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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多玛120天,6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8060 ℃

"我认识那个特别的人,"库瓦尔说。"他的存在和他的品味与世界上任何事物一样真实。"

"也许吧,"主教说。"而且我知道有件事和你说的那个人一样确定,那就是我不会模仿他。"

"那么请问,这是为什么呢?"庭长问道。"我确信这会产生激烈的释放,如果康斯坦丝能仁慈地准许我,因为我听说她现在怀孕了,嘿,我可以向她保证,我会在她儿子完全成形前就把他取出来,我会像处理沙丁鱼一样把他甩掉。"

"噢,谁都知道你对孕妇的恐惧,"康斯坦丝喊道,"而且每个人也都知道,你之所以摆脱阿德莱德的母亲,就是因为她怀了第二胎,如果朱莉听我的建议,她最好小心点。"

"确实,我确实不喜爱后代,"库瓦尔说道,"当那畜生怀孕时,确实会激起我强烈的厌恶,但若认为我因此杀害了妻子,那就大错特错了。你这贱人给我记清楚,我要杀一个女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尤其若是我的女人,我绝不会让她有机会下崽。"

康斯坦丝和阿德莱德开始哭泣,这段简短的对话揭示了首席法官对公爵这位迷人妻子怀有的隐秘仇恨。而公爵本人非但没有在争论中支持她,反而回应库瓦尔说,他布兰吉斯同样对子嗣毫无好感,尽管康斯坦丝怀孕了,但她尚未分娩。此时康斯坦丝的泪水流得更凶了;她躺在父亲的沙发上,迪尔塞非但没有费心安慰她,反而警告自己的女儿,如果她再不立即停止哭哭啼啼,就算她怀着身孕,也要把她踢出大厅。这个可怜人只能把被指责的泪水往心里咽,无奈地说:"唉,伟大的上帝啊!我真是太不幸了,但这就是我的命,我必须忍受。"同样在公爵沙发上哭泣的阿德莱德,其痛苦被公爵变本加厉地加深,最终也勉强止住了眼泪。这一幕虽然在我们四个放荡之徒邪恶的灵魂看来十分有趣,但确实带着几分悲剧色彩,最终落下帷幕,杜克洛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在盖兰的场所里有个构造奇特的房间,专供某位客人使用。该房间采用双层地板设计,两层地板间的狭窄夹层仅够一人平躺,专门用来安置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浪荡子—正是为了满足这类人的特殊需求,我才有了这份固定工作。这位客人会带着一位姑娘,通过暗门下到夹层躺好,调整姿势使其头部正对上地板预先钻好的孔洞;陪同的姑娘只需负责为他手淫,而我则在上层房间为另一位男子提供同样的服务。那个孔洞看起来像是地板的自然裂缝,始终不加遮掩仿佛疏忽所致,而我出于整洁考虑,为避免弄脏地板,在为客人手淫时会刻意引导其精液射入孔洞,自然就落到了下层那位绅士的脸上。整个过程安排得天衣无缝,每次都能圆满达成目的:当上层射出的精液溅落在下层客人脸上时,被溅的那位也会同时达到高潮,整套把戏便大功告成。

然而,我不久前提及的那位老妇人再次出现,但这次她要面对的是一位不同的挑战者。这位约莫五十岁的新对手,命她褪去衣衫,随后舔遍她那具衰老躯体上的每一处孔穴:肛门、阴户、口腔、鼻孔、腋窝、耳道,无一遗漏,且每舔舐一处,这无赖便将所得之物尽数咽下。他变本加厉,让她咀嚼糕点薄片,随后从她口中夺食,送入自己嘴里吞下。他令她含住漱口或含漱过的葡萄酒,再强行夺取饮尽;而与此同时,他的阳具始终怒挺如柱,仿佛随时要自行喷射而出。最终当高潮临近时,他会猛然扑向老妪,将舌头深深插入她的肛门至少六英寸,随后如癫似狂地泄精。

"啊,天哪!"库瓦尔说,"你现在还想说年轻和美貌是激发性交不可或缺的条件吗?看吧,又一次证明最肮脏的行为才能带来最大的快感:越是肮脏不堪,射精时就越销魂。"

"那些是刺激性的盐分,"杜尔塞附和道,"当它们从满足我们淫欲的对象身上散发出来,进入我们体内,刺激我们的动物精神,使其躁动不安;那么现在,谁还怀疑一切被遗弃的、污秽的或散发恶臭的事物会分泌更多这类盐分,因而具有更强的刺激和促使我们射精的能力呢?"

