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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多玛120天,5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5230 ℃

德格朗热走近。杜尔塞特作为他这些放纵行径的同伴,帮助院长脱去她的衣物。起初她提出些许反对;这反而使他们更加确信并继续行动,责备她试图隐藏那些本该让整个团体更加珍爱她的部位。她烙印密布的背部终于暴露在灯光下,那里有个"T"和"P"字母,证实她曾两次经历那耻辱的考验,而这些痕迹却彻底点燃了我们这些放荡者无耻的欲望。

那具磨损残破的身躯其余部分—那张羊皮纸或古老皮革般的臀部,中央闪烁着恶臭光芒的宽大孔洞,这只残缺的乳房,那三根消失的手指,这条导致她跛行的短腿,那张没有牙齿的嘴—所有一切都刺激着我们这对放荡之徒。杜尔塞从前面吮吸她,库瓦尔则从后方,尽管眼前就有最美丽完好的人儿随时准备满足他们最微小的欲望,但我们的两位浪荡子此刻却神志不清地要用大自然与恶行共同玷污、枯萎的,最肮脏最倒胃口的东西来品尝最美妙的快感……啊,现在请给我解释人性—这里有两个男人像争夺尸体般争抢着近乎死尸的东西,犹如两条为腐肉撕咬的野狗;我说,这就是两位杰出公民,在放纵最肮脏的过度行为后终于喷射精液,尽管这些壮举已使他们精疲力尽,若不是晚餐铃声宣告其他值得考虑的快感,他们很可能立即继续同样酗酒无耻的勾当。

总统因失去交媾机会而陷入绝望,在这种情况下,唯有暴饮暴食才能使他恢复生气,于是他像猪猡般狼吞虎咽起来。阿多尼斯为英维克图斯手淫并让他饮下精液,但对这即刻实施的暴行仍不满足的柯瓦尔起身宣称,他的想象力提出了几个更为美妙的把戏,未作更多解释便带着方琼、阿多尼斯和赫尔克里去了远处的闺房,直至狂欢时分才重现身影;但随后他表现得如此出色,竟又能犯下上千种新暴行,一个比一个离奇,可惜我们无法向读者描述,或者说时机未到,因故事结构要求我们暂且按下不表。

而后就寝。深不可测的柯瓦尔—那晚神圣的阿德莱德(他的女儿)本应侍寝—本可与她共度美妙良宵,次日清晨却被发现正趴在令人作呕的方琼身上蠕动,整夜都在与她行种种苟且之事,而被逐出卧榻的阿多尼斯与阿德莱德,一个蜷缩在远处小床上,另一个则躺在地板的床垫上。

