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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建当然得是做爱啊,6

小说:不正经团长发布的团规是每天都得做爱?! 2025-09-09 11:32 5hhhhh 3170 ℃

但月溪,却并没有在意。他只是安静地、顺从地,喝着药。他看着眼前这个正在笨拙地照顾着自己的、暴虐而又……温柔的胡狼兽人,紫罗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的光芒。

而雷昂、泰格和雪岚,则躲在门外,偷偷地看着这一切。

“啧啧,团长,你看底艾斯那个样子,”泰格小声地吐槽道,“像不像一个正在笨手笨脚地讨好自己心上兽的……纯情小处男?”

“闭嘴,你这头笨老虎。”雷昂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但脸上却也带着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

只有雪岚,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他觉得,自己的两位“新同伴”,好像……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找了一个……非常强大的“情敌”啊。

接下来的几天,就在这种充满了各种“鸡飞狗跳”和“暗流涌动”的、温馨而又诡异的气氛中,度过了。

月溪的身体,在雪岚的精心调理下,渐渐地好转了起来。他虽然还无法动用神力,但至少已经可以下地行走,生活自理了。

而底艾斯,则像是跟这个病号杠上了一样,每天都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他嘴上说着“我是怕你死了我们不好交代”,但实际上,他会为月溪准备一日三餐(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会扶着他在院子里散步,甚至还会在晚上,给月溪讲一些他从藏书馆里看到的、关于上古神魔的故事。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只是觉得,看着那个圣洁的、美丽的精灵,因为自己的照顾,而一天天地恢复生气,是一件……让他感到很满足,很安心的事情。

这天晚上,月溪的身体,已经基本痊愈了。

他们五个兽,聚在旅店的房间里,商量着接下来的打算。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月溪首先开口说道,“我打算……先回一趟银月森林,处理一下母树死亡后的善后事宜。然后……”

他看了一眼雷昂,“……我会去黑石城,找你们。”

“你要……加入我们?”雷昂有些惊喜地问道。

“是的。”月溪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母树虽然死了,但它的意志,还活在我的心里。它希望我,能代替它,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生灵。而我觉得,跟着你们,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太好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泰格高兴地鼓起了掌。

“那雪岚先生呢?”雷昂又看向了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雪豹学者。

“我?”雪岚推了推眼镜,“我自然是……跟着祭司大人了。毕竟,我可是他的‘专属药剂师’。”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宣示主权般的得意。

底艾斯在一旁听着,心里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不爽。

“喂,精灵。”他突然开口,对着月溪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月溪不解地看着他。

“我救了你,还照顾了你这么久,”底艾斯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就一句‘谢谢’,就想把我给打发了?”

“那……你想要什么报答呢?”月溪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我……”底艾斯被他问住了。

他想要什么?金钱?地位?这些东西,他从来都不在乎。

那他想要……什么呢?

他看着月溪那张在烛光下,显得愈发圣洁美丽的脸,一个疯狂的、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心底冒了出来。

他想要……他。

他想要这个高高在上的、圣洁如月的精灵祭司,只属于他一个兽。

他想要像对待雷昂一样,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他,蹂躏他,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专属的印记。

他想看他那双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紫罗兰色眼睛里,染上情欲的色彩,为自己哭泣,为自己求饶。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无法抑制。

“我想要……”底艾斯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金色的瞳孔里,重新燃起了那种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暴虐的火焰。

“……你。”

雷昂:“……”

泰格:“……”

雪岚:“……”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兽,都被底艾斯这简单粗暴、堪称虎狼之词的表白,给雷得外焦里嫩。

月溪也愣住了。他看着底艾斯那双充满了欲望的、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睛,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乱的神色。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竟然也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说,我想要你。”底艾斯重复了一遍,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向着月溪逼近。“我救了你的命,所以,你的命,就是我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战利品。”

他回到了他最熟悉的、也是最擅长的……强盗逻辑。

“你……你不能这样!”月溪下意识地向后退去,但他的身后,就是墙壁。“我是月神祭司!是精灵族的领袖!你……你不能对我无礼!”