这个议题被冷静地讨论了一会儿;由于晚餐后还有大量工作要做,晚餐比平时提前供应,在甜点时间,那些被判要接受惩罚的小女孩们,全都离开了餐厅前往沙龙,她们将与四个男孩和同样被判刑的两个妻子一起接受惩罚。这样共有十四个受害者:八个女孩(读者已经知道她们的名字:阿德莱德和阿琳),以及四个青年:纳西瑟斯、丘比特、泽拉米尔和吉顿。他们早已沉醉在对即将到来的特殊欢愉的期待中—这种欢愉令他们难以置信地着迷—他们又通过豪饮大量葡萄酒和烈酒来加深这种陶醉感,然后前往沙龙,那里正等待着他们的"病人"。先生们当时普遍处于这样一种状态,他们如此痴迷,带着如此淫荡的愤怒进入,以至于全世界肯定没有人愿意与那些不幸的罪人交换位置。

当天参加狂欢的仅限于那些违规者以及作为仆人到场的四位元老;所有人都赤身裸体,所有人都在颤抖,所有人都在哭泣,不知接下来会面临什么。这时,院长坐进一把高背扶手椅,命杜尔塞宣读每个罪犯的名字及其罪行。杜尔塞的面容与他同事一样愤怒,他拿起名册开始宣读,但遇到了困难,无法继续;主教前来解围,尽管他与银行家一样醉醺醺的,但酒量更胜一筹,高声逐一念出罪犯的名字及其过失;每宣读一项,院长便根据罪犯的身体状况和年龄宣判,但无论如何,判处的惩罚都同样严厉。仪式结束后,惩罚开始执行。我们深感遗憾,因为在这里,我们又一次因故事的设计而不得不稍作偏离:是的,我们目前必须暂时略过那些淫邪的惩戒描写,但读者们不会因此责怪我们;他们理解我们此刻无法完全满足他们的期待;但他们可以放心,他们的时刻终将到来。

仪式持续了很长时间。共有十四名受罚者,期间还穿插了一些相当有趣的插曲。毫无疑问,一切都令人愉悦,因为我们的四个恶棍全都发泄完毕,他们疲惫不堪,沉醉于美酒与快感之中,若不是那四个前来接他们的性奴,他们可能都回不了自己的房间。即便在刚刚完成这一切之后,房间里仍上演着更多淫秽的勾当。

那晚让阿德莱德侍寝的公爵其实并不想要她。她曾是受罚的罪人之一,而且被他惩罚得如此彻底,以致于他为她倾尽了最后一滴精液后,当晚便不再需要她了。公爵把她打发到地上的床垫,让杜克洛取代了她的位置,后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牢固地占据着他的恩宠。

第八章

前一天的范例已深烙人心,次日无人缺席,亦无人可缺席。课程继续,这些课程在那些贱人身上执行,由于直到咖啡时间都未发生值得记录的事件,我们便从这个小仪式开始叙述。咖啡由奥古斯丁、泽尔米尔、纳西瑟和泽菲尔侍奉。大腿间的淫戏再度开场,库瓦尔对泽尔米尔下手,公爵则玩弄奥古斯丁,在欣赏并亲吻她们娇美的臀部后—说真的我不知为何,那天的臀部格外迷人,具有前所未有的魅力与绯红光泽—我是说,在我们这些放荡之徒彻底亲吻爱抚过这些精致的小屁股后,便开始逼迫她们放屁;主教早已抓着纳西瑟弄到了几个屁,泽菲尔的屁声正噗噗作响地喷进杜尔塞嘴里—为何不效仿他们?泽尔米尔成功了,但奥古斯丁拼命抗拒,公爵威胁要让她再受周六的酷刑,施加与前日相同的严惩,然而无论恫吓咒骂还是强行挣扎皆属徒劳,这可怜的小东西什么都排不出来,当终于渗出些许液体满足公爵时,她早已泪流满面。公爵深吸这股气味,对这宠爱的乖巧孩子展现的顺从大为满意,便将巨物架在她大腿间,临射精时又抽出来,彻底浇灌了她的双臀。库瓦尔对泽尔米尔如法炮制,但主教与杜尔塞只满足于所谓的"小鹅式";稍后小憩结束,他们进入礼堂,盛装出席的杜克洛丝那天穿着最能令人忘却其年龄的服饰,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妩媚,我们的浪荡之徒盯着她看得欲火中烧,非要她先向众人展示臀部才准登上讲台。

