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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多玛120天,9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1920 ℃

再次回到沙龙时,我发现我那反复无常的德奥库尔正和可爱的玛丽安娜在一起;这个无赖也占用了她。唯一剩下的是那个侍童,我相信,要是那个善妒的修道院院长肯放他半小时假,他可能也会和侍童达成协议。当所有人都回来后,他们开始谈论脱掉衣服,在彼此面前做些出格的事。我觉得这个主意棒极了,因为这能让我看到玛丽安娜的身体,我极度渴望检视它;事实证明那身体令人愉悦,紧实,白皙,比例完美,而她的臀部—我曾以开玩笑的方式多次抚摸—在我看来堪称真正的杰作。

"你要这么漂亮的女孩做什么?"我问德普雷。"你似乎珍视的那种快乐并不注重外貌。"

"啊,"他说,"你还不了解我那些神秘的小癖好。"

我完全无法得知更多细节,尽管我与多库尔同住了一年多,参加了每一次聚会,但无论是德普雷还是玛丽安娜都不愿向我解释什么,我对他们之间的秘密默契始终一无所知—无论那默契是什么性质,这并不妨碍她的情人在我身上寻求满足时展现出的那种真实而独特的激情,这种激情完全有资格被收录进我们的情爱选集。至于他和玛丽安娜之间发生的事,我想那不过是些插曲罢了,要么已经被记录,要么肯定会在我们某次聚会中被讲述出来。

在经历了一些相当下流的放荡行为、几个屁、还有几小坨粪便之后,我们聆听了修道院长大量亵渎神明的言论和污言秽语,他似乎把自己最完美的淫欲都寄托在这种不敬神的行为和话语中;这一切结束后,每个人都重新穿好衣服去睡觉了。第二天早晨,我照例出现在奥库尔起床时的房间里,我们谁都没有为昨晚那些小小的不忠行为责备对方。他说除了我之外,他不知道还有哪个姑娘能比玛丽安娜拉得更好;我向他提了几个问题,想知道她与那个自给自足得令人赞叹的情人之间是怎么回事,奥库尔回答说这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他们似乎从来不愿意透露。而我和我自己的情人,则继续着我们平常的那些小把戏。

我在德奥古尔家不像从前那样受约束;有时我会冒险外出;他告诉我,他完全相信我的诚实,我很清楚如果损害自己的健康会给他带来多大危险,于是他让我自行其是。关于健康方面—他出于极度自私对此表现出浓厚兴趣—我没有辜负他的信任,但在其他方面,我认为自己可以自由地做任何能赚钱的事。因此,在富尼埃夫人反复恳求下—她急于在她的场所为我安排聚会—我把才能投入到每个保证能获得体面收益的项目中。我不再是她团队的一员,而是一位由税务官包养的年轻女士;我是否愿意大发慈悲给富尼埃夫人一小时宝贵时间,在某日造访她的场所等等。你可以想象这报酬有多丰厚。正是在这些短暂消遣中,我遇到了接下来要讨论的新粪便崇拜者。

"稍等一下,"主教插话道。"我本不想打断你,直到你讲完这一章;现在似乎告一段落了。那么能否请你对这个最新派别的两三个要点再作些说明?当你与德普雷会面后庆祝狂欢时,那位之前只爱抚其男宠的修道院长,是否做出了不忠之举?简而言之,他是否对你下手了?其他人是否为了那个男孩而抛弃了他们的女人?"

"大人,"杜克洛说道,"那位修道院长一刻都不曾离开他的小男孩;即便我们赤身裸体几乎贴到他身上,他也几乎没正眼瞧过我们。但他却把玩着多库尔的屁股、德普雷的还有埃尔维尔的:他亲吻它们,吮吸它们,多库尔和埃尔维尔往他嘴里拉屎,他吞下了那两坨粪便的大部分。但他就是不肯碰那些女人。他那三位朋友对待他年轻的男宠可就不是这样了;他们亲吻他,舔舐他的屁眼,而德普雷单独带他离开去做了什么勾当,我就不得而知了。"

"妙极了,"主教说道,"你注意到你没能提及所有细节,而你刚才叙述的又构成了另一种激情,因为它展现了一个喜欢让他人在自己口中排泄的男人的癖好,而且那些都是相当成熟的男人。"

