于从未遇到过有他这种偏好的人,我们独处时,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裙子撩到肚脐:一只面对山核桃棍的狗都不会比他看起来更不高兴了:“天哪,亲爱的,别让我看到你的屄,快把它遮起来。”说着,他比我还快地拽下我的裙子。“这些可怜的小妓女,”他撅着嘴嘟囔道,“除了屄就没别的可展示的了。今晚我可能射不出来了,都怪你刚才露那一下……除非我能把那该死的屄的画面从脑子里赶出去。”

说完,他把我转过去,有条不紊地从后面掀起我的衬裙。他亲自引导我,始终让我的裙子保持掀开的状态,他让我走来走去,观察我走路时屁股的晃动,然后让我靠近床边,让我趴下。接着,他极其细致地检查我的屁股,一只手遮住眼睛,避免瞥见我的阴部—显然,他对那里怕得要死。最后,他警告我尽全力遮住那个“不体面的”(我用他的原话)部位,不让他看到,然后双手抓住我的屁股,长时间淫荡地玩弄它:他掰开它,又合上,摊平又挤压,有时还用嘴去亲,有一两次我甚至感觉到他的嘴唇贴上了那个洞;但他还没碰自己,什么都看不出来。不过,他一定感觉到隐秘的快感在积累,并准备好完成他的小仪式。

“躺下,”他一边说,一边往地上扔了几个枕头,“对,就那样,很好……腿再分开点,屁股再抬高一点,把洞尽量撑开;来,再开一点,”他注意到我的顺从,继续说道。然后,他搬来一个凳子,放在我两腿之间,坐了下来,这样他的鸡巴—现在他从裤子里掏出来,开始撸动—就正好对准那个他要献上祭品的洞。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一只手撸着自己,另一只手掰开我的屁股,嘴里还夹杂着许多粗话和赞美。“啊,操他妈的上帝,就是它,这可爱的屁股,”他喊道,“这甜美的小洞,我要好好浇灌它。”他兑现了承诺。我感觉自己被淋湿了;他的狂喜似乎让这个放荡之徒彻底沉沦。啊,多么真实啊,献给这座神庙的崇拜永远比献给另一座神庙的香火更热烈;而我的崇拜者在离开前承诺会再来找我,因为他宣称我很好地满足了他的欲望。

他第二天确实回来了,但背叛了我,他的善变让他投向了我姐姐的屁眼;我观察了他们,看到了一切:仪式的每个细节都一模一样,而我姐姐也以同样的顺从配合了他。

"你妹妹的臀部是否漂亮?"杜尔塞问道。

"大人,您可以从一个事实来判断,"杜克洛回答。"有位著名画家受托绘制一幅拥有完美臀部的维纳斯像,次年便邀请她做模特,据他说,在咨询了巴黎所有老鸨后,发现无人能及她的臀部。""那么现在,既然她十五岁,而我们这里也有几个同龄女孩,就把她的臀部,"金融家继续说,"和这房间里你看到的几个臀部比较一下。"

杜克洛的目光落在泽尔米尔身上,她告诉杜尔塞,不仅在臀部方面,甚至在面容方面,都不可能找到比她更像她妹妹的人了。

"既然如此,"杜尔塞说,"过来,泽尔米尔,展示你的双臀。"

她确实属于他的四重奏小组;这个迷人的女孩颤抖着走近。她被安置在长沙发末端,被迫俯卧,用垫子抬高臀部,小洞清晰可见。好色之徒的阴茎开始勃起,他开始亲吻和抚摸眼前之物。他命令朱莉为他手淫,她开始工作,他的手四处游走,抓住各种物体,欲望灼烧着他的大脑,在朱莉的淫荡手法下,他的小阴茎看起来即将勃起,好色之徒咒骂着,精液流出,晚餐铃声响起了。

由于每顿饭都同样丰盛,描述一顿就等于描述了所有;但由于几乎每个人都已发泄过,大家普遍需要恢复体力,因此朋友们在这顿晚餐上喝了很多酒。泽尔米尔,他们给她起了个绰号叫杜克洛的妹妹,在接下来的狂欢中受到了非同寻常的款待,每个人都不得不亲吻她的屁股。主教在上面留下了一滩精液,其他三人又因此重新勃起,他们像前一天晚上一样上床睡觉,也就是说,每个人和他床上的妻子一起,还有四个从午餐后就再没露面的操逼者之一。