"一个绝妙的屁股,我敢发誓,"柯瓦尔说。

"哦,确实如此,我的朋友,"杜尔塞说,"我保证很少能看到比这更好的了。"

听到这些赞美后,我们的女主角放下裙子,坐了下来,继续讲述她的故事,读者如果愿意继续看下去就会看到,而我们建议他为了自己的愉悦继续阅读。

诸位先生,一场反思与一个事件促成了战场的转移;从今往后我要讲述的厮杀将在其他环境中展开。这场反思极其简单:我注意到自己钱袋的可怜状况,立即陷入了思考。我在盖兰夫人那里待了九年,尽管这段时间里我花费极少,如今却发现连一百个金路易都没有;这个女人极为精明,从不忽视自身利益的诉求,总能设法将妓院三分之二的收入装进自己口袋,并在剩余部分强加额外克扣。这些行径令我反感,加之另一位老鸨富尼埃夫人不断怂恿—她巴不得我去她那里落脚,而且我知道这位富尼埃接待的都是比盖兰的客人更体面阔绰的老淫棍—我决定离开前者转投后者。至于促成这个决定的事件,则是我妹妹的离去:我已对她产生深厚感情,再无法继续待在这个处处令我想起她却不见其人的房子里。

将近六个月来,我亲爱的姐姐一直在接待一位高大、黝黑且沉默寡言的男士来访,我觉得他的长相极其令人不悦。他们总是单独相处,我不知道他们如何消磨时光,因为姐姐从不谈论他们做了什么,也从不在我能看到他们交往的地方嬉戏。总之,某个晴朗的早晨她来到我的房间,拥抱了我,说她的命运即将改变,她将成为我讨厌的那个高个子男人的情妇,而我只知道她之所以能征服对方,关键就在于她那美丽的臀部。说完这些,她给了我她的地址,与盖兰结清了账目,给我们每人一个告别的吻,然后就离开了。你可以肯定,我没有错过前往那个指定地址的机会,因为我渴望见到她。那是她离开两天后;我到了那里,询问我姐姐的下落,得到的回应只是耸肩和茫然的表情。我非常清楚地意识到姐姐被骗了,因为我无法想象她会剥夺我与她相处的快乐。当我把这件事告诉盖兰并抱怨发生的事情时,她脸上浮现出恶意的微笑。她拒绝解释;因此我断定她卷入了这场神秘的冒险,但不想让我参与其中。这一切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迅速终结了我的犹豫不决;先生们,既然我今后没有机会再谈起这个心爱的姐姐,我现在可以说,尽管我进行了调查并竭尽全力寻找她,但我始终未能发现她的下落。

"我敢说不是,"德格朗热评论道,"因为离开你二十四小时后,她就不在人世了。不,她没有欺骗你;相反,是她自己被欺骗了。但正如你所猜测的,盖兰知道事情的真相。"

"仁慈的上帝啊!你在告诉我什么?"杜克洛喊道,"唉!虽然再也见不到她,我还一直以为她活着。"

"大错特错,"德格朗热回答,"她告诉你的都是实话:确实是她臀部的美丽,那个令人难忘的屁股惊人的优越性,让她获得了那次冒险机会,她曾自以为是能赚大钱的机遇,但结果只得到了死亡。"

"那个高个子沉默的男人呢?"杜克洛问道。

"他不过是故事中的朝臣,他是在为别人工作。"

"然而我告诉你,他坚持见了她整整六个月。"

"为了欺骗她,"德格朗热回答;"但请继续你的故事,这些解释可能会让大人们感到乏味,如果他们想了解更多,可以放心这个轶事会出现在我的证词中。""杜克洛,别做任何情绪化的表现,"公爵冷冷地说,注意到她正竭力忍住几滴不由自主的眼泪,"你知道,我们不太在意悔恨和悲伤;事实上,就算整个自然界被炸成碎片,我们也不会发出一声叹息。把眼泪留给白痴和孩子吧,愿它们永远不要玷污一个头脑清醒、思维清晰的女人的脸颊,这种女人才是我们所尊重的。"