"确实如此,主教大人,"杜克洛承认道,"我承认我的疏忽但并不为此感到遗憾,因为晚会已接近尾声且确实拖得太久了。我们即将听到的钟声会表明我没有足够时间讲完我准备开始的故事,承蒙您恩准,我们将把它推迟到明天。"

钟声确实敲响了,由于在坐期间无人射精,而每根阳具却都高高勃起,他们只得在承诺将在狂欢中弥补损失后前去用晚餐。但性急的公爵从不愿推迟重要事务,他命令索菲撅起屁股,让那个可爱的孩子排便,并将她的粪便当作甜点吞下。杜尔塞、主教和库瓦尔也都如法炮制,分别与雅森特、塞拉东和阿多尼斯完成了同样的操作。最后提到的阿多尼斯因未能充分满足要求,被记入惩罚簿,库瓦尔像骑兵一样咒骂着,转而报复泰蕾兹的屁股,在极近距离内排出了一坨所能想象的最沉重的粪便。这场狂欢极度放荡,杜尔塞放弃了年轻人的粪便,宣称当晚的游戏只享用他那三位老朋友的排泄物。他们以还算不错的表现满足了他,这个小淫棍一边吞食库瓦尔的粪便,一边像种马般射精。夜晚终于降临,为这过度的放纵带来些许平静,同时也恢复了我们这些浪荡子的欲望与能力。

第十三章

那位院长当晚与女儿阿德莱德同寝,在她身上寻欢作乐直至昏昏欲睡,便打发她到床边草垫上就寝,好让芳雄取代她的位置—因这老色鬼每逢欲火中烧时(这几乎每夜都会发生),总迫不及待要让这老虔婆侍奉在侧;约莫凌晨三点,他突然睁眼惊醒,随即像个真正的无赖般咒骂亵渎起来。此时他常会被淫邪的狂怒攫住,这种发作时而相当危险。正因如此,他才格外青睐忠心的老芳雄,因她最善平息其欲火,无论是献上己身,还是立即从寝室里取来任他挑选的玩物。

在那个特别的夜晚,总统刚入睡前对女儿犯下的种种恶行突然在脑海中浮现,便立即召她前来意图重施故技;但她不在那里。想象一下这事件引发的惊惶与骚动。库瓦尔从床上一跃而起,暴跳如雷地质问女儿去向;蜡烛被点燃,众人四处搜寻,房间被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最后才想起搜查女孩们的寝室。每张床都被检查,最终发现可爱的阿德莱德穿着睡袍坐在索菲的小床旁。这两个迷人的女孩因同样温柔的天性、虔诚信仰、高尚情操、率真品性以及完全一致的温婉可人而心心相印,彼此怀抱着最美好的情感,正互相交换慰藉之语,为她们注定要承受的可怕命运而彼此安慰。此前无人察觉她们的往来,但随后发生的事证明这并非她们首次相聚,同时还发现年长的那位正在培养另一位更细腻的情感,尤其恳求她不要背离自己的宗教信仰和对上帝的义务,终有一日上帝会抚慰她们所有的苦难。

请读者自行想象柯瓦尔发现那位可爱的传教士时的暴怒反应:他揪住她的头发,用极其恶毒的言语辱骂她,将她拖到自己房间,绑在床柱上直到次日清晨,让她好好反省自己的轻率行为。所有朋友都闻讯赶来,可想而知柯瓦尔是以何等迅疾果断的架势将两名犯事者的名字记入名册。公爵激烈主张立即惩处,而他提议的手段绝非温和;但主教提出合理异议反对其兄长的做法后,杜尔塞仅满足于将他们列入议程。无法问责那些女监护人—当晚她们四人都在老爷们的寝室侍寝。这导致了宅邸管理的疏漏,于是重新作了安排:今后女孩区和男孩区必须各留至少一名女监护人。大人们重新就寝,而怒火中烧的柯瓦尔对女儿做出了我们尚不便描述的暴行,这些暴行最终让他发泄完毕,至少得以安静入睡。

