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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建当然得是做爱啊,5

小说:不正经团长发布的团规是每天都得做爱?! 2025-09-09 11:32 5hhhhh 8370 ℃

那本书上,散发着一股极其微弱的、但却让他感到有些熟悉的……黑暗气息。

他鬼使神差地,用匕首撬开了那把看起来很古老的锁。

他翻开了那本书。

书的第一页,画着一个诡异的、由无数扭曲的触手和眼睛组成的、充满了亵渎和疯狂意味的符号。

而在符号的下面,用一种同样扭曲的、如同鲜血写成的上古文字,写着一个名字——

“乌尔苏拉,千喉之神,混沌的吞噬者”。

底艾斯看着那个名字,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自己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虽然不认识那个符号,也不认识那个名字。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翻开的,是一个……绝对不该被翻开的、禁忌的潘多拉魔盒。

他正想将书合上,却突然发现,书页的夹缝里,掉出了一张小小的、泛黄的羊皮纸。

他捡起那张羊皮纸,发现上面画着一幅潦草的地图。

地图的终点,是一个被标记为“污染之心”的地方。而那个地方,就在……月光圣殿的地底深处。

地图的旁边,还写着几行小字:

“月神祭司的诅咒,来自于圣殿地下的‘污染之心’。那是上古邪神‘乌尔苏拉’的一块血肉碎片,它正在不断地侵蚀着母树的根系,也污染着祭司的血脉。唯一的解救之法,就是用拥有‘净化’之力的‘生命之种’,去中和它的力量。”

底艾斯看着那几行字,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所谓的“生命之种”,根本就不是用来拯救什么“枯萎”的母树的。它是用来……给那个该死的月神祭司,治病的!

而那个什么“诅咒”,很可能就和这本书里提到的、那个什么“千喉之神”,有关系!

这个看似圣洁的精灵圣地,竟然在地底深处,镇压着一个上古邪神的血肉碎片?!

这简直……太他妈的刺激了!

底艾斯将那张地图和那本黑色的古书,都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决定,他要去那个所谓的“污染之心”,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倒要看看,那个圣洁得一尘不染的月神祭司,和他体内那个邪恶的“诅咒”,到底哪个,会更有趣一些。

…………

深夜,底艾斯避开了所有的巡逻守卫,悄悄地来到了圣殿后方,一个不起眼的、被巨大藤蔓所覆盖的山洞前。

根据地图上的指示,这里,就是通往圣殿地下的入口。

他拨开藤蔓,走了进去。

山洞里,是一条深不见底的、由人工开凿出来的、盘旋向下的石梯。石壁上,镶嵌着一些会发出微弱绿光的苔藓,勉强能照亮前方的路。

底艾斯沿着石梯,一路向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越是往下,空气就变得越是潮湿和……污浊。一股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开始在他的鼻尖萦绕。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他终于来到了石梯的尽头。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如同蜂巢般的地下溶洞。

溶洞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坑洞。而在坑洞的上方,悬浮着无数条粗壮的、如同血管般的、散发着莹莹白光的……树根。

那些树根,盘根错节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如同心脏般的结构。它们就是精灵族的圣物,“母树”的根系。

而在那颗由树根组成的“心脏”的中央,有一团正在不停蠕动的、散发着不祥紫黑色光芒的……肉块。

那就是所谓的“污染之心”。

无数条更加细小的、黑色的、如同触手般的根须,从那团肉块上伸出,深深地扎进了母树的根系之中,像水蛭一样,贪婪地吸食着母树的生命力。

底艾斯看着眼前这诡异而又壮观的一幕,心中充满了震撼。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两个兽说话的声音。

他立刻收敛气息,躲到了一块巨大的钟乳石后面。

他看到,月溪和雪岚,正站在那个巨大的坑洞边上。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月溪看着那颗正在被污染的母树之心,脸色异常的凝重。“‘污染之心’的扩散速度,比我们预估的要快得多。再这样下去,不出三个月,整个母树,都会被它彻底吞噬。”

“那‘生命之种’呢?”雪岚问道,“不能用它的力量,来净化这里吗?”

