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秽尿的诅咒

艾蕾妮娅从未想过，自己拔出圣剑成为勇者的代价，竟会是如此羞耻。

她与青梅竹马兼男友的牧师洛恩，刚刚在地下城中击败了魔王麾下四天王之一的「秽尿魔爵」。那个浑身散发着腐朽气息的恶魔临死前狞笑着，将一道粉色的淫纹烙印在她腹部的位置。

“「羞耻之泉」……？”洛恩皱眉，用神圣魔法鉴定着诅咒内容，“它会影响你的……排尿功能。”

“排尿？”艾蕾妮娅一愣，随即脸颊发烫，“这算什么诅咒？难道是要我尿裤子吗？”

洛恩摇头：“不，比那更微妙——从现在开始，你无法在室内或厕所小便。”

……

当天傍晚，艾蕾妮娅在旅店房间内尝试了三次，每次都在即将释放的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断。膀胱胀痛难忍，她咬着嘴唇看向洛恩：“……我得出去。”

两人来到城外无人的树林。艾蕾妮娅背对洛恩，声音细如蚊呐：“你……不准看。”

洛恩立刻转身，甚至捂住了耳朵。

然而，当艾蕾妮娅蹲下的瞬间，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眼睛在窥视。她死死闭着眼，尿液溅落在泥土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竟然在野外小便……像个野兽一样……” 她攥紧拳头，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回程时，洛恩轻声安慰：“至少这诅咒不会伤害你。”

艾蕾妮娅勉强点头，却在心中苦笑——如果只是这样，或许还能忍受。

……

三天后，「羞耻之泉」诅咒升级了。

“必须……被人看着才能排尿？”艾蕾妮娅声音发抖，淫纹在她小腹微微发烫。

洛恩的鉴定结果让她绝望：“而且，必须等到膀胱完全充满。”

当晚，她跪在溪边，双腿颤抖。洛恩红着脸站在她面前，目光落在她的私处：“如果我不注视你的下面，你还是无法……。”

“可、可是——”

“艾蕾，这是诅咒的规则。”他轻声道，“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你什么都不许说啊。”她再也憋不住，热流涌出的瞬间，泪水也滑了下来，被最爱的人目睹这种丑态，比失禁还要羞耻百倍。

……

一周后，「羞耻之泉」诅咒出现了更恶劣的变化。

“你的……大便，会被诅咒转化为尿液进入你的膀胱。”洛恩的声音罕见地动摇，“这意味着……”

“意味着我会尿得更频繁？！”艾蕾妮娅几乎尖叫。

事实比她想象的更糟。膀胱永远处于临界点，但诅咒偏偏要她“充满”才能释放。她不得不减少进食，或是提前小便，却依然会不时达到膀胱充满的状态，甚至导致在战斗中漏尿。

而最致命的是——

“尿液的气味会吸引魔物。”洛恩握紧法杖，“它们会优先攻击你。”

当天下午，一群史莱姆循着气味突袭。艾蕾妮娅在闪避时漏了几滴，魔物立刻疯狂涌来。洛恩用圣光轰散它们后，看到她正蜷缩在树后抽泣。

“我连……尿都憋不住了……”

洛恩抱住她， 然而她的裙下是已经潮湿的内裤。

……

夜深人静时，艾蕾妮娅将脸埋进洛恩的胸膛。

“我们一定能解除诅咒。”他抚摸着她的金发，“明天就去讨伐更强大的魔物提升实力。”

她点点头，却在他睡着后悄悄脱下内裤——膀胱又胀满了。月光下，她咬着手背无声哭泣，最终不得不摇醒洛恩。

“又、又需要我……看着尿尿，是吗？”他睡眼惺忪地问。

艾蕾妮娅涨红着脸点头。

这一次，她连“别看”的逞强都说不出口了。

第二章：发情的折磨

艾蕾妮娅跪在地上，双手紧握圣剑，剑尖抵着魔王麾下四天王之一「淫欲祭司」的咽喉。

这个穿着暴露黑袍的女人却在笑，嘴角渗出血丝，眼神中闪烁着恶意的愉悦。

“勇者大人……”她喘息着，声音如同蜜糖般黏腻，“您以为……击败我就能结束吗？”

她的手指突然刺向艾蕾妮娅的小腹的位置，指尖闪烁着粉红色的邪光。

“蚀欲之种，赐予您永恒的……欢愉。”

