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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多玛120天,17

小说:翻译R18G 2025-09-09 11:33 5hhhhh 3660 ℃

第二十八章

那是个婚礼日,轮到丘比特和罗塞特在神圣婚姻中结合,而由于另一个命运般的巧合组合,两人当晚都被列入了惩罚名单。由于当天上午没有人被发现有过错,整个白天都用于婚礼仪式,结束后,新婚夫妇被带进沙龙看他们会一起做什么。我们知道,维纳斯的奥秘常在孩子们面前庆祝;虽然至今没有孩子积极参与其中,但他们对此事的理论掌握得足够好,能够执行几乎所有要做的事。丘比特,他那根东西硬挺挺地翘着,把他那根小桩子插进罗塞特的大腿之间,而她以最彻底天真的坦率配合着他的动作;这年轻小伙子操作得如此巧妙,很可能快要成功时,主教把他抱在怀里,放进了我想这孩子一定很想放进他小妻子体内的东西;当他贯穿主教宽大的洞时,他用充满遗憾的眼神看着她,但她很快也忙起来了:公爵用大腿操她。柯瓦尔以最淫荡的方式上前抚摸主教的小操手的屁股,按照指示发现那个漂亮的小屁股处于理想状态后,他舔了舔并开始勃起。杜塞特对公爵抱在胸前的小女孩也做着同样的把戏。

然而无人退场,诸位先生入席用餐;那对新婚夫妇虽获准入席,却也与奥古斯丁和泽拉米尔一同出来侍奉咖啡。而那位风情万种的奥古斯丁,因昨夜未能赢得选美桂冠而深感沮丧,像是赌气般任由秀发散乱—这般情态反倒使她看起来比平日诱人千倍。库瓦尔见此情景心旌摇曳,细细打量着她的臀部:

"我真不明白这个小无赖怎么就没能拔得头筹,"他说道,"因为见鬼去吧,要是全世界还能找到比眼前这头更出色的驴子,我就不是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撬开它,询问奥古斯汀是否愿意帮她的老朋友一个大忙。"哦,当然,"她回答,"确实是个非常大的忙,因为我真的需要处理掉那里的东西。"库瓦尔让她靠在沙发上,跪在那光彩夺目的臀部前,瞬间吞下了她的粪便。

"上帝的神圣之名啊,"他舔着嘴唇说道,转向他的同事们,指着自己腹部那根勃起的阴茎,"我现在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迫切想要干点什么。"

"那会是什么呢?"公爵问道,他特别喜欢在总统处于那种特殊状态时让他说出可怕的话。

"什么?"库瓦尔说,"哼,随便你想提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哪怕是肢解自然、颠覆宇宙都行。""快来吧,"杜尔塞看到他对奥古斯丁投去愤怒的目光时说,"来吧,我们去听杜克洛讲故事,现在是故事时间。我敢说,"他继续对其他人说道,"要是他发起狠来,那个可怜的小鸭子可要熬过难熬的一刻钟了。"

"哦,没错!"亢奋的主席说道,"非常难熬的一刻钟,我可以担保。"

"居瓦尔,"公爵说道,他的阳具像一柄复仇的长矛在空中昂首挺立,他刚从罗塞特那里弄出些粪便来,"让其他人把后宫交给我们俩吧,两小时后我们定会交出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杜尔塞和主教此刻比其他共犯更为镇定,各自挽起其中一人的手臂,就这样—也就是说裤子褪到脚踝、阳具高耸—这群放荡之徒庄严地步入大厅,集会众人早已聚集准备聆听杜克洛的最新表演;而她,从这两位绅士的状态预感到即将被打断,便用这样的措辞开始了:

一位约莫五十五岁的宫廷贵族前来,要我为他物色一个我能找到的最漂亮姑娘。他丝毫未透露自己有何特殊癖好,为满足他可能有的任何需求,我给他安排了一位从未参加过派对的年轻女裁缝,她无疑是法国最令人称羡的美人儿之一。我为他们做了引见,出于好奇想观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便立即回到我的窥视孔前守候。

"杜克洛夫人到底是从哪个鬼地方,"他开口就说,"把你这么个丑八怪找来的?她是不是翻遍了别人的粪堆?他们把你带到这里时,你准是在伺候几个大兵吧。"

这位年轻女士羞得耳朵都红了,因为事先没人提醒过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那就脱衣服吧,"这位朝臣继续说道,"天哪,你可真是个笨手笨脚的贱货!我这辈子见过不少丑妓女,但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丑、这么蠢的。怎么?今天这事能办成吗?啊,对了,就是这副被他们吹上天的身体。圣母啊,这是什么奶子!简直像是从老母牛身上移植过来的。"

他开始粗暴地揉捏它们。

"还有这肚子!这些皱纹是怎么来的?你这个年纪总不至于已经生了二十个孩子吧?"