“不能。”月溪摇了摇头,“‘生命之种’的力量,虽然可以暂时压制住‘污染之心’。但它就像一个创可贴,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只要‘污染之心’的本体还在,它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新的污染。”

“那我们该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月溪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在我被它彻底侵蚀之前,将我和它,一起……封印。”

“什么?!封印?!”雪岚闻言,大惊失色,“您是说,要动用那个禁术?!”

“是的。”月溪点了点头,“这是初代月神祭司留下来的、最后的手段。用我的血脉,作为阵眼,用整个月光圣殿的力量,作为阵基,将这片区域,彻底地与外界隔绝。这样,至少可以保证,‘污染’不会扩散出去,危害到整个世界。”

“可是……那样的话,您……”雪岚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会被永远地困在这里,和它一起,在无尽的黑暗和痛苦中,直到时间的尽头。”月溪的语气,平静得可怕。“这是我作为月神祭司,必须承担的……宿命。”

雪岚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我明白了。”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开口。“既然您已经做出了决定,那我……会陪着您。”

“你?”月溪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是的。”雪岚的眼神,异常的坚定。“我已经……找不到我的弟弟了。他或许……早就已经死在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能陪在您的身边,用我的知识,来延缓您被侵蚀的速度,直到最后一刻的来临。这对我来说,或许是……最好的归宿。”

“雪岚……”月溪看着他,紫罗兰色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名为“感动”的情绪。

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雪岚的手。

“谢谢你。”

而躲在暗处的底艾斯,将他们两个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完美的精灵圣地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残酷的真相。

他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清冷孤傲的雪豹学者,竟然有这样一段悲伤的过去。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圣洁如月的精灵祭司,竟然……早就做好了牺牲自己,来拯救世界的准备。

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对他们那些充满了恶意的揣测和鄙夷,是多么的……可笑。

和他们这种为了守护而甘愿牺牲自己的“英雄”相比,自己这个只知道沉浸在过去的仇恨和痛苦中,靠折磨别的兽来获取快感的家伙,才是真正的……“可怜虫”。

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的情绪,在他的心中,悄然地滋生。

那是一种……混合了敬佩、羞愧和……一丝丝不甘的情绪。

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这些家伙,就可以活得这么“伟大”?

凭什么你们就可以为了所谓的“守护”,而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

而我,就只能像一条野狗一样,活在仇恨和毁灭之中?

不。

我不接受。

底艾斯的眼中,突然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耀眼的光芒。

他从钟乳石后面,走了出来。

“喂,我说你们两个。”他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别在这里上演什么生离死别的苦情戏了,看着恶心。”

月溪和雪岚都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他们转过头,看到底艾斯正抱着双臂,一脸不爽地看着他们。

“底艾斯先生?”月溪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底艾斯反问道,“难道这里是你们两个的偷情圣地,不欢迎第三者参观吗?”

“你……”雪岚的脸上露出一丝薄怒,“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

“我知道这里是什么鬼地方。”底艾斯打断了他,“不就是镇压着一个什么‘千喉之神’的马桶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你怎么会知道?!”月溪和雪岚都震惊了。

“这你们就别管了。”底艾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只问你们一句,你们是不是想解决掉那坨恶心的玩意儿?”

“……是。”月溪点了点头,“但,没有办法。”

“谁说没有办法?”底艾斯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狂傲的笑容。“我,就有办法。”

“你?”月溪和雪岚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你有什么办法?”

“很简单。”底艾斯指了指那颗正在蠕动的、紫黑色的肉块。“把它……吃了。”

月溪:“……”

雪岚:“……”

“你……你没疯吧?!”雪岚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底艾斯,“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上古邪神的血肉!里面蕴含着最纯粹的、足以污染一切的混沌之力!别说是你,就算是巨龙,吞下它,也会瞬间被侵蚀,变成一个只知道毁灭的怪物!”

“那又怎么样?”底艾斯一脸无所谓地说道,“反正我本来,就是个怪物,不是吗?”

他顿了顿,然后看着月溪,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的光芒。

“我不想再输给你了,精灵。”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是想用你的高尚和伟大,来反衬我的卑劣和渺小吗?好啊,那我就……用我的方式,来赢你一次。”

“我要让你看看,有时候,能战胜怪物的,只有……另一个更强大的怪物!”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那两个已经彻底被他的疯狂言论给惊呆了的家伙,纵身一跃,向着那颗悬浮在半空中的、“污染之心”,扑了过去!

