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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吻

小说: 2025-09-09 11:33 5hhhhh 5080 ℃

夏日的阳光像熔化的金子一样倾泻在李家村的田野上。李秀兰弯腰在自家玉米地里除草,汗水顺着她晒得黝黑的脸颊滑落。她直起酸痛的腰,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隔壁的那块地。

赵春梅正在那里摘豆角,动作麻利得像只啄食的麻雀。李秀兰撇了撇嘴,心里那股陈年的怨气又涌了上来。五年前那场关于地界的争吵仿佛就在昨天——赵春梅硬说李秀兰家多占了她家两垄地,闹得全村人都知道。从那以后,两家人就再没说过话。

"呸,装什么勤快。"李秀兰低声嘟囔着,又弯下腰去。她的手指在泥土里翻找杂草,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自从丈夫去城里打工,这六亩地就全靠她一个人操持。

太阳渐渐西斜,李秀兰捶了捶酸痛的腰,准备收拾工具回家。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远处传来闷雷的轰鸣,风也开始呼啸。

"要下大雨了!"赵春梅在不远处惊呼。

李秀兰抬头看了看天色,乌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压过来。"我家地头有个草棚。"她下意识地喊道,随即后悔自己的多嘴。

两人顾不上之前的嫌隙,抓起农具就往地头的草棚跑。刚冲进那个低矮的草棚,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顷刻间变成了倾盆大雨。

草棚很小,勉强能容下两个人,却不得不紧挨着站在一起。雨水从草棚的缝隙渗进来,打湿了两人的肩膀。李秀兰能闻到赵春梅身上混合着汗水和廉价香皂的味道。她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都怪你,非要在这边种玉米,把排水沟都堵了。"赵春梅突然开口,语气尖刻。

李秀兰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你还有脸说?去年是谁偷摘了我家地头的南瓜?"

"谁偷你南瓜了?那明明是我自己种的!"

"放屁!我亲手种的我能不认识?"

两人的脸越凑越近,呼吸交错。李秀兰能清楚地看到赵春梅眼中的怒火,还有那微微张开的嘴唇。不知为何,她的怒气突然变成了另一种冲动。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如此之快。她猛地拉近赵春梅,将自己的嘴唇压了上去。

赵春梅的嘴唇比想象中柔软,带着雨水和汗水的咸味。起初她僵硬地抵抗着,但很快,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赵春梅的手从推拒变成了抓紧李秀兰的衣襟,她们的嘴唇分开又贴合,最终变成了一个深长的舌吻。

李秀兰感到天旋地转,所有的理智都被这个吻吞噬了。她的舌头探入赵春梅口中,尝到了茶水和薄荷糖的味道。赵春梅的回应热烈得让她吃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要把多年的积怨和孤独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两人如梦初醒般分开,嘴唇还带着湿润的光泽。

"我...我得走了。"赵春梅慌乱地整理着衣服,不敢看李秀兰的眼睛。

"雨还很大..."李秀兰的声音有些嘶哑。

"不关你的事!"赵春梅几乎是喊出来的,然后冲进了雨里,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李秀兰呆立在草棚里,手指不自觉地触碰着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赵春梅的温度和味道。她的心跳得如此剧烈,仿佛要跳出胸膛。

那天晚上,李秀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下午那个吻的画面。赵春梅的嘴唇,赵春梅的呼吸,赵春梅的手指抓着她衣襟的感觉...李秀兰感到一阵燥热,身体深处涌起一种久违的渴望。

她的手慢慢滑向自己的身体,想象着那是赵春梅的手...

与此同时,赵春梅也躺在自家床上,盯着黑漆漆的屋顶。她的丈夫已经半年没回家了,往常她只会感到疲惫和麻木,但今晚,她的身体却异常敏感。那个吻的记忆像火一样灼烧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平静。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却无法阻止自己回想李秀兰的舌头如何探索她的口腔,那种侵略性的温柔让她浑身战栗。

"该死..."赵春梅咒骂着,却无法否认自己内心深处渴望再来一次。

月光下,两个女人各自在床上辗转反侧,被同一个秘密的吻折磨着,既羞愧又渴望,既困惑又清醒。她们不知道明天见面会怎样,但那个漫长的夏日午后,在玉米地的草棚里,有什么东西永远地改变了。

清晨的露珠还挂在草叶上,李秀兰挎着洗衣篮往村口的小溪走去。昨夜的辗转反侧让她眼下浮现出淡淡的青色,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赵春梅的温度。她使劲甩了甩头,想把那个疯狂的吻从脑海中赶出去。

转过稻草堆,她的脚步猛地顿住了——赵春梅正从小路那头走来,手里同样挎着个洗衣篮。两人目光相撞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赵春梅先反应过来,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哟,这不是李寡妇吗?大清早就出来勾引人了?"