"一个都没有,先生,我向您保证。"

"哦,我明白了,一个都没有,是吧!这些贱货都这么说话;听她们说一会儿,她们就会试图让你相信她们都是处女…好了,动一动,转个身…你这拖着的屁股真够下流的。松弛恶心的臀部—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她们说你与众不同了。一定是挨了无数脚踢才把屁股搞成这样的。"各位先生,请允许我提醒你们,他所说的那个屁股其实是个美得罕见的屁股。尽管如此,那姑娘开始不安起来;我几乎能听见她小心脏的扑通声,看见她美丽的眼睛先是担忧,继而蒙上雾气。她越是不安,那个恶棍就越发卖力地羞辱她。我实在记不清他对她说的所有刻薄话了;就算对最卑劣下贱的人,也没人敢说出比这更刺耳、更恶毒的话。最后,她喉咙哽咽,眼泪开始流淌;这个放荡之徒一直在拼命玷污自己,就是为了等待这最后一幕来献上他连篇秽语的压轴好戏。再次声明,我无法向你们复述他对她皮肤、身材、容貌的所有恶毒评价,他宣称她散发的恶心气味,以及他对她举止、头脑的百般挑剔;总之,他搜肠刮肚,编造一切来践踏她的自尊,一边喷射精液一边喷吐着连清道夫都不敢说的污言秽语。这场闹剧有个极其可笑的结局:那姑娘似乎把这当成了教训,并因此立下誓言;她发誓再也不参与这种冒险,一周后我得知她进了修道院准备终老此生。我把这事告诉那个年轻人,他觉得简直滑稽透顶,后来还问我要另一个人来改造。

杜克洛继续道,另一位要求我为他寻找极度敏感的女孩,这些女孩正在等待某个事件的消息,而该事件的不利结果可能会引发她们最深切的悲痛。我费尽周折也难以找到符合这种描述的对象,几乎不可能用临时凑数的人选来糊弄这位行家。他深谙此道,玩这个游戏已有年头,只需一眼就能判断他即将施加的打击能否正中靶心。因此我从不试图欺骗他,总是设法为他找到符合其心理预期的女孩。某日我找来一位女仆,她正等待第戎方面关于她所崇拜的年轻男子瓦古的消息。我将这个女孩引荐给了那个浪荡子。

"小姐,您来自哪里?"他用得体而恭敬的语气问她。

"第戎,先生。"

"从第戎来的?哎呀,这可真是个奇怪的巧合,因为我刚刚收到一封来自第戎的信,里面的消息让我非常难过。"

"有什么麻烦吗?"女孩饶有兴趣地问道;"我认识镇上的每个人,你听到的这个消息可能对我很重要。"

"噢,完全不是那样,"我们的这位先生回答道,"这事只与我有关;它涉及一个年轻人的死亡—我对他怀有深厚的感情,他刚娶了一个我弟弟为他物色的姑娘,我弟弟也住在第戎,他对那姑娘爱得如痴如醉,可就在婚礼后的第二天,他突然去世了。"

"请问他的名字,先生?""他叫瓦尔古,原本是巴黎人,"这个浪荡子说出了瓦尔古曾经居住的街道和门牌号。"不过你不可能认识他。"

但那年轻姑娘已昏厥倒地。

我们的浪荡子欣喜若狂,低声咒骂着,解开马裤,在她仰卧的身体上开始自渎。"啊,基督啊!这才是我想要的。快点,快点,"他自言自语道,"屁股,我只需要屁股就能射精。"

