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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多玛120天,11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7280 ℃

四人退至客厅交谈片刻,午宴钟声便敲响了。如往常般,这餐既丰盛又放荡,经过一番淫秽的抚摸与下流调情,再加上几段为淫戏助兴的猥亵言论后,众人回到客厅。泽菲尔与雅辛特、米雪特与科隆布正恭候着奉上咖啡。公爵用大腿亵玩米雪特,居瓦尔则玩弄雅辛特;杜尔塞从科隆布体内掏出秽物,主教则将排泄物塞进泽菲尔口中。居瓦尔忆起杜克洛昨日讲述的一种癖好,竟起意在科隆布阴户内排便;负责监管当日四人组的老泰蕾兹让科隆布摆出合适姿势,居瓦尔便付诸行动。但他每日暴食产生的粪便量惊人,几乎全部倾泻在地板上—可以说,那个本非天生就该承受此等腌臜快感的娇嫩处女阴户,不过被他的秽物浅浅玷污罢了。

被泽菲尔美妙地操弄后,主教哲人般地交出了他的性交,将自身感受到的快感与周遭上演的绝妙景象所带来的另一种愉悦融为一体。他勃然大怒,叱责泽菲尔,痛骂柯瓦尔,对每个人都怒气冲冲地抱怨。他们给他灌了一大杯长生不老药,指望能恢复他的元气。米谢特和科隆布安顿他在沙发上小憩,并在他入睡时守候在旁。醒来时他已神清气爽,为了让他更有力气,科隆布又给他口交了片刻;他的阳具果然显现出复苏的迹象,随后他们便走进了观众厅。主教让朱莉躺在他的长椅上;由于他相当喜欢她,看到她便心情好转。公爵占有阿琳;杜尔塞占有康斯坦斯;院长则占有自己的女儿。一切准备就绪,可爱的杜克洛登上她的宝座,开始这样说道:

说通过犯罪获得的金钱不能带来快乐,这是最荒谬不过的话了。我向您保证,没有比这更大的谬误;我的房子兴旺发达;在富尼埃管理期间,从未有过如此多的客户光顾。就在这时,我产生了一个想法,我承认这是个相当残忍的想法,但我敢自夸地认为,这个想法不会让各位大人完全感到不快。在我看来,当一个人没有对另一个人行应行之善时,对那人行恶反而有种邪恶的快感,而我那奸诈的想象力便唆使我以那位佩蒂尼翁—我恩人之子,那个本应继承一笔财产(这笔财产无疑会让那个可怜虫欣喜若狂,而我已开始将其挥霍在琐事上)的人—为代价,玩些放荡的小把戏。机会是这样出现的:这个可怜的鞋匠娶了个与他门当户对的姑娘,这段不幸婚姻的唯一果实是个约莫十二岁的女儿;我听说她不仅具有童年所有可爱的特征,还拥有最温柔美丽的所有特质。这个孩子虽然出身卑微,但父母尽其所能地精心抚养,因为她是他们生活的欢乐与光明,这个孩子,我说,在我看来是个值得掳获的猎物。

佩蒂尼翁从未到过这所房子,他对属于自己的法定权利一无所知;当富尼埃向我提及他后,我立即着手调查他及其周围人的情况,由此得知他家中藏有一件珍宝。大约与此同时,梅桑热伯爵前来拜访我;这位以放荡著称的贵族—德格朗热日后必定会至少有一次机会谈到他的职业—伯爵要求我以任何价格为他提供一名不超过十三岁的女仆。我不知道他要用这件"商品"做什么,因为在对女性的问题上,他一向以极其严谨的道德准则著称,但他的提议相当直白:在专家协助下确认其童贞后,他说将以固定价格从我这里买下她,从这一刻起,她就是他的所有物,他将成为她的主人,他还补充说,这个孩子可能会被永远带离法国。