第三章

公爵九点钟就在外面了。是他自告奋勇第一个协助杜克洛给小女孩们上课。他坐在扶手椅上,整整一个小时忍受着各种抚摸、手淫、玷污,以及每个小女孩在女教师全程指导和监督下表演的各种把戏;可以想象,这个仪式让他那活跃的性情被疯狂地激发出来。他不得不做出难以置信的努力来防止射精,但或多或少控制住自己后,他成功地克制住了,并凯旋而归地向朋友们吹嘘,说他刚刚经受住了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如此冷静抵御的攻击。这引发了大量赌注,赌注很高,最终规定任何人在上课期间射精将被罚款五十路易。

今晨并未用早餐也未进行搜查,而是用来草拟十七场狂欢的计划表,这些狂欢定于每周周末举行,以便在更深入了解对象后能立法确定破处的日期。由于这份时间表以最决断的方式规范了整个行动期间的所有操作,我们认为有必要向读者提供一份副本:我们相信,一旦读者细读并熟悉这些对象各自的命运后,将会对他们个人产生更浓厚的兴趣。

剩余部分待完成工作日程表

11月某日,第一周结束时,诸位先生将于上午主持米歇特与吉顿的婚礼,这对新人因年龄限制不得结合(后续三对新人亦如此),新婚之夜即被分开,因为将他们关在一起将如同这荒谬仪式一样徒劳,仅能作为白天的消遣。同日晚间,将执行本月主事官记录在案的累积惩罚。

某日,诸位先生将以同样方式主持纳西瑟与赫柏的婚礼,条款同上所述。

某月1日,同样方式举办科伦坡与泽拉米尔的婚礼。

某日,丘比特与罗塞特的婚礼。

12月某日,尚普维尔的叙述已为后续行动铺路,公爵将夺走范妮的贞操。同月某日,上述范妮将与雅桑特成婚,并在宾客见证下与年轻妻子行房。此乃第五周庆典内容,晚间将如常进行惩戒,因婚礼将于上午举行。

某日,库瓦尔将夺走米歇特的贞操。

某日,公爵将夺走索菲的贞操。

某日,为庆祝第六周庆典,索菲将与塞拉东结婚,前述婚姻条款同样适用;后续婚礼不再赘述。

某日,库瓦尔将夺走赫柏的贞操。

某日,公爵将夺走泽尔米尔的贞操;同月某日,为庆祝第七周庆典,阿多尼斯将与泽尔米尔结婚。

某日,库瓦尔将夺走科隆布的贞操。

12月25日圣诞节,公爵将夺走奥古斯汀的贞操;同月某日,为第八周庆典,泽菲尔将与奥古斯汀结婚。

某日,库瓦尔将夺走罗塞特的贞操,前述所有安排旨在确保生殖器不如公爵发达的库瓦尔能分得更年幼的女孩。

1月1日元旦,玛尔丹新开始的叙述将激发众人想象新乐趣,鸡奸式破处仪式将依以下顺序启动:

1月1日,公爵将开发赫柏的肛门。

在第2日,为庆祝第九周,赫柏将被居瓦尔从前面插入,公爵从后面插入,之后将交给赫丘利,在众人面前按指定方式享用她。

在第3日,居瓦尔将鸡奸泽拉米尔。

在第4日,公爵将鸡奸米雪特;在第5日,为庆祝第十周节日,上述米雪特将被居瓦尔破处,其肛门将被公爵试用,之后交给劈臀者享用,等等。

在第6日,主教将鸡奸丘比特。

在第7日,居瓦尔将鸡奸泽尔米尔。

在第8日,主教将鸡奸科伦坡。在第9日,为庆祝第十一周节日,科伦坡将被居瓦尔破处,其肛门将被主教试用,之后交给安提诺乌斯享用,等等。

在第10日,公爵将鸡奸吉东。

在第11日,居瓦尔将鸡奸索菲。

在第12日,主教将鸡奸纳西瑟斯。

在第13日,公爵将鸡奸罗塞特。

在第14日,为庆祝第十二周节日,罗塞特将交给无敌者享用。

在第15日,居瓦尔将进入奥古斯汀的后庭。

在第16日,主教将进入范妮的后庭。

在日,为第十三周庆典,公爵将娶赫尔库勒为夫,泽菲尔为妻,婚礼将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并圆房,随后的三场婚礼亦将如此。