鸡舍里的所有母鸡都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以至于第二天没有发现任何不当行为。而在男孩们当中,只有纳西斯—前一天晚上库瓦尔曾禁止他擦屁股,希望他在端咖啡时(这孩子被安排做这个)能保持肛门沾满粪便的状态—不幸忘记了指令。只有纳西斯,我说,他清理了自己的肛门,而且做得极其彻底。这个小家伙徒劳地解释说他的错误可以弥补,因为他表示现在就想当场排便;但他被告知保持现状,而且他的名字仍将被记入那本要命的册子。可怕的杜尔塞当着他的面立即完成了登记,以此让他充分意识到自己过错的严重性—这确实是个严重的罪过,单凭这一条就可能扰乱,谁知道呢?甚至可能阻止主席先生的射精。

康斯坦丝因她的特殊状况未被阻拦,德格朗热和肛裂者是被允许进入小教堂的仅有的两人;其余所有人都接到命令,要等到晚间祝酒时才能开瓶畅饮。

前夜的种种事件成了晚餐席间的话题;众人拿院长打趣,说他竟让鸟儿飞出笼子云云;几杯香槟下肚后,他又恢复了快活的神采,宾客们便起身去用咖啡。纳尔西斯、塞拉东和泽尔米尔负责斟咖啡,索菲亦是如此,她为自己感到万分羞愧;当被问及此事发生过多少次时,她回答说仅两次而已,而且杜尔塞夫人给了她如此良善的劝诫,以至于她确实认为为此惩罚她们两人是极不公正的。院长向她保证,在她所处的情况下,她所谓的良善劝诫恰恰是最恶劣的,杜尔塞夫人灌输给她的虔诚思想除了让她天天受罚外毫无用处,就她目前的处境而言,除了他们三位同僚和他自己之外,她不该有任何主人和神明,除了盲目地侍奉和服从他们的一切旨意外,不该有任何宗教信仰。就在他布道的同时,他让她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命令她吮吸他的阳具,这可怜的小东西浑身发抖地照做了。公爵向来偏爱腿间交欢,既然不得不放弃主要实践,便用这种方式刺穿了泽尔米尔,同时让小女孩在他合拢的手掌里排便,并趁热吞食,而杜尔塞正诱使塞拉东射进他嘴里,主教则卖力地从纳尔西斯体内掏出一块粪便。他们只留出几分钟—不再多了—用于他们认为有助于消化的小憩;随后,在讲堂就座后,杜克洛面对众人,开始讲述当天的故事。

这位英勇的八旬老人富尼埃为我物色的人,先生们,是审计局的一位官员,矮胖身材,长着一张极其令人不快的脸。他在我们中间放了一个便盆,我们背对背蹲下同时排便;他拿起便盆,用手指搅拌着两坨粪便,将它们混合,吞下这团糊状物,而我则促进他的排泄物爆发,这爆发发生在我嘴里。他甚至几乎没有看我的臀部一眼。也没有任何亲吻动作,但他的狂喜同样强烈而不可抗拒:他在房间里蹦跳着,一边吞咽和射精一边咒骂,然后离开了,为这场奇怪的仪式给了我四个金路易。

然而,我的房东对我日渐宠爱,也越发信任,这种信任很快被我滥用,最终导致我们永远分离…某日他留我独自在书房时,我注意到他出门前从装满金币的深抽屉里取钱塞满了钱包。"啊,多肥的猎物!"我暗自思忖,当即起了卷款潜逃的念头,便开始寻找时机下手:奥库尔从不锁抽屉,但随身带着书房钥匙,我发现门锁都很脆弱,觉得破坏它们不费吹灰之力。定下计划后,我只等奥库尔整日外出的机会—他每周两次与德普雷和神父去纵酒狂欢,德格朗日夫人或许会描述这些出游细节,那不在我的叙述范围。良机很快降临:奥库尔的仆从们和主人一样放荡,总会随行赴宴,宅邸几乎只剩我一人。我迫不及待实施计划,一拳击穿书房门板,冲向抽屉—果然如我所料未上锁。我席卷其中所有财物,掠得不下三千金路易。口袋塞满后,我又翻检其他抽屉:一个华美珠宝匣引人注目,当我打开那个丰饶的写字台其他抽屉时,诸位,你们简直难以想象发现了什么…幸运的奥库尔啊!幸亏你的轻率只被我察觉—那些文件足以让你受车轮之刑,这就是我能透露的全部。除了德普雷与神父往来密函中那些露骨的交易记录,还有实施种种秽行所需的全套器具…但就此打住,你们设定的陈述界限使我无法详述,德格朗日会完整交代。至于我,得手后立即逃离,想到与这些恶棍为伍的危险就不寒而栗。我渡海至伦敦,虽在那座城市奢侈生活了半年,但这段经历对诸位大人无甚趣味,请允许我略过。期间我只与巴黎的富尼埃保持联系,她告知房东为这桩小盗窃闹得满城风雨,最终我决定结束这场闹剧:提笔冷静写信声明,既然我能碰巧拿走他的钱,自然也能发现别的东西,若他执意追查,我将坦然面对审判,并向审讯小抽屉赃物去向的法官,详细陈述在大抽屉里的发现。这位先生立刻噤若寒蝉。半年后他们三人的淫乱丑闻曝光,为避祸流亡国外,我便返回巴黎。诸位,我是否该坦白自己的不堪?归来时竟和劫掠奥库尔前一样穷困潦倒,只得再次托庇于富尼埃夫人。当时我年仅二十三岁,艳遇不断—请允许我略去无关风月的经历,只讲述诸位现在感兴趣的那些故事。