由于伯爵是我的常客—您很快会看到他登场—我动用了一切手段来满足他;佩蒂尼翁的小女儿在我看来正是他所需要的。但我该如何得到她呢?这孩子从不离开家门,她就在那里接受教育;她被监管得如此严密,如此谨慎,以至于我开始对这个猎物感到绝望。我也无法动用之前提到的那位专门诱骗少女的高手;他不在城里,而伯爵又催促我抓紧。因此我只能想到一个办法,而这个办法恰好能完美服务于促使我犯下这桩罪行的隐秘邪念,因为这方法使罪行更加恶劣。我决定给这对夫妇制造些麻烦,设法让他们双双入狱,这样就能扫清我与那孩子之间的部分障碍,我以为这样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她诱入圈套。为此我咨询了一位朋友,他是个手段高明的律师,我信任他且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给他提供了线索,他立刻行动起来:搜集情报、调查取证、寻找债主、煽动他们、支持他们的诉求,总之不到一周就让这对夫妇锒铛入狱。此后一切都变得容易;一个机灵的探子接近了被托付给穷邻居照看的小女孩,她被带到了我面前。她的样貌完全符合我收到的报告:甜美可人、肌肤柔嫩白皙、最圆润可爱的部位、完美成形的魅力…总之,很难找到更漂亮的孩子了。

她总共花了我大约二十路易,而伯爵想一次性买断她,既然已经买下,就不愿再听到任何关于这笔交易的只言片语,也不想与任何人再有瓜葛,我便以一百路易的价格将她出让;考虑到绝不能让人察觉我在此事中的角色,净赚六十路易我已心满意足,又给了律师二十路易让他制造些动静,好让那女孩的父母长期得不到女儿的消息。但消息终究还是传到了他们耳中;女孩的失踪终究难以隐瞒。那些失职的邻居们竭力为自己开脱,至于那可怜的鞋匠夫妇,我的律师把事情处理得天衣无缝,他们始终无法挽回这场变故,在我掳走猎物约十一年后,这对夫妇双双死于狱中。这场小小的不幸给我带来了双重好处:既确保了我对那个待售女孩的绝对所有权,又让我净赚了法郎。至于那女孩,伯爵对她很满意;从未遇到任何麻烦,我也一样,是的,连一句闲话都没有,德格朗日夫人很可能会把故事讲完;对此我一无所知。但现在该回到我自己的冒险故事了,回到那些日常事件中,它们或许能为您提供我们列出的那些香艳细节。

"噢,天哪!"库瓦尔插嘴道,"我太欣赏你的谨慎了—你的方法中透露着一种深思熟虑的恶毒,这种条理性让我无比愉悦。至于那种恶行—先是对受害者轻描淡写地折磨,最后才给予致命一击…啊,在我看来这种精致的卑鄙,完全有资格列入我们的杰作之中。"

"不过我在想,"杜尔塞说,"我是否做得还不够绝,因为说到底,那些父母本可以出狱的:天知道这世上有多少蠢货,成天就想着帮助这种人。他们苟延残喘的那十一年,对你来说都是隐患。"

"先生,"杜克洛回答他,"当一个人没有您在社会上的那种影响力时,当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小恶作剧不得不借助二流帮手时,谨慎往往变得非常必要,在这种情况下,人们不敢为所欲为。"

"确实,确实,"公爵说,"她无法再进一步了。"

于是这个可爱的人儿又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诸位大人,那位练达的姑娘说道,虽然我连日来讲述的都是此类卑劣行径,但不得不继续陈述与之类似的丑恶事实,委实令人发指;然而诸位既要求我列举一切哪怕与这种重大罪孽略具相似之处的案例,又坚持不得删减分毫。待我再举三例此类污秽暴行,我们便可继续探讨其他妄想。

首先我要提到的是位年迈的庄园管家,约莫六十六岁光景。他要求女人脱光所有衣物,在粗暴而非温柔地抚摸她的臀部后,会立即命令她当着面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排便。待他欣赏够这番景象后,便会亲自上前将自己的粪便排在她的旁边,然后用手将两者混合,迫使女孩四肢着地吃掉这团秽物。进食时她必须撅起臀部—那部位来赴约时就该布满污渍。仪式进行间他会自渎,通常就在最后一口被咽下时达到高潮。诸位大人不难想见,鲜有女子甘愿承受此等污秽行径,但这位管家坚持要年轻健康的姑娘…我总能在巴黎搜罗到他所需之物,只是索价不菲。我要列举的这类人中第二个例子,同样要求女孩表现出堪称狂热的顺从;但由于这位浪荡子偏好极年幼的少女,我的差事反倒轻松些:孩童比成年女性更易配合这类游戏。我为即将登场这位绅士物色了十二三岁的漂亮小店員;他到场后只让女孩褪去腰部以下的衣物,短暂把玩她的臀部,令其排出些气体,接着给自己灌入四五剂大量灌肠液,随后便强迫小玩伴用嘴承接从他直肠倾泻而出的洪流并吞咽下去。当时他跨坐在她胸前,一手搓弄着颇为粗壮的阳具,另一手揉捏阴阜,为便于施为,他要求对方必须剃净阴毛。这位仁兄在第六次喷射后仍欲继续,因尚未尽兴。小女孩呕吐抽搐着表示拒绝,哀求放过,他却大笑着注入第七剂液体,待其排出后,精液才终于喷涌而出。