第六章

轮到主教大人协助自渎活动了;他主动请缨。倘若杜克洛的门徒都是男性,主教大人恐怕难以抗拒。但在主教眼中,脐下那道小小裂缝堪称可怖瑕疵,纵使美惠三女神环绕左右,只要瞥见这个缺陷,他便立刻兴致全无。因此他筑起坚不可摧的防线,我甚至相信他那话儿始终疲软,于是活动继续进行。再明显不过的是,诸位老爷正处心积虑地挑剔那八个小姑娘,以便在翌日—那个惩戒的致命星期六—获得惩罚全部八人的乐趣。名单上已有六人;甜美可人的泽尔米拉成为第七个;她当真该受惩罚吗?抑或是施加拟议惩罚的快感战胜了严格公正?我们把这个难题留给明智的杜塞的良心裁决;我们的任务仅是记录事件。还有位相当标致的贵妇加入了不肖之徒的行列:温柔的阿德莱德。其夫杜塞似乎急于通过对她格外严厉来树立榜样,而她也确实冒犯了他。杜塞曾带她去某处,要求她在自己如厕后提供某些服务,这些服务既不够洁净也难称可口;并非所有人都像库瓦尔那般堕落,尽管阿德莱德是他女儿,却未继承其癖好。她或许抗拒了。或许表现拙劣。又或许只是杜塞的刻意刁难。无论如何,她被列入惩罚名单,令在场多数人深感满意。男孩寝室的检查一无所获后,朋友们转向了小教堂的隐秘欢愉,这些乐趣因其准入之严格而愈发刺激离奇—即便乞求入场者也常遭拒绝。唯有康斯坦丝、两名次级淫棍和米谢特出席了今晨的聚会。午餐时,日渐得宠的泽菲尔—因其愈发出众的魅力与突飞猛进的自甘堕落—公然侮辱了康斯坦丝,这位虽已卸任侍女之职却仍出席午宴的女士。他骂她是"下蛋婆",并多次击打其腹部,声称要教她学会与情人"下蛋",继而亲吻公爵,爱抚他,深情撸动其阳具,成功点燃了这位英雄的欲火,以至于布朗吉发誓下午定要用精液浇灌泽菲尔;这小无赖还不断挑衅公爵,怂恿他立即行动。因泽菲尔需侍奉咖啡,他在甜点时段退场,赤裸着端来公爵的咖啡杯重返沙龙。公爵兴致勃勃地开了几个淫秽玩笑,接着吮吸少年的嘴与阳具,让他跨坐椅上将肛门对准自己口腔,认真品咂了十五分钟。最终阳具昂然挺立,公爵明白这番敬拜终需香火供奉。然契约规定只能沿用前日之法;公爵决定效仿同伴。他令泽菲尔跪伏沙发,将肉刃插入少年腿间,却遭遇与库瓦尔相同的窘境:阳具多伸出半英尺。"不如学我,"库瓦尔建议道,"让这孩子对着你手淫,用他的精液润滑龟头。"但公爵认为同时插入两人更为尽兴。他恳请其弟安排奥古斯丁就位,让她臀部紧贴泽菲尔大腿,公爵这般同时占有男女,为增淫趣,更握着泽菲尔的阳具在奥古斯丁圆润雪白的臀瓣上摩擦,最终喷洒的童子精—可想而知经此撩拨已炽热非常—如雨溅落。库瓦尔见此淫景食指大动,又见公爵肛门大张如每个肛交者勃起时的饥渴状,便上前以昨夜所受之道还施彼身,而亲爱的公爵刚感受这销魂插入带来的震颤,便与泽菲尔同时喷射,精液泼洒在少年正润湿的庙宇廊柱下缘。但库瓦尔并未释放,他从公爵臀间抽出昂然肉刃,转威胁正在吉东腿间自慰的主教,扬言要让他体验公爵方才的命运。主教悍然应战,交锋伊始便被鸡奸,他在爱抚美少年腿间时,畅快地倾泻出被巧妙榨取的淫液。与此同时,仁慈的旁观者杜塞虽仅有埃贝与嬷嬷侍奉,且酩酊大醉,却未浪费良机,正悄然进行着尚不便明言的秽行。最终战场归于平静,战士们沉沉睡去,六时醒来再聆杜克洛的灵舌构筑新欢基础。当晚四行诗会呈现性别置换:所有女孩水手装扮,男孩则作娼妓打扮;效果令人神魂颠倒,再没什么比这淫靡的小小倒错更能激发情欲—在男孩身上发现女性特质令人爱怜,而女孩为取悦刻意模仿异性则更添风情。当日每位好友皆携妻卧于长榻,他们为这虔诚安排相互庆贺,待众人准备就绪,杜克洛继续讲述其淫猥故事。

在盖兰夫人的妓院里,有个约莫三十岁的金发姑娘,体态丰腴,却生得异常白皙健康;她名叫奥萝尔,有着迷人的嘴唇、漂亮的牙齿和撩人的舌头,但—谁会相信这种事呢?—不知是因为教养不当,还是肠胃虚弱,那张可爱的小嘴总是不停地、没完没了地喷出惊人的气量,特别是饱餐一顿后,她能连续一小时打嗝,那力道足以推动一座风车。不过有句话说得好:任何缺点都有人欣赏,我们这位好姑娘就因这个毛病,反倒拥有一位最狂热的追求者:他是索邦大学一位博学庄重的经院哲学教授,厌倦了在学校里浪费时间证明上帝的存在,有时会来我们妓院,好让自己确信亲爱的上帝所造之物的存在。他会提前通知自己要来,而奥萝尔就会像饿死鬼一样大吃一顿。出于好奇想看看那虔诚的对话,我跑到窥视孔前:这对情人互相问候,我观察到一些前戏爱抚都集中在嘴上,然后我们这位雄辩家极其优雅地让他的伴侣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到她对面,握着她的手,把自己那可怜的老古董—已经处于最可悲的状态—放在她双手之间。

"开始吧,"他命令道,"开始吧,我的美人。快开始;你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我摆脱这种萎靡状态,我求你快用那些手段,因为我感到自己迫切想要继续。"