“艾蕾！”洛恩的治愈术立刻笼罩她，但诅咒已经烙印在她的子宫深处——和「羞耻之泉」的淫纹重叠，形成更加复杂的纹路。

洛恩的鉴定魔法很快给出了答案。

“这是一种……发情诅咒。”他的声音低沉，眉头紧锁，“它会随着时间……逐渐增强。”

艾蕾妮娅咬了咬嘴唇。

“有多强？”

“现在只是初期。”洛恩轻声道，“你会偶尔感到……身体发热，但集中精神就不会被影响。”

她松了口气。

“那还好。”

……

起初，艾蕾妮娅只觉得偶尔有些燥热。

战斗时，她的呼吸会比平时急促一些，皮肤微微泛红，像是运动后的潮热。

“你还好吗？”洛恩在休息时问她。

“嗯，只是……有点热。”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没告诉他，自己的大腿内侧也在微微发烫。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天气原因，却不敢面对真相。

直到一天晚上，她在旅店的浴室里冲洗身体，温热的水流滑过肌肤时，她突然颤抖了一下。

“呜……”

手指无意识地滑向双腿之间，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轻轻揉弄了几下。

“我、我在干什么？！”

她猛地缩回手，羞耻感瞬间淹没理智。她匆匆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可布料摩擦乳尖的触感却让她浑身一僵。

“怎、怎么会……这么敏感……”

她不敢告诉洛恩，只能假装无事发生。

但诅咒不会停止。

……

几天后，情况恶化了。

“艾蕾，你的动作……变慢了。”洛恩皱眉，在战斗后提醒她。

“我、我知道……”她喘息着，脸颊通红。

她没法告诉他，刚刚魔物的爪子擦过她大腿时，她竟然……

……差点高潮。

诅咒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战斗都像在刀尖上跳舞。

衣物摩擦乳尖会让她双腿发软，被敌人击中腰腹时，快感甚至比痛感更强烈。

“哈啊……！”

一次闪避中，她的胸甲被魔物的利爪刮过，金属的震动透过单薄的衬衣传递到肌肤，她双腿一颤，差点跪倒。

“艾蕾？！”洛恩立刻扶住她。

“没、没事！”她慌乱地推开他，不想让他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

但夜晚的折磨更甚。

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夹紧双腿，细微的呻吟声让洛恩醒来。

“艾蕾？”

“呜……洛恩……别、别看……”

她蜷缩成一团，可身体的颤抖却骗不了人。

洛恩的鉴定魔法再次启动，他的表情变得凝重。

“诅咒……升级了，你不需要瞒着我的。”

“现、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声音发抖。

“你的身体……会更容易产生快感。”他低声道，“而且……你可能需要……定期……释放性欲。”

“释、释放？！”她的脸瞬间烧红。

“否则你的精神无法集中……这会影响战斗，为了你的安全……”

她捂住脸，羞耻得几乎想消失。

……

最糟糕的变化，在一周后降临。

艾蕾妮娅在清晨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胸口……湿透了。

“这、这是什么……？！”

她颤抖着触碰自己的乳房，指尖沾上黏腻的液体。

——乳汁。

“不、不可能……我明明没有……”

可诅咒不会听她辩解。她的乳头已经挺立充血，乳晕微微发胀，轻轻一碰就有更多液体渗出。

“洛、洛恩……！”她带着哭腔叫他。

他立刻用鉴定魔法检查，脸色越来越难看。

“诅咒让……你的身体……开始泌乳。”

“这、这要怎么解决？！”

“……必须把乳汁排出来。”他声音干涩，“否则……你的乳房会胀痛到无法战斗。”

艾蕾妮娅绝望地闭上眼。

“我、我自己来……”

她颤抖着双手托住乳房，轻轻挤压，可动作笨拙，乳汁只是滴滴答答地落下，根本无法排空。

“呜……好痛……”

洛恩深吸一口气。

“我……帮你。”

“不、不行！”她慌乱摇头。

“再这样下去……你会连剑都握不住。”

她咬着嘴唇，最终……点了点头。

他的手掌温热，动作轻柔，可艾蕾妮娅却羞耻得几乎窒息。

“呜……快、快点……”

“必须尽快排干净……否则你的乳房会不断膨胀。”