“我管你是什么祭司,什么领袖。”底艾斯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伸出手,捏住了月溪那精致的、无可挑剔的下巴。“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长得比较好看的、让我有食欲的……猎物而已。”

说完,他便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向着那两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如同花瓣般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月溪的眼睛,瞬间睁大了。

他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一个充满了侵略性和野性的、滚烫的东西给堵住了。

底艾斯的吻,和他的性格一样,粗暴而又直接。他撬开月溪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头,霸道地伸了进去,在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肆意地搅动、吸吮。

月溪活了数百年,还从未有过……和别的生物,如此亲密的接触。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反抗,但底艾斯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的一只手,被底艾斯死死地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则被底艾斯紧紧地攥住。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

他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刺激,而变得异常的敏感。一股奇异的、酥麻的感觉,从他的嘴唇,传遍了全身。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软,发烫。

而一旁的雷昂、泰格和雪岚,已经彻底看傻了。

他们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这个底艾斯……他竟然真的……对神圣的月神祭司,下手了?!

“放……放开……祭司大人!”雪岚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抄起桌上的一个烛台,就想冲上去,和底艾斯拼命。

但雷昂和泰格,却一左一右地,将他给拦住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雪岚焦急地挣扎着。

“别冲动,雪岚先生。”雷昂苦笑着说道,“你打不过他的。”

“是啊是啊,”泰格也在一旁劝道,“他现在正在兴头上,你要是上去,他非把你给撕了不可。再说了……”

他看了一眼那个正在被底艾斯强吻,虽然看起来很抗拒,但脸颊却已经泛起红晕,身体也软得像一滩水的月溪,小声地嘀咕道:“……我看祭司大人,好像……也……不全是抗拒啊……”

雪岚:“……”

他顺着泰格的目光看去,果然发现,月溪虽然还在象征性地挣扎着,但那力度,却软绵绵的,更像是在……调情。

雪岚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他感觉,自己好像……失恋了。

底艾斯终于结束了这个长长的、充满了掠夺意味的吻。

他松开了月溪,看着他那张因为缺氧而泛起潮红、沾满了自己口水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胜利者般的笑容。

“味道不错。”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意犹未尽地说道,“比我想象的,还要甜美。”

“你……你这个……无礼的……野蛮人!”月溪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看着底艾斯,那双美丽的紫罗兰色眼睛里,充满了羞愤和……一丝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我还可以更野蛮。”底艾斯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划过月溪那微微红肿的嘴唇。

“今晚,你是我的了。”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充满了占有欲的语气,宣布道。

说完,他便一把将月溪扛在了肩上,然后不顾他的惊呼和挣扎,大步流星地,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要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圣洁的精灵祭司,彻彻底底地,从里到外地,都染上属于他底艾斯的、充满了罪恶和欲望的味道。

他要让他知道,挑衅一头来自荒野的、饥饿的恶狼,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而雷昂、泰格和雪岚,则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那个……”过了许久,泰格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我们……要不要……去听墙角?”

雷昂和雪岚,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底艾斯的房间里,气氛旖旎而又充满了危险的张力。

他将月溪粗暴地扔在了那张他们三个(有时候是两个)曾经“激战”过无数次的大床上。

月溪被摔得七荤八素,他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但底艾斯却像一座山一样,压了上来,将他死死地禁锢在了身下。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月溪用他那双修长的、没什么力气的手,捶打着底艾斯结实的胸膛。

“疯子?”底艾斯抓住了他的双手,将它们举过头顶,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控制住了。“我还可以更疯。”

他低下头,开始疯狂地亲吻、啃噬着月溪那修长的、如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他用牙齿,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充满了占有欲的、暧昧的红色印记。