在2月日,为第十四周庆典,劈臀者将成为柯瓦尔之夫,阿多尼斯为其妻。

在2月日,为第十五周庆典,安提诺乌斯将被立为主教之夫,塞拉东则为其妻。

在2月日,为第十六周庆典,无敌者将作为丈夫与杜尔塞结合,海辛瑟斯为其妻。

至于第十七周庆典,定于2月日,即叙事结束前夕,将以献祭仪式庆祝,诸位老爷将在心中选定祭品。

这些安排确保所有童贞将在1月日前被破除,唯四位少年例外—老爷们将娶其为妻,并渴望保持其贞洁直至婚礼,以便让这份乐趣持续至宴会结束。

随着对象逐一破贞,他们将在讲故事时取代妻子们的卧榻之位,夜间则轮流与老爷们同寝,由老爷们选择,最后四位仙灵亦将在最后一个月成为老爷们的妻子。

自少女或破处少年取代妻子躺在床榻那一刻起,该妻子即遭休弃。自此以后,她将声名狼藉,地位低贱更甚于奴仆。

至于十二岁的赫柏、十二岁的米雪特、十三岁的科伦坡和十三岁的罗塞特,当她们陆续委身于嫖客并被其调教后,亦将身败名裂,此后仅供粗暴蹂躏之用,与遭休弃的妻子同列,

并遭受最严酷的对待。截至一月十五日,此四人皆将沦落至同等卑贱地位。

本日程规定公爵将获得九项初夜权:范妮、索菲、泽尔米拉、奥古斯汀的处女膜初破,赫柏、米雪特、吉顿、罗塞特与西风之雏菊初绽。

柯瓦尔将享有米雪特、赫柏、科伦坡、罗塞特的阴户初夜,以及泽拉米尔、泽尔米拉、索菲、奥古斯汀与阿多尼斯的后庭初夜,共计九次破处。

完全不近女色的杜尔塞,则独享海辛瑟的后庭初夜权,后者将以妻子身份下嫁于他。

至于只嗜龙阳的主教,则专享丘比特、科伦坡、纳西瑟斯、范妮与塞拉东五人的后庭破瓜之权。

整整一天都在准备这个节目并讨论它,既然没有人被找出过错,一切便顺利推进,故事时间到了;众人各就各位,显赫的杜克洛登上讲台。她开始这样讲述:

有个年轻人,虽然在我看来他的癖好不算太放荡,却足够奇特,就在我昨天讲述那件事后不久出现在盖兰夫人那里。他必须找个年轻健康的奶妈;他吮吸着那妇人的乳头,一边畅饮她的乳汁,一边将精液泄在她的大腿上。他的阳具在我看来又小又可怜,整个人也相当瘦弱,他的射精和他温和的举止一样平淡无奇。

第二天又有一个出现在同一房间;他的癖好无疑会让你们更感兴趣。他坚持要让女人裹着床单,这样她的脸和胸部就完全看不见了,他唯一想看的身体部位就是她的屁股,而且必须达到完美的程度,其他部分对他毫无意义,他向盖兰夫人保证,要是瞥见其他任何部位都会让他极其愤怒。盖兰从外面找来一个女人:她丑得令人痛苦,都快五十岁了,但她的臀部却像维纳斯般完美无瑕,再没有什么比这更美的景象能迷住人的目光了。

我急切地想观看这场表演;那位老鸨母被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当即被要求俯卧在床沿。我们这位约莫三十岁的浪荡子—在我看来像是位神职人员—将她的裙摆撩至腰际,眼前的光景令他心荡神驰,正合他的癖好。他抚弄着,掰开那丰腴的臀瓣,狂热地亲吻着,虽然老妇戴着面纱且毫无姿色可言,但想象的刺激远胜于真实所见,他幻想着自己正与阿芙罗狄忒交欢。经过短暂的动作,他的阳具在抽插中勃起,对着展现在眼前的壮丽臀部倾泻出一阵温热的雨露。他的喷射猛烈而急促。他跪坐在崇拜的圣像前,一手掰开臀瓣,另一手玷污着它,连续十次高喊:"啊!多美的屁股!啊!能用精液淹没这样的屁股是何等快事!"事毕他便起身离去,丝毫没有探究方才交合对象身份的意思。