“不要!”月溪和雪岚都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但已经来不及了。

底艾斯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黑色的弧线,然后精准地,落在了那颗巨大的、由母树根系组成的心脏之上。

他看着眼前那团正在不停蠕动、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紫黑色肉块,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又兴奋的笑容。

“来吧,小宝贝,”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让我尝尝,邪神血肉的滋味,到底怎么样。”

然后,他张开了嘴,毫不犹豫地,向着那团“污染之心”,狠狠地咬了下去!

“滋——!”

一股如同硫酸般的、充满了腐蚀性的黑色液体,从被咬开的伤口处喷涌而出,溅了底艾斯一脸。

“呜……!”底艾斯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烈的疼痛,从他的口腔,瞬间传遍了全身。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吞食一块烧红的烙铁,那股灼热而邪恶的力量,在他的体内疯狂地冲撞、肆虐,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彻底地融化。

“啊啊啊啊——!”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不似兽类的咆哮。

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剧烈的、恐怖的变化。

他黑色的皮毛下,鼓起了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脓包般的肉瘤。他的眼睛,变得一片血红,充满了疯狂和混乱。他的身后,甚至长出了几根扭曲的、如同章鱼般的黑色触手。

“底艾斯!”坑洞边上,传来了雷昂和泰格那充满了惊恐和担忧的呼喊。

原来,他们两个在发现底艾斯不见了之后,担心他会出事,便一路跟着他留下的气息,也找到了这里。

他们刚一进来,就看到了底艾斯正在吞食那颗邪神之心,并且开始变异的、恐怖的一幕。

“吼——!”底艾斯,或者说,那个正在被邪神之力侵蚀的怪物,转过头,对着他们,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暴虐和杀戮欲望的咆哮。

他的理智,正在被那股混沌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吞噬。

“快!阻止他!”月溪对着雷昂和泰格,焦急地喊道,“在他被彻底侵蚀之前,把他打晕!不然,我们就都得死在这里!”

雷昂和泰格闻言,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们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知道,他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底艾斯,变成一个真正的怪物。

他们拔出武器,纵身一跃,也跳到了那颗母树之心上。

“底艾斯!你给老子醒醒!”泰格怒吼着,挥舞着战斧,向着那几根正在疯狂舞动的黑色触手砍去。

而雷昂,则绕到了底艾斯的身后,试图用手中的剑柄,击打他的后颈,将他打晕。

但已经被邪神之力部分侵蚀的底艾斯,实力变得比之前更加的恐怖。

他只是一挥手,就用那几根滑腻的黑色触手,轻易地就缠住了泰格的战斧,然后将他整个人都甩飞了出去。

他又反手一爪,逼退了从身后偷袭的雷昂。

“吼!”他咆哮着,张开那张已经变得有些扭曲的嘴,向着雷昂咬去。

“小心!”坑洞边,传来一声清冷的娇喝。

一道银色的、如同月牙般的光刃,破空而来,精准地打在了底艾斯的身上,将他击退了好几步。

是月溪。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出了一把由月光凝聚而成的、晶莹剔透的长弓。他站在坑洞边,拉开弓弦,一支又一支的光箭,如同流星雨般,向着底艾斯射去。

雪岚也没有闲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堆瓶瓶罐罐,将里面那些五颜六色的液体和粉末,混合在一起,然后扔向了底艾斯。

那些瓶罐在空中炸开,形成了各种各样带有不同效果的烟雾。有能麻痹神经的,有能迟缓动作的,还有能造成幻觉的。

一场混战,就在这个巨大的地下溶洞里,再次爆发。

这一次,他们要面对的,是他们三个之中,最强大的伙伴。

一个正在被邪神之力侵蚀的、半疯的怪物。

底艾斯在各种负面状态的干扰下,动作变得迟缓了很多。但他的力量和恢复能力,却变得异常的恐怖。

雷昂和泰格的攻击,打在他的身上,只能留下一道道浅浅的伤口,而那些伤口,又会在瞬间愈合。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月溪一边射箭,一边焦急地喊道,“他的理智,快要被完全吞噬了!我们必须想办法,唤醒他!”

“怎么唤醒?!”雷昂一边狼狈地躲闪着底艾斯的攻击,一边吼道。“用你们的感情!”月溪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他那清冷的声音此刻也带上了一丝焦急。“邪神之力,最畏惧的就是纯粹而强大的正面情感!用你们的记忆,你们的羁绊,去唤醒他被侵蚀的意志!”