“呜……住手……”月溪的身体,因为这陌生的、粗暴的对待,而剧烈地颤抖着。一股奇异的、酥麻的快感,从被啃噬的地方,传遍了全身。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的意志。

底艾斯的手,也不安分地,开始撕扯着月溪身上那件圣洁的、白色的长袍。

“嘶啦——”

昂贵的、由月光丝绸织成的布料,被轻易地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露出了里面那具如同羊脂白玉般、完美无瑕的、动人胴体。

底艾斯的眼中,瞬间燃起了更加炙热的火焰。

精灵的身体,果然……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

他的皮肤,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光滑细腻。他的身材,虽然看起来清瘦,但却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富有弹性的肌肉线条。他的胸前,点缀着两颗如同粉色樱桃般、小巧而可爱的乳头。而他的腿间……

竟然……和他的头发一样,是寸草不生的。

底艾斯看着那片光洁如玉的、充满了神圣感的私密地带,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

他伸出手,在那片神秘的、还未被兽染指的禁地上,轻轻地抚摸着。

“嗯……”月溪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充满了羞耻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最私密、最神圣的地方,正在被一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粗糙的大手,肆意地亵玩。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辱,但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禁忌的刺激。

底艾斯的手指,顺着那道紧闭的、粉嫩的缝隙,缓缓地向下滑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这具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着,并且……开始变得湿润。

“哦?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啊,祭司大人。”底艾斯在他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嘲弄的语气说道。

他用指尖,在那颗小小的、如同珍珠般隐藏在花瓣深处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

“啊!”月溪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抵抗和羞耻,都在这极致的快感面前,变得不堪一击。

他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在迎合着底艾斯的玩弄。他的口中,也开始发出一些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细碎的、淫乱的呻吟。

“喜欢吗?”底艾斯看着他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喜欢的话,就求我啊。求我干你,求我用我这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来填满你这具空虚了数百年的、骚浪的身体。”

“不……我……我不要……”月溪的口中,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是吗?”底艾斯冷笑一声,他突然将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进了那已经泥泞不堪的、紧致的穴口。

“呜……!”月溪的身体猛地弓起,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感觉,让他感到一阵剧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被填满的充实感和快感。

底艾斯的手指,在他的体内,开始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快速地抽插、抠挖。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致的、滑腻的肉壁,正在贪婪地、一下又一下地,吮吸、包裹着他的手指。

“你看,你这里,明明就很想要。”底艾斯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月溪那因为欲望而泛起潮红的、滚烫的脸颊。“别再自欺欺兽了,祭司大人。承认吧,你的身体,早就已经渴望着,被一个强大的雄性,狠狠地贯穿,蹂躏了。”

“我……我没有……”月溪还在嘴硬。

“还嘴硬?”底艾斯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突然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翻身下床,将自己的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狰狞的犬根,对准了那张已经饥渴难耐的、不断开合着的小嘴。

“既然你的嘴这么硬,那就先用你的嘴,来好好地‘伺候’我吧。”他命令道。

月溪看着眼前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丑陋而又充满了力量感的巨物,胃里一阵翻腾。

让他……用他这双曾经只用来吟诵神明赞歌的嘴唇,去……服务一个雄性的阳具?

不,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感到羞辱。

他紧紧地闭着嘴,将头扭向一边,表示着自己的无声抗议。

底艾斯看着他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有骨气,我喜欢。”他说着,便不再强迫他,而是重新压了上去。

他抓起月溪的双腿,将它们分到最大,然后将自己的那根巨物,对准了那已经泥泞一片的、粉嫩的穴口。

“既然你的嘴不愿意,那我就……只能让你这更诚实的屁股,来代劳了。”

说完,他便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挺动着精壮的腰,将自己那根滚烫的、狰狞的欲望,狠狠地,贯穿了那具圣洁的、属于精灵祭司的身体!

“啊——!”