一位年迈的银行家为我们提供了这些肮脏恐怖的最后例证—或者说,是最后一个以这些恐怖为主要元素的人物例证,我必须提醒您,我们还将多次看到它们作为主要行为的辅助元素出现。他必须得到一个漂亮的女人,但年龄要在四十到四十五岁之间,并且要有一对极其松垮的乳房。一旦他们独处一室,他就会命令她脱去腰部以上的所有衣物,在粗暴地玩弄她的乳头后,他会大喊:"这些该死的牛乳房!这些内脏有什么用,嗯?它们除了给我擦屁股还能干什么?"接着他会挤压、扭转、绞拧、缠绕、拉扯、捶打它们,朝它们吐口水,又踢又踩,同时不停地说着松垮的奶子是多么该死的下流东西,他无法想象大自然创造这些皮囊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大自然要用这些东西糟蹋和羞辱女人的身体等等。说完所有这些荒谬言论后,他会脱光自己所有的衣服。天啊,那是怎样的身体!我该如何向各位大人描述啊!那简直就是一块恶心的溃疡,一个流脓的疮口,脓液似乎从他头到脚覆盖全身,即使在我观察仪式的隔壁房间,我都能闻到他感染的恶臭;然而,这个女人却不得不去吮吸这个腐烂的遗骸。

"吮吸?"公爵说。

是的,先生们,杜克洛斩钉截铁地说,从上到下地吮吸,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要被舔舐,舌头不能放过任何地方,要探索全部;我事先警告过那个女孩,但显然白费口舌。她没料到会这样;因为一看到那具行走的尸体,她就惊恐地退缩了。

"这是什么意思,贱人?"他说道,"你觉得我恶心吗?可惜啊,你非得给我口交不可,你的舌头必须舔遍我全身。快点!别装什么害羞小姑娘了;别人都干过这活,你也得干得跟她们一样好。够了,我告诉你,别耍花样。"啊,人们说得没错,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给他的那个可怜虫穷困潦倒,这可是赚两个金路易的机会:她照单全收,那个患痛风的老混蛋,感受着柔软的舌头在他丑陋身体上游走的触感,缓解着折磨他的灼痛,在整个过程中都淫荡地自慰着。当一切结束—你完全可以想象,尽管那个不幸的女人感到极度厌恶—当一切结束,我说,他让她仰面躺在地上,跨骑在她身上,把屎拉满她的双乳,然后把排泄物挤在乳沟里,用她的乳房,左边右边轮流,来擦屁股。至于射精,我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后来才听说要这样搞上好几次才能让他交出存货;由于他是个很少重复光顾同一个地方的人,我再没见过他,说实话也丝毫不觉得遗憾。

"我以灵魂起誓,"公爵评论道,"我发现那人的结论确实相当合理,我也始终无法相信乳头除了当擦屁股布外还有什么别的用途。"

"可以肯定,"库瓦尔说道,此刻他正相当粗暴地揉捏着甜美温柔的阿琳那对乳房,"可以肯定的是,奶子确实是个非常下流的东西。每次看到这玩意儿我都会立刻怒火中烧。看到这些玩意儿时,我会感到某种厌恶,某种反感向我袭来…只有屄才能对我产生更恶劣更明确的效果。"

说完这些话,他猛地冲进自己的密室,拽着阿琳的胸部,同时呼唤着索菲和泽尔米—他那四行诗中的两个女孩,还有方琼跟着他进去。人们无法确切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但礼堂里的其他人清楚地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尖叫,紧接着便是庭长通常发泄完后会发出的那种吼叫声。当他回来时,阿琳正在哭泣,用手帕捂着胸部。由于这类事件很少引起骚动,顶多招来几声窃笑,杜克洛便立即继续讲述她的故事。