不久后,一位年轻的修道院长召来了我妹妹。他年轻英俊,但几乎看不出他的阳具,因为它如此细小柔软。他将几乎全裸的伴侣摊在长椅上,跪在她两腿之间,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其中一只手还挑逗着她身后那个可爱的小洞。同时,他把嘴凑到我妹妹的阴部。他用舌头挑逗她的阴蒂,如此狡猾地将这两项活动协调得天衣无缝,以至于不到三分钟就把她送入了狂喜状态;我看见她的头左右摇摆,眼睛开始翻白,听到这个小混蛋喊道:"啊,我亲爱的神父大人,您用快感杀了我!"

这位修道院长的习惯就是直接吞下他放荡技巧引出的液体;这次也不例外,他一边颤抖着,一边压在我妹妹身上:我看见他将自己男子气概的确凿证据溅落在地板上。第二天轮到我了,先生们,我相信我可以向你们保证,这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甜美的操作之一:那个修道院长的恶棍得到了我的初夜,而我的第一次高潮是射进了他的嘴里。比我妹妹更渴望回报他带给我的快感,我不假思索地抓住了他垂软的阳具,用我的小手回应了他用嘴给我带来的极致欢愉。

公爵此刻忍不住插话。由于当天早晨经历的淫秽之事而异常兴奋的他,认为与这位迷人的奥古斯丁进行的这种淫荡游戏—她那双闪烁狡黠的眼睛昭示着早熟的天性—能让他释放那些正可怕地刺痛他睾丸的精液。她是他的四重奏成员之一,他觉得她讨人喜欢,注定要由他来破处,于是他召来了她。这个特别的夜晚,她头上系着方巾,穿着农妇装束,在这身打扮下显得迷人。女监护人掀起她的裙子,让她摆出杜克洛斯示范过的姿势。公爵先是把手放在她的臀部,跪下,将一根手指伸向肛门轻轻挑逗其边缘,抓住这个可爱孩子已经发育得相当可观的阴蒂并吮吸起来。人们说朗格多克人热情奔放,奥古斯丁证实了这点;火焰跃入她美丽的眼睛,她叹息、喘息并呻吟,大腿机械地抬起,公爵愉快地啜饮着一股年轻精液—这很可能是它第一次流淌。

但欢愉之后鲜有欢愉。有些浪荡之徒在恶行中已麻木不仁,越是简单、精致而平庸的行径,越难触动他们那可恶的心智。我们敬爱的公爵正是其中一员,他吞下那可爱孩童的精液却未能自渎;在场众人都看出时机已至,因再没有比浪荡子更不合逻辑的生物,我说时机看似唾手可得,他却要将自己的无动于衷归咎于那可怜的小家伙—她正因屈从于天性而浑身颤抖,双手掩面挣扎着想要脱身归位。"再给我换一个,"公爵怒视着奥古斯丁咆哮道,"若需耗尽她们所有人才能让我射精,我便把她们挨个吸干。"

四行诗中的第二个女孩泽尔米尔被推到台前,她同样因继承权归属公爵。虽与奥古斯丁同龄,但处境之悲苦已剥夺了她体验欢愉的能力—若非如此,天知道自然本能或许会允许她享受。裙裾被掀至雪花石膏般白皙的大腿之上,圆润的小丘赫然显现,初生的绒毛如绒布般覆盖其上。她被摆弄着被迫屈从,机械地服从着,但任凭公爵如何吮吸、使力、折腾,他依旧毫无反应。如此折腾一刻钟后,他暴怒而起,拽着赫尔库勒与纳西索冲进密室:

"啊,操他妈的!"他咆哮道。"我很清楚这不是我要猎取的猎物"—他指的是那两个小女孩—"只有这个才能让我痛快一枪。"

无人知晓他放纵到了何种程度,但顷刻间传来的尖叫与喊叫声宣告了他的胜利,证明男孩们总是比最可爱的女孩更能确保发射成功。与此同时,主教也将自己与吉顿、泽拉米尔和因维克图斯关进了房间,他那伴随着发射的爆发声传入众人耳中,那对兄弟可能也采取了类似手段,此刻更平静地回来聆听我们女主角用以下言辞继续讲述的故事。