一声充满了痛苦、震惊、羞耻和……一丝丝解脱的、复杂至极的尖叫,响彻了整个房间。

月溪感觉,自己被彻底地……撕裂了。

那根粗大的、滚烫的异物,带着不容抗拒的、野蛮的力量,捅开了他守护了数百年的、紧闭的城门,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被破开身体的剧痛,和被一个强大的雄性彻底占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能将他灵魂都冲垮的洪流。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完了。

他,高贵圣洁的月神祭司,在今天晚上,被一个粗鲁野蛮的胡狼兽人,彻彻底底地……玷污了。

而底艾斯,在感受到那紧致温热的、如同最高级丝绸般的穴肉,紧紧地包裹住自己阳具的瞬间,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太棒了。

这种感觉,比他干过的任何一个雌性(或者雄性),都要美妙一万倍。

精灵祭司的身体,果然是……这世界上最顶级的、最销魂的极品名器!

他开始在月溪的身体里,疯狂地挞伐起来。

他要用自己的阳具,将这个圣洁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彻彻底底地,变成一个只属于他的、离不开雄性干操的、淫荡的骚货!

夜还很长。

而属于他们的、充满了罪恶和欲望的“交流”,才刚刚开始。

这一夜,对于月溪来说,无疑是一场灵与肉的双重炼狱。

底艾斯,那头来自荒野的、充满了原始野性的恶狼,用他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将月溪那维持了数百年的圣洁与高傲,撕得粉碎。

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耕者,在月溪这片从未被开垦过的、肥沃而紧致的土地上,疯狂地播种、挞伐。

月溪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哭泣求饶,到后来的无力承受、麻木迎合,再到最后……在底艾斯那高超而又充满了侵略性的技巧下,彻底沉沦于欲望的海洋,食髓知味。

他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底艾斯的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摩擦,都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如同电击般的强烈快感。

他那双曾经只用来吟诵神圣咒语的嘴唇,如今却 uncontrollably地,溢出着破碎的、甜腻的呻吟。

“啊……啊……底艾斯……慢……慢一点……”

“不……不要……不要停……我还要……要更多……”

“你好……你好大……好烫……要把我……要被你……干坏了……”

他那具圣洁的、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身体,在底艾斯的蹂躏下,泛起了诱人的粉色。上面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暧昧的指印,看起来淫靡而又充满了别样的美感。

他甚至在底艾斯的诱导和逼迫下,解锁了各种各样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羞耻的姿势。

他被底艾斯抱着,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承受着他从下而上的、猛烈的撞击。他被底艾斯按在窗边,屁股高高地撅起,一边欣赏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月亮,一边感受着身后那根滚烫的巨物,在自己的身体里疯狂地搅动。

他甚至还被底艾斯……内射了好几次。

滚烫的、充满了浓烈雄性气息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满了他的后穴。那股被异物填满的、灼热的、鼓胀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但又……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

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照进这个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房间时,这场荒唐而又激烈的“交流”,才终于告一段落。

月溪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爽的。他的后穴,被操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开的穴口,还在不断地向外溢着乳白色的、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黏腻液体。

他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那个还压在他身上的“罪魁祸首”,为所欲为。

而底艾斯,在经过了一夜的“辛勤耕耘”后,也终于感到了餍足。

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玩坏了的、美丽的精灵祭司,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一丝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惜。

他从月溪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将他那具黏腻的、瘫软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睡吧。”他用一种带着一丝沙哑的、但却异常温柔的语气,在月溪的耳边说道,“我的……祭司大人。”

月溪闻言,那双已经因为疲惫而快要睁不开的紫罗兰色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顺从地,在底艾斯那充满了安全感的、温暖的怀抱里,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是他数百年来,睡得最安稳,也最……踏实的一觉。

…………

第二天,当雷昂、泰格和雪岚,走进底艾斯的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让他们永生难忘的画面。

底艾斯赤裸着上身,正靠在床头,一脸惬意地抽着烟。

而他们那高贵圣洁的月神祭司大人,则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样,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底艾斯的怀里,睡得正香。他的身上,布满了暧昧的、青紫交加的痕迹,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昨晚,到底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的战斗。

雷昂和泰格,都用一种“你牛逼”的眼神,看着底艾斯。

而雪岚,则心碎了一地。

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彻底地,踢出局了。

“看什么看?”底艾斯注意到了他们三个的目光,他不耐烦地说道,“没见过兽睡觉啊?”