几天后我亲自照料了,她说,一个老僧侣,他的癖好虽然更费手力,却没那么令人反胃。他向我展示了一个巨大丑陋的臀部,皮肤粗糙如牛皮,皱褶似枯叶;这里的任务就是揉捏他的屁股,摆弄它,捶打它,用尽全力挤压它,但当我触及那个孔洞时,无论做什么都显得不够粗暴:我必须抓起皮肤,摩擦它,掐捏它,在指间滚动它,用上指甲,只有通过如此猛烈的服侍,他的精液才终于排出。他自己手淫时我则折磨他的臀部和肛门,我甚至无需向他展示我的脚踝。但那人必定对这些操作形成了极其狂野而古老的癖好,因为他的臀部虽然松弛下垂,却覆盖着如皮革般坚硬厚实的皮肤。

翌日,这位修士无疑已在修道院同僚面前对我及我的灵巧大加赞赏,便派来另一位修士—此人骑的驴子须得挨巴掌,实则是要用手重重地拍打。但这个新来的教士更像个放荡的检查官,在行仪式前先对我女人的臀部进行了细致检查,我的屁股被亲吻、磨蹭、用舌头舔舐了十到十二次,间歇时则换我拍打他的臀部。待他的皮肤泛起猩红色,那话儿便雄赳赳地昂起头来,我敢保证那是我当时摸过的最雄伟的器具。他将它塞进我手里,嘱咐我用一只手抚弄,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拍打他。

"除非我大错特错,"主教说道,"我们终于谈到被动鞭笞这一条了。"

"是的,主教大人,"杜克洛回答,"我们确实谈到了,既然我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您会允许我将鞭笞快感的探讨推迟到明天;我们将用几个晚上的时间来讨论这个话题。"

由于离晚餐还有将近半小时,杜尔塞表示为了刺激食欲,他想给自己的肠道冲洗几次;他的宣布让女人们有些震惊,她们开始颤抖;但判决已经下达,无法撤销。当天的女仆泰蕾兹向他保证,她会以高超的技巧插入导管;从断言到实践,当这位小金融家感到肠道充盈时,他挑中了罗塞特,示意她过来,并命令她张开嘴。她有些抗拒,抱怨了几句,还求饶了一两句,但最重要的是服从—果然,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吞下了两次喷涌物,尽管事后她可以选择吐出来。而她确实很快就把它们吐了出来。幸好,晚餐铃响了,因为金融家正准备再来一次。但用餐的前景改变了爵爷们的心情,他们转而品尝其他乐趣。纵欲狂欢中,几块粪便被涂抹在乳房上,大量秽物从臀部收集;在全场注视下,公爵吞下了杜克洛的粪便,而那个出色的女孩一边吮吸他,一边让这个淫荡家伙的手四处游走,他的精液如浓雾般喷射而出;库瓦尔效仿他,与尚普维尔做了同样的事,随后朋友们开始讨论就寝事宜。

第十七章

院长对康斯坦斯怀有的可怕反感每天都在爆发中显露无遗:他与她共度了一夜,这是与杜尔塞特达成的双边协议,次日清晨他便将她归还给杜尔塞特,同时对她行为举止提出了最为刻薄的抱怨。

"鉴于她的身体状况,"他说,"法庭似乎不愿让她承受常规刑罚,唯恐在我们指定摘取她果实的日期之前她就分娩,至少,看在耶稣的份上,"他说,"我们总该想个法子惩罚这个淫妇,当她选择装疯卖傻的时候。"