她一手抚弄着医生那松软的阳具,另一手将他的头拉向自己,双唇紧贴他的嘴,转瞬间便一连向他喉咙里喷吐了六十个响亮的饱嗝。这位上帝仆人的狂喜之情难以言表;他如坠云端,贪婪地吸入、吞咽着涌来的一切,仿佛漏掉一丝气息都会令他痛心疾首。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在我同事的胸脯与衬裙下不安分地游走探索,但这些抚摸不过是插曲;唯一重要的,是那张用叹息与肠胃蠕动声将他淹没的嘴。这场仪式在他体内催生的淫靡颤动终于使他阳具勃起,他将精液射进我同伴手中,随即跑去讲课,边走边声称从未享受过如此极乐。

此后不久,一个更为奇特的男人带着特殊目的来到这所房子,这段经历完全值得被列入这本自然奇观目录。那天,盖兰夫人极力劝我进食,几乎强迫我吃下与不久前我看到奥罗拉用餐时同样丰盛的食物。她特意让人准备了我最爱吃的每样东西,并在我们离席时预先告知了我需要为那个老淫棍做的一切—她打算把我配给他。她让我吞下三粒催吐剂,溶解在一杯温水里。那个老罪人来了,他是我见过几十次的妓院常客,却从未费心了解他来此的目的。他拥抱我,将肮脏恶心的舌头伸进我嘴里,而我喝下的催吐剂与他恶臭的口气相互作用。他看到我快要呕吐,便欣喜若狂。"勇敢点,亲爱的,"他喊道,"别怕,我绝不会浪费一滴。"在预先知晓他所有要求的情况下,我让他坐在沙发上,将他的头靠在沙发边缘;他分开双腿,我解开他的马裤,拽出那根松软短小的器官—它毫无勃起的迹象。我摇晃、挤压、拉扯它,他张开嘴:在我持续手淫的同时,他那双无耻的手在我臀部游走。在近距离,我将催吐剂从我胃里带出的未完全消化的晚餐喷射进他嘴里。这个男人神魂颠倒,他翻着白眼,喘息着,狼吞虎咽地吞下呕吐物,又凑到我唇边寻找更多令他陶醉的污秽喷射物—他确实一滴都没浪费。当他觉得这个过程可能结束时,便灵巧地将那可怕的舌头再次插入我口中来刺激重复呕吐,而那根由于我痉挛性干呕几乎无法触碰的阴茎—毫无疑问只有这种下流行径才能让它发热—变得紫红,自行勃起,

泪水滴落在我指间,这些肮脏行径在它身上留下的痕迹,成了无可辩驳的证据。

"啊,凭上帝的睾丸起誓,"库瓦尔说,"这确实是个极其美妙的癖好,但仍有改进的余地。"

"怎么改进?"杜尔塞用被淫欲撕扯得支离破碎的声音问道。

"怎么改?"库瓦尔重复道,"当然是靠食物和玩伴的选择。"

"玩伴?哦,当然。你更想要个芳琼那样的。"

"正是!"

"那食物呢?"杜尔塞继续追问,此时阿德莱德正在给他手淫。

"食物?"议长低声说,"我想我会强迫她原样奉还我刚塞进她身体的东西。"

"也就是说,"金融家结结巴巴地说,开始完全失去自制,"你会吐进她嘴里,让她吞下去,然后再要她反吐给你?"

"正是如此。"

众人各自冲进密室—议长带着芳琼、奥古斯丁和泽拉米尔;杜尔塞带着德格朗热、罗塞特和因维克图斯:狂欢暂停了约莫三十分钟。随后两个色鬼回来了。

"啊,"公爵对最先回来的库瓦尔责备道,"你又干了什么下流勾当?"

"啊,这个玩玩,那个试试,"议长回答,"你知道的,这是我的人生乐事。我对温吞克制的享乐可没什么耐心。"

"但我相信你也排出了些精液吧?"