说完这些话,我们的女主角控制住自己,立即继续她的叙述。

基于刚才向诸位大人陈述的两点原因,我决定离开;傅尼叶为我提供了更好的住所、更有趣的餐桌、报酬更丰厚但更辛苦的工作、收入均分以及服务费。我立即投奔了她。那时她拥有一整栋房子,五名漂亮年轻女孩组成了她的后宫,我成为第六人。请允许我延续先前描述盖兰妓院时的写法:我不会逐一描绘我的战友们,除非她们逐个登场亮相。

抵达翌日,我便接到一项任务,因富尼埃经营着一家生意兴隆的妓院,宾客往来不绝,我们每人每日常需接待五六位客人;但我会一如既往,只拣选那些因离奇或香艳而足以攫取您注意力的故事继续讲述。

我在新居接待的第一位客人是位年约五十的财务官员。他命我跪在床边,下巴抵着床沿;他自己也跪在床上,居高临下。他将阳具径直塞入我口中抽动,喝令我必须大张着嘴;我未漏一滴,而这淫棍见我因这令人作呕的"漱口水"引发的干呕与扭曲表情,竟觉得趣味横生。

诸位先生,虽然您们明白这些遭遇在时间上是分开的,但您们或许更希望我将我在富尼埃夫人那里的另外四次冒险经历归为一类讲述。我确信这段讲述绝不会让杜尔塞先生感到不快,或许还非常适时,今晚余下的时间里,他最仁慈地允许我用那些他充满热情、并让我有幸结识他的癖好来取悦他。

"这是什么意思?"杜尔塞惊呼道;"你要让我在你的故事里扮演一个角色?"

"承蒙阁下恩准,"杜克洛回答。"我只需在您出场时提醒诸位先生。"

"但我的羞耻心…哦天哪,哦天哪!在这些小姑娘面前,你打算让她们纯洁的耳朵听到我所有的卑劣行径吗?"

众人对这位金融家古怪的恐惧报以轻笑后,杜克洛继续她的叙述。另一个比我刚才提到的更年长、更令人作呕的浪荡子接替了他,来向我展示同样的癖好;他让我赤裸着躺在床上,自己也躺下,头对着我的脚趾,把他的阳具塞进我嘴里,舌头伸进我的阴户,摆好这个姿势后,他命令我回报他宣称他的舌头必定会给我带来的淫荡快感。我尽力吮吸;他夺走了我的童贞,他舔舐、吐泡、拍打,毫无疑问,在这些动作中,他为自己付出的努力远多于为我。无论真相如何,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非常庆幸没有对这整件事感到极度厌恶;随后这个浪荡子射精了,按照富尼耶的殷切期望(因为她事先告知了我一切),我尽力让这个过程尽可能淫荡—通过吮吸、用嘴唇榨取他阳具中的汁液、在嘴里搅动它、用手抚摸他的臀部并搔弄他的肛门(他暗示这个细节让他非常愉悦),他也反过来尽其所能地对我做同样的事……事毕,我们的男人撤退了,并向富尼耶夫人保证,他从未遇到过比我更让他满意的女孩。

在我这次最新冒险后不久,一个约莫七十岁的老巫婆来到我们家;我很好奇她为何而来,她似乎带着期待的神情,果然,我被告知她是在等一位客人。我极度渴望看看这具老骨头架子究竟要派什么用场,就问同伴们这里是否像盖兰家那样有可以观战的房间。一位朋友回答说确实有这样的设施,并带我去了一个配备着不止一个,而是两个窥视孔的房间;我们各就各位,这就是我们的所见所闻,因为墙壁不过是薄薄的隔板,声音轻而易举地穿透过来,我们一个字都没漏掉。老太婆先到。她照着镜子自我欣赏,精心打扮,调整姿态,仿佛还幻想自己的魅力足以征服他人。几分钟后,这位克洛伊的达夫尼斯走了进来;他最多六十岁,是个税务专员,家境相当优渥,却宁愿把钱花在这种用烂的贱货、老废物身上,也不愿花在漂亮姑娘身上;为什么?你们会说这是独特的口味,先生们,确实你们解释得很到位。他走上前,打量着他的杜尔西内娅;她向他深深鞠躬,极尽恭敬之能事。

"别装模作样了,你这老婊子,"浪荡子说,"我可不喜欢优雅的做派。把衣服脱了…等等。你还有牙吗?"