我回来后一周,一个装满粪便的木桶被放置在专供享乐的房间里。我的阿多尼斯来了;他证明是个圣洁的教士,但对那些享乐如此习惯,如此厌倦,以至于只有通过我将描述的极端行为才能被激起。他进来时我赤身裸体。他盯着我的臀部看了一会儿,然后相当粗暴地用手指抚摸后,命令我脱掉他的衣服并帮他进入木桶。我脱去他的衣物,帮他爬进去,这头老猪滑进了他的乐园;专门为此钻了一个洞,浸入十五秒后,他那几乎坚挺的阳具从孔洞中弹出;他命令我为它手淫,尽管上面沾满了污秽和可怕的东西。我照做了,他把头埋进粪便里,在粪便中溅起水花,吞下粪便,叫喊着,射精了,然后爬出来,小跑着去泡澡,在那里我把他交给两个家仆,他们花了十五分钟把他擦洗干净。

不久后又来了一个。一周前我曾在罐子里拉屎撒尿,并小心保存了这混合物;要达到我们这位最新放荡者所渴望的阶段,这段时间的等待是必要的。他是个三十五岁的男人,我猜他与金融界有关。一进门他就问罐子在哪儿;我递给他,他试探性地嗅了嗅。

"你完全确定那是一周前发生的事吗?"他问道。

"先生,"我回答道,"我准备为它的年代作证;您会注意到那里有最初的霉变迹象,边缘附近有些发霉。"

"哎呀,说真的,看起来确实挺不错,"他赞同道,"我就喜欢这种发霉的样子,你知道的。对我来说霉得越厉害越好。劳驾让我看看,"他继续说道,"是哪头漂亮蠢驴拉出了我们眼前这堆玩意儿。"

我展示了它。

"就这样,"他说道,"把它放在我对面,这样我就能一边吃饭一边欣赏它的杰作。"

我们各自坐好,他尝了点小菜,被美味所陶醉,直接大快朵颐起来,转眼间就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那顿精致的午餐,只在咀嚼间隙扫视我的臀部;但再没发生其他插曲,他甚至都没把老二从裤裆里掏出来。

一个月过去了,又一位古怪的家伙来到我们门前,这位只愿与富尼埃本人交易。他挑选的对象啊,天哪!她已度过六十八个春秋,丹毒侵蚀着她每一寸皮肤,嘴里八颗烂牙散发的恶臭让人在五码开外就几乎无法与她交谈;但正是这些缺陷,而非其他,迷住了那位要与她翻云覆雨的情人。我迫不及待想观察这场较量,便跑到窥视孔前:这位阿多尼斯是个上了年纪的医生,但比她年轻些。他将她拥入怀中,亲吻她的嘴足足十五分钟,接着让她撅起那如同老母牛般布满皱纹的屁股,他贪婪地亲吻吮吸着。有人拿来注射器,还有三半瓶利口酒;这位医神的崇拜者装好注射器,将"疗伤酒"泵入他伊里斯的内脏;她接受这剂药液,含着它,医生不停亲吻她,舔遍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啊,我的朋友,"老太太终于喊道,"我再也忍不住了,一秒钟都忍不了了,做好准备吧,亲爱的朋友,我不得不把它还给你了。"