"少说这些废话,"主席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每隔六分钟就要到处发泄兽欲吗?不,我把这些精力和这种无耻的挥霍留给你和杜尔塞这样精力充沛的冠军,"他继续说道,看着那位金融家虚弱地从他的密室踉跄走出。

"是的,"杜尔塞说,"是的,这是真的,那女孩让人无法抗拒。德格朗日在言语、行为和身体上都如此肮脏,她又如此灵巧,各方面都如此合适…"

"好了,杜克洛,"公爵说,"继续讲你的故事吧,因为如果我们不让他安静下来,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家伙会把他的所作所为全都告诉我们,而且永远不会考虑到,夸耀自己从一个漂亮女人那里得到的好处是多么有失体统。"

于是杜克洛顺从地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据我们的编年史家所言,既然这些先生们如此钟爱此类荒诞行径,我深感遗憾他们未能再克制片刻激情,因为今晚我即将讲述的情节效果,依我之见,本可产生更强烈的冲击。方才德·库瓦尔先生宣称我所描述的情欲尚欠缺的完美要素,在接下来的场景中可谓一应俱全;我再次扼腕叹息,未能及时呈现这一幕。年迈的萨克兰日庭长的实例,在方方面面乃至字字句句上,都完美契合德·库瓦尔先生所渴求的离经叛道。盖兰为他挑选的搭档是我们团体中最资深的成员:一个约莫三十六岁的高壮村妇,长期酗酒成性,举止粗鄙,满口秽语,活脱脱鱼贩婆娘的模样,尽管相貌并不算差;可敬的庭长驾到,晚餐奉上,两人酩酊大醉,神志昏聩,一个吐进另一个嘴里,对方吞咽下去,接着角色互换呕吐,如此往复循环,最终双双栽倒在晚餐的残渣里,准确说是他们泼洒满地的污秽中。此时我被派去收拾残局,因我的同事已气力全无,事实上早已不省人事。但从放荡者的视角来看,这才是关键时刻:我发现他俯卧着,阳具如撬棍般笔直坚硬;我握住他的器官,庭长口齿不清地咒骂着,将我拽到身边,吮吸我的嘴唇,在粪秽中翻滚扭动之际,如公牛般喷射而出。

同一个女孩,稍晚些时候,参与了一出无疑同样淫秽的戏剧;一位颇有地位的僧侣慷慨地付钱给她,在将我同伴的双腿分开绑在沉重的家具上固定后,跨骑在她的腹部。几种食物被端上来供僧侣享用,他将这些美味佳肴放在女孩赤裸的腹部上。这个快活的家伙随后拾起要吃的食物,一块接一块地蘸入他杜尔西内亚张开的阴户中,只有当食物完全浸透了阴道分泌的汁液后,他才将它们吃下。

"哈!"主教喊道,"这真是前所未见的用餐方式。"

"这种方式不适合您,是吧,大人?"杜克洛说。

"天杀的,当然不!"这位教会人士回答,"我可没那么喜欢阴道。"

很好,我们的说书人回应道,请听我今晚要讲述的最后一个故事,我相信它会让你更感兴趣。

我在盖兰夫人家已经待了八年—刚满十七岁—这期间每天都能看到一位税务官准时造访,受到最热情的接待。管理层对他评价极高;约莫六十岁,矮胖身材,与杜尔塞先生有诸多相似之处。和那位先生一样,他透着股青春活力,同样体态丰腴;每天都要换不同的姑娘,除非紧急情况或外派姑娘失约,否则绝不碰院里的姑娘。这位被称作杜邦先生的金融家,挑姑娘的眼光和口味同样挑剔,除非我提到的极特殊情况,否则绝不找职业妓女;相反,他只要女工、店员,尤其是帽商或裁缝铺的姑娘。年龄肤色也有硬性标准:必须十五到十八岁,多一天少一天都不行,最关键的是要有蜜桃般的臀,必须干净到极点,哪怕肛门口沾一粒秽物都会遭拒。若是处女,他愿付双倍价钱。

他们原本计划并期待当天能迎来一位十六岁的蕾丝女工,其臀部被鉴赏家们公认为臀部应有的完美典范;杜邦先生并不知道即将献给他的这份珍宝,结果那天早上那位年轻女士捎来口信说她无法离开父母家,事情只能在她缺席的情况下进行。盖兰知道杜邦从未见过我,便命令我立即换上女店员的服装,出门在街尾叫辆马车,等杜邦进入房子十五分钟后再在妓院门口下车;我要谨慎扮演角色,冒充一名女帽商的学徒。但最重要的是茴香水:我必须立即喝下半夸脱,之后马上喝下她给我的一大杯香脂利口酒;你很快就会知道这些安排的用意。一切进展非常顺利;幸运的是我们提前几小时得到了通知,有充足时间做周全准备。我带着一副傻乎乎的表情来到房子,被引见给那位金融家,他立刻仔细打量我,但由于我时刻注意着自己的举止,他无法从我身上发现任何与为他编造的故事相矛盾的地方。