她只能忍耐，感受着乳汁一点点被挤出，滴落在准备好的布巾上。

“结、结束了吗……？”她声音细弱。

“嗯。”洛恩别过脸，耳根通红。

可两人都知道——这只是开始。

……

最终，诅咒达到了最恶劣的阶段。

艾蕾妮娅的乳房已经肿胀到近乎西瓜大小，沉甸甸地挂在胸前，每一次移动都会带来羞耻的晃动。

“哈啊……洛恩……快帮、帮我……”

她趴在临时营地的毯子上，泪水打湿脸颊。

乳汁已经浸透了绷带，甚至滴落在地，吸引了几只小型魔物在附近徘徊。

洛恩跪在她身后，双手捧住她的乳房，缓缓挤压。

“忍一下……很快就好。”

“呜……太、太多了……！”

乳白的液体喷溅而出，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

艾蕾妮娅崩溃地哭泣。

“我……不想这样……！”

可诅咒不会怜悯她。

她的身体敏感到极致，连风吹过都会带来战栗的快感。战斗时，她必须用绷带紧紧缠住大腿，否则轻微的摩擦就会让她失神。

“哈啊……洛恩……我、我受不了了……”

在一次战斗后，她终于崩溃地抓住他的手臂。

“求求你……帮、帮我……”

她的眼神已经迷离，理性被欲望吞噬。

洛恩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那一夜，艾蕾妮娅去了不知道多少次。

……

当两人回到城镇补给时，路人的目光如刀般刺向艾蕾妮娅。

“看那个女的……不光奶子大，奶水都漏出来了……”

“真恶心……还自称勇者？怕不是个妓女吧？”

“听说她还会在野外小便，不少人都见过呢……哈哈哈！”

艾蕾妮娅低着头，绷带早已被乳汁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洛恩握紧法杖，眼神冰冷。

“需要我让他们闭嘴吗？”

“……不。”她摇头，“暴力没法捂住他们的嘴，况且他们说的也没错。”

她确实……已经变成了一个只会发情的母畜。

……

夜晚，艾蕾妮娅蜷缩在洛恩怀里，身体仍在微微颤抖。

“我们……能解除诅咒吗？”她小声问。

“一定能。”他抱紧她，“只要击败魔王。”

她沉默片刻。

“……如果……我撑不到那时候呢？”

洛恩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我会一直陪着你。”

艾蕾妮娅闭上眼，泪水滑落。

第三章：虚无的剥离

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林间空地上，艾蕾妮娅缓缓睁开眼。

昨晚的战斗消耗了太多体力，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下意识想要确认周围的情况，却只看到轻甲被整齐地摆放在一旁，是她自己脱下来的吗，没有印象了。

“洛恩？”她撑起身子，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醒了？”洛恩从篝火旁转过身。

“……这次的诅咒呢？”

洛恩的表情凝重起来，他立刻施展鉴定魔法，淡金色的光芒笼罩艾蕾妮娅的身体。

“……「虚空剥离」。”他低声念出诅咒的名字，“是昨天那个魔王麾下四天王之一「虚无魔女」临死前施加的。”

艾蕾妮娅咬了咬嘴唇：“……有什么效果？”

“你的存在……会逐渐与现实世界剥离。”洛恩的声音有些干涩，“目前的情况是……你无法穿戴任何硬质护甲。”

艾蕾妮娅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只穿着贴身的衬衣和短裤。

她伸手去拿胸甲，可手指没有碰到金属表面——

她的手穿透铠甲，仿佛触摸的是一个幻象。

“……啧。”她皱起眉，“也就是说，我只能穿日常那种衣服？”

“目前看来是这样，任何硬质装备，无论是护甲还是防具都不行。”洛恩点头，“而且诅咒还会继续强化。”

艾蕾妮娅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三天后，艾蕾妮娅站在溪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仅剩的衣物——胸罩、内裤。

她的外衣又一次穿透身体掉在地上，而这一次，连布制的衬衣和短裤都无法幸免。

“……洛恩。”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是不是……只能穿这么多了？”

洛恩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目前看来，只有贴身衣物还能保留。”

艾蕾妮娅的脸颊发烫，她下意识想抱住双臂遮挡身体，可手刚碰到皮肤，就意识到——这样反而更显眼了。

“……有办法遮掩吗？”她小声问。

洛恩思考了一下，脱下自己的外袍，试图盖在她身上——结果无济于事，布料直接穿透了她的身体。

艾蕾妮娅摇头：“……算了，就这样吧。”