他把她翻过身来,掀起她的裙子,对着那纹丝不动的女孩臀部射了七八股精液,然后便扬长而去,既不顾及自己那番话的后果,也不管那可怜虫会落得什么下场。

"那她最后咽气了吗?"正在被狠狠操着的库瓦尔问道。

"不,"杜克洛承认道,"但她病倒了,在死亡线上挣扎了六个星期。"

"真是绝妙的把戏,天哪,确实如此!"公爵说道。"但是,"那个无赖继续说道,"我更希望你的手下能选择她月经期的时候来揭露这件事。"

"没错,"库瓦尔说,"确实如此。但是,公爵先生,告诉我们实话吧:您的鸡巴都翘起来了,我在这儿都能感觉到:您宁愿她当场就倒地死掉。"

"好吧,随你的便,"公爵回应道。"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同意,因为你知道,我对一个女孩的死可没什么顾忌。"

"杜尔塞,"主教说道,"如果你不把那两个无赖赶出去干活,今晚可就有好戏看了。"

"啊,凭万能之神的睾丸,"库瓦尔朝主教的壁龛喊道,"你在为你的羊群担心。但多两个或少两个又有什么区别?好吧,公爵先生,您已经听到主教大人的建议了,我们去闺房吧,但我们要一起去,因为很明显这些先生们今晚都想避免丑闻。"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这两位浪荡子便带着泽尔米尔、奥古斯丁、索菲、科伦布、丘比特、纳西索、泽拉米尔、阿多尼斯,由臀裂者、无敌者、泰蕾兹、芳琼、康斯坦丝和朱莉护送着出发了。短暂的间歇过后,便听见两三声女人的尖叫,接着是我们那两个色鬼同时喷射精液时的吼叫。奥古斯丁再次出现时正擦拭着她流血的鼻子,阿德莱德的胸部被一条围巾遮住。至于朱莉,她总是足够放荡又足够机灵,能毫发无损地度过任何考验,她歇斯底里般地大笑着,说要不是她,他们永远都射不出来。其余人马也回来了;泽拉米尔和阿多尼斯的屁股上还沾着精液。他们向同伴保证自己尽可能表现得体面端庄,这样或许…

无可指责之处,而现在,他们完全平静下来,处于适合聆听的状态,先生们示意杜克洛继续,她以下列言辞继续讲述:

我真诚地遗憾德·库瓦尔先生如此仓促地解决他的需求,"那位绝妙的人儿说道,"因为我本有两个关于孕妇的故事要讲给他听,或许能给他带来些真正的愉悦。我深知他对硕果累累的偏爱,我确信,只要他肠子里还剩一丝温热,这两个故事定能让他兴致盎然。

"告诉他们同样的话,"库瓦尔说。"我相信你很清楚,性交丝毫不会影响我的情感,而我最为沉迷邪恶的时刻,恰恰是在我作恶之后。"

很好,"杜克洛说,"我见过一个男人,他的癖好与观察女人分娩紧密相关;当看到产妇开始阵痛时,他就会自渎,并在婴儿头部刚露出的瞬间,直接将精液射在那小脑袋上。

第二种方式是将一名怀孕七个月的女子置于至少十五英尺高的孤立基座上。她必须保持平衡,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动作,因为若不慎头晕目眩,她与腹中胎儿必将万劫不复。我所描述的这个浪荡子对这位可怜人儿的处境毫不在意,只为她的杂技技巧付钱,让她保持那个姿势直到他发泄完毕,并在她面前自渎时高喊:"啊,多可爱的雕像,多精美的装饰品,宝座上的女皇!"

"嘿,库瓦尔,你准能把那根柱子摇得直晃,是不是啊?"公爵说道。

"啊,完全不是这样,您误会了;我对大自然及其造物怀有最崇高的敬意。难道人类繁衍不是其中最引人入胜的现象吗?这难道不是我们应当永远崇拜的神迹吗?难道我们不该对那些执行这项神圣使命的人报以最热忱的关注吗?就我而言,每次见到孕妇都会感动不已;想想看,一个女人就像烤炉般,能在她阴道深处孕育出个小生命,这是何等奇妙的事啊。还有什么比这更美丽、更动人的景象吗?康斯坦丝,亲爱的姑娘,过来吧,求你了,过来让我亲吻这座圣殿,此刻正有如此深邃的奥秘在其中酝酿。"