啊,但究竟是什么邪恶之灵盘踞在浪荡子心中?通过分析康斯坦丝那骇人听闻的过错,或许能窥见一斑。哦读者,您可知道是什么激起了库瓦尔大人的怒火?比您所能想象的更为不堪:当主人命令她背身侍奉时,这不幸的女人竟贸然以正面相对,是的,此等罪孽万难饶恕。而她最不可恕之处在于矢口否认;她坚称—这番辩白似乎也有几分道理—是院长大人蓄意诽谤,处心积虑要毁掉她,每次同寝时总要编造此类谎言;但鉴于律令对此有明确严格的规定,且那个社会里女人的申辩向来无人采信,唯一的问题只剩下:如何惩戒这个女子而不伤及她腹中渐熟的果实?最终议定每犯一次过失,她就必须吞食一块粪便,因此库瓦尔当即要求她立刻执行。这个提议获得满堂喝彩。当时众人正在姑娘们的闺房用早餐,命令即刻下达,康斯坦丝被传唤进来,院长在房间中央排下秽物,勒令她四肢着地爬向他的杰作,将那残忍男人刚制造的东西吞食干净。她确实跪下了,却是以这般姿态乞求宽恕,而她的哀求无人理会;造化在这些本该长着心脏的胸膛里灌注了青铜。再没有比这可怜女人屈服前那些扭曲表情与矫揉作态更令人捧腹的了,天知道诸位大人看得多么开怀。然而终究要见真章,康斯坦丝的灵魂仿佛在吞咽中途就要迸裂,但必须全部吃完,最后连地砖上每一粒残渣都消失殆尽。

目睹此景的每个朋友都兴奋不已,他们一边观看,一边让小女孩为自己手淫;库瓦尔被这操作特别撩拨起来,得益于奥古斯丁那令人着迷的手指的绝妙技巧,他感觉自己快要射精了,便呼唤康斯坦斯过来,而她刚吃完那顿凄凉的早餐。

"过来,到我这儿来,婊子,"他说,"吞了些鱼后总得来点调味料,上好的白酱汁。过来尝尝。"好吧,这次磨难同样无法逃避,正在动作的库瓦尔一边让奥古斯丁拉屎,一边打开闸门,将秽物射进公爵那可怜妻子的嘴里,同时吞下了那个有趣的奥古斯丁为他产出的新鲜精致的小粪块。

巡查过程中,杜尔塞特在索菲的便盆里发现了粪便。这位年轻女士试图以消化不良为由为自己的过失辩解。

"根本不是,"杜尔塞特一边熟练地摆弄着那块粪便一边说道,"这不是真的:消化不良会导致腹泻,亲爱的,这玩意儿看起来相当健康。"

他立刻拿起那本罪恶的笔记本,记下了那个迷人尤物的名字—她竭力忍住泪水,在杜尔塞的要求下没有哀叹自己的处境。其他人都遵守了规定,但在男孩们的房间里,泽拉米尔昨晚在狂欢时排便后被告知不许擦拭小屁股,却仍然清理干净,违反了命令。这些都是重大罪行:泽拉米尔的名字被登记在册。尽管男孩犯了错,杜尔塞还是亲吻了他的屁股,并让他短暂地为自己口交,随后先生们前往礼拜堂,在那里观看了两名次级性奴阿琳、范妮、泰蕾兹和尚普维尔的排便过程。公爵用嘴接住范妮的排泄物并吃了下去,主教的嘴接住了两名性奴的粪便,其中一份被这位高级教士吞食,杜尔塞占有了尚普维尔的排泄物,而院长尽管已经射精,还是以享用奥古斯丁为他准备的排泄物时展现出的那种贪婪,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阿琳的粪便。

康斯坦斯的场景点燃了在场众人的想象,因为先生们已经很久没有在清晨时分就如此放纵自己了。晚餐谈话围绕着道德科学展开。公爵宣称他无法理解为何法国法律对放荡行为打击如此严厉,既然放荡能让公民们忙于享乐,就能使他们远离阴谋诡计和革命暴动;主教则表示,不,法律并非旨在彻底禁止放荡行为,而是限制其过度。于是他们开始分析何为过度,公爵证明过度本身并无危险,没有任何过度行为能正当引起政府的猜疑,既然这些事实显而易见,官方的态度就不仅是残酷的,更是荒谬的;用大炮打蚊子,还有什么词能更贴切地形容这种行为呢?

从言语调笑发展到实际行动,半醉的公爵放纵自己倒在泽菲尔的怀抱里,在长达三十分钟的时间里吮吸着那个可爱孩子的嘴唇,而赫拉克勒斯则趁机将他巨大的阳具插入公爵的肛门。布朗吉斯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纹丝不动,连眼睫毛都没颤动一下,继续着他的亲吻,几乎毫无察觉地变换了性别角色。他的同伴们也都投入到其他淫秽行为中,随后他们起身去喝咖啡。由于刚刚玩过无数荒唐的小把戏,气氛相当平静,这或许是四个月出游期间唯一没有发生性行为的咖啡时间。杜克洛斯已经站在讲台上等候众人;当所有人都就座后,她向听众们讲述了以下故事:最近我家里遭遇了一场变故,这让我在各方面都深受打击。尤金妮—我深爱着她,而且由于她在任何能为我赚钱的事情上都表现出异乎寻常的顺从,对我特别有用—我要说的是,尤金妮刚刚被人拐走了。事情发生得极为蹊跷:一个仆人先付了约定好的价钱,来带她去参加—据他所说—城外举行的晚宴;她参加这次活动能赚七八个金路易。交易发生时我不在家,否则我绝不会允许她跟陌生人离开,但那仆人直接找上了她,而她同意前往…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她。