将近两年过去了,期间盖兰夫人的妓院没有来过什么特别有趣的人物;来访的绅士要么品味太过平庸不值一提,要么就是与我已描述过的那些类似;直到有一天,我被告知要准备好自己,尤其要漱洗干净。一个五十岁左右、身材敦实的粗壮男人正站在女主人的身旁。

"喏,她就在这儿,"夫人说道。"她才十二岁呢,先生,干净整洁得就像今早刚从娘胎里出来似的,这话您大可放心。"客人仔细打量我,让我张开嘴,检查我的牙齿,嗅闻我的气息,显然对一切都满意后,便带我走进那间寻欢作乐的内室。我们面对面坐着,挨得极近。没有谁比这位风流客更严肃、更冷漠了。他冷冷地盯着我,继而眯起眼睛评估我,正当我茫然不知其意时,他终于打破沉默,命令我含一口唾液。我照做了,待他估摸我嘴里蓄满时,便猛地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狂热地用手臂固定住我的脑袋,将嘴唇紧贴我的嘴,用力吮吸,贪婪地咽下我积攒的所有迷人液体,这番享受似乎令他神魂颠倒。他以同样的热情将我的舌头吸进他嘴里,当察觉它已干涸,我口中空空如也时,便命令我重复这个动作。他再次吮吸,我再蓄积,如此反复了八到十次。他如饥似渴地吸走我的唾液,弄得我胸口和肺部都不舒服。我原以为至少会有几丝快感能让他达到高潮;我错了。只有在最激烈的吮吸瞬间,他才短暂摆脱那种冷漠,一旦吸干我,便立刻恢复漠然。最后当我告诉他再也挤不出唾液时,他又开始疏远地打量我,像最初那样盯着我,然后一言不发地起身,给盖兰付了钱便离开了。

"啊,上帝的鸡巴和蛋蛋!"库瓦尔喊道,"我比他更快乐,因为我要射了。"

所有人都抬起头来,所有人都看到亲爱的院长正在对他的妻子朱莉做杜克洛刚才描述的事—这天朱莉是他的床伴。众所周知这种癖好完美契合他的口味;朱莉大体上以这种方式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而杜克洛对她的情郎肯定没那么配合。但这很可能要怪他自己;由于不懂得在某些情况下某些嘴巴能提供的乐趣,他从杜克洛那里什么都没得到,而院长却从朱莉那里获得了满足。

杜克洛说(他受邀继续讲述),一个月后,我遇到了一位痴迷者,他攻击的可以说是同一座堡垒,但角度却完全不同。这位是个年长的修道院院长,他先是亲吻爱抚我的臀部长达半个多小时,随后将舌头伸进那个孔洞,深入其中,左右搅动,来回翻转,技巧如此高超,我几乎感觉那舌头要探入我的内脏深处。

然而我这位修道院长可没那么冷静,他用一只手掰开我的臀瓣,另一只手则极为淫荡地抚弄自己,当他射精时,他猛地将我的肛门拉向他的脸,如此粗暴又下流地舔弄,以至于我的高潮与他的同时到来。完事后,他又花了一会儿仔细端详我的臀部,盯着那个他刚刚扩张过的孔洞,忍不住最后又贴上去亲了一口;然后他匆忙离开,向我保证他会经常回来,会点名要我,并且对我的屁股非常满意。

他信守了承诺,接下来的六个月里,他每周来拜访我三到四次,每次都重复同样的操作,我对此习以为常,以至于每次他完成他的小把戏时,我都几乎快乐得要昏过去—但这一点他似乎毫不在意,因为据我观察,他根本不在乎我是否享受;那对他来说似乎无关紧要。

说真的,谁知道呢?男人真是不可思议;要是他知道我乐在其中,说不定反而会不高兴。

此刻,杜尔塞被这个故事撩拨得欲火焚身,就像那位老神父一样渴望吮吸某个肛门,但又不想要女孩的。他叫来了雅克森特,在所有人中这孩子最讨他欢心。他把小家伙摆好位置,亲吻他的屁股,揉搓他的阴茎并含入口中。从他身体的神经质颤抖,从通常预示着他即将射精的痉挛来看,大家都以为阿琳正尽力拍打拉扯的那条邪恶小鳀鱼终于要吐出种子了,但没有,这位金融家在射精方面吝啬得很,他就是不能,或者说就是不愿意勃起。大家意识到应该换个对象,于是用塞拉东替换了雅克森特,但一切仍停滞不前,看不出丝毫改善。恰在此时,宣告晚餐的钟声响起,保全了这位银行家的颜面。"哎呀,"他笑着对同僚们说,"这可不是我的错,你们看到我差点就要取胜了;这该死的晚餐非得耽搁一下不可。好吧,老天作证,让我们先去餐桌旁放纵一番,等被酒神加冕后,我定会以更炽热的激情重返爱神的竞技场。"