当他在自己的小房间里发现她时,他很快就找到了想要供奉的神殿。但有理由相信康斯坦丝对他的意图持不同看法,或者至少她对他的表白半信半疑,因为片刻后就听到她发出一声尖叫,这叫声与虔诚崇拜带来的后果毫无关联。随后又归于寂静;杜克洛见一切恢复平静,便用下面这个小故事结束了她的叙述:

她说,我认识一个男人,他的癖好在于聆听孩童的啼哭;他必须找一个带着三四岁孩子的母亲。他要求这位母亲当着面狠狠抽打她的孩子;当小家伙因挨打而开始嚎啕大哭时,母亲接着要抓住这恶棍的阳具卖力搓弄,将龟头对准孩子的脸,当小家伙哭得最响亮时,他便会射在那张小脸上。

"我敢打赌,"主教对库瓦尔说,"那家伙和你一样都不是什么繁衍后代的朋友。"

"我敢说不是,"居瓦尔让步道。"按照一位以机智著称的女士的论点,他必定是个十足的恶棍;因为,顺着她的思路推导,任何不爱动物、不爱孩童、也不爱大腹便便孕妇的男人,都该被架上刑架的怪物。好吧,根据那个讨人喜欢的老糊涂的判断,"庭长说道,"我的案子已经审结归档了,因为我确实对这三样东西都毫无感情。"

由于天色已晚,且降神会被多次打断消耗了不少时间,他们径直前去用晚餐。席间,他们争论了以下问题:人类为何需要情感?这种情感对幸福是否有益?库瓦尔证明情感不仅毫无益处反而危险,尤其是这种人类善意的情感,必须趁早从孩童身上根除,方法就是让他们从小就习惯最残暴的景象。虽然众人各执己见,但经过漫长迂回的辩论后,最终都认同了库瓦尔的观点。餐毕,公爵与他都认为该让女人和少年们就寝,并提议将狂欢变成纯粹的男子竞技;众人附议,方案通过,大人们带着八名娈童进了内室,几乎整夜都在纵欲痛饮。他们在黎明前两小时踉跄就寝,翌日发生的事件与故事,读者若肯费神阅读下文,或许会觉得颇有趣味。

第二十九章

有句谚语—谚语是多么精妙的东西啊—我是说有这么一句谚语,认为食欲会因进食而恢复。这句粗鄙甚至低俗的谚语,却蕴含着极其深广的寓意:即当暴行累积到某种程度时,实施更多暴行的欲望会被激发,犯下的暴行越多,渴望犯下的就更多。

好吧,这正是我们那些贪得无厌的浪荡子们的所作所为。通过不可饶恕的严苛手段,通过令人憎恶的放荡行径的精妙设计,正如我们所知,他们竟判令自己的妻子在如厕后为他们提供最卑劣肮脏的服务。他们对此仍不满足,在11月某日又颁布了一项新法令(这似乎是受前夜鸡奸式淫乐所启发),这项新法令规定:自12月1日起,这些妻子将作为唯一容器来满足主人们的排泄需求;无论是大小便,都只能排泄在妻子们的口中;每当大人们需要满足这些基本需求时,将有四位苏丹娜跟随伺候,待需求满足后,她们将提供原先由妻子们提供的服务—而妻子们此后将无法再提供这些服务,因为她们将有更"重要"的用途;这四位侍奉的苏丹娜分别是:柯伦布伺候库瓦尔,赫柏伺候公爵,罗塞特伺候主教,米雪特伺候杜尔塞;在执行这两类操作时(无论是涉及妻子们的操作,还是涉及四位少女的操作),任何细微差错或疏漏都将遭到极其严厉的惩罚。

这些可怜的女人刚得知这条新规就痛哭流涕、捶胸顿足,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法令规定每位妻子必须服侍自己的丈夫,阿琳则要侍奉主教,且在此过程中严禁绅士们交换女伴。两位嬷嬷被勒令轮流提供相同服务,服务时间严格限定在绅士们离开晚间狂欢的时刻;规定要求绅士们必须结伴进行此仪式,当年长者操作时,四位苏丹娜在等候服侍期间必须充分展示她们的臀部,年长者则需逐个检查肛门,按压、拨开并刺激其正常运作。颁布这条规定后,这群朋友当天上午就开始执行前一晚因决定仅由男性参与狂欢而暂缓实施的惩罚。