李秀兰感到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你男人死外面了?这么咒自己丈夫?"

"总比你男人强,"赵春梅走近几步,声音压低了却更加刺耳,"听说王大柱在城里养了个小的,那女的比你年轻漂亮多了。"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李秀兰心口。她早就听过风声,却一直不愿相信。现在被赵春梅当面揭穿,她气得浑身发抖:"放你娘的狗屁!你这种生不出蛋的母鸡,也配说我?"

赵春梅脸色瞬间煞白——不孕是她最大的痛处。洗衣篮"砰"地掉在地上,她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推了李秀兰一把:"你再敢说一遍!"

李秀兰踉跄着后退几步,踩进路边的泥坑。泥水溅到她干净的裤腿上,这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尖叫着扑向赵春梅,指甲直往对方脸上抓去。

"我撕烂你这张臭嘴!"

赵春梅侧头避开,抓住李秀兰的头发往下拽。两人在泥泞的田埂上扭打成一团,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李秀兰的指甲在赵春梅脖子上留下几道血痕,赵春梅则一口咬在李秀兰肩膀上。

"贱人!松口!"李秀兰痛呼一声,翻身把赵春梅压在身下。泥水溅在两人脸上、头发上,她们却浑然不觉,只顾着撕扯对方。

在激烈的扭打中,不知是谁先碰到了谁的嘴唇。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李秀兰闻到了赵春梅呼吸里的薄荷味,赵春梅则看到了李秀兰眼中燃烧的怒火——和欲望。

下一秒,她们同时吻了上去。

这个吻比昨天的更加粗暴,带着血腥味和泥土的腥气。李秀兰的舌头蛮横地撬开赵春梅的牙齿,赵春梅则狠狠咬住她的下唇作为报复。疼痛刺激着神经,却让欲望更加高涨。

赵春梅的手突然掐住了李秀兰的脖子,力道大得让她眼前发黑。奇怪的是,窒息感非但没有让她害怕,反而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李秀兰不甘示弱,也掐住了赵春梅纤细的脖颈。

"呃..."赵春梅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却把李秀兰搂得更紧。两人的身体在泥地里紧紧相贴,湿透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什么。李秀兰能感觉到赵春梅剧烈的心跳,和她自己一样快得吓人。

缺氧让视线开始模糊,但快感却越发强烈。就在李秀兰即将失去意识的边缘,远处突然传来村民的说笑声。

"听说村东头老张家..."

声音越来越近。两人如梦初醒,同时松开掐住对方脖子的手。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她们大口喘息着,惊恐地对视一眼。

赵春梅先爬起来,顾不得捡洗衣篮,转身就往家跑。李秀兰也踉跄着站起来,朝相反方向逃去。跑出几步,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赵春梅也在回头看她。

那一眼里包含的东西太多:愤怒、羞耻、渴望...还有李秀兰自己心里同样翻涌的情绪。

回到家,李秀兰靠在门板上剧烈喘息。脖子上赵春梅留下的指痕火辣辣地疼,却让她浑身战栗。她慢慢滑坐在地上,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嘴唇。

那里还残留着赵春梅牙齿的触感,和混合着血腥的吻。李秀兰闭上眼睛,身体深处涌起一阵熟悉的燥热。她知道自己今晚又会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那个在泥地里掐着她脖子吻她的女人。

而在村子的另一头,赵春梅把脸埋进冷水盆里,试图冷却发烫的脸颊。可一闭上眼睛,就是李秀兰压在她身上时,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欲望的眼睛...