晚餐同样美味而欢愉,一如既往地淫荡,随后是狂欢,期间发生了大量下流勾当。许多嘴巴和屁股被吮吸,但其中最有趣的恶作剧之一是他们蒙住每个小女孩的脸和胸部,然后通过研究其屁股来辨认她。公爵偶尔会认错,但其他人不会,因为他们太习惯使用屁股了。朋友们就寝过夜,第二天带来了更多新的乐趣和一些思考。

第四章

由于迫切想要立即区分出两性中的哪些年轻人,在破处意义上,将属于他们每个人,朋友们决定让他们佩戴发带,无论穿着如何,甚至在裸体时也要佩戴,以表明每个孩子是谁的财产。于是选定了颜色:公爵采用了粉红色和绿色:无论谁在前面佩戴粉红色发带,其阴部就属于他;同样,无论谁在后面佩戴绿色发带,其屁股就属于他。于是范妮、泽尔米尔、索菲和奥古斯汀立即在她们的发型一侧系上了粉红色发带;罗塞特、赫柏、米雪特、吉顿和泽菲尔则在垂向颈部的头发上系了绿色饰带,这一线索证明了公爵对他们屁股享有的权利。

库瓦尔选择黑色系在前面,黄色系在后面;因此米切特、赫贝、科隆布和罗塞特今后必须始终在前方佩戴黑色丝带;索菲、泽尔米拉、奥古斯丁、泽拉米尔和阿多尼斯则在颈背上方别上黄色丝带。

杜尔塞用垂在后面的淡紫色丝带来标识他的海辛瑟,而主教—他只拥有五个有待鸡奸开苞的屁眼—则命令丘比特、纳西瑟、塞拉东、科隆布和范妮在后方佩戴紫色丝带。

无论对象处于何种姿势、从事何种杂务或穿着何种服装,这些丝带都不得被忽视或佩戴不当,通过这种简单的安排,每个朋友都能一眼看出哪些财产属于自己,以及以何种方式属于自己。

与康斯坦斯共度良宵的库瓦尔,翌日清晨便对她提出严厉控诉。这场纠纷的根源不甚明了,具体事由也模糊不清—毕竟放荡之徒的不满往往源于微不足道的缘由。但此事已足够让库瓦尔将她列入周六的惩罚名单,正当他罗织罪名时,这位美人却宣称自己怀孕了;除她丈夫外,库瓦尔本是唯一可能与此事有染的嫌疑人,但他仅在四天前聚会伊始时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听闻此事,我们的浪荡子们喜出望外,从中窥见诸多隐秘欢愉的可能,公爵更对这意外之喜雀跃不已。无论如何,这个声明使她免除了因触怒库瓦尔本应承受的惩罚。他们决定暂缓处置:更乐意让枝头果实自然成熟,孕妇的特殊状态令他们兴致盎然,而未来可能上演的淫邪戏码更使其奸诈的想象力亢奋不已。康斯坦斯由此免除了餐桌侍奉、惩戒仪式等职责,那些因其身体状态而失去观赏价值的琐碎项目也一并取消,但她仍需出现在长榻上,在接到新指令前,必须随时准备满足任何选择她过夜之人的需求。当天晨间参与淫秽教学活动的是杜尔塞,他那异常短小的阳具给学员们带来的挑战,远甚于公爵雄伟器官造成的困扰。然而众人仍卖力作业。可这位整夜扮演女性角色的小银行家,始终无法胜任男性角色。他固执己见、难以通融,尽管八位迷人学生与灵巧女教师竭尽所能,最终连让他稍微抬头都未能如愿。他趾高气扬地离开教室,而性无能总会诱发浪荡圈所谓的"戏谑心态",其巡查之严苛令人咋舌。女孩中的罗塞特与男孩中的泽拉米尔成为他吹毛求疵的牺牲品:前者未能达到指定要求—这个谜团容后详解—后者不幸违令处理了本应保留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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