这次行动发生在苏丹妃嫔们的寝宫;她们八人全都被处置了,接着轮到阿德莱德、阿琳和丘比特,他们也被列入了处决名单;整个仪式,连同此类场合下需遵循的繁文缛节和所有规程,持续了近四个小时。结束时,爵爷们头晕目眩地下楼用餐,尤其是库瓦尔,他对这类操练情有独钟,每次参与时阳具都会硬得发疼。至于公爵,他在混战中已经射精,杜塞特也是。后者对他的妻子阿德莱德逐渐滋生出一种顽劣的放荡脾气,每次惩戒她时都会快感连连,最终精液横流。

晚餐后照例是咖啡时间;诸位老爷们想找几个漂亮的小屁股来伺候,便指派泽菲尔和吉东来端咖啡杯,其实还可以再添上不少人手;但后宫里没有一个妃子的屁股是堪用的。按照安排,端咖啡的队伍由科伦布和米谢特补足。柯瓦尔仔细检查着科伦布的屁股—那上面斑驳的污渍部分正是院长大人的杰作—这激起了他一些特别的欲望,于是从后面把阳具插进她两腿之间,同时使劲揉捏她的臀瓣;他那根家伙来回抽动时,时不时像是笨拙地蹭到那个可爱的小洞,他可是愿意拿整个王国来换取捅穿它的机会。他盯着那个小洞端详了好一会儿。

"哦,神圣的上帝啊,"他转向朋友们说道,"我当场付给协会两百路易金币,就为了能操这个屁股。"

然而理智占了上风,他克制住了自己,甚至没有射精。但主教让泽菲尔射在他嘴里,一边吞咽那个美味孩童的精液,一边交出了自己神圣的精液;杜尔塞让吉顿踢他的屁股,然后让吉顿拉屎,自己则保持贞洁。先生们移步到礼堂,在那里通过一个相当常见的安排,每位父亲都让女儿躺在自己旁边的沙发上;他们褪下裤子,聆听我们才华横溢的说书人讲述的五个故事。

自从我如此精确地执行了富尼埃虔诚的遗嘱那天起,幸福似乎对我家展露出越来越温暖的笑容,那位杰出的妓女说道。我从未有过如此多富有的熟人。

本笃会修道院院长作为我最忠实的客户之一,某日前来告诉我,他听闻了一种相当特别的癖好,后来目睹一位痴迷此道的朋友实践后,产生了强烈的尝试欲望,因此向我索要一位体毛丰茂的姑娘。我给他找了个二十八岁的高大姑娘,腋下与私处都生着茂密的"丛林"。"妙极了,"院长验货时说,"这正是我需要的。"由于我们交情甚笃,曾多次共享云雨之欢,当我提出旁观请求时他并未拒绝。他让姑娘褪去衣衫半倚在长榻上,双臂高举过头,然后手持锋利剪刀开始修剪她的腋毛。待腋下寸草不留后,他又转向私处丛林,修剪得如此彻底,完工后完全看不出那些部位曾生长过任何毛发。事毕,他亲吻着自己修剪过的部位,将精液喷洒在那片光洁的私处,对自己劳动成果的陶醉达到了极致。

另一位客户的要求无疑更为怪诞:此刻我想到的是弗洛维尔公爵;受托为他物色当时能找到的最美女子。在公爵府邸,一名男仆接待了我们,我们是从侧门进入的。

"我们现在就来准备这个迷人的尤物,"贴身男仆对我说;"需要做些调整才能让她达到取悦公爵大人的状态…跟我来。"

穿过同样阴森而宏大的迂回走廊,我们最终来到一间阴郁的房间套间,仅由六支放在铺着黑缎床垫周围地板上的蜡烛照明;整个房间都挂着丧葬用的布料,当我们进入时,眼前的景象唤起了我们最糟糕的预感。

"平息你们的恐惧,"我们的向导说,"你们不会受到丝毫伤害;但要准备好应对一切,"他补充道,对那女孩说,"最重要的是确保你完全按照我的指示行事。"

他让她脱去所有衣物,松开她的发型,并示意她让那头秀发自然垂落。接着,他命她躺在环绕着高大蜡烛的床垫上,嘱咐她假装死亡,并在接下来的整个场景中格外小心,既不要动弹,也不要做出比必要更深的呼吸。