水盆"咣当"一声被打翻。赵春梅盯着地上四散的水渍,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疯了...真是疯了..."她喃喃自语,却控制不住地想起李秀兰掐住她脖子时,那种濒死的快感。

远处,不知谁家的公鸡打鸣了。新的一天正式开始,但对这两个女人来说,某些东西已经永远改变了。

月光像一层银纱铺在玉米地上,夜风吹过,叶片沙沙作响。李秀兰赤脚踩在松软的泥土里,睡衣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背上。她已经在这片地里转了三圈,却还是睡不着——一闭眼就是赵春梅掐着她脖子时那张潮红的脸。

"该死的贱人..."李秀兰咬牙切齿地咒骂,手指却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被赵春梅咬破的细小伤口,一碰就疼,却让她浑身战栗。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发什么骚?"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李秀兰浑身一僵。她慢慢转身,看见赵春梅站在两垄地之外,月光描摹出她丰满的轮廓。她也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领口大敞着,露出白天留下的指痕。

"管好你自己吧,"李秀兰强迫自己冷笑,"大半夜跑出来,想男人想疯了?"

赵春梅没接话,而是向前走了几步。月光下,李秀兰能看清她紧握的拳头和急促起伏的胸口。两人之间只剩一步之遥,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沐浴后的香皂味,还有那股掩不住的燥热气息。

"白天没掐死我,晚上来补刀?"李秀兰故意扬起下巴,露出脖子上的淤青。

赵春梅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伤痕,呼吸明显加快了。她突然伸手,粗糙的指尖擦过李秀兰的喉结:"你以为我不敢?"

"试试啊。"李秀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月光在两人之间流淌,照亮她们同样发红的眼眶和湿润的嘴唇。不知是谁先动的,下一秒她们已经紧紧贴在一起,牙齿撞得生疼。

这个吻比白天的更加粗暴。赵春梅揪住李秀兰的头发往后拽,强迫她仰起头,舌头蛮横地闯进去。李秀兰不甘示弱,指甲深深掐进赵春梅的腰,换来一声闷哼。

"唔...你就这点本事?"分开换气时,赵春梅讥讽道,嘴唇亮晶晶的。

李秀兰喘着粗气:"比你这个连男人都留不住的强。"

"那我们比一比,"赵春梅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危险的光,"看谁先求饶。"

李秀兰舔了舔嘴唇:"输了的人以后见面要低头。"

"还要叫对方姐姐。"

两人像决斗的武士般拉开距离,又猛地撞在一起。这一次,吻变得更加激烈。李秀兰把赵春梅推倒在松软的泥土上,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赵春梅的指甲划过她的背,在单薄的睡衣上留下几道裂痕。

夜风变大了,吹得玉米秆东倒西歪,却吹不散两人之间蒸腾的热气。李秀兰的手探进赵春梅的衣领,粗暴地揉捏那团柔软。赵春梅在她耳边发出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呻吟,随即狠狠咬住她的肩膀作为报复。

"贱人...你属狗的?"李秀兰痛呼,却把她搂得更紧。

"叫姐姐就轻点。"赵春梅喘息着说,手已经滑进李秀兰的睡裤。

月光下,两具汗湿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像两株互相绞杀的藤蔓。她们时而撕咬,时而缠绵,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游走。泥土沾满了头发和衣服,却没人顾得上理会。

当第一缕晨光出现在地平线上时,两人终于精疲力竭地分开。李秀兰的嘴唇肿了,赵春梅的脖子上又添了几道新鲜的指痕。她们瘫倒在玉米秆堆成的临时床铺上,胸口剧烈起伏。

"明天..."赵春梅先开口,声音嘶哑,"明天我还会在村口骂你。"

李秀兰笑了:"我会往你家院子里扔死老鼠。"

"后天晚上,"赵春梅转过头,月光照在她汗湿的脸上,"还是这里。"

李秀兰没有立刻回答。她伸手,用拇指擦掉赵春梅嘴角的血丝,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吮了吮:"谁不来谁是狗。"

晨雾开始在地面升腾。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玉米地,各自消失在朦胧的雾气中。她们都知道,从今晚开始,某些规则已经被永远改变了——她们仍然是仇人,却也是最了解彼此身体的人。

李秀兰回到家,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被单下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夜露的寒冷,还是那挥之不去的兴奋。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赵春梅在她身下扭动的样子。

而在村子的另一端,赵春梅把脸埋进枕头,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她恨恨地想,明天一定要在所有人面前给李秀兰难堪。但后天晚上...后天晚上她会把今天受的屈辱加倍讨回来。

晨鸡报晓,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对村里其他人来说,这只是个普通的夏日。但对这两个女人而言,一场危险又刺激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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