感情?记忆?羁绊?

雷昂和泰格都愣了一下。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真的能对付眼前这个被邪神附体的怪物吗?

“别他妈废话了!快上啊!”雷昂对着还在发愣的泰格吼道,他再次举起大剑,向着底艾斯冲了过去。

管他什么感情不感情的,先把这个家伙打趴下再说!

“吼!”被邪神之力控制的底艾斯,似乎也感觉到了来自雷昂的威胁,他放弃了还在地上哼哼的泰格,转而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曾经的狮王身上。

他身后的那几根黑色触手,如同毒蛇般,向着雷昂席卷而去。

雷昂挥舞着大剑,将袭来的触手一一斩断。但那些被斩断的触手,很快就重新长了出来,而且变得更加粗壮,更加疯狂。

“这样下去不行!”雷昂一边勉力抵挡,一边在心中焦急地思索着对策。

月溪的话,在他的脑海中回响。

感情……记忆……

对了!记忆!

雷昂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芒。

他想到了一个……或许可行,但却异常冒险的办法。

“底艾斯!”他一边格挡着触手的攻击,一边大声地喊道,“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那副嚣张的样子!”

被邪神之力控制的底艾斯,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嘶吼,攻击变得更加猛烈了。

“你当时,不是很能打吗?!”雷昂继续吼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玩具,你的奴隶吗?!怎么现在,连自己的意识都控制不住,变成了一个只知道乱叫的怪物?!”

他试图用言语,去刺激底艾斯那已经被侵蚀的意志。

“你忘了你是怎么折磨我的吗?!你忘了你是怎么在角斗场上,当着全城兽人的面,羞辱我的吗?!那些账,我可都一笔一笔地记着呢!你他妈要是就这么变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怪物,我找谁报仇去?!”

“还有泰格!”雷昂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和触手缠斗的虎族兽人,“你不是也很喜欢玩弄他吗?!你看看他现在这副样子!你要是死了,谁来继续‘疼爱’他?!”

“呜……!”被点到名的泰格,动作一滞,差点被一根触手抽中。他一脸悲愤地看着雷昂,心想:团长你骂他就骂他,别带上我啊!

不知道是不是雷昂的“垃圾话”起了作用,底艾斯那狂暴的攻击,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停滞。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睛里,似乎也闪过了一丝迷茫和挣扎。

“有效果!”坑洞边的月溪,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变化。“继续!用你们之间最深刻的、最强烈的记忆,去冲击他的意识!”

“最深刻的记忆?”雷昂愣了一下。

他和底艾斯之间,最深刻的记忆,除了被各种虐待和操干之外,还能有什么?

难道要我当着这么多兽的面,跟他复盘我们两个的性爱史吗?!

雷昂的老脸一红,但事到如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底艾斯!你这个变态!你还记得吗?!”他豁出去了,大声地喊道,“你第一次干我的时候,老子的屁股都快被你给捅烂了!你那根又粗又硬的狗屌,差点没把我给顶穿!”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泰格的斧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月溪的弓箭也差点脱手,就连一直很淡定的雪岚,也忍不住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脸上露出了“我听到了什么”的表情。

“还有!你逼着我给你口交!逼着我舔你的脚!你还给我下药,让我在角斗场上,被那么多兽轮奸!这些事,你都忘了吗?!”雷昂越说越激动,仿佛又回到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充满了屈辱的日日夜夜。

“吼……”被邪神之力控制的底艾斯,口中发出了痛苦的嘶吼。他抱着头,似乎正在和脑海中那股混沌的力量,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那些被雷昂提及的、充满了施虐和征服快感的记忆,像一把把尖刀,刺入了他那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意识,让他重新找回了一丝……属于“底艾斯”的自我。

“还不够!”月溪喊道,“他的意志还在动摇!加把劲!”

加把劲?还要怎么加劲?难道真要我说出“其实你干我的时候我也很爽”这种话吗?!

雷昂在心中疯狂吐槽,但看着底艾斯那痛苦的样子,他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

“底艾斯!”他心一横,眼一闭,再次吼道,“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玩具吗?!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最高杰作吗?!那你现在算什么?!被自己的玩具打败,被自己的作品吞噬?!你他妈就是个废物!懦夫!”