"她是处女吗?"杜邦问道。

"那个地方不是,"盖兰指着我的肚子说,"但我可以为另一边担保。"

她撒了个极其无耻的谎言。但这无关紧要;我们的客人相信了她,这就足够了。

"撩起你的裙子,快点,"杜邦说道。

热兰从后面掀起我的裙子,同时把我拉向她,完全暴露了那个浪荡子顶礼膜拜的神殿。他凝视着,用手指抚摸我的臀部,用双手将其分开,显然很满意,宣布这个屁股符合他的用途。接着,他问了我几个关于年龄、职业的问题,对我假装的天真和装出初出茅庐的样子感到满意,让我陪他去他的公寓—热兰那里有专门为他预留的房间:他不喜欢工作时被观察,在这里他确定不会被看到。我们两人进去后,他仔细地关好并锁上门,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以相当粗暴的方式—在整个场景中粗暴是他的特点—问我是否真的从未被操过屁股。由于我的角色要求对这种表达完全无知,我让他重复了一遍,声称仍然不明白,当他用最明确的姿势传达他想说的话时,我带着惊恐和羞怯的表情回答,如果我曾经参与过这种无耻行为,那我真是个非常不幸的女孩。

于是他让我脱掉裙子,但只脱裙子,当我服从后,用衬衫遮住前面,他把衬衫拉到臀部以上紧身胸衣的高度;但在他给我脱衣服时,我的围巾滑落,露出了乳房。他勃然大怒。

"让魔鬼带走你那该死的奶子,"他吼道;"谁要看你那玩意儿?这就是我最受不了这些贱货的地方,每一个不知羞耻的婊子都急着要展示她那可悲的奶子。"

我急忙遮掩住胸部,上前请求他的原谅,但注意到由于我要摆出的姿势会暴露我的阴部,他再次大发雷霆:

"但是,天杀的!你就不能老实待着吗?"他抓住我的臀部,把我转过去确保除了屁股外什么也看不到,"就这样别动,操你妈的,我对你的阴部就像对你的奶子一样没兴趣,你只需要用屁股伺候我就够了。"

说罢,他站起身,引我来到床沿,将我安置成上半身倚靠床榻的姿势,然后自己坐在一张极矮的凳子上,正好处于我大张的双腿之间,头部与我的臀部齐平。他又端详了我片刻,觉得我还未调整到位,便起身取来一个靠垫垫在我腹部下方,使我的臀部拱得更高;重新落座后审视一番,便以老练浪荡子特有的沉着与自信开始行事。片刻之后,他双手抓住我的两瓣臀肉向两侧掰开,将张开的嘴紧贴在那孔洞上,双唇如密封般牢牢吸附。随着他发出的信号,加之我体内积蓄已久的强烈压力,我当即放出一声响亮的屁,或许是他此生所受过最惊天动地的一记—这股气流直冲他的咽喉,他暴怒地踉跄后退。

"见鬼!"他吼道,"你竟敢往我嘴里放屁?"

话音未落他又立刻将嘴重新贴上我的肛门。

"是的,先生,"我边说边放出第二发闷屁,"这就是我对待亲吻我屁股的绅士们的方式。"

"很好!既然你控制不住,那就放吧,小混蛋,我说放就放,随你高兴放多响放多少次都行。"

从此刻起我抛开一切束缚,没有什么能表达我急于释放先前饮下药剂所产生喧闹气体的迫切;我们的绅士为此兴奋不已,他用嘴承接一些,用鼻孔吸入另一些。如此这般十五分钟后,他躺在沙发上,将我拉近,鼻子仍楔在我臀缝间,命令我为他手淫,同时继续这个能带给他极致快感的仪式。我排气,我手淫,我摆弄着一根松弛的小阴茎,它比我的手指长不了多少也粗不了多少,但通过拍打、抽动和排气,这工具终于硬挺起来。这位绅士快感的增强、临界时刻的临近,以一种新的下流方式宣告:现在换他的舌头来刺激我排气,他的舌头像连枷般深深戳入我的肛门搅动气流,他要求我将那些微风对着他的舌头排放,他变得不可理喻,显然已神志不清,而他可怜的小家伙可悲地在我手指上洒下七八滴泛黄的水样精液;此刻他恢复了理智。但正如他与生俱来的粗野助长了他的癫狂,现在又立即取而代之,他几乎不给我整理自己的时间。他责骂,他嘟囔咒骂,总之他向我展示了餍足后的邪恶嘴脸,而我成了那无脑粗鄙的出气筒—当情欲光芒褪去后,它总要在轻蔑中报复那个不久前还令感官着迷的崇拜对象。

"在所有这些人中,我最欣赏那个男人,"主教说。"你知道他第二天是否带着他那个十六岁的小学徒来了吗?"