萨莱诺的学者跪着,从裤裆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黑色器具,他用力拍打并刻意挑弄着,富尼埃将她那丑陋的大屁股压在他嘴上,用力下坐,医生大口吞咽着,无疑有一两块粪便随着液体一起涌出,他喘息着但全都咽了下去,这个浪荡子射精后仰面倒下,烂醉如泥。这个放荡之徒就这样一举满足了两大欲望:他的酗酒癖好和他的淫欲。

"等一下,"杜尔塞说,"这些过激的描述总是让我勃起。德格朗热,"他继续说道,"我想你的屁股应该和杜克洛刚才描述的那个很像;过来把它贴到我脸上。"

这个老鸨照做了。

"放出来,释放它,"杜尔塞的声音被闷住了,因为他正从那对令人敬畏的臀瓣之间说话。"给我吧,老鸨,别管它是不是液体,我完全能嚼得动,而且我总是把送到嘴边的都吞下去。"

当主教正与安提诺乌斯进行类似操作时,库瓦尔与方雄、公爵与路易松也相继完成了他们的行动。但我们这四位运动员对这些放荡行径早已驾轻就熟,他们从容不迫地完成着这些动作,甚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四份馈赠被全盘接收,整个过程竟没有一滴精液溅落在任何地方。

"好了,继续你的故事吧,杜克洛,今天就把它讲完,"公爵说道;"即便我们的心情不比之前平静,至少我们已不那么焦躁,更能集中注意力了。"

"唉,诸位先生,"我们的女主角回答道,"恐怕今晚我要讲述的这个轶事对你们现在的状态来说太过简单、太过温和了。真是遗憾,但没关系;轮到它了,它必须保持自己的位置。"她接着这样说道:

这位冒险故事的主人公是国王军队里的一名老旅长;他必须被脱得精光,然后像婴儿般被襁褓包裹;当他如此准备好后,我当着他的面排便,将盘子端来,用指尖把我的粪便像喂婴儿糊糊般喂给他吃。一切都按规矩行事,我们的浪荡子全数吞下,并在襁褓中排泄,同时模仿婴儿的啼哭。"那我们就找些孩子来吧,"公爵说道,"既然你给我们讲了个儿童故事;范妮,亲爱的,"他继续说道,"到你老朋友这儿来,往他嘴里拉屎,记得同时要吮吸他的阳具,因为它似乎又要射精了。"

"愿你的旨意得以成全,"主教低声说道。"过来,罗塞特;你已经听到给范妮的命令了。那么照她那样做吧。"

"同样的命令也适用于你,"杜尔塞对听到召唤走过来的埃贝说道。

"入乡随俗,"明智的库瓦尔说,"我的小家伙。奥古斯丁,效仿你的同伴们,让我的精液流入你的嘴,同时让你的粪便流入我的嘴。"

这一切都发生了;值此之际,所有那些显贵都来了;四面八方传来放屁声和粪便坠落声,还有排泄声,在欲望得到极大满足后,他们来到餐桌前,食欲异常旺盛。但在狂欢宴会上也讲究精致,小家伙们都被打发去睡觉了。那些美妙时光只与精英操客们共度,那四位侍女,四位说书人。先生们酩酊大醉后,上演了极其肮脏的恐怖场景,我若如实描述,必将对我尚未向读者展示的那些相对不那么放荡的画面造成不公。柯瓦尔和杜尔塞被抬走时已不省人事,但公爵和主教却若无其事般冷静,完全能够继续彻夜放纵他们惯常的狂欢。

第十四章

就在那一天,天气似乎也纵容了我们这群放荡之徒的罪恶勾当,将他们与凡俗窥探的可能性隔绝得更远;一场大雪倾覆而下,填满了周围的山谷,仿佛连野兽都无法接近这群恶棍的藏身之所;在茫茫人海中,没有一个人胆敢奢望能抵达他们的所在。啊,很难想象这些安全保障能激起何等强烈的淫欲、贪念与狂喜,当一个人能对自己说:"我独自在此,身处世界尽头,远离所有目光,没人能触及我,没有生灵能靠近我所在之处;没有界限,因此也没有阻碍;我是自由的。"于是,在这种处境下,欲望以无可阻挡的势头喷涌而出,无所顾忌,而逍遥法外的快感更令他们沉醉不已。在那里,除了上帝与良知外别无他物;然而,对于一个身心俱是无神论者的人来说,前者能有什么分量,上帝又算得了什么?而对于一个早已习惯战胜悔恨、击溃内疚,甚至将此当作游戏乃至小小乐趣的人来说,良知又能有什么约束力?不幸的羊群被交到这些恶徒的獠牙之下;若你们尚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该会如何战栗啊!