“我……不是……废物……”一个沙哑的、充满了痛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那个怪物的口中传了出来。

是底艾斯的声音!

他恢复意识了!

“太好了!”泰格激动地叫道。

但月溪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不,还不是时候。”他凝重地说道,“他的意识,只是暂时压制住了邪神之力。但那颗‘污染之心’的本体,还在他的体内。如果不把它取出来,他迟早还是会被彻底吞噬。”

“那要怎么取出来?!”雷昂问道。

“我刚才说了,只有一个办法。”月溪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决然之色。

他再次拉开了手中的月光长弓,但这一次,他瞄准的,不是底艾斯,而是……悬浮在底艾斯头顶上方的那颗、由母树根系组成的巨大心脏。

“你们快让开!”他大声喊道。

雷昂和泰格虽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地向后退去。

只见月溪松开了弓弦,那支汇聚了他全身神力的光箭,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精准地射中了母树之心的正中央。

“轰——!”

一声巨响,整个地下溶洞,都开始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母树之心,在遭到重创后,开始迅速地枯萎、凋零。那些原本散发着莹莹白光的树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焦黑色。

而随着母树之心的枯萎,一股更加庞大、更加纯粹的生命能量,从其中释放了出来,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了下方那个还在和邪神之力对抗的底艾斯体内。

“啊啊啊啊——!”底艾斯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咆哮。

他的身体,像一个被过度充气的气球,开始迅速地膨胀、变形。

一股是至纯至圣的生命之力,一股是至邪至秽的混沌之力。

两股截然相反的、极端的力量,在他的体内,进行着最激烈的、也是最原始的碰撞和交锋。

“你疯了?!”雪岚看着月溪,难以置信地喊道,“你竟然……牺牲了母树?!用它的生命本源,去强行净化底艾斯体内的邪神之力?!这样一来,他会死的!他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这么庞大的能量冲击!”

“不,他不会死。”月溪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苍白而虚弱的笑容。“因为……他不是普通的兽人。”

他看着那个正在能量风暴的中心,痛苦挣扎的底艾斯,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从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他的身体里,流淌着一种……非常古老,也非常强大的血脉。那是一种……几乎已经被遗忘了的、来自于神魔时代的血脉。”

“我相信,他能撑过去。”月溪的语气,充满了笃定。“他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能量的对冲,达到了顶点。

“轰隆——!”

一声更加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刺眼的白光和不祥的紫黑色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能量球,将底艾斯的身体,彻底吞噬。

强大的冲击波,将雷昂和泰格都掀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远处的石壁上。

整个地下溶洞,都在这恐怖的能量冲击下,开始坍塌。巨大的石块,如同雨点般,从洞顶落下。

“快走!”月溪对着那几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兽人喊道,“这里要塌了!”

他说着,便拉起还在发愣的雪岚,向着来时的石梯跑去。

“那底艾斯呢?!”泰格从地上爬起来,焦急地喊道。

“我们管不了他了!”雷昂也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拉住泰格,也向着出口跑去。“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四兽逃命般地冲上了石梯。在他们身后,整个地下溶洞,在一阵阵剧烈的轰鸣声中,被彻底地掩埋了。

当他们终于从那个山洞里跑出来,重新回到地面上时,所有兽都累得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们回头看去,只见那个他们刚刚才逃出来的山洞,已经被彻底地堵死了。而远方那座宏伟的月光圣殿,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辉,变得黯淡无光。

精灵族的圣物“母树”,在牺牲了自己之后,彻底地……死亡了。

“都……都结束了……”月溪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的身体,因为耗尽了神力,而变得异常虚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倒。

“那底艾斯……”泰格看着那被堵死的洞口,眼中充满了担忧。

“他……”雷昂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虽然嘴上说着让底艾斯自生自灭,但他的心里,却同样……充满了担忧。

毕竟,不管那个家伙有多混蛋,有多变态,他现在……也是他们“雷霆之爪”的一员。

就在这时,那被堵死的洞口处,突然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声响。

无数的碎石,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浑身焦黑、冒着袅袅青烟的身影,从废墟中,缓缓地走了出来。

是底艾斯!

他竟然……没死!