她弯腰想捡起掉落的外衣，可手指又一次穿透了布料。

“……该死，帮我把衣服带回去吧，虽然可能暂时用不上了。”

她只能放弃，转身走向营地，赤裸的双腿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每一步都让她羞耻得想蜷缩起来。

一周后，艾蕾妮娅站在森林边缘，浑身赤裸。

连最后的胸罩、和内裤也穿透了她的身体，掉在地上。

“……真的……一点都穿不了了吗？”她声音发颤。

洛恩的鉴定魔法再次确认了诅咒的状态。

“现在……任何衣物都无法停留在你身上。”

艾蕾妮娅低下头，金色的长发垂落，勉强遮挡了一点胸前的风光，可她知道——这根本无济于事。

战斗时，敌人的目光会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身体；休息时，她连一条毯子都无法盖在身上，和袍子类似，布制的毯子也被诅咒认定为遮盖身体的衣物。

洛恩看着她，眼神复杂。

“我们得加快进度了。”

艾蕾妮娅点点头，可心里却忍不住想——

如果连圣剑都拿不住了呢？

……

最恶劣的变化，在半个月后降临。

洛恩，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木碗，“我煮了粥，趁热喝。”

艾蕾妮娅点点头，伸手去接，可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木碗的瞬间——

碗穿透了她的手掌，直接掉在地上。

“——？！”

热粥洒了一地，艾蕾妮娅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向洛恩。

艾蕾妮娅疑惑着想要坐下，可她的屁股直接穿透了旅店椅子的木质椅面，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连坐在椅子都不行了吗？”她喃喃自语。

洛恩立刻施展鉴定魔法，脸色越来越难看。

“现在……你无法与任何物品接触，除了脚下的地面。”

“任何？”

“没错，任何。”

艾蕾妮娅不信邪地伸手去拿桌上的面包——手指穿透了食物。

她又尝试去抓水杯——她甚至能感觉到杯中水的温度，却没办法拿起水杯。

她无法趴在桌上，因为她的手臂会直接穿透桌面。

“……那我怎么吃饭？”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洛恩尝试着拿起面包喂给她，结果也是一样，连咬都咬不到。

思考片刻，洛恩蹲下身，把一块面包放在地上。

“既然你能和地板接触……那直接吃地上的食物试试呢。”

艾蕾妮娅的脸瞬间涨红。

“像、像动物一样……？！”

“目前……我只想到这个办法。”

她死死咬住嘴唇，最终……还是跪了下来，低头去啃地上的面包，还好这次终于成功了。

也许是食物被判定为地面的一部分，诅咒没有阻止她吃到地面上的食物。

艰难地吞咽的面包，屈辱感几乎淹没了她。

可更糟的还在后面。

夜晚，她试图躺在地面的床垫上，可身体直接穿透了床垫，重重摔在地板上。

“——！”

洛恩立刻跑过来：“没事吧？”

“……没事。”她苦笑着摇头，“看来……我只能睡地板了。”

她蜷缩在地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连一条毯子都无法覆盖。

“……该死。”他低声咒骂。

艾蕾妮娅却笑了，笑容有些惨淡。

“至少……圣剑还能用。”

她握紧剑柄，这是唯一不会被诅咒影响的东西，也是唯一能让她感到自己还“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

城镇里，路人的目光如针般刺向艾蕾妮娅。

“看那个女的……全裸走在街上！”

“不知廉耻……还拿着那把所谓圣剑呢，哼，痴女勇者？”

“哈哈哈，怕不是个单纯的暴露癖吧！”

艾蕾妮娅低着头，死死握着圣剑，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她无法反驳，因为现在的她……确实和那些人说的一样。

洛恩走在她身旁，眼神冰冷地扫过围观的人群，可他也无法堵住所有人的嘴。

“别理他们。”他低声道。

艾蕾妮娅轻轻点头，可心脏却像被攥紧一样疼。

她曾经是勇者……现在却连一个普通人都能嘲笑她。

夜晚，她躺在旅馆的地板上，望着天花板。

“洛恩……”

“嗯？”

“如果……我连圣剑都拿不住了……”

洛恩沉默了很久，最终轻声回答。

“在那之前……我们一定会击败魔王。”