“咳咳,”雷昂干咳了两声,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那个……底艾斯,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行程了?”

“商量什么?”底艾斯吐出一个烟圈,“就按他之前说的,等他回精灵族处理完那些破事,就跟我们一起,回黑石城,重建雷霆之爪。”

“可现在……”雷昂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月溪,“他这个样子,你确定……精灵族的那帮老顽固,会放他跟我们走吗?”

“他们敢不放?”底艾斯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光芒,“谁要是敢拦着,我就把他打到放为止。”

“……”雷昂和泰格都识趣地闭上了嘴。

而雪岚,则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突然开口说道:“或许……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说服长老会。”

“哦?”三兽都将目光,投向了他。

“月溪祭司体内有邪神诅咒的事情,长老会的高层,其实是知道的。”雪岚缓缓地说道,“他们也一直在寻找解决的办法,但都收效甚微。现在,底艾斯先生既然能‘吞噬’掉那颗‘污染之心’,那就说明,他的身体,对邪神之力,有很强的抗性。”

“所以……”他看着底艾斯,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们可以对外宣称,底艾斯先生,是唯一能够压制、甚至是‘净化’祭司大人体内诅咒的‘药’。”

“为了祭司大人的安危,为了整个精灵族的未来,他们必须让祭司大人,跟在底艾斯先生的身边。这样一来,他们不仅不会阻拦,反而会……很乐意地,将祭司大人,‘托付’给我们。”

“你这个狐狸……哦不,是雪豹,心眼可真多。”泰格听完,忍不住吐槽道。

“这主意不错。”雷昂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没意见。”底艾斯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反正,只要能把这个精灵搞到手,用什么方法,他不在乎。

“不过……”雪岚话锋一转,看着底艾斯,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作为‘药’,底艾斯先生,您是不是也应该……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呢?”

“什么代价?”底艾斯警惕地看着他。

“很简单。”雪岚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银色的瓶子。“这是我最新研制的、能够暂时性‘中和’您体内过于旺盛的雄性荷尔蒙的……镇定剂。”

“为了保证祭司大人在‘治疗’过程中的绝对安全,我希望您能……每天服用一次。”

底艾斯看着那个瓶子,脸色瞬间就黑了。

让他吃……阉割药?!

这个该死的雪豹,他果然是在公报私仇!

“你做梦!”底艾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哦?是吗?”雪岚一脸无辜地推了推眼镜,“那我就只能……把您昨晚对祭司大人做的那些‘好事’,原原本本地,告诉给精灵族的长老们了。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很‘乐意’地,用他们的方式,来‘感谢’您的。”底艾斯看着雪岚手中那个闪烁着危险光泽的银色瓶子,又看了看对方那副“我是为了你好”的虚伪笑脸,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

“代价?”他冷笑一声,金色的瞳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威胁和暴虐,“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条件?”

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快如闪电,一把就掐住了雪岚那纤细的脖子,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额……咳咳……”雪岚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搞得措手不及,他手中的银色瓶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双手抓着底艾斯那如同铁钳般的手臂,双脚在空中无力地踢蹬着,一张俊美的脸因为缺氧而涨成了猪肝色。

“底艾斯!住手!”雷昂和泰格都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他们连忙上前,试图拉开底艾斯。

“都给我滚开!”底艾斯头也不回地咆哮道,身上那股刚刚才收敛起来的、属于强者的恐怖气势再次爆发出来,将雷昂和泰格都震得后退了好几步。

他死死地盯着手中那个还在徒劳挣扎的雪豹学者,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吗?不就是因为我干了你的心上兽,你心里不爽,想借机报复我吗?”