"因为如果不幸的是,我的主人—他将会想象你真的死了—察觉到你在假装,他会暴怒,会立即离开你,而且肯定不会付你一分钱。"

在将女孩以尸体姿势安置在床垫上后,他立即让她扭曲嘴巴,制造出痛苦的印象,她的眼睛也要表现出她在痛苦中死去的样子;他将她的发丝散落在裸露的胸前,在她身旁放了一把匕首,并在她心脏附近涂抹鸡血,画了一个手掌大小的伤口。

"我再跟你说一遍,"他对那姑娘说道,"别害怕,你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你只需要保持绝对静止,在他离你最远的时候呼吸。现在,夫人,"那仆人对我说,"我们可以离开房间了。请跟我来;为了不让你担心你的姑娘,我会把你安置在一个能听到和看到整个场景的地方。"

我们离开了房间,留下那个女孩—她并非毫无疑虑,但男仆的话让她稍感安心。他领我来到与举行神秘仪式房间相邻的小室,透过两块镶板间的缝隙(上面挂着黑色布料),我能听见一切。要看见则更容易,因为那布料只是绉纱,我能分辨出另一边的物体,清晰得仿佛置身于那个房间之中。

侍从拉动绳子摇响了铃铛,那是个信号,几分钟后我们看到一个约六十岁、高瘦憔悴的男人走上舞台。他身披一件宽松飘逸的印度塔夫绸晨袍,内里却一丝不挂。他在门口停下脚步;我最好现在告诉你,公爵以为自己是完全独处的,丝毫没意识到他的行为正被人窥视。

"啊,多么美丽的尸体啊!"他立即惊呼道。"死亡…看起来真美….但是,我的上帝,这是什么!"当他看到血迹和刀子时说道。"这一定是个刺客干的…就在刚才…啊,伟大的上帝,现在那个人一定僵硬了,做出这种事的人。"

然后,他自渎起来:

"我多希望能亲眼看他挥出那一击啊!"

他爱抚着尸体,手掌在其腹部游走:

"怀孕了?…不,显然没有。真可惜。"

继续用手探索着:

"绝妙的肉体!还温热着…多可爱的乳房。"

说着他俯下身,以难以言喻的激情亲吻她的嘴唇:

"还在流口水,"他说;"我多爱这唾液!"

他再次将舌头几乎探入她的咽喉;没人能比这姑娘演得更逼真了,她僵直不动,每当公爵靠近时就完全屏住呼吸。最后,他把她翻成俯卧:

"我得看看这可爱的屁股,"他喃喃道。

审视过后:

"天呐!多么无与伦比的臀瓣!"

接着他掰开双臀亲吻,我们清楚看见他把舌头伸进那个精巧的小孔。

"噢,我发誓!"他赞叹得汗流浃背,"这绝对是我此生见过最完美的尸体之一;杀了这姑娘的人真幸福,哦,令人嫉妒的家伙,他该享用了何等快活!"

这念头让他泄了;他躺在她身旁紧贴着她,大腿粘着她的臀瓣,对着她的肛门口射精,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欢愉表情,在射出精液时像恶魔般嚎叫:

"啊操,操,老天爷啊,要是我杀了她就好了,要是我干的多好!"

就这样结束了这场戏,那个浪荡子起身离开了;我们走进房间去唤醒我们勇敢的小朋友。她已精疲力竭,动弹不得:束缚、恐惧,一切都麻痹了她的感官,她几乎要真正变成刚才那个她如此专业扮演的角色了。我们带着男仆给的四路易离开了;你完全可以想象,他肯定克扣了我们至少一半的报酬。"活见鬼啊!"库瓦尔喊道,"这才叫激情!至少可以说,这事儿够味儿,够劲道。"

"我倔得像头骡子,"公爵说;"我敢用全部家当打赌,那家伙肯定还藏着别的把戏。"

"您说得对,大人,"玛尔丹说;"他时不时会采用更写实的手法。我想德格朗热夫人和我能向您证明这点。"

"那你们在等待期间究竟要搞什么鬼?"居瓦尔问公爵。

"别打扰我,别打扰我,"公爵喊道,"我正在操我女儿,我假装她已经死了。"