第四章：犬伏的誓缚

随着魔王麾下四天王之一的「驯服大公」被击败，一束诡异的光线笼罩在艾蕾妮娅的四周，紧接着她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额头紧贴泥土，双臂向前伸直——标准的土下座姿势，动弹不得。

“艾蕾？！”洛恩惊慌地蹲下身，手指触碰她的肩膀，却发现她的肌肉僵硬如石，“你怎么了？！”

艾蕾妮娅想回答，可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的视野被限制在眼前的一小块泥地上，只能听到洛恩急促的呼吸声。

“诅咒……是「驯服大公」临死前下的！”洛恩立刻施展鉴定魔法，淡金色的符文在艾蕾妮娅左侧屁股上浮现，组成了一道犬类的爪印，“「犬伏的誓缚」……奴隶诅咒？！”

艾蕾妮娅的心脏狂跳。

洛恩的声音发颤：“你必须……认定一个人作为主人，否则永远无法行动。”

主人。

这个词让艾蕾妮娅的耳根烧了起来。她拼命想摇头，可诅咒连这点自由都剥夺了。

“……没办法了。”洛恩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她面前，轻声道，“艾蕾妮娅，让我……成为你的主人。”

“——！”

也只能这样了，那就让洛恩成为自己的主人吧，艾蕾妮娅心念一动的同时，屁股上烙印骤然发烫，她的喉咙终于解放，可脱口而出的却是——

“汪汪！母狗……母狗以后就是主人的奴隶了吗，汪！”

她的声音甜腻得不像自己，甚至带着几分谄媚，舌头像不受控制般在句尾卷起“汪”的音调。

洛恩愣住了。

艾蕾妮娅也愣住了。

——她刚刚说了什么？！

“汪汪……”她想叫洛恩的名字，可诅咒强迫她说道，“主、主人……汪！”

洛恩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手足无措地扶她起来：“这、这是诅咒的强制称呼……？”

艾蕾妮娅点头：“汪汪！是的，主人，汪！”

最初的羞耻过去后，艾蕾妮娅大概了解了诅咒的恶劣规则。

目前她似乎只有语言受到了禁锢，她的每句话必须以“汪汪”开头，以“汪”结尾，而且她发出的不是人类语言中“汪”字的发音，而是类似真正的狗叫声，此外她自称必须用“母狗”，称呼洛恩必须用“主人”，语气会变得无比甜腻，尝试修正也无济于事。

……

三天后，夕阳将荒野染成血色，艾蕾妮娅在帐篷前整理行囊，回头看了一眼跪坐在一旁的艾蕾妮娅。

“我去附近找点食物，你留在帐篷里休息。”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别乱跑。”

“汪汪……明白了，主人要注意安全汪。”艾蕾妮娅低着头，耳朵发烫。她讨厌自己必须发出狗叫才能说话，但却完全无法违抗诅咒。

艾蕾妮娅离开后，帐篷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还好……至少能自己待一会儿。

她坐在地上，努力不去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然而，没过多久，一阵异样的僵硬感突然从脊背蔓延至全身。

……怎么回事？艾蕾妮娅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伏倒，额头又一次重重磕在地上——她摆出了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怎么回事？！是和洛恩走远有关系吗？难道是诅咒又升级了？

艾蕾妮娅只能胡乱猜想，而诅咒的束缚远比想象中更严苛——现在的她，就像一尊被钉死在地上的雕塑，连指尖都无法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帐篷外终于传来脚步声。

“我回来了，附近有条小溪，抓到了鱼——”洛恩掀开帐帘，话音戛然而止。

艾蕾妮娅正以最卑微的姿态匍匐在帐篷中央，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赤裸的后背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汪汪……主人可算回来了……汪。”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然被迫以狗叫结尾。

洛恩立刻冲到她身边，试图扶她起来，但她的身体纹丝不动。“怎么回事？是因为诅咒吗？”

“汪汪……母狗觉得……大概和主人距离过远……有关系……汪。”她艰难地解释，羞耻得几乎咬破嘴唇。

艾蕾妮娅脸色一变，迅速从行囊中掏出鉴定卷轴。淡金色的文字浮现在空中：

【犬伏的誓缚】

奴隶只允许在主人周围十米范围内活动，违者强制进入土下座状态直到主人命令解除。

对特定指令：站（站起来）/坐（坐下）/卧（趴下）/休息（待着别动）等产生无条件服从反应……

“原来如此……”他收起卷轴，犹豫了一下，“先……坐起来吧。”