“还他妈搞个什么狗屁的‘镇定剂’,想让老子变成一个举不起来的废物?我告诉你,雪岚,别在我面前耍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聪明。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你那个心上兽昨晚的‘快乐’。”

“你……你这个……野蛮的……混蛋……”雪岚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那双清冷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混合了恐惧和愤怒的火焰。

“野蛮?混蛋?”底艾斯笑了,那笑容,残忍而又充满了邪气。“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还可以……比这更野蛮,更混蛋。”

他说着,便要将雪岚拖进自己的房间。

“住手!”

一个清冷的、带着一丝虚弱但却充满了威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是月溪。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披着一件长袍,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底艾斯。

“放开他。”他命令道。

底艾斯回头,看着那个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的精灵祭司,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我的祭司大人,”他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这么快就学会……心疼你的‘老相好’了?”

月溪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紫罗兰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底艾斯,我问你。”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兽的耳朵里。“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你想要的,是像以前那样,通过征服和蹂躏,来获得病态的满足感?还是想……和我,和雷昂,和泰格,甚至……和雪岚,一起,去开始一段新的、虽然充满了未知,但也充满了可能性的旅程?”

“你的过去,很痛苦,我很同情你。但这,不能成为你继续伤害别的兽的理由。”

“你已经报了仇了。现在的你,应该学着……去放下,去开始新的生活。”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就像让我这个精灵,去接受一个曾经那样伤害过我的兽一样,同样很难。”月溪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但我们……可以一起,慢慢地尝试。不是吗?”

他看着底艾斯,眼中充满了真诚和……一丝丝的期待。

“选择权,在你手上,底艾斯。”他说,“是选择继续当那头被仇恨和欲望支配的、孤独的野兽?还是选择……成为我们‘雷霆之爪’的一员,成为……我的伙伴?”

底艾斯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他手中的力道,在不知不觉中,缓缓地松开了。

“咳咳咳……”雪岚掉在地上,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那个正在和底艾斯对峙的精灵祭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底艾斯看着月溪,又看了看旁边那一脸紧张的雷昂和泰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那个还在咳嗽的雪岚身上。

他的心中,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伙伴?

这个词,对他来说,是多么的陌生。

他的一生,都活在背叛和孤独之中。他从来不知道,拥有伙伴,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看着眼前这几个形态各异、性格也各不相同的兽人。

一个天真而正直的狮子,一个憨厚而忠诚的老虎,一个腹黑而聪明的雪豹,还有一个……圣洁得让他忍不住想去玷污,但又……让他感到一丝温暖的精灵。

和他们在一起,似乎……也并不是一件那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好吧。”过了许久,他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缓缓地开口。“我答应你。”

他看着月溪,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愿意……成为你的伙伴。”

“但是,”他话锋一转,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充满了“恶意”的笑容,“作为交换,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月溪问道。

“很简单。”底艾斯指了指那张他们昨晚“战斗”过的大床。“从今天起,你,还有那头狮子,那头老虎……”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个刚刚才缓过气来的雪岚身上。

“……还有你,雪豹。你们四个,每天晚上,都必须……轮流地,陪我睡觉。”

“而且,是我……睡在上面。”

…………

于是,在经历了无数的波折、背叛、征服、反抗、毁灭与救赎之后,这个由五个(或者说四个半?)性格迥异、身世也各不相同的雄性组成的、堪称史上最混乱、也是最强大的“新生雷霆之爪”佣兵团,终于以一种所有兽都意想不到的、充满了“基情”和“和谐”的方式,正式宣告成立。

他们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而他们的未来,也注定将会在整个大陆上,掀起一场……更加惊世骇俗的、充满了爱与欲望的……风暴。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旅店的窗户,昨夜的混乱与激情似乎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依然漂浮着一股复杂的、混合了汗水、酒气和浓烈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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