那日是个节日,第二周已经结束,第二场婚礼即将举行;大人们兴致高昂,只想着在假日里寻欢作乐。要举行的是纳西瑟斯与赫柏的婚礼,但残酷的命运注定这对新人当晚就要受罚;就这样,他们刚从婚姻之乐的温暖怀抱中走出,便要直接进入这所学校更苦涩的课程,多么无情!小纳西瑟斯并不愚钝,察觉到了这番讽刺,但大人们仍按惯例进行仪式。主教主持婚礼,这对新人结为神圣夫妻,并获准在众目睽睽之下为所欲为;但谁能料到?命令太过宽泛,或被执行得过于彻底,这位聪颖的小丈夫虽对眼前景象欣喜若狂,却无法进入他美丽妻子的身体,竟打算用手指破她的贞洁,若由着他便会得逞。强有力的手及时介入,公爵当场用大腿奸淫了赫柏,而主教对纳西瑟斯如法炮制。

接下来是晚餐,新婚夫妇被允许参加宴会,由于他们被给予并命令大量进食,两人离席时都排出了可观的粪便,一份是为杜尔塞准备的,另一份是为库瓦尔准备的,这两位在吞下这些童年的小产物后,咂着嘴宣称"美味极了"。

咖啡由奥古斯丁、范妮、塞拉东和泽菲尔伺候。公爵命令奥古斯丁给泽菲尔手淫,后者在射精的同时将粪便拉进贵族口中;这个操作取得了惊人的成功,以至于主教想用塞拉东重复这个动作;范妮负责手淫,小家伙接到命令要在感到精液流出时立即将粪便拉进主教大人的嘴里。但这些年轻操作者的表现不如他们的同伴出色:塞拉东始终无法协调排便与射精的时机;不过,由于这个练习只是技能测试,且规定中并未要求受试者必须精通此道,因此他没有受到惩罚。

杜尔塞从奥古斯丁那里搜集秽物,而主教则坚挺勃起,让芬妮一边吮吸他一边往他嘴里排便;他射精了,由于高潮来得猛烈,他对芬妮有些粗暴,但遗憾的是,未能找到足够理由惩罚她,尽管他显然非常渴望给她安排些"节目"。世上再没有比主教更会折磨人的了;他刚射完精,就巴不得他的泄欲对象立刻下地狱;所有人都熟知他的脾性,那些小女孩、妇人以及小男孩们最害怕的莫过于帮他排解性欲。

午睡结束后,他们走进礼堂,众人各自就座,杜克洛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我有时会进城参加派对,她说,因为这些活动通常更有利可图,富尼耶总是竭尽全力为我安排尽可能多的这类活动。

有一次她派我去一位马耳他骑士的住所,这位老骑士打开一个装满小隔间的衣柜,每个隔间里都放着一个装有大便的瓷便盆;这个老色鬼与他的一位修女姐姐达成了协议,那位修女是巴黎最显赫修道院之一的院长;根据他的要求,那位殷勤的修女每天早上都会送来一箱由她最漂亮的小寄宿生们生产的新鲜粪便。他按照分类系统将每份"作品"归档,当我到达时,他让我取下某个编号的样本,结果证明那是最珍贵的一件。我把便盆递给了他。

"哦,是的,"他说,"那属于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美若天仙。我吃她礼物的时候你帮我打手枪。"

整个仪式包括在他面前玩弄他的家伙、装扮我的屁股,同时他吃着东西,然后重新装满他刚清空的罐子。他看着我做完这些,用舌头把我的屁眼舔干净,一边吮吸我的肛门一边射精。之后,衣柜被关上并锁好,我拿到了报酬,而我们这位先生—我一大早就去拜访了他—蜷缩起来,幸福地重新入睡。