"混蛋,"库瓦尔回应道,"你脑子里同时装着两桩罪行。"

"啊,操他妈的,"公爵说道,"要是它们更真实些就好了…"

他那不洁的精液在朱莉的阴道里爆发。

"好吧,杜克洛,接下来是什么?继续讲你的故事吧,"他一完事就说,"继续讲,我亲爱的朋友,别让院长先生射出来,因为我听见他在那边和他女儿乱伦呢;这个滑稽的小家伙脑子里正酝酿着些邪恶念头;他父母让我当他的导师,指望我监督他的行为,要是他走上邪路我会很难过的。"

"太迟了,"库瓦尔说,"太迟了,老家伙,我正在射精;啊,基督被操他妈的两次,这真是美妙的死亡。"

而当与阿德莱德交媾时,这个恶棍竟像公爵一样幻想自己正在奸淫被谋杀的女儿;啊,一个放荡者心智的难以置信的错乱,他耳不能闻,目不能视,却偏要立即模仿所见所闻!

"杜克洛,你必须继续讲下去,"主教说道,"否则我就要被那些淫棍的榜样所诱惑,以我现在的状态,我可能会把事情做得比他们更过分。"

在上次冒险经历后不久,我独自去了另一个浪荡子的住所,杜克洛说道,他的癖好或许更令人难堪,但还不至于那么阴郁。他在一间铺着华美地毯的客厅接待我。他命令我脱去所有衣物,然后让我四肢着地:

"让我们看看,"他一边说一边抚摸轻拍着躺在他椅子两侧的两只大丹犬的头,"看看你们是否和我的狗一样敏捷迅速。准备好了吗?去把它拿来!"

说完他就把几颗烤熟的大栗子扔到地上;像对动物说话般对我说道:

"去把它们捡回来!"我四肢着地追赶着一颗栗子,心想最好以幽默的态度配合这个游戏,融入他古怪行为的氛围中;我跑着,我是说,我努力想把栗子叼回来,但那两只狗也跳了起来,跑得比我快,抢走了栗子,把它们带回它们的主人那里。

"好吧,显然你需要多加练习才能达到良好状态,"那位绅士说道;"你该不会是害怕我的狗会咬你吧?别担心它们,亲爱的,它们不会伤害你,但你要知道,如果它们发现你是个笨拙的家伙,心里会瞧不起你的。所以让我们再试一次—再努力些。这是你扳回一城的机会…把它捡回来!"

又一颗栗子被抛出,又一次胜利被狗儿们夺走,又一次我的失败;好吧,长话短说,这场游戏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我只成功抢到过一次栗子,并用嘴叼着它还给那个抛出它的人。但无论是胜利还是失败,这些狗从未伤害过我;相反,它们似乎很享受这个游戏,对我感到很有趣,就好像我也是条狗似的。

"够了,"那位绅士说。"你已经够辛苦了;该吃饭了。"

他按铃,一个仆人走了进来。

"给我的动物带些食物来,"他说。

片刻之后,仆人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乌木食槽,里面盛满了某种切得极为精细的碎肉。他把食槽放在地板上。

"很好,"我的绅士对我说,"趴下来和我的狗一起吃饭吧,希望你吃饭时的表现能比演奏时强些。"

我无言以对;只能服从。仍然四肢着地,我把头埋进食槽;食槽非常干净,食物也很美味,我开始和狗一起咀嚼,那些狗很礼貌地挪开,让我安静地享用自己那份。而这正是我们这位浪荡子的关键时刻;一个女人的屈辱,他施加给她的堕落,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兴致。

"噢,这个贱货!"他一边说,一边卖力地自慰着,"看那个流浪女,和狗一起狼吞虎咽,就该这样对付所有女人。要是都这么收拾她们,看她们还敢不敢放肆,啊哈!这些狗一样的家畜,凭什么不能同样对待?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妓女,烂货,渣滓!"他叫嚷着走近,把精液射在我的屁股上,"贱货,我要让你和我的狗一起吃食。"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们的男人消失了,我迅速穿好衣服,在我的斗篷旁发现了两枚路易金币,这是当时的行情价,无疑也是这个无赖惯常为他的欢愉支付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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