"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德格朗热说。"那场派对就是她的最后一场,而我将会很愉快地为那个可爱女孩的故事添上结局。"

"天啊!"杜克洛喊道。"她是那么美,那女孩…才二十岁,脸蛋那么甜美,她是那么娇嫩…"

"而且,有人可能会补充说,她的身材是巴黎最完美的,"德格朗热说。"所有这些魅力都促成了她的堕落,不过还是继续说你刚才说的吧,我们不要陷入这些细节中。"

露西尔是取代她位置的姑娘,杜克洛继续说道,她既占据了我的内心也占据了我的床榻,但并未参与家务活动,因为她既没有欧也妮那温顺的性情,也没有她那非凡的理解力。

尽管如此,不久之后我还是将那位本笃会修道院长托付给了她的双手,这位院长过去时常来拜访我,也曾与欧仁妮嬉戏作乐。当这位好神父用舌头温暖了她的阴户并彻底吮吸了她的嘴后,主要阶段便开始了:露西尔拿起鞭子,轻轻抽打他的阴茎和睾丸,他便从疲软的器官中射精;仅仅是轻柔的摩擦和鞭子的触碰就让他达到了高潮。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女孩用鞭子抽打从他阴茎飞溅出的精液滴。

次日,我亲自负责一位绅士,必须在他赤裸的臀部上精确计数地抽打一百鞭;在受刑前,他通过亲吻他人臀部来准备,而在鞭打过程中他则自行手淫。

第三位客人是我后来结识的,他的要求更为苛刻;他还为每个细节增添了额外的仪式感:我提前一周就收到了他要来访的通知,在那段时间里,我不能清洗身体的任何部位,尤其是阴部、肛门和口腔;此外,一得知他要来,我就得挑选三根九尾鞭,浸泡在一桶混合了尿液和粪便的桶里,直到他现身为止。他是一位年迈的盐税征收官,家境殷实,是个鳏夫,膝下无子,经常沉迷于这种聚会。他首先关心的是确认我是否严格遵守了他禁止我清洗身体的命令;我向他保证我完全遵从了他的指示;他要求验证,于是先亲吻了我的嘴唇。这一体验想必让他信服了,因为他随后提议我们上楼进房间,而我意识到,如果他在亲吻时发现我以任何方式清洁过口腔,他可能就不会继续这场聚会了。我们一同上楼,正如我所说,他看了看浸泡在桶里的鞭子,然后命令我脱光衣服,开始嗅闻我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他明确禁止我清洗的那些孔穴;由于我一丝不苟地遵守了他的要求,他无疑闻到了他渴望的气味,因为我看到他变得焦躁不安,似乎迫不及待,还听到他喊道:“啊,操他妈的,这就是我想要的,正是我想要的!”我随即抚摸他的臀部:那层皮肤的颜色、质地和硬度简直像煮过的皮革。在花了一分钟抚摸、揉捏、戳弄那些粗糙而饱经风霜的后臀后,我抓起一根九尾鞭,没有擦干,就用尽全力狠狠抽了他十下;但这开场并未让他颤抖分毫,他不仅无动于衷,甚至连最轻微的痕迹都没在那坚不可摧的堡垒上留下。以这个序幕开场后,我将三根手指插入他的肛门,牢牢抓住,开始用力摇晃,但这位客人在这方面同样毫无反应;我的努力连一声叹息都没换来。完成这两项初始仪式后,轮到他行动了;我趴在床上,他跪下来,掰开我的臀部,轮流将他的朝圣之舌探入这个洞和那个洞,而它们,可以确定的是,按照他的要求,并非完全没有气味。在他吮吸了相当一段时间后,我拿起另一根鞭子,再次抽打他,并再次对他进行苏格拉底式拷问,他像之前一样跪下,继续舔舐,如此反复,我们各自至少重复了十五次。最后,他进一步指示我,让我根据他阴茎的状态调整动作—我需要仔细观察但不得触碰—当他再次跪下时,我释放了我的粪便。它直接射到他脸上,他向后倒去,骂我是个放肆的家伙,一边自渎一边射精,发出的叫声若非我提前关上了百叶窗,恐怕整条街都能听见。但粪便掉到了地上,他只是盯着它闻了闻,既没有放进嘴里,甚至没有触碰;他至少挨了两百鞭,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他的身体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那因多年粗暴使用而变得坚硬的臀部,连最轻微的印记都没有。