在我看来更令人惊骇的是位年迈的僧侣。他进来后,向见到的第一个人索要八到十块粪便,无论男女都无所谓。他将粪便揉成糊状,像面团般反复揉捏,咬下一大块吞掉至少半团,然后将剩余排泄物射入我口中。

第三位,在我此生遇见的所有男人中,他激起了我最强烈的厌恶感。这位第三人,我再说一遍,命令我张大嘴巴。当时我赤身裸体躺在地板床垫上,他骑跨在我身上;他将自己的粪便塞进我嘴里,这个恶棍随后躺在我身旁,吃掉我吐出的秽物,并将精液喷射在我的乳房上。

"好啊,好啊,这可真有意思!"库瓦尔喊道;"耶稣在上,我确实觉得自己想拉屎,我真得试试。我该选谁呢,公爵大人?"

"谁?"布朗吉斯说。"凭我的信仰,我推荐朱莉,我女儿;她就在你手边。你喜欢她的嘴,那就用上吧。"

"多谢你的建议,"朱莉阴沉地说。"我做了什么让你说出这种话?"

"哎呀,既然这个主意让她不高兴,"公爵说,"既然她是个好姑娘,那就选索菲小姐吧:她健康、漂亮,而且才十四岁,你知道的。"

"很好,就选索菲,就这么定了,"库瓦尔说,他那躁动的阳具已经开始跃跃欲试。

芳琼走近受害者,那个可怜的小东西立刻开始流泪。库瓦尔轻声笑着,抬起他那巨大、丑陋且肮脏的臀部,将其压在那张迷人的脸蛋上,给我们呈现出一幅癞蛤蟆即将亵渎玫瑰的画面。索菲帮他手淫,他的精液爆发了,索菲一滴不剩地接住了所有,这位酗酒的治安官的舌头和嘴唇回收了他发射的东西;他仅用四口就全部吞下,同时他的阴茎在那个可怜小家伙的肚子上摩擦着,当这一切结束后,那孩子吐出了五脏六腑的污秽,直接喷在了匆忙赶来生怕错过任何细节的杜尔塞脸上,后者正在一边自慰一边被呕吐物覆盖。

"滚吧,杜克洛!"库瓦尔说。"继续讲你的故事吧,为你的言论效果感到高兴吧;它们不是大获全胜了吗?"

于是杜克洛继续讲述,她那个引起轰动的轶事所获得的惊人成功,让她从心底里感到温暖。

杜克洛说,就在那个刚刚引诱了您的例子之后,与我直接通信的那个人坚持要求献给他的女人必须消化不良;因此,事先未告知我的富尼埃在晚餐时让我吞下某种泻药,这使我的肠道内容物软化,实际上变成了流体,仿佛我的粪便变成了灌肠剂的效果。我们的男人到了,在对这个他全心崇拜的对象进行几次初步亲吻后—此刻它已被气体痛苦地膨胀起来—我恳求他不要再耽搁;注射物即将溢出,我抓住他的阴茎,他喘息着,吞下一切,还要更多;我给他第二次洪流,很快又来了第三次,这个放荡之徒的"凤尾鱼"终于在我手指上喷出他感受的明确证据。

次日,我与一位人物打交道,他那巴洛克式的狂热或许能在诸位绅士中找到崇拜者。首先,他被安置在我们通常操作房间的隔壁,那面墙上有个观察孔位置恰到好处。他被单独留下自行安排;隔壁房间有另一位演员在等我:那是我们随机挑选的马车夫,他完全了解情况;我也一样,我们的演员们都完美掌握了各自的角色。关键在于让法厄同正好对着观察孔排便,这样躲在隔墙另一侧的浪荡子就不会错过这场表演的任何细节。我用盘子接住粪便,确保它完整落地,掰开车夫的臀瓣,按压他的肛门周围,不遗漏任何能让排便舒适的措施;等我的演员完成所有动作后,我抓起他的阴茎让他射精在粪便上,这一切都在观察者视线范围内;最后,包裹准备就绪,我冲进另一个房间。

"给您,快拿着吧,先生,"我喊道,"还热乎着呢。"

无需再次邀请;他一把抓过盘子,把他的阳具递给我,我揉搓着,这无赖一边狼吞虎咽我递给他的食物,一边随着我勤快的手弹性运动的节奏喷射出精液。

"那车夫多大年纪?"库瓦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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