"是的,主教大人,他确实来了,而且第三天还带了个更漂亮的十五岁女仆。由于很少有人愿意付那么多钱,所以很少有人能得到更好的服务。"

这种激情刺激着那些深谙此类病态的头头脑脑们,使他们回想起自己都曾品味过的快感。诸位老爷们简直无法忍受继续等待享用这种快感。每个人都采摘着能到手的腐臭果实,不放过任何可能的来源。晚餐时分,他们纵情饕餮之际,几乎重现了方才听闻的所有秽行—公爵把芳颂灌得烂醉,让这个晕头转向的老东西往他嘴里呕吐;杜尔塞让整个后宫集体放屁,整晚至少吞咽了六十口污浊之气。至于库尔瓦尔,各种荒淫念头在他脑中欢快起舞,他宣称要举行单人狂欢仪式,便带着芳颂、玛丽、德格朗热和三十瓶香槟去了远处的闺房。后来这四人都是被抬回大厅的,人们发现他们漂浮在自己排泄物的潮水中,而审判长正酣睡着,嘴巴紧贴着仍在往他口中呕吐的德格朗热。另三位朋友的表现同样精彩,完成了类似或略有差异的壮举;他们也在狂欢期间豪饮,让小女孩们放屁—实在没篇幅详述全部行径。若非杜克洛始终保持冷静头脑,在其他人放纵时接管了狂欢秩序,将这些寻欢作乐者安顿就寝,我敢说当玫瑰色手指的黎明女神打开阿波罗宫殿大门时,很可能会发现他们仍深陷粪溺之中,更像猪猡而非英雄。

那夜众人各自独眠,只求安歇,在睡神的怀抱中稍事休憩,为即将到来的艰辛新日积蓄些许力量。

第七章

这群朋友已不再参与杜克洛九点钟的课程。夜间的狂欢使他们疲惫不堪,更担心这么早行房可能导致精元损耗,最后他们认定这种仪式正加速消磨他们对欢愉之事的兴致—而这些乐趣的鲜活性与完整性,本值得他们再保留些时日。于是众人议定:今后晨间操练将由一名交媾者代劳,不再由他们亲力亲为。

检视与搜查进行得彻底,只差一个女孩就能凑足八名可施惩戒者,而这空缺正由迷人而诡谲的苏菲填补。这惯于恪尽职守的孩子,纵觉某些职责荒谬可笑,却始终恭敬履行。但早与她的女教师露易松串通好的杜尔塞,巧妙设局使她落入圈套,终被裁定有过,从而登上那要命的名册。甜美的阿琳同样经受严密审查后获罪,是故当晚惩戒名单赫然列着八名少女、四名少男,以及两位人妻。

这些任务完成后,先生们将注意力集中在标志着第一周结束的婚礼庆典上。那天没有获得教堂许可,主教大人身着法衣,他们来到祭坛前。公爵代表新娘的父亲,居瓦尔代表年轻新郎的父亲,引领米歇特和吉东出场。两人都穿着极其正式的服装,但却是反串的—也就是说,小男孩穿着女装,小女孩穿着男装。我们很遗憾地表示,由于最初设定的叙事顺序要求,我们不得不再次推迟读者们渴望了解的这个宗教仪式的细节;但披露这些细节的适当时机必将到来,而且可能很快就会到来。

先生们进入沙龙。在等待晚餐的时间里,我们的四位放荡者与这对可爱的小情侣独处一室,让他们脱去衣服,并强迫他们完成这个年龄允许的所有婚姻仪式行为—唯一例外的是禁止将阳具插入小女孩的阴道,虽然男孩勃起状况良好完全可以完成插入,但被制止以免破坏这朵注定由他人采摘的鲜花。除此之外,他们被允许互相抚摸爱抚;小米歇特弄脏了她的小丈夫,而在主人帮助下,吉东也尽情地摩擦着他的小妻子。然而,他们俩都开始充分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奴役状态,这种认知阻止了淫乐的快感—即便是他们这个年纪能够体验到的快感—在他们幼小的心灵中萌生。