"没了,老爷,我嘴里一颗都不剩了,"老妇人说着,张开她那肮脏的老嘴。"您亲自瞧瞧吧,愿老爷您满意。"

于是老爷走上前去,抓住她的头颅,在她唇上印下了我此生所见最激情的一吻;他不仅亲吻,更吮吸着,贪婪地吞噬着,极尽缠绵地将舌头深深探入那腐臭的喉管,而这位多年来无人问津的可怜老妇人,竟以柔情回应着……这番景象实在令我难以向您描述。"很好,"官员说道,"这样就够了。脱掉你的衣服。"

与此同时,他也解开马裤,掏出一根黝黑皱缩的小家伙,全然看不出有勃起的迹象。然而那老妇人已经赤身裸体,以难以想象的厚颜凑上前来,向她的情人展示一具年迈、蜡黄、干瘪的躯体—枯瘦变形、毫无血肉,若要详尽描述其状,无论您对这类事物有何特殊癖好,都必将令您毛骨悚然,我还是就此打住为妙;但这浪荡子非但没有被眼前的景象所恶心、排斥或困扰,反而欣喜若狂;他神魂颠倒地抓住她,将她拽到自己坐着的椅子前,在她褪去最后一件衣物时用手抚弄她,再次将舌头探入她口中,随后将她转身,暂时去"拜谒硬币的另一面"。我清楚看见他揉捏她的臀部—但我在说什么?臀部?不如说是摆弄那两片从她胯部如波浪般垂落、在大腿上拍打着的皱巴巴的破布。即便如此,他仍将它们分开,贪婪地将嘴唇贴在那可耻的排泄口上,反复将舌头伸入其中。当他快活地在这具残骸上汗流浃背时,她正奋力摆弄着那根垂死的物事,试图让它振作起来。

"让我们直入主题吧,"她的情郎说道;"不玩我的拿手好戏,你所有的尝试都是徒劳。有人告诉过你吧?"

"是的,先生,有人告诉过我。"

"那你该知道必须吞下去?"

"是的,我亲爱的,我会咽下去的,哦是的,我的小宝贝,我的心肝,它会下去的,我要把我小鸭子制造的每一滴都喝光。"

说完这浪荡子就把她放在床上,头朝床尾,他立刻把那疲软的器具塞进她的牙床间,勇猛地直插到底,扭动着直到抓住他欢愉对象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他的鼻子正好埋在那老东西的屁股间。他的舌头深深探入那美妙的孔洞;蜜蜂寻找玫瑰蜜露时的吮吸也不及这般销魂;那夫人也吸吮着,我们的主人公开始躁动。"啊,操!"在这淫荡体操进行一刻钟后他喊道,"吸我,吸我,吸下去咽掉,你这肮脏的骚货,咽下去,因为它要来了,看在耶稣可爱的面上,它要来了,你感觉不到吗?"四处抛洒着亲吻,目光所及之处都落下吻痕,大腿、阴道、屁股、肛门,每处都被舔舐,每处都被吮吸,那老母狗大口吞咽着,而这可怜的老废物抽出的器具和插入时一样疲软,显然是在未勃起状态下射精了,他为自己的放纵羞愧难当,踉跄着尽快逃向门口,以免看到那个在他软弱时诱惑了他的骇人物件而清醒过来。

"那老母狗呢?"公爵问道。

老婊子咳嗽着,吐了口痰,擤了擤鼻子,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离开了。几天后,那位让我有幸目睹这一幕的同伴轮到了自己。她是个十六岁左右的金发女孩,有着世界上最有趣的面容;我迫不及待地抓住机会看她工作。与她约会的男人至少和税务官一样老。他让她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揪住她的耳朵固定住她的脑袋,然后把他那根在我看来比泡在阴沟里的破布还脏还恶心的鸡巴塞进她惊愕的嘴里。看着那可怕的东西逼近她干净健康的嘴唇,我可怜的同事本能地向后退缩,但我们这位绅士像揪着猎犬耳朵般揪着她不放可不是白费的。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他咕哝着,"你要给我找麻烦是不是?"