——下一秒，艾蕾妮娅的身体猛然弹起。

她双脚并拢踮起，两腿膝盖夸张地分开，双手蜷缩在胸前像狗爪般悬空。最羞耻的是她的脸——粉舌不受控制地吐出，唾液顺着嘴角滴落，眼睛上翻成阿黑颜，仿佛正在经历极乐的失神。

“汪汪……！”她发出小动物般的悲鸣，却连捂住脸都做不到。

洛恩慌忙翻看卷轴：“停、停下！‘休’——‘休息’！”

艾蕾妮娅瞬间瘫软，重新变回土下座的姿势，只是肩膀正剧烈发抖，完了……自己刚才的表情完全被看到了……

洛恩蹲下身，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抱歉，我没想到会这样……”他苦笑，“看来以后下指令得小心了。”

“汪汪……主人，没关系的汪。”她把脸埋得更低。

“但是我还是要确认一下其他指令的效果，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洛恩语气温柔。

“汪汪……只能听主人的了汪。”她把脸埋得更低。

夜风穿过帐篷的缝隙，艾蕾妮娅随着洛恩的指令，不断摆出各种羞耻的动作，听到“坐下”时，她双脚并拢踮起，双腿最大限度分开，摆出狗爪姿势，表情变成阿黑颜，任由口水滴落；听到“趴下”时她前臂撑地，背部凹陷，胸部贴地，双腿伸直，臀部抬高，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听到“站起来”，她双手撑地跪在地上，低头看着地面；最后听到“休息”她又恢复到土下座的姿势没法动弹。

确认完这几个动作不会对艾蕾妮娅造成直接的伤害之后，洛恩说到：“命令解除，你可以自由的休……不对……活动了。”

然而艾蕾妮娅还是保持土下座的姿势一动不动。

洛恩短暂思考之后又说到：“对母狗的命令解除，允许母狗自由活动。”

艾蕾妮娅终于摆脱土下座的姿势，她僵硬的爬起来然后蜷缩身体坐在一旁，把脸深深埋在膝盖里：“汪汪……这、这也太……羞耻了汪”

洛恩叹气：“至少……我能下命令让你暂时恢复正常。”

……

晨光洒在城门前，艾蕾妮娅站在洛恩身后，双腿微微发抖。

自从「虚空剥离」诅咒导致她只能全裸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回到城市。

“汪汪……主人，母狗真的要和主人一起进城吗，汪？”她的声音细若蚊呐。

洛恩回头看她，眼神复杂：“你也知道的，物资不够了，而且……我们现在的状态击败魔王的机会非常……渺茫，我们需要招募队友。”

洛恩已经说的尽可能委婉了，艾蕾妮娅知道是自己拖了后腿，她低下头，看到金色的长发勉强遮挡了一点胸前的风光。

“汪汪……主人说的对，走吧，汪？”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步。

街道上，人群的目光如刀刃般剐过她的肌肤。

“看那个女的……全裸走在街上！”

“不知廉耻……还拿着把剑装勇者呢？”

“哈哈哈，怕不是个暴露癖奴隶吧！”

艾蕾妮娅咬紧嘴唇，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她不敢低头，怕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也不敢抬头，怕对上那些讥讽的眼神。

洛恩走在她身旁，脸色阴沉，可他也无法堵住所有人的嘴。

“别理他们。”他低声道。

“汪汪……母狗明白，汪。”她机械地回应。

——她多希望自己能像以前一样，愤怒地反驳，甚至拔剑威慑。可现在，她连一句完整的人话都说不出。

……

酒馆里，洛恩坐在木椅上，面前摆着热腾腾的面包和炖肉。

而艾蕾妮娅——只能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直接用嘴啃食洛恩放在地面的食物。

周围的酒客哄然大笑。

“喂，那女的在干嘛？学狗吃饭？”

“哈哈哈，主人赏的饭真香啊！”

“啧啧，长得挺漂亮，怎么是个痴女？”

艾蕾妮娅脸颊发烫，耳朵红得滴血。

洛恩猛地拍桌站起，法杖顶端凝聚圣光：“再笑一句，我不介意用神圣魔法帮你们洗洗嘴。”