"哈,凭上帝裤裆上的纽扣起誓!"公爵咯咯笑道,"主席先生,这头驴子可值钱得很,跟你拖着到处跑的那件稀罕物不相上下。"

"哦是的,是的,"库瓦尔说道,声音因阿琳正在抚弄他而结巴起来,"确实如此,那家伙似乎既拥有我的屁股又拥有我的品味,因为,你知道,我极其反对使用坐浴盆,但我更喜欢更长时间的禁欲:我通常把期限至少定为三个月。"

"总统先生,您那话儿硬着呢,"公爵说道。

"你这么认为吗?"居瓦尔回答,"说真的,你最好咨询下阿琳,她能告诉你实情。至于我,你知道,我对那种特殊状态太习以为常了,以至于很少注意到它何时结束或开始。只有一件事我可以完全肯定地告诉你,那就是此刻我极度渴望双手能抓住一个极其肮脏的妓女;我要她给我端来满满一桶粪便,把碗盛得溢出边缘,我要她的屁股散发着粪臭,我要她的阴户闻起来像布满死鱼的海滩。且慢!泰蕾兹啊,你这污秽如古山般悠久的女子,你这自受洗以来就没擦过屁股的贱人,你那臭名昭著的阴户在三里格内都散发着瘟疫,求你把这一切都送到我鼻子前供我享用吧,若你乐意,再添上一坨新鲜湿润的粪便。"

特蕾莎走近,带着污秽邪恶的魅惑,用那令人作呕、干瘪而伤痕累累的肢体摩擦着法官的脸,在他鼻子上排出他渴求的粪便,阿琳激烈地手淫,浪荡子射精了,杜克洛随即继续讲述她必须讲完的故事。

一个老淫棍,每天都要接收一个新女孩来实施我将要描述的操作,他恳求我的一位朋友说服我去拜访他,同时我也得知了在这个色鬼家中定期举行的仪式。我到了那里,他用一种冷漠的眼神打量我,那是惯于放荡之人特有的眼神,这种眼神能在瞬间对被审视对象做出准确无误的判断。

"我听说你有个漂亮的屁股,"他拖着长调说道,"这六十年来我一直对漂亮的臀情有独钟,我想看看你的名声是否名副其实…撩起你的裙子来。"

那句最后的话,说得铿锵有力,足以当作命令;我不仅让他看到了珍宝的全貌,还把它挪得尽可能靠近这位鉴赏家的鼻子。起初我站得笔直,然后渐渐弯腰前倾,以各种最能取悦他的形式和角度展示这件令他痴迷的物件。随着每个动作,我都能感觉到这个老无赖的双手在其表面游走,侦察地形,探测地理,时而制造更紧凑的效果,时而试图赋予它更丰盈的轮廓,这里收紧,那里放宽。

"这个洞很宽敞,非常宽敞,"他说,"种种迹象表明这里发生过激烈的鸡奸卖淫行为。"

"唉,先生,"我承认道,"我们生活在一个如此反复无常的时代,为了取悦他们,一个人确实必须准备好接受几乎任何事情,并同意这一切。"

这时我感到他的嘴像密封胶般紧贴在我的肛门上,他的舌头竭力想要探入那道缝隙;我抓住时机,按照他人的建议,利用这个姿势,直接对着他探索的舌头,排出了最温热、最潮湿、最浓重的嗳气。这个动作丝毫没有让他不快,但另一方面也没能激发他;最终,在我释放了五六阵气体后,他站起身来,把我领到他的床边,指向一个陶罐,里面浸泡着四条九尾鞭。罐子上方的镀金钩子上悬挂着几根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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