他威胁要叫富尼埃来—富尼埃无疑曾建议她采取最顺从的态度—就这样战胜了她的犹豫。她张开嘴唇,退缩,又张开,最后在作呕和呛咳中,让那最下流的遗物进入了那最甜蜜的小嘴;从这一刻起,那恶棍的言辞变得极其粗鄙。

"啊,你这个小贱货!"他愤怒地吼道,"你居然对吮吸法国最棒的鸡巴有顾虑?你以为为了你,老子还得专门洗蛋蛋?去你妈的,婊子:给我吸,听见没?吸这根棒棒糖。"

由于这些讽刺和他注意到自己正在激起的厌恶感而变得异常兴奋—确实如此,先生们,你们在我们心中激起的厌恶感会变成刺激你们快感的牛虻,刺痛你们的欲望;我说,这个浪荡子变得极度亢奋,陷入狂喜之中,在那个可怜女孩嘴里留下了他最雄风的确凿证据。比老妇人更不温顺的她什么都没咽下,在更强烈的恶心感驱使下,片刻后她把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而我们的浪荡子一边整理自己,一边对她毫不在意,从牙缝里发出轻蔑的笑声,对他放荡行为的残酷后果感到有趣。

接下来轮到我了。但比我前两位同伴幸运的是,我被交给了丘比特本人,在满足他之后,我只剩下惊讶,竟在一个外表如此讨人喜欢的年轻人身上发现如此古怪的品味。他来了,让我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命令我蹲在他脸上,用我的嘴试图从一个相当平庸的阳具中榨出精液,尽管他对这个阳具赞不绝口,并恳求我在感觉到它射出时吞下他的精液。

"但别浪费这个机会闲着,"小浪荡子补充道,"同时,我要你那个阴部往我嘴里撒尿,我保证会像你吞我的精液一样喝下去,而且我很乐意从那个美妙的屁股里闻几个屁。"

我立即投入这项任务,同时以如此娴熟的技巧完成这三项差使,以至于那条小凤尾鱼很快就把所有愤怒都呕吐进我嘴里;我痛快地吞咽着,我的阿多尼斯同样迅速地处理着从我裂缝中涌出的尿液,他一边畅饮,一边吸入那源源不断的屁流送到他鼻孔的芬芳气息。

"说真的,小姐,"杜尔塞低声说,"你本可以不必揭露这些展现我年少无知的事迹。"

"哈!"公爵愉快地大笑道,"好极了!如今你连看女人阴部都不敢,难道是说当年你还让她们在你身上撒尿?"

"确实如此,"杜尔塞说,"我羞愧地承认这一点,还有什么比让这种丑行留在良心上更可怕的呢?哦,我现在感受到沉重的悔恨,我的朋友…噢,美味的屁股!"他兴奋地喊道,同时亲吻着索菲的屁股—他刚把她的臀部拉过来抚摸了一分钟,"噢,神圣的屁股!我多么懊悔曾经剥夺了你们应得的香火!噢,美妙的肛门,我向你们承诺赎罪的祭品,我在你们的祭坛前发誓,有生之年绝不再偏离正道。"

那个绝妙的臀部让他有些燥热,这个浪荡子让新手摆出个毫无疑问极其下流的姿势,但正如前文所见,这姿势能让他一边享用最整洁、最鲜嫩、最诱人的臀部,一边让人吮吸他的小鱼儿。但杜尔塞对此已太过厌倦,太过餍足,极少能从中获得刺激;任人怎么吮吸,他也可以吮吸到嘴唇开裂,结果总是一样:他会以同样疲软的状态抽身,咒骂着那个姑娘,总是把自然此刻拒绝给予他的快感推迟到更合适的时机。

并非所有人都如此不幸;公爵带着泽拉米尔、劈臀者和泰蕾兹进了密室,发出的吼叫声证明了他的欢愉,而科隆布卖力地咳吐着,毫不掩饰地表明了他刚刚朝拜的是哪座圣殿。至于主教,以最自然的姿态斜倚在长榻上,阿德莱德的臀部夹着他的鼻子,他的阳物则在她嘴里,他简直乐不可支,因为那年轻女子正为他放出大量屁;而极度亢奋的库瓦尔用他超大的塞子堵住埃贝的小嘴,一边施展其他花招一边射出了精液。