他们共进晚餐,新娘和新郎参加了婚宴,但在喝咖啡时,人们因他们而情绪高涨,他们被剥得赤身裸体,泽拉米尔也是如此,

正在端送咖啡的丘比特、萝赛特和珂伦贝。此时正值"大腿性戏"盛行之际,居瓦尔抓住新郎,公爵则擒住新娘,两人当场就让这对新人表演起大腿交欢。主教自从咖啡端上来后就看上了俊美的泽拉米尔,此刻正贪婪地扑向少年迷人的臀部,又舔又吮,还从中引出屁响,很快又以同样方式贯穿了这个少年。而迪尔塞则对着丘比特可爱的臀部施展他最拿手的下流把戏。我们这两位主力运动员并未射精;其中一个很快抓住萝赛特,另一个则逮住珂伦贝,他们将阳具滑入孩子们的双腿之间,就像之前对蜜雪特和吉东所做的那样,命令这些孩子用他们娇嫩的小手按照所受的指导进行手淫,那些狰狞的龟头从孩子们胯间伸出,直指空中;当少年们费力操作时,放荡者们则惬意地用手指玩弄着助手们鲜美娇嫩的小屁眼。依然无人射精;大人们很清楚当晚还有何等美妙的差事等着他们,行事格外谨慎。新婚夫妇的特权被取消,尽管婚礼仪式一应俱全,此刻却沦为笑谈;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四人小组,众人则在礼堂就座。杜克洛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这位与昨晚故事中那位金融家有着相似癖好的男子,请允许我向各位大人介绍,将成为今日故事的主角。他是一位年约六十的皇家检察官,不仅癖好怪异,而且只钟情于比他年长的女性。盖兰为他介绍了一位老鸨朋友,那干瘪的臀部活像用来保持烟草湿润的皱巴巴羊皮纸。尽管如此,这仍是我们这位浪荡子顶礼膜拜的对象。他跪在那衰老的臀部前深情亲吻;当屁被吹进他鼻孔时,他狂喜不已,张开嘴,那妇人则张开肛门,他的舌头热切地追寻着在那隧道中回荡的醇厚气流。他完全沉醉在这操作带来的迷狂中。从裤裆里掏出一根苍白皱缩的老旧阳具,与他所膜拜的部位同样不堪入目。"啊!放屁吧,我的老甜心,尽情地放,多多地放,"他一边拼命自渎一边喊道。"放吧,亲爱的,只有你的小屁能解开这位沉睡王子的魔咒。"老鸨加倍努力,浪荡子在极乐中缴械:在他女神双腿间滴落了两三滴可怜的精液,这就是他全部欢愉的源泉。

榜样的力量多么可怕!谁会相信呢?就在同一时刻,仿佛收到了信号一般,我们那四个放荡之徒各自召来了自己四重奏中的老鸨。他们急切地将手伸向那些肮脏发情的母驴,索要屁声,如愿以偿后,本可以和检察官一样快活,但他们克制住了,因为记得狂欢会上还有更多乐子等着;于是各自打发走自己的维纳斯,杜克洛继续讲述:

接下来我要说的癖好不会着重描述,"那个可人儿说道,"因为我知道在座各位鲜有此类爱好者;但既然你们命令我全盘托出,我自当遵从。有个面容俊美的少年,每月特定时期都要来舔我的阴户取乐。我仰面躺着,双腿大张,他跪在我面前吮吸,双手托起我的臀部以便更容易够到。他吞下淫液和经血,动作如此灵巧,如此卖力,加上他那张俊脸总让我高潮。他一边手淫,一边如登极乐,显然没有什么能给他这般快感,而他在行事时那最激烈、最炽热的喷射,总能让我确信他兴致高昂。次日他通常会去找奥萝尔,不久后又找我妹妹,一个月内会把我们都临幸一遍,想必同时也逛遍了巴黎其他妓院。

但是,先生们,我相信你们会同意我的判断,当我说前述的任性之举并不比另一位绅士的怪癖更奇特,这位是盖兰的老朋友,多年来一直供养着他。她向我们保证,他所有的快乐就在于吞食被排出的卵子以及舔食流产的胎儿;每当有女孩处于这种情况时,他就会得到通知,他会冲到那户人家,吞下胚胎,在满足中几乎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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