酒馆瞬间安静。

艾蕾妮娅却更羞耻了——她不想让洛恩为了自己惹麻烦。

“汪汪……主人，别管他们了，汪……”她小声哀求。

洛恩深吸一口气，坐回椅子上，可他的拳头仍紧握着。

……

“汪汪……为什么不让母狗进去，母狗明明也是注册过的冒险者汪！”艾蕾妮娅站在冒险者协会门前愤怒的想要抗议。

“协会规定……只有穿戴整齐的冒险者才能进入，母狗是不行的哦。”协会的管理人员丝毫不掩饰的嘲笑着。

“汪汪……可、可是母狗就是穿不了衣服……汪”艾蕾妮娅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洛恩安慰她。

艾蕾妮娅点头，可就在洛恩踏入协会大门没多久——

她的身体猛然僵直，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额头贴地，双臂前伸——土下座。

“汪汪……！”艾蕾妮娅又一次被诅咒束缚，动弹不得，紧接着，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这里……是人流最密集的协会正门。

“快看！那女的在干嘛？！”

“哈哈哈，这不是土下座吗？在向谁谢罪啊？”

“喂，你们不觉得她有点眼熟？好像又是那个‘裸体勇者’？”

路人的嘲笑声如潮水般涌来，甚至有人故意绕到她面前，俯身打量她的脸。

“哟，长得不错嘛，怎么趴在这儿？缺主人了？”

艾蕾妮娅死死闭着眼，脸颊早已发烫。

突然，有人蹲在她身旁，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看看这条母狗有多听话……坐！”

——诅咒瞬间生效。

艾蕾妮娅的身体猛然弹起，双腿夸张地分开，双手蜷缩成狗爪状，粉舌吐出，口水顺着下巴滴落，表情变成彻底的阿黑颜。

“哇哦！还真的被训练过！表情很到位嘛。”调戏者哈哈大笑，“那‘趴下’呢？”

她的身体立刻前倾，胸部贴地，臀部高高翘起，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哪是勇者？根本是条发情的母狗吧！”

“‘站起来’会不会？哈哈哈，她的站起来居然是跪在地上，还没真的母狗厉害呢！”

艾蕾妮娅的灵魂几乎被羞耻感撕碎，可她的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每一个侮辱性的指令。

直到——

“滚开。”

洛恩的声音冰冷如刃，圣光在他掌心凝聚，吓得围观者四散而逃。

他跪在艾蕾妮娅面前，轻声下令：“休息。”

她的身体终于瘫软，重新变回土下座的姿势，只是肩膀正剧烈发抖。

“……没招到人。”洛恩的声音沙哑，“他们……有些人说你……是‘假装勇者的性奴隶’，没人愿意与我们组队。”

艾蕾妮娅没有说话。

——她其实早就猜到了。

……

早餐时，洛恩将面包掰碎放在地上，艾蕾妮娅趴着低头啃食，乳尖摩擦冰冷的地板，带来一阵微妙的刺激。

“汪汪汪？！汪汪……！”她想说些什么，结果发出的只有单纯的狗叫声。

洛恩的指尖泛起鉴定魔法的金光，片刻后脸色变得凝重：“诅咒升级了……你现在有很多行为都是默认禁止做的，必须有我的指令才可以让你做这些事，当然也只是暂时允许……“

洛恩把诅咒的内容化作金色的文字展示给艾蕾妮娅：禁止自慰，禁止高潮，禁止排尿，禁止说话，禁止遮挡身体。

艾蕾妮娅咬住嘴唇，果然……变得更糟了。

“还有一点。”洛恩的声音有些干涩，“你的身体因为诅咒还发生了一些变化，也可能和长时间保持爬行的姿势有关，总之导致你的肌肉和关节……现在已经越来越习惯于四肢着地了。”

艾蕾妮娅这才意识到，自己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居然没有一点不适，无论是像这样跪在地上或者土下座还是单纯四肢爬行，身体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她尝试站起来或者坐在地上没一会就觉得一阵疲惫，甚至浑身酸痛。

“果然……”洛恩叹气。

“汪汪……主人。”她突然停下动作，尾巴骨不自觉地轻颤，“母狗……想……”

“想什么？”洛恩低头看她。

“汪汪……母狗……想、想自慰……汪。”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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