他不仅没死,而且,他身上的那些因为邪神之力而产生的、恐怖的变异,也全都消失了。他又变回了原来那副削瘦精悍的模样。

只不过,他的气质,似乎……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他的那双金色的瞳孔,变得更加的深邃,仿佛蕴含着星辰大海。他的身上,不再有之前那种充满了暴虐和毁灭的、令人不安的气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内敛,也更加……强大的、返璞归真的感觉。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如同山岳般,无法撼动的感觉。

“你……你……”雷昂和泰格都震惊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底艾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出一阵“咔吧咔吧”的声响。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感觉……还不错。”他咧开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甚至可以说是……阳光的笑容。“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他将那颗邪神之心,连同里面那股混沌的力量,都彻底地……消化了。

或者说,他用自己那来自于远古神魔的、强大的血脉,将那股邪神之力,给反过来……吞噬了。

因祸得福,他的实力,不仅没有因为能量的对冲而受损,反而……得到了质的飞跃。

“你这个……怪物……”雪岚看着他,喃喃自语。

“谢谢夸奖。”底艾斯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然后,他走到了那个已经站都站不稳的月溪面前。

他看着这个为了拯救世界而牺牲了自己圣物的、美丽的精灵祭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喂,精灵。”他开口说道,“我,好像……欠了你一个大人情。”

“不,你谁也不欠。”月溪摇了摇头,虚弱地笑了笑,“是我……应该谢谢你。你拯救了母树,也拯救了……整个精灵族。”

“切,少说这些没用的。”底艾斯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只是……不想输给你而已。”

他说着,突然伸出手,一把将那个摇摇欲坠的精灵祭司,打横抱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月溪吃了一惊,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却因为身体虚弱,而使不出一丝力气。

“闭嘴。”底艾斯瞪了他一眼,“你现在可是我们雷霆之爪的重点保护对象。万一你死了,我们上哪儿说理去?”

“我……我还死不了……”月溪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那可不一定。”底艾斯说着,便抱着他,向着山下走去。

“喂!你们两个!”他回头,对着还在发愣的雷昂和泰格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走了!”

“哦……哦!”雷昂和泰格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了上去。

雪岚看着他们四个的背影,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脸上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找到了一个新的、非常有趣的“研究对象”。

他快步地跟了上去。

就这样,这个由一个半神血脉的“前”变态,一个被废黜的骑士团长,一个脑子不太好使的猛虎战士,一个身份成谜的腹黑学者,以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祭司组成的、史上最最奇葩的“雷霆之爪”2.0版本,正式踏上了他们新的……旅程。

他们的前方,充满了未知和挑战。

但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孤单一人。

…………

离开了银月森林,一行五兽并没有立刻返回黑石城。

因为月溪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母树的死亡,让他这个与之共生的祭司,也受到了巨大的反噬。他现在,就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别说动用神力,就连长时间的行走,都变得非常困难。

于是,他们在一个靠近森林边缘的小镇上,找了一家旅店,暂时住了下来,打算等月溪的身体好一些,再做打算。

而照顾病号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底艾斯的头上。

“为什么是我?!”底艾斯看着雷昂递过来的汤药,一脸的不爽。

“因为你是我们这里最强的,”雷昂理直气壮地说道,“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只有你才能应付。再说了……”

他看了一眼那个正安静地坐在窗边,晒着太阳,美得像一幅画的精灵祭司,然后凑到底艾斯耳边,低声说道:“……你不是还没尝过精灵的味道吗?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底艾斯闻言,老脸一红。“滚!老子才不是那种趁兽之危的混蛋!”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接过了那碗汤药,然后一脸不情愿地,走到了月溪的身边。

“喂,精灵,”他用一种很不客气的语气说道,“喝药了。”

月溪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看着底艾斯,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有些虚弱的笑容。

“谢谢你,底艾斯。”他的声音,轻得像是羽毛。

“谢什么谢,快喝!”底艾斯将碗递了过去。

月溪伸出手,想要去接,但他的手,却因为虚弱而微微颤抖,连端碗的力气都没有。

“啧,真麻烦。”底艾斯不耐烦地咋了下舌,然后干脆坐了下来,一手端着碗,一手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喂月溪喝药。

他的动作,依旧很粗鲁。有好几次,都把药汤洒在了月溪那洁白的长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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