用餐时间到了。公爵想提出一个论点:如果幸福在于所有感官的完全满足,那么很难比他们此刻更幸福了。

"这话可不像个放荡之徒说的,"杜尔塞说道。"若总能轻易满足自己,又怎能获得快乐?快乐不在于欲望的满足,而在于欲望本身,在于跨越追求之路上设置的障碍。那么这里的状况如何?只需心念一动便能如愿。我向您发誓,"他继续道,"自从来到这座城堡,我从未因眼前所见之物而泄身。每次,我都是对着这里没有的、缺席的东西发泄。因此,"这位金融家宣称,"依我之见,我们的快乐还缺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比较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只能源自目睹他人的悲惨,而这里根本看不到这种人。正是看着那些完全无法享受我所享受之物、正在受苦的人,才能产生这种美妙的感受:'所以我比他幸福。'只要人们处于平等状态,只要这些差异不存在,快乐就永远不会存在:这就像只有生过病的人,才真正懂得健康的价值。"

"照这么说,"主教问道,"您认为去凝视苦难之人的泪水,确实是种快乐的源泉?"

"毫无疑问,"杜尔塞回答。"世上或许没有哪种感官享受,比您提到的这种更能取悦人了。"

"什么?你竟不愿救济那些卑贱可怜之人?"主教高声说道,他最喜欢引诱杜尔塞就这类话题大发议论,因为这类探讨最合他们胃口,而且他们都知道这位金融家对此能发表些相当精辟的见解。

"你所谓的救济是什么?"杜尔塞回应道,"若我真去救济他们,我所感受到的那种快感—那种通过比较他们处境与我自身处境而产生的甜蜜快感—就会消失殆尽:把他们从悲惨境遇中解救出来,只会让他们尝到片刻幸福,这样就消除了他们与我之间的差异,也就摧毁了比较带来的所有乐趣。"

"那么照此说来,"公爵推论道,"为了更牢固地确立那种幸福所必需的差异,人就应该千方百计—我是说—反而应该加剧他们的苦难。"

"这毋庸置疑,"杜尔塞说,"这就能解释为何我终生都背负恶名。那些完全不了解我动机的人,"银行家继续道,"说我冷酷、凶残、野蛮,但我对这些五花八门的称谓一笑置之,依然快活地我行我素;我敢说,我制造了那些蠢货口中的暴行,但借此我创造了带来快感的差异,完成了许多令人愉悦的比较。"

"得了吧,"公爵说,"老实交代,亲爱的朋友:承认你不下二十次故意设计让某些可怜人倾家荡产,仅仅是为了满足你刚才承认的那些变态嗜好。"

"超过二十个?"杜尔塞说,"超过两百个,我的朋友,而且毫不夸张地说,我能列举出四百多个沦落为乞丐的家庭,若不是因为我,他们现在也不至于陷入这般悲惨境地。"

"那么,"库瓦尔说,"我想你从他们的毁灭中获利颇丰?"

"诚然,这种情况屡见不鲜,但我必须承认,更多时候我行事并非为了获利,纯粹是为了破坏,受命于某种几乎总能唤醒我体内淫欲器官的邪恶;当我作恶时,我的阳物会兴奋地跳动,在邪恶中我恰恰发现了激发我所有快感所需的元素,正因如此我才作恶,仅为此而已,毫无其他动机。""以我的灵魂起誓,"院长宣称,"我承认没有什么比这种趣味更令我着迷。当我在议会时,我至少投票上百次要将某个可怜虫绞死;要知道他们都是无辜的,而每当我犯下这种小小的不公时,内心总会体验到一种极度淫荡的刺激感:这足以点燃我的睾丸,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它们发热。你可以想象当我犯下更恶劣罪行时的感受。"

"确实如此,"公爵说道,他一边抚摸着泽菲尔,头脑开始发热,"犯罪本身就具有足够的魅力来点燃所有感官,无需借助其他手段;没有人比我更明白,那些暴行与恶习,即便是与放荡行为相距最远的那些,也能像直接属于放荡范畴的行为一样激起勃起。此刻正在对你说话的这个人,曾因偷窃、谋杀、纵火而获得过痉挛般的快感,他十分确信点燃我们的并非放荡意图的对象,而是邪恶的念头,因此我们勃起只归功于邪恶且只以邪恶之名,而非归功于那个对象。倘若这个对象失去了驱使我们作恶的力量,我们的阳具就会萎靡,它再也引不起我们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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